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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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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能极为认真的点头,“属下知晓了,长公主放心,这两日,属下定也会亲自派人彻查搜寻,待有结果了,再及时告知长公主。”
  凤瑶垂眸下来,不再多言,仅是缓缓点头。
  王能凝她几眼,而后再度恭敬告辞,待尾音落下,他才略微干脆的转身过去,快步消失在殿外远处。


第76章 聪慧敏觉
  一时,殿内气氛沉寂下来,墙角檀香屡屡,倒是极为难得的有些怡然松神。
  凤瑶稍稍揉了揉额头,随即轻饮凉茶,待一杯茶下腹后,她才缓缓起身出殿,领着宫奴朝幼帝寝殿的方向而去。
  此番过去,并无急事,加之也无奏折要事需要处理,是以,凤瑶步伐也是极缓极慢,神情,也幽远无波,透着几分沉寂与清冷。
  一路过来,烈阳似火,奈何待路过一处水上廊檐时,凤瑶垂眸扫了扫廊外的碧水湖泊,神色微动,足下也蓦地一停撄。
  身后猝不及防的宫奴差点就撞上了凤瑶的背,待惊慌失措的驻足后,便闻凤瑶低沉无波的出了声,“本宫记得,宫中的这处湖内,倒是养了不少的龟。”
  宫奴们纷纷一怔,面面相觑一番后,有人紧张恭敬的出声,“回长公主,这处的湖内,的确养了不少龟,如今已养多年,想来这湖内的龟,大大小小已不计其数了。”
  这话一落,凤瑶转眸朝那出声的宫奴望来,漫不经心的问:“既是湖龟不计其数,但个头最大的,大概几斤几两?”
  那名宫奴极为认真的想了片刻,谨慎而道:“回长公主,这湖内的龟,最大许是有数十斤了。去年之际,这湖中起了一次鱼,当时也有不少龟被渔网误网了上来,奴才当时正好瞧见,那网内的湖龟密集,最大的,个头极大,的确少不了数十斤。偿”
  凤瑶神色微动,低沉而道:“数十斤的个头,倒也算是不小了。”
  说着,嗓音一挑,朝那言话的宫奴吩咐道:“你差几名宫奴一道,在这湖内捉只龟上来,无需太大,十斤以上即可。待捉上来后,好生清洗,再放入锦盒内,再派人即可送去摄政王府。就说,宫中的锦龟,珍惜备至,全然值得上千两纹银,除去昨日施粥的六百两,摄政王,还倒欠本宫四百两,让他病好之后,将所欠银两好生补齐。再者,锦龟乃本宫所赐,皇家之物,也让摄政王,好生对待,若有不恭不敬之处,便也是对我大旭皇族,不恭不敬。”
  宫奴纷纷怔得不轻,惊愕的朝凤瑶扫了扫,随即又朝廊外的湖泊望去,心底震惊起伏,着实没看出这湖中的龟如何能值得到千两纹银。
  长公主让他们如此而为,可是在故意坑摄政王?
  宫奴们心底纷纷有异,但却不敢在面上表露半许,那朝凤瑶言话的宫奴忙收敛情绪,紧张恭敬的朝凤瑶点了头。
  凤瑶淡扫他一眼,随即也不再多言,仅是回头过来,继续缓步往前。
  待入得幼帝的寝殿时,幼帝如昨日一样,正端正的坐在案边,只是这次,他并未写字,而是在看书。
  眼见凤瑶入得殿来,幼帝喜不自胜,当即从椅上跳了下来,欢喜而唤,“阿姐。”
  这话一落,他便已跑至凤瑶面前,欣喜的拉住了凤瑶的手臂。
  凤瑶按捺心绪的朝他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随即转眸朝周遭一扫,缓问:“皇傅出宫了?”
  幼帝忙道:“皇傅午时出宫的,说是铺子上有事,便回去了。”
  “嗯。”凤瑶淡然点头,牵着他朝殿内而行,随即与他一道坐在案桌旁,平缓而问:“阿姐方才进来,便见征儿正看书,不知征儿看的是何书?”
  幼帝急忙将桌上的书翻到封面,稚嫩的朝凤瑶道:“征儿看的是中庸论语。皇傅说,征儿练字虽不可废,但道德伦理甚至儒家仁德也不可懈怠。”
  凤瑶怔了一下。
  自家这幼帝,年纪尚幼,想来识字也不多,许是连中庸论语内的字都认不完,更别提看懂了。
  而那许儒亦,自也不是昏然之辈,想来让自家这幼弟看中庸或是论语,也自有他的道理才是。
  只是这其中的道理究竟为何,她倒是有些难以猜测了。
  思绪至此,凤瑶心底压抑重重。
  则是片刻,她才按捺心神,朝幼帝缓缓点头,“中庸论语,征儿的确可看看。征儿慢慢熟悉这书上的东西,也是极好。”说着,话锋稍稍一转,继续道:“阿姐今日过来,也只是想看看征儿看书识字。征儿且先看书,阿姐在旁陪征儿。”
  幼帝微怔,“阿姐今日可不用御书房去处理朝政,能好好的陪征儿了?”
  这话一落,他面上已无诧异,反倒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烈真诚。
  凤瑶静静观他,心底则突然生了几许怅然。
  自打回宫的这些日子以来,她与自家幼弟的相处时辰,的确少之甚少。年幼如他,却也孤独如他,好不容易那惠妃与赢易会来体贴关心他,小小年纪的他,自是抵挡不了那份儿陪伴与‘温情’,从而,偏袒惠妃与赢易也是自然。
  终归还是,陪伴少了,是以,便会生得隔阂,从而让人钻了空子。以前,她只顾守江山,只估与朝中百官纠缠,却是忽略了自家幼弟的陪伴,但此际却也突然反应过来,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自家这幼弟?
  若连自家幼弟都养不好,守不住的话,便是她真正守住了这大旭江山,又能如何?
  思绪至此,一时,凤瑶目光也突然复杂幽远了几许。
  幼帝静静的望她,眼见她神色有恙,忙紧张而问:“阿姐,你怎么了?”
  凤瑶这才回神过来,稍稍垂眸,自然而然的避开了幼弟的眼,缓道:“阿姐并无事。今日的奏折,阿姐也已批完,是以此际,闲来无事,便想过来陪陪征儿。”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只道:“征儿也先看书吧,晚些时候,再练练字。昨日见得征儿的字写得极好,是以今日,阿姐还想看看。”
  幼帝顿时完眼笑开,不住的朝凤瑶点头,而后急忙要吩咐许嬷嬷差人备茶备糕点。
  凤瑶并未阻拦,仅是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随即缓缓松了他的手,退身至一旁的软榻就坐。
  大抵是凤瑶守在身边,幼帝今日格外的欣悦,看书之际,也会将书中的字句读出来与凤瑶探讨斟酌。
  凤瑶再度抑制不住的怔了一下,也本以为许儒亦让自家幼弟看中庸论语,是先让自家幼帝随意熟悉,毕竟,自家这幼帝年幼,识字不多,不知道理,却是不料,自家幼帝竟能整句整句的将书上的语句读出来,且嗓音稚嫩,但却流畅,未有半点的吞吐断续。
  “那书上的字,征儿大多认识?”凤瑶微诧的朝幼帝望着,忍不住问出了声。
  幼帝答得稚嫩而又自然,“以前三皇兄经常教征儿识字,后来征儿也自己认了一些,是以这书上的字句,征儿大多认得。”
  是吗?
  如此说来,自家这幼弟早早认字,倒也少不了那赢易的功劳,也难怪许儒亦能让自家这幼帝开始看中庸论语,竟也是因为这个。
  思绪至此,凤瑶面上漫出了几许欣慰。
  则是片刻,她温笑着朝幼帝道:“征儿聪慧敏觉,阿姐最是欣慰。征儿快些看书吧,若书中有何疑虑,自可与阿姐说说,那时,征儿与阿姐再探讨一番,若征儿还是觉得有异,明日再与皇傅探讨探讨。”
  经得凤瑶这一夸,幼帝越发欣喜,小脸都已被笑容挤满,随即垂眸下来,看书看得越发认真,偶尔仍会读出一些语句来,极是认真的与凤瑶探讨。
  这么久以来,凤瑶还是第一次见得自家这幼帝如此欣喜,犹如真正得了蜜一般。
  凤瑶静静的望他,心底感慨,果然,对待孩童,偶尔还是需要夸的。
  殿内沉寂,但却气氛平和,并不压抑。
  这日下午,凤瑶一直守在自家幼弟的寝殿内,直至夜色上浮,并与自家幼弟一道用过晚膳后,她才缓缓起身离去。
  出得寝殿的殿门时,幼帝追来,略微急促的问:“阿姐明日可要过来陪征儿念书?”
  凤瑶微怔,待片刻之后,她便温和出声,“若阿姐无事,便来。”
  幼帝越发欣慰,满面笑意,甚至于,那些认真而又诚挚的笑,都快浓烈得从眼睛里溢出来。
  正好,皎洁的月色打落在他的脸上,衬着他的笑容,清透如月,却也灿烂得令人心生摇曳。
  凤瑶静静的朝他望着,时光静好,缓缓的笑了。
  却是不料,岁月无情,命运弄人,今日自家幼弟这刻骨铭心般的笑,竟也会,永久的被封存在此刻,而日后,山回路遥,经月无情,那些最初最纯的东西,再也,消失不见。
  离开幼弟的寝殿,凤瑶便直朝凤栖宫行去。
  一路上,许是心底释然愉悦,是以连带行走的步子,都破天荒的轻快几许。
  待回得凤栖宫时,有宫奴来报,称送入摄政王府的龟,被王府管家收了,不知会如何处置。而今日派去王府的两名御医,也不曾传回任何消息,凤瑶思量了一番,便唤来王能,尝试着在摄政王府安插暗线。
  虽此事棘手,但王能仍是恭敬的领命而去。
  凤瑶按捺心神一番,才开始洗漱上榻,兀自入睡。


第77章 入朝请罪
  翌日,凤瑶起得早,待梳洗与用膳完毕,幼帝已如往常一般准时过来了。
  凤瑶携了他的手,便朝勤政殿而去。
  天色尚早,迎面而来的风,也略微凉爽。头顶,朝霞缕缕,红意密布,抬头观之,只觉纯透喜色。
  今日的朝堂之上,颜墨白仍是未来,甚至,连昨日在朝堂上咄咄逼人的国舅也未来了撄。
  其余百官,则整齐而站,但满殿之中,却极为难得的多了两人。
  那两人,一人是满面颓散的瑞侯,一人,则是白发苍苍的老瑞侯。
  凤瑶瞳孔微缩,心底深处,增了几许淡漠。
  若说颜墨白不来上朝,是因‘生病’,而那国舅突然不来,又可是因昨日之故,恼怒不堪,从而,不经请假便不来朝堂,以图,变相的对她示威偿?
  凤瑶心生冷嘲,面色淡漠如初,也无半许动容,只是,待群臣整齐划一的恭呼声落下后,她独独将目光落向了花谨与老瑞侯,只道是今日少了蛀虫与国舅的捣乱,本以为上朝自该轻松,却是不料,这花谨与老瑞侯倒是来了。
  “长公主。”许是察觉到了凤瑶的打量,老瑞侯稍一抬眸,便恰巧迎上了凤瑶的眼。
  则是片刻,他不卑不亢的突然跪了下来,略微苍老的嗓音显得疲倦而又无力,“长公主,老臣有罪。”
  突来的一句,令在场之人纷纷变了脸色。
  群臣皆朝老瑞侯望来,时而又朝老瑞侯旁边的瑞侯扫了扫,心底也颇有几分了然。
  这瑞侯时常在外闯祸,祸事连连,而今这老瑞侯终于兜不住了,终于是入朝来亲自请罪了。
  只不过,朝上的长公主,可非心软之人呐,此女就如铿锵夜叉一般,即便老瑞侯出马,怕也不一定能让母夜叉心软就范呐。
  群臣皆心有所思,静立看戏。
  凤瑶神色微动,低缓出声,“老瑞侯年迈,便是要请罪,也起来再说。”
  老瑞侯神色复杂,褶皱的脸上颇有几分倔强与怒气,“微臣罪孽深重,羞不自胜,不敢起身言道。”
  许是气得太过厉害,话语也说得太过急促,待这话一落,他竟抑制不住的开始咳嗽起来。
  凤瑶眉头一蹙,正要言话,不料老瑞侯已是强忍咳嗽,一掌打在身边花谨的腿上。
  刹那,只闻啪啦一声,皮肉脆响,那呆呆而站的花谨突然回神过来,垂眸朝老瑞侯一扫,便闻老瑞侯怒不可遏的道:“逆子!还不跪下!”
  花谨脸色仍是有些麻木,并未多言,待老瑞侯尾音刚落,他便已是顺从的跪了下来,不发一言。
  老瑞侯憋了憋气,强忍咳嗽,随即将目光朝凤瑶望来,悲凉无奈的道:“长公主,老臣愧对先帝之恩,也愧对长公主之情。老臣这逆子,无法无天,不仅敢公然对长公主送人,坏长公主之名,更还违背长公主之令,不尊长公主开恩,竟偷跑出府逍遥!长公主,老臣教子无妨,才养出如此孽障!今日老臣来,便是将这逆子揪于朝堂,让长公主重重责罚!”
  这话一落,他再度气喘,猛然咳嗽,褶皱苍白的脸也因咳嗽而瞬时憋得通红。
  凤瑶目光静静的朝他望着,暗自叹息。
  几年不见,老瑞侯除了脸上皱纹与头上的白发多了些外,并无太大变化,而变化最大的,则是老瑞侯再无往日的意气风发,反倒是,苍凉,悲愤,犹如风烛残年的凄凉一般,给人一种难以言道的无力甚至无助。
  花谨这些年的荒唐事宜,她自也看在眼里,她敬重老瑞侯,是以对花谨并未太过责罚,看来,这老瑞侯通情达理,也是知在心底的。
  思绪至此,凤瑶默了片刻,才缓了缓嗓子,低声而道:“老瑞侯先起身再说。”
  这话一落,老瑞侯无动于衷,仍是跪着不起。
  凤瑶缓缓转眸,朝身旁宦官低沉道:“扶老瑞侯起身,赐坐。”
  宦官忙恭敬点头,随后领人上前将老瑞侯从地上扶起,最后坐在了宫奴及时送入殿中的凳上。
  “老臣愧对先帝与长公主,如何能坐。”老瑞侯仍在挣扎,满面悲然。
  凤瑶暗自叹了口气,低道:“有过之人,乃瑞侯,与老瑞侯无关。老瑞侯尽管坐着便是。”
  眼见凤瑶再度开口,老瑞侯终归是安分了些,未再挣扎,仅是朝凤瑶望着,继续道:“老臣此生,虽独得此子,但往常太过溺爱,以至他不学无术,丢人现眼。老臣也曾想过,这逆子虽不学无术,但只要不惹事,安分点也好,奈何,这逆子竟敢败坏长公主之名,更敢逆长公主之令。老臣实在恼怒,虽心痛,但也务必将他押上朝堂,望长公主重重责罚。如此,老臣也算能心中无愧,也不用再为这逆子担惊受怕,解脱了。”老瑞侯一声高过一声,面上的怒意,有些浓烈,却也有些苍凉。
  究竟是如何生气甚至失望,才会如此大义灭亲,凤瑶不知,但却知晓,当年她顽劣不堪,毫无公主该有的仪态与礼数时,自家父皇,也是怒不可遏,但也心痛备至,最后忍不住将她送到国师身边,随国师一道入得道行山上清修。
  只道是,往事入目,回忆而来,她倒也有些理会老瑞侯的哀怒,也突然发觉,这不可一世且劣迹斑斑的花谨,又如何不是当年顽劣不堪甚至到处惹事的她。
  想来,冥冥之中,她几番饶过花谨,有敬重老瑞侯的缘由,说不定,也觉这花谨与当年的她极为相像,是以,心软的饶恕。
  思绪至此,凤瑶目光逐渐幽远了几许,随即转眸朝花谨望来,低沉而道:“老瑞侯如此言道,瑞侯,可有话要说?”
  花谨僵跪在原地,低垂着头,身上的衣袍褶皱不堪,哪有常日的半点骄奢之气。
  他也并未立即言话,待半晌后,他才逐渐抬头朝凤瑶望来,一张常日白净的脸此际却显得枯黄蜡燥。
  “微臣有错。”他低低的出了声,嗓音破天荒的显得有些麻木与厚重。
  凤瑶从不曾见过这样的花谨,待这话入耳,一时,心底也略有震撼,而这种震撼,无异于天崩是裂一般,惊得异常。
  不得不说,这不可一世的花谨,难不成,真突然变了性子,突然开窍了?
  思绪至此,凤瑶面色越发的陈杂。
  正这时,花谨恭恭敬敬的朝她磕头,厚重而道:“微臣身为瑞侯,未做过一件光宗耀祖之事,反倒给我爹惹是生非,给侯府蒙冤,更还违逆长公主之令,弃我大旭律法于不顾。微臣,自知罪孽深重,长公主若要责罚,微臣,无话可说。”
  不如以前那般咋咋呼呼,也不如往昔那般扯声祈求,圆滑放肆,此际的花谨,麻木厚重,哀凉决绝,一言一行所表露出的,全是凤瑶不曾见过的一面。
  凤瑶满眼复杂的望他,按捺心神,不深不浅的问:“瑞侯在本宫面前,认错倒也认了几回,而今这次,瑞侯认错,可是真心?”
  花谨麻木厚重的道:“往日,微臣的确有恃无恐,但前日,长公主则将微臣骂醒了。身为国之朝臣,却不为国中效力,甚至还让长公主与侯府蒙羞,如微臣这般不忠不义,不贤不良之人,长公主便是卸了微臣官职,要了微臣性命,微臣,也绝无怨言。”
  老瑞侯在旁咳嗽,心力交瘁,眉头皱在一起,愤怒,决绝,但瞳孔在花谨身上流转间,也抑制不住的溢出了几许心疼。
  满殿的朝臣,也纷纷再旁观着,无人插嘴言话。
  凤瑶深眼将花谨盯了几眼,随即视线微挪,望向了周遭群臣,低沉而道:“瑞侯特意过来请罪,诸位大人,可有意见或建议?”
  这话一落,群臣纷纷面面相觑,却无人应答。
  殿中气氛,也蓦地沉寂下来,压抑重重。
  凤瑶冷眼观着群臣,面色逐渐冷冽。
  花谨仍僵硬而跪,不曾朝群臣望来一眼。
  如此压抑厚重的气氛,足足持续了半晌,随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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