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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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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嗓音越发一挑,孤注一掷的吼道:“并分两路,一前一后,杀!”
  这话一落,司徒夙率先跃上了马背,抽出了腰间蹭亮的长剑。大盛兵卫们速速兵分两路,一路迎击从城北蹿入的大周精卫,一路则随着司徒夙迎击城外的大周精卫。
  片刻之际,不待大盛兵卫主动将城门打开,那城门却已被大周精卫撞开,瞬时,大批大周精卫鱼贯而入,大盛兵卫们挥剑而起,强行阻杀。
  两军全然交战,兵器交碰的冷硬声狰狞刺耳,漫天之中,血雨腥风,便是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浓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
  这是,肃杀悲凉的味道。
  只可惜,却也不得不为。
  眼见大批兵卫层层倒下,司徒夙心口在滴血,在震怒。此际已全然顾不得身上,他单枪匹马朝城门冲去,刀剑相迎,杀在了最前方。
  却是未过多久,突然,有人在司徒夙后方大吼,“殿下,城楼兵卫失守,大批大周精卫已翻上了城墙,片刻便要从城楼上下来了。”
  这话越靠越近,尾音一落,有人已是伸手拉住了司徒夙衣袂。
  司徒夙杀红了眼,全然不曾将那人的字句听入半句,那人满面紧张无奈,随即扭头朝身旁几名将士一扫,几人顿时会意,眉头微皱,纵是面露几许为难与担忧,但终归还是纷纷上前将司徒夙从前方拉了回来,随即一路朝城中跑去。
  “殿下,国都已是保不住了,此地不宜久留,殿下先行离开此地躲避一下。只要留得青山在,日后定不愁报仇。”
  司徒夙满面血色,瞳孔阴云密布,风起云涌,“松开!”
  他强行驻足,阴沉森冷的命令。
  几名将士互相对视几眼,犹豫片刻,几人则纷纷朝司徒夙跪了下来,那最初言话之人悲怆无奈的继续道:“望殿下以大局为重。国都如今的确保不住了,殿下若执意留在此地,定要落得大周皇帝手里的。望殿下三思,也望殿下听听大公主临终之言,好生的活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殿下只要躲过此劫,不愁日后翻身,但若殿下今日丧命在此,我们大盛之国,便再无人可救。”
  这话一出,其余几人也磕头而呼,“望殿下三思。”
  司徒夙满身僵硬,双腿颤得厉害,两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扣入肉里,却似不知。
  漫天的一场厮杀,刀光剑影,血色弥漫,一直,持续了整整一日才全数消停。
  此番之战,大盛惨白,大盛兵卫损失五万,其余一万有余,抬手投降。
  大周精卫长驱直入,潇洒英猛的走街过巷,却无人在城中烧杀掠夺,而是所有精卫皆训练有素,整齐而前,若非周遭道上未有百姓夹道而迎,若非城门口与道路上不时堆着几堆尸首,旁人定要以为此番大批兵卫长驱直入,不过是哪位战功赫赫的将军班师回朝罢了。
  大盛全然变天,待得大周新帝入驻大盛皇宫后,几道明黄皇榜顿时张贴在了国都的大街小巷,宣称改大盛国号为周。
  大盛,彻底变了天,也彻底成为了大周的肥沃疆土。
  纵是城中的尸首全数被清理干净,街道层层而洗,但国都中的百姓仍是不敢出门,直至家中囤积的吃食全数用光,才迫不得已稍稍冒险出门,却不料,大盛各处的商铺,大多已井然有序的营业,路上行人虽少,但也并非毫无人烟。
  空气,依旧新鲜,四处,依旧闲散缓慢。
  一切,似都如旧。
  若非那些大街小巷张贴的皇榜告示着大盛已成周国,要不然,城中百姓定会以为看走了眼,甚至经历了一场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换国之争。
  仅仅一两日之间,大盛国都再度恢复了平静。而那偌大的大盛皇宫,后宫三千莺莺燕燕,年华得当,一道道消息彻底在三宫六院炸开了锅。
  有人说,大周新帝颜墨白,容颜倾世,风华儒雅,似若落了凡尘的谪仙,望之一眼便会落了心。
  这消息一出,众人皆默,心思飘远各异。
  酷寒严冬,不久后,便该入得除夕了。
  大盛皇宫内,梅树萦绕,空气里浮荡着层层沁人的冷香。那偌大的御花园中,有亭台一座,颜墨白满身雪白,正斜靠在石桌旁,修长的指尖微微翻动书卷,正懒散随意的看书。
  他依旧是满身素白的长袍,墨发随意披散,整个人轻轻淡淡,却又是醇然风华。
  庭外的宫奴,纷纷不时朝颜墨白抬头观望,紧张羞涩的红着脸。
  商女不知亡国恨。她们并非王储,不懂国之争端,她们只知,这大周帝王入得大盛后,未屠杀国都中的任何百姓,更还从不曾严词厉色的对待过她们,他一直都是微微笑着的,懒散自若得犹如不染俗尘的神祗,如此之人,纵是更替了大盛国权,但她们对他则恨不起来,敌对不起来。
  只因这样的人物,风华绝代,气质高雅,稍稍对你一笑,便可让你浑身发暖,满身充实,如此,又如何说服得了自己来敌对他。
  周遭气氛,闲适无波,徒留冷风浮荡,将亭台周遭的纱幔肆意卷起飞舞,洋洋洒洒。
  则是不久,满身黑袍的伏鬼自远处速步过来,瞬时,周遭闲适的气氛顿时被伏鬼那满身的煞气与厚重的脚步声打散。
  宫奴们眉头微微一皱,下意识循声望去,待得目光在伏鬼面色扫了一眼后,众人皆心口一颤,吓得急忙垂头,模样越发的恭顺。
  颜墨白似也稍稍受扰,漆黑深邃的目光朝书卷里抬起,从容无波的望向了伏鬼。
  待得伏鬼走近,他缓缓将目光挪开,漫不经心的问:“如何?”
  短促的二字,并未夹杂任何情绪,似如清风冷月,淡得不能再淡。
  伏鬼驻足在颜墨白面前,眉头微皱,刀疤缕缕的面上煞气阴冷,“属下已差人将京都城翻遍,都不曾寻到大盛太子。”
  是吗?
  颜墨白眼角微挑,神色幽远,未言话。
  伏鬼犹豫片刻,继续道:“皇上,可是那人早已逃出了皇宫,属下可要差人去宫外方圆百里搜寻一番?”
  颜墨白修长的指尖微微一动,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平缓无波的道:“城内外戒备森严,司徒夙若要逃走,无疑插翅难飞。你无需着急,仅差人在城中继续搜寻便是,且顺便差人盯好城中各处医馆,那人前些日子在楚京所受的伤还未痊愈,如今又强用内力拼杀,身子骨早已灯枯耗竭,若不及时拿药而医,也不过是死路一条。”
  伏鬼微微一怔,片刻便悟然过来,恭道:“属下知晓了。”
  颜墨白懒散点头,抬眸顺着亭外的天空扫了一眼,只见头顶天色沉沉,黑云重重,似是又要下雨。
  “大旭近些日子,可也冷了几许?”
  他突然开口。
  伏鬼神色微动,缓道:“该是冷了些了。”
  “天冷,对心疾倒是并无益处。悟净的药,练得如何了?”
  “前两日听人汇报,悟净仍还在研制药丸,说是心疾难攻,自也是费时费事,急不得。”伏鬼稍稍放缓了嗓音,低声回话。
  说着,目光在颜墨白身上扫视两眼,犹豫片刻,低声道:“皇上若是挂记长公主身子,此际可去大旭看看。慕容公子昨夜不是传了信么,说大英几十年都不曾打过仗,此际正大肆练兵,许是短些日子不敢出兵来犯,而皇上也可正好趁此空档,去大旭看看长公主。”
  颜墨白眼角微挑,目光朝伏鬼落来,径直凝了半晌,才从容平缓的道:“万事万物,有始终得有终,不待大英灭去,大旭那寸之地,朕此生,皆不会踏入。”
  说着,目光朝亭外那片赤红的梅花一扫,“差人割上几株梅,让苍鹰送去大旭。”
  尾音一落,缓缓起身,朝亭外行去。
  伏鬼顿时有些愕然,“皇上,大旭皇宫也有大片梅林,皇上又何须……”
  “大旭的梅花,未有大盛的香。”
  这话入耳,伏鬼神色微颤,心生无奈,也不再言话。
  自打那夜下了倾盆大雨,后面几日的大旭,一直都是雨水延绵。
  那偌大的大旭皇宫,路道随时都是湿漉漉的,纵是每日都有宫奴冒雨清扫,但却不久之后,路道上再度覆了不少枝叶与落花。
  凤瑶本打算听从许儒亦与国师意见将柳襄先行收监控制,不料这几日幼帝身子竟格外的薄弱,时常都得靠饮柳襄的血来维持精神。
  柳襄本也细瘦,身子骨看似也非太过硬朗,这几日因着幼帝饮血,手腕上处处都是刀口,看着也极是狰狞。再加之这厮近些日子并未犯错,是以将柳襄收监之事,也一拖再拖。
  大盛换主之事,这几日也是在大旭上下传得沸沸扬扬。
  这消息入耳,凤瑶面色变化不大,除了心底略有浮荡,对此事也无半点的看法。
  颜墨白那厮行事本就是雷厉风行,手段高明,是以大盛能败在他手里,倒也未有太大诧异,只不过,那厮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大盛直捣黄龙的攻下,无疑,无论是本事还是计策,想必这天下之中都鲜少人及得上他。
  只是,就不知那人才辈出的大英,镇不镇得住颜墨白了。
  正待思量,偌大的御书房外,突然有宫奴低声禀报,“长公主,有人奉摄政王之令送了东西来。”
  凤瑶眼角微挑,宣人入内。然而此番送礼之人,却并非平乐坊坊主,而是一名御林军,且此番送来的东西,也非寻常的信笺簪钗,而是,一只玉玺,一束赤色的梅花。
  那玉玺乃汉白玉而为,玉玺上的雕龙栩栩如生,待将玉玺拎起查看,才见这玉玺乃大盛皇帝的玉玺。
  “长公主,锦盒内还有封信。”
  凤瑶面色微变,目光深深凝在玉玺上,兀自沉默。则是半晌后,面前御林军再度恭敬出声。


第431章 付诸一炬
  凤瑶这才应声回神,抬手将玉玺稍稍放下,转而将信笺抽开,则待信笺展凭,笺上那排墨字入得眼里,饶是心底早有准备,但终还是忍不住瞳孔一缩,连带心口都震了几震。
  ‘半月后,倾国为聘,大盛玉玺与红梅为证。’
  字句不长,但落在眼里,似是充满了某种莫名的力量,竟从自己的瞳孔钻了进去,随即肆意在周身游走流转,令人心底发空发虚,却又不知何故。
  倾国为聘!
  凤瑶忍不住勾唇冷笑,只是深邃幽远的瞳孔,则越发的探究复杂。
  这些日子颜墨白的态度的确令人模棱两可,怪异重重,反反复复,令人难以捉摸。却也不知为何,本是绝望狰狞的心,竟莫名在一点一点的化开。
  不是不恨,又许是,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时光烟消云散,便是与颜墨白之间的恩怨情仇,也随着时光一道,抽远了,埋葬了吧。
  待挥退御林军,殿内气氛再度沉了下来。凤瑶修长的指尖随意摸索把玩着大盛的玉玺,沉默良久,随即才唤了暗卫,径直入得大盛去彻查大盛与大周大战以及司徒凌燕消息。
  大盛灭国之事虽闹得沸沸扬扬,但大盛具体是如何被攻克的,传言倒也添油加醋的各说其词,全然不知何人说的是真。
  是以,有些事务必得自行却确认一番,再去查查那司徒凌燕,此际如何了。是荣登后位,亦或是,如同她姑苏凤瑶一般被弃了,且那司徒夙,可有在战乱中亡了,若亡了,尸首何处,若未亡,人在何处……
  思绪翻腾,各种情绪皆在心口层层交织,浓密厚重。
  打发走暗卫后,凤瑶忍不住稍稍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开始批阅奏折。
  午时,她如常的到幼帝寝殿用了膳,柳襄面色发白,似是身子极为不适,极为难得的告辞离开。
  许儒亦正于幼帝寝殿陪伴,几人一道用了膳,待得幼帝午休,凤瑶才与许儒亦双双出得幼帝寝殿。
  风来,凉薄四起,天空那毛毛细雨仍旧止不住的下着。
  许儒亦亲自为她举了散,温缓的出声,“微臣送你。”
  凤瑶瞳孔微缩,未言话,缓步往前,直至二人抵达凤栖宫殿外,两人才双双驻足,凤瑶满目幽远,低沉沉的道:“颜墨白今日,为本宫送来了大盛玉玺。”
  许儒亦怔了一下,未说话。
  凤瑶继续道:“他还在信中说,一月之后,对本宫倾国为聘。”
  许儒亦瞳孔皱缩,面色一变,终是出了声,“长公主之意呢?摄政王之言是否为真尚待推敲,但长公主你呢?倘若摄政王也如当年大盛太子一般对长公主逼婚,长公主又可如上次那般,先行择人而嫁?”
  他语气极为难得的卷着几许小心翼翼。
  凤瑶神色幽远,并未出声,待得兀自沉默片刻,才低沉道:“倘若此次颜墨白对本宫逼婚,本宫,许是会应。”
  许儒亦心口一沉,面色陡变。
  凤瑶叹息一声,继续道:“身为大旭长公主,自当福泽大旭,不可懈怠。颜墨白并非司徒夙,若其当真逼婚,也绝非如司徒夙那般好拒绝。”
  说着,语气越发的磅礴复杂,“他终归比司徒夙手段高明,也比司徒夙,阴狠百倍。”
  若不然,泱泱大盛也不会这么容易灭亡,他颜墨白,也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将大盛彻底吞并。
  这话一落,心思骤起,思绪也略微凌乱暴躁,也全然无心再观许儒亦反应。
  “多谢皇傅的伞了。”
  她仅是强行按捺心神的再度道了一句,随即不再耽搁,足下微动,缓缓推门入殿。
  小雨,一直下着,延绵着,再加之冷风肆虐,天气严寒,似是历来较为温暖的大旭之冬,竟有了下雪的征兆。
  如此气候,也极是容易让人精神颓靡。凤瑶兴致不高,精神略有不济,待在殿中休息一下午后,黄昏之际,突然有人擅闯了凤栖宫。
  略微嘈杂的人声起起伏伏,扰了满殿的清幽。
  待得稍稍起身,缓步朝窗边行去,目光朝外一落,则见殿外廊檐的不远处,两名宫奴正拦着一名男子,焦急无奈的劝告。
  “我就见一面长公主,你们去通报一声便是了,怎莫不是摄政王这令牌不管用了,让你们入殿去通知一声长公主都不可了?”
  悠然的嗓音,卷着几许无奈。
  两名宫奴则挡着他的前路,分毫不让,略微为难的道:“公子还是等等吧,此际长公主正于殿中休息,不便打扰,万一扰了长公主,奴才们是要吃板子的。”
  那人轻笑,“长公主母夜叉之命我倒也是听说过的,只是,若说因通传之声便要大发雷霆,倒也有些小题大做了些。你们不必担忧什么,且去唤门便是,我今儿的确是有要事要急着与长公主通报。”
  “公子……”
  宫奴们仍是不让,百般劝阻。
  那人似也耐性极好,又或是玩性大起,懒散的与宫奴们肆意纠缠。
  待得半晌,眼见宫奴们被他的话堵得无处还口,凤瑶眼角微挑,淡漠清冷的出了声,“让他过来。”
  短促的四字,并未夹杂任何情绪。
  却是这话一落,宫奴一怔,当即侧身朝那人让了路。
  那男子这才略微满意的笑笑,目光朝凤瑶扫了一眼,举步过来。
  今日的他,竟是着了身花衣,看似包,但那面容与气质着实上乘,是以倒是将一件包的花袍活生生的穿出了几分风雅之气。
  只奈何,此人今日过来,倒不若上次那般捧着锦盒,而是拎了一只硕大的包袱,那包袱似也有些沉甸,拎起来也稍稍有些费劲儿,是以行走步伐也未真正的自然,反倒是稍稍踉跄趔趄,略是怪异。
  凤瑶满目深沉,不动声色的将他上下打量。
  他倒也无任何反应,将凤瑶的打量也全然忽视,待得站定在凤瑶窗前,才放下手中的包袱,朝凤瑶微微弯身一拜,恭敬自若的道:“拜见长公主。”
  凤瑶缓道:“摄政王的令牌,可好用?”
  他神色微动,笑得自然,“摄政王令牌自然是好用的,但比起长公主的善心来,倒也不值一提。若非长公主容忍容倾,容倾此番自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入宫才是。”
  这人开口便是委婉讨好之言,只是脱口的语气则无半点的讨好之气,反倒是沉静无畏,精明圆滑。
  果然,风尘之地的人,经历了太多的人事纷繁,自然性子也是圆滑的。
  凤瑶心头了然,却也不打算与他就此多言,仅是稍稍抬手递在他面前,“摄政王令牌倒是非常物,放在你身上倒也不妥。”
  容倾勾唇笑笑,自也知凤瑶意思,待朝凤瑶凝了片刻,他便缓缓伸手,将颜墨白令牌放在了凤瑶掌心。
  凤瑶顺势屈指收手,将令牌收了回来,随即眼角一挑,迅速将话题拉入了正道,“你此番入宫有何事?”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容倾面露悲色,无奈摇头。
  “长公主,今日不知是谁对平乐坊放火了,将整个平乐坊付诸一炬。容倾从火海中九死一生逃出,身无长物,又无细软,便想着来投靠长公主。”
  他语气极为难得的卷了半缕悲意与怒意,且说这话的神情与态度,似也自然,并非言谎。
  凤瑶瞳中迅速漫了半缕微诧,倒不知青天白日竟有谁敢在皇城脚下如此防火烧楼。且这容倾也是奇怪,纵是平乐坊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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