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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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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夙满面阴沉,怒然而道:“三军听令,速攻城!”
  尾音未落,姑苏凤瑶手中飞箭再度朝他袭去,他当即飞身而避,身形伶俐之际。
  片刻之中,城下之兵强力反抗,她麻木躲闪,手中的箭羽依旧冷狠无情的朝司徒夙袭去。
  不多时,待城外大军强行逼近,甚至即将撞开城下城门之际。
  她神色陡然而震,心底也蓦地发凉,待那城下的司徒夙再度忍不住劝她归降之际,她终归是停了双手,麻木阴沉的立在城墙上,随即冷眼绝决的朝司徒夙一扫,扯声而道:“当年深山相伴,你我情义互生,而今刀剑相向,你对我断情决裂也是干脆。如今,我不求你将这条命还我,但你这大军当真要踏入我大旭京都,我姑苏凤瑶,定以命为搏!往昔孽缘,今日便彻底了结,但你司徒夙若稍稍顾及往日情分,便即刻收兵,圆我这,将死之求!”
  森冷绝决的嗓音,四方响彻。
  待这话一落,她不顾众人反应,当即从城墙上一跃而起,猛然坠落。
  “长公主!”
  “凤瑶!”
  瞬时,各处惊呼四起,凌乱不堪,周遭各处之人,似是皆乱阵脚。
  冷风迎面而来,吹散了发鬓,拂落了头上珠花,她满身华丽的凤袍也被风卷起,整个人,华美,却又孤独狰狞。
  然而纵是满身狼狈的朝下坠落,她倾城无方的面上,却带着笑。
  当日国师便说,这大旭之国,需她用性命来救。
  而今,她便听从国师之意,用这条性命来豪赌一回!
  倘若,大旭因此守住,她自是死得其所,倘若,大旭仍是不曾守住,那往日与她生情的男子仍是不曾心软,她便是,化为烈鬼也不会放过他。
  思绪翻转,满心陈杂,眼风里,她看见那满身戎装的司徒夙脸色惨白的伸手朝她这边迎来。
  奈何,他终归未接住她,仅是顷刻之间,她便身子撞地,浑身似是一散,待刹那的剧痛过后,她神智蓦然而抽,彻底,失了知觉。


第13章 别宫苏醒
  天色,暗淡黑沉,晨曦未起。
  偌大的凤栖宫内,虽是檀香隐隐,却盖不住漫天苦涩的药味。周遭气氛,压抑沉寂,莫名令人心头发紧发沉。
  殿内宫奴,纷纷跪在榻前,满面紧张,那瘦削且满身龙袍的六岁孩童,则静静趴在榻旁,无声落泪。
  榻上,姑苏凤瑶合眼静躺,脸色惨白,青丝铺了满枕,无声无息中,犹如亡了一般。
  宫中御医纷纷聚在殿外,焦急无奈的商量救治之事。这长公主从城墙上公然跳下,摔晕过去,而今折断的腿脚虽已正位接好,但也不知是否是这长公主脑袋中有了淤血,竟是昏迷三日都不曾醒来,无论是用针灸还是药浴,连带偏方都已试过,却仍是唤不醒长公主。
  如此,若长公主一直昏迷下去,后果,堪忧。
  御医们纷纷面色发紧,目光沉重,各番紧急商量之后,却仍是不曾想出可行之法。
  时辰,逐渐消逝,气氛,压抑如麻。
  盛夏时节,仅是日上三竿之际,阳光便已是强烈袭人。
  而鸦雀无声的凤栖宫,依旧一片沉寂,犹如被什么东西彻底掩盖埋没了一般,透出了几分掩饰不住的死亡气息。
  御医们已不再商议,纷纷僵立在殿外,心底,也早已无计可施,甚至已是做了最坏打算,琢磨着待刘太傅再度入宫探望时,便委婉告知刘太傅为长公主准备后事。
  然而,这般心思未曾在心底盘旋多久,刘太傅与镇国老将军已双双入宫。
  御医们眉头发紧,待朝刘太傅二人言道了长公主病情后,眼见刘太傅二人面色陈杂,悲戚无奈,他们纷纷跪地下来,嗓音微颤的道:“长公主情况不善,怕是,撑不了多久,望太傅心里有数。再者,皇上这几日一直在殿内守候,不曾歇息一日,望刘太傅与将军,劝劝皇上。”
  刘太傅与镇国老将军皆未言话,除了叹息,仍是叹息。
  为防幼帝悲伤入骨,情绪崩塌,刘太傅与镇国老将军思来想去,最后一致决定将姑苏凤瑶送入雾峰山的别宫修养,一来那里山清水秀,空气清心,适宜养病,二来幼帝不用日日见着她,日日触目而悲。
  盛夏的天气,炎热至极。
  京都的茶楼小肆,纷纷歌颂长公主舍命救国之事,英勇气概不输男儿。然而长公主大病不起的消息,也在城中大肆发酵。
  就待国之上下的人皆以为长公主无力回天之际,宫中却久久不曾有丧钟敲响,反倒是直至第六日,长公主突然车马离宫,入驻城外的别宫修养。
  一时,举国哗然,怀疑重重,也不知那风华巾帼的女子,究竟是死是活。
  天气炎热,阳光打落在身,微生灼痛。
  但那帝都城外雾峰山上的别宫,却温度适宜,周遭宫殿巍峨,花木精致,假山水榭也一应俱全,入目之处,皆是一片静谧奢然之意。
  奈何,如此之地,却因姑苏凤瑶的入驻,别宫上下,突然沉寂一片,紧张蔓延,透着几分抑制不住的沉重之气。
  御医们日日立在别宫之外,束手无策,只得呆呆守候,无声无息。
  如此之境,一直持续到了第八日,服侍姑苏凤瑶的宫奴突然惊吼,“长公主醒了!”
  候在殿外的御医们犹如雷震,个个惊得不轻,待踉跄冲入殿内后,果见榻上之人虽满面病态,但却微微的睁着眼。
  御医们骤然而喜,却因太过震撼,身子骨一直颤抖不止。
  “公主,微臣为您把把脉。”有御医回神过来,强行按捺心绪的恭道。
  榻上之人却无半分反应,待片刻之际,她才唇瓣一动,突然而问:“当日本宫城墙一跃,大盛敌军,有无攻城?”
  低沉的嗓音,嘶哑不堪,语调断续难耐,犹如被什么碾碎一般,狰狞厚重。
  御医们面色突变,纷纷垂眸下来,不敢言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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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速之客
  她神色骤然而沉,再度而问:“大盛敌军,究竟有无攻城!”
  御医们将头埋得更低。
  待半晌后,那立在最前的御医微微抬眸,终于紧着嗓子恭然出声:“回公主的话,攻了。只是大盛之军不曾在帝都城内大兴杀伐,也不曾真正占有我大旭,仅是将大旭纳为了大盛的附属之国,令大旭每年保持进贡便可,甚至也不干涉大旭帝制与其它。如今我们大旭,似亡,却也未亡。”
  说着,犹豫而道:“那大盛之兵,来得快,也退得快,如今我们大旭,虽为大盛附属,但也可独立于世,不用改变国号与帝制,算是在乱世中险险保住了。这一切,皆是长公主功劳。”
  凤瑶神色陡然而变,怒声而问:“大盛之兵,仍是攻我帝都了?我跃城之后,国中上下,就无一人与大盛敌军抗衡?再者,摄政王呢?他以前乃边关守将,战功赫赫,那日敌军来袭,摄政王在何处?”
  许是她的反应突然极大,那出声的御医惊了一跳,随即急忙道:“摄政王之事,微臣也不清楚。只是,只是听说当日大盛举兵来袭时,摄政王病了,正于府中养病。”
  病了?那日她幼帝初次上朝之际,摄政王还荣光满面的入了宫,然而敌军来袭之际,他又恰到好处的病了?
  凤瑶面色一变,气得不轻。
  危急之时,朝臣无用!她无能!便是舍命在司徒夙面前豪赌,却终归还是赌输了。
  遥想当时城墙之上,她还曾对那司徒夙心存几许自信与笃定,奈何如今看来,满盘皆输。
  曾经的山中情义,甚至连那救命之恩,又怎比得过那人的磅礴野心,那人攻占大旭,却不曾更改大旭政体,为的,便是让她大旭自行自主的耕耘,从而每年为她大盛无偿进贡大量贡品,那司徒夙,当真是下的一盘好棋!
  许是察觉了她脸色不对,御医面色一紧,急忙道:“长公主且息怒。如今大盛不改我大旭的政体,不灭我大旭之国,已是万幸。”
  她面色苍白却又冷冽,瞳孔中神情不定,煞气重重,“大盛是要不费一兵一卒的让我大旭为他做牛做马,年年上交贡品,时时俯首称臣!大盛野心明之昭昭,本宫如何不怒!”
  怒意急促的嗓音,嘶哑狰狞,而待尾音刚落,她却猛然咳嗽,喉咙之间,竟也有腥甜上涌,片刻便已抑制不住的喷了血。
  “长公主!”御医们惊得不轻,纷纷慌作一团,开始为她把脉施针。
  她静卧在榻,一言不发,待亲自伸手搭上自己的脉搏,片刻,她眸色一颤,面色,越发惨白。
  脉搏极弱,甚至断续不动,如此之兆,无疑是病入膏肓,便是有药可医,都难以活命。
  她心下陡然而沉,荒凉悲戚之感蔓延。
  国师曾说,这大旭之国要让她用命来救,而今看来,她这条命弥留殆尽,也护不好大旭!
  接下来几日,天气突然骤变,本是盛夏之日,竟也连续几日骤雨不停。
  这几日内,她病情加重,整个人瘦削不堪,御医们时时宽慰她病情会好,她却心如明镜,不曾听进,甚至越到后面,抑郁颓然之心便越盛,甚至连喝药与膳食之事都全数的懈怠与抗拒。
  御医与行宫宫奴急得无法,日日换着花样为她备膳,她并无青睐,日渐消瘦,抑郁不得。
  如此情况,一直持续到第四日,这死沉一片的别宫,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彼时,她正躺在榻上,已是病弱得睁不开眼。
  突然,沉寂无声的气氛里,身旁不远突然有宫奴颤抖惊愕的恭呼扬起,“奴,奴婢拜见王爷。”
  王爷?
  乍闻这二字,她沉重发晕麻木的头脑微微清明。
  这大旭上下,王爷身份的人自是有好几位,且大多为宗亲王爷,有几人虽是父皇特意赐封的王爷尊号,但却不可随意入得这皇家别宫。
  如此,这位所谓的王爷这般堂而皇之的入得这别宫,甚至不经禀报的入她寝殿,究竟是因身份太过显赫,还是因,强闯而入?


第15章 儒雅之臣
  思绪翻转,一时之间,凤瑶颓然麻木的心底终于极为难得的生了几许波澜。
  正这时,一道懒散柔魅的嗓音响起,“本王与长公主有要事相商,尔等先出去候着。”
  这话,平缓之中带着几分温和,然而细听之下,却不难察觉他嗓音里的几许邪肆与懒散笑意。
  凤瑶心底一沉,无端之中,一股微怒之感逐渐升腾。
  她姑苏凤瑶身为大旭长公主,且病重如此,性命堪忧,这人,竟还能面对着她如此随意而笑,无疑,这人胆大包天,不曾将她真正放于眼里。
  是以,这所谓的王爷,当真是强行闯入别宫而来,就为,趁她病重之际威胁什么?
  越想,越觉思绪翻转,嘈杂难平。
  则是片刻,有宫奴唯唯诺诺的恭敬出声,“王爷,公主如今身子不适,怕是无法与王爷……”
  “长公主虽身子不适,但应该也可点头或是摇头。而今,国之政乱,群龙无首,本王身为大旭摄政王,自该为国事分忧,趁长公主性命尚在之际,与长公主商议国之大事才是。”宫奴的后话还未道出,那人柔魅邪肆的嗓音再度扬出。
  说着,嗓音一挑,懒散威胁而道:“国事攸关,尔等,还不退下?”
  凤瑶心底顿时一颤,脑海之中,也突然思绪飞转,一缕缕复杂与冷沉之感,也蓦地交织而起。
  摄政王!
  这突然来访之人,竟是大旭那不可一世且时时病在府中的摄政王?
  自家皇弟初次上朝,便被摄政王戏谑几番,便是连阁老之臣刘太傅,也在摄政王面前处处吃亏,甚至国破之际,这人还病在府中,置身事外,不出分毫之力!
  如此,这条大旭的蛀虫,权势滔天的重臣,此番就这么突然造访而来,这目的,想来定不简单了。
  心绪缠绕,正思量。
  片刻,周遭宫奴却纷纷退散,凌乱小跑的脚步声急促不已,似如逃命一般,全然不敢多呆。
  随着不远处的殿门蓦地被合上,殿中气氛,也骤然沉寂下来,无声无息之中,透着几分厚重不堪的压抑。
  “看来,长公主着实凤体堪忧,竟连眼都睁不开了。”这时,一道懒散的嗓音响起,邪肆戏谑。
  凤瑶心下越发起伏,眼皮一抬,稍些努力,终于是将眼睛微微的掀开了一条缝。
  瞬时,光线蓦地迎来,突兀刺眼。
  她下意识的合了合眼,待再度迅速睁开时,入目的,则是一抹颀长修条的人影。
  那人,满身白袍,清风儒雅,只是,他墨发却是随意披散,并未如寻常男子那般一丝不苟的束着,颇显随意与懒散。
  然而,待她目光触及到他的容貌,刹那,她眸光抑制不住的颤了颤,心底深处,也蓦地浮出了几分讶异与惊愕。
  本以为,在朝中拉帮结派,公然对新皇无礼,甚至还令刘太傅这种阁老之臣都不敢招惹的朝中蛀虫,定该是满面油光,身材肥实,一言一笑都该是世俗媚腻,奈何此番突然目睹,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名身材颀长修条,五官精致,面容昳丽俊美的男子。
  而如此模样的摄政王,无疑与她心底的想象全数违背。
  只是这明明俊美儒雅,看似风雅卓绝的男子,怎会是朝中那不可一世的佞臣之首?
  凤瑶眼眸逐渐睁大了些,只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终归是不可貌相。
  “长公主如此打量微臣,可是微臣身上有何不妥?”正这时,那儒雅俊然的男子极为直接的垂眸迎上了她的眼,毫不避讳的温笑而问。
  他面上并无半分的尴尬,更无半许的恭敬,似是历来便淡定或是嚣张惯了,在她面前也未有半分的动容。
  凤瑶神色微变,目光未挪,依旧静静的盯他,并不言话。
  她的目光太过森冷凉薄,但也疲惫虚弱。
  他仅是微微而笑,眸色在她面上流转片刻,似是终于有些无奈,缓笑出声:“微臣容貌昳丽,京都女儿无一不羡。本以为长公主也是风华之人,定不会如寻常女儿那般在意男子皮囊,但如今公主这目不转睛的模样,倒是微臣高看公主了。”


第16章 怒不可遏
  温和无波的嗓音,平润十足,只是语气中的调侃戏谑之意也是十足。
  她眉头一皱,还是第一次见得能将戏谑之词说得这般淡定甚至冠冕堂皇的人,更何况,她即便重病,但也是长公主,是君,这摄政王如此调侃,无疑是有些过了。
  “久闻战功赫赫的摄政王大名,但今日一见,倒也不过如此,咳咳……”她默了片刻,终于是开口出了声。
  奈何,久久不曾开口说话,加之身子孱弱不已,是以连说句话都显得疲惫费劲,甚至尾音未落,便已开始咳嗽起来。
  这咳嗽来得凶猛,声音干裂却又半晌都未止住。
  她苍白无色的脸上终于因咳嗽而漫出了几分不正常的憋红。
  这时,那一直立在不远处微笑观她的男子突然转身至不远处的圆桌倒了杯茶过来,最后竟是极为自然的坐在了她榻边,伸手稍稍将她扶起,将手中的茶盏朝她唇边递来。
  他这番动作极为自然随意,似无半分的异样与避讳。
  凤瑶眼角一挑,心生诧异,但也并未拒绝。
  一口茶水下腹,咳嗽稍止,奈何片刻竟再度咳嗽起来。
  他突然懒散笑道:“长公主说久闻微臣之名,微臣倒是信了,若是长公主不曾闻过微臣之名,不曾一直谨记在心的话,此番突然而见,想来长公主也不会如此激动咳嗽,甚至,一咳不可收拾。”
  依旧是温润如风的嗓音,缓慢,平和,然而言道的话却是充满调侃。
  这人明明嗓音温柔,连端茶喂水的动作都这般温柔,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着实说不出半分好话来。
  凤瑶心下有怒,强忍咳嗽,指尖一动,蓦地一把推开他手中茶盏。
  他似是不曾料到她会如此,手中的茶盏猝不及防的横摔而出。
  刹那,茶盏落地,脆声而起,少些茶水也溅在了他那雪白的衣角。
  他那极是好看的眉宇皱了起来,面上的温润笑意也稍稍搁浅半许。
  殿外,也突然响起宫奴紧张试探的问声,“公主?”
  一时,殿中气氛沉寂,无声压抑。
  凤瑶盯他两眼,目光阴沉,并未在意殿外宫奴的探究问声,仅是森然无波的盯他,扯声嘶哑而道:“摄政王声名如何,本宫自是听过,能在朝中当众之下讽新帝,威阁臣,不顾国破之危,大旭之亡,如摄政王这般权势滔天又不可一世之人,未将本宫放于眼里,甚至随意出口调侃,也是自然。”
  他微微而笑,竟是慢条斯理的扯着凤瑶榻上的被褥擦拭他衣角的茶渍,从容淡定,并未立即言话。
  凤瑶冷眼盯他,心底越发气怒。
  奈何他似是不曾察觉她的怒意,待半晌后,他才松了指尖的衣角,抬眸朝凤瑶笑得儒雅温和,“长公主许是误会了。微臣性直,不喜拐弯抹角,是以有些话不懂委婉,直白得伤了有些同僚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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