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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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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越发的翻腾,心底,也越发的冷冽。
  但待沉默半晌后,凤瑶满面阴沉的问:“若是本宫道歉了,摄政王便能将本宫拉上去?”
  颜墨白温润而笑,点点头,“想来长公主也是能屈能伸之人。只要长公主道歉一句,微臣便拉长公主上来了。”
  凤瑶冷眼观他,并未立即言话,身子依旧半浸在水里,浑身,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待得半晌后,凤瑶才按捺心神,低沉而道:“你为人如何,你自己最是清楚。再者,以本宫性命来让本宫就范之臣,无论如何,都绝非好臣。”
  说完,森冷的目光直直的凝上他,“摄政王也一直口口声声的自称忠臣,一直口口声声的说要本宫莫要针对你,信你容你,但摄政王今日之举,无疑更失本宫之心。”
  似是不曾料到此时此际凤瑶还能嘴硬,颜墨白眼角一挑,神色也几不可察的一深,并未言话。
  凤瑶凝他几眼,继续道:“今日之事,算本宫多想了。如你这般佞臣,不对本宫落井下石便已庆幸,又如何能让你搭救本宫!”
  这话一落,凤瑶极是干脆的开始解着手腕上的绳子。
  颜墨白目光越发的深沉,俊脸之上也猝不及防的蔓出了几许复杂。
  待得片刻,眼见凤瑶全然解开手腕上的绳子并要全数脱离控制时,颜墨白当即弯身,瞬时伸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当即扣住了凤瑶的手腕。
  凤瑶瞳孔一缩,阴沉而道:“放开!”
  颜墨白凝她几眼,待得片刻后,才平缓而道:“长公主如今不让微臣救你了?”
  凤瑶唇瓣一勾,冷嘲道:“本宫,自是不需佞臣来救!”
  颜墨白瞳孔微缩,“也罢。微臣这人,本就不通情达理,本也喜欢做些丧尽天良之事,既是长公主不要微臣救你,甚至抵触微臣救你,那微臣这佞臣,自然不能如你所愿,不是?”
  这话一落,未待凤瑶反应,他指尖蓦地用力,一把将凤瑶提了起来。
  凤瑶身子顿时腾空而上,破水而出,手指也下意识的反手捉住了颜墨白的手腕,待得整个人被他全数拉上乌篷船时,船身猛然摇晃了几下,待得片刻,终于平息止住。
  一时,周遭似乎静止,沉寂之中,透着几分令人头皮发麻的压抑。
  凤瑶斜躺在船上,满身湿透,狼狈不堪,心口的跳动,也极是剧烈,待得稍稍平稳了心跳后,她才抬眸朝颜墨白望来,却见他恰到好处的松了她的手腕,那双深沉得让人观察不出任何情绪的瞳孔,缓缓凝上了凤瑶那只紧紧捉在他手腕的手,片刻,便懒散而道:“还以为,长公主威风厉厉,并不怕死,看来,倒是微臣多想了。”
  凤瑶瞳孔一缩,当即松开他的手腕,阴沉而道:“不过是防着摄政王落井下石罢了,何来贪生怕死。”
  颜墨白嗓音微微有些幽远,“难不成,长公主会以为微臣拉你手腕,是要落井下石,将你往水下按?”
  这话一落,他抬了眸,略微认真的迎上了她的目光。
  凤瑶却是故作自然的挪开目光,无心多言,仅是无波无澜的道:“而今探讨这些,有意思?”
  颜墨白凝她几眼,神色微沉,待得半晌后,突然勾唇而笑,“自然有意义。好歹,微臣是救了长公主。无论如何,微臣都该是长公主的救命恩人。”
  这话一落,分毫不顾凤瑶冷冽的脸色,转眸朝一旁小心翼翼立着的书童望去,“将船掉头,回府。”
  书童怔了一下,先是朝凤瑶扫了几眼,随即略微诧异的朝颜墨白问:“主子,您此行本为垂钓。而今还未钓得一条鱼来,当真要回去了?”
  颜墨白嗓音微微有些幽远,“若不回府,一旦这长公主出了什么闪失,你我,便成了谋害长公主之人。”
  书童浑身一抖,脸色一白,再不敢多呆,当即跑至船尾,拖起吊在水里的船舵,随即便拎了船桨,急急忙忙的开始划船。
  整个过程,凤瑶一言不发,仅是强撑着身子起身坐着。
  颜墨白也未出声,静静观她。
  待得半晌,颜墨白才低沉而道:“长公主可要入船舱内休息?”


第95章 为何在此
  凤瑶抬眸冷扫他一眼,不说话。
  他勾唇而笑,“长公主都已如此模样,还准备与微臣僵持?此处风大,长公主又满身湿透,坐在这里,极易受凉。想来,长公主还等着急急回去主持江南赈灾之事,若长公主也病了,救灾之事,自也不能全力而为才是。”
  懒散平和的嗓音,似劝,却又似调侃。
  凤瑶冷眼观他,着实是觉得他面上那笑容太过戏谑灿然,委实欠扁。
  想来,这颜墨白也算是这天下间的异类了。
  本是容貌俊逸风华,本该有谪仙出尘之气,奈何,却偏偏是个空有容貌但却腹黑圆滑的贪佞之人偿。
  思绪至此,凤瑶才暗自敛了敛,低沉而道:“摄政王这番话,倒是难得合本宫心意。”
  颜墨白神色微动,笑得平和,“微臣历来体贴,只是长公主从未发觉。”
  凤瑶淡漠观他,已无心与他多言,仅是稍稍动了动身子,正要缓缓起身。
  奈何,身子在水里泡得极久,再加之大惊大难之后,此际终于消停下来,浑身上下,竟也有些软绵脱力。
  待尝试着努力了两次,仍未站起身来后,凤瑶终归是放弃了,随即目光朝颜墨白一扫,“摄政王不准备扶本宫一把?”
  颜墨白眼角一挑,勾唇而笑,欲言又止一番,却终归是道:“也罢,救人救到底。长公主今儿可得当真擦亮眼睛瞧瞧微臣的人品。如微臣这般热心之人,何来有半点佞臣之风。”
  这话一落,他再度弯身而下,伸手扶上了凤瑶胳膊。
  凤瑶并未拒绝,顺着他的力道稍稍起身。
  一时,二人相隔极近,淡风浮动之间,凤瑶甚至能闻得颜墨白身上淡淡的墨香。
  待被他搀扶着入得船舱后,凤瑶坐在了矮凳上,被靠着船篷,眼睛也稍稍一合,缓缓歇气。
  这时,颜墨白缓缓出声,“长公主不是在江南赈灾,怎跌落在青州河里了?”
  凤瑶心底一沉,稍稍掀开了眼。
  今日跌入河中,生死一线,着实是她太过大意,小觑了那些欲图造反的流民。
  再者,她也着实不曾料到,营救那些造反救民的黑衣人,全然训练有素,浑然不像是自行集结的难民,更有甚至,当时她滚落山坡时,明明中途是抓住了树藤,稳住了身形,奈何突然有匕首而来,割断了她抓着的树藤,再度让她滚落而下。
  想来,那突来匕首不是极为直接的扎中她的心脉,而是割断她抓着的树藤,无疑是想制造她自己失足跌死或是淹死之相,从而避免了,难民弑杀监国公主的罪责。
  是以,江南难民造反,着实不若她最初想的那般简单了,若说这幕后无人引导与煽动,她是如论如何都不信的了。
  思绪至此,凤瑶目光也变得陈杂。
  正这时,颜墨白嗓音一启,再度平缓无波的出了声,“怎么,长公主遇得如此险境,却仍是防着微臣,不愿与微臣多说一句?”
  凤瑶回神过来,陈杂森冷的目光极为直接的迎上了他的眼。
  他满身淡定,瞳孔微微卷着半缕笑,清浅随意,但却又莫名的透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深沉。
  凤瑶淡道:“先不论本宫如何会遇险,就论摄政王你,如何会突然出现在青州?”
  她可是记得,当夜这蛀虫信誓旦旦的说不再上朝,甚至次日之际,她还接得消息,闻说这蛀虫突然性情大变似的在摄政王府内笙歌漫舞,着实风月潇洒得紧,甚至还导致谣言大肆而起,污蔑是她姑苏凤瑶占了这蛀虫的便宜,毁了这蛀虫的男儿尊严,从而令他性情大变的开始在王府内肆意与姬妾风月调笑。
  是以,这蛀虫明明都已开始在摄政王府颓然了,怎突然之际,竟出现在了青州,甚至于,还如此恰到好处的遇上狼狈不堪的她,从而,出手相救?
  不得不说,方才泡在青州河里,倒不曾想得这么多,待得此际脱险之后,思绪翻腾,竟觉得怪异重重了。
  心思至此,凤瑶凝在颜墨白面上的目光越发的怀疑与陈杂。
  颜墨白叹了口气,懒散伸手理了理略微被她沾湿的袖袍与衣角,慢条斯理的缓道:“看来,好人着实是不好当呢。好不容易救人一命,竟还被怀疑了,着实是吃力不讨好呢。”
  凤瑶不曾将他的话太过听入耳里,仅是低沉而道:“方才本宫的话,摄政王还未回答。”
  颜墨白眼角稍稍一挑,纵是眸色略有起伏,但言道而出的嗓音仍是透着几分无波无澜的平静与懒散,“微臣突然出现在青州,其一是因府中孩儿突然想要外出走走,微臣思来想去,便也只有这青州最是秀美,是以便领着他们出门了;其二,自是因长公主挤兑微臣,微臣心绪低落,遂回青州寻找儿时记忆,顺带以养身心;而这其三嘛,自是因微臣大肆发展的渔商在这青州,江南水患严重,微臣也担忧江南水患会殃及我青州渔业,是以便亲自过来看看。”
  说着,勾唇而笑,“不知微臣如此解释,长公主可满意?”
  凤瑶瞳孔微缩,并未立即言话。
  待默了片刻后,她才低沉而道:“本宫听说,摄政王前几日还在府中风花雪月,看似玩兴大好。怎突然之间,竟会下如此大的决心,来这青州看看?”
  颜墨白微微一笑,缓道:“长公主许是误会了。前几日摄政王府风花雪月,并非微臣玩兴大好,而是,府中有爱妾过生辰,微臣想着这几日微臣着实是运气大霉,是以便大肆操办爱妾生辰,一来是热闹热闹,二来是冲冲晦气罢了。”
  是吗?
  凤瑶心底一沉,落在他面上的目光越发复杂。
  不得不说,这颜墨白着实精明圆滑,不急不忙,言语也是条条是道,着实让人挑不出任何刺来。
  凤瑶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起来,待再度凝他片刻后,便垂眸下来,不再言话。
  颜墨白温润缓道:“长公主将微臣盘问完了,此际,便该长公主为微臣解惑了。”
  说着,嗓音几不可察的一挑,“长公主今日,为何会落在青州河里?”
  凤瑶兀自垂眸,思绪翻腾。
  待默了半晌,她才阴沉沉的道:“摄政王以前便与本宫提过,江南难民堆积,有些难民已对朝廷失去信心,从而聚集一道,欲揭竿而起?”
  颜墨白缓道:“此事本是以前微臣亲自为长公主提过的,怎么,今日长公主落入青州河内,竟与那些难民有关?”
  凤瑶并未否认,淡漠出声,“本宫今日本在江南的南山上探望难民,后捉了些欲图煽动民心的难民,本要问话,不料突然蹿出数十名黑衣人前来救人,而本宫,则是在追击之际,失足滑下了南山,坠入了,江南泄洪的支流内。”
  这话一落,她按捺心神,抬眸凝向了颜墨白。
  奈何,本以为这蛀虫定是会趁机调侃于她,不料他面上的笑容却是微微而止住,便是那双历来温润无波的眼睛,此际也突然增了几许极为难得的复杂与深沉。
  “如此说来,长公主是从江南泄洪的支流,一路被冲到这青州河内的?”仅是片刻,他略微低沉的出了声。
  凤瑶挪开目光,“水势迅猛,本宫欲要自救,却也徒劳。”
  说着,嗓音一挑,“摄政王可是也觉得本宫命大?竟从江南支流一直被冲到这青州洪内,却还安然无恙?”
  颜墨白极为难得的认真道:“微臣,并非觉得长公主命大,而是觉得,长公主太过轻敌。”
  凤瑶神色微动。
  颜墨白继续道:“长公主此行江南,带了多少精兵?”
  凤瑶淡道:“两千。”
  颜墨白嗓音一挑,“两千精兵,竟护不住长公主安全?再者,王能统领何在?长公主被一路冲入青州河,生死一线,难道身经百战的王能统领,竟也护不住长公主?”
  似在冷谑,又似在责备,这话完了后,他还极是认真的补了句,“那次微臣初入别宫觐见长公主时,便与长公主说过你身边的护卫并无可用。而今倒是好,皇家精卫,甚至包括御林军统领,都一无是处呢。”
  凤瑶眉头一皱,“当时情况紧急,大多精卫并未在身边。出事,也不过是突然发生,谁都不曾预料到罢了。如此,摄政王又何必戏谑王能与皇家精卫!”
  颜墨白勾唇而笑,嗓音稍稍有些挑高,“长公主日理万机,若有失策或是意料之外的事也是自然。但长公主想不到的是,王能与皇家精卫难道想不到?更何况,如安全这等极是重要的问题,长公主未能注意,难得连本职为一心一意护长公主周全的御林军统领王能,竟也没想到?”
  凤瑶满面陈杂的观他,心生起伏,并未言话。
  只道是这颜墨白虽分析得有理,且条理分明,理由充足,但却不得不说,这蛀虫历来对她戏谑算计,此际竟如此大费周章的说这些,也许,是有意开始针对她身边的王能与精卫了。
  思绪至此,凤瑶面色并不好看。


第96章 哪儿来的
  颜墨白朝凤瑶凝了几眼,随即便挪开目光,低沉而道:“微臣并非想要针对长公主身边之人,而是觉得,无论有些事是否是突然发生,亦或是某些袭击是否是出乎意料,先不论精卫是否护得不当,就论王能,身为御林军统领,纵有出乎意料的险情,也该见招拆招,机智而为,护住长公主。奈何,王能应对突发之事无能,让长公主受性命之危,如此之人,长公主还要包容袒护?倘若长公主不识水性,又或是长公主体力不支,怕是早已溺亡!这般极为严重的失误,王能,便不该受责?”
  他嗓音依旧平缓,却无端陈杂。
  而待凤瑶仔细凝他的神色时,他却突然勾唇而笑,满眼的温润平和,似是方才的陈杂之意,不过是她眼花所见。
  凤瑶思绪翻腾,也并未立即言话。
  待得片刻后,她才垂眸下来,低沉出声,“今日之事,本是发生得突然。王能未能救得本宫,也的确有过错。只不过,摄政王历来不会顾及本宫安危才是,怎今日突然就如此顾及,甚至还振振有词的要本宫责罚王能?偿”
  说着,嗓音一沉,“大旭之国在摄政王眼里都不重要,难道本宫这条命,竟还比得过大旭之国?”
  颜墨白温润而笑,平静如常,“微臣已解释多遍。大旭亡国之际,微臣正重病,且性命与大旭的命运连成了一道,大旭危机,微臣的性命也受危机,微臣都已如此了,何能称作是不顾及大旭国之安危。再者,微臣是臣,长公主是君,便是长公主不待见微臣,但长公主有难,微臣自得重视才是。微臣一直秉承君臣之道,怎到了长公主眼里,便成别用用心或是居心叵测了?撄”
  凤瑶神色微变,冷眼观他。
  他叹息一声,再度道:“看人或事,皆不可看表面。长公主本是英明,又何能观不透这点。”
  这话一落,他朝凤瑶微微而笑,随即慢条斯理的挪开了眼。
  正这时,乌篷船缓缓停歇了下来,随即,船舱外有书童的嗓音响起,“主子,靠岸了。”
  颜墨白朝外应了一声,随即目光朝凤瑶落来,“到了。长公主可要微臣扶你上岸?”
  “不必了。”凤瑶并未耽搁,低沉出声。
  待嗓音一落,她欲强行挣扎起身,奈何浑身发酸发软,便是真正站起来时,双腿也止不住的打颤。
  她强行咬牙强忍,正要朝前,奈何行了一步,足下却蓦地踉跄,身子当即要朝一旁跌去。
  瞬时,身子刚斜几许之际,颜墨白突然恰到好处的伸了手,扶着她的胳膊稳住了她的身形,待她下意识的抬眸望他时,他笑得温润如常,并无半许异样,“还是微臣扶长公主吧。”
  这话一落,不再耽搁,当即扶着凤瑶缓缓出了船舱,最后踏上了河岸。
  此际,天色已是有些晚了,晚风浮动。
  凤瑶满身湿透,满身单薄,上岸之后便在晚风里连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颜墨白转眸凝她几眼,并未言话,仅是转眸朝身边跟着的书童吩咐,“速回府中差人在客房备好热水与姜汤,待得我回得府中时,必得见到这两样东西。”
  书童一惊,随即急忙点头,拔腿便朝前跑了。
  这青州之地,倒像是平坦的大坝上修葺了不少错落着房屋,而这片平坦之地的后方,则是几面高耸的群山。
  道路上的行人,大多是满面黝黑的村民,只是那些村民见得颜墨白时,皆在主动的出声招呼,虽看似淳朴热情,但若是细观,却不难发觉那些村民眼中透露出的几许畏惧。
  又或许,是她满身湿透,整个人狼狈不堪,又得颜墨白这种满身温润风华之人搀扶,是以,二人组合,无疑是突兀刺眼,一时之间,那些村民对颜墨白打过招呼后,便会纷纷将目光朝凤瑶落来,犹如评头论足般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的打量。
  凤瑶神色淡漠,满面沉寂。
  待不久,她低沉而道:“看来,这里的村民,倒是大多认识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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