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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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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瑶微微点头,不再言话,随即目光再度朝那最初言话的黑袍山贼道:“尔等既是归顺朝廷,本宫自也不会怠慢你们。你且与本宫说说,身上之毒,有何特点与反应?”
  那黑袍男子抬眸朝凤瑶迅速扫了一眼,而后低头下去,低沉沉的恭敬道:“那毒平常倒是感觉不到,只有在毒发之际,才如血流逆转,满身红肿胀痛,甚至腹如刀绞,似是肠子与骨骼都断了一般,若再无解药来解,便会血管胀裂,七窍流血而亡。”
  凤瑶瞳孔微微缩,“本宫也曾听说,你们若是被活捉了,也会咬毒自尽……”
  “那毒与身上的毒并非一样。只是在被活捉之际,心生无望又不敢苟且而活的连累家人,是以便会咬碎藏在嘴里的药吞下,从而加速体内的毒素发作,瞬间暴毙。”
  原来如此。
  是以,这般说来,这些黑袍男子身上所中之毒,与他们口中藏着的毒并非一样了。
  思绪如此,凤瑶默了片刻,随即眼角微微一挑,低沉出声,“你且站起来,本宫先为你,把把脉。”
  这话一落,那跪着的黑袍男子蓦地一怔。
  王能再度皱眉,满面复杂戒备的朝凤瑶望来,眼见凤瑶面色沉寂无波,他薄唇动了动,却终归是噎了话,压抑着不曾出声。
  正这时,那跪在地上的黑袍男子已是犹豫了一番,逐渐起了身,并缓步朝凤瑶过来。
  凤瑶淡漠观他,瞳孔无端深沉。
  他默了片刻,随即稍稍朝凤瑶抬了右手。
  凤瑶也不耽搁,极是自然的伸手而起,修长且略微冰凉的手指稍稍掀开他的衣袖,而后准确无误的搭在了他的脉搏。
  其实,依照这黑袍山贼方才说的毒发症状,便也能稍稍猜出他们身上所中何毒了,而待此际亲自探脉,便也越发的应证了心底的猜测。
  是断肠散。
  毒发时,腹中绞痛,犹如断肠一般,再加之若不服用解药,七窍流血而亡,如此症状,自然与断肠草的毒发症状如出一辙。
  想来这等毒药,并非难解,待对于这些深山中的山贼来说,想必即便好解,怕也不知该如何解,又或是找谁人来解,毕竟,民间寻常的药房大夫,能疗伤治病,但也不不能解一些棘手的毒。
  思绪至此,凤瑶稍稍收回了手。
  黑袍山贼也顺势将手缩了回来,嗓音略微紧张发沉,“长公主可是诊出是何毒了?”
  凤瑶低沉而道:“断肠散,虽比较常见,但也并非易解。但于本宫而言,若药草充足,三日之内,定能大量配出解药。”
  沉寂无波的嗓音,卷着几分厚重与威仪。
  在场的黑袍男子们皆眸色一亮,满面希冀的朝凤瑶望着。
  凤瑶顺势转眸朝在场之人一扫,只道:“尔等既要归顺朝廷,此际江南水患之事,尔等先出力,让江南度过危机。待得江南之事过去,本宫再让人安排你们入军,日后是否能加官进爵,便全凭你们本事。”
  说着,嗓音一挑,继续道:“断肠散解药一事,本宫定在三日内完成。你们,也无需担心。”
  “多谢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
  整齐划一的嗓音,突然增了几分掩饰不住的厚重。
  凤瑶不再多言,转眸朝王能望来,“此处,便交由王统领了,本宫此际,便先回去休息了。”
  王能急忙点头,差了百名精兵护送。
  凤瑶也不再耽搁,趁夜下山。
  一路上,四下平静,毫无异处,也未遇得什么刺客,而当时用银针刺杀那土匪头子的人,似也全然的消失无踪了。
  待下得山底后,凤瑶便登了马,策马往前。
  月色皎洁,蹄声厚重,只是不知为何,迎面而来的风却显得有些冷冽割脸。
  待终于抵达南山脚下时,州官与几名精卫仍立在原地,眼见凤瑶归来,满身是血,几人皆吓得不轻。
  凤瑶停马后,便极是干脆的下了马。
  州官两眼发紧,当即战战兢兢的朝凤瑶迎了上来,奈何还未言话,便闻凤瑶森冷吩咐,“你随本宫进来。”
  州官的话蓦地噎在了喉咙,浑身也跟着颤了一颤。
  凤瑶冷眼扫他,不再多言,抬脚便干脆入了帐篷。
  仅是片刻,州官便跟了进来,帐篷内,烛火摇曳,沉寂得令人头皮发麻。
  凤瑶眸色微动,低沉而道:“江南水患之后,那些江南镇子中的药店药铺,可是也一并遭了殃?”
  州官紧着嗓子恭敬道:“水灾来得太过突然,当时是湮了整个江南城镇。那些镇中的药店药铺,也只有人来得及跑了,铺子上的药材药物,也一并泡在了水里,多数是用不得了。”
  是吗?
  凤瑶瞳孔微缩,“如此,除了江南的那些药店药铺,还有何处,可得大量药材?”
  州官越发的有些紧张,心头无底,着实不知凤瑶此话何意,忙战战兢兢的道:“江南本不盛产药材的,寻常药店药房的药材,也得从外面运,最近之处,也得从青州去运,是以……”
  话刚到这儿,他紧张兮兮的噎了声儿。
  凤瑶心下了然,面色也越发的沉冷,随即道:“本宫知晓了,你出去吧。”
  州官如释重负,分毫不敢多呆,当即转身离去。
  一时,帐内再度恢复了平静。
  凤瑶独身而坐,满身血迹,奈何即便帐中一角有州官特意差人点上的檀香,竟也掩盖不住满身浓烈的血腥气味。
  思绪翻转,心底,也跟着嘈杂起伏,凤瑶面色有些沉寂阴冷,瞳孔,也幽远无底。
  那些黑袍山贼,离毒发仅有三日,如此一来,看来那些配制解药的药材,自然得差人从青州去运了。
  只不过,此番出行,虽是懈了不少银两,但大多是救灾重建而用,每一笔钱财,都有用处,是以,买药材也不是一笔小的开支,她此际,可是要为了那些山贼,稍稍挪动赈灾之银?
  越想,思绪越发的有些沉了几许。
  却也正这时,沉寂幽谧的气氛里,帐篷外再度传来州官战战兢兢的嗓音,“长公主,帐外有人求见。”
  三更半夜,且还是在这南山脚下,何人来见?
  凤瑶蓦地回神过来,阴沉而问:“何人求见?”
  州官嗓音越发的有些发紧,“这人,这人说他名为青桐,是,是摄政王爷身边的侍从。”
  青桐。
  短促的二字入耳,倒也稍稍激起了波澜。
  凤瑶挑了眼。
  “让他进来。”她道。
  这话一落,不远处的帐篷帘子便被州官轻轻掀开,瞬时,州官朝凤瑶紧张的讨好一笑,随即便扭头朝帐外望去,“快些进去,快点!”
  尾音刚落,而后,一抹修条瘦削的人影顿时小跑进来。
  眼见那人进去,州官顿时放了帘子,瞬时将他整个人遮挡在外。
  而这入内的瘦削之人,则紧张的小跑而前,待站定在凤瑶面前时,大抵是被满身是血的凤瑶吓着了,浑身也跟着颤了一颤,而后急忙跪了下来,紧张恭敬道:“奴,奴才拜见,拜见长公主。”
  凤瑶垂眸观他,阴沉干脆的道:“你深夜而来,何事?”
  青桐眉头一皱,面色紧张而又畏惧,但眼睛里却又掩饰不住的蔓延着几分担忧与焦急。
  他忙道:“求长公主去青州劝劝我家主子。”
  这倒是稀奇了。
  这颜墨白身边的小书童,竟是让她去劝劝颜墨白。
  思绪至此,脑海里,又突然溢出那夜颜墨白突然变了的脸色以及那孤寂清冷的背影。
  凤瑶神色微动,嗓音也跟着沉了半许,“你家主子怎么了?何事需得着本宫来劝?”
  说来,颜墨白这人本是权势遮天,不可一世,如此,他又有如何时,需得着她来劝,更何况,他对她姑苏凤瑶,本也是略微抵触的不是?
  正思量,青桐已磕头起来,紧张急促的道:“每年的这个时候,我家主子的心情皆不好。但即便如此,前几年我家主子也仅是心情不善,不愿与人说话,但今日,我家主子一人关在屋子内,喝了一日的酒了。奴才与府中之人急得团团转,但纷纷被主子拒在门外,不敢公然撞开主子的门,此际也不知主子究竟怎样了。是以,是以奴才斗胆策马而来,只为求见长公主,愿长公主去看看我家主子,看看他究竟如何了?”
  颜墨白那蛀虫,喝了一日的酒?
  甚至于,连他府中的这些人,竟也不知他喝成什么样了,连是死是活都不知了?
  思绪至此,凤瑶心底略生震撼。
  只道是,颜墨白那蛀虫,满身平和温润,却也腹黑圆滑,如此讳莫如深之人,又如何会让自己喝一日的酒,甚至还生死不明?
  如他那样精明之人,自也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才是。
  是以,他为何要饮酒?为何会,心情不善?
  越想,越觉心底生疑,凤瑶低沉而问:“今日,你家主子为何饮酒?且每年的这段时间,你家主子,为何会心情不善?”
  青桐怔了怔,似是未料凤瑶会突然这般问,又似有难言之隐,他咬了咬牙,抬眸紧张焦虑的朝凤瑶望着,并未言话。
  凤瑶淡漠观他,“你若不说,本宫,自也不去。”
  青桐眉头一皱,当即再度的磕头一下,焦急道:“明日,便是我家老夫人的祭日。也便是我家主子的娘亲的,祭日。”
  凤瑶猝不及防,瞳孔一缩,目光,也骤然的起伏了几许。
  遥想前夜的青州河畔,颜墨白曾说,两日后,他会去探望一个对他极为重要甚至深深挂在心底的女子,她当时,曾以为他口中的女子便是他心仪之人,甚至还有赐婚之意,却是不料,他口中那女子,想来定是他的娘亲了。
  思绪翻转,凤瑶面色也几不可察的沉了几许。
  正这时,眼见凤瑶并无太大反应,青桐继续磕头,焦急而道:“望长公主即刻随奴才去得青州,去见见我家主子。如今之际,放眼这整个大旭,怕也只有长公主的身份能推开我家主子的门了,换作是其他人,定是不敢推我家主子的门的。求长公主,求长公主了。”
  焦急至极的嗓音,隐约之间,都掩饰不住的夹杂了几缕哭腔。
  凤瑶面色沉寂,目光沉寂,待默了半晌,也待得青桐都快急得满面绝望苍白之际,她才阴沉而道:“可。”
  短促一字,瞬时令青桐僵在当场。
  凤瑶冷扫他一眼,不再多言,起身便踏步出了帐篷。
  帐外,月色依旧皎洁,清辉万缕。
  而此际,王能也方巧归来,遥遥的策马靠近。
  待行至凤瑶面前时,青桐也从帐篷内跑了出来,狂喜焦急的朝凤瑶道:“多谢长公主,多谢多谢。”
  凤瑶不言话,仅是抬眸朝王能望着。
  王能迅速下马,恭敬而唤,“长公主。”
  凤瑶低沉道:“兵力与山匪,都安置好了?”
  王能点点头,“已是安置好,人马皆驻扎在半里开外。”
  说完,目光朝凤瑶身边的青桐望来,面色微诧,刚毅恭敬的问:“长公主,这位是?”
  大抵是见王能满身刚毅壮然,青桐蓦地垂眸下来,恭敬道:“奴才青桐,乃摄政王身边的侍从。”
  王能瞳孔蓦地一缩,转眸朝青桐冷冽观来。
  凤瑶淡道:“青州与山匪之事,先交由你处置。此际,本宫先赴青州,再在青州配置解药。待解药全数配置好时,本宫再差人送来江南。”
  王能嗓音一沉,“长公主为何突然会去青州?可是因摄政王之故?”说着,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也几不可察的一紧,“摄政王此际在青州?”
  凤瑶面色不变,沉寂而道:“摄政王,的确在青州。当日,本宫坠河之后,人飘至青州河上,正是摄政王所救。”
  王能忙道:“即便如此,但长公主也不可冒然而去。毕竟,摄政王他……”
  凤瑶神色微动,未待王能将这话说完,她已是低沉出声,“无需多言,本宫,自有分寸。”
  王能后话噎在了喉咙,但面色仍是担忧,“若长公主执意要去,望长公主允属下随行。”
  “不必。”
  “长公主……”王能刚毅的嗓音突然增了几许无奈。
  凤瑶缓道:“此事无需再议,你且将江南与山匪之事办好便成。摄政王那里,本宫自能应付。”
  这话一落,不再言话,仅是极为干脆的登了马,领着百名精兵策马而离。
  眼见凤瑶一行极为迅速的离远,青桐惊得不浅,着实不曾料到看似如此瘦削柔弱的长公主竟也能如此的英姿飒爽,干脆干练。
  他心下震撼,着急不止,随即急忙手脚并用的开始攀爬马匹,待得终于大汗淋淋的攀上马后,便急忙策马追去,嘴里着急大吼,“长公主等等,奴才为您带路。”


第110章 毫无反应
  一路前行,马蹄声鳞次栉比,却也厚重不堪。
  头顶,月色当空,月亮微微如盘,周遭一片明亮,但却隐约蒙着一层灰色,给人一种极是深幽遥远之感。
  冷风,不断的撞在脸上,虽不曾凉人彻骨,但衣上不曾干涸的血迹因着冷风的扶刮,贴在肉上,倒也觉得寒凉。
  凤瑶安然的立在马背,手中的鞭子偶尔抽打马身,一路上,不做停歇,不做耽搁,驰骋往前。
  待终于抵达青州之处的颜墨白的府门前时,天色,已是亮堂了起来,空中,红霞缕缕,天气极好撄。
  凤瑶一行,驻了马。
  一时,行程骤然停歇下来,凤瑶眸色微动,浑身,则已是僵硬虚软不堪偿。
  气喘吁吁的青桐急忙下马,分毫来不及休息片刻,当即跑至府门边敲门。
  仅是片刻,屋门应声而开,门后的小厮眼见是青桐,急忙恭敬的朝青桐行了一礼。
  青桐来不及多想,急促喘息的道:“将府门打开点,长公主来了。”
  小厮点头,下意识的抬眸一望,眼见马背上的凤瑶满身是血,小厮瞳孔一颤,双腿都几不可察的软了一下,而后强打精神,急忙垂眸下来,战战兢兢的将两扇府门彻底打开。
  “长公主,奴才扶您下马。”
  青桐这才折返至凤瑶的马旁,恭敬而道,说完,便要伸手来扶凤瑶,不料凤瑶满面淡漠,分毫不曾触到他递来的手,便已是自行的跃下了马车。
  她下马的动作极是干脆,一气呵成,整个人显得略微干练。
  青桐怔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时,只见凤瑶已是步伐淡定的入了府门。
  青桐忙跟了上来,“长公主,主子的寝屋在这边,您随奴才来。”
  凤瑶并不言话,转眸朝青桐扫了一眼,随即便踏步朝他跟去。
  这座府邸,入目之处,并无华丽之色,只是花木极为葱郁,羊肠小道,廊檐小道,倒也显得清雅别致。
  也不知这座府宅这般布置,究竟是颜墨白那厮的意思,还是旁人之意,只道是这座清雅的府宅虽附和颜墨白的温润外表,但也着实有些不符合他腹黑深沉的性子。
  一路往前,风声和然,散落而下的初阳,也阳光和煦。
  而待随着青桐抵达颜墨白的寝屋外时,只见颜墨白的屋门紧闭,无声无息,而立在颜墨白门外那黑压压的人群,也鸦雀无声。
  凤瑶神色微动,目光朝那些门前之人一扫,只见立在最前的,便是满身黑袍冷练的伏鬼,而他身后,则是几名怯弱担忧的孩童。那些家奴家仆甚至一些身材壮实但却满身黝黑的男子们,则立在最后,满面着急担忧,却又似素手无策,整个人立在远处,目光焦急无力。
  “长公主来了。”正这时,行在前方领路的青桐唤了一声。
  瞬时,在场之人纷纷转眸朝凤瑶望来,神色各异,但却无人朝凤瑶主动行礼。
  凤瑶面色淡漠,并不言话,待站定在颜墨白门前时,那满身黑袍的伏鬼终于上前两步立在她面前,低沉沉的道:“恭迎长公主。”
  虽话语内容略微有礼,但这森冷凉薄的语气,倒无半分礼数可言。
  凤瑶淡漠观他,“伏鬼侍卫倒是多礼了。”
  这时,青桐大松了几口气,朝伏鬼缓道:“伏侍卫,您看,长公主这不是来了?您昨夜还说长公主肯定不会来,但长公主宅心仁厚,当真是过来了,这回主子定能开门了。”
  缓慢欣慰的嗓音,略微卷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如释重负。
  伏鬼面色不变,满身干练冷冽,待转眸朝青桐扫了一眼后,便回眸继续望向凤瑶,也似无心与凤瑶多言,开门见山便道:“长公主这次能来,伏鬼感激。想必此番邀长公主的来意,长公主也是清楚了。是以,王爷这扇屋门,便有劳长公主来敲开了。”
  凤瑶眼风朝那不远处的屋门扫了一眼,随即勾唇冷笑,“伏鬼侍卫历来干练得紧,怎此番竟胆小得连你家主子的门都不敢敲了?既是摄政王要饮酒做贱自己,危急之时,伏鬼侍卫自也该破门而入,不顾一切的阻拦才是。”
  她漫不经心的说了这话,语气略卷着几许不曾掩饰的冷嘲。
  伏鬼稍稍皱眉,面色依旧阴沉冷冽,随即薄唇一启,只道:“长公主说得是。只不过,王爷自有王爷的脾性。也并非是伏鬼不愿破门而入,而是,倘若当真破门而入,也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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