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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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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将她拉入怀里。
  一时,脑门撞在了他温润瘦削的胸膛,一股清雅淡然的兰花香盈入鼻间。
  凤瑶眉头一蹙,前方的司徒凌燕突然出声,“颜大哥……”
  似忧似叹的嗓音,悲凉无奈,隐约之中,竟还夹杂着几许强行压制着的不可置信。
  凤瑶蓦地回神,再度站稳,奈何颜墨白扣在她手臂的手却不曾松开,那温润朗然的嗓音,也显得极为的慢条斯理,平静从容,“大公主今日行事,着实鲁莽了些。微臣还记得,当年的大公主,英姿勃发,干练英气,对待人或事皆拿得起放得下,怎如今,大公主也有些执迷不悟了。微臣今日对大公主所提及的那些,并非另有隐情,而是微臣孑然一生,对大公主也仅是兄妹之意,并无其它。而今大公主故意针对我大旭长公主,微臣身为大旭之臣,自也是要帮着大旭长公主说话。”
  说着,眼见司徒凌燕目光越发的哀凉起伏,颜墨白嗓音微挑,继续平和无波的道:“微臣辞官之事,大公主做不了主,长公主,自也做不了主。微臣终归是大旭之人,成不了大盛之臣,是以,也望大公主打消微臣入得大盛为官之心,便是微臣当真不在大旭为官了,微臣,也只会避世而居,不问世事,望大公主,见谅。”
  这话一落,不再多言,极是淡定平和的扶着凤瑶便转身过来,缓步离去。
  凤瑶满身疲倦,此番被他无声挟持,一时,也只得受着他的搀扶强行往前。
  待得片刻,身后再度扬来司徒凌燕悲愤的嗓音,“凌燕此番专程寻来,好不容易与颜大哥相聚,而今,颜大哥便要如此推开凌燕?前些年的交情,生死相随,莫逆之交,而今,颜大哥竟是都忘了?凌燕还记得,当日沙场之边,颜大哥救了凌燕,与凌燕朝夕相处,曾也说过此生难见凌燕这等英气之人,是以心生倾慕,他日若有机会便相携相随,一世安稳。而今,凌燕卸了家国大任,终于为自己,为颜大哥而来,但颜大哥如今,竟是都忘了以前的许诺了?”
  “往昔与你说这些,仅是想要你振作养伤。大公主,不必太过记挂于心。”
  颜墨白扶着凤瑶缓缓往前,并无半许停歇,语气也幽远平和,却也无端卷着几许复杂。
  司徒凌燕顿时狂笑一声,悲戚而道:“是吗?倘若当真如此,颜大哥那时,为何会不顾大旭之将的身份,与我这敌国公主肆意亲近?倘若当真如此,凌燕后来与颜大哥书信来往,颜大哥为何会偶尔回信,给凌燕希望?又倘若当真如此,凌燕此番来这大旭,颜大哥为何要待凌燕极是亲昵与特殊,甚至还在大旭礼殿之上,群臣之前,公然抱凌燕回这长信宫?再者,颜大哥与这姑苏凤瑶究竟是何关系,为何每番之下,皆要肆意维护于她,颜大哥,你可是也如我大皇弟一般,被其蛊惑,倾慕上她了?”
  质问逼人的嗓音,悲戚十足,却也突然间怒吼十足。
  大抵是太过悲伤,期望崩塌,是以,待得这话一落,那满身英气的司徒凌燕,竟是陡然啜泣开来。
  凤瑶眉头一蹙,终归是强行驻了足。
  浑身的力道,也稍稍恢复半许,她满目的深沉,开始再度用力推颜墨白,这回,颜墨白似是未曾太过用力,她仅是稍稍一推,便已将他推开。
  瞬时,凤瑶蓦地朝前行了两步拉开距离,而后才稍稍抬眸望他,却见他目光起伏,神色幽远的竟直直的凝她,她瞳孔骤然一缩,阴沉而道:“摄政王与大盛大公主之事,还是你自己好生解决为好。毕竟,既是不爱,便好生解释清楚,免得误人伤人。”
  这话一落,不再多言,待得满目清冷的扫他一眼后,便兀自回头过来,领着王能与宫奴缓缓离去。
  心底,一直溢着司徒凌燕那悲戚的哭腔,一时,满腹之中,也开始复杂悲凉。
  曾还以为,如司徒凌燕那般强势傲然之人,定是咄咄逼人,不可一世,不料那般英气的女子,竟也会,栽在一个情字上。
  思绪翻腾,嘈杂起伏。
  凤瑶此行并未回御书房,仅是回得凤栖宫后,便终归是写了对颜墨白卸官的懿旨,随即,差人送去长信宫。
  黄昏之际,宫奴来报,司徒凌燕当场撕了懿旨,正于长信宫绝望痛哭,而那颜墨白,已不在长信宫中,不知何处。
  入夜,大抵是今日再度动了内力打斗,是以满身疲倦,待用过晚膳后,凤瑶便彻底的就寝休息。
  一夜无眠。
  而待得翌日一早,朝堂之上,幼帝依旧未来上朝,颜墨白依旧缺席,群臣还是原话上奏。
  凤瑶兴致缺缺,早早退朝,待刚入得御书房,便闻王能来报,声称司徒凤瑶与司徒宇文一行,已于一个时辰前极其低调的离宫离京。


第176章 好生解释
  竟是突然间就离京了?
  那司徒凌燕不是还想让她姑苏凤瑶当面对司徒夙断情吗?不是还想与她商量大旭进贡之事吗?怎突然之间,她就急忙离宫了?
  难不成,昨日颜墨白伤她太深,从而心情受损,再无想要呆在大旭的心情了?
  思绪蜿蜒,种种复杂之意起伏蔓延。
  凤瑶瞳孔一缩,眉头一皱,目光森冷的锁着王能,“本宫昨日便吩咐对禁宫戒备森严,不得司徒凌燕一行出宫,今日一早,他们如何出去的?偿”
  王能眉头一蹙,满目刚毅陈杂,随即薄唇一启,“是摄政王亲自拿着先帝的金牌带头,令禁宫精卫不得阻拦,从而,一路护送大盛大公主一行安然出宫出城。”
  是吗撄?
  凤瑶瞳孔一缩,心底一沉,瞬时之间,袖袍中的手也紧握成拳。
  竟然又是颜墨白捣的鬼!不得不说,颜墨白此举,无疑是隐患极大,那司徒凌燕对她大旭本是不满,而今放虎归山了,她姑苏凤瑶手中再无把柄与人质,这大旭,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一想到这儿,瞬时之间,竟连批阅奏折的心思都荡然无存。
  凤瑶松了墨笔,阴沉冷冽的道:“速差摄政王入宫觐见!他若是胆敢反抗,杀无赦!再者,速差精兵围追大盛公主一行,务必拦得她们去路,本宫无论你们用何等法子,皆得将大盛公主与大盛皇子,好生的请回来。”
  王能神色微动,眉头也几不可察的一蹙,则是片刻,他当即恭敬而道:“是。”
  这话一落,不再耽搁,当即转身出殿。
  凤瑶端坐在竹椅,面色森冷沉寂,目光幽远冷冽。
  思绪翻腾,嘈杂横涌,待得片刻,她终归是起了身,缓步过去立在了不远处的雕窗旁,清冷幽远的目光朝外一扫,只见,今日天气甚好,阳光密布,迎面而来的风,也稍稍有些灼热,只奈何,便是如此,心底也依旧冷冽一片,无端发寒。
  许久,双腿已是站定得麻木。
  凤瑶回神过来,正要转身回椅坐定,却是正这时,窗外的那条小道上,突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待得定睛一望,便见那道路的尽头,王能正领着颜墨白而来,只是,一人步伐迅速焦急,一人,则懒散随意,慢腾拖拉,二人的距离,倒是拉得有些远,令人乍然观望间,滑稽之意尽显。
  干了这等‘大事’,这颜墨白竟仍是满身慵懒,毫无半许的心虚之意,不得不说,这颜墨白着实是太过不可一世了些。
  瞬时,凤瑶的瞳孔再度沉了半许,森冷的目光径直落在颜墨白身上,无声扫视。
  那人似也察觉到了凤瑶的目光,下意识的抬眸一望,待得两人目光相对,他则勾唇而笑,整个人如沐春风,风雅儒和不浅。
  凤瑶瞳孔一缩,神色分毫不避,一直冷森森的朝他凝着,待得他终于慢腾腾的入得殿来,正要言话,不料话还未出口,颜墨白竟已率先温润的出了声,“倒是难得,长公主竟也会立在窗边盼微臣归来。”
  温润的嗓音,却是夹杂着几许玩笑似的戏谑。
  只奈何,殿中沉寂冰凉的气氛,却不曾因他这话缓和半许,反倒是更为的清冷凉薄。
  凤瑶冷眼扫他一眼,一言不发,仅是转身便朝不远处那明黄的御桌而去,待坐定在软椅上后,她才冷冽观着已然立在御桌前的颜墨白,森冷而道:“摄政王今日,因何护送大盛公主离开?”
  她话语极为直白,并无半分的拐弯抹角,待得这话一落,落在颜墨白面上的目光,也越发的森冷煞气。
  他则满身温润,似是分毫未扰,整个人依旧清清淡淡,从容如初。
  仅是片刻,他便再度勾唇笑了,只道:“大盛公主要离宫,微臣见她去意已决,且分毫不愿多呆,而长公主又在早朝,不便相送,是以,微臣便越俎代庖了,帮长公主亲自送大盛公主一行人出宫出城。”
  说着,目光仔细的打量了凤瑶几眼,神色微动,嗓音也跟着微微一挑,“长公主生气了?”
  岂止是生气!
  凤瑶冷道:“圆滑之词,而今本宫并不想听到。你历来聪明,又岂会发觉不了本宫差人对长信宫戒备森严,又岂会不知本宫有意不让大盛公主一行人离宫?倘若你当真不知,又如何知晓拿出先帝的令牌逼精卫开门放人?”
  说着,抬掌而起,怒狠狠的一掌拍在御桌,未待猛然而来的震裂声平息,凤瑶怒得咬牙切齿,“颜墨白!你当真是干的好事呢!枉费本宫以前几番救你,而你,不为本宫效力也罢,竟还给本宫放虎归山!”
  颜墨白静静观她,深邃的瞳孔极为难得的漫出了几许复杂,并未立即言话。
  “你说话!怎么不解释了?坏了本宫之事,危了大旭之安,而今,你无话可说了?”眼见颜墨白不言,凤瑶越发恼怒。
  颜墨白神色微动,终归是叹息一声,低沉而道:“长公主不愿听虚言,微臣,便不说虚话便是。”
  说着,嗓音突然卷了几许复杂与厚重,“此番放大盛公主离去,其一,是因大盛公主的确急速想离宫,且率人出宫之际,却被精卫所拦,眼看两方即将拼斗,微臣,才不得已出来,维护秩序,送大盛公主出宫。微臣此举,虽未提前告知长公主,但也并非不妥。毕竟,大旭若执意将大盛公主拦下,变相软禁,此举,定激怒大盛,我大旭之国,才是当真岌岌可危。微臣此举,是在帮大旭,也是在帮,长公主,望长公主莫要以偏概全,该立在大局之上看待问题才可。这其二,不瞒长公主,微臣以前与大盛公主,的确略有私交,而今负心于她,也算是欠了她,此番送她出城,不过是,稍作弥补,别无他意。”
  “好一派冠冕堂皇的话!你当真以为你说这些,便能糊弄本宫?大盛公主与本宫本已结怨,且有灭得大旭之心,你此番放虎归山,我大旭岂能安稳?倘若你不放她出宫,便是大盛知晓此事,欲率军攻我大旭城池,自也得好生掂量,毕竟,大盛公主在我手里为质,便是大盛再怒,自也得掂量掂量,不敢太过轻举妄动。而你呢,打着为本宫,为大旭着想的旗号,却将司徒凌燕放虎归山,而今我大旭再无质子在手,无法阻拦什么,那大盛要率军攻我大旭,自也是迟早之事!”
  说着,嗓音一挑,大抵是太过焦急恼怒,又或是对这颜墨白太过失望,一时,所有冷冽恼怒之意层层交织,连带瞳孔中都开始略微发红,“本宫看你,浑然未有替大旭与本宫考量之意,反倒是明明与司徒凌燕情投意合,是以不惜亲自拿着先帝令牌出面而强行让精卫放走司徒凌燕!颜墨白,你当真是让本宫另眼相看,拿着我大旭先帝的令牌,放走与我大旭敌对的虎狼,你对得起先帝,对得起你手中的令牌,对得起本宫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手下留情?”
  大抵是着实不曾料到凤瑶会如此震怒,颜墨白那深邃的瞳孔,终归是漫出了几许诧异与认真。
  “长公主……”他薄唇一启,正要言话,不料后话未出,凤瑶已是恼怒至极,整个人全然忍不住再度拍掌而起,随即手掌一抬,猛烈的掌风顿时朝他袭去。
  这颜墨白坏她之事,她是绝对饶不了他的,既是此番杀不了司徒凌燕,那她便先解决这大旭的内鬼再说。
  心底的愤怒与杀气越发厚重,手下的掌风也是极为狠烈。
  颜墨白迅速翻身而避,却因腿脚伤势未愈,行动迟缓踉跄,再加之身上的伤也未全然恢复,半个回合之后,他脸色竟也微微的有些苍白。
  他眉头紧蹙,目光起伏不定,眼见凤瑶犹如发狂般再度朝他攻来,他牙齿一咬,顿时冒险朝凤瑶近身,待得险险避过凤瑶一掌后,他顿时朝前一扑,待得将凤瑶全数卷入怀里后,便急忙半空翻转,待跌落在地时,他已先行着地,活生生的为凤瑶当了回肉垫。
  瞬时,他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眉头紧蹙。
  凤瑶恼怒癫狂,猛烈挣扎,他瞳孔一缩,终归是抬指朝凤瑶点了定穴,待得凤瑶安分,他终于是松了口气。
  一时,殿内气氛骤然沉寂了下来,无声无息,压抑厚重。
  颜墨白稍稍将凤瑶从身上挪到了身侧,随即稍稍侧身,与凤瑶四目相对。
  他满面苍白,深邃的瞳孔也略微卷出了几许极为难得的疲倦,则是片刻,他叹息一声,低道:“微臣无礼了,只因长公主不愿听微臣解释,是以,便不得不点了长公主定穴。”
  说着,嗓音微挑,“此番放大盛公主离宫,虽有放虎归山的可能,但仅凭司徒凌燕一人,是翻不了天。那大盛的皇帝,年老体弱,虽有几分威信,但却不够。也就是说,大旭真正掌权之人,是大盛的东宫太子,司徒夙。想必长公主也知,司徒夙战功赫赫,被大盛之人称作战神,全民敬仰,大盛太子此番能被大盛老皇帝软禁,无疑是秉持孝道,不愿太过当面对大盛老皇帝顶撞,而是想以自己的法子,来委婉的拒绝与抗议罢了。这也是,大盛老皇帝明明对大旭志在必得,却在最后关头,不曾真正吞并大旭之由;也是,大盛老皇帝明明因大盛太子拒婚之事而对长公主你恨之入骨,却又无法差人真正将你斩杀当场,彻底断了大盛太子的念头;也是,大盛六皇子司徒宇文,为何对你心虚畏惧,讨好恭敬,便是被皇上砸破了头,却也不敢太过发作;也是,司徒凌燕对你恨之入骨,虽极想杀你,但也不敢真正的率那城外的两万大军入城,彻底攻破我大旭京都。”
  冗长的嗓音,平和幽远,他那双深邃微倦的瞳孔,竟也极为的厚重与认真。
  待得这话一落,他嗓音一沉,继续道:“是以,微臣放走司徒凌燕,只因不想让长公主被大盛抓着把柄,不想让长公主也顺势惹怒大盛太子罢了。而只要大盛太子对长公主念念不忘,司徒凌燕即便归得大盛,刻意怂恿,大盛太子,自也不会让司徒凌燕对长公主不利,对我大旭不利。长公主尽可放心。又倘若,长公主仍是不安,那司徒凌燕对微臣心有挂记,若真有攻城之人,长公主自也可让微臣亲自迎战,降服大盛之军,不怕司徒凌燕不就范。”
  凤瑶全身发紧,挣脱不得,奈何这番话入得耳里,心绪翻腾思量,一时之间,目光也开始逐渐幽远。
  却也正这时,颜墨白那低沉厚重的嗓音,再度扬来,“不瞒长公主。微臣此生,的确有鸿鹄之志。亦如长公主所说,微臣深沉腹黑,让长公主看不透。只因,心有抱负,心愿未了,便自该掩藏锋芒,好生活着,若能随意让人看透了,岂还有命活着。长公主未能经历微臣的往事,自是不知活着不易,有时,从饿狗嘴里夺食,从旁人白眼里乞讨,从乱棍之下爬走,这些事如何的卑微心酸,长公主永远也不会知道。只是,往昔微臣是因抱负而活,无心无情,但如今也不知如何,竟突然发觉,自己还是有心的。这话,长公主许是不信,但微臣此人虽称不上善类,但对长公主与大旭,并无亏欠。当年微臣能在沙场为大旭拼斗,大旭赏微臣锦绣官运,这些,都是微臣以命搏来的,大旭谈不上施舍与赏赐,只因,这些皆是微臣该得,倘若微臣无能,对大旭无为,先帝,又岂会当真看好微臣?而微臣对长公主,也问心无愧,长公主肆意针对微臣,鄙夷戒备,又可曾真正想过,长公主当日在别宫病入膏肓,为何会突然真正的缓过来?又或者,微臣若有心对长公主不利,先是群臣捐银之事,微臣为何不阻拦?三皇子离宫之事,微臣为何不阻拦?惠妃撞死之事,微臣为何不捅出去?长公主大权在握,微臣,为何不强行收回?甚至,当日长公主落魄青州河,微臣,为何还会出手相救?”
  依旧是冗长繁杂的话,低沉,幽远,认真,而又复杂。
  这些话,一字一句的彻底撞击在凤瑶心底,心绪,便也跟着他的话一遍一遍的沸腾起伏,平息不得。
  她满目的恼怒,骤然化为了满目的复杂与惊愕,一时之间,面容之上,也彻底被厚重与探究之色层层覆盖。
  颜墨白静静观她,脑袋与她靠的极近,待将她的瞳孔扫了两眼后,突然间,便逐渐勾唇而笑,似是在刻意要泯灭方才的那些厚重与苍白,想要极力的恢复往日的云淡风轻一般。
  则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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