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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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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使君,卢兆义的话前后矛盾,只能说明一个事实,他一直在说谎!他一直与邛州的手下有联系,指使谢老七等人纵火焚毁了万芳酒楼,至七死数十伤;同时,他是在诬告李昂和公孙靖宇。”

不愧是剑南第一讼师,李侠子瞬间就把卢兆义逼入了两难的绝境。卢兆义要是坚称自己和邛州没有联系,那就是毫无根据诬告李昂和公孙靖宇。按照大唐律法,诬告者反坐其罪,光是这项,就够判卢兆义死刑的了。

李四维猛拍惊堂木,厉喝道:“卢兆义,你还有话何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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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4章我是花骨朵

李四维猛拍惊堂木,厉喝道:“卢兆义,你还有何话好说?!”

“李使君,某………。。某冤枉啊……。”

“看来不施以重刑,你这样的刁民是不会招的了!来啊!给本官重打二十杖!”李四维抽出令签往堂下一扔,衙役上前捡起,立即将卢兆义摁倒行刑。

按大唐律法,刑讯时使用长三尺五寸,大头三分二厘,小头二分二厘的专用刑囚杖,只能击打背、腿、臀,且要求这三个部位受刑相等。

刑讯不能超过三次,用刑总数不能超过二百下。如果达到了法定的拷囚次数,被告人仍不肯招认,便可以取保,并反过来拷问原告。

对这条律法,卢兆义是知道的,因此他强忍着,希望能挨过去。

衙役们抡着囚杖猛打,每一下都发出“啪!”的大响,听得人心惊肉跳。二十杖打完,卢兆义背上、腿、臀上已经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卢兆义,你招是不招?!”李四维再次大喝。

卢兆义犹自喊冤道:“李使君………某是冤枉的……。。”

“岂有此理,竟然还想狡辩!打!再给本官重打五十大板!”

在古代的堂审中,以严刑迫使被告招供,这是官员们最常用的手法,卢兆义明明前言不对后语,还是死不认罪,李四维自然也是各种大刑轮番而上。

“大胆刁民卢兆义!你的万马车行收留作奸犯科的市井无赖,欺行霸市,欺压良善,以武犯禁,敲诈勒索,偷税漏税,劣迹斑斑,罪行累累!邛州府对万马车行的掌柜、管事加以审讯后,这些人都已招供!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

李四维命人当堂宣读了胡纳言、水月生、谢老七等人的供词。在如此多证人证言面前,加上大刑之下,卢兆义终于开始招供了。

“李使君,某………某招了。事情是这样……。。的,曾应凡想扩大家中的生意,刚好两个月前,犀浦县上溪村的方家和下溪村的赵家,因方家家主方同良的被害,打起了官司,曾应凡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良机,就派人密切注意方赵两家的动向;

后果曾应凡听说火井县一个叫刘二虎的人,因其父亲吃了方家的盐中毒而死,把方家告到了火井县衙,曾应凡觉得其中有蹊跷,就托某派人到火井追查此事。

某出于朋友之义,就派了一些人,以及托火井的荆十三仔细追查,发现刘二虎的父亲中毒身亡不同寻常,很可能是受了赵家指使,故意陷害方家。只是我们没有查到确凿的证据,不好乱说。

火井县查封方家的盐铺后,荆十三暗中发现有几个人半夜潜入方家的盐铺,把方家一个库房的食盐销毁了,这分明是在销毁罪证,就暗中跟踪这几人,发现这几人和赵家有关系,便将其捉拿了扭送到火井县衙。

结果第二天,李昂就带着火井县的捕快,不由分说冲进了林墨斋,对荆十三和林有栋暴打,并带回火井县大牢施以酷刑………”

靠!听到这,李昂躺不住了,卢兆义这厮表面上是招供,实际上是避重就轻,变相地在指控他和赵家,再让他这么扯下去可不妙。

他忍不住挣扎着坐起来,对李四维说道:“李使君,卢兆义一派胡言,根本是在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已经缓过气来的廖仲南抢先冷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昂,你为了谋夺方家的盐井,在火井勾结县令崔寅,肆意妄为!刘二虎的父亲中毒身亡,分明是有人在背后陷害方家,你们为了夺取方家的盐井,却假作不知,借机构陷方同兴,还煽动市井刁民,阻挠本官查案,诋毁本官……。”

李昂毫不客气地用反问打断他的话:“廖御史说我诋毁你,请问,我是怎么诋毁你的?你有何证据支持你的指控?若是没有,那廖御史就是诬告!”

“如今卢兆义已经招供,刘二虎是受赵家教唆,陷害方家……。。”

李昂再次打断他道:“就算这是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案子是火井县令判的,和我有什么鸟毛关系?”

廖仲南被驳得无言以对,不禁恼羞成怒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口出秽言,来啊,重打十大板!”

“且慢!”李昂摸摸额头那渗血的纱布,问陪审的司法参军唐近岳道,“唐参军,按律,在公堂上口出秽言是什么罪呢?”

唐近岳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在公堂上口出秽言,按律笞十至五十。”

李昂立即说道:“这么说来,廖御史这就是滥用职权了。堂堂的巡察御史,竟然滥用职权,公报私仇,不知这又该当何罪?”

廖仲南怒极而笑,冷森森地说道:“好一副伶牙俐齿!本官是巡察御史,就算量刑不当,在没有施刑之前改正过来,也不算有错。你既然承认口出秽言,那就休怪本官按律严惩!来啊,重笞五十!”

“廖御史为报私仇,真是连老脸都不要了啊。这样的巡察御史,真给朝廷长脸啊!不过,你还无权笞我。”

“李昂,今日你便是舌灿莲花,本官也要按律………”

“按律?”李昂再次打断他道,“按《唐律疏议》,七十以上,十五以下的,以及残疾人病人,犯流罪以下可听赎。我生于开元二十年,今年未满十五岁,而且有伤病在身,按律流罪以下可听赎。”

“你没满十五?一派胡言!”李昂看上去,怎么也有十七岁以上了,并且有着这个年龄段难以企及的成熟,竟然说自己未满十五!这可气得廖仲南肺都快炸了。

李昂笑道:“我看上去虽然比较成熟,但那是因为从小孤苦那个伶仃,流离那个失所,终日自谋生计所至,但我确实是生于开元二十年。廖御史若是不信,可到犀浦县查查我的户籍。”

这一点是得益于华老头,当初华老头考虑到他没田地,而按大唐律年满四岁以上为小,十一以上为中,二十以上为丁。一旦成了“丁”,就是要服劳役的,所以华老头尽量把他的年龄报小一点,当地官员得了好处,哪里在乎你少报几岁;再者,真要查起来,鬼也不知道李昂今年到底多少岁。

李昂后来抄《唐律疏议》才发现,年龄小除了可是免除劳役外,还可以享受一定的司法特权。

虽然南宫紫烟夜夜高歌难禁,但在法律上,人家李郎君确实还是未成年人。

我是未成年人我怕谁?李郎君抬手掏出一块碎银,随后扔出去,叮!碎银滚到廖仲南脚下,这就算是交钱赎罪了。

虽然,这怎么看,都像是在打发要饭的。

公堂之外围观的百姓忍不住哄然大笑,有的甚至笑得瘫在地上。

打发完要饭的,李郎君舒服地躺回担架上,却偏又做出一副“我是病人,我是未成年的病人,哎哟哎哟”的模样。

廖仲南那小小的心灵一再遭到打击,竟再也承受不起,气得“噗!“的一声,当堂口喷鲜血,仰天倒下,人事不省。

没事,刚才请来的郎中还没走呢,正好派上用场。

对廖仲南这只秋后的蚂蚱,李四维还不爱搭理呢,让人把廖仲南抬下去后,继续问案。

接下来,李昂不再开口话,全部交给了李侠子。

李侠子不愧是剑南第一讼师,卢兆义说一句,被他驳一句,驳到最后,卢兆义发现不但指证不了李昂干的勾当,反而感到李侠子的话处处是陷阱,让他真是百口莫辩。

邛州方面提供的大量人证物证,还有各类账册和信函,足以证明卢兆义和曾应凡暗中勾结,做过不少违法之事。

卢兆义和曾应凡在接下来的两天堂审中,虽然极力否认,但在诸多证据面前,却难以自圆其说,被李侠子问得哑口无言。

最终压倒曾应凡的那根稻草,竟是他儿子曾捷。这位打小养尊处优的小郎君,在堂上挨不到十大板,就什么招了;

其实包括他那表妹,实际上是从绵州买来的女伎,用这个女伎来冒充他的表妹来勾引公孙靖宇,目的是想把公孙靖暂时牵制住等等。

有了曾捷的供词,曾应凡和卢兆义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了。

衙门外几百储户等着兑现呢,李四维也急着结案,以免闹出更大的乱子。不过李四维也很精,他没有作最终的判决,而是将所有堂审记录以及证人证言,都递交给剑南节度使,让章仇兼琼来判决。你一日不判决,某就封着百汇通柜坊,一日不兑现。

章仇兼琼有钱存在百汇通,虽然名义上是鲜于向的,但真闹到朝堂上的话,对他也很不利,于是便来了个快刀斩乱麻,曾应凡和卢兆义皆判死刑,其他如曾捷等从犯,也都一一定罪。受牵连者多达上百人,此可谓是十年来剑南道第一案。

这件轰动一时的大案,被迅速地结案了。

案子判定之后,李四维才开始给百汇通的诸户兑现。查封的财产共计不过四万缗,鲜于向一下子兑走了三万缗,剩下的一万缗不够兑现给所有的储户,李四维只能选择性的给一些有背景的人优先兑现。

最后没钱了,谁不能兑现,那是他倒霉。这些人会怎么闹,对李昂来说,已经不是他关心的了。

除去一个心腹大患之后,现在,他要全力投身到自己的赚钱大业中去。火井方面,已经收购了大量的粗盐,因为价格比市场稍高,各地还有大量的粗盐正源源不断地运向火井。

现在,李昂就要赶回火井,和大批商家签定供销代理合约,然后让大唐无双盐业公司出品的精盐,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以铺天盖地的形势抢占剑南道的高档精盐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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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5章天惊劫案

杏花初落疏疏雨,杨柳轻摇淡淡风。浮画舫,跃青骢,小桥门外绿荫浓。

成都郊外,景色正宜人,随处可见富家子弟,文人墨客携美同游,好一派闲情逸致,歌舞升平的繁华景象。

李昂带着伍轩、李侠子等人骑马南行。路上商旅络绎不绝,车马喧嚣,各色各样的货物在向成都汇聚,以致于李昂一行根本没法放蹄疾奔。

然而,就在此时,后面却有两骑飞奔而来,吓得路上行人惊叫走避,一片零乱。李昂回头望去,只见当先一骑不是杨男是谁。

而在杨男后面半里,还有数骑也在打马飞奔,不难猜到是在追赶杨男。

这是李昂第二次看到杨男被人追赶了,这让他非常好奇。

飞驰而来的杨男看到李昂后,为之一喜:“李昂,快帮我挡一挡。”

“你先说追你的是什么人,不说我就不帮。”

杨男情急之下只得急声答道:“是我家的护卫,奉我父亲之命来抓我的!快帮我挡住他们……”杨男说着与沙牛儿从李昂身边飞驰而过,只剩下余声袅袅。

要挡一挡后面的追兵,这事不难,想不通杨男这一向精灵古怪的臭丫头,这回怎么傻了。

前方刚好有十多辆大车经过,李昂对伍轩等人吩咐几句,大家便打马小跑过去,瞅准了时机,各往拉车的毛驴身上来上一鞭,毛驴受痛之下,突然发力冲出去。有的车翻了,货散了一地,谩骂声、惊呼声、斥责声、驴马哀鸣声……如李昂所愿,十多辆大车撞在一起,把整条官道全都堵住了。

赶车的人叫骂着,李昂哈哈一笑,带着伍轩等人早已跑远。追赶杨男的几个人被撞成一团的车子挡住,一时过不来,等他们慢慢从路边刚插下新秧的稻田过来,已经没了李昂他们的踪影。

李昂为了赶路,抄小道行走,不想中午在路边的一处酒家打尖时,又遇上了杨男。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李昂跳下马,走到杨男的小桌对面坐下,就那么笑吟吟地看着她。

他那眼神很讨厌,若不是刚欠他个人情,杨男指不定又拿鞭子抽他了。“你懂不懂礼貌?”

“嘿嘿,你原来是偷偷跑出家门的,你父亲一定是抓你回去嫁人的吧?”

“是又怎么样?”杨男也不否认,没好气了白了他一眼。

“那你准备一直躲下去?接下来你准备去哪儿?”李昂转头让店家添副碗筷后,很是自在地拿过靠近杨男面前的水壶,给杨男倒了杯水,自己也来了一杯,还故意喝得嗞嗞作响,带笑的眼角很快地扫了杨男一眼。

却见杨男心不在焉地盯着面前的水杯,并没有注意他这番故作粗鲁。感觉无趣的李昂停下后续更夸张地动作,略歪着头,好奇地看着杨男。

“……不知道。”

杨男不自觉地撅着嘴,拿了根箸使劲戳着水杯,戳得杯里的水花四溅。她没觉察到李昂看她的眼神竟然有些当事人也没察觉的疼宠。

杨男确实有些茫然,赵家这个落脚点已经被他父亲的护卫发现了,接下来去哪儿她真没想好,她师傅来去飘忽,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要不你给我做………咳咳,做丫环吧。”李昂就像在市场上相马一般,上下审视着她道,“我包你吃,包你住,包你玩…………哎哎哎,别动手!咱们生意不成仁义在,千万别动手!”

杨男今日兴致索然,只是做做样子,没有真的动手打人,她瞪了李昂一眼,这才接过李昂递过来的饭碗,头也不抬地大口吃着。

李昂等店家把菜上齐后,又要了一壶酒,给杨男倒了一杯,然后说道:“嘿!行呀,丫头!我还以为你这要气得食不知味呢!没想到你这吃相还是这么豪……咳咳……别别,别瞪我呀,你那眼珠子还是呆在你身上好看……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成?丫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别烦了,来,咱们喝两杯。”

杨男头也不抬地说道:“我不喝酒,想喝你自己喝。”

简陋的酒家,后面的小溪上一群鸭子在戏水,不叮当扑到溪边,吓得鸭子嘎嘎地叫着逃到对岸去。

李昂连忙叫道:“小叮当,快回来!”

小叮当听到他的呼声,立即跑了回来,趴在他和杨男之间,杨男看了它乖巧听话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去逗它,那美丽的脸上又出现了阳光跳跃的微笑。

李昂自斟自饮喝着小酒,杨男突然说道:“你得意什么?这次真正的赢家应该是鲜于向。”

李昂脸上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答道:“人贵自知。”

这四个字倒让杨男对他颇为欣赏了,她抬起头来笑眯眯地说道:“不错,还记得自己有几斤几两。”

“其实谁是最后的赢家,还言之过早,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怎么?你还想蚍蜉撼树?”

“丫头,要是你肯帮我,撼山亦无不可啊。”

***

鹿头关,位于德阳以北,万安以南,处成都平原东北边缘,此处山虽不算高大,却也十分险要。

江锁双龙台,关雄五马候,益州如肺腑,此地小咽喉。享享山获影,落落路招魂,鹿头关,百战人堆瓦。至今松柏夜哀号。

历史上不知有多少叱咤风云的将帅、血性男儿在这里跃马驰骋、在这里拼杀、在这里躺下……

如今大唐承平日久,鹿头关不再驻以重兵,只有一个驿站,驻有二十名驿卒。这一天黄昏,驿承吴珍听说巡察御史驾到,连忙带着驿卒出迎。

大伙出门一看,都不禁暗暗咋舌,只见杨御史带着十几大车的财物,浩浩荡荡,比普通商队的规模还大,随行押货之人有五十多人。

杨钊如今可谓是春风得意,对驿丞这样的小官哪里还放在眼里,一进驿站就对吴珍呼来喝去,要吃要喝。

吴珍配合地点头哈腰,极力讨好着杨钊,给他安排了最好的房间,还亲自到厨房吩咐厨子,宰了几头羊。随后,吴珍又亲自带人到绵水对岸的大陈村拉回了二十多坛好酒。

杨钊见他如此殷勤,非常满意地夸了吴珍几句,还赏了他几个钱。

开饭时,驿馆里热闹非常,几头羊被烹成美味的菜肴端上来,杨钊那几十个随从人员,平均每十人能分到半头羊,还有几坛好酒。

黄昏降临的驿馆前院内,大伙围坐着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吆五喝六,就连那些平时日子过得苦哈哈的驿卒,今晚都沾了杨御史的光,得以跟着大吃大喝一顿。

暮色四合之时,院中的呼喝声渐渐稀疏下来,几十人一个个的倒下,鼾声如雷。包括杨钊在内,一个个醉得不省人事,横七竖八地倒在桌子边,摇都摇不醒。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吴珍。

他很小心地一个一个去查看过,确定有没有清醒后,迅速把院里的火把都灭掉,然后到驿站的望楼上,燃起一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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