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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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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鲜卑人争执,没有紧攻营口城寨,而乌丸人正设计如何杀死张举,自然没有人多事,带兵冲城。
    张举连日来也是人心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自从张纯被门下刺客刺杀后,他就一直担忧自己小命不保,也曾想过上吊自杀,后来却因为害怕死亡,而没有成功,这半个月来过得浑浑噩噩,不过最近皇甫岑东来的消息太多了,让他的心弦又绷紧了一些。
    今天下午,他便被丘力居请来吃酒。
    他本是河北名士,一向不太喜欢北方游牧民族的饮茶吃饭的方式,不过,眼下穷途末路,总要受制于人,他也只有跟着侍卫前来。
    他倒是没有想到,今天会是最后的晚宴。
    酒过数巡,张举有些微醉,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外边的军营里已经架起篝火,彼此畅谈相叙。
    丘力居偷偷是个眼色,立刻便有乌延下去,把张举带来的几个侍卫安排下去。
    而楼班则是顶住军帐门口,一步也不离开。
    蹋顿借机靠到张举身后,伺机而动。
    丘力居仿佛越喝兴致越浓厚,频频举杯,最后甚至都走到了张举的酒宴前,把着酒盏,拍着张举的肩膀,道:“今公孙瓒、刘备被困营口,不日将克,我等便解决了辽东最大的忧患,都是张将军功劳。”
    “哪里。哪里。”
    张举嘴上虽然应承,心里却又徒增几分难过,这比起义之初的本意差了许多,却没有想到现在竟然会混到这般境地。丘力居这话,有时听起来真的很刺耳。但张举却不敢反驳。谁叫自己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
    “不过呢……”丘力居语顿,话题一转,拍着张举的肩膀,道:“我听说皇甫岑东进,虽然一路之上皆是募兵而来,可此人不容小觑,昔日苏仆延就是在此人手里丢了脑袋。”
    “他真的回来?”
    “他是公孙瓒、刘备的结义兄弟,他不可能不来。”
    “那……如何是好?”
    张举忧愁。
    丘力居却是一笑,身子踉跄,酒囊扬撒。
    张举疑问,上前去扶丘力居,道:“乌丸大人有主意?”
    “有。”
    丘力居没有隐瞒,痛快的点着头。
    “什么注意?”
    “你想知道?”
    “想。”
    “过来,我且说与你听!”
    张举附耳,身子还未动,脑袋刚刚探出去,便见血光从自己的脖子上飞出,一道鲜血划过自己的眼前,神情大惊,刚想大喊两声,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而且脑袋已经朝着地面滚去。
    只见,丘力居踢了一脚,喃喃自语道:“借你头颅,消灾解祸!”
    '  '
第三十一章 武威贾诩
    北地。泡…_吧(。PaoSh8。m)
    就在白马义从和几千河东步卒商定怎么进军幽州,借用更好的理由来助皇甫岑一臂之力的时候。军帐的另一侧,一个一身仆人的打扮的中年人正在抬头观着北地的天象,时而还会朝着黑山、河间等地望去。
    并不时的发出一声低叹。
    过了一刻,麴义同沮授、程昱、黄忠、徐晃、张颌商议完事情后,率先挑开帐篷的门帘,走了出来。
    他一眼瞧见这中年仆人,略带惊恐的向前走了几步,问道:“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麴义这话问得有些奇怪,而且语气还很谦卑,如果这话对着其他人说到没有什么?可是,他面对的却是一个下人,堂堂河东步卒统帅,也算得上是皇甫岑手下一等一的战将,竟然会对一个仆人如此紧张,怎能不让从后而出的几个人惊讶。
    沮授奇怪的看了看程昱。
    程昱则是掐着胡须,目光如鹰隼,盯在那仆人的身上。麴义身为统帅,行事如此稀奇古怪,程昱自然加了几分注意。
    任何威胁皇甫岑的人都是河东的敌人。
    一旁的黄忠、张颌、徐晃都停下脚步,看着麴义和那仆人。
    那仆人气度从容,拍了拍麴义的臂膀,笑道:“麴将军,不必紧张,文和思考了一夜,还是决定说一说。”
    “说什么?”
    麴义不解,却回头看见几人在那里踟蹰不语,为难的回头,示意这仆人有话要说。
    沮授上前一步,敬重的深施一礼,道:“看先生不似仆人,反倒是似我等文人。不知公与有未猜错?”
    “不错。”
    那仆人点点头。
    “麴将军门下幕僚?”
    麴义却跨前一步,拱拱手,严肃的回道:“几位大人、将军,此人并不我的门客,也非我幕僚。”
    “哦?”程昱一惊,走到麴义身前,低声道:“将军可知私自带外人入我军帐,可有……”
    “知道。”
    “那?”
    “这位大人,此事怪不得麴将军,麴将军乃是受人所托,才会不得已收留与我。”
    那仆人走上前,颇为自信的说道。
    “是谁?”
    程昱怎么看麴义都不会是受制于人的主。
    “汉阳阎忠。”
    “呦!”
    身后的黄忠、徐晃到没有什么表情,他们出身太低,自然不清楚阎忠的名声,可程昱和沮授却清清楚楚,面带震惊的瞧向那仆人,又抓回头瞧着麴义道:“麴将军,既然是阎先生引荐,为何不推荐给大人?”
    “这。”麴义回头看向仆人,为难道:“是先生不许。”
    此言一出,程昱压低眉毛,凝视那仆人道:“莫非先生有意试探我家大人?”
    那仆人点点头。
    “先生既然决意如此,为何今日表明?”程昱面带凝重的问道。
    “唉!”那仆人叹口气,笑道:“如果文和再不出手,唯恐大人受诸位拖累,日后再找这等枭雄之辈,文和此生学问,恐就长眠于地下!”
    “什么!”
    即便素来稳重的黄忠、张颌、徐晃三位智将听到此人之言,也忍不住怒声问道。
    “拖累!”
    那仆人毫不在乎黄忠三人身上散发的压力。
    “先生,请直言。”
    沮授和程昱互视一眼,由始至终他们对营救皇甫岑就心存顾忌,却一直没有想透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看样子,面前这仆人似乎知晓。
    如果真知道,那可真就是大才。
    不过,即便猜不出,可阎忠推荐的人也不可能是一个庸才。
    那仆人笑笑,走到几人近前,手指洛阳,又指辽东,问道:“此两地相距如何?”
    “甚远!”
    那人点点头,又问道:“那河间同黑山如何?”
    沮授眉毛一蹙,似乎想起什么惊恐的望向身旁程昱,程昱也正惊慌的点头道:“先生想说什么,尽管直言。”
    “我要说的,你等此刻回军去追皇甫岑,一为不智,二为拖累,三为陷害。”那仆人似乎知道几个恩不忿的表情,摇摇手,示意几人不要打断自己说话,然后开口道:“几位可曾想过,皇甫岑此去辽东顶着几许麻烦?他是顶着朝廷的旨意,如今天子北上巡视河间,此等要事,你等不为你家大人着想,却想着出兵相助。辽东的麻烦倒是解决了,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皇甫岑靠的是谁?还不是天子,当今天子要是在河间出了事情,谁负责?到时候,天下责怪的是皇甫岑,却不是其他人。到时候所有的骂名都推在皇甫岑的身上,你们谁能替他解围?两朝太尉已走,天子出事,谁还会倾力相助?不要忘记,你家大人得罪太多人了。”
    “说了这么半天,先生暗指的威胁是谁?”
    徐晃问道。
    沮授摆摆手,示意他人都不要说话,脸色苍白的问道:“先生是说,黑山太平道不安?”
    那仆人点点头。
    闻此,沮授、程昱、麴义、黄忠、张颌、徐晃恍然大悟,彼此凝视,辽东看似危机,却是私事,而天子此时北上,却步履危险,暗藏杀机,而偏偏此刻应诏皇甫岑南下护卫,而公孙瓒偏偏出了这等事情,究竟是谁在暗中摆布?究竟又是谁在暗中撺掇?
    事情,哪有这么巧。
    “能不能阻止天子北上?”
    “不可能的。”
    程昱断然回道。
    “天子北上已成定势,而偏偏皇甫岑皇甫大人却不知晓,天子使同大人脚前脚后,如果有人借此弹劾大人,你等必定手足无措。所以你们当务之急,不是东进,相助皇甫岑,而是南下护卫天子,如果天子有个闪失,七年河东,毁之一旦!”
    “唉!”许久,沮授叹了口气,现在他终于发现问题的纠结处了,这中种种竟然如此凶险,却奈何没有办法,道:“可大人在辽东如若有意外,我等如何是好?”
    “辽东?”那仆人摇摇头,苦笑道:“辽东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局,叛贼已成颓势,幽州牧刘虞又颇有手腕,如若不出意外,乌丸还会重归汉祚,至于鲜卑吗?中部鲜卑如此强大,还不是被打得四分五裂。依我看来,河间危机大于辽东,如果没有猜错,还会有人暗中阻挠你等南下,你等却在此东进,岂不是自我束缚,耽搁时间?只要皇甫岑救出公孙瓒,他得到朝廷消息,必定兴夜南下,你等早作准备,才是最好办法!”
    “先生之言有如醍醐灌顶,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呵呵。”那人笑了笑,既然已经把心意表明,就已经表明,他自己已有投靠之心,现在虽然不是皇甫岑招纳自己,但自己正是在皇甫岑危难之际出谋划策,这般雪中送炭,日后也定然不受重用。
    其实当日皇甫岑初见皇甫嵩的那一晚,汉阳阎忠就有种感觉,皇甫嵩一力推脱权臣之道,可是这皇甫岑却不一样,这个人天生的枭雄之姿,虽然一力保汉,却不似皇甫嵩这般死板,手段非同一般,可以说,篡汉也不是没有可能。但阎忠之道,自己年纪已老,所有的想法没有时间却实现,不过自己帐下却有门客一人有陈平之才,当夜就同此人说了,此人为探视皇甫岑,就一直在麴义帐下听用。一直在河东三年,皇甫岑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今日,他毛遂自荐,竟然在危难之际,给了河东上下一条明路。
    瞧见沮授和程昱诚挚的目光,又见麴义弯曲的身子,那人点点头,笑道:“武威贾诩,敢不效命!”
    ……
    有些时候,消息跟时间赛跑。
    在消息传达并不便捷的两汉,往往朝令夕改。
    同样也会让很多人疲于奔命。
    张婕儿的本意是想在皇甫岑的背后狠狠&;插上一刀的,却没有想到听到了其他的消息,天子刘宏北巡河间旧宅!
    这是牵动朝野的大事。
    张婕儿犹豫在是取天子刘宏的首级,还是取皇甫岑的首级,两个人都算得上与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敌人。
    但偏偏等她听到天子刘宏招皇甫岑南下护卫的消息后,她笑了,这是一石二鸟的计策,当即他便把于毒和管亥招了进来。
    于毒这几日颇为不高兴,这些时日自己非但没有取代褚飞燕的位置,还反而沦落成为张婕儿的附属,此等窝囊气,他焉能不生气,不过张婕儿分析的又每每在理,他也无从反驳,最后只好相依。
    不过,今天张婕儿相召,他倒是想旁敲侧击,回黑山一事。
    可未等他开口,便听见张婕儿转目瞧向自己,道:“于方帅,早做准备,今夜,你我回黑山。”
    “回黑山?”
    管亥一惊,他不明白为什么几日前还说要东进,断皇甫岑后路的张婕儿为什么要朝令夕改。
    “不要多问。”张婕儿瞧向于毒,道:“于方帅,你不是一直想除褚飞燕吗?”
    于毒也是惊奇不已的点着头。
    “那今晚我们动身。”
    “少主,那我等该如何办?”管亥惊奇的瞧着张婕儿问道。
    “管亥。”张婕儿脸色突然变得无比严肃,凝视管亥道:“有一事,不知你管亥能否完胜此任?”
    “少主请直言,管亥定效死命!”
    “阻击白马义从和皇甫岑,不能让他们南下!”
    “南下?”
    管亥和于毒都是一惊,明明都在东进,如何谈到南下。
    张婕儿抬头,道:“天子北巡河间旧宅,招皇甫岑随行护卫,你在此阻击白马义从,拖住他们的脚步,我与于方帅回去夺取黑山大权,借机铲除昏君!”
    “什么?”
    于毒又是一惊,张婕儿的想法竟然如此大胆。不过仔细一想,却也无碍,河间同黑山相距并不太远,而且黑山拥兵百万,气势上足够吞掉河间,而且张婕儿要想如此,势必会斩草除根,彻底废掉张牛角和褚飞燕,这对自己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消息。届时,自己就是那黑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统帅,如果能灭掉汉朝皇帝,或许还会有机会封荫子嗣。
    瞧见张婕儿如此自信,管亥拔出腰下佩剑,狠狠地插入地下,冷声道:“少主,你放心,弟子定不负托所!广平城内,弟子丢失,此行,皇甫岑和他的白马义从要想得过,除非踩着我的尸首!”
    “好!”张婕儿一改往日收拢人心的姿态,冷声道:“如有意外,你以死相报吧!”
    管亥答应完,转身跨大步离去。
    于毒却疑问的转回头道:“少主,我们一兵一卒都不带?”
    “不带。”
    “那。”
    张婕儿起身,佩戴好自己的甲胄,低声凝望黑山道:“有郭太他们在,就足够了!“
    ……
    '  '
第三十二章 在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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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们在,就足够了。泡**吧(。paoSh8。)”
    公孙瓒扔掉手中已经砍出无数个豁口的兵刃,脸色苍白的看着城下那如蚂蚁一般的贼寇,对着身旁跟随自己初创辽东的辽东铁骑。这些辽东铁骑都是从昌黎城一战后,祖父公孙塬赠给自己的私人部曲。后来慢慢又在北地招募了许多精壮,可以算得上是穷极辽西公孙上下财力打造的一支部队。
    今天,鲜卑人由柯比能带队,私自攻城,看似东部鲜卑没有出兵,乌丸人也没有动。
    可正是因为这些,才让公孙瓒看到了柯比能的决心。
    也正是因为如此,想重演昌黎城的那一幕,根本就没有希望。
    鲜卑人没有太多友军的拥挤,只有柯比能带领部族勇士攻城的步骤反而越加清晰明朗,针对性也特别强烈,弓箭手在城上的压制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所幸他们还没有抛石车,否则眼下便是破城之时。
    而城内的桐油、滚木、礌石也越来越少,不过这还不是最缺少的,现在他们最缺少的是弓弩箭矢,对城下攻城的鲜卑人缺少相应的远距离杀伤力,只有依靠城池,居高临下的杀伤。
    公孙瓒待援的信心已经全无。
    此时,敌军已经攻破半城。
    公孙瓒的身后是他的部将属下,严纲、邹丹、田楷,还有他的本家兄弟公孙范、公孙越。每个人的脸上带着与年龄极其不相符的严肃、厚重,仿佛面前这无尽的硝烟就有可能会是他们最后的归路。
    谁也说不清楚,下一刻是生是死?
    更加没有人确定,自己面对死亡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害怕还是恐惧?
    亦或是大无畏。
    这种人应该太少了吧,每个人不怕死亡,他们同样是人,在辽东有着同样的妻儿老小,他们不甘心如此,自然也不甘心就这么被束缚在这里。可是面前的希望太过渺茫,似乎永远都看不到希望。
    一时间,士气低落到最低点。
    刘备环视身旁众人,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松紧,如果放弃,就等于放弃生命,放弃最后的机会,就等于让自己自生自灭。人不能永远都这么自甘堕落,总要奋起直追,才会有机会杀出这片困局。
    刘备走到公孙瓒的身后,轻声提醒道:“大哥。”
    “嗯。”
    公孙瓒只是若有思索的低应一声,目不斜视的盯着刚刚推下去的这波攻击。
    鲜卑人真的用力了,这份视死如归的冲击力,俨然是对着自己来的。
    刘备瞧到公孙瓒的心不在焉,也并不介意,悄悄地绕到一旁,低声提醒道:“大哥,兄弟们的士气已经跌落到最底层了,如果……你再不鼓舞士气,恐怕,这城就真的破了。”
    “破了就破……”公孙瓒心不在焉,随口的附和,却发现刘备愤怒的盯着自己,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心中暗自念道,这种情况下,最能鼓舞人心的皇甫岑不在,有皇甫岑,单凭那三寸不烂之舌也能支撑兄弟们继续战下去,可是自己?呵呵,还是算了吧。不过,公孙瓒不想在刘备还有辽东铁骑的面前表露出来,抬头凝视着身后一众辽东铁骑,嘎了嘎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踟蹰犹豫的挂在嘴边,没有动。
    反倒是刘备拳头狠狠砸向城垛口,鼓足胸腔,厉声道:“诸位,鲜卑柯比能虽猛,却不过一部人马,那东部鲜卑四大统领,一个人都没有派兵,这说明了什么?他们相互猜忌,或者他们本就不是一条心。而且我听城下人私语,这乌丸大人丘力居斩杀张举,今番又没有动兵,如不出意外,乌丸、鲜卑早晚要反目成仇,届时必是我等杀出去的机会。”
    “张举死了?”
    听到这消息,即便连公孙瓒也是神情一震,抬头凝望刘备。
    张举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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