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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夫君驯服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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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最开始宁绍就给他们置办了许多华美的衣裳,只是二人穿不惯,一直没有穿过,今日不同,从进入京城开始,他们的身份便不再同往日一样了,自然不能掉了九王爷在世时的面子。

    月牙儿今日身着金银如意云纹缎裳琵琶襟上衣,下身穿着软银轻罗百合裙,脚下踏着锦绣双色芙蓉鞋,梳了一个倾髻,发上插着一支沉沉的金步摇,随着月牙儿的动作微微晃动,十分的明艳动人。

    其实月牙儿初次这般打扮,也是十分别扭的,她在家里穿惯了普通的衣裳,林槐之又是个全心全意喜欢她的,所以她平时也不会去刻意的打扮,如今这般装扮,她自己从铜镜里看见,也是被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月牙儿脸上微微施了粉黛,一双眼睛愈发的勾。人,她斜眼看着林槐之,问道:“那是原来好看,还是现在好看?”

    林槐之真诚道:“月牙儿怎么样,都好看。”

    这呆子!月牙儿被他说的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你在外人面前可不许这般胡说。”

    林槐之不满:“为什么?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月牙儿没有理他,因为马车逐渐停了下来,宁绍率先下了马,走到马车前,恭敬道:“世子,已经到了。”

    林槐之知道这是要他下去了,但是他没有等到月牙儿的回答,略有不满,掀开帘子,没有理会宁绍伸过来搀扶的手,径直下了马车,回身去扶月牙儿。

    月牙儿把手放在林槐之的胳膊上,抬眼向前看去,只见门前蹲着两个大狮子,神态极其逼真,大门上兽面衔环,威严无比,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书写着两个大字——宁府。

    这权贵之家,果然是威仪无比的,单看这大门,就觉得十分有气势,只不知里面又是个怎样惊人的光景。

    宁绍伸手弓着身子,请道:“世子,世子妃请进去吧,侯爷已经等在里面了。”

    二人拾阶而上,王麻子等陪送侍从皆在门外候着,待到大门前,里面正好有人把门打开,门里已经站了许多人,像是已经等了许久。

    众人皆作出激动不已的表情,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上前,领着众人跪道:“恭迎世子归来。”

    林槐之:“。。。。。。”

    月牙儿:“。。。。。。”

    宁绍赶紧介绍道:“这位便是侯爷身边的管家,宁叔。”

    林槐之点了点头,跟着宁绍朝里面走去,宁叔这才领着众人起身,一同跟着身后。

    宁绍回头问道:“侯爷呢?”

    宁叔尚在后面两眼通红的打量着林槐之,听闻宁绍问话,急忙道:“在正厅等着呢,侯爷一早得了信,早早的等着了,一双眼睛就盼着世子回来,饭也不肯吃,说是和世子一块吃。”

    宁绍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在一旁一边领着林槐之与月牙儿,一边介绍着周围的景色:“。。。侯爷最是会享受的,这假山还是世子从南方高价买回来的,就是图一景致,摆在这里供人欣赏,北方可极少有这品种的石头。。。哦,这世子说的不是您,是侯爷的小儿子,侯爷老来得子,就这一个儿子,夫人又早早的去了,可怜了世子从小没有了娘亲,又被人巴结着长大,养成了不可一世的性格。他比您小三个春秋,该喊您一声兄长的。”

    宁绍世子来世子去的,林槐之被他绕晕了,但最后一句是明白了,侯爷的儿子比他小,该喊他哥哥的。林槐之脑中便出现了林俊茂的模样,心想这俩人应该差不多吧,弟弟不就是该疼的么,就像对林俊茂一般就是了。

    又转过抄手回廊,月牙儿不住的欣赏着身旁的景致,一边认真的听宁绍介绍,心想这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什么都要讲究,还有个好听的说话,她以前只以为这些人家里都是镶金嵌银、珠宝珍珠的供着,没想到大不一样,真是让她开了眼界。

    终于到了宁叔说的正厅了,林槐之心中突然忐忑起来,以前还没有什么,觉得不就是一个什么亲人么,但到了眼前又开始有些紧张了,看着宁绍疑惑地目光,林槐之心一横,觉得也没有什么,既然是亲人,那就当作月牙儿的父母那般来孝敬便是了。

    林槐之悄悄握了下月牙儿的手,抬脚上前走去,跨过门槛,抬眼就看见正厅上坐着一位白发斑驳的老人,他身穿枣红华服,映衬着他一张脸极为富贵威严,只是脸上的表情却很是激动。只见他微微起身,一手扶在楠木做的桌角上,口中喃喃道:“像。。。真是太像了。。。。。。”

    宁叔急忙上前去搀扶宁王侯,宁王候上前几步,仔细的打量着林槐之,伸手想要摸摸林槐之的脸,却又怕他不高兴,收了回来,许久才平缓了心中的激动,但仍是握着林槐之的手不放。

    林槐之别扭的转了转脸,看了月牙儿一眼,月牙儿立马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不要乱动。

    宁王候顺着林槐之的视线看到了月牙儿,为之一愣,然后喜道:“好,好,没想到修文如今也成家了,甚好,甚好!”

    林槐之一脸的茫然,又想单看我就知道我是那什么世子了?难道不用看下大腿根的胎记么?

    他这般想着便也这般问了出来,宁王候愣了一下,不妨林槐之问的这样直白,但又很快反应过来,他认真的看着林槐之的脸,缓缓道:“你的父亲也是如你这般,高大魁梧,你最像他的一点,便是你的眼睛,只不过他比你凌厉多了,很少有人敢直视他的目光,许是你从小长于乡间,接触的名利少,自然不会有他身上那股子狠劲,但乍一看,没有十成的像,也是有□□分的。只看你这张脸,就足以证实了。”

    说完他独自唏嘘了一番,久久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

    宁绍看了宁王候一眼,朝宁叔使了一个眼色。宁叔会意,转身吩咐下人去拿两副垫子,放在了林槐之与月牙儿身前。

    这便是让他二人跪了,宁王候看了一眼,摆了摆手,道:“算了,不必如此,我把他弄丢了数十年,如今能找回来实是我之幸事,哪里还敢受他一拜。待百年后,我见了九王爷,倒也不负他托孤之重。”

    林槐之原本还有些犹豫,眼前人毕竟不太熟悉,心里稍稍有些抵抗,听他这一席话,倒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当即与月牙儿双双跪下,朝宁王候拜了一拜。宁王候急忙把他二人扶起,又是一番激动。

    好一会儿,大家才入了座,宁王候只不住的看着林槐之,时过境迁,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宁叔也为自家主子高兴,他上前问道:“侯爷,世子一路风尘仆仆,应是还没有用过午饭,不如。。。。。。”

    “对对对。”宁王候急忙道,“快传饭。”

    一行人又挪至偏厅,菜一道道的上,目不暇接,宁王候只笑呵呵的望着林槐之:“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你现在喜欢吃什么,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鸡了,不太爱吃甜食,我便让人多做了些鸡肉来吃,你尝尝,可还合你口味?”

    一张桌子上了几十道菜,然而用饭的人也就他们三个,四个丫鬟站在两侧,宁绍与宁叔分别立于宁王候身后。

    宁王候见林槐之的目光移到自己身后,才想起来宁绍还在,急忙道:“你也赶了许久的路了,回去休息吧,告诉王副将军,改日我再请他喝酒。”

    宁绍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这桌上的饭菜看起来一个个的琳琅满目,秀色可餐,但真正吃起来,却还没有平日里月牙儿变着花样给他做的好吃,但林槐之也没有过多的挑剔,一边捡自己尝着还不错的菜夹给月牙儿,一边听宁王候在一旁唠唠叨叨。

    “我听宁绍说了,你是自小在山里长大的,后来被这位姑娘带回了村里,那些年里,你一定吃了不少苦罢?”

    林槐之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继而继续夹菜。

    宁王候也不吃饭,继续说道:“那你可还记得你掉落山里之前的事情?”见林槐之摇头,他失望了一阵,但很快又振作起来,毕竟人回来了,“我本家是不姓宁的,奈何祖上有建国之功,□□便封了我家皇姓,我的堂妹,也就是你的母亲,嫁给了九王爷,后来又有了你。。。。。。”

    林槐之觉得腹中逐渐温饱起来,他放下筷子,扭头看了眼月牙儿,见她吃的甚少,又给她夹了些许,转而看向宁王候。

    宁王候便趁机望着他的眼睛,道:“你要唤我一声舅舅的。”

 58。兄弟初见

    林槐之听闻,那声舅舅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他回头看向月牙儿。

    月牙儿此时也停箸望着他,知他心中必是别扭的,便以微笑示意,轻轻点了点头。

    林槐之这才扭过头来,对上宁王候期待的眼神,别别扭扭的小声唤道:“舅舅。。。”

    宁王候立即应道:“哎,哎,舅舅等你这声,等了十余年了。”说完已是两眼湿润。

    宁叔在一旁劝慰道:“九王爷在天之灵,也可安息了,侯爷莫要再愧疚了,世子长得这般好,定是有福气之人。”

    宁王候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就听外间的小丫鬟进来禀告:“世子回来了。”

    林槐之耳朵动了动,心想莫非是那宁绍口中的世子?

    宁王候哼了一声,道:“臭小子,我说过多少遍了,他哥哥今日回来,要他等在府里,不过一会儿没看住就跑了,这时候才回来。”

    宁叔笑道:“小世子向来是坐不住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不是回来了么,还是把您的话放在心里的。”

    宁王候不屑道:“他要是能把我的话放在心里,太阳就是打西边出来了。”说完见林槐之看着自己,便朝他解释道,“是你弟弟,应是小你三岁的,你舅母过世早,没有人好好管教,让那些下人猴皮儿惯的一身的毛病,他要说了什么混账话,你只管别理他。”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未见其人,便听到外间传来一道玉石之声,格外的爽朗纯净。

    “我这厢刚回来,就听见父亲大人又埋汰我了,可是冤枉死我了。”

    话音落地,门外进来一位身着雪白的直襟长袍的男子,他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边锦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披着一件月白色披风,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银冠固定,下面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鼻梁硬挺,肤色白皙,唇薄色润,嘴角间挂着一抹邪笑,手持一把象牙的折扇,身材修长,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佳公子。

    宁遂走进来,把披风扔给身后的丫鬟,笑眯眯地走上前来朝宁王候作揖道:“给父亲大人请安。”

    宁王候见惯了他这副德行,冷哼一声,责备道:“你又跑去哪里了,你哥哥正在这里,还不过来认一认?”

    宁遂依旧笑眯眯的,又朝林槐之作了个揖,唤道:“哥哥。”又见林槐之身旁还有一位相貌清丽的女子,转眼一想,甜甜地又唤了一声:“嫂子好。”

    月牙儿初次见这般清秀的男子,竟比女子长得还要好看,又是一身的锦衣华服,掩不住的贵气逼人,便低下头微微福了福身子,算是回礼了。

    宁遂把月牙儿的神情看着眼里,又是一笑,转而向自己父亲道:“父亲大人错怪了我,我之所以出去,是给哥哥置办见面礼了。”

    “哦?”宁王候斜眼看他,“什么礼?倒是拿出来瞧瞧啊。”

    宁遂面不改色,朝外面喊道:“来福。”

    月牙儿村子里就有个叫来福的,听到他唤这个名字,顿时愣了一下,待见了来人,才知道此来福非彼来福,来福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世上有多少人叫,只是心中依旧是别扭了一下。

    那来福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单看那箱子,也能想到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打开。”宁王候道。

    宁叔上前接过匣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了开来。宁王候朝里面一看,里面赫然是一牛型的糖人。

    宁王候顿时一拍桌子,骂道:“混账,这便是你送给你哥哥的见面礼?你当你哥哥是你啊,如今这般大了,游手好闲,整日里就知道玩儿,你也该学学王阁老家的小儿子,比你还要小上两岁,如今还是太子的伴读,比你要有出息多了,你再看看你自己!”

    宁遂一摊手,无奈道:“这礼物怎么了?父亲大人您是瞧不起民间的手艺么?要说这糖人,可是我们京城里最受欢迎的了,我给哥哥买来尝尝难道也不行?还有那什么太子伴读,父亲您每回就知道提他,那书呆子,除了读书,什么也不会,我才不要向他学习,会傻的。”

    宁遂见父亲又要发火,过来拍了林槐之两下肩膀,豪气道:“哥哥只管放心,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就行了,待你安定下来,我便带你和嫂子一条在城里逛逛,有许多好玩的呢。”

    说完也不告退,转身就朝外跑了出去。

    宁王候想骂也找不到人了,只好先忍下,回头再收拾他。

    “修文,你坐,你坐,不要搭理这个小畜生,他日后若是敢烦扰你,你只管打他一顿,不要客气,他啊,就是欠揍!”宁王侯犹自恨铁不成钢道。

    月牙儿觉得十分好笑,没想到这父子俩相处的这般有趣儿,那宁遂一看就是从小富养的,长得倒是十分好看,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

    林槐之却皱了皱眉,道:“我不叫什么修文,我叫林槐之。”

    宁王候怔了一下,神情黯淡下来,月牙儿急忙道:“这名字原是我给他起的,我初见他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我便给他起了个,如今认祖归宗了,自然是要改回原来的名字的。”

    林槐之扭头看她,一脸的不解和不情愿。

    宁王候看在眼里,认同的点了点头,他最初并没有把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放在眼里,要知道他见过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月牙儿并不算非常好看的,顶多算个中上之姿,况且他也不知道月牙儿是个什么样品性的人,但凡是个女的,知道自己夫君竟然是这种身份,定然会如同凭空得了山一般高的金子一样,喜出望外,态度也会变得伏低做小,惶恐被遗弃一般。

    但见这俩人之间频频交流,大多都是林槐之听命于月牙儿的,让宁王候很是不解,难不成那女子有什么好手段,竟让林槐之对其言听计从?

    宁王侯一时想不出个究竟来,只好先作罢,日后再细细观察,朝林槐之耐心道:“回来了认祖归宗是理所应当的,你原本便是姓宁,单名一个匀字,字修文,还是先。皇给你起的名字,怎可说弃就弃呢?”

    林槐之闻言发了一会儿呆,良久才默然的点点头。

    宁王侯见状松了一口气,又问道:“今儿不如就在我这府里住下罢?先休息一日,你回来的消息,圣上必定也知晓了的,过两日定会招你入宫,到时候还会封你个王爷,到时候你再搬回圣上赐你的府邸,如何?”

    林槐之没有意见,任凭宁王侯安排了。宁王侯见他身边没有什么人服侍,便分派了六个婢女、四个小厮、两个婆子给他们,又把宁绍派给他使唤,如今宁绍这幕僚当的,还不如一个管家清闲些了。

    宁王侯又给了他们许多上好的布料和首饰,首饰大多还是赏给月牙儿的,月牙儿倒也没有推诿,宁王侯乍见了外甥,肯定想要多加补偿,况且这些东西于他看来也并不算什么,月牙儿也便欣然的收下了。

    宁叔领着他们进了宁王侯给他们准备的院子,里面的布置倒是很合月牙儿的心意,既不奢侈,也不过于寡淡,院子里种了许多的竹子,风一吹还沙沙沙的作响,好听极了,若是下雨了,定是一番好景致。

    屋内的陈设一看也是用了心的,月牙儿从小长于乡间,自然不懂这些珍贵物品,但也知道宁王侯的一片苦心,便朝宁叔再三道谢,让他转告于宁王侯。

    宁叔见他们二人皆是疲惫之色,便不再打搅,嘱咐下人好生侍候之后,便离去了。

    月牙儿把下人都打发出去,她一时还不能适应被人服侍的感觉,有些别扭,心知这些人也都不容易,自然也不会为难她们,便让她们自行去休息,反正听那宁王侯的话,他们在这也住不了几天的样子。

    林槐之一进内室便躺在了床上,怔怔的看着房顶发呆。

    月牙儿看了他一眼,坐在镜前把头上沉甸甸的金步摇摘了下来,揉了揉发僵的脖子,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好累啊,感觉比下地干一天的活还要累。”

    林槐之扭头看她,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尽是迷茫和不知所措,月牙儿看的心都软了,走过去替他除了宽大的外衣,帮他解除了束缚,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问道:“怎么了?”

    林槐之望着月牙儿的眼睛,道:“你以后叫我什么?”

    月牙儿被他问的不解其意,倏而又笑道:“自然是唤你一声夫君的,缘何这般问了?”

    林槐之摇了摇头,抬眼看向房顶,眸子却没有焦距,他迷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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