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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夫君驯服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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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去参加宁王侯生辰的时候,月牙儿把给林槐之做好的新衣服拿了出来,那是件深蓝色绣着饕餮暗纹的直缀,她又给他选了一件黑狐狸皮的大氅,头发以银冠束起,容貌冷峻,一双眸子越发的耀眼,月牙儿自己就快看痴了。

    林槐之已经习惯月牙儿给自己捯饬了,只要她看着喜欢便是,但是今日,一向不甚在乎月牙儿穿戴的林槐之,转身出去换了有德过来,那有德手捧着一件衣物,只是那衣物被一件大红色的绸子盖住了,她惊愕了望着林槐之。

    林槐之满含柔情的看着她,示意她掀开瞧瞧。

    月牙儿十分不解,见他卖关子,只好亲自上前打开,那大红色的绸子下面赫然是一件鹅黄色的衣裙,正和她那日在林槐之书房里看到的一样,只是好像比那精美了许多。她没有拿起来比量,只愣愣地看着林槐之。

    林槐之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下去,有德把衣服放在了一旁的榻上,和一群丫鬟笑嘻嘻的退下了。

    林槐之这才道:“我记得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你曾经为了帮我包扎伤口,撕了你身上穿着的衣裙。。。。。。”

    他一说,月牙儿突然想起来了。是了,那时候她的确为了帮他包扎伤口而撕了自己最心爱的那条裙子,那是她十六岁生辰的时候,母亲亲手为她做的轻罗百合裙,就是这样的鹅黄色,她最喜欢了,平时很少舍得穿出去,也不知道那天脑子里想了什么,居然穿了这条裙子爬山。

    当时撕裙子的时候,她还在想,如果一辈子都出不去了,还在乎那一条裙子作甚,而如果能出去,想要多少好裙子都可以。现在她真的想要什么样的裙子都可以了,但还是会怀念以前的那条裙子,总之在人的心里,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总是最好的罢。

    只是没有想到。。。。。。

    “你还记得。。。。。。”月牙儿的心微微紧缩,他竟然连这样的小事都还记得,她自己都忘了。。。。。。

    “嗯。。。你看看,和你以前那条像不像,我记不太清了。。。。”林槐之示意她穿上试试。

    月牙儿突然想起来,自己当时还朝他吼,说要他还自己,结果他居然要真的兑现了。

    月牙儿满心甜蜜的走到屏风后面去更衣,衣裙的同样绣了许许多多的小百合花,只是没有母亲羞的别致,想到上次林槐之朝宁绍发脾气,恐怕就会因为这个吧,因为绣的很不一样,所以后来又换了一个?这个倒是挺好的,月牙儿其实不挑的,毕竟不是出自母亲之手,林槐之也不好去要求自己丈母娘给自己媳妇绣衣服罢。

    月牙儿心中还是很感激很感动的,她换好衣服走出来,令林槐之眼前一亮,鹅黄色的裙子映衬的月牙儿愈发的肤白细腻,唇红黑眸,饶是每日都看着,仍然让林槐之爱之不已。

    月牙儿有些羞赧的扯了扯裙角,低声问道:“好看吗?”

    林槐之点了点头,诚实道:“好看。”

    月牙儿甜蜜的笑了笑,唤了瑞珠给她梳头。

    几个丫鬟复又进来的时候,都笑着夸月牙儿身上的衣服好看,月牙儿只是红着脸笑。瑞珠给月牙儿梳头装扮,林槐之就倚在榻上的迎枕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满满的都是喜欢。

    瑞珠今儿给月牙儿梳了个牡丹髻,戴了金累丝镶宝石青玉镂空双鸾牡丹分心和金累丝嵌宝镶玉牡丹鸾鸟纹掩鬓,透着一股子华丽的贵气,瑞珠又捏着一支金累丝镇宝蝶赶花簪和一支金累丝嵌宝石蝶恋花簪,纠结道:“赶花簪华丽,恋花簪贵气,选哪个好些呢。”

    月牙儿看了看,那金累丝的镇宝蝶赶花簪显得过于奢侈,别人瞧了只会觉得多了几分俗气,那嵌宝石的蝶恋花簪又太过于艳丽,不免有些太出风头,心中都不太满意,她看了看匣子,从匣子里挑出一支金累丝蝶恋花镶羊脂白玉嵌红蓝宝石簪,递给身后的瑞珠,道:“就这个吧。”

    瑞珠接过来,给月牙儿插在鬓间,笑道:“还是王妃有眼光,这个羊脂玉可真好看,温和细腻,一看就不是凡品。”

    月牙儿笑了笑,见铜镜里的自己还算耐看,并没有什么不妥和出格,遂站起身来,由掬惠给她穿了白狐狸皮毛做的大氅,瑞珠拿上装着蛇纹玉石的精美匣子,一行人就准备去往宁王府了。

    月牙儿坐在马车里,倚在林槐之的怀里,心中开始忐忑:“舅舅在朝中颇有威望,今日来的定然都是一些达官贵人,虽然我不接触那些人,但总要接待一些命妇和夫人小姐的,我实在是有些担心,毕竟我还没有这样的经历,万一哪里做的不好,丢了你和侯爷的脸。。。。。”

    林槐之却不以为意:“什么脸面,我何时在乎过那些虚的?那些女人你愿意搭理就搭理,烦了就不要去管她们了,左右都有丫鬟婆子侍候,你只顾好自己就是。”

    月牙儿就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心想果然和林槐之说这些没有用,他以前不知道在乎别人的感受,现在的身份却也不必去在乎了,前面有宁王侯和世子爷,他就算只往那里一站,点点头,就已经很不错了,纵然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宁王侯也不会舍得说他的。

    而她就不同了,她是媳妇儿,而且本来也不受宁王侯待见,若是闹出了什么笑话,或者是出了什么差错,俱都是要她承担的,而且她上面没有长辈,中间也没有帮衬的,世子爷没有成亲,女眷也就只有交给她了,月牙儿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好大,但就算如此,她既不能避开,也不能推卸,只有硬着头皮抗下。

    很快到了宁王府大门前,离上次来这里,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他们来的很早,还没有客人前来,宁管家瞧见了他们,立马把他们迎进了府内。

    宁王侯此时还正在和宁遂用早膳,见他们来便问吃了饭没有,又忙令人添碗加箸,林槐之和月牙儿推不过,只好坐下来吃了一点。

    吃过饭,宁王侯稍稍嘱咐了月牙儿两句,还给了她一个嬷嬷,说是府里的老人了,长年管着内宅的大小琐事,有什么问题向她请教。月牙儿闻言忙松了口气,朝宁王侯道了谢。

    宁王侯便带着林槐之去了前厅。

    宁遂没有跟去,他今儿也十分凑巧的穿了件深蓝色的直缀,只是上面的暗纹不同,林槐之那件较为霸气,他的这件偏贵气。两人站在一起,一看就是兄弟俩,倒还挺好看的,只是这还是月牙儿第一次见他穿深色的衣裳,除了上次她给他的那件宝蓝色长袍。

    宁遂笑眯眯的凑过来和月牙儿说话:“嫂子可是许久没来了罢,我让人把哥哥的衣服浣洗好了,等下让人拿给你身边的丫鬟,走的时候带回去。”

    月牙儿便笑道:“一件衣裳,也值得你这样放在心上,不必了,你若是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赏给下人,还让嫂子拿回家去,这是什么道理,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哥哥嫂子多小气,连件衣裳都不舍得。”

    宁遂就笑道:“我也就是一说,既然嫂嫂都这样说了,就不必那么麻烦了。”说毕又朝月牙儿行了一礼,随着宁王侯和林槐之去了。

    月牙儿笑着看他们的身影都不见了,方才转过身来,打量那位被宁王侯特意引见的嬷嬷。

    瑞珠便凑到月牙儿耳边小声道:“这位是秦嬷嬷,以前宁王侯夫人的贴身婢女,宁王府夫人去了之后也没有嫁人,就这样一直守着世子爷,其忠心令侯爷十分欣慰,待她也比寻常的奴婢好许多,侯府里内院的事情,这些年来也一直都是她打理的,侯爷和世子爷都十分信任她。”

    原来这样有来头呢,月牙儿自然不敢轻视,急忙上前笑道:“前些日子我和王爷还在侯府里面住了两日,竟然都没有见过秦嬷嬷,真是遗憾。今日原是个喜庆的日子,只是我来自乡下,于这高门大户的内院以及各府的关系都不太清楚,恐怕闹出什么笑话,还要劳烦嬷嬷多多指教了。”

    秦嬷嬷急忙道:“王妃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领了侯爷的命,又得了王妃的青睐,才能有福气帮上王妃一把,还希望王妃不要嫌弃奴婢才是,奴婢定然竭尽全力帮衬王妃。”

    月牙儿满意的点点头,这秦嬷嬷虽然在府中很有威望,但胜在不骄不奢,也不居功自傲,更不因为自己是夫人生前的贴身奴婢,而为所欲为,自恃清高,应该是个很好的人,月牙儿心中更加踏实了些。

 86。宁王生辰

    月牙儿属于小辈,但身份又摆在那里,说起来,除了王阁老一家,其他的一些命妇夫人太太小姐的,还都是初次见这新来的匀王妃,纵然心里会瞧不起这王妃的出身,但也是不敢太过表现出来的。

    最先到的是怀化大将军的家眷,那将军夫人面容严肃,薄唇紧抿,看的出是十分受大将军的感染,不苟言笑。她身后跟着一位年龄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那姑娘年纪不大,却板着一张脸,梳了个高髻,只简单的插了支金钗,眉眼间十分的英气,这样的女子的确少见。

    她们二人由掬惠领着进了厅里,月牙儿坐于上座,并没有起身的意思——秦嬷嬷说的,她乃是圣上的亲侄媳妇儿,匀王爷的正王妃,自然不必朝那些朝廷命妇行礼的,只有受礼的份,她只坐着便是,遇到辈分长的,客气一下便是了。

    将军夫人领着女儿朝月牙儿行了礼,月牙儿便客气的让了座,笑道:“我不过才来了一小会儿,没想到将军夫人也来的这般早,若是我偷个懒儿,可就和你们的轿子碰到一块儿了。”

    将军夫人淡淡的笑道:“王妃说笑了,妾身服侍将军多年,养得个早起的好习惯,到了那个时辰就醒了,便再也睡不着,横竖都是要来的,晚来不如早来,也能和王妃多说会儿子话,待会儿人多了,妾身就算是有那个心想和王妃搭讪,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月牙儿有些惊讶,她只以为这将军一家子都应是冷冷淡淡的,到没想到这将军夫人还很会说些场面话,急忙接话道:“我是没有夫人这样的定力了,今儿还是强迫着自己早起的,放到平时,还要再睡上一小会儿才行。”

    “万事贵在坚持。”将军夫人道,“王妃平日里琐事不多,早起除了锻炼身体便也没有什么用,况且天气愈来愈冷,多睡会儿也是应该。”

    月牙儿笑了笑,转移了话题,看向站在她身旁的女儿,道:“这位便是令千金罢,早有所耳闻了。”

    将军夫人便拉了女儿给月牙儿行礼,道:“的确是妾身的小女,闺名华容,倒是随了她父亲的性子,喜欢舞刀弄剑的,便没有了女儿家的秀气和温顺。”

    月牙儿倒不觉得,她从未见过这类女子,一时到很是新奇和喜欢,遂笑道:“夫人这话过谦了,放眼望去,那些千金大小姐俱都是温柔恭顺的,突然出现个令爱这样的奇女子,我倒是觉得很是新鲜和喜欢。”

    将军夫人便立马道:“王妃过誉了。还不快给王妃道谢。”后面一句是对高华容说的。

    正彼此谦虚客气间,外面又报王阁老的夫人来了。

    那王夫人还是一如上次所见的那般高傲,先是领着女儿朝月牙儿行了礼,又和高夫人寒暄起来。

    月牙儿看向王夫人的身后,果然看到了那位芳绡姑娘,也是,王夫人最是以自己的这个女儿为荣,肯定走到哪都要带着的,然后赚的一把赞美和艳羡或者妒忌,心满意足的回家去。

    在王夫人的身后,除了芳绡,还有两个姑娘,其中一个月牙儿也曾在寺庙里见过,不过当时只是看了一眼,看的并不仔细。而另一个,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王夫人和高夫人打趣了两句,大多都是她在说,而后又朝月牙儿道:“妾身今日带了女儿前来赴宴,一来给侯爷恭贺生辰,二来想着芳绫嫁入了王府,她们姐妹从小一起长大的,难免会想念,所以也算是给她们个见面的机会罢。”而后又望了望四周,疑惑道,“芳绫呢?怎么不见她在王妃身边服侍?”

    月牙儿心中冷哼,就算是你欺我不懂规矩,但妾室上不得厅堂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笑话,给侯爷贺生辰,待贵宾,她一个小小的妾身又怎能上的了这样的场面?侧王妃再如何,也是妾,怎的不见你把府中的姨娘们一块带来呢。

    腹诽是腹诽,月牙儿面上却不显,笑盈盈道:“你说的是侧王妃吧?她很好,我看她比刚进府的时候还胖了些,可见没有心思和烦忧,人就容易长胖,不过现在比以前圆润多了,气色也好,看着就高兴。”

    是说我在家时苛待她么?王夫人心中嘀咕几句,面上笑容不减,道:“瞧我这嘴啊,总是改不过来,她如今都是侧王妃了,也是她有这样的福分,能够有机会服侍王爷和王妃。想来王爷定是很喜欢她的了,否则又怎么会胖些?定是王爷对她青睐有加了,也是王妃的宽宏大量。”说着,又叹了口气,“可惜我家芳绡了,还不知道未来的归宿在哪呢!”

    “娘。。。。”芳绡略微不悦的唤了王夫人一声。

    “不说了不说了。”王夫人急忙道。

    幸好月牙儿知道林槐之和侧王妃之间从未有过什么,否则肯定是要被这王夫人气到的,又听她提起自己的亲生女儿,想她心中定是一直梗着那根刺的,时不时要拿来说上一说。她实在是讨厌和人这样打交道,彼此说不到一块去,又虚伪的要命,只是她今日是主人的身份,别人再如何也是客人,少不得得应付着。

    高夫人心直口快,看都不看王夫人一眼,冷冷道:“今日可是侯爷的生辰,不说些高兴的事情,直在那里唉声叹气做给谁看?这里可不是县衙,让人来喊冤叫苦的,一个小小的妾室,也要拿来说上半日,什么玩意儿也值得一提?”

    要不是场合不对,月牙儿简直要拍手叫好了,心中对这高夫人更加喜欢了,再看那王夫人的脸色,已经一阵白一阵黑了,望着高夫人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咬碎了,奈何这里容不得她撒泼,只得暗自忍下。

    高夫人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朝月牙儿道:“妾身听说,宁王侯要给世子爷说亲事了,但不知侯爷看上了哪家的千金,好事也不知安排在了何时?”

    月牙儿哪里知道这个,她还未听说呢,这高夫人又是从哪听出来的,眼角余光又瞥向王夫人,只见她支起耳朵细细听着,难不成她有什么想法?

    月牙儿便如实道:“夫人说的这事,我却是不曾听过,不过世子爷到了娶亲的年纪,这事儿也就是难免的了。宁王侯只此一个儿子,自然是要认真挑挑的。”

    王夫人听了便呵呵的笑:“那是自然的,世子爷先不说身份如何的显贵,单就是相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在这京城里,没有几个人可以比的。说起来,我倒是和侯爷差不多,家里的女儿都差不多到了说亲事的年纪,这个嫁了,就得立马准备另一个,最近几年啊,是得不了闲的了。”

    月牙儿就望向了她身后的几位姑娘,笑道:“芳绡姑娘大名鼎鼎,我是听过也是见过的,那两位。。。也是夫人的女儿?”

    王夫人急忙道:“不敢不敢,小女芳绡王妃上次就见过了,这一个是她妹妹,闺名芳芸,排行第三。”

    她说的正是月牙儿有些眼熟的,穿着蓝色的杭湖稠褙子,头戴浅蓝的珠花,面容白皙,只是和芳绡一比,却是逊色了许多,五官也没有芳绡精致。

    月牙儿就点了点头,又听王夫人道:“这位是芳绡的表妹,她父亲表哥家的女儿,众姐妹里面年纪最小,过了年才十四岁,姓姚,单名一个淑字。”

    那个叫姚淑的小姑娘被推上前来,很是优雅的朝月牙儿施了礼,抬起头来时,只见这小姑娘面容温和,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五官小巧,梳着双螺髻,显然是因为年纪小还未长开,若是过几年,说不定比那芳绡还要标志一些。

    月牙儿对她印象不错,便让瑞珠拿了东西来打赏前来的小姑娘们,一人一对金手镯,又笑道:“这是你们来的早的好处,那些来的晚的,可都是没有的了。”

    高夫人和王夫人急忙领着众小姐朝月牙儿拜谢。

    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之后,花厅里自然也越来越挤,月牙儿便邀请她们去花园一逛,下午安排了戏班子,现下不过是等着吃宴席罢了。

    月牙儿则继续在花厅里,由几个前来试探假讨好的夫人太太陪着说话,一面等着宫里和各皇子家的赏赐。

    最先到的自然是皇上的,只不过由前面宁王侯领着接了旨,剩下的便交由秦嬷嬷派人搁置妥当,月牙儿领的则是皇后娘娘领头的一众女方的赏赐,想来这宁王侯在朝中很是吃得开,纵然宁王侯夫人去世多年,仍由不少人嘴上反复挂念着。

    宴席上,众人都没有怎么吃,怕一时闹了肚子出洋相,毕竟只是做客,不像在宫里那般拘束,月牙儿的安排里又巧妙的将那些彼此不和睦的相隔开来,倒也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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