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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侯爷的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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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这算表白吗?沈禾这个小迟钝这会应该能懂我的意思了吧(●_●)
  

第35章 吃醋
  她抿了抿仍旧肿着的唇,男人浓郁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唇边。
  傅景晏对她的心思, 她早就便晓得了, 不是吗?
  也曾打算避过, 却因傅君宝的原因不得不继续留下, 再后来便有了他每一次有意无意地靠近, 她不是石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 多少会有所感触的。所以那次他去京城时, 她梦见他离开, 每天过得空空洞洞, 没魂没魄的, 后来听闻他在京城有危险,更是每日隐隐为他担忧着。
  “你在逃避什么?”再次响起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沈禾低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是不是在逃避。
  明明一切都明白,一切都已经清清楚楚, 可似乎还是不能坦然跨出去。
  傅景晏揽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 将人再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两人距离拉得极近, 他敛下眸子便能看到她如小扇般扑棱在眼底乌密的睫羽。
  沈禾半缩在他怀中, 思绪忽地涌开, 仿佛大悟。
  慢慢抬手,推在两人之间的空隙中。
  “大公子,沈禾懂您的意思。”她深吸了一口气, 抬头,看着他,慢慢道,“我到底是普通百姓,您是王侯之家,便是我敢高攀,我娘只怕也是不敢。此外,能让您入了眼,我深感荣幸,只是还剩一个月,这一瞥,兴许待您回了京城便沉入眼底了。”
  她一串说了许多,说完之后,心里竟也有些空凉,方才仰着的脑袋再次无力地低了下去。
  突然下巴一紧,男人有些凝重的神色闯入眼底。
  她就着他手的力度方向往上微微仰着脑袋。
  傅景晏凝眸看着这张未施粉黛的脸,小巧白净。往下是她纤白的脖颈,右手还搭在她细软的腰上。
  还有如削葱般通透的十指。
  他将手移上她的发,“成日胡思乱想,我是个什么意思,会如何做以后你便知道了。”
  起身,直接将沈禾横抱在怀里。
  未来得及准备,整个人便让他抱了去,撑着自己身子的双手,犹如那肆意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沈禾两只手无措地搁在胸前。
  只听见头顶男人低哑的声音,“回去吧。”
  方才她的那番话仿若不存在般,至少在傅景晏眼里,那便是一团废话。
  沈禾拉了拉她的衣襟,“大公子,放我下来吧,下山不费力,没事的。”
  傅景晏倒真将人放了,只不过她才站稳人,手便便被握住了。
  下山的路比的确上山走的顺畅。
  她由傅景晏牵着,看着前面慢慢走着的男人,体型修长,身姿挺拔,稳当的步子,宽厚的肩背,无一不表露出他的与众不同。
  她在心底暗自感叹。
  这样一个人,这样的一个男人。
  回去时,已时至晌午,这时辰,锦川的各街上已人来人往,正是热闹时候,
  没等沈禾开口,傅景晏便在街道不远处将疾风停了下来,抱着她一起下了马。
  远处人多,这里下马是最好不过的了。
  见傅景晏没有继续上马,而是拉着缰绳,走在自己的身侧,“大公子,您上午频繁不舒服。这会还是赶紧回侯府休息休息吧。”
  傅景晏看着前面来往的人数,忍住去握着她那手的冲动。
  声音低哑诱人,“我陪你走到柳巷口便回去。”
  沈禾就这般被他诱着诱着回了柳巷。
  目送傅景晏驾着疾风离去后,便满腹心事地回了家。
  到了家,沈母一如往常坐在那枝叶已经渐渐地凋落的柳树下,穿针引线。
  听到动静,手里动作一顿,抬头看她,目光瞬间被她那两片仍旧肿着的唇给吸引住。
  “阿禾,你这嘴吧怎么了?”
  她一说,沈禾才意识到自己的唇还未消肿,心里暗暗将傅景晏念了一顿。
  “娘,我没事,大概是几日上了火吧。”
  怕她娘继续问下去,自己又无法应对,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回了屋里,趴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沈禾早上来到侯府时,便在门口碰上小厮们往府里搬着布匹。
  后来府里丫鬟告诉她,天气转凉,傅夫人准备自己裁几套厚一点的衣服。
  傅景上午仍旧没在,沈禾这边才给傅君宝讲完学那边傅夫人便让陈嬷过来请她过去。
  自从上次傅夫人去了承隐寺呆了一段时间,她便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傅夫人。
  这会见着,才发觉这傅夫人脸色同上次相比,好了许多。
  似是十分念着她,见她进来,傅夫人便上去拉着她的手,“阿禾来的正好,快快快,让老身来替你量量体,新进了几匹料子,老身琢磨着给你裁上一件衣裳。”
  沈禾还未回过神,傅夫人便已经给她量完了,沈禾看着她正卷着
  布尺,“傅夫人,您不用给我做,这哪里适合。”
  傅夫人给她挑的是一匹浅蓝色绸缎,似乎没听到她方才的话,只道,“你生的白,什么色都可以。”
  沈禾便知自己是推脱不得了。
  傅夫人又与她聊了几句,直到快午膳时间,沈禾才开口告辞,沈夫人留她,她委婉拒了。
  方才与傅夫人聊到生辰,倒是令她想起一件事来。
  再过一天,便是她娘的生辰。
  往年若是她不说,她娘也就当不记得似的,过去这么多年,沈禾便想着每一年都要陪她娘过。
  柳巷青石板上安安静静。
  沈禾踩在上面,巷子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沈禾出了拐角,往前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眼睛紧了起来,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在她家院子外来回转悠着。
  这不是城郊济仁堂徐掌柜的吗?
  她记得家里没人生病,怎这会过来了?而且她娘应该在家吧,沈禾边想着边过去。
  扮回女装已有些时日,她也不知徐掌柜知道多少,或者什么也不知道,那自己突然这般打扮出现会不会吓到他?
  却不想那徐掌柜看到她一点也不惊讶,也未多问她此方面的事,沈禾自然也不会主动说。
  “徐掌柜,你怎么过来了?”沈禾边说边推着自家小院的门,不料那掌柜的上前拦了她开门的手,小声道,“沈禾,等等,你过来,过来。”
  他拉着沈禾往她家墙底下走了走,又在衣袖了掏了掏,最后拿出一块锦帕出来,只不过那锦帕里面似乎裹着东西。
  沈禾低头去看,脸上有几分不解,“徐掌柜,这是?”
  徐掌柜将东西往她面前递了递,“后天就是你娘的生辰了,不巧明日我正有事得出城一趟,估摸着那日也赶不回来。”
  言外之意,沈禾自然也听出来了,她低声咳了咳,将帕子接了过来,东西拿在手里,有点硌手,里面装的想是首饰之类的,她多少是有点惊讶的,没想到这徐掌柜对她娘存了别的心思,突然又想起这两年他对她们家的照顾,那时只觉这掌柜的是个好人,现在才恍然大悟,笑了笑,道,“徐掌柜挂心了,这东西我定会交给我娘,要不要进去坐坐?”
  他们一前一后站着,说话声音也小,徐掌柜说话时又低着头,沈禾则半倾着身子去听,从后面看过去,仿若这两人多亲近一般,至少落入傅景晏眼里便是如此想的。
  他沉着一张俊脸,眉梢眼角颇有些寒气逼人,他才从外边回来准备回侯府,路经柳巷时,便停了下来,也不知沈禾是在侯府还是在家,原是本着来碰碰看,没成想一过了那拐角,便让他看到了这一幕,这徐掌柜他自然是认识的,上次与沈禾一道离开济仁堂时便觉他对沈禾关心太过,再加上沈禾后来与他说的那些,想到这里,他眼底暗了暗,拍了拍疾风,随后面无表情地大步走了过去,走近又听沈禾问他,要不要进去坐坐。
  他皱着眉,这个没心眼的。
  沈禾背对着傅景晏,哪里晓得他过来了,只是觉得徐掌柜的眼神不太对,“徐掌柜?”
  “小人见过侯爷。”徐掌柜边向沈禾示意边对着她身后揖手道。
  沈禾身子一僵,方才那抹轻松全都不见了,她慢慢转过身去,果然就见傅景晏背着手站在那,看着这脸色,似是透漏出几分不悦,她问,“大公子,您怎么也来了?”
  不说还好,一说,傅景晏直抓重点,“也来了”这几字怎么听都让人不舒服,他朝徐掌柜点点头,却对沈禾道,“来找你有点事。”
  徐掌柜自觉地告辞,临走前又对沈禾道,“此事便劳烦你了。”
  傅景晏被他们打暗语似的绕的云里雾里的,等徐掌柜人一离开,他便抓了沈禾拿着锦帕的手,“这是什么?他送你的?沈禾,你这是何意?那男人——”
  沈禾怎么都没想过,傅景晏会误会她与徐掌柜的关系,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赶紧解释了,“您往哪里想了,后天是我娘生辰,他不敢直接交于我娘,便来托了我。”
  不想傅景晏还是冷着脸,沈夫人生辰他都不知道,这徐掌柜倒是打听得清楚,还亲自送了礼,什么不好直接交给沈夫人,只怕是寻借口与沈禾接触,又特意让沈禾知道自己的心意。
  “你怎么不早点同我说这事?”
  “什么事?”沈禾觉得他问的莫名其妙。
  “沈夫人生辰,徐掌柜早就知晓了不是?”傅景晏越想心里越不满。
  沈禾一脸茫然,她为何要与他说她娘的生辰?徐掌柜怎么知道的她都不清楚,这人怎么扯来扯去还是往人家徐掌柜身上扯了,“我好端端与您说这事做什么。”
  傅景晏心里气着,又说不得她半分,最后只得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这人如何迟钝至此,自己表现的难道不明显?索性直接挑明了,“这徐掌柜什么意思你当真看不出来?可以给你当爹的年纪却总与你献殷勤,其中缘由你没猜到?”沈禾脸上的肉又嫩又滑,他没忍住,又继续用指尖摩挲了几下,“沈禾,此人居心不良,日后同他少些来往。”
  沈禾一听,便明白了,原来傅景晏是真误会了,这会巷子里安安静静的,沈禾还是怕有人来,脸稍稍侧了侧,“他来送东西与我娘,与我又无关,大公子,您莫名其妙地想些什么呢?”
  傅景晏将她的手反握着,俯身朝她近了近,口鼻间尽是她香甜温软的气息,挑挑眉,“他好端端为何要给你娘送礼?不是为着讨好你?”
  沈禾颇有些无力,这人怎么尽往这处想,她甩开他的手,看着他突然近过来的脸,稍稍往后退了退,“大公子,我要怎么说您才好,他给我娘送礼,哪里是什么讨好我,您忘了我曾与您说的,我娘生病时都是他前后照料着,再如何也与我无关,这下您清楚了吗?”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耳朵微红,这人莫不是吃醋了?
  傅景晏这会倒是懂她的意思了,抬手按了按额头,没想到最后却是他误会了,吃了个无名飞醋。
  “你不早些说,我又如何会误会至此。”他面子上过不去,最后推到沈禾身上。
  “这还怪我了,我方才也暗示了多次,您就是要往那上面想,这能——”
  “行了行了,他对你无意便好,”傅景晏不想她继续说下去,打断她的话,心里琢磨着这沈夫人的生辰他得备上礼,
  有些事不好直接与沈母说,那便委婉点,偶尔在她面前找找存在感,让她不至于每次考虑女婿时直接将自己排除在外。
  沈禾在这外边待着已有一会,到底怕隔壁邻居还有她娘看到,青天白日的,总归多少有点不好 ,“大公子,若是无事,我便回去了,再不进去,我娘该出来寻我了。”
  傅景晏来此本就是想看她一眼,虽然出了一个小意外,这人最后还是让他见到了。
  其实这会想想,无论她是在侯府还是在沈家,总归是会见到的。
  不同的只是,早晚而已。
  这会巷子里无人,沈家小院前的篱笆栅栏也没有声响,他往前走了一步,张了双臂,过去将沈禾拦腰揽进怀里,“我抱会。”
  他的声音突然慵懒下来,有点往人心口挠痒痒感觉,沈禾抬起的,准备推他的手顿了顿,最后到底是放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你这脑回路也是不得了~醋缸里出来的估计~O(∩_∩)O~~
  你未来岳母不是把你排除在外呀啊喂,而是压根就没想到过你呀~←_←
  这一章超长的有木有~(等夸ing)
  

第36章 来客
  女红这活沈禾确实不大上手,但却会绣手帕。
  就这活当初学的时候, 还学了大半个月。
  她娘对于外边花银子买的东西兴趣不大, 往年她买了首饰衣裳还让沈母念了两句, 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动手绣方手帕, 尽管她娘也不缺, 但到底也是她的心意。
  麻烦的是,若是在家里做,那定是要让她娘见着的, 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但到底还是想在生辰当天再拿出来。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柩映进屋里, 沈禾抱着被子在床上侧了侧身, 柔光打在她的脸颊上, 一片柔和静美。
  沉思了一会,最后心下打定主意, 反正明日也要去侯府,不若上午早点结束讲学, 抽时间绣绣手帕, 如此,前面担心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她掖了掖被角, 这才放心睡了去。
  翌日, 沈禾拿了小布袋装了针线料子出了门。
  早上起来帮沈母一道洗了衣服, 母女俩又说了会话,所以到侯府时也比平日里晚,离侯府尚有几步路, 远远便看见从外边回来的傅景晏,府里的小厮正低头对他说着什么。
  想起昨日之事,沈禾不禁咬了咬唇。
  她放慢了步伐,攥紧手中灰布袋子,脚下的速度当真是慢,想着自己这样走到那府门前,那男人估计也差不多进了府。
  不料,正门前,傅景晏沉沉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地上有银子呢,盯着走不动了?”
  沈禾忙抬头,别别扭扭地加快了步子,走到他面前,“大公子,您又开玩笑了。”
  傅景晏将马鞭扔给旁边的小厮,随后伸手在她发散在肩后的乌发上抚了两下,低头,眸光在她手上那个袋子上扫了扫,从前这人都是空手过来的,“这里边是何物?”
  怕他要拿,沈禾将东西往怀里揽了揽,“一点小玩意。”
  见她一副护着宝贝似的模样,傅景晏微嗤,却也没说什么,这般藏着掖着,最后总归他还是有法子知晓的。
  傅景晏方才收到了京城来的文书,
  便去了自己屋里处理处理,没了那人在后边,沈禾轻轻松松地给傅君宝讲完了学,两个月来,傅君宝身上更加肉乎乎了,也长了点个头,不过,还是一副肉团子的模样,沈禾瞧着觉得这娃娃越发可爱的紧,时间真是过得快呀。
  许是下学太早,往常便是下了学傅君宝直接让人带去用午膳,这会直缠沈禾同他玩,沈禾这会是没时间了,又是劝又是哄,最后只好带着小白团子一道去了凉亭里。
  她拿出针线,将各色线分开摆在石桌上,选了一样穿好,便拿起了手帕。
  帕子是棉质的,用起来也舒服。
  “先生,小心刺手,娘每次做这个都会刺到手,好疼的。”傅君宝坐在对面的石墩上,两只小短腿打着晃。
  沈禾下了针,挑起第一根线,手法不算熟稔,看着还颇有些笨拙的模样,傅君宝鼓着两边肉肉的脸颊看着她,眸子乌亮乌亮的,她没忍住,放下针,摸了摸小团子柔软的发,“君宝,真乖。”
  “不过先生你别怕,娘说只要我给她呼呼一下就不疼了,君宝也可以给先生呼呼。”
  院子里满是傅君宝奶声奶气的话,沈禾偶尔搭上一两句,大多时低头走针。
  傅景晏进来时便看到这一大一小坐在亭子里,偶尔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一侧的梧桐叶枯萎了大半,随风坠落下来,飘飘荡荡,落在他们身侧。
  沈禾一直低头忙着手上的活,也未发现傅景晏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
  直到身后压过来一道高大的身影,熟悉的男性气息滚进她周围的空气里,沈禾只觉心跳漏了一截,手一抖,针眼歪进了搁在手绢下的食指指腹里,她轻声“啊”了一下,随后条件反射般要将指腹送进嘴里,只是指尖才抵唇边,便让身后的傅景晏带着手腕抓了过去。
  她抬头看他,见他低头,以为他要舔了那冒出的血珠,忙道,“大公子,您别——”指上痛灼的地方突然一凉,没有想象中的温热。
  傅景晏取了丝绢将她的指腹裹住,打了一个活结,低头对她道,“我吓到你了?”
  明知故问。
  才收回手,傅君宝下了墩子,肉乎乎的小手搭了过来,嘴巴在指腹上呼了起来,“君宝给先生呼呼,不疼。”
  沈禾脸色缓了下来,对傅君宝笑笑,“嗯,真的不疼了。”
  “君宝,今天准你玩会蹴鞠,快去吧。”傅景晏突然道。
  傅君宝本就爱玩这个,平时又被他拘着,这会得了允许,便屁颠屁颠地蹬着小腿跟着丫鬟去了花园。
  没了傅君宝,凉亭了一时静下来。
  沈禾不敢多瞧他,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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