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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匡九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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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襄来到儿子吴三桂的房间,却见一名郎中刚好从屋内出来,他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那郎中一见吴襄,连忙拱手行礼:‘吴总兵有礼了‘
  吴襄瞅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疑惑地道:‘李郎中,这是……‘
  李郎中乃是京师有名的郎中,吴府以往有人生病,便经常请他前来诊治。
  李郎中叹了口气,道:‘二公子重伤之下,依然昏迷着,最近都见不得风……‘
  吴襄还想进去看看吴三桂呢,一听李郎中这么一说,登时心悬了起来,追问道:‘李郎中,我那孽子的伤情如何?‘
  李郎中瞅了吴襄一眼,小心翼翼地道:‘二公子素来体魄强健,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这事儿也说不准,还需要观察几日。现在却有一桩难事……‘
  吴襄一听便急了,追问道:‘什么难事?‘
  李郎中讪讪地道:‘二公子是那个……那个被剪断了,现在无法排尿,需要有敬事房的公公们来伺候……小人没有经验啊!‘
  吴襄一听这话,点点头道:‘这事好办,我马上去请敬事房的公公派人前来。‘
  顿了一顿,吴襄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烧着,不甘心地道:‘那孽子的子孙根被剪断了,传宗接代没有希望了?‘
  李郎中点点头:‘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吴襄眉头皱了起来,这次脸丢得如此之大,恨不得将吴三桂撕成两半……不过终究是自己的儿子,现在又重伤不醒,以后还成了太监……
  李郎中也是个颇擅察言观色之人,眼见吴襄脸上数变,便猜到了他的心思。
  李郎中快步走到吴襄跟前,附耳道:‘吴总兵,二公子成太监已经是无可改变的事实了。不过……‘
  吴襄一愣,下意识地道:‘不过什么?‘
  李郎中讪讪一笑,声音更小了:‘若是六姨太怀上了的话,吴家也不会绝后了啊……‘
  ‘哇……‘吴襄又是猛吐一口鲜血,一屁股跌坐在地!
  ……
  英国公府这几天一直笼罩在压抑的气氛之中,下人们都不敢高声言语,路上遇见了也只是点头示意而已。
  国公爷张之极的书房之中,张之极坐在太师椅上,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一动不动地发着呆。
  世子张世泽眉头深锁地陪在一旁,也不敢说话。
  妹妹若晨被山贼掳走的消息,当天就传到了国公府中,母亲急怒之下犯了病,现在还卧床不起。
  父亲更是整个人都傻了一样,不言不语。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吴家既然已经将若晨从国公府中接走,出了事儿自然是该唯吴家是问。
  可是后来吴三桂做下那等禽兽之事,这却让国公府为难了……这时候登门兴师问罪岂不是大家都不要脸了?
  呸,吴三桂不要脸,我们国公府还要脸呐!
  张世泽看了一眼铁青着脸沉默不语的父亲,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唉,妹妹若晨从小与自己感情都不错,这次自己却站在父亲这边,难道真的错了?
  妹妹被人掳走,外面说是山贼,自己是压根儿不信的。
  不过不是山贼又是何方神圣呢?
  按说嫌疑最大的便是张力,可是张力只是个文弱书生罢了,又岂有那么大的能耐,将吴府的侍卫全数干掉?
  先前老军地惨案到现在还是桩无头公案,京师肯定还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不为人所知,到底是谁呢?
  忽然,张世泽想到了一个人!
  张世泽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失声道:‘父亲!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英国公张之极叹了口气,淡淡地道:‘为父早就知道了,只是为父不想说出口罢了。‘
  张世泽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父亲如此失落,妹妹被掳走只是一方面,更主要的还是……不甘心啊,棋差一招!
  张世泽小心翼翼地道:‘父亲,这定然是成国公朱纯臣那老贼干的!看来他已经看出了父亲与吴家联姻之事的玄机,出手破坏来了!‘
  张之极点点头:‘没想到我还是小觑了成国公!为今之计,只能暂时忍耐,毕竟小麋鹿还在他手里。‘
  张世泽想了想,试探道:‘父亲,要不咱们托人调停一下,毕竟这是妹妹性命攸关之事……‘
  张之极眼睛眯了起来:‘你是说找王承恩公公出面?‘
  张世泽点点头道:‘是啊,王公公乃是皇上最亲近之人,成国公也不敢不给他面子啊!‘
  张之极冷哼一声:‘肤浅!这种事,成国公会认吗?我今天找王公公去说项,明天你就能看见无定河上飘着你妹妹的尸体,你信不信?‘
  张之极一愣,旋即神色黯淡了下来,父亲所说确实不假,自己还是太嫩了!
  若是如此的话,妹妹若晨又怎么办呢?
  唉!没有办法解救她了吗?
  父亲联姻吴三桂这招棋,怕是失算了……(未完待续。)


第219章 殿试前的安排

  寓意东林党升官发财的东升楼,最近自然是门庭若市,宾客满堂。
  今科会试东林党大获全胜,酒楼大堂中一众新科进士们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好不得意!
  ‘叶天成‘和小书童依然坐在最偏僻的那个小角落里,张力头上带着一顶五岳冠,身穿织锦银丝文士袍,此刻却是背对着大堂,云淡风轻地喝着茶水。
  不远处柜台前的店小二有些纳闷,刚才掌柜的见了这位公子脸色大变,那谦卑的态度,想必这位公子必然大有来头。
  可是这位公子与掌柜的简单说了几句之后,便选了这么个偏僻的角落坐着喝茶,也不知是何用意?
  咦,那个书童打扮的随从,怎么和那公子坐在一个桌子上?
  啧啧,书童也能上桌子和主人一起喝茶,真真是稀奇!
  哎呀!莫非……难道是……
  是了!原来这公子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呀!
  啧啧,听说南方的相公们挺会玩,就爱玩这个,原来这位公子也是如此……怪不得选那么个犄角旮旯……
  张力自然不知道那店小二心中的想法,若是知道了,恐怕要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张力看了徐静萍一眼,沉声道:‘殿试虽说是皇上决定名次,不过首辅的意见也非常重要。周延儒这边,还是得来走动走动。‘
  徐静萍微微一笑,小声道:‘首辅大人自然是想将你收入门下,不过今科这座师却有些微妙。‘
  张力脸色凝重起来,陷入了深思。
  ‘座师‘也就是科举考试的主考官,一般来说都是一人而已。
  这次恩科崇祯竟然出题让温体仁来出,阅卷让周延儒为首的东林党来阅……摆明便是挑拨周延儒为首的东林党和温体仁为首的浙党。
  张力微微摇了摇头,崇祯果真还是性子急了,驭下之术讲究平衡是没错,却也不是这么简单地搞对立。
  眼下崇祯这么一弄,周延儒也好。温体仁也好,明面上都表示这次恩科的座师是对方,以博取清流名声。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确实不假,可是鹬和蚌都看见渔翁在后面跃跃欲试了。还争得起来么?
  就在张力琢磨崇祯这蹩脚的驭下之术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叶公子……‘
  张力转头一看,先前第一次见面那个迎宾文士一脸谦恭地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张力微微颔首,恐怕这文士身份并不低,多半是首辅周延儒的亲近之人。
  果然。那文士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在下周平,乃是元辅大人家的管家。会元公大驾光临,东升楼实在是蓬荜生辉呀!‘
  张力一听这话,明白了周平的身份,也不敢托大,连忙拱手一礼。
  宰相门前七品官,周延儒贵为文官系统一把手,这管家的一定也是手眼通天之人!
  张力将一封书信递给了周平,那周平连忙接过来一看。只见信封上抬头写着‘恩师太子太保周台启‘这几个字,脸上登时就笑开了花。
  信封上这几个字可以算是明确地表明了‘叶天成‘的‘政治立场‘。
  ‘恩师‘二字便是说明叶天成认周延儒为座师,‘太子太保‘是现在周延儒的最高官职。‘台启‘,书信中的‘台‘,是三台的简称。三台是天上的三颗星,古人用来指三公,故也用来当作尊称。
  故而周平一看这信封上短短的几个字,立即喜笑颜开,这里面最重要的信息自然是‘恩师‘二字。
  官场这师生关系,那是铁得不能再铁的关系了。几乎就是共同进退的代言词。
  周平笑嘻嘻地道:‘叶公子不愧是老太师之孙,殿试之后,您可就是翰林院修撰了哟!‘
  这话说得挺直白,因为明代翰林院修撰这个官职很特殊。只授给状元!
  想必这就是首辅周延儒对‘叶天成‘投入门下开出的好处。
  然而张力却摇摇头,走到周平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周平越听越震惊,到最后不禁失声道:‘什么?!叶公子,你想要去兵部?‘
  张力点点头:‘兵部尚书与恩师周大人不是一路人,本公子过去那边的话。你懂的哦……‘
  周平微微点头,似乎有些明白了:‘叶公子想去兵部任职,确实也对首辅大人有利!好,小人一定将这层意思转达给首辅大人,必不让叶公子失望。‘
  张力笑着反手递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给那周平,而后又寒暄了几句,便带着‘书童‘徐静萍告辞而出。
  反正是吴三桂的钱,正好为本少爷所用!
  从东升楼出来,张力微微松了口气。
  现在首辅这边用‘叶天成‘的身份搭上了线,以后授官兵部,也算是为自己埋下伏笔。
  周大人想必也很乐意在兵部安排一个棋子以对付次辅温体仁的人。
  至于本尊张力么,这些党争就不宜卷入了!
  ……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十余天过去。
  大明崇祯五年八月初五,殿试的具体时间终于定下来了……
  三日之后。
  一时间京师各大会馆车水马龙,各大官员宅邸也是人满为患,而东升楼自然也是高朋满座。
  到了最后一天的时候,张力带着徐静萍来了一趟东升楼,最后确认一下殿试题目有没有变化。
  毕竟最开始的殿试策论是‘一戎衣天下大定‘,现在时间又过了这么久,万一换题了,那自己可就抓瞎了。
  结果首辅周延儒家的管家周平给了自己肯定的回答,题目没有任何变化。
  好吧,那么本少爷的殿试之旅,必然一鸣惊人!
  我要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让他们大吃一惊。
  回到晓月山庄之后,张力径直来到了宾月楼。
  宾月楼在夕阳的照射下,显现出别样的风光,一旁斜斜的楼影,与小楼本身仿佛交相辉映一般。
  张力刚走到楼前,便有伺候若晨的丫鬟过来行礼。张力微微颔首,径直登上了二楼。
  张力的脚步声并不轻,可是一上楼却见到若晨一个人正坐在窗前,专心致志地缝制着什么物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前来。
  张力扫视了一眼这间若晨的闺房,果然符合若晨的性子,又重新装饰了一番。
  先前那张略有些笨重的木床已经换了,现在靠西边墙壁摆放着一张精致的黄花梨木床,木床外面笼罩着三层床幔。
  若晨现在坐的地方乃是一个崭新的梳妆台。台子上放着一个大铜镜,铜镜下面的台面上放着一把梳子和一个胭脂盒子。
  梳妆台下面还有三层抽屉,想必也是装着些胭脂水粉之类的物事吧。
  原本屋子中一些笨重的家具都不见了,现在略显空旷了一些。
  张力皱了皱眉头,改天带若晨去城中添置一些日常用品才是……
  呃,上等丝绸衣料也买一些回来,据自己所知,若晨的女红也是做得极好的。
  当日混战中走得急,现在看来却是有些寒碜啊!
  张力走到若晨身前,若晨这才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一丝欣喜之色,开口道:‘你回来了?‘
  张力微微一笑,眼睛瞅着若晨手上的物事,原来她正在缝制一个袋子,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若晨见张力的目光盯着自己手中的袋子,笑着道:‘我给你那暗器散花天女缝制一个套子,外口用一条小绳子系住,这样会安全一些。‘
  顿了一顿,若晨低头道:‘上次你在南京误触了散花天女的机关,险些丢掉性命呢!‘
  张力心中一阵感动。微微点头:‘谢谢你。‘
  若晨将袋子放下,站了起来,摇头道:‘我不会武功,帮不上你忙呢。你每天和静萍妹妹出去办事。我只能在家中担惊受怕。而且马上你要参加殿试,以后可就是要做官了呢!‘
  张力叹了口气,轻轻拉着若晨的柔荑小手:‘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好了。‘
  若晨点点头,不再说话。
  沉默良久之后,张力开口道:‘我们现在成婚的话。恐怕没法大操大办呢,再等等可好?‘
  若晨的声音细不可闻:‘我不在乎……‘
  ‘我在乎!‘
  张力将若晨搂在怀中,语气坚定地道:‘踏着五彩祥云来迎娶你那可不是我胡说的,到时候我要全京师的人都给我们证婚。‘
  顿了一顿,张力又道:‘若晨你再等等,这一天要不了多久就会到来。‘
  若晨轻轻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莫非你的意思是考中一甲?啧啧,那可是风光无限呢!不过……‘
  若晨想了想,有些迟疑:‘徐大人恐怕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决定一甲名次啊!殿试可是皇上决定名次的呢!‘
  就在此时,张力忽然开口了:‘你是说一甲?一甲非我所愿!‘
  若晨有些疑惑地看着张力,张力眼神坚定,轻轻吟道: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黄金甲?!‘若晨一声惊呼,‘张力,你要干什么……‘
  张力哈哈一笑,眼神深邃了起来:‘我带着黄金甲来迎娶你啊!‘
  若晨有些猜不透张力的意思了,状元不都是披红挂彩么,怎么张力说什么‘黄金甲‘?
  张力将若晨的疑惑尽收眼底,微微一笑:‘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可以了。五彩祥云我是没办法,毕竟我不能腾云驾雾,但是满城黄金甲,我是一定能够做到的!‘
  若晨心中无比震惊,张力这话什么意思?
  他要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220章 殿试前夜,张力VS崇祯

  宾月楼上,张力和若晨一直说着话儿,直到天色黄昏。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张力现在只等着明日殿试见真章。
  说自己一点不紧张,那是假的。
  所以这考前的最后一点时间,还是和若晨妹子待在一起减减压比较好。
  张力忽然记起来当日在无定河桥头,若晨陪嫁到吴府还有好几辆马车的东西呢,好像当时是拉回晓月山庄的。
  张力开口问道:‘若晨,当日陪嫁的东西,有好几部马车呢,我记得是拉回来了,你如何处置的?‘
  若晨蹙眉道:‘我不想要,看着就烦,都放在偏厢房里呢!‘
  张力思忖片刻,道:‘那些东西毕竟是你自己家的,为什么不要?就算是吴三桂的,本少爷也是要笑纳的……‘
  说到这,张力想起了吴三桂那二十万两银票被自己‘顺‘回来的事,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烫。
  若晨头埋得更低了,小声道:‘我……我其实是怕你不高兴……‘
  张力哈哈一笑,道:‘无妨,你挑出些你喜欢的东西来。‘
  若晨点点头,小声道:‘那好。我先前只选了几件必备的日常物事,就是怕你不高兴。现在你这么说,那我就把东西搬过来,将这闺房好好布置一下。‘
  若晨心中还在盘算着如何布置,却突然听见张力说话了。
  ‘明日乃是殿试之期,你紧张吗?‘
  听到张力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若晨顿时蹙起了眉头。
  我紧张吗?
  不是应该你紧张么?
  怎么问我来了?
  张力不等若晨提问,继续自言自语:‘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若晨这才明白,原来刚才张力那句话,是在问他自己……有点呓语了……
  呃,看来张力是来找自己倾诉心事,我好好听着就是了。
  若晨轻轻的抚摸着张力的脸庞:‘你说吧,我听着呢。‘
  ‘国朝二百年间,一甲的状元、榜眼、探花。必然授官翰林院,对吧?‘
  ‘明天要变天了!翰林院?白首穷经的书生,本少爷不屑为之!‘
  ‘国家再不改变的话,大明朝。恐怕要亡了……‘
  若晨一声惊呼:‘啊?……你说什么?大明朝要亡?!‘
  张力微微点头,依然躺在若晨的怀中:‘这些话,我只能对你说。我要逆天改命,一切从明天开始。‘
  ‘若是天命在我,希望明天能够让我得偿所愿!‘
  若晨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张力。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明天想干嘛?‘
  ‘无他,一鸣惊人耳!‘
  若晨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要啊!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做些什么,但是你平平常常的考完不就好了?反正殿试只决定名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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