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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匡九合-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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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灵压低了声音道:“大人果然没干过这等事,我风灵先前还琢磨少爷是不是踹过寡妇门呢!”
  张力脸上挂满黑线,白了风灵一眼,小声道:“少贫嘴!你小子先前还是学道之人,居然还如此口无遮拦……”
  风灵这段时间通过与张力相处,已经摸准了他的脾气。风灵本是性格开朗之人,故而时不时也与张力开开玩笑。
  张力小声地道:“风灵,你躲在暗处,帮我望风。若有人来,直接打晕,不可杀人。”
  风灵讪讪一笑之后,嗖地一声窜上了走廊的房梁……
  张力推门进去之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张力首先检查了那三名丫鬟的“麻醉状态”,见效果还不错,这才松了口气。
  张力上前两步,来到了礼部尚书徐光启的床前。
  徐光启脸色苍白,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而且额头上皱纹仿佛又多了几道,也不知为何竟然一病至此?(未完待续。)


第308章 我就要比他们更阴险!

  张力看着熟睡中的徐光启,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想起了一件事情。
  历史上徐光启正是崇祯六年病逝,难道就是这一次的病?
  不管是不是,还是给徐光启好好检查一番才是。
  张力凝神屏息,慢慢往眼睛中注入灵力,施展起天眼之术来。
  第一重点自然还是检查头部,张力将徐光启颅脑仔细看了几遍,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张力微微点头,如果头部没事的话,那恐怕就是五脏六腑的问题了。
  接下来张力又仔细检查了徐光启的心脏、肝脏、肾脏等等器官,竟然发现徐光启肝脏有些阴影。
  张力倒吸一口凉气!
  这便是高元良母亲的病……肝硬化啊!
  无药可治呢,原来徐光启是死于肝硬化……
  怎么办?
  现在叫醒徐大人,问徐静萍的事情吗?
  张力有些犹豫了,毕竟最开始徐府管家说徐大人生病不能见他,张力是有些怀疑的,所以便夜探徐府,想看看虚实。
  然而现在确定徐大人确实是患了重病,这又不好贸然去叫醒他相问。
  否则徐大人一醒来,自己如何解释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自己岂不成了鸡鸣狗盗之辈?
  张力权衡再三,徐大人这肝癌虽说已经是晚期了,但也不是一日两日就立刻病亡的,应该还有些时日可活。现在这种情况确实很不适合将徐大人叫醒,还是下次再找个机会亲自前来。
  想到此处,张力蹑手蹑脚地走出了病房,跟风灵一起翻墙而出。
  张力和风灵回到自己北京城中的宅子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色大亮之后,两人才回到了晓月山庄。
  现在晓月山庄已经成为张力在北京城中的别院,前日月阁……现在的团山军情报处北京总舵,便是这里了。
  张力径直回了内宅自己的住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恐怕自己都要坐镇京师了。
  这间屋子其实就是先前张力住的那间厢房。不过现在整进院子都由二十人的混编护卫小组负责内卫,晓月山庄之外还有风灵的人马负责外围,应该是非常安全了。
  此刻张力一个人坐在屋中,刚刚将暖炉点上了炭火。决定要仔细地全盘考虑一下自己人生的走向。
  当然,也包括团山堡的走向!
  张力眼睛微眯,过电影一般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事情来。
  蓬莱县,南京城,北京城……
  纳彩之期。高中探花,平台召对……
  自信满满地远赴辽东,然而现实却依然无比残酷……
  自己最终被罢官为民!
  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吗?
  张力来回思量,终于想到了一处地方……太过嫉恶如仇,太过于想当然。
  其实,自己本可以做得更好的。
  明末这个最黑暗的年代,任何所谓的“正直之士”,恐怕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现在团山堡看似蒸蒸日上,实则凶险万分!
  不管是祖大寿的辽西将门还是建奴黄台吉,只要集结重兵前来。团山堡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辽东不是一个屯田的好地方,甚至整个大明朝北边,都不是理想的基地。
  然则现在也没有选择,既然开辟了团山堡,自己也就只有一条道走到黑,看看能不能拯救华夏民族于危亡之时!
  再过十年,满清入关,剃发易服,生灵涂炭!
  “我所谓的那些清高的想法,从今天开始就要彻底说再见了!”
  张力轻轻地自言自语道。整个人脸上浮现出了一股子潮红之色。
  敌人阴险,无耻……
  那我就要比他们更阴险,更……啊,不。更有“智慧”才行!
  首先是谋求复起,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复官又该从何处下手呢?
  先前自己打算用“叶天成”的身份赚得更大的好处,现在“叶天成”也因病被罢职了。
  这两个身份之中,哪一个才是捷径?
  哪一个才能迅速复职?
  ……
  晌午时分,正是京师中茶楼酒肆生意最火爆的时间。
  自从内阁首辅温体仁在皇上的默许下。罢了好几个东林党的官儿,东升楼便开始冷清起来。
  现在用门可罗雀来形容那是一点都不过分,官场冷暖,由此可知。
  东升楼二楼的一个小雅间之中,周延儒坐在靠窗的一把太师椅上,时不时往窗外看上几眼。
  饶是做了三年首辅的周延儒涵养功夫已经修炼到了最高层,此刻也难免有些心神不宁。
  周延儒将一旁案几上的茶杯端了起来,往嘴边一送才发现茶水早已喝干,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头,将茶杯重重地放下。
  就在准备叫门外的小厮沏茶之时,周延儒忽然眼睛一亮,死死盯着楼下街道上匆匆走来的一个人……周府的管家,周平。
  周延儒立刻起身往雅间外面走去,还没找到楼梯口,周平便登登登地爬上楼来。
  还不等望眼欲穿的周延儒开口相问,周平便哭丧着脸,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老爷,戴侍郎说偶染风寒,不肯来呢!”
  周延儒一听这话顿时脚下一个踉跄,脸色立刻铁青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好你个戴森,昔日吾掌权之时,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现在这是过河拆桥了?!”
  周平将头低了下去,这话茬他可不敢接。
  不过周平脸上又露出了鄙夷之色,那吏部左侍郎戴森以前没少拍老爷的马屁,这才能爬到如此高位。现在老爷丢官谋求复起,他却躲得老远!
  周延儒毕竟城府极深,在外面轻易不露面,于是便走回了雅间之中。
  待周平跟进雅间,带上房门之后,才发现周延儒冷冷地看着自己。
  周延儒沉吟了片刻,开口道:“现在温贼在朝廷上主事,戴侍郎有些许避讳也不算太过分……周平,他对你态度如何?言辞可还恭敬?”
  显然周延儒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条“落水狗”,人家戴森并没有落马,故而也不必苛求戴森的态度如自己当首辅时那样。
  有道是宰相门前七品官,若是戴森对周平的态度还可以的话,那么自己再好好措辞修书一封,也算不得什么。
  然而周平脸立刻有些潮红,忿忿不平地道:“老爷,小人拿着您老人家的拜帖前去求见戴侍郎……啊,呸,戴森!哪曾想小的连戴府的门都没有进去,那门子一看拜帖上老爷的名讳,便立刻将拜帖扔在地上!”
  周延儒眉头只微微一皱,很快便恢复了常态,淡淡地道:“人各有志,却也不必强求。”
  周平还想再说,然而周延儒冷冷地一摆手,周平也只好作罢。
  雅间中气氛有些沉闷起来,周延儒站了起来,在屋中踱着步子,思考着对策。
  这次温体仁那奸贼以“恩科舞弊案”背后发难,将自己从首辅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实在是出人意料。
  周延儒微微叹了口气,唉,也怪自己太大意了!
  这些年科场一直被东林党人把持,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岔子,没想到这次一出事,竟然后果如此之严重。
  想必温贼一直隐忍不发,等着这个机会很久了吧?
  现在自己手下的东林党小炮灰,那些什么御史言官的还算听话,很买自己的帐。可是像戴森这样的高官,却立刻见风使舵,与温体仁暧昧了起来。
  戴森这狗贼,以前没少在自己面前当孙子,现在安敢如此?!
  一想到此,周延儒不由得胡子有些微微发颤,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老爷,楼下来了一位客人,说是有事求见!”一名小厮在门外扯起嗓门喊道。
  周延儒一怔,立刻转头往雅间门外看去。周平连忙将门打开,让那小厮进来。
  小厮进屋之后行了一礼,道:“老爷,下面有人求见呢!”
  周延儒眼睛微眯了起来,缓缓地问道:“是谁?”
  小厮也是一脸茫然,应道:“小人也不认识来人,眼瞅着挺眼生的,应该不是京师的官儿。唔……,老爷,那人说他是您老人家的什么保和殿故人!”
  周延儒一声惊呼:“保和殿故人?!”
  小厮点点头,躬身立于一旁等待周延儒的吩咐。
  周延儒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一个人。
  张力?
  是他?
  自己与他素不相识,而且他也刚刚被罢了官,他来干什么?
  周延儒想了几种可能性,都被自己否定掉了。
  是啊,眼下周延儒只是个致仕官员而已,要巴结他谋图复官又怎么可能?周大人自个儿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
  也只短短思忖了片刻,周延儒便对那小厮道:“让他上来吧。”
  小厮点头应诺,转身下去传话去了。
  周平有些纳闷,走到周延儒身边,疑惑地道:“老爷,那张力现在只是个革职官员而已,恐怕……”
  周延儒眼睛深邃了起来,淡淡地道:“若是其他革职官员,老夫定然是没有什么兴趣相见的。可是张力不一样,他先前在保和殿面圣时,很有头脑,将温贼弄得是进退失据……”
  一说到“进退失据”,周延儒竟然嘴唇浮出了一丝笑意,仿佛那天在保和殿上将温体仁弄得灰头土脸的人是他自己一样……(未完待续。)


第309章 如宁远伯之故事

  张力今日一身青衣小帽,大喇喇地走进了东升楼。
  东升楼先前那是非东林诸君子不能进入,现在门可罗雀,店小二正有些诧异,张力便直接开门见山地求见周延儒了。
  周延儒此前贵为内阁首辅,张力就算是求见,也多半见不到他。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周大人被勒令致仕,刚开始还有些政客想来“烧冷灶”,看看能不能投一把机。随着温体仁开始猛烈地清剿周延儒的势力,东升楼立刻就没人前来了。
  温体仁很聪明,他并没有傻到与整个东林党作对,而是区别对待……只打击周延儒的亲信,其他东林党人则压根也不去动。
  那吏部左侍郎戴森是东林党,却不是周延儒最亲信之人,所以这次的清洗之中便安然无恙。
  张力站在东升楼大厅等待通报的时候,微微冷笑一声,看来这位内阁首辅温体仁,对于分化拉拢这一手使用的是炉火纯青了,
  “张老爷,我家老爷有请……”
  先前进去通报的小厮的声音传来,张力微微一愣,立刻反应过来这“张老爷”叫的是自己。
  可不是么,现在自己已经革职为民,什么张大人之类的也只有团山堡内部才这么称呼……
  张力收敛起心思,微微颔首,跟着小厮走上了东升楼二楼。
  上了楼以后,张力抬眼向楼道看去,只见一排精致小巧的房间出现在眼前,而最北边尽头的房间门口,正站着周府管家周平。
  这人张力当然是认识的,此刻他站在那里,想必周延儒便在里面。
  张力微笑着向周平那边走去,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
  自己先前检讨得失,反复盘算之后,决定还是用本尊的身份翻盘!
  “叶天成”最大的价值,其实在于科举。以他的身份搞到会试答案……
  后来自己也曾想过利用他来当运输大队长,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
  徐静萍来扮演“叶天成”,实在是破绽太多了。
  好在“叶天成”的兵部职方司郎中之职业虽说有些实权。但是在朝廷重臣眼里还排不上号,没人专门针对他。
  现在“叶天成”也因病被免职,失去了作用。
  这条线看起来很美好,可以利用“叶老太师之孙”的名义,获得一些政治上的好处。但是……
  在官场之中,利益才是最最重要的东西!
  叶天成没有实力给别人利益,自己却有!
  周平眼见张力走了过来,微微一拱手道:“张……张探花,请进!”
  张力心里也有些无奈,自己现在这身份,别人还真是不好称呼……
  张力昂首走进雅间之中,一进门便看见了房间北侧主位上端坐的周延儒。
  周延儒微眯着眼睛,有意无意地朝张力这边看来,左手端着茶杯。右手轻轻地用茶杯盖子拨弄着浮起的茶叶,他手中的应该是一杯新沏的茶水。
  张力自然不可能失礼,上前躬身一揖,朗声道:“学生张力,见过座师周老公祖!”
  周延儒微眯的眼中精光一闪,脸上立刻浮起了笑容,捋须道:“唔,不错。张力,你会试之卷正是老夫所阅……你正是老夫的学生呀!”
  张力的意思也正是如此,官场之中。第一次正式见面拉近关系是非常重要的。
  去年会试的主考官正是周延儒,张力与他是天然的师生关系。只不过先前张力有些“嫉恶如仇”,不屑于认周延儒为座师。
  这几日张力细细思之,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或者说多了些血气之勇,少了一点腹黑之术!
  所以才被温体仁,被祖大寿吃得死死的……虽然团山堡愈发壮大,但是自己却丢掉了很重要的东西,官位。
  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
  若是不想尸山血海地从团山堡开始,一路打下宁远卫城。打下广宁卫城,那么就一定要从朝廷那里得到大义的名分。
  国事虽然千疮百孔,但是国家的赋税还是有的,若是一年一千万两的辽饷交给团山堡的话……
  建奴何足惧哉?!
  呃,这个还很遥远……
  张力收敛起心思,朗声道:“学生先前孟浪了,还望老公祖宽恕一二。”
  周延儒不露声色,淡然地看着张力,等着他继续说话。
  确实,以周延儒的老奸巨猾,那是一定要等张力说出来意,他才会考虑接下来说什么话。
  张力看了周延儒一眼,小声地道:“周大人,学生这次前来拜访您老人家,乃是为了大人的复起之事!”
  “老夫的复起之事?”周延儒目光深邃了起来,眉头微微抽动了一下,似乎不为张力的话所动。
  这也不奇怪,以张力现在革职官员的身份,又跑来说什么“复起之事”,岂不是哗众取宠么?
  周延儒沉浮宦海数十年,自然不会轻易被张力当枪来使。
  周延儒看了张力一眼,缓缓地道:“张力,你这话老夫有些听不懂了。老夫的复起之事,难道你还能……”
  张力微微一笑,上前两步,走到周延儒跟前,意味深长地道:“周大人可知宁远伯之故事?”
  周延儒猛地一惊,饶是他涵养极深,手中茶杯中的茶水也溅了出来!
  “李成梁?!”
  当周延儒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张力点了点头,一脸恭敬之色地看着周延儒。
  宁远伯李成梁乃是万历年间名副其实的辽东王,军事实力非常强大,连野猪皮努尔哈赤也是跪舔他老人家的。
  在整个明朝后期将吏贪懦,边备废弛的情况下,李成梁镇守辽东三十年间,先后奏大捷者十,边帅武功之盛,二百年来前所未有。
  李成梁在辽东之时,其实辽东本没有那么多的战事,可是他一直将包括努尔哈赤在内的各方鞑子视为手中的牌,剿而不灭,靠着战功竟然封了爵位……宁远伯。
  房间内气氛顿时有些沉闷,周延儒的神色数变,好半晌之后,才低声道:“张力,你的意思难道是走宁远伯的路子?”
  张力故意看了看周平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周延儒将张力的神色收入眼底,对着周平一摆手:“你在房间外面候着,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周平道了声喏:“是,老爷。”
  等到周平出门之后,周延儒干咳了一嗓子,对张力道:“张力,若是刚才老夫没听错的话,你是说……”
  张力立刻抢着低声道:“周大人,您老人家的复起之事,便要着落在学生这里了。”
  顿了一顿,张力接着道:“恩科之事,皇上并未明言问罪,可见皇上也是给周大人留了几分情面……”
  这话张力说的有些弯弯绕绕,不过以周延儒的政治嗅觉,定然是能够听出几分玄机。
  张力明着说皇上给他周延儒留情面,实际背后的意思是皇上给他自己留面子,所以并不是拿恩科舞弊案来说事。
  也就是说,周延儒如果谋求复起,不必从恩科舞弊那案子着手……
  周延儒眼睛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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