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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为糖,拐个醋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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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愉缓声道,“罗翠贞,把你那爪子拿远些。粥是你姐姐的,若你实在想吃,明日再请司厨熬。大姐儿,你吃你的,不惯她这坏毛病。”
  别看卓愉性子软,可打理后宅、教养儿女却自有分寸。
  虽说罗翠微不是卓愉亲生,又是家中三个孩子里最年长的,可卓愉却从不讲什么“大的就该让着小的”那一套,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或许也正因为她这碗水端得还算平,三个孩子自小打打闹闹,却感情甚笃。
  罗翠微转头轻咳几声,见小妹还眼巴巴望着自己,便抿着笑道:“母亲说了,这是我的。”
  罗翠贞失望地扁着嘴,“姐,你赏我个不破的碗吧,明日我上厨院讨粥。罗风鸣只会给我破碗,我怕漏。”
  家中侍者将菜都上齐整后,三个做儿女的照例站得端端正正,向卓愉行了礼。
  卓愉欣慰地笑着点了头,抬手示意他们坐下开餐,这才放心地回主院去了。
  ****
  罗家没有那“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加之如今父母又不同桌,每回吃饭时自少不了叽叽喳喳、嘻嘻哈哈。
  罗翠微与罗风鸣如今联手打理着家中商事,在外人面前自是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当他们与亲近的人混在一处时,心性做派却与十三岁的小妹罗翠贞没什么两样。
  罗风鸣先喝了一口汤,才冷冷笑瞪着自家妹妹:“罗翠贞,下午是你跑去叫姐姐出来的吧?”
  这几日罗翠贞进学的书院给放了休沐,外头天寒地冻的她就没出去玩,成日在家做小米虫。
  “那我不是看着形势不妙么,”罗翠贞自知理亏,将手中的饭碗端得高高的,挡住大半张心虚的脸,“舅舅他们总是胡搅蛮缠,母亲又心软……”
  “那不是还有我在么?”罗风鸣有些生气,“姐姐养病呢,才多大点事啊你就去烦她?你怎不干脆把父亲搬出来?没轻没重的。”
  罗翠贞被训得蔫蔫的,埋头扒着饭,口中嘀咕道:“我不是信不过你么……”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什么重病,养这些日子也差不多了,没那么娇气,”见弟弟妹妹要闹起来,罗翠微只好出声做了和事佬,“你俩别嚷来嚷去的,都多大俩人了?吃着饭还堵不住嘴。”
  罗翠贞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来,滴溜溜转着眼,便扒饭边嘿嘿笑。
  罗翠微与罗风鸣诧异地望向她。
  “姐,我跟你说个事,保管你气得哇哇叫。”罗翠贞神秘兮兮地笑着舔了舔唇角。
  罗翠微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罗翠贞端起自己的碗站起身,换了个离她远些的位置,才哈哈笑道:“下午你和罗风鸣走了以后,三舅母说,你都二十有五了还这么又凶又狂,嫁不出去的。”那时她躲在正厅门外,全听见了。
  罗翠微拿着筷子的手滞了滞,顷刻后果然怒气浮了满面。
  她将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咬牙切齿道:“谁二十五了?!她才二十五!她全家都二十五!我才二十三!”
  罗翠贞目瞪口呆地转头与罗风鸣对视一眼,接着两人就一起哈哈哈笑得东倒西歪。
  亲姐啊!难道不该气人家说你嫁不出去吗?
  直到吃完饭,三人一同走到花园里消食,罗翠微还气呼呼的。
  罗风鸣笑着揽过她的肩,宽慰道:“人说的是虚岁,年纪不都这么算的嘛。”
  “什么破算法?一虚就给人虚两岁!”罗翠微对此显然非常坚持,“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认。”
  罗翠贞哈哈道:“过了年你就二十四了,明明只虚了一岁呀。”
  “你闭嘴,”罗翠微叉腰瞪她,“再吱声我就让你出去讨饭!给破碗!”
  ****
  过了五日,罗风鸣带着账本来到罗翠微的书房。
  两人将当季的账目一一核完,又说了几句明年的打算,罗风鸣便开始唉声叹气了。
  “昭王府那头又把拜帖退回来了。”
  这五日里,他已向昭王府递了三次拜帖,次次都被退回来,这让他有些挫败。
  罗翠微轻咳两声,笑着捧起面前的酸枣茶浅啜一口:“只退了拜帖?”
  罗风鸣如梦初醒,清亮的眸中闪着光:“那几幅字画倒是收了!”
  因罗翠微事先有交代,让他不要直接送银子,礼物的价值也需在轻重之间拿捏好分寸,他便只挑了几幅寓意颇佳的字画随拜帖一道送去。
  罗翠微点点头:“送的是小姑姑的墨宝吗?”
  她口中的小姑姑,正是罗淮的小妹罗碧波。罗碧波是京中小有名声的雕版画师,她的墨宝虽不至于价值千金,却也绝非不名一文。
  “对,你交代了不能太过贵重的,”其实罗风鸣对此有些不能理解,“不过话又说回来,既你猜想昭王殿下缺钱,咱们为何不直接送银子?”
  “这是父亲从前教我的,”罗翠微笑着对弟弟眨了眨眼,“咱们与昭王府从无来往,贸然送去金银或贵重之物,换你你敢收?”
  “也是这个理,”罗风鸣有些明白过来了,“那这样一来,咱们几时才能确认昭王府是不是当真缺钱?”
  若到了春季还不能与昭王谈定借道临川的事,明年就还得在松原被黄家卡住脖子。
  而眼下已是腊月,留给罗家的时间,最多不过三个月。
  “你让人去查查那几幅字画的去向,”罗翠微指尖轻点着桌面,“若它们被换了钱,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罗风鸣有些苦恼地按住自己的头顶:“姐,若是咱们猜错了……借道临川的事就没得谈了啊。”
  罗家在朝中并无消息来源,所以“昭王很缺钱”这件事只是罗翠微的推测。若一切只是阴差阳错的误会,事实上昭王与临川军都不缺钱粮,那“狼狈为奸”的前提可就没有了。
  “自然不能将所有赌注全押在昭王这边,”罗翠微看了弟弟一眼,“你上回提过,你有个朋友与贺国公府的小公子有些往来?”
  罗风鸣郑重地点点头:“只是贺国公府的小公子常在我那朋友家买酒喝,虽不是很亲厚的交情,不过我会试着接近接近的。”
  “你尽力就行,若实在不行就不强求了,”罗翠微叮嘱道,“也不必急于求成,贺国公府这边可以慢慢来,咱们的当务之急还是昭王。”
  “我就是怕咱们将临川军的事想岔了,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罗风鸣眉心紧皱,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总觉着我的推测是对的,”罗翠微眼中涌起无限悲悯,“毕竟当初临川军的人企图从我手上‘打劫’的,不过是区区五车粮食而已……哦不,他们原本还打算给我留两车。”
  那年罗翠微跟着商队去松原,路上听人说松原附近的小镇昌宁有一种特产的米,与别处的米风味不同,于是返京之前便去昌宁买了五车,打算带回来让全家人尝尝新鲜。
  结果才踏出松原地界没多远,就遇到一群假扮成山匪的临川军。
  那群人显然是临时起意扮作山匪的,手腕上的临川军名环都忘了摘。
  虽说他们做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可末了那个领头人心虚巴巴地说“还是留两车给你”的样子,实在让罗翠微目不忍视,几乎是强行将那五车粮食全送给他们的。
  “这件事我之所以印象深刻,绝不是因为堂堂临川军居然扮山匪打劫,而是当时他们那种饿到发绿的眼神,”罗翠微轻轻拍着自己的心口,唏嘘不已,“饿到假扮山匪,却不图金银,只为了区区五车粮,这得是穷到什么地步才干得出来的事啊。”
  若真相不是临川军穷到快要啃地皮,那可真是出了鬼了。
  ****
  罗风鸣手底下的人办事还算利索,次日就将那几幅罗碧波墨宝的去向查清楚了。
  “是昭王府的陈总管亲自拿到典当行的,”罗风鸣喜笑颜开地对自家姐姐道,“就是咱们家开在城西的那间小典当行,没挂咱们家字号。掌柜说,陈总管还刻意改了装扮。”
  昭王府总管陈安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家,打昭王殿下小时候就跟在他身旁,平常昭王在临川,昭王府中所有事都由这位老总管打理,足见信任。
  若是昭王府的其他人出面来办这件事,或许还有可能是恶仆背着主人中饱私囊,但是由老总管陈安亲自经手,不是得了昭王的授意才怪。
  昭王殿下十分缺钱,这事是板上钉钉跑不了了。
  罗翠微心下有了十足的把握,与罗风鸣商量一番后,决定明日亲自登门求见。
  “当真不要我与你同去?”罗风鸣有些不放心。
  罗翠微坚定地摇摇头,“毕竟也不是什么光风霁月的勾当,人多了反而不好开口,想来昭王还是要顾忌脸面名声的。况且明日我只是先去与他打个照面,并不一定立刻就能谈成。”
  她相信,即便昭王最后同意达成这笔买卖,那也一定会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第3章 
  翌日竟是个大晴天,将寒冻几日的整座城都照了个通透。
  午后的冬日暖阳自上而下,将略显简素的昭王府裹了一层淡金光晕,连庭中几盆不太起眼的紫背葵都被照耀出生机勃勃的暖色。
  罗翠微独自坐在昭王府正殿的厅中等候,顺手端起侍者方才送上的茶盏,不动声色地打量四下。
  若只看厅中那些陈设摆件,昭王府似乎并不如她预想中那般清贫如洗,可当她端起茶盏的瞬间,略显粗糙的茶香却又佐证了她之前的推测。
  是顶便宜的秋茶。
  堂堂一个王府,给客人的茶竟是秋茶,若不是真的缺钱,当真说不通。
  她将茶盏放回去,从袖袋中取出一个织金锦暗纹香囊打开,拈了一片南天竺叶放进口中含着。
  因她尚还有些轻微咳嗽,出门时便特地将这药叶随身带着。
  她轻轻咀嚼着药叶,随手拿起身侧茶几上的小花瓶瞧了瞧,瓶底那个“少府匠作”的印记让她的唇角无声扬起。
  但凡御赐之物,大都是有价无市的玩意儿。就算昭王缺钱缺疯了,敢冒着大不韪的风险将这些东西拿出去卖,轻易也找不到有胆子接手的人。
  这光景,只怕是能卖能当的东西全出手了吧?
  罗翠微正暗自唏嘘着,抬眼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光而来。
  也不知为何,很少怯场的她竟没来由地怂了怂。
  就这片刻的慌张闪神,原本要放回去的那个花瓶骤然自她手上滑脱,径直往地下跌去。
  她浑身霎时发僵,周身里的血都似乎凝住不动了。
  完了,这祸可闯大发了。
  就在这叫人绝望的瞬间,她眼前微暗,那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已迅疾如闪电一般掠至面前。
  片刻后,确认没有听到瓷瓶迸裂的声响,劫后余生的罗翠微这才无声将嘴里的半片药叶使劲咽了下去,胸腔里那颗小心脏后知后觉地砰砰乱跳一通。
  她定了定心神,有些僵硬地站起来,轻声诚挚:“多谢。”
  那人淡淡点了头,随手将那花瓶放回原处,迈开步子走到主座掀袍坐下,身姿挺拔如白杨参天。
  他的衣饰并不华丽繁复,可一举一动所透出的骨子里那份豪迈疏阔之气象,已足使他无需借助衣着矫饰来宣告身份了。
  澄明日光下,男子的浓眉星眸熠熠生辉,浅铜肤色的面庞显出刚毅持重的凛冽威势。
  这种长相、气质,与常居京中的宗室贵胄那种矜贵俊秀截然不同。
  那是边关烽火淬炼出的英朗肆意。
  罗翠微敛下轻颤的长睫,眼眸一弯,盈盈执礼。
  “昭王殿下安好。”
  ****
  其实女官女将在大缙并不鲜见,可临川军似乎在某些事上风水不大对,从来都是举国有名的“和尚庙”。
  虽说云烈是个皇子,可他从戎十年来甚少回京,多数时候都在临川的营中,平日里有交道的大多是麾下那班粗糙汉子。
  此时乍然面对个看着就觉娇辣辣的陌生姑娘,他一时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应对,只好沉默地抿了薄唇,绷着脸颔首致意。
  好在罗翠微已缓过了被他周身气势所震慑出的怂意,微仰笑脸开口打破了沉默:“今日登门请见实在唐突,多谢殿下拨冗接见。”
  其实她原以为要吃上几回闭门羹,今日登门不过是为了展示诚意,没想到云烈居然这么轻易就同意见她,这反倒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两个之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初次见面,当然不能张口就谈那“狼狈为奸”的勾当,尴尬而不失客套的寒暄大概才是最恰当的。
  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借道临川对罗家来说虽是迫在眉睫,可这点耐性罗翠微还是有的。
  云烈望着她,喉头滚了滚,片刻后才沉声道:“前些日子琐事缠身不得空,久等了。”
  罗翠微言笑熟稔,“殿下难得回京,又赶上年节将近,自有许多事要忙,等等也是应该的。”
  她这种“逢人自带三分熟”的笑模样,对云烈来说很是陌生。他暗暗揣度着对方的来意,口中平淡地“嗯”了一声。
  面对他的冷淡,罗翠微面上笑意不改,接口又道:“三番五次请见殿下,主要是有个小小的不情之请。”
  云烈的眸心湛了湛,淡淡挑眉:“说来听听。”
  “家父前几年在海上出了点事,伤及肺腑,一直在家中安养着,”罗翠微娓娓道,“近来有大夫说,若每日有几片新鲜的紫背葵叶子入药,对化解肺腑上的淤血损伤大有助益。可这紫背葵在京中本就稀罕,各家医馆便是有少少存货,也并非鲜叶。这紫背葵多见于临川,或许殿下府中……”
  她实在很佩服自己的机智,这话越说越真,真得连她自己都要信了。
  罗淮需用紫背葵叶子入药这事不假,但以罗家的财力,这紫背葵再稀罕,哪有拖了几年都寻不来的道理?
  不过是她方才瞧见了昭王府庭中正好有那么几盆,灵光一闪便得出了这法子。
  “有的,”云烈一听只是这样的小事,应得十分痛快,“你可以……”
  罗翠微眼中适时闪出欣喜的光芒,笑容里掺了一丝丝羞赧与感激,“紫背葵在京中毕竟金贵,我也没脸妄求殿下割爱,只需每日过府来讨几片就行。好吗?”
  开什么玩笑,若云烈大手一挥让她整盆搬走,她又上哪里去再找借口每日登门混脸熟?
  这“狼狈为奸”之事,若没有一定程度的熟稔打底,是没法贸贸然说出口的。
  见云烈眉心微蹙,她忙又怯怯补上一句:“我会付钱的,便是殿下不稀罕,我也是要付钱的。”
  原本娇辣辣、脆脆甜的嗓音忽然变成怯软喃喃,恰到好处地透出一点小小倔强与傲气,仿佛对方若坚持白送她,就会伤透她的自尊颜面。
  “……随你吧。”云烈哽了好一会儿,略显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
  两人达成共识后,罗翠微并未多做逗留,欢欣雀跃地摘了几片紫背葵叶子就道谢辞行了。
  云烈神色凝重地在主座上坐了好一会儿,举步走到罗翠微先前落座之处,俯身捡起她遗落在座下的那个织金锦暗纹香囊。
  他将那香囊轻轻拨开,从里头取出一片药叶嗅了嗅。
  这个罗翠微,果然有诈。
  罗家连更加稀罕的南天竺都能搞到活株,哪里会需要费尽周折、小心翼翼找他讨几片紫背葵叶子?
  她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云烈怔怔有所思时,厅外传来老总管陈安的声音:“殿下,熊参将求见,是否请他先在书房稍候?”
  要去书房还得经过这正殿,云烈懒得走那些无谓过场,就对老总管道:“直接领他过来就是。”
  老总管所说的熊参将,是此次奉命护送云烈回京的临川军中军参将熊孝义。他在云烈麾下已有七年之久,两人在军中同生共死,既是同袍又是挚友。
  这样的交情,寻常没外人在的场合,是不讲什么虚礼的。
  熊孝义人如其姓,生得个虎背熊腰、黝黑面庞,那大步一迈,一步能顶旁人两步。
  他刚正厅就眼尖地瞧见客座上的茶盏,再看到云烈手中那个精致又突兀的香囊,顿时脱口而出:“不得了,你府上居然来了个姑娘?!还送你香囊?!”
  云烈鄙视地白了他一眼,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与他并肩往书房走去,“事情查得如何了?”
  说到正事,熊孝义即刻收了笑闹之色,边走边道:“我这几日将京中各家商号都捋过了,这两年里从松原走过货的,只有三家。其中城北徐家年轻辈儿里出面掌事的都是儿郎,可以排除。咱们的债主,应该就在京西罗家长女罗翠微,与南城黄家长女黄静茹这两人之中。”
  罗翠微吗……
  云烈的面色益发沉凝,掌心那枚香囊无端变得烫手起来。
  “毕竟当时我没在场,眼下实在确认不了究竟是哪一个,”熊孝义无比烦躁地抬手薅了薅自己的头发,“总不能冲上去直接问吧?”
  明明是个壮硕大汉,此刻却缩着脖子宛如心虚的小媳妇儿,声音越来越小。“再说,就是厚着脸皮问出了结果,眼下也还不起人家五车粮。光是虚头巴脑的一句‘对不住’,洗不干净当初那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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