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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为糖,拐个醋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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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不可失,能“吃”多少算多少!
  ****
  转天一早,两人按照民间礼俗,前往京西罗家向罗淮及卓愉正式行了拜礼,之后又去罗家祠堂,向罗翠微的生母也行了拜礼。
  京西罗家本就是商户平民,一应礼俗都不过是民间常见的那些,并不如何繁琐,云烈毕竟是皇子,应对这样的场面还是游刃有余的。
  接下来,两人就该进内城向帝后执皇族家礼,并拜见云烈生母——
  这对罗翠微来说,似乎就很难做到游刃有余了。


第50章 
  六月廿三,罗翠微与云烈同进内城。
  辰时,罗翠微与云烈在内城东门的落马桥前下了马车,照规矩步行入内,往含光门去。
  今日二人按照规制着形制相近的宽袖曲裾袍,同样的黑中扬红云纹锦,同样的金银双丝绣棠棣。
  二人并肩徐行在晨光朝晖里,高大英挺与娇美柔韧可谓相得益彰、交互辉映。
  以往云烈出入内城时,向来不喜侍者离他过近,侯在宫门前的引路侍者自也清楚他这规矩,便未趋步来迎,只是远远恭谨行礼后,便在前头引路。
  云烈偷偷将步幅放得小了些,望着前路的双眸中隐隐有笑,“原来你也会紧张。”
  “谁紧张了?”罗翠微一脸平静地目视前方,步履沉静从容,“真是笑话,我怎么可能紧张。”
  “竟是我误会了,”云烈转头觑着她,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同手同脚走路,意思是你内心无比从容,一切尽在掌握?”
  罗翠微垂眸一看,自己果然有同手同脚的迹象,只能恼羞成怒地清了清嗓子,低声道,“闭、闭嘴!再废话,信不信我扣、扣你五车粮?”
  云烈勾了勾唇,自宽袖之下探出手去,将她发僵的柔荑握在手里,“放心,我会护着你。若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时,只需看着我就是了。”
  ****
  此行二人需以皇族家礼觐见帝后及云烈生母蒋容华,并与皇室亲族见礼。
  认真说起来,二月里在泉山猎场时,罗翠微也是在圣驾跟前晃悠过半个月的人,按常理来说不该紧张。
  可那时毕竟是随驾出游,说简单点就是一大帮人跟着陛下去玩;只要别出现言行无状之事,老老实实混在人堆里,通常是不怎么惹人注目的。
  然今日的觐见却是大婚前礼的一部分,这其实意味着自即日起,只要罗翠微与云烈没有中途分道扬镳的打算,在余生里的时时刻刻,她的言行举止随时都会被众人瞩目审视。
  这对她来说,是与之前全然不同的,新一段人生的真正开端,由不得她不紧张。
  照云氏皇族的家礼,皇子皇女们的伴侣初次与宗亲见面时,对长辈无非就是奉茶礼敬,答长辈问名之类;与平辈之间便是执盏相触,以示和睦。
  向长辈奉茶礼敬这一桩还好说,无非就是皇叔、皇姑母及他们的配偶,加起来也没超过二十人。
  但到了平辈这里时,罗翠微便觉得头昏脑涨,整个人都木了。
  毕竟显隆帝膝下儿女众多,连他老人家自己有时都闹不太清楚谁是谁,罗翠微与云烈一道,在太常寺礼官的引领下一个个认过去,到了也没真记住几个。
  同辈中最后压轴的自然是云炽、云沛、云焕、云汐这几个。
  此时的罗翠微面上虽浅笑得宜,其实脑中早已乱成浆糊,只以余光瞥着身旁的云烈,见他做什么便跟着做罢了。
  今日毕竟是在帝、后跟前,又是皇族家礼的正经场面,这几位倒也没谁莽撞到做什么小动作。
  再加上之前的三个多月里,少府属官时常到昭王府为罗翠微讲解各种礼仪,此刻又有云烈时时在侧维护周全,是以她虽紧张到举止略有些僵硬,但总归没出什么差错。
  在帝后跟前的见礼原本是罗翠微最担心的,没想到一切还算顺利,待到转去云烈生母蒋容华所居殿院的途中,她忍不住长长舒了一口大气。
  见她犹如神游归来,目光终于重新活泛了些许,云烈噙笑握了握她的指尖,沉声轻道,“待会儿到了我母亲那里,无论看到什么样的场面,你都不必惊讶。若有什么疑问,晚些回府再慢慢说。”
  他的生母只是在他开府后才封了不上不下的五等“容华”,是以并不能被他称为“母妃”。
  罗翠微脚下略滞,先抬眼瞧了瞧行在前头引路的宫人与太常寺礼官,见他们都没有回头,这才疑惑地看向云烈。
  瞧着云烈唇畔笑意略淡,轻垂的眼波中有浅浅苦味,她虽满心疑惑,却还是怔怔点了头。
  ****
  若说显隆帝与云烈之间算是“不咸不淡”,那云烈的生母蒋容华与云烈之间就是“非常冷淡”。
  根据罗翠微的观察,这冷淡的源头主要在云烈这一方。
  虽蒋容华明显想要与云烈拉近母子关系,可每一个热切的话头都被云烈淡漠的态度弹了回去。
  待到将礼数一一行过,太常寺礼官便退了出去。
  蒋容华一袭盛装端坐主座,见已无旁人,这才眉心凝了轻愁,柔声对座下道,“待大婚之后,殿下又作何打算呢?”
  虽她精心妆点,若是细看,还是瞧得出她的五官偏于清秀,气质本是柔婉的那种。
  此刻带些淡淡愁绪,就更给人以弱不禁风之感。
  听出她这话显然是对云烈说的,罗翠微眼观鼻鼻观心,端正坐着,并不打算插言。
  沉默片刻后,云烈才平淡地应道,“待有了打算之后,自当知会母亲的。”
  言下之意是等打算好了之后再通知她,并没有要与她商量或接受她建议的意思。
  蒋容华却像是全然没有听出云烈话中的疏远与抗拒,语重心长道,“依我看,殿下还是该早些想法子留在京中,才是上上之选。”
  因云烈领兵戍守临川多年,又才大捷凯旋而归,通常来说,待到大婚之后,他是极有可能获得藩地分封的。
  可若分封圣谕一下,就意味着他要远离京城前往藩地,等同从此与储位无缘。
  云烈对母亲的建议不置可否,只应道:“此事孩儿会与微微再商量,母亲不必烦忧。”
  昨日云烈就与罗翠微简单提过此事,因兹事体大,眼下要先顾着大婚仪程,两人便说好等大婚之后再好好商量。
  可这样大的事,他却只愿与妻子商量,对母亲的意见全然充耳不闻,怎么看怎么像个“有了媳妇忘了娘”的不孝子。
  不过罗翠微也明白,凡事必然有因才有果,云烈对他的母亲如此明显的抵触于疏远,必定是从前有什么事导致了母子二人之间有解不开的结。
  就在这样尴尬而冷漠的僵持中又寒暄几句后,云烈领着罗翠微向蒋容华执了辞礼。
  蒋容华也站起身来,趋步下了台阶,眼中似有薄泪,却像不死心似的,低声急切对云烈道,“若殿下实在不愿留在京中,至少可以向陛下请封原州或翊州,不要回临川了。”
  原州、翊州都是富庶之地,对比临川来说,又更近京城一些。
  云烈垂眸,沉嗓冷硬:“或许又要让母亲失望了,孩儿从不打算从谁手里讨饭吃。”
  蒋容华闻言,泪目中浮起急怒之色,“人都说西北地贫人稀,方圆几百里内都没有几座像样的城池,殿下为何偏要如此固执?”
  云烈却丝毫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淡哼了一声,“又叫母亲失望了。”
  见他并没有丝毫软化退步的迹象,蒋容华终于将急切的目光转向了罗翠微。
  这似乎还是他们二人进来之后,她头一回正视罗翠微的存在。
  可还未等她启口,云烈便再以再度辞礼打断了她。
  辞礼再拜后,他便牵了罗翠微的手转身离去。
  ****
  回到昭王府时已是黄昏。
  云烈一路紧紧握了罗翠微的手,两人一同进了书房。
  落座后,他将她安顿在自己膝上,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将脸藏在她的鬓边,一言不发。
  罗翠微也没追问,只是安静地窝在他的怀中,由得他像攀住救命浮木那般抱紧自己。
  沉默的相拥许久,云烈闷声苦笑,“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母亲面前很无礼?”
  他的脸就在她的颈侧,说话间有温热的气息扑来,扰得她忍不住偏头往旁边躲了躲。
  察觉她的闪避,云烈抬起头,像很委屈似的瞪着她。
  “好好好,给你靠给你靠,”罗翠微赶忙主动偎紧他些,像给大猫顺毛似地,抬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脑勺,“我只知凡事必定有因才有果,想必是她从前伤了你的心。”
  她很清楚,云烈是个重情重义的性子。
  端只看他多年来能将自己的王府府库掏空去贴补临川军,又将因伤残卸甲后无处可去的同袍都接到府中,以侍卫的名义全部养起来,就知他绝非冷硬心肠之人。
  见她没有丝毫指责的意思,云烈才抿了抿唇,低声道,“你想听吗?”
  罗翠微想了想,笑着摇摇头,“我不急,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不要勉强。”
  “说了就生气,我眼下不想生气,”云烈重新将脸藏进她的鬓边,“往后再慢慢告诉你。”
  “好。”
  “微微。”
  他突然轻声在耳畔唤了她,嗓音听起来是少见的软弱与无助,这使罗翠微忍不住心中一酸,忙不迭漫声应了。
  “若方才我母亲叫你帮着劝我,你会答应吗?”
  说实话,按一般常理来说,蒋容华所提的“留在京中”,或退而求其次的“请封原州、翊州”,都是寻常人会认同的正确选择。
  罗翠微扭头望着他乌黑的发顶,轻声笑道,“我不懂那些,只知道要与你站在一起。”
  “不问对错的吗?”
  “不问,”罗翠微以指尖勾了他的下巴,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你我既要携手共担余生,那我们是夫妻也是伙伴,你敢去的地方,我就敢去;你敢做的事,我就敢做。”
  云烈揉了揉发烫的眼眶,似乎对自己这少见的多愁善感有些羞赧,掩饰什么似的,张口就轻咬住她的耳珠。
  “你这样,很容易将我惯坏的。”
  “感动归感动,别动手……又动口的……”罗翠微被他撩拨得满面通红,按住在自己腰间作怪的大手,笑眼嗔他,“眼下可是在寝殿之外,要扣粮的。”
  云烈笑倒在她肩头,狠狠将她揉进怀中。
  ****
  照规矩,大婚前一日两位新人是不能相见的。
  于是,罗翠微在六月廿六这日回到罗家大宅待嫁。
  廿七日,昭王府的迎亲仪仗在太常寺卜算的吉时准时抵达罗家。
  当日骄阳似火,将天地染成一片矜贵而壮丽的灼灼金红。
  京西罗家长女罗翠微风光大嫁,受圣谕册封昭王妃,执半枚王府金印,正式入主昭王府。
  寻常百姓未必都能懂得这其间的深意,可皇室宗亲、世家勋贵们对此都震撼到无以复加。
  云氏皇族的开府殿下们已许久不曾传出“托付半印于配偶”的佳话了。
  要知道,上一位以平民之身,手执半印嫁入王府的王妃殿下,还是近两百年前云氏缙开朝肱骨定王李崇琰的王妃顾春。
  对已开府的殿下们来说,将半枚金印交托到伴侣手中,那是生死不负的重诺。
  不过,罗翠微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感想。
  可怜她自清晨被云烈带领的迎亲仪仗接出罗家大宅后,紧接着便是十里红妆打马绕城、进内城于金殿之上领帝后册封、与云烈行沃盥与对席之礼……
  一整日下来,她只记得自己像个陀螺似地四下奔波,顶着沉重金冠与嫁衣频频行礼。
  到黄昏十分被送回喜庆妆点的寝殿新房时,一整日没有进饮食,也没得半点歇息的她早已累得宛如傀儡,面上连一丝假笑也挤不出来。
  昏昏沉沉间,她气若游丝地对陪伴在旁做小喜娘的妹妹罗翠贞道,“便是谁再给我一座金山,我也绝不再嫁第二回。”
  见长姐歪歪倒倒不成模样,罗翠贞赶忙将寝殿内的侍女们都请了出去,关好门后,才转回来无比同情地看着自家长姐。
  “要不,我替你将这金冠先摘一会儿,你偷偷吃点东西?”
  罗翠微坐在婚床边沿两眼发直,茫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摘了,我睡一会儿。”
  “不能睡的吧?”罗翠贞倾身扶住她歪偏偏的脑袋,苦恼又羞涩地提醒,“晚些还、还有合、合床礼……”
  “你跟云烈讲,合床礼……不用叫醒我……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她喃喃闭上眼,口齿含糊地说出了一个异常荒唐的方案。


第51章 
  其实罗翠微就是累糊涂了,根本不清楚自己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望着那个一摘下金冠就大剌剌倒到铺上,几个呼吸过后就当真沉沉入睡的长姐,罗翠贞的小圆脸结结实实羞了个红通通。
  到底是个半大不小的姑娘,虽并不清楚“合床礼”具体是要做些什么,却又能隐约懵懂地意识到,长姐那句“爱怎么样怎么样”似乎有些……大胆。
  不过,自打年初那回惹得罗翠微生了大气过后,她如今是再不敢对长姐的任何事情擅做主张了。
  虽隐约觉得长姐交代她转述的话有些荒唐,可她又没胆假装没听到。
  苦恼地拿食指抵着下颌使劲揉了半晌后,罗翠贞眼儿一亮,计上心来。
  等到近戌时,夏侯绫终于将罗翠微的嫁妆一一点好,交给陈总管入了库,这才得空转到新房来探看。
  听到外头的人是夏侯绫,罗翠贞立刻踮着脚尖,做贼似地一溜蹿过去,将门拉开一道缝挤出去,食指竖在唇前。
  “姐姐太累,睡着了。”她压低声对夏侯绫道。
  夏侯绫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她拖到一旁。
  回头瞧了瞧守候在门口的几名侍女,确认距离远到她们听不见,罗翠贞才附耳将罗翠微的话原文转述给夏侯绫,一字也没敢差漏。
  “这、这种话……”夏侯绫听得烧红了脸,连连摇头摆手,忙不迭往后退了两步,“翠微既是交代三姑娘转述,那就还是请三姑娘自己去同殿下说吧。”
  罗翠贞也是一张大红脸,活跳跳像个热锅上的爆豆子:“我、我怎么好去说这种话?我还是个孩子!”
  “那我就是个大人,我也没胆子去说这种话啊!”
  话虽如此,夏侯绫倒也不敢真让她去的。
  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就红着脸站在廊下面面相觑,望着对方的目光是同样的尴尬。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罗翠贞眼尖,远远瞧见身着玄色吉服的云烈在一男一女两名礼官的随行下正往这头来,顿时怂得哧溜蹿到夏侯绫背后,只探出小半颗脑袋。
  云烈走到二人跟前时停下了脚步,疑惑蹙眉,不解地看着夏侯绫身后那半颗脑袋。
  “小妹不在新房陪着你姐姐,躲在这里做什么?”
  罗翠贞尴尬地咳了好几声,讷讷道,“姐姐、姐姐让……让……让阿绫带话给殿下!”
  说完,连半颗脑袋也不留,整个人躲在夏侯绫身后,恨不能将自己缩成一个实心的小圆点。
  这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三姑娘!夏侯绫怄得磨牙,在云烈疑惑的注视下垂下尴尬的红脸,硬着头皮深吸一口气,支支吾吾,声若蚊蝇——
  “翠微让转告殿下……随、随……总之,她说随你爱怎么样怎么样祝你们百年好合不必送告辞!”
  说完也没敢看云烈的反应,拉着罗翠贞就溜了。
  ****
  幸亏两名礼官站得较远,夏侯绫又声音小、语速急,是以他们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见云烈似是怔住,男礼官趋步近前,小声提醒,“殿下,吉时……”
  到底是开府皇爵的大婚,便是“合床礼”,也是要先经过一套繁琐礼仪的。
  云烈清了清嗓子,回头对两位礼官道,“今日仪程繁琐,王妃太过疲累,剩下的那些虚礼就免了,辛苦二位大人,请回吧。”
  语毕,抬手示意候在门口的昭王府侍女。
  一名侍女立刻迎过来,伶俐地向两位礼官奉上红绸缠好的小元宝。
  两名礼官显然不是轻易怠忽职守之人,接下小元宝后双双对视一眼。
  这回改成女礼官谏道,“殿下,若是王妃殿下实在乏了,下官可将剩下的仪程尽量……”
  云烈一言不发,只是以冰凉凉的眼神扫过他们二人。
  盛夏燥热的夜风中,两位礼官无端打了个寒颤。
  行了,知道你昭王府是一切以王妃殿下为先了,别再拿那种足可上阵杀敌的眼神瞪人了。
  ****
  独自进了新房的内间,才一绕过屏风,云烈就瞧见他的娇妻正头悬在床沿边,横身蜷在榻中,睡得个不知今夕何夕。
  她头上的半面金丝流苏小金冠已被摘下搁在一旁,白日里精心妆点在面上的娇艳红妆也已被洗净,素净的睡颜在满室红光的映照下更显皙白。
  他顿时忍俊不禁地弯了薄唇,放轻了步子慢慢走过去。
  站在榻边噙笑打量一番她奇怪的睡姿后,云烈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扶着她的腰背,耐心地将她一点一点挪正,动作轻柔至极。
  终于将她的脑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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