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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长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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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目血红,鼻尖上的血腥气味厚重的令人作呕。
  终于解决了最后一头巨兽,两人已然精疲力尽,瘫软在地面。
  “你怎么样?”萧望费力直起了身子,看向那人后颈上还在冒着血的伤口。“你的伤?”
  “还死不了。”哥舒瑀一手撑着地面,气息有些凌乱,“先离开这儿再说。”
  “现在天已经黑了,这山林中陷阱颇多,你我又都受了伤。我们还是先呆上一夜,待明日天亮再出山。”萧望想了想,开口道,“离此地不远有一间草屋,我们今夜可暂时住在那儿。”
  “嗯。”
  哥舒瑀应。
  林间的星辰向来多于城里,可今夜却出奇的无星,却是满月。
  萧望手中拎着两坛酒,向坐在屋外石桌旁走去。
  “睡不着?”
  他坐在那男子对面,将酒坛放在桌上,低声开口,“喝一杯?”
  哥舒瑀拿起一坛,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梦嫣然,是你酿在这林间的?”
  萧望笑笑,不置可否的样子。他不敢想象,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们还可以有机会像从前一样那般平静的坐在一起,对酒成双。
  两杯相碰,玉石器皿中的液体微漾着,一轮圆月洒在杯底,更显得这碧玉的透亮。
  夜已深,空气中酒香甚浓。
  哥舒瑀手持酒杯,轻轻晃着,“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喝梦嫣然?”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师傅第一次教我们酿制这它方法。”萧望仰头,又是一杯,“有时候我不得不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可我又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只有梦嫣然,是醉不了人的。
  “是吗?”哥舒瑀自嘲的笑笑,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那你可比我幸运多了,若是可以,我倒是宁愿自己永远醉下去。”
  十年了,他几乎快忘了这酒是什么味道了。
  那偌大的突厥,他竟找不到一片能酿制它的桃花瓣。
  落霞山,梦嫣然,那个十年,当真只是他的一场梦。
  “我记得,师傅总是会在每个月圆之夜在树下埋上一坛酒,我就会趁他不在的时候把酒偷偷取出来偷喝一点。”
  “可你总是贪杯,不然又怎会被师傅发现?”
  “其实我那时并非觉得这辛辣的玩意儿有多好喝的,可爹说,喝了酒就是大人了,他说那些将士们出征前总是会喝上满满一壶的。你知道的,我有多羡慕那些人,来到落霞山上的每一天我都在想,若有一天我学得一身武艺,一定也要像我父亲他们一样,上阵杀敌,威慑四方。可最后。。。。。。”
  萧望不再接话,杯中液体摇摇晃晃,酒香更加浓厚。
  ‘其实,我多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闭上眼,心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声音,‘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该多好。’
  “快入冬了吧。”
  哥舒瑀也不再接着说下去,到是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
  “嗯。”
  “娘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一直硬朗着,不过自从见了你,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是吗?”
  。。。。。。。。。。。。。。。
  谈话有一句没一句的继续着,圆月渐渐散去。
  一夜无眠。

  ☆、第十五章 身份败露

  护送皇上和大臣安然回朝,萧望回到长生殿时,天已有些泛黑了。
  密道两侧亮着微弱的烛火,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静静站立在门前。修长的手指慢慢向上,取下附在脸上那冰冷的金属,深邃的眸子暴露在空气中。耳边,还萦绕着下属方才禀告的话语。
  ‘夫人趁你不在,用迷烟迷晕了守卫,拿走了暗格中的密函。’
  他紫眸微闭,烛光渐渐散去,似乎也是在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宇文衍,你究竟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
  那一身绛紫,就快要融在黑暗之中。
  门突然从内被人推开。
  小丫头喜儿端着一盆热水踏出门,没曾想正看到伫立在那儿宛若雕塑的俊朗男子,着实被吓了一跳。
  “大少爷?”
  她定了定神,才后知后觉的开口,“你回来了?”
  “嗯。”
  他抬眸,眼底漆黑的宛若林间巨兽,喜儿突然重重瑟缩了一下,就连手中的木盆甚至都有些拿不稳。
  “小姐、小姐在里面。。。。。。”
  “我知道。”他声音低哑,黑眸看不出情绪,“你先回房吧。”
  “是。。。”小丫头闷头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抬手挑起那薄薄的帘帐,身着素白纱裙的少女正坐在墨色古琴前,纤细的手指胡乱拨弄着那几根细细的琴弦,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脖颈两侧。好像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少女伸了伸胳膊懒散开口,“喜儿,热水好了没有啊,我好困。。。。。。”
  腰身突然被人从后揽住。
  男子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麻麻的,很痒,“天还没黑就吵着困,我快把你养成一头小猪了,是不是?”
  冰冷的大掌贴在那柔柔的小手上,一下一下去碰前方的细弦。男人薄唇一张一合,贴在她的细耳上,轻轻的念,‘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饺入镏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瑾苏刹那就红了脸。
  微微动了动身子,试图摆脱那令她心悸的邪魅男子的气息,“望哥哥,你。。。。。。。”
  可话还未完,唇舌已被那人全数侵占。
  他吻的又急又凶,右臂牢牢钳住她胡乱动弹的双手,更向自己贴近了一分。那种吻法,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咽下腹,狠狠揉进自己身体里。
  闭上眼,拼命想忽略方才下属禀告的话语,可越是这么想着,那声音却愈加清晰,折磨的他快无力呼吸。指尖紧紧捏住她瘦弱的臂膀,他想问她,发了疯的想问她究竟是为什么,他对她还不够好吗?她究竟为何要选择背叛自己?
  大手用力扣住了她的后脑,忽视她低低的哀求声,他不管不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放开。。。唔、放开。。。。。。。”
  下唇被咬破,他在自己口中尝到了鲜血的味道。睁开眼,正对上她那双委屈至极的双瞳,他终于松了手。
  他想,他最终还是败给了不忍心三个字。
  额头抵在她同样滚烫的前额上,他的声音,沙哑的可怕,“瑾儿,你拿了我的东西。”
  “我。。。。。。”
  少女纤弱的身子猛然一颤,横在他身子两侧的手臂才想收回,可却被他拉的更紧。伸手抬起她的下颚,正对上自己乌黑的双瞳,他开口,一字一句,“瑾儿,你拿走了我的心。”
  即便她屡次骗他负他,他却还是狠不下心伤害她分毫。他只是想证明,只是想赌,她究竟能背叛自己到什么程度?可谁又能告诉他,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还需要陪她玩多久?
  “你。。。。。。”瑾苏的心几乎被吊到了嗓子眼,似乎没想到这情形竟会峰回路转,傻傻开口,竟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嗯?”萧望更用力拥紧了她,“你想说什么,莫不是你当真拿了我的什么东西?”
  “没有。”
  她急急否认,声音却轻的如同蚊虫叮咛一般。她垂下眸,纤细的手臂缠绕在他的颈上,“望哥哥,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还没成亲,现在就开始想管我了?”他也不拆穿她,只是低低的笑,一把抱起怀中那纤弱的身躯,向屏风后的方向走去。
  “喂、你、你做什么!”
  身子突然被大力腾空,瑾苏一下慌了神,粉嫩的拳头一下下敲打着男子的脊背,“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不是说要沐浴吗?正好,我也有此想法,我们一起洗。”
  “啊?不、不是。。。。。。。你洗你的,我洗我的,我才不要!”
  “你不是说累?我可以帮你。”
  “我不累,我一点都不累!”
  “是吗?可是我累了,那换你帮我,好不好?”
  “可是,可是木桶不够大!”
  “我不会和你抢地方。”
  。。。。。。。。。。。
  多次反抗无效,瑾苏缩在木桶旁看着那个已经悠然自得开始宽衣解带的男人,还想最后再争取一下。
  “可、可是。。。。。。”
  “嗯?”他微微抬了抬眼,看那缩成一团的娇小身子,一个眼神递过去,似乎是在示意她木已成舟,不要再做什么无用的反抗。
  “色狼,混蛋,禽兽。。。。。。”
  她别过头,双手环着膝,暗自骂道。
  “你说什么?”
  瑾苏低着头,只能看到两条长腿像自己慢慢走近,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可还未反应过来,胸前的绑带已被人悄悄解开,罗裙滑落在地,整个人终于被按在温热的木桶中。
  桌上的烛火慢慢熄灭,素白的纱帐被风吹起,挡住了满室旖旎。
  ———————————————————————碧落长安——————————————————————————
  太子府邸。
  昏暗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微弱的烛火。锦衣男子倚窗而立,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点着窗上的雾气,烛火映衬着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诡暗。
  他背对着身后那黑衣影卫,“你是说,萧望和哥舒瑀师出同门?”
  “是。”那人接道,“虽然他们都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武功路数,可昨夜两人在与狼群周旋时所表现出的招数、内功,定当是同门无疑。”
  “这可真有意思,”杨广低声轻笑着,“分明是师兄弟,竟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冉五啊,你猜,是为了什么?”
  “属下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如今的萧望就是地狱修罗。当初在西域他用了偷梁换柱这一招,误让我们以为长生殿瓦解,而他早已葬身火海,实则不过想掩人耳目将势力逼近京城。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当初太子妃会对一个祸国逆贼的死,反应那么大。而至于他和哥舒瑀间的恩怨,属下愚钝,暂时还想不出缘由。”
  “呵!”男人重重开口,“偷梁换柱,遮天蔽日,有谁能想得到,我大隋朝的护国将军,堂堂的驸马爷,竟是一个叛国邪教的首领?萧望,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他。”
  他转过身,继续说着,“你记不记得萧老夫人曾说过,萧望十六岁之前没人见过他?而前几日,本王听语兰说,萧老夫人认了哥舒瑀做干儿子。你说,若非血浓于水,她怎会认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殿下的意思是,哥舒瑀,才是萧家真正的独子?就因为萧望抢了他的身份,两人才由此反目成仇?”
  “你认为呢?”
  杨广冷声开口,那语气带着对他毫不掩饰的噬骨恨意,“现在只要拉拢了哥舒瑀,让他在父皇面前道出真相,便可彻底铲除了萧望!”
  “可属下认为,没那么容易,”影卫沉思道,“哥舒大人若想开口,他一早就说了,又岂会等到今时今日?”
  “你以为他不想说?”杨广冷笑一声,“他只是没有证据罢了,别忘了,我们手头上还有杨素这个令牌在。若是他能证明萧老将军是死于萧望之手,再加上哥舒瑀的供词,本王便有把握让父皇相信这个事实。”
  “属下一切听从太子殿下指示。”
  “很好,”杨广低声开口,那黑瞳阴鸷的可怕。“十天后是宣华夫人生辰,父皇会设宴款待众臣,所有人都会在,那便是最佳时机。本王现在要你在皇宫四周安排人手,到时,我会让他插翅也难飞!”
  他转身而去,墨衣下的大掌紧紧握成了拳,萧望!夺妻之痛,他定会让他百倍奉还!

  ☆、第十六章 风雨欲来

  瑾苏从未想过,时隔了那么久,自己还会再回到将军府。
  纤细的身子上裹着厚厚的衣袍,她嘴唇泛白,苍白的颊上无一丝血色。她靠在马车内侧方,微微拉开帘布想向外看看,长生殿的日子,她几乎快忘了外面的模样。可一阵冷风吹入,身侧男子却已拉上帘布,将她整个人拥入自己怀中,“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温柔的不得了。
  小小的脑袋又向他胸膛更贴近了一分,她手臂缠绕紧了他的腰身,似乎在用力汲取他身上的温度。咳嗽声突然想起,那本就苍白的小脸又白了一分,她低低的开口,声音很沙哑,“望哥哥,你说,我会不会死?”
  “不会,”萧望心头一阵刺痛,更用力的拥紧了她,“我不会允许你死。”
  “只是连瑶儿都没有办法。。。。。。”
  “我说过,我不会允许你有事。”萧望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眼眸极深,“你的毒是哥舒瑀下的,他现在就在萧府。就算是求,我也会要他救你。”
  “可是。。。。。。”
  可是你明知他有多恨你,又怎会救我?
  否则那日,他又怎会狠心对原本就病毒缠身的她再一次猛下毒手?她只是希望,只是求,他能遵守那个约定罢了,哪怕,注定要以她的性命做交换。
  苍白的容颜上泛起一丝苦笑,瑾苏抬头看他,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眉眼,鼻梁,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之上。
  这双唇大多时间是没有情绪的,可笑起来的时候会微微上扬,生气的时候会紧紧抿着。那么多年了,她能清晰的记得这双唇曾说出的每一句话,记得他每一次笑起时的弧度,记得他唇上的温度。
  马车一直前行着,风很大,吹起帘布一角,映入鼻中的是浓郁的桂花香气。瑾苏突然就想起那年寒冬,他第一次带她回将军府,她靠在他怀里,隔着窗户看到一大片桂树,上面挂着小小的花骨朵,像是一片片金色的雪花。
  她的手指一直停在他的唇上,四目相对,可她却渐渐看不清他眸中自己的影子。
  意识愈加模糊。
  “小的时候,我常听爹爹说,天上的月宫里有一棵很高很高的桂树,它日复一日的越长越大,渐渐地,就会盖住月亮的光芒。”原本清丽的眸子慢慢浑浊不清,她睁着大眼,努力想把他的样子记得深一些,再深一些,“你说,我现在眼前见到的,是不是就是桂树的枝叶?”
  “是。”
  萧望拉下她的手,修长的手指覆盖住她浑浊的双眼,他的声音带着致命的沙哑,“你累了,不要再多想了。先睡一会儿,到家了我就叫你,好不好?”
  “那、你不骗我?”少女的声音糯糯软软的,绵软的身子压在她身上,轻的几乎没有重量。
  萧望的心突然就疼的厉害。
  “嗯,不骗你。”
  薄唇向上,在她眉心上烙下一个吻,他轻声道。
  马车驶入萧府时,怀中少女已睡得安稳。
  老夫人正在大厅用膳,听下人告知少爷带着昏迷不醒的小姐回府,只是还未等出门看看,男人已抱着那抹纤柔身子闯进门来。
  “望儿?这是。。。。。。瑾儿、她怎么了?”老夫人看着他们,吃惊道。
  “娘,”怀中女子的气息越来越弱,他也顾不得寒暄,焦急询问道,“我听说哥舒瑀在府中,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他和语兰在后院,这,究竟是出了何事?”
  “瑾儿中了毒,我来不及和您解释了。”萧望转身,大步向后院迈去。
  天越来越冷。
  萧府的后花园中,落木已凋零了大半。身着素白衣裙的女子正在丫鬟的搀扶下摘采花圃中已所剩不多的花叶,准备为府中人泡茶而用。好像看到什么翠绿叶子,她微微向前,伸长了手想将那离自己稍微有点距离的花瓣摘下。
  “公主,您慢一点。”丫鬟小蛮急急阻止,“您的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从前一样不注意自己的身子?”
  “我没事嘛。”未施粉黛的小脸扬起,语兰微嘟着唇道,“整天小心这个,小心那个,我哪里有那么娇贵。”
  “还说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娃娃传染的,我看您呀,现在越来越小孩子气了。”小蛮看着自家主子那幼稚的模样,失笑道。
  “我才没有小孩子气呢。”语兰摸了摸自己慢慢凸起的下腹,低头轻声抱怨道,“念儿,你看到了,你的小蛮姐姐又开始欺负娘亲了。你可要快些出来,快些长大,帮娘亲欺负回去哦。”
  “我的好公主,您快别闹了,您看哥舒大人还一直在看着我们呢,小蛮猜,他肯定是在笑话您呢。”
  语兰怔怔回头,正对上那道毫不掩藏的灼热目光,男人看着她,眼底满是玩味的笑意。
  她的脸霎时就红了。
  转过身,心想这个男人最近越来越不害臊了,天天跑来萧府蹭饭留宿不说,还总是找各种理由干涉自己。她低低念了几句,也不去理他,接着做自己的事情。
  哥舒瑀坐在凉亭中,手中端着那杯清晨十分他威逼利诱才叫她泡给自己,如今却已冷掉了的热茶,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痴迷的目光紧锁在园中那抹纤弱的身子上,那是他的女人,还有,她腹中他的骨肉。
  一想到这段日子自己死皮赖脸的纠缠,哥舒瑀一个指头已是重重敲上自己的头。什么时候,他也需要靠这种手段去得到一个女子的心了。而什么时候,他才能以萧家长子的身份毫无顾忌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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