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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好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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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尽情苑。”

    谭锋轻轻弹了宁溪月挺翘的鼻尖一下,这女人论长相真不算漂亮,但就是她这些生动活泼的神态,由这么一张脸做出来,立刻就大放光彩,凭添几分活色生香的动人滋味。

    “皇上,您可是天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宁溪月回过神,连忙抱住谭锋手臂,将事情敲定,却见谭锋哈哈大笑道:“你把朕当成什么人?还用得着敲锤定音。实话告诉你,原本朕就想着要带你过去的。还一言九鼎驷马难追,一言既出让你给吃了?”

    “吃了吃了,我吃了。”听说今年自己可以去尽情苑,皇帝陛下在宁贵人眼中已经成了圣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不行,这个女人……一只不算好看的狐狸精。

    谭锋心中有把小火苗烧了起来,轻轻捏了下那红苹果般的娇嫩面颊:“好了,赶紧去洗吧,洗完了……才能芙蓉帐暖度春宵。”

    “皇上。”

    宁溪月瞪了谭锋一眼,转身跑走了:哼哼!竟敢调戏我,皇上您是不知道我都经历过什么样的熏陶啊。老实说,我这到底是在后宫,不敢把本性全都释放出来,不,一半都没释放呢,不然的话,反调戏我能吓死你。

    谭锋看着那如小鹿般转眼不见的身影,笑着摇摇头,心想这女人是改不了了,也不知道年纪大了后,她能不能学会优雅从容那一套,后宫中虽然最不缺这种女人,但如果是她的话,应该也会别有一番风情。不过一直这样赤子之心也挺好,反正……如果是她的话,似乎怎么做都还蛮可爱的。

    一面想着,也来到后堂,只见正中明黄色的大木桶正冒着袅袅热气,早已经习惯了的皇帝陛下忽然就觉得:宁溪月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这个木桶,确实有些小,如果再大些的话,能让两人共浴,那比起温泉池,应该会另有一番情趣。

    云雨之后,皇帝陛下和宁溪月的精神还都很好,两人便躺在被窝里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此时的他们绝对想不到:这一次再寻常不过的闲聊有多么重要,甚至重要到改变了天下以及朝中的格局。

    “我知道你是个洒脱的,用你的话说,喜欢率性而为,只这里是后宫,你行事也不能没有一点儿顾忌。太后和朕纵然想护着你,可后宫的规矩在这里摆着,朕也不能不遵守吧?就拿这次的事来说,若被皇后知道,她要罚你禁足,朕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开始的画风还是很普通的,谭锋不过是警告了宁溪月几句,然后这大胆的女人就攀了上来,两只手臂缠住他脖子,嘿嘿笑道:“罚禁足臣妾不怕,只要不罚月银就好。”

    说完又可怜巴巴道:“臣妾存到现在,也不过存了二十两银子,若是被皇后娘娘都罚去了,皇上您下次就少赏点珠宝首饰,多赏点银子好不好?”

    “你要银子做什么?”谭锋又好气又好笑:“你到底懂不懂后宫的事?赏首饰,那代表着一个嫔妃的脸面和恩宠,银子算什么?好嘛,朕竟不知道,你除了好吃之外,还爱财,这正经是饕餮和貔貅的混合体啊,宁溪月你怎么养成的这么奇怪的性子?”

    “说我爱财好吃我都认了。至于后宫的事,谁说我不懂来的?我之前教育奴才们的那番话,明明很有道理好不好?”

    谭锋忍不住斜睨了枕边人一眼:“才夸过你有自知之明,你就开始妄自尊大,还要不要脸了?”伸手轻轻拧了下宁溪月的鼻尖:“就你那个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整个就一歪理邪说,朕不提也就罢了,亏你还有脸主动拿出来说。”

    “我这个正经是至理名言来的,怎么就成歪理邪说了?”宁溪月坚决否认,接着“循循善诱”道:“皇上您嘴上虽然不好意思承认它有道理,但是您心里想一想,世间的人是不是这样?正所谓人情冷暖世间百态,其实大体也脱不出这些罢了。”

    她这么一说,谭锋不由自主就想起了朝堂和后宫那些纷纷扰扰。细一想,别说,这话还真是道尽了世间大多数人情故事,因不由微笑道:“虽然你这套歪理搬不到台面上,但确实也有其道理。”

    “是吧是吧?”宁溪月得意了:“听说这些日子,朝堂上也是纷争不断,所以这几个字,应该被大臣们发挥的淋漓尽致了。说起来,我爹当初还有权力的时候,就是那种不要脸的老狐狸,所以才能位极人臣。”



    第六十章 结发之情

    谭锋:……“虽然朕对宁大人也颇有微词,但你作为他的女儿,似乎不用为了讨好朕这么贬损他吧?”

    “皇上,这怎么能是贬损?恰恰相反,这是臣妾对家父的最大褒奖。您仔细想一想,在您登基前,他在朝堂上是不是基本上横着走?就是因为他既有谋略又不要脸。而其他很多大臣,只具备这其中一样,所以自然不是他对手。也幸亏皇上英明神武天纵英才,才能让他一败涂地,但这其实和他的能力无关,只能说他当时眼睛出了问题,唉!能力再好,眼光不行,落到这个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噗”的一声,谭锋忍不住喷笑:“原来这是夸奖啊?不知这话要是传到宁大人耳朵里,他会不会气的当场吐血。”

    宁溪月笑道:“皇上您也太小瞧家父了,他只会老怀甚慰,深以臣妾对他的了解为荣。”

    谭锋无语地瞪着宁溪月,好半晌才摇头道:“真是不可思议,你们两个竟然是父女。朕还听说,宁大人对女儿爱若掌上明珠,你在他面前……也敢说这样话?”

    “就是因为我敢在他面前说这样话,我爹才对我爱若掌珠。”宁溪月嘻嘻一笑,把脸埋在谭锋脖子里:“我爹说我这是赤子之心。”

    谭锋感叹道:“这倒是,你是这样性子,你爹……虽然他此前眼光有问题,但确实是个能臣,且他对大哥,当日也是忠心耿耿,这又何尝不是赤子之心?说起来,朕如今励精图治,身边倒也的确需要这样的臣子帮扶。”

    “皇上,朝堂上的事情,是不是特别多特别乱?让您忧心烦恼。”宁溪月抬起头,一向明媚的面容上难得带了点担忧。

    “怎么说?”

    谭锋挑眉,就听身旁女子叹息道:“我爹当初犯的那是多大过错啊?您竟然还想用他,若不是大臣们都太不省心,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谭锋:……“宁溪月你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朕的胸怀就这么狭隘?连一个犯错之臣都容不下?”

    “不不不,皇上您别误会,臣妾并不是说您胸怀狭隘,恰恰相反,臣妾真觉得您的胸怀比大海天空还要宽广。不然那些站错队的大臣,怎么着也得有几个人头落地,有几个流放千里,但最后您还让他们都安然告老还乡。这种事,非胸怀宽广之君王,绝对做不到。至于臣妾之父,那更是皇恩浩荡。臣妾不敢妄自揣测皇上想法,但上次您调他去户部任职,对家父来说,这便是明贬暗升,所以臣妾猜度着,您可能是要用他做事,结合如今朝堂上传来的各种消息,哪怕皇上就是要用他做一把刀,也算遂了他平生志向,臣妾嘴上没有说过,心中着实感激不尽,想来家父定然也是如此。”

    谭锋定定看着宁溪月,好半晌方长叹一声,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了点,轻声道:“这种话,也只有你敢说,你怎么就这么大胆?偏偏朕知道你是一片赤诚,你啊你……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

    说完闭上眼睛,沉声道:“你放心,就算朕要用宁大人做那把破局的刀,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他事君以忠,行事不要太过张扬跋扈,朕就不会给他一个鸟尽弓藏的结局。”

    宁溪月心中一跳,暗道事君以忠?行事不要太过张扬跋扈?这说的是谁?好像在之前,皇后和皇贵妃的娘家对皇上登基都出了大力,其他几位嫔妃的娘家,只要有能力,那也是倾尽全力的。没办法,他们都没有选择权力,天然就只能站在皇上这一边。所以……到底是哪家飞扬跋扈了?听说皇贵妃的娘家行事十分放肆,如今和皇后家势成水火,难道是她家?不对啊,皇上对贵妃娘娘明明宠爱有加,对皇后也是尊重的很,那又会是谁家?

    “你刚刚说,朝堂上传来的各种消息,都有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谭锋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倒让宁溪月紧张起来,她觉得自己今晚失控了,怎么什么话都拿出来说呢?皇上说的没错,自己的确是得意忘形,太没有自控力。

    “其实也没什么……”

    “欺君之罪。”

    宁溪月:……

    “好!皇上这可是您自己非要听的,不是臣妾后宫干政,反正咱们只是闲话家常,出了这门儿,不对,下了这床,臣妾说过什么,一概不认。”

    “笨,朕要想治你的罪,你说什么都得认。行了,就当咱们闲话家常,你给朕说说。呵呵!后宫不能干政,可哪朝哪代?这后宫不是和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明着不干政,暗地里也要摆布。”

    “嗯,既然皇上都明白,那臣妾也就不怕了。其实也不过是些寻常消息,大小官员们都知道的。无非海贸、北匈、税赋之类。臣妾只是有些感慨,皇上,您才二十出头啊,寻常百姓家这个年纪的小子们,大多还是愣头青呢,您却已经要为这偌大帝国殚精竭虑,压抑天性,逼迫自己成熟稳重。如今北匈虽退,可国库空虚;藩王虎视眈眈;海贸却因为触及一部分人的利益,难以推行;辽东部落众多,不好融合,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以至于沃野千里却荒无人烟,好好的白山黑水鱼米之乡,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浪费,不能发展。百姓要休养生息,可天灾人祸就没有断过;偌大版图,百废待兴。这些担子全都压在您身上,有时候臣妾都不敢深想,想一想都觉得不寒而栗,这些担子,任何一样压在臣妾身上,大概都会把我压垮。可皇上肩负着它们,没有发疯没有放弃,平稳带着这个国家向更好的方向艰难前行。呼!都说皇帝是真龙天子,可能真的是吧?若非天选之才,哪里能承受住这样的重重压力?”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这是宁溪月说完这番话后,谭锋心里第一时间浮现出来的想法。

    他目光淡淡看着枕上两人缠绕在一起的乌黑发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后宫所有的女人都在仰望他,他是她们的夫君,是她们的天,她们看着他,也盯着他能够带给她们和家族的荣华富贵。却从没有人想过,他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没有人想过,他为治理这个国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精力?他被所有女人崇拜,可真正心疼他的,除了母后之外,恐怕也只有这个单蠢的女人。这才是真正结发夫妻才会有的感情,既是知己,也是良人,一体同心,相濡以沫。

    长长舒出一口气,少年天子心中忽然有了从未有过的倾谈欲望,他从仰躺翻成侧身,将宁溪月搂在怀里,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既知我有这些烦恼,可能为我出谋划策?朝堂上的臣子,包括你爹,想的都是各属集团的利益。只有朕和你,我们的利益集团就是这个家国天下。”

    “皇上,后宫不得干政。”

    宁溪月老实摇头,然而谭锋根本不理她这个茬儿,接着认真问道:“北匈已平,内阁三位大臣同时上书,请朕裁撤军队,削减军权。自古以来,天下太平后,重文抑武便是常态,你怎么看?”

    我擦嘞!姐看过的历史知识权谋小说竟还能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宁溪月激动了,立刻将“后宫不得干政”的原则抛诸脑后:皇上明摆着要她畅所欲言,这时候要是遮遮掩掩,说不定还要惹他不高兴。管它呢,我反正只负责出谋划策,定大方向和基调的有这个变态家伙,我还怕给大夏拖了后腿怎的?

    这样一想,宁溪月便立刻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声道:“重文抑武,是太平时代巩固皇权的必要手段。然而前朝那么多血淋淋的例子告诉我们,武事靡费绝非祥兆。须知北边和西边的强邻从未灭绝过,一时太平,又焉知数十年后他们不会卷土重来?而且因为文官们没有武力,便容文官集团权力过大,这就一定是好事?我看不见得吧。”

    谭锋点头道:“朕也是这么想。然而没有战争,不需保家卫国,武将曾经的忠心耿耿难免会变质,这如何破?”

    宁溪月笑道:“皇上英明睿智,对人心把握炉火纯青,都快修成读心术了,难道还怕这个?”

    “少贫嘴。”谭锋没好气哼了一声:“似你这么单蠢的女人,怎么能和那些老狐狸比?有数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皇上,为何不轮换呢?所谓坐大,是抱团之后的成果。只要不让兵将抱团,让士兵只知忠于国家君王,不对那些手握兵权的将军产生归属感,是不是可以一定程度控制下那些大将的野心?不但士兵可以轮换,将军们也可以啊。在边疆戍守到一定年限,便调回京城。一来可以让人享享清福,是皇恩浩荡;二来,将军手下没了大军,还有什么心思可想?至于怎么操纵文武平衡,这就要看皇上的手腕了,臣妾对您充满信心。”

    谭锋:……“朕怎么听着这么不像好话呢?”

    “怎么不是好话?这不是说皇上城府深沉阴险狡诈,而是说您英明神武睿智天成……”

    不等说完,就听谭锋咬牙道:“所以你心里,朕就是城府深沉阴险狡诈是吧?”

    宁溪月:……“皇上,咱可不带这么扣锅的啊,还能不能好好聊会儿天了?您不是逼着臣妾以死明志吧?”

    “噗!你这算哪门子的以死明志?”

    “不对,我用错词了,应该是自证清白。”宁溪月恼羞成怒,嘟囔着就要转身:“不聊了不聊了,好嘛,才聊这么几句,我就要以死自证清白,再聊下去,是不是就要罪犯欺君了?”



    第六十一章 指点江山

    “欺君怕什么?朕恕你无罪。”谭锋哈哈一笑,被宁溪月瞪了一眼,只听她悠悠道:“皇上刚刚可是说过,后宫规矩要有的,这一点您也要尊重皇后。”

    “对啊。”谭锋一点头:“后宫的规矩,是皇后说了算,朕也得给她几分面子,不然她还怎么管理后宫?但欺君不欺君的,这是朕的事,朕说了算,皇后也没有置喙余地。”

    宁溪月:……墙都不扶就服你,皇上,您这双标简直玩到家了。

    “来来来,继续说说。”谭锋却是谈兴正浓:“对海贸之事,你是怎么看的?”

    宁溪月眨巴眨巴眼睛:“皇上如果要杀我,应该不用费尽心思按什么后宫干政的罪名,对吧?”

    “没错。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的说。例如你刚才提出的军权轮换制,就很好,虽然想法尚嫌幼稚,但推敲商榷后,未必不是一条可行之策。不愧是宁风起的女儿,你没有你爹爹的精明世故,但思想却往往另辟蹊径,从这点上来说,也算是另一类的天才。所以朕想听听你对海贸的意见。”

    “其实这事儿用不着臣妾的意见。海贸对国家究竟是利大于害,还是害大于利,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问题在于,皇上手中的筹码,能否和那些暗中从事海贸垄断的利益集团相对抗,并且完胜。如果能胜利,海贸当然要牢牢抓在皇上和朝廷手中,不但要抓牢,还要发展。如今海外番邦年年来朝,臣妾听父亲说,远在万里之外,有好多海盗漂流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逍遥生活。未来青史,对大海的争夺控制权一定会是重中之重,但如果现在因为连年征战导致国库空虚,皇上的力量尚不足以和那些大家族抗衡,那便要谨慎行事。或许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也未为不可。”

    谭锋冷笑一声,沉着道:“连你都看得通透的道理,那些反对开海禁的臣子竟然看不到,论聪明机智,他们个个胜你百倍,偏偏在这件事上,竟是愚蠢透顶,冥顽不灵,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皇上心里明白,还用得着臣妾说?一旦朝廷开了海禁,那些暗中走私的大家族还如何牟取暴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因海贸得了巨大利益的家族,自然要在朝廷中寻找代言人。朝堂上反对开海禁的大臣越多,就说明这些家族的势力越大。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皇上要断他们的财路,他们必定会拼死反抗,所以臣妾才说,皇上在这件事上,定要谨慎小心,量力而行。我想,这件事争议了这么久,恐怕也是皇上在评估两方实力。”

    “溪月,你这句话说的没错,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能让那些富商巨贾拼死反抗,可见海贸利润何等丰厚?如今国家正是着重发展经贸之际,朕岂能纵容他们附在大夏的身躯上吸血吃肉,却一毛不拔?”

    “皇上。”宁溪月瞪大眼睛,谭锋这最后一句话陡然带了一丝杀气,让她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溪月,你刚刚说,朕要量力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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