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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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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书慧在家里住上几天,就往草场上见邵氏和张氏。原来,她出京的时候,宝珠请她当大管事,帮着打理草场。

    邵氏张氏把能说的告诉她,回京的日子也说出来。

    “明珠托褚大带信,说老太太精神一年不如一年,她回过宝珠,宝珠答应我们都去京里侍奉。挂念草场呢,寿姐儿大婚都没有回去。这是宝珠的一份儿家业,给我们守着,总得守好了。”

    龙书慧连声说是。

    “但老太太比宝珠要紧,我们得走了。本来丢给管事的,你来了,真是老天开眼,以后全交给你,你费心了。”

    龙书慧说着客气,邵氏张氏引她又去看一群牛羊,也有鸡鸭。

    “宝珠说每年收息分一部分劳军,咱们家的郡王在军中呢,国公府的将军们也在,咱们家在这个地面上做生意得便利,不感谢还行?这些是下个月要送去的,到时候只有你去了。也可以见见女婿,虽说孝期里,但夫妻见面说说话儿也挺好。”

    龙书慧忙记下来。

    邵氏张氏往国公府辞行过,登船回京。自此龙书慧兢兢业业守着这片草场。又有龙大之子龙显贵的媳妇,和龙书慧的弟妹,龙显兆媳妇也在大同,没过几天,书慧请她们来帮忙,两个人正闲着没事情做,也乐于帮忙。

    往军中去以前,太原的二位公主也到这里,说一同去军中看视,也爱这片草场,龙书慧邀请她们以后时常的来。

    …。

    街上的喧闹声低下去,夜静的几乎能听到星星的说话声,驿站里的尹君悦抱着头还在苦苦思索。

    他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告诉胖队长和文章侯世子的好,还是闷在肚子里的好。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时辰以前,他和谢长林在一处陌生屋子里的场景。

    ……

    自从发现有目的的聚会以后,尹君悦并不情愿参加。他无权无势没钱没人,和别人交往的时候,年纪上出来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只能压在心里,而由谨慎主持大局。

    今晚的聚会他又去了,是谢长林央求他陪着一起,说是安王妃的意思,谢长林说这话的时候笑道:“混她点儿钱倒不错,也可怜她夫妻不和。她说安王殿下勾结咱们中的一家人,打算保他得官职,而把咱们这些人当这一家人的垫脚石。也为咱们自己,咱们还得去这无聊的聚会。”

    ------题外话------

    以后仔头天写多少,十点就发多少,这样就不用再纠结了。

   

 第七百九十八章,加福练兵

    去的时候,尹君悦和谢长林嘻嘻哈哈,当成一场笑话去听。取笑着郡公郡侯后人们不走正道,成天的背后乱商议,只怕难成事儿。但出来,一丝笑容也没有。

    回来的路上,怕隔墙有耳,他们没有交谈,把沉闷的气氛带到各自的房中。

    ……

    太肆嚣。

    尹君悦不知谢长林用什么字眼形容,在他看来又肆意又嚣张,是小尹贴切的感受。

    他的两耳还在嗡嗡作响,排斥着听来的话。

    ……

    今天晚上的人数比上一回还要少,具体是谁尹君悦还是没有全认清楚。但说话的那个老者,是景平郡公家的后人,这个不会认错。

    他面沉如水,一字一句:“都知道了吧?康平郡侯马家送几个女人,就牵扯到欧阳家的案子里,贵妃不再是贵妃,马家也让勒令出京。说的虽好听,科考的路还在,但马家门楣上从此有了不受皇上待见的一笔,子孙受歧视可想而知。而没有几代不能等到京里淡忘,没有几代不能翻身。”

    听到这里,尹君悦为马家惋惜,也对另外一个人投去愤怒的眼光。

    那个人薄唇直鼻,乌发青春,是马家的旧家将马北。

    耳朵里听着老者说话,尹君悦肚子里暗骂马北。尹君悦隐隐听说马北因为是个财主,在京里结交人的手面广。倒是只有一根独枝的马家认得的不多。

    能把手伸到内宫,和贵妃娘娘有来往的,只能是花得起银钱的马北。

    但撵出京的,却成了前康平郡侯那只有一个后代的马家。他马北还在这里,而且面色平静,看似跟他没有半点儿关系,也看似他跟主人家划清界限似的清白。

    这种用得着主人家就打旗号,出了事就把败落的主人家推出去顶罪的人,尹君悦好生瞧不起。

    他已经在心里想着,出门的时候故意和马北遇上,问问姓的不是马?不是康平郡侯的“马”吗?

    下面一段话忽然到他耳中,好似在尹君悦头顶无数惊雷,让他把气愤不过打算鄙夷马北的心思打散,然后从这个时候开始,就一路惊心直到回驿站。

    “咱们大家要擦亮眼睛才好,都知道这女人不是康平郡侯家送的,是由马北兄弟打着郡侯名头送往宗人府。马北兄弟,你在哪里?你出来说句话。”

    马北走出去,慨然道:“各位,我马北指天为誓,我送的姑娘从没有和贵妃娘娘往来过。”说完,欠欠身子,退回到原位上。

    低低的喧哗声出来,有人问是冤案怎么不申辩?

    景平郡公家的老者冷笑一声:“这就是我今天提醒大家的,这京里权贵自成一流,他们中结党营私可以,但却一致对外!我们是什么人?祖先手里有功劳。我们进京的原因,是皇上有话,我们谋取前程。难免的,无意的,避不开的,得罪一些贵人,对他们谋划中的官职有威胁。康平郡侯这事就是警告!借着贵妃出事,对咱们的敲打。”

    这话总会引出窃窃私语,老者也故意停上一停,等着大家议论几句。他们都是心里没底的人,说来说去面色都快要变了:“权贵们难巴结,原来还有这些原因在内。咱们算无意中,但也得罪他们。也是的,你送女人进京指不定触犯到谁家。怎么办?大家伙儿拿个主意吧。”

    尹君悦暗暗吃惊,这不是挑唆大家和权贵做对吗?什么是权贵,他们居于高位,受皇上信任,参与执掌全国的政事,包括罢免官员,但也可以举荐官员。

    他们并不是大家得到前程的阻碍,但在景平郡侯家老者嘴里,成了攻与守的两方。

    好似权贵们不把进京的人全撵走不罢休?

    尹君悦心道怎么可能呢?你们也没拿出得力的证据不是吗。又听黑衣老者一声怪笑出来。听得人心头一寒,尹君悦也由不得抬头去看,觉得这跟夜猫子叫宅似的笑声不是好笑的。

    果然,黑衣老者狞笑着:“大家回去好好想一想吧,好好的为什么要诬陷马北兄弟,为什么要把他扯进去,相信都想得明白,京里这路不是好走的。咱们是绑在一起冲破这层权贵呢,还是如今这模样不生不死的让他们逐个撵走。下一回再来没有主意的人,不用我说,也都知道他们跟大家不是一条心,下回不用再来。来的,我当你们全是自己人,我也是为大家着想才一回又一回的叫你们来说话。要是有人泄露出来,咱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话说到这厉害的份上,尹君悦和谢长林出来就不敢随意交谈。甚至回到驿站也往自己房里一钻,尹君悦是一直想到这会儿。

    …。

    他不知道谢长林怎么想,但去见胖队长和文章侯世子提醒的心思,在尹君悦心头转过不止三回五回。

    最后总打消,是尹君悦认为他们也就是说说,兴许这里面有马北的添油加醋,但等到街头巷尾不再说贵妃的话,马北等人也就安生,继续往谋前程上想,不会再无端的要和京里的权贵过不去。

    他小尹抱着几句话就大跑小跑的去告密,那不是趋炎附势,陷害求荣的小人吗?

    他继续犹豫着,直到喧闹声从外面起来,乱嘈嘈中有刀剑鸣击的动静。

    他一跳起来。佩剑是回房的时候解下,放在桌子上。一把握住跳出门外,眼角余光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谢长林跟他同时出来,也带着兵器。

    驿站当值的士兵往大门上走,他们在后面跟着。到了门上看得清楚,见街上砰砰啪啪打得乱成一团,十几个大人对战一群不大的孩子。

    “韩世子?”谢长林失声。

    “镇南王世子?”尹君悦脱口。

    手中武器拿的再稳,也不用出去帮忙。这是胖队长夜巡呢,虽然不知道打的是谁,但另有一行人原地不动含笑注视,打一面旗子“镇南”,一看就是王府的家人。

    人手绰绰有余,谢尹二人和驿站的士兵看起热闹。

    越看,越生出佩服。

    都知道夜巡的小爷个个会功夫,但包括驿站的士兵也没有想到,二位世子功夫正又娴熟。

    一个当兵地忍不住夸道:“以前听见的话,说忠毅侯带着他自己的孩子,一群娃娃兵敢行走万里不怕强盗,我还不太相信。以我来看,应该有驻军护送,侯爷是尚书,他能调动兵马,为什么不用?但今天我相信了,王世子有没有十岁?看看他的功夫比我们中用多了。”

    另一个当兵地道:“人家有家传功夫,你以为是咱们这样的,当兵以后再学的?那哪能比。”

    旁边一个也附合:“都说功夫要小的时候开始练,咱们学的晚跟世子们当然不能比。”

    听着七嘴八舌的谈话,谢长林和尹君悦也有发自内心的羡慕。他们两个人都是学过,但没有名师指点,仗着聪明劲儿,出门在外的时候防身可以,还得不遇上厉害的对手。

    对着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的战团,把二位世子的招数看了一招又一招,谢长林幽幽叹一口气,听见尹君悦也有一声。不久前回来的路上,肚子里揣的满满的话这就藏不住,谢长林的话匣子因此打开。

    虽然不方便在驿站大门有一说一,但能说的话还是很多。

    “尹兄,你说的对,既然进了京,再难也撑着,再苦也熬着,我们不回去。”

    韩世拓这个时候挽个棍花,尹君悦眼馋的舍不得移开眼睛,对谢长林的话没有放在心上,随意的嗯上一声。

    这不影响谢长林说下去。他的眸光也紧紧盯着胖队长漂亮的一记棍法。小孩子对战大人,居然敢凌空下击,不怕别人攻他的下盘,也犀利的落地后就走,不给他们攻他下盘的功夫,这是哪个师傅教出来?谢长林由衷的羡慕。

    “咱们很快就有前程,那当然好,今年没有前程,也没有白进京。尹兄,我们按你说的,在这里找一个挣钱的营生,白天做活计,晚上看本书,再学点儿功夫。学成以后,能下科场也行,走武举也行。”谢长林喃喃,继续盯着二位世子:“要是能请教他们的师傅是谁就好,不不,一定要请教他们的师傅,咱们也学一学。”

    尹君悦把他的这一段话听到耳朵里,轻轻笑上一笑:“他们的师傅不会教咱们的。”

    “为什么,我虽然难为情让母亲寄钱,那是我母亲一针一针的血汗钱。但有个师傅教就是不一样,学费很贵的话,再烦请母亲一回,想来她不会说什么。”谢长林滴溜溜两个眼珠子还是粘在二世子小身影上。

    “你糊涂了不成?二位世子自然是家里的师傅,一般不收外人。”

    谢长林哎哟一声回过神,初时沮丧出来。但一掠就过,谢长林又兴致勃勃:“那咱们拜世子为师吧,嗯,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教咱们?咱们偷偷的学吧…。”

    一会儿他为学功夫出来好几个主张,尹君悦扑哧一声让逗乐。中肯且半带取笑地回答:“二位世子又不是天天在街上练,你上哪儿偷学?还是这会儿认真看上一看,有些领悟的好。”

    见这样说,谢长林说着是是是。

    尹君悦应该耳朵根子清静,聚精会神的继续偷师。但看的痛快,他也说出来:“胖队长占上风了。”

    又道:“韩世子占上风了。”

    “哈哈,要逃了要逃了,”谢长林也手舞足蹈,两个人热烈的比划着,好似他们在打似的。

    “不好,”又都面色一变。街的另一头,有出夜摊的推车两、三辆,或者是夜集市回来,往这里过来。

    和二位世子对战的人本就落于下风,见到这些人是个机会。互相招呼着:“走啊。”一跳,到了推车的后面,直接掀翻其中一辆,又把另外两辆踢几脚。上面的东西洒的到处都是,推车也横住街道,在摊主人哭天抢地的骂声中,他们溜的飞快。

    二位世子要追呢,洒一地的东西,看他们模样不敢轻易下脚。

    看到这里,尹谢二人脑海闪过一句话,真是仁义的小爷啊,这是体谅做小商贩的人。

    夜风中飘过的话,证实他们的想法。

    软软脆脆带着甜甜嗓音的,是胖队长。他头一句话是吩咐人:“绕过去追上他们。”

    第二句话,对小商贩道:“你别哭了,这地上东西还能要吗?我们帮你捡起来,你还能卖钱。”

    果然,他们是怕踩坏东西,才不敢从这街上追出去。

    小商贩们擦着眼泪道谢:“多谢世子爷,我的卤肉沾上灰,便宜些卖给做苦力的人倒不亏本。倒是这两位,王伯摆的是馄饨摊子,新包出来的馄饨摔在地上,怕是没法子要了。钱伯摆的是粥铺,粥扑出来半锅,不但弄脏这地,也没法儿捡拾。”

    胖队长想也没想,就对跟他出来的贵公子们招手:“他们的东西不能要了,大家伙儿对点儿钱出来。”

    小商贩们吃上一惊,随后出来的才是喜欢。见小爷们过来,问道:“你们丢的东西多少钱,给个数儿出来吧。”

    小商贩们再三说不敢,但经不住催促,说了一个本钱出来。小爷们分摊,每个人不过几钱银子。

    拿出来以后,小商贩们再三的道谢着,派出去拿人的也回来,回道:“竟然有接应,让他们跑了。”

    胖队长不放心上:“知会顺天府,明天让里正按家查找。”他又黑又亮的眼神,依然在小商贩身上。

    夜色下,尹谢二人也看到小商贩们常年劳作而显辛苦的面容,尹君悦心头一酸,他也是个辛苦的人不是吗?谢长林则想到母亲,母亲为供自己,夜晚挑灯做生活,油灯下映出的面容上,皱纹放大的显现出来,辛苦也明显可见。谢长林的心头也是一酸。

    胖队长下面说的话,极大的抚慰了他们,也在今天这个夜晚,把他们收伏一回。

    胖手儿指着摊上东西:“这东西有人预先定下吗?耽误你们好一会儿,晚不晚?”

    “没有人定下,世子爷,我们是走到哪里卖到哪里。也没有晚不晚的话,也不耽误。这京里自从有了小爷们夜巡,这晚上的生意才敢大胆的做起来,才敢大胆的到处走动。”小商贩们弯下腰。

    “那卖给我们吧,余下的粥一碗一碗盛出来。卤菜切出来,馄饨包了下出来。”胖手儿换个方向招上一招:“瘦孩子,你们都来吃东西了。我请客。”

    小商贩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在另一个孩子,文章侯府的世子不高兴的说了句:“好事儿周济,大家有份。你不能全霸占着。”他们才敢相信这好事儿是真的。

    粥,盛出来。卤菜切出来,包馄饨的也飞快包了,捅开炉火等水开下进去。

    热气腾腾中,他们也没有让红红火火冲晕脑袋。盛粥的人另用一个碗装了一些粥,端着陪笑:“爷们全是贵人,不当心不行。小老儿我先喝,小老儿我住在前车巷子里,是京里本地人,有不对先寻我。”

    切卤菜的也把各样当众吃了,包馄饨的把锅里水喝了一口,又把生肉馅及各式调料也尝过。

    镇南王府的家人不放心,还是用银针试了。然后再送到世子等面前。

    胖队长等夜巡也是消耗的,大家吃起来。又赏家人。三个车摊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在小商贩们感激涕零中,上马走人。

    驿站的士兵见不是作乱,早就进去。尹谢二人一直留在这里看的是全套,直到三个车摊消失在月光中,他们还呆呆地没有动。

    谢长林没头没脑地忽然道:“尹兄,这京中权贵,是难得的。”

    “是啊,只看小爷们就能知道,这心地上哪儿去寻?”

    这个晚上,尹谢二人还没有考虑好“告密”,但知道这样的京中权贵不能撼动。只看各家孩子们的举动,就称得上京中一道爱护百姓的好屏障。

    各家的孩子们这样,大人还能差到哪里吗?

    ……

    掌珠还没有回内宅,她让丈夫回房早睡,独自坐在客厅上等儿子,这样正经回来就早些看到他,再早早的给他吃备下的夜宵。

    见厅上灯笼光渐行渐近,来的是老太太孙氏打发的丫头。

    “夫人,老太太又问世子回来没有?说天太晚了,侯爷逛书社都回来,世子却还在夜巡?老太太担心出事。”

    掌珠含笑:“回去请祖母不用担心,世子如今的钟点儿划得清楚。他是个小名士了,”在这里忍不住的笑,丫头也笑,掌珠的侍候人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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