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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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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祷宝珠早早回来。

    ……

    多亏有万大同,他动用熟悉的掌柜,以别人的名义,三天内又筹到三十辆大车的草药东西,丝毫没让国公府知道。

    在三天里,赵大人天天登门,分别带来几个铁甲军和宝珠见面,商议他们寻找前面两批车的路线。

    孔青对梅英道:“我跟着奶奶去,你肯吗?”梅英愕然过,答应了他。孔青这才有点儿得色,发个牢骚:“我就看不惯天豹上一回,回家来得瑟。关将军是将军,指手划脚着急应当。他才跟小爷几天,回来就眼睛不看人,拿脚心看人。”

    梅英倒为天豹辩解:“他是为国公,也急。”

    “像是我只会当管家,他就可以去当将军。这一回我跟着奶奶去,没有我,怎么行?万大同一个人他能行?等把天豹找回来,也能震震他,让他以后不敢回家里来张狂。”

    孔青也收拾行李去了。

    ……

    走的那一天,起了个大早,赵大人叫开城门,为宝珠送行。

    宝珠带走两百铁甲军,万大同红花孔青辛五娘,和辛五娘训练的一批家丁,陈留郡王妃曾在苏赫进犯后,执意留给宝珠一千人。两次大车,用去八百人,余下的两百,袁夫人让宝珠尽数带走,总共五百人不到。

    “二爷路上小心,不要逞强,多多保重!”赵大人以对男人的语气,郑重相送。城外风烈烈的寒,这里本是古战场,强悍战风直到宝珠心底,鼓荡她的心头。宝珠也学着抱起拳来,她为行路方便,身上也本就是男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会尽早回来!”宝珠说过,就手执马缰准备离开。

    她已学会骑马,只是没有地方放肆快过。这一回正是个机会,她要先狂奔到不能坚持,再坐车。

    就要走。

    后面有人高呼:“且住,等我!”

    风狂舞,他的叫声逆风而来,却尖利撕开风的凌厉,直逼过来。

    余伯南疯狂打马直到面前,又痛心又痛苦。来到,马鞭子先对赵大人飞过去,府尹大人和他翻脸,咆哮道:“我想呢!你天天去见她,不安好心!”

    赵大人躲开。

    余伯南跳下马,马狂奔还没有停,他腿一软,重重摔在地上,疼得脸都变了,爬了两步,去揪宝珠垂落一段的马缰。

    “你去哪里!不许去!外面是撒野人呆的地方,不是你去的!”

    余伯南仰起面庞,这一刻他的心痛了。

    他到任后就敢停留衙门,就是怕去拜访宝珠,怕再见宝珠。他以为相思早就磨得没有,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前来,但城外见到宝珠的那一天,宝珠呻吟:“我的天呐,怎么是你?”

    满身俱化做不服气。

    满怀俱是柔情万种。

    他还是喜欢她。

    一如以前。

    知道她生下好几个孩子,但她不但没有老,反而更添女人韵味,还有那俏皮,一如以前掐花逗蛐蛐儿的时候,伶俐的,却总藏在笑容下面,几时惹到她,放乱箭似的出来。

    扎得人心处处是眼。

    个个眼里都是她。

    府尹大人不在衙门,却也关注袁家,作为府尹,他关注谁都正常,赵大人也不去管他。昨夜回来,听说赵大人天天去袁家——一个没有男主人的地方。余大人恨得都想闷赵大人黑棍。

    半夜才睡,一早就让人叫醒,说赵大人和袁将军夫人并肩并骑同出了城。余大人气得差点裤子也不要穿,幸好有人提醒,还是穿好才出来。

    不见宝珠,心头痛。

    见到宝珠,更是痛。

    余伯南苦苦追问:“宝珠你去哪里,你一个女人,怎不安生在家里呆着?你要做什么,我代你去办。”

    他眸中的情意,和以前一样。

    宝珠这样想着,也就心疼了他。想他争不过表凶,让表凶发配似的打发走,一去数年,妻子不肯跟随,父母上年纪也必定不相从,只有一个妾跟随,路上必定凄清。

    也就肯告诉他。

    低低地道:“放手吧,我要去帮我丈夫。”

    断了梁山王的粮草,跟着倒霉的不也有袁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舅父若医药不济,表凶岂不是痛煞。

    丈夫二字,让余伯南无力垂下头。手中马缰重重摔在靴子面上,让他回神。重又抓住,苦苦哀求:“别去!你走远了,我不能帮你,你遇到过不去的地方,怎么办?”

    在这一刻,再无风无地无天无陪伴,就是余伯南自己,都感觉处处是柔情,包围得自己好不舒服。

    像温水湿润,像暖阳融融。他一直想说的话,我不能帮你,我不能看着你,你让我怎么办?

    一个苦苦的男子,苦苦的在数年后,继续诉说自己的情意。

    宝珠没有怪他。

    柔声道:“那是我的丈夫,我喜欢他,我得去。”再一次抖抖马缰:“松开吧。”

    柔情以对柔情。

    余伯南爱她早在袁训之前,只是当时年少,不知道可以爱得如此之深。并不算是后来轻薄有夫之妇。

    宝珠却爱袁训,爱得从不曾断开过。她爱得很深,也没有伤害余伯南的意思。

    “好吧!”余伯南松开手:“你愿意做的事,我都答应。但是,有过不去的地方,答应我,赶紧回来。”

    宝珠嫣然:“好!”

    夸了夸他:“你大长进了,没有以前那般婆婆妈妈。”

    打马欲走,余伯南咬牙又无奈,出来一句:“这拜你丈夫所赐!”

    风中,银铃笑声起来。马已走,宝珠的笑声从风中传来:“那你还要谢谢他吗?是个磨炼人的地方儿是不是?”

    望着远去的身影,余伯南还是笑了,对自己道:“调皮的宝珠。”

    “嗯哼!”赵大人总算可以出声,面如黑土:“余大人,我要和你好好谈谈。”你刚才的举动,有调戏官眷的嫌疑知道不?

    余伯南对他冷下脸:“赵大人,我也想和你谈谈!官眷独自在家,你以后少去!”

    两个人都拂袖子,重重的沉下脸。

    ------题外话------

    先写了的,后来不满意,就删除了。这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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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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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三十九章亲戚相遇

    袖子带起的风,带起两个人怒气更重。都等不及回城,就地责问。

    赵大人冷冰冰:“为你好,以后自重!”

    “我是青梅竹马!”

    赵大人瞬间明白,也嗤之以鼻:“人家嫁给别人,嫁的不错!”

    “我是青梅竹马!”

    赵大人没好气:“你是失心疯还差不多,听不听得懂我的话!”

    余伯南赤红眼睛:“我是青梅竹马!”

    两个人不欢而散。

    余府尹上任没两个月,先把同僚得罪一个。在同僚心里落一个“不自量力”的名声。

    ……

    萧瞻峻走进府门,心情实在忧郁。梁山王分派他管山西一省的军需运送,等于把信任和性命交给他。

    他横眉冷笑:“我就不信了!什么人能拦一回,还敢再拦一回!”

    “二爷回来了?”守门的人对他躬身。萧瞻峻摆摆手:“叫管家来。”管家飞奔过来,萧瞻峻问他:“家里还有多少可以动用的府兵?”

    管家没想到他问这个,但还是很快回答出来:“还有两千府兵可以动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萧二爷抬脚就走:“我去见母亲。”

    陈留老王妃歪在床上,天气一冷她就步不出门,正和丫头们说着陈留郡王妃在京里才来的信,外面有人回话:“二老爷回来了。”

    “让他进来。”老王妃笑容殷殷。她闷在床上有些日子,家里又只有萧二爷一个人在面前,候着他进来的时候,先让丫头:“外面天冷了吧?昨天煮的好汤,要一碗来给二爷补补身子。”

    萧二爷进来,恰好听到这句。心头一暖,接话笑道:“多谢母亲想着,不过我吃过回来的。”走来看视老王妃:“母亲这几天身子可好?”

    老王妃硬朗的坐起,让丫头搬椅子过来,让萧二坐到床前,拉拉他的手,安心不少的面容:“衣裳没有少穿。”

    一股暖流,又从萧瞻峻身上流过。他含笑看着今年又添银发的老王妃:“母亲,我已不是孩子,我自己会经心。”

    “你在衙门的时候多,跟去的全是家人小子,你呢,又不肯接你妻子过去,指望小子们上心你衣食冷暖,他先顾好自己倒是正经。”老王妃还是关切,眸光把萧瞻峻从头看到脚,见簪子周正,腰带颜色也合适,满意了。

    “你呀,出门总要家里的公子哥儿才行。你大嫂不在家,中秋节我说烦了,少来几个亲戚,只接三家。有一家,儿子也成了人,算是你表弟行,衣裳不是衣裳,鞋子不是鞋子的,把我笑得不行。当时我就想到你,你和媳妇,还是不好吗?”

    萧瞻峻干笑:“就那样吧。”

    自从那一年休妻不成,他就和二太太闵氏再没有和气过。陈留郡王给他的妾,兰香又争气,生下两个孩子,萧二爷满心都在公事上,更不作夫妻和好之想。

    老王妃第二年就不生闵氏的气,想到这个人既然还是媳妇,当长辈的总要劝着小夫妻好才对。每回见到萧二就问上几句,每回都是轻叹:“她也不想做错事吧。”

    由着她絮叨几句,萧瞻峻把回来的意思托出:“母亲,我想去看大哥。”

    尽管说得很平淡,还是把老王妃给吓住。颤抖一下,面上皱纹忽然增多,眸中这就水光出来,像是眨眼功夫就会大哭:“你大哥出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母亲放心,大哥好着呢,没有出什么事情……”

    好一通的安抚,老王妃才将信将疑。陈留郡王是她亲生的儿子,又战功得意。如果陈留郡王出了指甲大的事情,老王妃自问经受不住。

    久病的人怯声怯气,盘问的精力也不问。仰面枕上歇息了一会儿,道:“你要去,就去吧。只是,凡事儿要小心。”

    萧瞻峻答应着,老王妃又问:“要不要接你大嫂和哥儿们回来?”

    萧瞻峻堆起一个啼笑皆非的笑容,手指房顶子:“母亲,我发个誓可好,真的不是大哥出了事。是我们走一批要紧的军需,我对别人放心不下,必须我亲自去,这东西是大哥用得上的,我要保证交到他手上。”

    老王妃释然不少,重新有了笑容。面上欣慰:“好好,”知道这一去总得几个月才回来,循循道:“真的,不去看过你媳妇再走?”

    萧瞻峻说不去,老王妃对着他又是一声叹气:“年青孩子们,就是爱闹别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这别扭闹的,足以好几年。

    就老王妃和萧二爷来说,都已经不是别扭。但就像杀龙怀文,也不想落个辅国公让儿子陷害的名声,再让龙家兄弟落个杀兄名声,要带出去杀一样,老王妃也用“别扭”来形容闵氏。

    看着萧瞻峻出去,丫头走上来轻声道:“好好的,二爷作什么要走远路?总有大事出来。还是去信京里,请郡王妃回来的好。”

    老王妃枕上摇头:“不必,郡王没有事,我心里知道。再说老二是个好孩子,就是他的媳妇以前让我不放心,也让她自己闹破了,反而让我放心。”

    挤出一个笑容:“郡王妃在京里,中宫娘娘赐了府第,说她丈夫不在家,不许她回来。本来要我去,这是多大的恩典,我走不了,也不能耽误小爷和姑娘,我还能帮她照看这府里几年,让她好好在京里打点,上上下下处得好,小爷们以后是娶公主的,要住京里,小姑娘要嫁殿下,也要住京里,这不先为好人,可怎么好?”

    在这里,把闵氏再作个评论:“像二太太,就是没为好人。”

    她是年老气虚,丫头就不引得她多想心思。没半个时辰,萧瞻峻进来辞行,问母亲要带什么给陈留郡王,老王妃只把他一通的抚慰,再没有多说别的。

    萧二爷不知道另有一批人,像赵大人他们在布局。他想到身上责任,不能辜负王爷信任,也不能让大哥无粮无衣,也不往兵部里去要,就地起一批棉衣粮草,出太原府,送往梁山王军中。

    梁山王的位置,萧二爷是知道的。

    赶路一天风尘仆仆,傍晚在野地里宿下,篝火旁坐下,烤肉滴着油让火更烈时,萧瞻峻才又想到老王妃的话。

    他的出身,决定他怎么想。

    他是陈留郡王的庶弟,幼年就由老王妃抚养,母子和兄弟间都有感情。他稍懂事,就知道自己的定位。他将是兄长的左膀右臂,在陈留郡王没有子嗣,他将是顺位的郡王继承人。在陈留郡王有了两个儿子以后,他又是侄子们的左膀右臂。

    老王妃除去亲儿子,就这一个庶子,稍有远见都不会对他差。陈留郡王出征,又把军需大事交给他,向梁山王举荐了弟弟。郡王妃独当一面,但有事也和二弟商议。二爷相当满意于自己的地位,却让妻子破坏得一干二净。

    为了名声,休妻不成,这杯苦酒,他捏着鼻子灌了。但让他再面对闵氏,他万万不能。

    有人说男人比女人相对轻松,可以花天酒地。这个说话是成立的,但在相当一部分花天酒地的男人眼里,房中无妻,也是凄凉。

    萧二爷不需要一个露脸的妻子,他要的是体贴大嫂,看视老王妃的人。让他再相信闵氏会转变,他唯有苦笑。

    能吗?

    信任破坏干净,别人随随便便就能相信你?

    如果是朋友间,同事间,不熟悉的人那里,偶然出错,信任无有,不能挽回,也就分开。

    但这是他的妻?

    面对熊熊燃烧的篝火,二爷痛苦上来。

    他这一回亲自带兵押运粮草,不仅是他肩头有责任,对大哥有担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还有他隐隐也猜出这事情不对,像是有内奸。

    对“内奸”,萧瞻峻是最敏感不过。想到内奸,又要去恨房中的那个人。

    心思漫无边际,野马般跑开散入黑暗中。旷野人少,寂寥趁虚而入。嚼着肉无滋味,傻呆呆坐着又无趣。萧瞻峻丢下肉站起来,打算巡视营地。

    陈留郡王数代征战,扎营行兵,萧瞻峻也算相当在行。

    黑暗里,这个时候有什么过来。一个府兵机灵的耳朵贴到地上,起身回话:“二爷,约有五百人往这里来了。”

    萧瞻峻狞笑一声,满腔为妻子散不下去的愤怒聚集到一处,有力地道:“摆开阵势,一定要活捉几个,让我看看是什么人这般大胆!”

    仿佛回应他的话,有两骑人出现在暗光中,挥手大叫:“前面可是萧大人?”

    萧瞻峻都替他们捏一把子汗。

    这里要不是我,是内奸,是散落敌兵,是盗匪,还不把你们全吞下去。

    骂着:“这是哪家的笨蛋兵!不是兵怎么知道我?我才出太原,奸细也不可能知道这么快!去看看!”

    这要是个内奸,也不会在这里发难。这里离太原只有半天的路,随时可以找来援兵。而萧瞻峻出城以前,和太原守兵也说好,看见遇袭烟火,就出兵相救。

    这就大胆不怕,只骂笨蛋不止。

    在他旁边的一个府兵队长也要笑:“二爷,不明底细,就呼姓名,他们还真不怕死!”

    余怒未息,有人回话:“你们是谁!”

    那两个笨蛋大喜,有一个人叫道:“这是我们韩大人!”

    萧瞻峻往地上重重一呸,跺脚骂道:“不怕死的混蛋!”

    “哪位韩大人?”

    马匹近了,有一个人面容半现,容长脸儿,眸如远星,远看,是极秀气的容貌。喜极正在长呼,生怕萧瞻峻听不清楚,拖长了嗓音:“韩——世——拓!”

    萧瞻峻大翻了个白眼儿,随时想代韩世拓晕过去。又恼又气,把韩世拓的履历想了一遍,冷笑道:“京里的花花公子,果然办大事不行!”

    摆摆手:“放他过来!”

    韩世拓也早看到,倒吸凉气,摸脑袋对同来的人后怕道:“二爷好生厉害,幸好咱们先报上名字,不然还不死在这里!”

    不大的营地外圈,盾牌手在外,上面露出乌黑有光的铁箭头,夜里看不清楚人数,只见到密密麻麻全是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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