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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6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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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训不是为了龙怀城,但龙怀城袭爵,是舅父子嗣,一切为了舅父。

    他默默站着直到太后哭完,早就看到遗札的太后也默默无言。面无表情叫过侄子,淡淡道:“去告诉皇帝,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过是想当个好祖母,但你说的也对,我先是太后,再才是孩子们的祖母。”

    袁训跪下叩头:“太后从来深明大义,一时的慈爱和磨炼不能兼顾,这有何妨。”

    太后对他拉着脸斜睨:“是吗?不能兼顾?以后我只磨炼你,你放过我的执瑜和执璞吧。”

    袁训陪笑,想用嘻嘻哈哈把昨天的冲撞掩盖过去,但笑容刚出,太后白眼儿就过来:“哪个同你笑,昨天同我狠,今天你别理我!”

    面上气冲冲往外面走:“我来这家里是看宝珠,看国夫人,看安老夫人,独不看你。”

    袁训有的是主意哄她,跟在后面笑回:“不理我,我有个笑话可就不能说了。”

    太后哪能真的不理他,停下来还板着脸不笑:“你说。”

    “请太后旨意,战哥儿太胡闹,三十我说初二接女婿,他今天就坐在家里等着,刚才我说怎么还不到,这亲事是太后青眼有加,太后到了,赶紧的来斑衣不是,他却说,”

    在这里顿一顿,看太后已经有了笑模样,就是才和侄子置过气,还不肯就此同他笑,语气软很多的问:“他说什么?”

    “战哥儿说今天是接女婿,说是我的原话,既然是接,他在等着接他。”

    太后哈哈大笑,把袁训好一通的笑:“你说了接,你应该接不是?他没错,快备车去接,”手放到宫女身上,絮絮叨叨上来:“这是我的青眼有加,自然是我的青眼,指望着你,你有什么眼力界儿?你当初还说不好,现在再看,对我的加福倒有多好,我的加寿是要当皇后的,我的加福是王妃,”

    在这里重新不悦,回身又白眼侄子:“我说,小古怪的亲事你没许好吧?”

    袁训装模作样的想:“小古怪是哪一个?”

    太后扑哧一笑,又埋怨他:“都是你!全怪你!没办好。我的香姐儿才落下小古怪的名头儿,这以后和沈家的不好,我只和你算账!”

    袁训对这件事情胸有成竹,沈渭为小夫妻不惜离家出京,这件事只能办成不能办砸。

    信心满满回太后:“您放心吧,以后不好你只找我。”办不好就找他的话是太后说的,但袁训答应下来,太后又狠狠瞪他:“到时候找你有什么用!你能扭过来?”

    袁训笑道:“所以现在就着手办呢,主意也告诉过您老人家不是。”

    “哼,我只听着罢了,以后不好,以后不好……”

    香姐儿过来,太后忙不再说。这是大家约好的,沈家的一出京,就不在香姐儿面前提沈家,让她忘得精光才好。

    太后堆起笑容:“小…。佳禄啊,你在玩什么?”香姐儿扯上她的手:“去看看我的院子,帮我出主意。太后的主意从来是难求的,也是最好的。”

    太后面上乐开了花,让人去请太上皇,一起去帮香姐儿出主意。这里袁训打发车,让执瑜去接萧战。很快萧战过来,和太子一起进门。

    皇帝有话,让太子陪伴太后,太子也是女婿不是。一大一小女婿先来见太上皇太后,到香姐儿院子里。

    别人都不提沈家,萧战太小,没有人交待他。大年初二他是让“接”来的,大为得意,更要显摆,给香姐儿一个鬼脸儿,到处寻了寻:“咦,麟哥儿不在?”

    小王爷没有路远路近的概念,猜疑道:“没接吗?”这是突出他是让接来的,但香姐儿大怒。

    “坏蛋!不许提他!”

    太后乐了,笑顾萧战:“这个孩子最淘气。”萧战和香姐儿已经吵起来。

    萧战道:“不提他提谁?不许你和别的人玩!”得意:“我看着你!”

    香姐儿怒道:“偏玩,我和太子哥哥玩!”

    萧战悠然:“太子哥哥不和你玩!”问太子:“不和大姐玩了吗?我只和加福玩,不和别的女人玩?太子哥哥也不能和别的女人玩。”

    太子自然回答:“我只和加寿玩。”萧战再去奚落香姐儿:“听到没有?我们都不和别的女人玩,你自己去玩!”

    太后让把他们分开,各自去玩,不要吵架。无意中把太子敲打一句的萧战自然是占上风而走,和加福去玩。

    ……

    柳家沸腾似的愤怒。

    “太后省亲,娘娘呢!”

    “不许娘娘出来,太后省亲算怎么回事!”

    “皇上至孝,太子许的又是太后侄孙女儿,太后为娘娘说一句话能怎么着,我看这事与太后有关,柳明哥说的对!”

    “太后她老人家是一句话也不说呐,”

    柳至坐在中间,丞相去世以后,他是一家之主,所以几位老太爷都得让,族长有族长的位置,这里先不论老幼。

    老太爷们也有他们尊贵的位置,这个又与官职大小无关。

    抱着手臂,拧着眉头,柳至和昨天下午的姿势一样。昨天大年初一,宫中赐宴回来,晚上就全在他家里,这又和三十那天晚上一样。

    不过比年三十的人要多,大年三十有的人愿意在自己家里过,也不勉强他们一定要来,年初一是拜大年,这些人得进京城,年初二接姑奶奶,又回来好些女婿们。

    团团围坐,他们等的就是太后进袁家门。去打探的人回来一报信,柳至就能看到自己家里开了锅似的热闹。

    骂声,叫声,嚷声,还有一些看似平稳,其实边鼓敲得当当响的语声,大杂烩似的混到一起,活似一锅乱炖。

    柳明柳晖从三十聚会的时候就开始指责太后,初一又和马浦碰了碰头——他们和马浦接触,不是初一开始,是马浦找不到柳至,怀疑柳至缩头观望的时候,就寻上柳家别的人——初一下午这两个人在家里又煽动一番,今天是初二,前面几句又是他们的话。

    这会儿家里气焰高涨,但柳明柳晖反倒冷静。家里的人叫得太凶也是群龙无首,这话不是柳明说的,是马浦对他们说的,马丞相指点,只要柳至肯出面,你们家才能人心拧一起。

    服柳至的人肯听柳至的,不服柳至的人,因为柳至是家主,也得听他的。

    柳明的嗓音就穿过嘈杂,问到柳至面前:“至弟,你看呢?”柳至抬了抬手,吵闹叫骂声这就下去,虽然不是如军纪严整般唰地没了,但也很快恢复平静。

    柳至带着沉思问柳明:“你让我看什么?”

    柳明一愕,他以为自己刚才说的足够清楚。再一想,这里人太多,你一言我一句的,柳至没听全自己说的也有可能。

    殷勤地再说一遍:“这事情古怪,依我们兄弟看与太后拖不了干系。先说大家都在说的那一条,皇上孝敬,太后说一句顶一句,皇上皇后失和,太后一句话也没有,不能怪我们想是不是?”

    说完,眸子直盯盯过来,像是柳至要表示他没有明白,柳明不介意不再说一回。

    柳至点一点头,表示他这一回明白了。但明白又怎么样呢?他反问柳明:“你这是猜测,有没有证据?”

    柳明柳晖齐声道:“这要请至弟出马,定然能查到证据。”

    柳至心想马浦这个坏东西,丞相的好处他一样没学会,这点子诡谲让他学得不错。他手里没有证据还想挑唆,还想让我们家自己扒拉证据。

    这心坏的。

    我们家这就开始搜集证据,这不就摆明和太后对上。

    到时候不管闹得有多凶,他马丞相什么事情也没有。事情是我们家办的,谁敢说他在里面行过事?

    心里这样想,话却不能直白对柳明柳晖说。自己和小袁是一巴掌的仇,柳明柳晖却是伤残一生的仇。

    还有一件就是这两个人仇恨遮目,别的什么也看不见。正好拿他们来探出马浦一步又一步的心思。

    想来他马丞相要把自己家和太后对上,不会只有三言两语。

    无形之中,柳明两人就成了探子奸细,柳至的话就更不能对他全盘托出。

    面对柳明柳晖的请求,柳至只是含糊:“是吗?要是有证据的话,查查也好。要是没有,还是别乱想了。”

    这话从表面上听,柳明以为柳至答应。激动的心中出来千军万马,气势上想腾地起来,力拔泰山兮,但他身子受损,心中气势再足,也起的软绵绵。

    这就更把袁训恨在心里,说话声也更煽动。

    “至弟说了,他去查证据,咱们也别干看着!大家伙儿都去相熟的人那里探探口风,有愿意帮我们一把的,我们都要。”

    柳至斜眼看着他,原来还有这一层。

    柳晖也站起来,恨恨地道:“一山难容二虎,太后执掌六宫多年,她是不想还权给娘娘。她陷害娘娘失德,不过是为把权柄直接交到袁加寿手中!我们不容许!”

    柳明振臂高呼:“我柳家东山再起的时候到了!”

    柳晖高呼:“大家一个心思,柳家,永远比别家的昌盛!”

    柳至心里反问,什么叫东山再起?难道以前一直没落?这话奇怪。是指在丞相手里没落,还是指我接过以后没落?

    看着不少人跟着柳明柳晖高呼,柳至先淡淡弹压一句:“不许惹事!”柳明柳晖忙对他伏身子笑:“那是那是。”

    这一天,柳家里来来往往的人说的这些,别人说了一个七七八八,柳至听了一个七七八八。

    到了晚上,他早早的推醉,他的父亲柳老太爷也说疲倦,也早离开。没一会儿,父子出现在偏僻的小院子里,烛光高燃,另外还有十几个人在这里。

    柳至颔首,他的贴身小子从外面把门关上,房中寂静中,柳至先看最年长的一位,这也是位老太爷,论辈分是柳老丞相的长一辈。

    他带着沮丧:“至儿啊,你说的有道理。”随着他的话,座中又是一片安静。

    再开口,是柳至的父亲跟着叹气:“旧事是不能再重演一回呐。”引起一片的叹气,只有柳至没有。

    在这里坐着的,全是柳至平时察颜观色,从言语中听出不愿意再起争斗的人。

    一家子这么多人,总不会个个全是磨刀霍霍。柳至精心挑选出来这一批,单独出来说话。

    烛光下他的面容熠熠,乍看上去,有几分柳丞相的执毅,但论起心地,柳至可比柳丞相好得多。

    “旧事都还记得,我也不必再提!重申一回,我们家有幸出皇后,肩头责任就是把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护持到底!一生哪能没有波折?就是丞相在的时候,太子妃也有不如意。如今丞相不在,我虽然不才,但也不能容许全家人失心疯似的,没头没脑去寻和太后过不去的证据!”

    他的爹黯然。

    他的儿子见事明白,但他的爹就更神伤,偶尔,也会怪一下去世的老丞相,虽然昨天他独自还去给丞相烧纸钱。

    想丞相和怪丞相不冲撞,想他,是念他在世时的好,怪他,是怪他办下的糊涂事。

    当年不是丞相一定要对袁加寿下杀手,柳至的爹也就不会去骂袁训。现在他后悔不迭,袁训要是不打他一巴掌,和柳至也就不会关系僵到今天。

    当年,客厅上就跟今天白天一样,家人群情振奋,嚷着:“袁家怎么攀得上我们柳家,我们柳家是什么人家!把姓袁的连同他女儿打出京去。”

    丞相没有阻拦,事情顺流而下,一发而不可收拾。

    幸好今天不一样,今天自己儿子是家主,他不容许再起事端。

    他中间抿一抿嘴唇,继续侃侃而谈。

    “能约束的家人,请回去多加约束!外人说几句话就晕了头,忘记我们家出不出风头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和太子!他们是真心想帮娘娘和太子吗?全是出自己风头!还到处寻熟悉的官员一起上谏,荒唐至极!想这事情闹到多大?闹到我们以臣欺君吗?”

    一半儿的人抚额头无话可回。

    他们在心里也以为是娘娘受欺负,我们外戚是什么的,自然帮她解开,自然帮她上谏。

    柳至大力反对:“看清楚再说话,不要随便往别人身上引!”

    烛光摇曳中,都在心里点头。

    ……

    第二天袁训收到柳至消息,说他知道。等来人回去,袁训在书房里抚额头也是半天。

    要说他真心不愿意的,一是怕伤太子,伤到太子以后对景儿的时候,吃亏的还是加寿。二来他不愿意再和柳至生分。十几年的情谊不容易,柳至珍惜,袁训也珍惜。

    鲁豫也是第二天想到,太后省亲和娘娘让关是强烈对比,柳家一定不答应,总有三言和两语,让林公孙去打听对他回话。

    林公孙懵懂:“大人您正在查太后,柳家也是针对太后,这不是更好?”鲁豫沉下脸:“我不能让柳至抢在我前面。”林公孙就出来,心想这就是个爱抢功的。

    林公孙在京里人头不熟悉,认得他的人都知道他是背弃旧主。定边郡王固然不好,是谋反的。但皇帝都没有夷他三族,反倒是林公孙冤送进刑部刑讯而死的人居多,都有些瞧不起他。

    林公孙在这些人面前没办法打听消息,他去找魏行。魏行从马浦那里弄来消息,林公孙转交给鲁豫,柳家的什么人准备怎么样,鲁豫大喜,把他夸奖一番,认为自己收留他还是对的,是个能干人才。

    而鲁豫的心思,也由林公孙转给魏行,到马浦手里。

    过一个年,像是他们都不闲着。但很快就到另一个热闹放松的日子,正月十五到来。

    早在过年前,梁山王府就放出话,小王爷要和太子府上比灯。打听太子还是不能出来,但加寿姑娘备下的花灯过人,外宫又开放一角摆放花灯与民同乐,这晚金吾不禁,给过年添上欢乐气氛。

    一大早,袁训在书房里和儿子们习武,就这里用早饭,关安送进来往信件,和兵部里紧急的公文。

    有一封信最早吸引袁训目光人,他热烈兴奋的拿起来,这信来自辅国公府。

    笔迹,不是国公夫人的。袁训对龙氏兄弟的笔迹认不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的,但信中是舅父的消息一定,舍不得现在就看,揣在怀里准备一会儿和宝珠同看。

    看看两个军中的公文,袁训愀然不乐。姐丈和王爷争得还是凶,这可怎么办?

    关安见他拧眉,不用猜也知道。咧着大嘴,关安是笑:“侯爷不用担心,郡王这就要比王爷还强,您应该喜欢。”

    袁训苦笑:“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他们两个谁强不强我不管,我怕他们闹生分,让人钻了空子。”

    “那没办法,郡王要增加兵权,王爷要维持旧平衡,免不了的要争一回。”

    袁训摇头:“是啊,免不了。”寻思着就没有不争的办法?见一个管事的进来回话。

    “夫人说新房备好,不知道新郎倌儿哪天进家?”

    袁训想起来,和关安相视一笑,在关安面上一瞄,袁训笑道:“去告诉夫人,到那一天,自然有新郎迎亲,也有人入洞房。”管事的就要走,袁训又笑:“算了,我就要回房,我自己去说。”把管事的打发走。

    匆匆看完余下的信件,往里面来见宝珠。

    掏出信来扬一扬,侯爷闪动笑容:“舅父来的,我特地和你一起看,你等着,我念给你听。”

    宝珠说好,袁训拆开,先念头几句:“小弟久不相见,兄甚至是思念。”点评一下:“这是老八写的,抬头全都不要,格式也没有,跟个粗人写信似的。”

    往下又是一句:“有一个大大的喜事告之,”袁训一愣,又是一喜,宝珠同时问出来:“是舅父能行走了吗?要是能行走,那就赶紧去接来。”

    袁训说声是,欢天喜地往下再念:“我的母亲……”嘎然止住,侯爷笑容凝在面上,这一刻面如土色。

    宝珠等下文,等不到看过来,险些笑出声:“你这是什么表情?”下榻,自己过去看信。

    她走到袁训身边,袁训还是面容茫然,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宝珠就更奇怪:“八表兄开玩笑么?所以你生气?”但这个人面上也不是生气的样子,宝珠又道:“不是说喜事?你这个模样可真是奇怪。”

    轻轻把信夺走,往下面看。

    “我的母亲有孕数月,是父亲的,自然是父亲的,特特对小弟报喜,请小弟不要担心挂念,父亲说他最疼的还是你。为安你的心,这样吧,生下小九不叫小九,叫小十,你叫小九可好不好?”

    下面还有一长串子,翻来覆去描述他的父亲心里有母亲几十年,所以病还没好就与母亲行房,全是这样的话,宝珠不方便看下去,把信还给袁训。

    袁训还保持着刚才那僵直姿势,宝珠把信塞回他手指里,在他手臂上敲敲,宝珠也自以为明白,抿唇道:“都说了你叫小九,生下来的叫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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