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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7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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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裸在她们面前的,宽肩膀大红脸,却是关安。

    关安只着一条犊鼻裤,上半身露出鼓鼓的肌肉,大红脸上生气更红得发亮,他咆哮比梅姑娘尖叫还要响:“放你娘的屁!这是男人们换衣裳的地方!老子刚打过柳家,过来换衣裳,换到一半,你女儿推门进来!”

    一抬眼,袁训等人过来,尚栋在袁训身后。关安怒气冲冲,大步过去揪起尚栋衣裳,恶狠狠责问:“你说!你解释!你给我安排女人不是?咱们一块儿打仗好几年,我老关什么时候是这样的人!”

    另一处院子里,柳至铁青着脸。在他面前跪着一个柳家少年,他连衣裳都没有,腰间胡乱系着上衣,一看就是慌乱中作为。

    他放声大哭:“我让人看了,这尚家是怎么回事?男女不分吗!这里不是男人们歇息的地方!我让人看了,我没脸见人,至哥,兄弟叔伯二大爷们,我要去死……”

    吕夫人浑身颤抖抱住受惊吓的女儿,那姑娘全身都湿透。母女都恨不能去寻死,这个可恨的人,你让人看了有什么可寻死的!

    我女儿让你看了,这可怎么办?

    还怎么进太子府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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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八十四章不纳妾

    常御史是方正的人,都说出一句:柳家恶棍多。这是几代跋扈的产物。

    跪地上这个要死要活的,是柳家恶棍中的斯文恶棍。文也有几句诗,在袁家消夏还和小二对过。武能抡棍棒,几回想和袁训试试。出门能和经济说几句,背街上能当流氓。

    他排行为五,家里都叫他五哥,五弟或五爷。

    今天是他在这里“表现”,浑身上下赤条条没有一根线,就腰间系件外衣,又是从前面往后面系。这就他跪在地上指天划地说自己清白,身子乱晃衣裳难免散开,光屁股露出小半截。

    柳五心里没芥蒂,因为来的大多是他的叔伯大爷兄弟和侄子,有不少一起下过外面大澡堂子。

    家里有丫头侍候的水再好,不如外面澡堂子别有趣味。谁没看过谁?

    柳五不在乎。

    他这样想,是不管吕氏母女。而且还有一些不是柳家的男人,他们正在掩鼻子。

    万大同是一直盯着柳至衣上黑珍珠不丢,跟到这里来,忍俊不禁:“五爷,把你衣裳穿好再寻死不迟。这里还有外人看着呢。”

    柳五对他一瞪眼:“怕你看不成!”你自己难道缺点儿啥要看我?柳五笑得邪邪。

    万大同对吕氏母女努嘴儿,就见到自己不暗示还好,暗示后柳五继续哭天抢地:“我要寻死去,让我去撞墙。我家至哥说不许嫖妓,我这是让人给嫖了啊。”

    万大同笑着明白,这就是个泼皮。

    这样的哭,把吕夫人气得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哆嗦。她要说话,但让一堆的男人在这里看到女儿此时形容,吕姑娘和梅姑娘想的一样,也是半湿了衣裳,夏衣半露出肌肤,吕夫人嗓子眼里格格作响,哪里还有对嘴的心思。

    但她不还话,柳五不见得消停,嘴里愈发的不把门,滔滔不绝:“我对不起媳妇,对不起院子里的小红杏。小红杏是我谈生意时的帮手,至哥面前过了明路我养着的。小红杏啊,爷要死了,可怜你清倌人跟着我,爷一死,你就要跟别人……”

    吕夫人听到这里才知道是拿她女儿比娼妓,而吕姑娘呢,还没有从震撼里走出,她大瞪眼睛还在迷乎中。

    从她走进院子里,她就存着个一见就遇到太子的心思。她是没多想想,太子殿下就这么的好遇。

    她跟着柳五过来,柳五身材跟太子相仿。柳五闪个人影子,进一道门里,吕姑娘就推门进去。

    从她看着人进去,到她进去,不过一会儿功夫。就这一会儿,柳五脱得光屁股背对门。吕姑娘第一眼,先看到他的光身子。

    她让家里人说得利欲熏心,见到不但没有羞涩,反而兴奋莫明。五爷身材不错,带着汗珠子好似珍珠堆成,又把他当成是太子,吕姑娘啊上一声,光着的柳五这泼皮,明知道后面来的是姑娘,也满面“惊吓”回了身。

    这时候不管他生得是什么模样,吕姑娘也往下三路看了。再看,是脸。“啊!”尖叫一声:“你不是!”

    “啊!”柳五尖叫一声:“你是谁!”

    吕姑娘太慢了,她还没有后退,柳五一阵风似的扯件衣裳卷巴上自己,从她身边冲出来,在院子里就大喊大叫:“我不活了!”

    其实把出院门的路堵上。

    他料定吕姑娘对尚家不熟悉,而且这会儿去找后门,因为接应的不管是谁,是丫头陪着也好,路不熟悉,只会呆在前院门处。

    吕夫人冲进来,让柳五也堵在院子里,柳至来得快,这母女也没有应变了,就还在这里。

    直观看到裸男的吕姑娘,到现在眼前蒙蒙,还没有醒。

    这应该是头回见裸男的女人反应,而不是独她一个这样。

    这就柳五好生“贞节”,吕夫人如果没有女儿还要护,她干脆就晕了。吕姑娘在怔忡中。

    但幸好柳至在,喝住柳五:“穿衣裳去,看你丢人的德性!”吕夫人一震,随即泪流满面,这话不是说我们吗?

    柳五就起来去了,一转身子,大家哈哈大笑,又露出一半光身子。柳五用衣裳包好,还好意思说话:“笑什么笑!就当你们照镜子!”飞快去了。

    把衣裳穿好出来,更肆无忌惮:“至哥,得给我一个说法,兄弟我受了屈毁了名誉,兄弟我以后还要做人呢!”

    柳至黑着脸吩咐:“把主人叫来,尚栋呢!他家收拾的地方,男女不分,让他来解释!”

    另一处院子里,关安还揪着尚栋没有松手:“我老关如今对不起老婆了,尚亲家老爷,你给我个说法!”

    尚栋就满面生气问梅夫人:“你们怎么过来的!”

    梅夫人有泼辣,把女儿护在身后,跳起来指着关安骂:“他损我女儿名节,把他抓起来打死!”

    关安冷笑:“损人名节的都要打死,把你们这一对贱人抓起来打死!”往地上重重一呸:“我老关响当当的汉子,我的名声难道不是名声!”

    梅老爷过来,也是气怒交加。正吵着,柳至打发人叫尚栋过去。尚栋一来火,让几个家人把两拨子一个不许走,全叫到正房里,有女眷在,请来自己夫人问话。

    没有刻意隐瞒,客人主人听到风声的,有些跟过来看。

    见尚夫人居中坐着,对梅吕两家六口人冷若冰霜:“我说这闺中的姑娘,怎么乱行走?你要什么不能告诉家人吗!我家今天人多,家人忙是有的,但你走一步遇不到家人,走两步三步难道不行!哼,误闯到男人的院子里!你们再乱走,就要进内宅里偷东西不成!幸好内宅看得紧!”

    吕夫人直怔怔,这客人在别人家里乱闯,是大忌讳。真的你做贼吗?不打招呼乱走一通。吕老爷也急得干搓手解释不清。

    梅夫人还跳脚:“你们合起伙儿陷害我!”

    尚夫人冷笑:“那你告去吧!咱们上衙门说话!弄明白是你们闯爷们屋里,还是爷们光身子闯到你女儿眼睛里!”

    梅夫人眼前火星直迸,还要跳时,柳五当胸揪住吕老爷,气焰更高:“走!顺天府打官司去!毁爷的名声,管叫你打板子、赔银子、坐监牢,叫你女儿把牢底坐穿!”

    最后一声骤然咆哮,把吕老爷吓得就要瘫,柳五提着他,就没摔下去。

    关安得到提示,上前揪起梅老爷。吼道:“走!打官司去!”

    梅老爷哪能有他力气大,让拖出去三步,梅夫人傻眼闭上嘴,梅老爷也一个激灵醒神,反过来对关安央告:“有话好说,有话咱们慢慢说。”

    “说个屁啊!顺天府见!”柳五又叫,但他奸滑,步子不动还在原地。

    吕老爷也央告他:“这个,你生得不错,你也看了我女儿,咱们有话好商议。”

    尚夫人听到这里,不屑的一笑。

    接下来梅吕两家话风一变,一个和柳五商议,一个和关安商议:“这事情已经这样,我家女孩儿是你的人了!”

    吕老爷看柳五,清秀好个相貌。梅老爷看关安,关安把衣裳穿起来,今天一堆的小寿星,他为表郑重,是五品的将军服色。梅老爷盘算一下过得去。

    再说他们过不去也没招了,房外水泄不通围着,家人也有,客人也有,主人也有。

    女孩儿要是不给他们,彻底没了下梢。

    柳五吓得一哆嗦,他刚才盛气凌人,这会儿扒拉兄弟,推掇叔伯,往他们后面躲,尖声大叫:“我不要啊,我得对得起我家媳妇,我家小红杏。”

    关安赶紧把梅老爷推开,他有力气不是,一伸手拧住衣襟,梅老爷就得过来。这一推,梅老爷就出去两步。

    关安抱头鼠窜,就要往外面溜:“我们家没有纳妾的人,我得对得起侯爷!”

    好事的人把他拦住,连渊宋程笑得要死,明知故……笑话:“你不纳妾对得起小袁,这是什么话!”一个抓住关安左肩,一个抓住关安右肩,又道:“是男人的不要走!”

    闻言,柳五尖叫,他嗓子尖起来跟个女人似的:“我不告了,放我走吧,我去见我的小红杏!”

    关安走不掉,他也走不掉,让人推回来,关安有了主意,喝一声:“五爷,你人生得俊,家世好。不像我老关是没家世的人。你都要了吧!”

    柳五苦着脸,挤巴眼:“为什么!你怎么不要?”

    关安堆笑:“你不是有小红杏吗?放在一处姐妹作伴,你不去照应的日子,还能接客人挣两个。”

    外面的女眷们一起背过脸儿啐。

    这话把梅老爷惹恼,这灾难他想也没想到,能应付到现在已经算忍耐,把个拳头一握,怒道:“当我们是病猫吗?夫人,带上女儿咱们走,咱们走着瞧!”

    最后一句是对关安而说。

    又把吕老爷捎上:“吕兄,你看今天他们会让咱们如意吗?”

    柳五插话:“是啊,你们回去商议商议,一古脑儿全给姓关的得了!”柳五心想这名声扬的也差没多了,你们赶紧走,爷等着吃酒寻空子和忠毅侯比试呢。

    吕老爷心灰意冷:“我等,是特来贺喜……”

    尚夫人急忙地截住:“啐!你们贺喜怎么姑娘夫人贺到男人院子里!”

    吕老爷知道在这里说不赢,再说下去一味的丢人,叫上夫人带上吕姑娘,和梅老爷离去。

    关安倒也罢了,在后面叉腰冷笑。柳五是个惹事包儿,在后面挥手:“哎,我说,你要告,多带银子陪五爷名誉钱!”

    梅吕两家六口人怒气上涌,一起摔了一跤。

    出尚家大门,有家人把他们的礼物送上:“还没有开过,老爷说我们家里收不起这败坏名声大礼。”

    梅吕两家接过,都气得有旧病快要发作,没有病的出来一身病。一言不发上车离去。离尚家远,才各自在车里痛骂且哭。

    但再哭,尚夫人的质问也在耳边:“是男人们光身子走错地方吗?”

    梅老爷长叹一声:“偷鸡不成,就是这样吧……”

    自己打了坏心思,自己总应该有数。

    ……

    风声很快传出来,尚家也没隐瞒不是,很快宾客全都知道。和柳五熟悉的人都对着他打听:“姑娘生得好不好,看了你多少?”

    刚才斗鸡似的柳五垂头丧气:“唉,我可吃了大亏……”

    孔青伙同万大同问关安,顺伯上年纪也来凑热闹:“关将军,你今天艳福不浅。”

    关安双手掩面:“放过我吧,我流年不利啊。”

    凌夫人很快听到,不久前受到梅钱吕三家冷遇的她,大快心怀去了,就没有多想。

    凌姑娘因为定下亲,在和阮风亲戚近的姑娘们寒暄,听到这话满心发凉。梅吕二姑娘今天的下场,险些就是她的。

    定过亲应该避开会遇到未婚夫的地方,她本不应该多出来。但阮风为她想得周到,说是个机会和堂伯母堂婶娘堂姐妹表姐妹认识,阮风没有来。

    凌姑娘就在尚家这现场听到消息,再看看自己身边陪伴的姑娘们全斯文有礼,联想到虽然没有亲眼见到,想来梅吕是颜面扫地,她内心激荡生出后怕。

    她们,必然是想先亲近太子。

    她们,这是错打了心思。

    幸好自己定下亲事,不然……

    她僵在原地一面唏嘘,一面惊得动弹不得。她的父亲凌老爷匆匆去见夫人,夫妻走到一旁。

    凌夫人得意的讽刺:“恶有恶报!”

    凌老爷抹冷汗:“夫人啊,要是没有皇后那一骂,这下场的就是你我的孩子啊。”

    “啊?”凌夫人反应过来,惊得张口结舌。

    凌老爷把她叫醒,凌夫人结结巴巴:“这这,这岂不是要多谢袁侯夫人,要是没有她,女儿就不能定亲……”

    夫妻一起,再次对袁训夫妻感激泣零。

    议论纷纷中,任保来传太后的话:“天太热,太上皇昨天睡的不好,太后今天不来了,让接寿星们进去叩头。”

    当母亲的把孩子们收拾一回,加寿、萧战加福陪着,母女们进宫。

    大家的心思让太上皇昨天没睡好转移一部分,尚栋连渊在这个时候把袁训带出人堆,道:“带你去看看稀奇。”

    ……

    假山石头下面,执瑜让两个小姑娘围住。

    “执瑜,我是称心的堂姐,你对我和称心要一样的好,你想玩什么,我就陪你玩什么。”

    执瑜要走,袖子让她们一左一右拧在手里。离此不远,孔青见不对,正赶过来。

    袁训淡淡一笑,连渊叹气:“我们家没出息的人。”

    假山的另一边,有人娇声叫执璞。是四个小姑娘围着执璞,手里拿着果子,和绣花帕子,往他手里塞,争着道:“执璞执璞,带我们进宫见太后吧,太后也会喜欢我们的。”

    尚栋叹气:“这是我们家没出息的人。”不远处,顺伯也走过来。

    袁训把他们肩头握住:“放心,这事情我做主!”和连渊尚栋回去,继续大家说笑。

    很快,执瑜执璞让孔青顺伯陪着回来,袁训让他们不要再乱跑。

    ……

    今天尚家从大门摆酒到二门内,因为要招待袁家、连、自家和梁山王府的亲戚知己,光大厅房子根本不够摆。

    客人就相对轻松,除去有名的几个让安席,别的人随便坐。

    荷花池边上,还有两个人没入席,钱夫人母女在这里说话。钱姑娘埋怨母亲:“看您,要是我也去了,这会儿哭着出去的还有你和我。”

    钱夫人从跟去看过一眼,就一直躲在这里不敢见人,吓得汗水出得快要脱水。

    “我的娘啊,看来这里不是就太子的地方。”钱夫人犹不死心。

    钱姑娘跺脚:“母亲,您还没有看出来吗?太子殿下不是咱们能高攀的!”

    钱夫人一口回绝:“那可不行!为你进京寻亲事,把你舅舅家的表哥也推辞,你舅舅舅母恨死我们,咱们要是在京里不露脸面,回家去他们能放过吗?去年提亲让拒绝的那个能放过吗?还有前年,还有你表姑家里也来提过亲,他们不合起伙儿欺负咱们才怪。”

    钱姑娘嘟嘴儿:“那再找别的法子啊。”

    “我的姑娘,你是没有退路了!你今年十五周岁,你父亲正在打点留京里。没留京里以前,差的人家他不要。本地世家人家不要你。你以为转回家你表哥还要你?这是六月里,等咱们回家就是明年,你就十六周岁,寻亲事难道一说就成,寻上一年,你十七,再寻上一年,你十八,不行不行,你就得往太子府上去!”

    钱姑娘娇嗔:“那还有忠毅侯夫人肯做媒不是?”她垂下头,面如红荷花,轻轻地嘟囔:“真的是见官眼开的话,忠毅侯……忠毅侯……”

    钱夫人翻白眼儿:“我怎么能送你去当妾?再说人家也不给咱们贴子,难道自家皮厚的自上门?要是侯府里不见,传出去那太丢人!”

    她一面说,一面左看右望。

    钱姑娘奇怪:“咱们没做下丢人的事,母亲你躲谁?”

    “我在看太子在哪里。”钱夫人不死心。

    钱姑娘啊地一声,脸儿酸起来:“太子根本就没来!”

    钱夫人大惊失色:“你问的谁?”

    钱姑娘呼一口长气:“我见到梅吕二家出事,我就想啊,太子到底在哪里呢?我让丫头到门房一问,说加寿姑娘是一个人进的门。”

    “那这是有意陷害!”钱夫人只要一想,就魂不附体。钱姑娘也有点生气:“所以我说,太子不是我能亲近的,找别的亲事吧。柳侍郎又英俊又会功夫,拿贼的很威风,他也不错啊。”

    钱夫人忍无可忍:“你就不能别相中有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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