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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8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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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路滑到底。

    幡然悔悟以后,慢慢地把以前的心思整理清楚,知道根源就在于自己想的不对。

    想的不对,做就不对。想的不对,是错误的一切根源。

    有轻轻的雨丝飘下来,微凉的打在韩世拓面上,也微凉的沁入到文章侯这追究当年根源的心思里。

    他今天本打算给儿子归着归着心思,却无意中见到儿子比当年的自己明白的多。

    有寒凉,为当年的心思。有激动,为如今的正经。悠悠自得的一口叹气,就在微雨中逸出。

    “下雨了,侯爷怎么却在这里站着?”后面过来安置好马匹的小子。

    韩世拓醒过神,笑道:“带马来,咱们回去吧。”小子微愕:“侯爷今天脚步儿快,这一会儿功夫要说的话就说完了?”韩世拓轻笑着,不解释自己压根儿就没有进去,小子凑过来:“要么就是您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消息?”

    “什么消息?”韩世拓疑惑反问。

    “才刚我系马,遇到常家里的人来见这里侯爷,说,”小子往左右看上一看,压低嗓音:“常都御史,让刑部拿了去。”

    一个晴天霹雳打在韩世拓头上,他原地蒙住。小子担心地看着他,不敢再说。

    直到雨丝更大起来,打得韩世拓眼皮子一抽,他出来一句话:“竟然是不择手段各处下手,太猖獗了!”

    他抬步就要去见袁训,对他说用得到自己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只走两步,小二飞身打人又出现在眼前。

    阮二大人响当当,四妹夫就响当当。先不说自己脑袋上扣着福王一族这顶帽子,只说四妹夫他的罪名,就是与陈留郡王亲戚勾结,营私亏公。

    韩世拓紧锁眉头,亲戚们商议有度才好。倒不是不去见袁训,而是见到四妹夫出什么样的主见,不给他招惹新的非议。

    阮二大人刚打过人,自己就跑来见四妹夫,常都御史又让带走,有个御史参一本,说这家亲戚没事儿就商议,又结党营私了,现在又是当差的时辰。

    缩回脚,韩世拓对小子还是刚才的话:“带马,咱们回国子监。”小子觑觑他脸色,小声道:“晚上打发人过来问也是一样。”韩世拓若有若无的嗯上一声,出门上马,在半路上雨淅淅沥沥下得大了,一路飞奔回衙门。

    大门上守门的几个,都跟韩大人不错,吃过他不少酒。见他回来,两个人一起过来,神秘古怪地笑着。

    韩世拓提起心:“又出事了吗?”

    “大人您不在的时候,阮大人写好奏章,进宫去见驾,走的时候扬言,要把周大人的官免掉。”门人嘻嘻一声。

    韩世拓看不是坏消息模样,心头也是一喜,但面上装腔作势:“周大人只是看不上我,人也是很好的,不知,免了没有?这事儿免不了官的。”

    “周大人运道不高,他让阮大人撵出去,跑去见左丞相席大人诉苦,据说席大人正在见他,皇上让宣周大人进宫,他的奴才知道地方,去丞相官署告诉,席大人跟周大人一起进的宫,把这档子事听的完全,席丞相居然帮了阮大人。”

    门人乐道:“韩大人您说是不是?周大人运道差吧,他挨了打,还没有人帮。”

    韩世拓还不太敢相信:“不会吧,”他寻思着,二大人这事情做的有很多理亏之处,难道皇上当看不见吗?

    “倒没有免官,”门人的话适时的响起,忍不住的笑:“圣旨刚才宣过,说周大人无中生有,让他闭门思过,暂停官职半年。”

    韩世拓啊地一声,不能拿圣旨说假话,他又惊又喜:“是吗?”一句太好了险些冲口而出。

    “阮大人呢,他撕了奏章,皇上罚俸三个月。要我们来说,阮大人占了上风。”

    门人的话说完,韩世拓道声谢,三步并作两步来见阮英明。小二正在看公文,见到他进来,抬抬眉眼:“把你新作的诗,最好的那一首,用心誊写给我,书社里晚上约了人,有人要看呢。”

    一块石头扑通落下在韩世拓的心里,他抚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热汗,吁声道:“您没事儿就好。”

    不说还好,说过小二凶巴巴:“我怎么没事儿,我丢了三个月俸禄,让袁兄……”

    下面的半截话及时吞回去,让袁兄赔我这心思,阮小二以为韩世拓就没听全。

    他只见到小二摆手:“办你的事去,晚上以前,抽空儿把诗写给我,别耽误我晚上去诗社。”

    小二还有心情对诗,这就说明他没受影响。韩世拓也知道这一点儿,转回公事房准备把诗写给他。

    同公事房的人见到他就咧嘴笑,不压也不张扬的嗓音,就这间房里能听到。

    “你韩大人运道好,席大人一向是中正的,居然也不向着周大人。”

    韩世拓微笑:“这我真真的糊涂,我与席大人素无交往。”

    “你请请我,我给你解释。”同事坏笑。

    韩世拓答应他一桌酒,向他讨教。

    “席大人是最中正的人,咱们才说过。老周跑去他那里搬弄,你出门儿了,可巧我送公文过去,听到几句。老周只说阮大人打他,没说别的。席大人就劝,说什么敬重上司的话,老周就说阮大人不好。正说着,他的奴才来了,说皇上宣他。老周说自己不敢去,说阮大人圣眷高,顺带的把忠毅侯也带出来,”

    韩世拓一惊:“作什么把他也牵扯上?”

    同僚挤挤眼:“你忘记了,忠毅侯不是御前差点打了人?”

    韩世拓愤怒了:“岂有此理!”

    同僚劝道:“你先别气,听我说完。老周说得可怜巴巴,席大人就跟他一同进宫。结果,哈哈,”

    他在这里大笑几声,再才指着韩世拓鼻子道:“你得请我桌花酒才行,是我对你解释,你件件听得清楚。”

    韩世拓自那年说过自己再不去风月场所,萧瞻峻进京,他被迫相陪以后,掌珠倒没有约束他,总是个外面行走的男人,说完全不去不可能。韩世拓偶然也去一回,这就答应的无负担,让同僚往下接着说。

    “宣圣旨的公公,恰好是我熟识的人。我送他到门外打听,原来老周以为席大人是个为他主持公道的,没想到席大人主持的是公道。皇上面前,跟阮大人一见面,阮大人说了老周写奏章的事情,席大人当时就怒了,说无故诋毁同僚,国将无宁日。”

    韩世拓不虔诚信佛,但在这里双手合十:“这才是正直的大人呢。”

    “还有下文呢,一桌子花酒不让你白请。”同僚更要笑的模样。

    韩世拓完全放松下来,含笑一躬:“请说。”

    “席大人对皇上说,陈留郡王与忠毅侯的事情一天没查清,一天不许乱。查得属实,也当严办。阮大人倒一个字没有说,席大人奏请让老周回家思过,给大家作个榜样。”

    韩世拓哈哈笑了一声:“该。”

    “就这样子,老周打道回府,有半年咱们见不到他。阮大人撕毁奏章,罚俸三月。”

    说到这里,外面有人走动,互相招呼的动静。同僚好笑:“看看,阮大人约人晚上跟他去对诗,他这就没事人一样。”

    韩世拓同他相对一笑,各自回书案后办公。拿起公文,韩世拓盖在脸上,偷偷地再笑一回。

    他也不再担心常都御史,但晚上去袁家打听消息,还是要去的。

    ……

    雨到傍晚又是倾盆也似。

    户部尚书陆中修下轿进家门,独自在书房里想心事。

    雨声如瀑布般敲响房瓦,也敲响他心头深处的隐忧。

    昨天是陆长荣鼓动柳云若跟袁家孩子们分庭抗礼的头一个晚上,陆尚书在白天万万没有想到小王爷萧战也跟袁家分开——小王爷两岁以后,五岁以前,不是养在岳父家里?

    本来打算等着儿子回来再睡,担心袁家会做下什么的陆尚书大为放心,以为梁山老王从中起了作用。

    他熬神对付忠毅侯,不是个容易活计,就放心早睡。

    一早,又一个万万没有想到——忠毅侯夫妻强横不减,忠毅侯当街还敢杀人,看来他全没有沮丧的样子,而袁二爷当街宣告:“居心叵测的人听着,我不管你是谁,我袁二不怕你。”

    上午陆中修没做别的事情,就跟丁前、黄跃纸条传来传去,用隐晦的话商议接下来怎么办。

    黄跃的主意跟以前一样的馊:“给老王再送一笔,让他不要到手孙媳就忘乎所以。”

    陆中修回他:“这次你出钱,你送梁山王府一座城池,我也不管。”

    丁前回话:“作速行事,不要拖延。”深得陆中修赞同。

    对军中下一个消息实在没把握的他们,唯一可以争取的就只有这走得飞快的钟点儿。

    对于他们,沙漏好似暴雨得般滴哒。

    额头上手指烦躁的叩着,陆中修寻思着,把对新臣不满的老臣们再找来说说?

    这一回多加些人,让他们拿个主张出来?

    “老爷,袁家二位小爷求见。”家人打断他,出现在门外。

    陡然的一惊上了心头,陆中修迷茫的张张眼睛,随即看看面前当差素来严谨的老家人,脸色一翻:“你也会回错话?”

    袁家的孩子们怎么会来找自己?他们是打算哭,还是打算闹,还是坐地上好打滚?

    这两个人今年九岁,在大人的跟随之下夜市上转转也就罢了,还不是正经拜客的年纪。

    陆中修本来就在憋闷,遇上家人出这样不可原谅的错误——明明是找长荣的才对,孩子只能和孩子说话去——他胸口有话涌动,随时会出来一堆斥责的话。

    家人哈了哈腰,却再仔细地的回上一遍:“回老爷,袁家世子和二公子在大门上求见,指名要见老爷。门上的奴才来回奴才,奴才不信,才刚去面见,亲口问得明明白白,二位小爷见的不是咱们家的公子,乃是老爷您。”

    陆中修让自己停在喉咙口的斥责给噎住,“吭吭”咳上一会儿,把气息理顺,古怪的又是一次询问:“真的见我?”

    家人恭恭敬敬垂手:“奴才没有听错。”

    陆中修一刹时万千心思如繁星最好的夜晚般出动,他百思不得其解,袁世子和二公子见自己做什么?

    因为这不明白,心底的隐忧加重,清晰的一个心思浮上心头。没有把握。

    他们对扳倒忠毅侯没有把握,因为太后还在。他们对新老臣之争也没有把握,所以才犹豫不敢送老王东西,要是老王一出手就大局定下,陆中修也会跟黄跃一样,力主送送送。

    没有把握……。陆中修沉声道:“请。”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想来再伶俐的孩子,也只能是孩子话。

    家人转身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无边的雨中。

    看着雨,陆中修又多出一条不愿意梁山王打下去的理由。

    前几天大雨,再加上今天的雨过几天不停的话,今天收成已成灾。

    兵荒马乱的岁月里,万物也不生长。这莫非是梁山王的战役不受老天允许的最有力说法?

    直到执瑜执璞走进来,把陆中修打断。

    “见过陆大人。”执瑜执璞恭敬而有礼。

    对于太后这两个宝贝长孙,陆中修挑不出毛病。他只看两个胖脑袋上的稚气,觉得跟他想的一模一样,不见多,可也不见少。陆中修笑了笑:“瑜哥璞哥好些日子没见你们,又长高不少,”一指椅子:“坐吧,我让人看看家里有什么新鲜吃的送来。”

    “不必,我们是来说话的。”执瑜原地不动。

    “是的,请听我们说完,再领吃的不迟。”执璞同他一样的语气。

    陆中修抚须微笑:“让我猜猜,是跟长荣又淘气了?都小,三天一吵,两天一闹的,我给你们说合说合。”

    这就陆大人放心让儿子去生分的底牌,数年前萧战打了陆长荣,数年前,小王爷五岁,就狂的眼里没有人。陆夫人气不过,到梁山王府理论。让老王妃一通的骂:“孩子们打架,你也来问?”

    陆中修没有出面,却恼恨在心,是他心中一根尖刺。如今尖刺化成顺手兵刃,陆大人也用上一用:“呵呵,你们太淘气了。不就是夜巡吗,街上贪玩逛上一逛,要和气才好啊。”

    “那,让长荣兄跟我们一队,您看如何?”接着他的话,执瑜就表示来意。

    陆中修莞尔,打个官聜:“这是你们的事情,我只能说合,长荣他心里不痛快,我不能担保我一说就中。”

    执瑜执璞倒不跟他说什么父亲的话一定要听,执瑜晃晃胖脑袋,不慌不忙地道:“大人们怎么闹我和二弟不管,也轮不到我们插话,但我们是孩子,应该好不是吗?”

    陆中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而又错愕,诧异带出骇然,几种差不多都是表示震惊的神色,在他面上一古脑儿的全出来。亏他倒能同一时段都表现的不错。

    这是他心里太震撼,好似九天雷库全出动,往他脑袋上不要钱似的砸下来。

    耳边,轰隆一声,轰隆隆又是一阵,轰轰隆隆紧跟上一群大炸雷。

    陆大人没有外焦里嫩,也已焦头烂额。

    这还是两个孩子吗?这分明两个老妖怪。

    一句话切中你们大人正要闹呢,第二个意思在陆大人听来不无威胁,你们大人闹去吧,但不允许陆长荣闹。

    原因,大人不是已经在闹,陆长荣要归我们。

    大人们高的要害人物,是陆中修。夜巡闹的挑头人物,可不是柳云若,而是陆长荣。

    久久的,陆中修瞪着执瑜执瑜而说不出话,执瑜执璞心里笑翻掉,但面上竭力保持平静以对,九岁的孩子面上自然有稚气,不管怎么看,他们像说的只是孩子话。

    其实心里呢,执瑜在骂他。范先生料事如神,你们没有绝对的胜算跟爹爹过不去,所以上门来要你约束儿子,你不会直接拒绝。看你的脸色多难看,一看就像爹爹的大仇人。

    执璞也在骂他,有能耐你拍桌子把我和哥哥撵出去,范先生说马上就去找柳云若,问他拿着爹爹的弓箭,为什么还不服我们?但要是这个黑胡子奸臣答应下来——经过范先生一分析,陆中修才是大奸臣——执璞暗想,云若那里,今天就不用去。

    好半天,陆中修慌乱的回神,竟然没敢直接回“大人在闹”的这话,他胡须也有几分乱,神色难自在,支支吾吾地是不想这就答应:“孩子们的事,我帮你们说说看。”

    “现在就说吧,我们问过,长荣兄就在家里。”执瑜不容他躲闪,眨一眨眼睛,胖脸上肉太多,挤出好几条皱出来,烛光一闪,看上去为胖世子添几分威严,好似他皱脸蛋子不悦似的。

    陆中修一哆嗦,主要他还是不敢跟忠毅侯私事上撕破面皮,在争取时间,安抚住忠毅侯大家还是为公事在吵上面,他不介意牺牲他的儿子。

    夜巡,哪怕皇上再重视,在陆中修眼里,争是要争的,但还是孩子们的东西。

    “来人,唤公子过来。”

    ……

    “什么?”陆长荣在烛下跳脚:“我不跟他们一伙!”

    陆中修沉下脸,执瑜见他没有即刻就斥责,胖世子笑嘻嘻道:“长荣兄这话不对,不能让外人看着咱们像结仇似的,”

    陆中修胸口一痛,像让什么撞击一下。

    双胞胎二公子跟上:“你跟我们,以后凡事你与我们都是一等的例子。”

    胖世子笑眯眯:“战哥儿家将是训练有素,云若的家人却只在京里历练。我家不同,我山西来的表哥们和亲戚们,他们见过打仗,机智也有,反应也有,长荣兄,你自己盘算,是跟我们划算,还是跟他们划算?”

    陆长荣张口结舌,这一口一个叫着“长荣兄”的,还是那跟自己不合的胖兄弟?

    陆中修听完这些话,消耗脑力太多,脑袋里疼的就更厉害。潜意识里还要再说几句,刚张张嘴,执瑜执璞看在眼中。

    不管陆大人接着要说好,或者是不好,执瑜抢在前面又道:“长荣兄不必再犹豫,咱们是孩子不是吗?又不是大人,闹个什么劲儿。”

    “就是,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在我们眼里,你比云若能干的多。”执璞再次跟上。

    陆中修老实闭上嘴,这两个小老妖怪把自家儿子其实不服柳云若的心早看出来。

    执瑜执璞进门以前,陆大人轻视他们是孩子。当父亲的存这般心思,陆长荣也是一样。

    陆长荣是少年,参与夜巡为首的几个,执瑜执璞九岁,萧战跟柳云若均是八岁,大名鼎鼎的加福才七岁。

    他能服吗?不过就是家里有人扶持罢了,也就是其实你们没能耐,全依靠家人和家里长辈。

    柳云若听从他的话,自成一队,陆长荣心里还瞧他不起,认为小孩子多好哄骗。再就是认为,让你们夜巡得光彩,小爷我没有,你们也别想好。

    长荣公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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