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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得千古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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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将刚才那一出原原本本告诉了丈夫。
  尚永泰浓眉紧蹙,他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对着其婕斥责喝骂,只是淡淡地道:“既然你对不能去庄子上为郑姨娘祈福的事情如此耿耿于怀,以至于到了不惜撒谎来挑拨你母亲与姐姐关系的地步。那我就如了你的心愿,今日婚礼后,便将你送去庄子上,以后没事就别回来。”
  一直一来他都觉得其婕有城府是件好事,尤其有冲动的其姝在一旁做对比,优势就更行突出。可城府是用来做生意与外人打交道用的,如今用在自家母姐身上,尚永泰实在太过失望。
  其婕去了庄子,其婉三朝回门后也随着杨宇宁搭船沿运河下杭州去。
  家里少了两个姑娘,一下子冷清下来。
  谢氏因为其婕的事情一直有些不快,尚永泰看在眼里,时常故意说些外面的事情,逗妻子开心。
  “你可知道,前些日子与花想容打擂台的那间美人妆是谁开的?”
  谢氏当然不知,翘首等着丈夫揭盅。
  “官府那边登记在簿的名字叫做马大成,地契上也是一样。这人谁也没听说过,只当是个普通生意人,所以当时六郡王一说京兆尹便立时处置了。可我派人详细打听过,这人颇有些来头,他是勇毅伯妹妹的奶兄。”
  勇毅伯何珝,乃是长林县主的丈夫,裴子昂嫡亲的姨丈,同时还是他的顶头上司——玄衣卫指挥使。
  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谢氏惊奇道:“旁人不知尚能说通,可六郡王与勇毅伯家是近亲,怎么可能对他们家里的事情一无所知。”
  尚永泰捻着胡须大笑,“我看他是故意的,为了讨你家闺女欢心,连亲姨丈的面子也敢落。从前只听说他敢作敢为,没想到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
  其姝也知道了这件事。
  裴子昂专门写信来,还在开头处声名:“本来答应了端午那日告诉你,可意外频出,没有顾上。但既然答应了你,就没有食言的道理,所以特在信中说与你听。”
  她抿着嘴放下裴子昂的那封信,从炕桌上捻起一张月白洒银的请帖。
  勇毅伯家的大姑娘何珈亲自写帖子来邀请其姝参加她的生日宴。
  她们俩之前没打过照面,这原也没什么紧要,可何珈就是美人妆真正的东家。
  这张请帖背后到底是什么含义?
  其姝提笔回信,她应下邀约,决定去会一会何珈。
  作者有话要说:
  裴子昂:现在天天被姨丈+顶头上司罚洗厕所/(ㄒoㄒ)/~~小姝姝快来亲亲抱抱举高高/(ㄒoㄒ)/~~


第35章 不大讲究
  说起这位何珈; 在京城勋贵家的贵女中,一直是个与大家格格不入、极为特殊的存在。
  倒不是因为她性情古怪; 而是因为身世——何珈不是何家的老太太亲生的。
  今上登基后,自从潜邸时就追随在他身边的何珝自然深受重用。
  何家的老太太千里迢迢从老家搬到京城来投奔儿子。眼见着已到京郊; 胜利在望; 偏偏遇上了京西定河发大水。
  多亏老太太福大命大; 在波涛汹涌的洪水里幸运地漂到了岸边,还顺手捡了一个躺在木盆里的女婴。
  人年纪大了; 多少总有些迷信。
  何老太太认为这孩子与自己几有缘分,不愿意把她送去善堂; 留在身边当自家里孩子抚养。
  可她少年守寡; 何珝是个遗腹子; 断没有二十几年后又生出一个亲闺女的道理。
  所以何珈的身世根本瞒不了人。
  众人当然不会因此就对何珈另眼相待。
  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的义兄何珝位高权重; 说是皇帝老大他老二也不为过。巴结讨好还来不及; 故意欺负冷落他的义妹这种蠢事还真没人做得出。
  只不过何家出身十分平常; 何老太太是个大字也识不了一箩筐的市井妇人; 和京中的名门贵妇交往起来自然障碍重重。何珈自小伴在她身边; 深受养母影响,便也不怎么喜欢和一众贵女们应酬。
  就是其姝上辈子与长林县主渊源颇深,也没见过她这位小姑子几面,只隐约记得何珈这时候差不多在说亲事的过程中。
  不过,印象中她的婚事就和她养母人际交往一样,困难重重。
  何珈的生辰在五月二十一那天。
  端午过后; 一天比一天热,所以生日宴的地点定在勇毅伯府后花园的水阁里。
  其姝到达后,发现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所谓的生日宴,根本也没有什么旁的客人,除了她就只有何玉棠在。
  何玉棠今日穿着一身樱粉色的夏衫,苞苞髻上扎着一圈粉盈盈的碧玺珠子,
  衬得小姑娘玉雪可爱,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其姝便逗她说话,问她诸如平时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和谁家的女孩儿最要好之类小姑娘感兴趣的话题。
  何玉棠起初不大愿意理睬她,问一句才干巴巴地答一句。
  可她到底人小心思浅,几次下来便去了戒心,对着手指凑到其姝面前,娇声娇气地问她:“你是不是要嫁给我哥哥呀?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可是大家都说有了新嫂子,哥哥就只疼嫂子不疼我了,我才不想理你的。”
  其姝哑然失笑,原来何玉棠这辈子对她的态度与上辈子大相径庭的缘由在这里。
  “我为什么要嫁给她?”其姝反问,“你可知道我将来是要做守灶女的?”
  “什么是守灶女?”何玉棠对这特殊的名称半点不了解,“难道你特别喜欢厨房里的灶台?”
  天真的话语逗得其姝发笑,她更加耐心地解释道:“其实意思也差不多。灶台是用来吃饭的,我家爹爹没有儿子,家业没有人能够继承,将来大家吃饭都成问题,所以就要从女儿中选一个人来继承家业,这样才能继续吃好喝好。”
  这番话浅显易懂,何玉棠听明白了,大眼睛闪啊闪的看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那你是不是和我哥哥一样,特别厉害了。”
  “可不是。”其姝道,“所以我要和男孩子一样留在家里不能出嫁,只能招赘,你哥哥又是你家的独生子,需得支应门庭,不能入赘我家,所以我们两个注定不能成亲,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喜欢我了。”
  何玉棠心中不满尽去,待其姝更添几分亲热。
  两人正热闹地说着话,水阁外脚步轻响,珠帘挑起,何珈穿着一身石榴红遍地金的百褶裙走了进来。
  十六岁的大姑娘身形已长成,看起来就像盛放的牡丹一样明艳照人。
  何玉棠与她似乎很亲近,立刻撇下其姝扑过去依偎在姑姑身边。
  何珈揉着她头顶与其姝寒暄,“早就听嫂子提起过,说你小小年纪就已是智勇双全,在平城时还救过六郡王一命。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你可比她形容得还要出色呢。”
  其姝也算应酬惯了的人,对于这样的场面话,听着在高兴,心里也不当真。
  按理说,她也应该说几句夸夸何珈。
  可是因为之前美人妆的事情,她对何嘉琪人并非完全没有猜疑。这时候非要违心说好话,难免有些不情愿。于是,只呵呵笑着谦虚了几句,刻意避过礼尚往来这一节。。
  何珈怎么算都是其姝的长辈,当然不用计较这些,挽着其姝的手入了坐。
  酒菜陆续端上来,菜品倒是十分丰富,色相俱佳。
  其姝吃得出这不是他们府里烹制的,而是从京城出名的酒家里叫的席面。
  若硬是要挑剔,也不是没有错处。
  烤鸭并西湖醋鱼齐飞,醋焖带鱼与共龙井虾仁一色,蜜汁火方与冰糖肘子并驾齐驱……
  京帮菜杭帮菜混做一堆,味道虽然不差,却没有人在设宴的时候这么吃。
  其姝上辈子与何太太打过几次交道,知道她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谈吐举止,都不像京城里的贵妇人那样精细雅致,何珈是他手养大的,做派相似也不奇怪。
  爹爹曾经教导过她:看人不要看细枝末节。每个人出生成长的环境都不一样,自幼受到的教导也不同,若一味凭细节论断,未免有失公允,也容易被一叶障目。换言之,一个人小事上与你处处合得来,大事上专以出卖朋友谋取自身利益,而另个一人吃穿说话处处入不得你的眼,遇到大事却仗义相助,谁才是值得交往的对象?
  其姝觉得何家老太太便是第二种人。身为寡妇,六亲无靠,却把儿子教导得铁骨铮铮,正直有为。虽未读过书,却懂得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将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何珈当亲生女儿一般养育。
  所以她从不因何老太太那些常为贵妇人们诟病的“不讲究”瞧不起她,反而觉得她和蔼慈祥,一向十分敬重。
  至于何珈,那美人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姝不信今日她会一字不提,到时再看分晓就是。
  侍女端来好几种姑娘家爱喝果子酒。因不会醉人,酸酸甜甜十分甘美,连年幼的何玉棠也饮了不少。
  何珈与其姝碰杯数次,终于彻底打开了话匣子,说起自身种种事来。
  “娘一直希望我找个好夫婿,可她也知道,我的出身摆在那里,门第太高的高攀不上,为了哥哥嫂子的身份来求娶的,多半又不是真心相待,那样的人家,可以同富贵,却不一定能共患难。”
  其姝小口小口抿着果子酒,心知何珈说的是实情。
  上辈子她后来倒是说上了一门亲事,只是也不大顺利,尚家出事前已听说,那人金榜高中……呃,好像是二甲不知多少名,就嫌何家母女粗鄙,将亲事退了,一心求娶公字号往上出身的贵女去了。
  当然,人家表面上不会如此说,可事实如何,有眼者皆心知肚明。
  “既然夫家未必靠得住,娘就说我应当自己谋些出路。首要一条便是生计大事,哥哥嫂嫂都是好人,将来也不会不管我,可就算亲生的妹子,一辈子依附兄嫂,难免也要被嫌弃,何况是我。娘说,她当年要不是靠着一手绣活儿出众,能赚得些银钱,给大哥交束脩学文习武,今日肯定没有勇毅伯府,母子两个说不定还在市井打转。可我不像我娘心灵手巧,从小到大爷没学到她几成功夫,只能另行谋划。我想自己什么也不懂,但总算是个姑娘家,穿衣打扮多少知道,便拿从前攒下来的零花,以奶兄的名义盘了间铺子,开了美人妆。”
  话入正题,其姝小身板不自觉挺直几分。
  “可是我们全家没有人懂得生意经,只好从外面请了掌柜来打理。我想着做生意不就是用最少的钱赚最多的利润嘛,于是这么吩咐了他。这才有了后来那些事儿。其姝,我真的不是有心要与你们家为难的。”
  何佳解释到一半,似乎发现了自己话中的不妥,“我也并非把所有的错都怪在那掌柜的头上,说来还是我安排得不对,而且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花想容是你家的产业。”
  她生怕其姝不信似的,连连追问:“你现在还怪我吗?”
  原先当然是怪的。
  可现在,铺子都封了,裴子昂已替她出过气,便也没什么好怪的了。
  何况,何珈说得那些话,其姝认为基本没有说谎,因为归纳下来倒是符合她行事的风格——不讲究。
  其姝想了想,劝她道:“你以后再开店的时候,千万别再这样做了。这次官府出面,只封了你的铺子,收了你的货。要是碰上凶狠的同行报复,可没这么简单,到时候你血本无归不止,说不定还要倒欠一堆债。你既然不懂做生意,我看与其自己经营,倒不如把店铺盘给我,你拿着足够的银钱傍身,或者干脆买几个田庄,那里的出息也足够你将来生活了。”
  其姝本想乘势追击,一举将店铺拿下。如此美人妆的事情一了百了,再不会翻起风波。
  谁知,何珈没那么好糊弄。
  她听过其姝的建议,眼睛转了几转,似乎十分用心地琢磨过一番后道:“田庄的事情我也不怎么懂,还不是一样需得请人打理,只怕到时候又惹出祸来。我看,不如这样,既然我有铺子空置着,你想要更多店铺,干脆我把铺子租给你。我每个月收租金,不不不,租金我也不要,每月应给的租金,就当做我入股你的生意,到时候你给我分红好不好?”


第36章 制造浪漫
  啊?
  其姝惊得差点把酒杯丢出去。
  说什么不懂做生意; 这何珈根本和自家爹爹一样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观摩过爹爹与裴子昂谈入股朝廷海上贸易时的情形呢。
  不过其姝的情形和皇上不一样。
  国库里那是没银子,要用尚家的银子; 自然得给他们几分情面,应承下尚永泰的要求。
  其姝可不缺银子; 盘山一间铺子最多不过两三万; 对她来说太轻而易举; 根本不值一提。
  她实在没理由,要让何珈来占这个便宜。
  可看到何珈一脸恳求的表情; 话到嘴边,竟然拐了个弯儿; “嗯……我想你可能不知道; 花想容是我娘的嫁妆铺子; 我只是代为打理而已; 作不得主。你的想法我知道了; 且待我回家去和我娘商量一下; 到时再给你答复。”
  其姝本能地觉得自己不该心软; 可她毕竟经验浅薄; 于是决定回家去问问父亲的意思。到时候就算拒绝; 也可以写信来,不用当面说僵了那么尴尬。
  尚永泰听了女儿的问题后并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她:“你说想回来又商量,那该与不该,你心中可有个章程?”
  其姝听到父亲这样问,脑中灵光一现; 原本有些想不通的地方,忽然就通了。
  “做生意最讲究和气生财,所谓和气生财,就是,尽量避免树敌交恶,多尝试与人联手,合作互惠互利!
  我不应该拒绝何珈的请求。她来入股,表面上看起来我是吃亏了,可实际上我们多的不止一个股东,还有勇毅伯何珝。
  裴子昂之所以敢封了美人妆,那是因为他天生的身份就比何家高贵,根本不需要惧怕得罪他们,也无需仰仗他们的势力。
  我们与他不同。
  咱们家虽是侯府,说起来比伯府高了一级,可是爹爹身上没有爵位官衔,不管大官小官能不开罪,我们还是不开罪的好。就算我们不借官家势力,多个朋友,总比敌人好。”
  尚永泰捻须微笑。
  他一直觉得,其姝唯一的不足之出就是遇事不肯多想太过冲动,这或许也是因为她太过于聪明,所以思考的方式格外直接。
  没想到这一次不等他教导,她自己就把其中的人情世故、利益关节想通,还做出了最好的选择。
  身为父亲,看到女儿成长自然十分欣慰。
  其姝当晚就给何佳去了信,约她早日过府来商量细节。
  两人都是干脆利落的姑娘,一项项事宜很快推展开去。
  两间店铺中间的墙壁打通,美人妆那边按照花想容的风格重新装潢。
  一切准备妥当,择吉日六月六重新开张。
  裴子昂得了信,自告奋勇包揽下开张那天庆贺的相关事宜。
  他倒是尽心尽力,不但要求玄衣卫每人需得买上一样胭脂水粉送给家中女眷,还说动了姐夫——裴芷的夫婿,京西大营神机营大统领邱山,让他安排给麾下士兵任务,也得每人给家中女眷买上至少一样胭脂水粉。
  幸亏花想容早已开始售卖没有奢华妆匣的平价胭脂,不然其中有些侍卫大兵们,怕是花尽一个月薪俸都买不起。
  帮衬生意当然是好事,可这点功劳还没呈到其姝眼前,就让裴子昂另一项壮举给冲了——他请了三十二只舞狮。
  不是三十二名舞狮者,而是实打实三十二只舞狮。
  场面热闹当然不必讲,店门前两向大街上,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可其姝一点不高兴,一脸嫌弃地把裴子昂拉到店内角落里数落:“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呀?故意欺负人是不是?”
  “我是给你长面子,帮你逞威风。”裴子昂皱眉,铁打的心也有委屈的时候,何况讨好小姑娘却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长什么面子呀!”其姝凶巴巴地吼他,“丢脸都丢到天上去了!人家舞狮,双头、四头,取个双数吉祥意思就行了,最多也不过八只。你倒好,一气儿弄来三十二只,是怕人家不笑话我家财大气粗是不是?”
  “哈哈哈,”裴子昂忍不住大笑,“人家都怕被笑穷,我家其姝居然怕钱太多。”
  “谁是你家的,我跟你没有关系。”其姝急忙撇清。
  “没关系?绝交是吧?那把之前那些契约还给我!”
  其姝瞪圆眼睛,双手死死捂住荷包,“才不要,那是你欠我的!”
  裴子昂本就是逗她的,见状更得意,“债主也是一种关系,记住没,以后别再乱说和我没关系了。”
  其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狠狠一脚跺在裴子昂脚上,谁知他穿的厚底皂靴特别硬,她自己反被硌得脚底疼。
  这一幕正好落在牵着女儿过来的裴芷眼中,她不动声色地让女儿陪其姝去门口看热闹,自己凑在裴子昂身边问:“你这是怎么了?大动干戈地找来那么多人买东西,结果见了面却把人家小姑娘气得快哭了,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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