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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学有匪-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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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拍了拍腰间的青竹筒,酒香飘出,姬文景拿起弓|弩,懒得理会,只说了句:“谁学你了?”
  偏骆秋迟手疾眼快,顺势一捞,将姬文景腰间的竹筒抓到手中,仰头一倒,扬声笑道:“还说没学……”
  话音戛然而止,他一脸出乎意料的神情,不防间被呛了几口,瞪大了眼望向姬文景,颇有些哭笑不得:“这,这是酸梅汤?”
  姬文景夺过竹筒,幽幽吐出四个字:“天热,解暑。”
  屋里静了静,骆秋迟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姬文景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同他计较,随手将酸梅汤放到桌上,自己径直去床上找抹额。
  便趁他这一转身的瞬间,骆秋迟迅速打开桌上的竹筒,将自己腰间带的酒往里灌去,等到姬文景回身时,那桌上的酸梅汤早已“大变模样”,兑了不少酒进去,喝起来味道定是别有风味。
  想到这,使坏成功的骆秋迟心情大好,吹了声口哨,向姬文景抛去一个肉麻的眼神。
  “小姬,到时在树林里遇到危险了,记得呼唤我啊,我一定第一时间赶去,不让你这大美人受到一点伤害。”
  姬文景被恶心地身子一抖:“去你的,戏本子看多了是不是?”
  两人说说闹闹地出了门,演练这便开始了。
  密林之外,男女弟子两两而立,杭如雪跨坐马上,俊秀的少年面孔扫过全场,威严而锐利:“这场考核意义非凡,望你们全力以赴,待会儿进了树林,没有王孙公子,没有名门贵女,有的只是奋勇杀敌的战士,是大梁对抗外族的刀,是想要拼命生存下去的血肉之躯!”
  阳光洒在那袭银袍铠甲上,光芒熠熠,每个字都在长空下掷地有声:“我要你们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抗敌,叫战斗,叫铁骨铮铮,叫保家卫国!你们给我听清楚了,真正的狄族人比演练中的还要凶残百倍不止,你们今日一切养尊处优的生活,一切和平安逸的时光,都是前线的战士们用鲜血与生命换来的,你们不该也没有资格忘却,你们生为大梁的皇族贵胄,身为宫学的天子门生,更加应该肩负起身上的重任来,不辱宫学风范,听清楚了吗?”
  “是!”
  在场弟子皆高声应答,风掠衣袂,个个心头似有一股热血升起,马上的杭如雪犹如天神一般,映入每个人的眸中,激起众人的铁血豪情。
  “好。”杭如雪一声喝道,面目冷峻:“竹岫书院全体弟子,听我号令,树林对敌演练,现在——”
  他举起手中的信号弹,朝空中猛地发射而去,声音响彻整片树林:“开始!”
  就在信号弹发射的同一瞬间,一大波“狄族人”从四面八方涌来,飞箭如雨,书院弟子们猝不及防,个个失声尖叫着往树林中跑去,有些娇弱的女弟子甚至摔倒在地,被身边的男同伴手忙脚乱地拉起,屁滚尿流地向林中逃命去。
  这阵势来得太过吓人,所有人都没有心理准备,在场的陈院首与各位院傅均看得目瞪口呆,望向杭如雪结结巴巴:“杭将军,这,这阵势未免……”
  杭如雪将手中银枪一挽,调转马头,长袍在风中猎猎飞扬:“放心,死不了人,我回主营等消息了,希望结果不要太让我失望,至少能有人撑过一个时辰……”
  

  ☆、第六十一章:酸梅汤

  
  树林里弟子们如鸟兽四散逃命,却有些人连前路都未看清,就不下心踩了埋伏,连同着搭档一起陷落进去,灰头土脸,率先出局!
  树林里响起各种嘶喊尖叫,气氛是从未有过的激烈紧张,这群王孙贵女们现在才真正知道,杭如雪果然不是说着玩玩的!
  付远之眼眶直跳,脑海中像有一张地形图迅速展开,指引他即刻作出判断,他拉住闻人姝的手,往一个偏僻方向跑去:“快,跟我来!”
  闻人姝惊慌失措,脸上的脂粉都被汗水冲刷掉,她跑得踉踉跄跄,古怪至极,步子完全迈不开。
  说来可笑,这完全要怪她自己,她素来爱美,即便扮作男装,也要“艳压群芳”,为此她不惜绞尽脑汁,在自己一身衣裳上动了不少手脚,花了各种心思,那手臂、裤腿、腰身各处都被她改良过,好看是好看,但根本不方便,跑起来处处受到束缚。
  当下付远之扭头,一眼看出玄机,气不打一处来:“我们是来对敌演练的,不是来风花雪月的,你动点脑子好不好!”
  他从没这样对闻人姝声色俱厉过,吓得闻人姝一哆嗦,脸色尽白:“对,对不起,付师兄我……”
  付远之没心思同她啰嗦了,往她身上一扯:“把你腰上那玉带给我拆了,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装饰都给我扔了,快!”
  闻人姝哆嗦得更厉害了,也不敢多说什么,急忙将身上各种琐碎之物扔掉,紧跟上付远之的步伐。
  付远之眼快心明,目标明确,直奔一早想好的路线,带着闻人姝七拐八绕,避开了所有的埋伏,一路畅通无阻,最终停在了一处小坡之下,借树枝杂草的掩护,总算安全了。
  闻人姝还惊魂未定,不敢相信就这样躲过了追击,望着付远之心潮起伏,一时说不出话来,付远之倒是递给她水壶,又恢复了一派温雅模样:“师妹勿怪,方才情急之下,我有些失态了,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闻人姝如何会怪罪他,她此刻只差将他当成神明一样供起了,“付师兄,我,我原本以为,却没想到你,你当真是……”
  语无伦次的叹服下,付远之淡淡掀了下眼帘:“我早说过,此次考核,不仅靠骁勇身手,也靠地形分析、敌情侦查等多项能力,你不用太紧张,跟着我就好。”
  闻人姝点点头,心悦诚服,又欣喜又激动,对付远之更添万分倾慕:“我就知道,以付师兄的聪明才智,才是当之无愧的竹岫书院第一人,那个什么骆秋迟,粗鲁无谋,根本不及你万分之一,这次考核,你一定能够胜过他……”
  不远处的树林之中,正张弓拉弦,一箭飞射而出的骆秋迟,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望了眼天:“谁在说老子坏话?”
  话音未落,反手又连发三箭,将侧旁悄悄靠近的三个“狄族人”瞬间解决,箭头的面粉袋炸裂在衣服上,白糊糊的一片,好不滑稽。
  闻人隽在旁边惊呼了几声,喜不自胜地跑过去收战果,“又中了,又中了,收牌牌咯!”
  那几个“中箭”倒地的“狄族人”满脸哀怨,仰面无奈装死,眼睁睁看着闻人隽蹲下身,将他们腰间的军牌一把拽了过去。
  这军牌代表着每个演练士兵的生命,也就是射杀“狄族人”的数量,得到的军牌越多,最后的考核总分就会越高。
  骆秋迟拿着弓弩,身姿俊挺,抹额飞扬,漫不经心地走了过来:“数数,多少块了?”
  闻人隽收宝贝似地搂住那些军牌,纤细的手指一一点去,眉开眼笑,像个一夜发家的小富婆:“九块,整整九块了,老大你真是太厉害了!”
  骆秋迟笑了笑,眼神往林中逡巡起来,寻找下一个目标:“那再给你凑一个整数好了。”
  此刻林中已经有不少弟子“丧命”出局,被士兵们送回了主营,但骆秋迟却“送”了不少士兵回主营,也算大大为宫学出了口气,长了些脸面。
  这边他一袭劲装,带着闻人隽一路闯去,射人头,收军牌,玩得不亦乐乎,另一头的姬文景与赵清禾,画风却是迥然不同。
  茂密的参天大树上,姬文景与赵清禾藏身其中,两人探头向下望去,见追来的几个“狄族人”走远了,才同时松了口气。
  一抬头,两人对视,不知怎么,齐齐崩不住,笑了出来。
  姬文景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躲树”行径不够英武,有损形象,只对着赵清禾坦诚道:“我骑射成绩挺差的,你呢?”
  赵清禾找到“同类”,猛点头:“我也是,我也是,射箭老偏了靶子,力气小,准头又不行……”
  “彼此彼此。”姬文景深有同感,对着赵清禾煞有介事道:“所以我们如果去硬碰硬,估计在树林里活不了多久,不如躲在这,没被发现就一直藏着,被发现了就逃,逃不过就出局吧,被送回主营去,反正一切听天由命,考核分数都且随意,你看怎么样?”
  赵清禾两眼冒光,头点得更厉害了:“我,我觉得这样很好!”
  姬文景看了她许久,忽然舒坦地笑了:“将我们两个分在一组,也真是绝了。”
  刚好两人骑射成绩都挺差,都没啥斗志,也不好面子,更对分数不怎么强求。
  这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吧。
  赵清禾羞赧地笑了笑,姬文景心念一动,刚想说什么时,树下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清禾师妹,清禾师妹,你在哪?”
  孙左扬手持弓弩大步跨出,左右张望着,嘴中嘀咕不已:“刚明明看见他们往这个方向来了,怎么眨眼就消失了……”
  身后跟来的孙梦吟没好气地一哼:“就你惦记着那小结巴,她跟那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姬世子分在一组,能得什么好处,指不定早就中箭出局,被送回主营了吧,你这样找来找去不是白费功夫吗?”
  孙左扬扭头一口“啐”去:“你少乌鸦嘴了,清禾师妹一定还在树林里,我得快些找到她才行,不然跟着那姬文景还真落不到好,那小白脸有个屁能耐,清禾师妹那般柔弱,跟着他一定会吓哭的……”
  树下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了上来,赵清禾与姬文景对视间,颇有些尴尬,倒是姬文景浑不在意,只望向树下,又露出了看“白痴”的眼神。
  待到两人走远,赵清禾长出一口气,看着姬文景抿了抿唇,到底开口道:“姬师兄,孙师兄说的那些话,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姬文景摆摆手,径直打断道:“那种话都要放在心上,我每天岂不是活得累死了,虚名是最没用的东西,走什么路是我们自己的事,跟旁人有何干系,难道你觉得孙左扬说得有道理?”
  “不不,没有……”赵清禾连忙摇头道:“我还是喜欢姬师兄这样的……”
  她脸一红,忙补上后半句:“……行事作风。”
  坦坦荡荡,光风霁月,毫不作伪。
  姬文景唇角一扬,轻轻笑了:“我知道,所以我也很庆幸,跟我在一组的……是你。”
  枝叶拂动,阳光透过斑驳的缝隙,洒在那张清美白皙的脸庞上,头上的淡蓝色抹额随风飞扬,似天地间一幅最脉脉动人的画卷。
  赵清禾一时看呆了,那句温柔的“是你”更加不断盘旋在耳边,令她如坠梦境。
  直到姬文景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发出一声低笑:“你热不热,我瞧你都出汗了,是不是很渴?”
  赵清禾才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她连忙抹了把额上的汗珠,绯红着脸低下头:“不,不热,就是树上有点闷,不打紧的,我,我带了水来……”
  她结结巴巴的话还未说完,姬文景已经将腰间的竹筒解下,递到她眼前:“喝我的吧,酸梅汤,更加消暑解渴。”
  “酸,酸梅汤?”赵清禾受宠若惊地抬起头,一时不敢伸手去接:“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都在一组同生共死了,还客气什么,拿着吧!”
  清凉的竹筒被塞入手心,赵清禾一颗心也随之沁凉化开,她按捺住纷乱的心跳,在姬文景的注视下,低头小小抿了几口,像偷吃了糖果的孩童一般,欢喜而不知所措:“多,多谢姬师兄。”
  姬文景不知怎么,脸上也一热,忙别过脑袋,装模作样地拨开树枝:“我,我看看树下有没有‘狄族人’靠近,你要是爱喝就多喝些,反正竹筒里也盛了不少……”
  他难得这般絮叨,不知在掩饰些什么,却是身后忽地没了动静,他心下奇怪,刚想扭过头看一看时,一双纤细白嫩的手倏然摸上了他的腰肢。
  柔软的胸脯贴上了他的后背,泛着水泽的双唇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酒香弥漫中,他耳尖被人轻轻一舔,带着无尽挑逗的意味——
  “大美人,我们又见面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第六十二章:狄族人

  姬文景身子一颤,转头对上赵清禾酡红迷醉的一张脸,他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劈手夺过她手中的竹筒,仰头饮了一口,脸色陡变。
  “酒?谁往里面掺了酒?”
  姬文景心思急转下,脑中猛然跳出骆秋迟那张坏笑的俊脸,他霎时明白过来,将竹筒重重一握,“骆秋迟,你这混蛋,这回被你害死了!”
  同样的招数来一遍就行了,再来一遍岂不是太明显了,更何况这回还是他主动将酸梅汤递给人家,里面却又动了手脚,傻子也会猜他什么用意了,他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正乱糟糟想着,耳尖又被人一舔,赵清禾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醉眼迷离:“什么混蛋呀,大美人,不许你想别人,你看着我,你只许想我一个人……”
  要命要命,太要命了!
  姬文景身子过电一般,明显感到异常的地方,他呼吸急促,下意识想推开赵清禾,却又怕她从树下摔下去,手心更是“叛离”了他,一触上那柔若无骨的肩头,就不想再撤开,反而顺势往下滑去,眼看就要拢住赵清禾胸前那两团了……
  打住,姬文景,你不能这样!
  还残存的一丝理智硬生生将那只手拉了回来,姬文景喘得更加厉害了,他被赵清禾压在树干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浑身更是烫得吓人。
  他不得不承认,赵清禾给他的吸引是致命的,他全身每一处地方都在叫嚣着,他想得到她,想拥吻她,想将她揉入自己的骨髓中。
  但现在不能!这样的时刻不能!
  他必须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他不能碰她,绝不能!
  “醒醒,快醒醒,赵清禾!”
  姬文景深吸口气,咬紧唇,想将赵清禾推开自己身侧,那个柔软的身子却像蛇一样缠住他不放,周身依旧是那股熟悉的月梧花香,几乎要叫他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美人,大美人,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啊,美人儿,世上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迷糊的醉语中,那张水光莹莹的唇贴了过来,擦过姬文景的脖颈,姬文景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全身是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他再不能耐,抵住赵清禾水嫩的唇瓣,艰难偏过脑袋,喘着气道:“赵清禾你醒醒,你再这样会出事的,我,我会……”
  我会忍不住啊!
  “别躲嘛,大美人,让爷好好疼疼你,爷会温柔一点的,你别怕……”
  我怕自己变禽兽啊!
  姬文景内心疯狂咆哮着,一边躲闪,一边紧张注意着周遭是否有人过来,就在这一片混乱间,他的手不经意触到一物,顿时眼前一亮——
  水壶,是赵清禾腰间挂的水壶!
  苍天啊大地,有救了!
  姬文景支起身,一手搂紧赵清禾,确保她不会摔下去,一手奋力一抓,就在他要够着那水壶的时候,树下由远至近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余光一瞥,简直要叫苦不迭!
  一个“狄族人”遥遥走近,背着弓|弩停在树下,左右望了望,竟靠着树身纳起凉来。
  他那一身兽皮显然酷热无比,身上都被汗水浸湿了,当下见左右无人,他再难忍耐,一把将衣襟拽开,不住给自己扇着风。
  杭如雪向来治军严明,像这个小兵一样偷懒渎职的,整支军队都难找出一个,偏偏姬文景与赵清禾运气不好,竟被他们给撞上了!
  树下凉风习习,这“小兵”倒是松快了,可怜树上的姬文景,快要欲|火焚身,烧得灰都不剩了!
  赵清禾紧紧黏在他身上,纤秀的身子扭动个不停,他紧紧捂住她的嘴,生怕叫下面的小兵听到一点声响,却不想赵清禾恼了,一口咬去,醉醺醺得像只咬人的红眼兔子。
  姬文景一时吃痛松手,眼见赵清禾就要开始喊“大美人”了,他来不及多想,将她脑袋一按,自己迎面贴去,狠狠堵住了那张嫣红的小嘴。
  温香,柔软,清甜……还是记忆中的味道,带着那股独有的月梧芬芳。
  天地间像是霎那静止了。
  姬文景一颗心狂跳不停,也似饮醉了般,两颊又红又烫,他紧紧按住赵清禾的后脑勺,愈发用力地吻了上去,两人唇齿交缠,如火一般狂热。
  赵清禾身子软在了姬文景胸膛上,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着,鼻中发出几声嘤咛,我见犹怜。
  姬文景又一下被点燃,愈发动情不能自已,两只手更加用力地将人搂住,舌尖更是启开赵清禾的牙关,长驱直入,将赵清禾吻得几乎不能呼吸。
  长阳斑驳洒下,树上两人缠绵热吻,树下那小兵毫无所觉,纳够了凉,将衣裳又重新整理好,拿着弓|弩大步流星地走远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姬文景才喘着粗气放开了赵清禾,赵清禾已经被吻得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白嫩的手无力压在姬文景胸口,双唇泛着莹莹水光,鲜艳欲滴,看得姬文景身下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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