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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学有匪-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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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呼啸,冷月白茫茫地照着盛都城,奉国公府里,闻人隽仍坐在窗下,久久未能入睡。
  她手中揣着一个精致的陶瓷娃娃,那是当初她买的一对小棋童,一男一女,头上各自顶着一颗棋子,嘴角咧开,憨态可掬。那时她送给了骆秋迟,他们一人分了一个,彼此拿着对方的。
  骆秋迟带着那个女童的陶瓷娃娃上了战场,她便日日揣着这个男童,睹物思人,对月想念着远方的他。
  “老大,春去冬来,眼看盛都城就要下雪了,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坐在窗边,披着衣裳,闻人隽失神地望着夜空,喃喃自语着。
  冷风拂过她的长发,她的身影倍显伶仃单薄,清隽的面容带着刻骨的思念,双眸中似乎又浮现出那身俊逸潇洒的白衣。
  “小猴子,等老大打赢了仗,就回来娶你做媳妇,再也不同你分开了,好不好?”
  那时他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只是不知道究竟还要多久,他才能回来……才能让她穿上那双已经缝好的绣鞋。
  心底正怅然间,却就在这时,天边烟花绽放,红光耀眼。
  大风迎面拂来,闻人隽手心一紧,颤动着长长的睫毛,心弦莫名一动。
  “这是哪里在放……烟花?”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借兵

  ☆、第一百零八章:借兵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这个韩岩明,究竟效忠的是我大梁,还是他六王爷一个人!援兵再不赶去那括苍谷,那些为我大梁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就要死在狄族人手中,全军覆没了!”
  叶阳公主踏入大殿时,梁帝正在大发雷霆,一张原本文秀的面容都气得几近扭曲。
  不怪他盛怒至此,实在是局势迫在眉睫,跋月寒领兵已攻入括苍谷,骆秋迟与杭如雪紧急求援,将士们在大雪中苦苦支撑,此役已在生死一线间了!
  但是那南方的韩岩明将军,却三番四次的推脱,实际上早在很久以前,他的援兵就应该赶到括苍谷了,却迟迟未去支援,不管梁帝怎样下急令催促,他那边只悠悠回个信,不急不缓——
  说是一直在赶去的途中,只是水土不服,他的十五万韩家军都是南方人,受不了天寒地冻,一个个相继病倒,而要去括苍谷,必要翻过一座雪山,如今冰霜封路,实在难以前行,这才耽误了路程。
  “屁话、屁话、全是屁话!”梁帝将那折子狠狠摔在了地上,气得胸膛起伏,声音都嘶哑了:“这个韩岩明简直罪大恶极,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迟迟不去括苍谷支援,根本就是那只老狐狸的授意!他从前就是那老狐狸的门生,一直对他言听计从,若没有那老狐狸,也不会有他韩岩明的今天!”
  朝野民间私下一直流传着几句笑语——
  大梁有二杭(韩),雄踞在南北。威名震天响,贼寇不敢抗。
  说的便是杭如雪与韩岩明这两位将军,他们姓氏谐音,各据一方,赫赫军威响彻大梁,可却是“各为其主”,一个对陛下忠心不二,一个却对六王爷“俯首称臣”。
  梁帝从前就动过打压韩家军,将这股力量收编归至杭如雪的念头,却因王权弱小,迟迟无法实现,反倒是“养虎为患”,看着韩家军一天天壮大。
  “过往这韩岩明居功自恃,仗着自己几十万的韩家军,多次对朕出言不逊,朕都忍了,看他待在南边,也还算风平浪静,朕尚不想动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没想到他今日居然狗胆包天到了这般地步,朕连发十三道急令都请不动他,他如此肆无忌惮,真以为龙椅上已经换了主子,是那只老狐狸的天下了吗!”
  梁帝嘶声怒吼下,身子气得不住颤抖,双目都血红了,叶阳公主连忙上前,端起案上的茶水,为他顺气:“陛下息怒,越是国家危难之际,越要保重龙体,黎民百姓全都仰仗着陛下呀。”
  “叶阳,朕,朕怕自己做不到,救不了百姓于水火之中……”梁帝抱住脑袋,不想让叶阳公主看见自己的泪光,一双眼睛却越揉越红,他终是深吸口气,哽咽道:“朕是不是,是不是一个很无能的君王?”
  叶阳公主心头一痛,忙上前道:“不,陛下心系天下,心系江山社稷,殚精竭虑,宵衣旰食,甚至是忍辱负重,大梁有此君王,是百姓之福。”
  “只是如今……奸臣当道,陛下亦有太多无能为力的地方。”
  梁帝听着叶阳公主的安抚,依旧红着双眼,苦笑了声:“但这份无能为力,却会害死那些对朕忠心耿耿的将士,害死那些无怨无悔追随朕的人,会让狄族人的铁骑,踏破朕的皇城,让朕的百姓陷于水火之中……”
  梁帝越说越激动,身子不住颤抖间,嘶哑了喉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怆然落下。
  他卸下了所有君王的面具,一瞬间又像回到了很多年前,葡萄架下那个眉目文秀的苏苏。
  “你说怎么办?小叶子,苏苏快撑不住了,真的要撑不住了……其实我这些年真的太累了,好多次都走不下去了,可一想到远嫁西夏的你,想到那些跟随我的忠臣义士,我就对自己说,不能放弃,一定要咬牙坚持下去,一定要走到乌云散尽,奸臣逆党彻底拔除,天下河清海晏的一日!”
  “可是现在,现在外族来势汹汹,江山风雨飘摇,内忧外患,括苍谷就要保不住了,我最信任倚重的两个将军就要死在那场大雪里了,我真的,真的心痛如绞,原来不管怎样咬牙前行,有些事情我还是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啊……”
  泪水模糊了视线,梁帝捂住脸,瘦削的肩头颤动不已,竟是不顾君王威仪,哭得像个孩子一般。
  叶阳公主也跟着红了双目,将他一把搂进怀中,不是以叶阳对梁帝的身份,而是以小叶子对苏苏的身份。
  “苏苏,苏苏你听我说,你做得到,你一定做得到,这么多年你都挺过来了,不要在这最后关头放弃啊!”
  “我其实知道你从小到大都跟我一样,戴着另一张面具,做着另一个人,不得不过另一番自己无法选择的人生。”
  “我知道,你其实不喜欢打仗,不喜欢杀戮,不喜欢勾心斗角,你喜欢写字作画,研究玉石茶道,养花喂鸟,你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最温和,最纯粹,最清雅端方的文人。”
  “可是你生在了皇家,你被架在了这个位置上,你不得不去做一个君王,承担起肩上的责任,去守护自己的子民,守护自己的江山,跟那些奸佞势力明争暗斗,你过得并不易,我知道,这些年来,你或许从没有一天真正开心过……”
  “其实我都知道,小叶子全都知道的,可是苏苏你听我说,你做得很好,你对得起江山社稷,对得起黎民百姓,那条路也没有到绝境……”
  “你相信我,括苍谷不会保不住的,狄族的铁骑也不会踏破皇城的,因为我此番来见你,就是想要告诉你,我要去西夏一趟,见如今的西夏王,我先夫的弟弟,耶律纯佑,向他借兵!”
  掷地有声的话语回荡在大殿中,梁帝身子一颤,霍然抬首,瞪大了双目:“你要去西夏借兵?”
  叶阳公主点点头,站直了身,施施然走到堂下,向梁帝下跪,一字一句道:“陛下,国之危难,叶阳义不容辞,恳请陛下准许叶阳,即刻出发前往西夏借兵!”
  梁帝呼吸急促,显然激动不已,叶阳公主却顿了顿,欲言又止道:“只是,据叶阳所知,不久前西夏才与周边小国开战过,伤亡不少,恐怕如今兵力有限,未有多少能够支援大梁,但叶阳相信,不管还剩多少兵力,西夏王一定都会倾其全部,鼎力相助!”
  话音刚落时,梁帝的贴身侍从已快步入殿,叩首道:“禀陛下,奉国公府五小姐,闻人隽求见。”
  与此同时,月冷风寒,奉国公府,一道红衣身影坐在灯下,正在擦拭着自己的斩月双刀。
  她长眉入鬓,周身英姿勃发,神情凝重肃然,手中的双刀透着一股凛冽杀意,像是瞬间又变回了几十年前那个闻名江湖的侠女般。
  夜风猎猎,窗外一人闪身而过,琴声随之幽幽传来,那身红衣手下一顿,猛然站起,激动莫名:“鹿三哥,鹿三哥终于来了!”
  房里灯火摇曳,暖烟缭绕,故人再聚首,泪盈于睫,感慨万千。
  “小眉,我多少年没见过你这身装扮,这把双刀了……犹记得当年闯荡江湖,游历四方,我们十三个兄弟姐妹相依相靠,不分彼此,惩奸除恶,好不痛快!”
  鹿行云抱着琴,一袭长袍飘然出尘,将阮小眉看了又看,泪光闪烁间,百感交集地叹道:“那些逍遥自在,快意恩仇的日子,仿佛还是昨天一般,岁月不饶人,我都老了,可你却好像还是……当年的那个小眉。”
  “哪有,鹿三哥,分明是我老了,在这深宅大院中一待就是几十年,当年的斩月双刀都钝了,人怎么能不老呢?”
  “不,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个红衣飞扬,明眸皓齿,双刀耀眼如明月的小眉。”鹿行云望着眼前那身红衣,忆起过往岁月,动情不已。
  阮小眉握紧手中的斩月双刀,却是心潮起伏,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只是陡然做出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她红衣飞扬间,竟是径直朝鹿行云跪了下去!
  鹿行云一惊,连忙伸出手:“小眉,你这是干什么?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急信让我前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阮小眉坚持跪下,一抬头,眼中已布满了泪光:“不是我的难处,是大梁的难处!”
  她将前因后果一说,最后咬牙切齿道:“那些该死的奸臣贼子,我不靠他们,大不了我拿着斩月双刀,杀到那括苍谷去,跟那些狼崽子决一死战!”
  她红着双目,握紧手中刀,一字一句响彻屋中:“我的女婿我自己去救!”
  鹿行云忙伸手,欲将她扶起,“小眉快起来,不管是你的家事还是国事,鹿三哥都不会置之不顾的,破军楼的兄弟姐妹也不会放你独自一人杀敌的!”
  “鹿三哥!”阮小眉握紧那只手,泪光盈盈,感动万分。
  却就在这时,门被一把推开,一道清雅身影站着月下,目光灼灼地望向屋中,赫然正是闻人靖!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四援齐发

  ☆、第一百零九章:四援齐发

  
  鹿行云与阮小眉同时望去,夜风吹起闻人靖的衣袂,他身披月光,发丝拂过俊雅的面容,恍惚间也像回到了数十年前,那个月下与阮小眉一击掌,狡黠而笑,明秀聪慧的小公子。
  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屋中二人,阮小眉肩头一动,刚想解释什么,门口那道身影却已扬声道:“还有我呢,当年快意恩仇,闯荡江湖,也有我的一份子,你们难道全然不记得了吗?”
  紧接着第二句话却是:“鹿行云,把本君夫人的手撒开!”
  闻人靖大步流星地踏入屋中,一把扶起地上的阮小眉,将她往怀中一揽,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哭什么?不还有你夫君在吗?”
  他挡在她与鹿行云中间,看了眼鹿行云抱着的琴,没好气道:“弹棉花的你又来了?”
  鹿行云一怔,闻人靖已转而低头望向阮小眉:“眉娘,为何发生任何事情,你第一个总是想到你的鹿三哥呢?难道为夫在你心中就是个摆设吗?”
  阮小眉泪湿的睫毛颤了颤,正想开口时,闻人靖已深吸口气:“你知道我刚从哪里回来吗?又知道我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吗?”
  他在赵府与赵老爷谈至深夜,关于筹集粮草一事,除此外,前段时日韩岩明的援军久未赶至括苍谷,他便进宫面见陛下,自告奋勇,揽下了招募新兵的重任。
  梁帝或许没抱什么希望,只放手让他去做,他集结了皇城中几大拥护王室的世家,连月奔波,出钱出力,时间虽然仓促,但殚精竭虑下,也拉起了一支不大不小的援军。
  加上赵老爷出的一笔粮草,队伍即刻就能出发,赶赴前线支援了。
  “那韩岩明我早瞧出来了,压根是个靠不住的,陛下不该将希望寄托在此等虎狼之辈身上,还好我未雨绸缪,及时筹备募兵事宜,如今才不算走投无路,彻底陷入绝境。”
  “还有赵老爷出的那笔粮草,我会和他家二公子,赵桓安,一同随援军护送至括苍谷,这事再不能假他人之手了,保证不会短缺一粒米,一两棉絮!”
  “陛下还是太年轻了,官场里的那些门门道道,贪污克扣,我难道还不清楚吗?就算陛下再怎样三令五申,也一时无法改变多年积弊,既有心无力,也鞭长莫及,那些贪官污吏哪是一次就能肃清的?”
  “现在战事紧急,也没时间去揪这个了,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我们亲自送到战场,让那些前线的将士们能够吃饱喝暖,再不用饿着肚子,冻着身子去跟狄族人打了!”
  一番话听得鹿行云与阮小眉目瞪口呆,简直是豪气冲天,魄力十足。
  阮小眉像不认识眼前人一样,话都说不全了:“难怪,难怪这段时日总不见你人影,原来你是在忙这些?你,你难道也要上战场吗?”
  “废话!”闻人靖白了阮小眉一眼,揽住她的手又一紧,“怎么,瞧不起你夫君啊?只许你们破军楼的兄弟姐妹相亲相爱,为国尽忠,不许你夫君出一份力吗?那前线打仗,出生入死的将军郎,就是你一个人的女婿吗?”
  “你莫忘了,你夫君年轻时也不是无能之辈,也曾意气风发,闯荡天地,有过凌云壮志,什么大风大浪,刀山火海没见识过,何曾有惧?想当年,老子连鳄鱼池子都炸过呢!区区一个括苍谷有什么不能去的?”
  阮小眉依旧瞪大着眼,心潮起伏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闻人靖盯住她,将她手心紧紧攥住,字字铿锵有力道:“实话同你说罢,这些年闲人一个,缩在这奉国公府里,虚妄度日,我早就受够了,这次我是豁出去了!”
  “阿隽已经进宫面圣了,拿着那千岚天君的信物要去扶桑借兵,此番我们一家人只怕都会上战场,加上前线的咱们女婿,可算齐全了,眉娘,你怕不怕?”
  阮小眉怔了怔,下意识地摇头,闻人靖便笑了,动情地望着她,颔首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眶中已带出一些湿意。
  “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什么都不要紧,狂风骤雨尽管来,咱们和衷共济,胜败都无惧,生死也从容!”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的两颗心却紧紧相贴,暖意无尽流淌,死生相随。
  这一年,大梁风云变幻,战事告急,摇摇欲坠,却有无数人为之奔走努力,以蜉蝣之躯撼动命运的参天大树。
  叶阳公主亲自赶赴西夏,找西夏王耶律纯佑借兵;
  闻人隽拿着信物奔赴扶桑,找千岚天君借兵;
  闻人靖与赵桓安护送粮草,同一股援军先行出发;
  破军楼更是倾巢而出,一众江湖义士在鹿行云的带领下,随先头援军赶赴战场。
  四股力量同时凝聚在一起,光芒四射,熠熠照亮了寒冬的夜空,只为括苍谷中那些殊死相博的将士们。
  国之危难,四援齐发,全力一战!
  远在千里之外的括苍谷,大雪纷扬,夜色萧萧,一轮冷月照着营帐,里面两道身影正对坐饮酒。
  骆秋迟伸手在火盆上烤了烤,举起酒壶,对杭如雪啧啧摇头:“老杭,也不知还能和你喝几次酒,你就不要再抿得这么秀气了,像个大姑娘似的,张大嘴巴,牟足了劲往下灌成不成?”
  杭如雪眉心微皱,“谁像你这么粗蛮,牛饮一般?”
  他依旧喝得秀气而缓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炭火炙烤间,忽然开口道:“我已经清点过了,咱们只剩不到四成兵力了,粮草更是所剩无几,不知还能抵挡住跋月寒的几轮进攻?你说援兵什么时候会来?”
  骆秋迟顿了顿,仰头饮了口酒,不羁一笑:“如果是韩岩明的那股援军,就不要等了。”
  杭如雪脸色一变,骆秋迟缓缓看向他,目光深深:“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他们能坚持到这个时候,简直可谓是奇迹,也可以说括苍谷的大雪,既让他们深陷其中,也给了他们一丝生机。
  他们利用括苍谷蜿蜒奇诡的地势,以及恶劣的大雪天气,制定相应的战术,同跋月寒的部队周旋至今,争取时间等待救援。
  “可是你应当知道,韩岩明不会来的。”
  骆秋迟又饮了口酒,望着杭如雪隐隐发白的脸色,却是霍然一笑:“但我并不会绝望,因为我同样知道,也有人不会放弃我们的。”
  “为今之计,只有尽量减少伤亡,争取时间,等待他们的到来。”
  “你说的‘他们’是谁?”杭如雪正想问个究竟:“是不是……”
  外头却忽然传来一阵吵吵囔囔的声音,杭如雪与骆秋迟掀开帘子出去一看,才知原来是部下们抓到了一个逃兵,正扭到他们营前,想交给他们发落。
  那逃兵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面黄肌瘦,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哭得脸上鼻涕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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