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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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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菲愣了好一阵,才忙回着:“在···在柜子里存放着···”
  戚修一脸若无其事的淡淡吩咐着:“嗯,取些来···”
  于是,芳菲懵里懵懂的将秦玉楼平日里腌制的干花瓣给给世子爷取来,放到浴桶里泡了一阵。
  末了,戚修便又用匕首将两腮、下巴处的胡子给刮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方才作罢。
  待躺到被子里时,此刻外头的天色已开始有些灰白了。
  戚修紧紧搂着妻子,觉得此刻前所未有的安宁。
  双眼一阖,立马便睡熟了。
  秦玉楼睁开眼时,感受到身后结实的胸膛、腰腹上有力却特意放轻了的臂膀,耳边熟悉的呼吸,及鼻尖熟稔的味道,嘴角微微勾起一道了然会心的微笑。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随意乱动,就这般一动未动的窝在他的怀里,等着丈夫自然醒来——
  戚修不敢久睡,不过眯了一个时辰,便自动睁眼醒来了,眼还未睁开,身子便已感受到怀中的柔软,只下意识的凑了过去,脑袋直接埋进了秦玉楼的肩窝子里。
  双手微微使了力,将怀里的人紧紧搂着,直到触及到秦玉楼那大肚便便的肚子,戚修一愣,随即,双眼嗖地一下睁开,双手弹簧似的弹开了。
  秦玉楼嘴里轻笑了声,大早上,声音有些慵懒、有些妩媚。
  她只有些费力的撑着身子微微转了过来,一抬眼,便瞧见那个又黑又丑又陌生的大北侉子已经不见了,而自己熟悉的丈夫回来了。
  秦玉楼不由大为满意,见丈夫脸上还有些呆愣,双眼还有些惺忪,只忍不住笑吟吟的直接凑过去往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夫妻二人之间,其实大多时候,是秦玉楼的脸皮比较厚的,她只是性子懒,不爱闹腾,但若真要闹腾起来,便是连戚修也毫无招架之力。
  当然,戚修在秦玉楼的“教导”下,很快便举一反三,反客为主,反倒是轻而易举的便将她给制住了,她咬他下巴,他便咬她的鼻尖,咬她的唇,咬她的舌儿,很快,秦玉楼便招架不住了,只吱吱呜呜的开始求饶。
  两人亲热闹腾了一阵,秦玉楼便颇有些骄傲的掀开了自个的衣襟,露出里头圆滚滚,白嫩嫩的大肉球给他瞧。
  结果,戚修方一见到她腹前这颗肉球,却陡然吓了一跳,竟直径翻身坐起来了,只蹙着眉一脸担忧的看着秦玉楼的肚子,许久,方沉声道:“肚子怎地这样大,会不会···撑破了···”

第123章 一二三章

  虽然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有些蠢; 但却确确实实也是曾经秦玉楼曾担忧过的,她也曾这般蠢过一回。
  对于新奇的事物,人们总是陌生又好奇的; 秦玉楼倒是能够理解戚修这一回。
  于是,秦玉楼瞅了戚修一眼; 皱着张脸道着:“兴许吧; 若是再大上几分的话,可不得给撑破了···”
  边说着; 边拍了拍她的肚皮。
  结果; 一只大掌直接伸了过来一把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她的手腕; 将她的手掌从肚皮上给生生拽了回来。
  握在了手心里。
  也不知是想拉她的手; 还是···在阻拦她打肚里的他···
  她明明是摸,哪里打呢?
  然半晌却不见身侧之人有回应,秦玉楼一抬眼,便见他抿紧了嘴; 面上的情绪一脸凝重。
  比之昨夜要赶着入宫时的凝重,也不遑多让。
  秦玉楼心中不由一动; 忍不住侧过身子,搂着他的臂膀; 沉吟了一阵; 忽而低声问着:“夫君,若是他日楼儿生产时遇到难产的话,夫君是···保大人还是保小孩?”
  秦玉楼巴巴的盯着他瞧着。
  戚修闻言却是脸色突变,似乎被这个问题给惊着了; 又似乎从前压根就没有想到过这个层面上来,是以,猛地听到秦玉楼这般问起,脸上先是微微愣住,随即,微微猛地一沉。
  秦玉楼收回了目光,头枕在他的臂膀上,垂着眼,手指头把玩着他粗粝的手指,嘴里难得一脸认真道着:“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夫君记得定要保住咱们俩的娃娃···”
  其实,多少,对生孩子还是有些恐惧的吧。
  娃娃来的着实有些突然,说实话,当初秦玉楼心里还尚且未曾做好十足的准备。
  当年,二房四妹秦玉莲的生母姝姨娘便是忽然小产,险些小命不保,足足养了大半年,身子才渐渐周全,这件事对秦玉莲影响极大,当年差点引得二叔二房合离,秦玉楼勉不了也听了半耳朵。
  其实,非但如此,二叔向来风流浪荡,早些年二房院里一个通房难产而死,那个时候,秦玉楼刚开始学着掌家不久,得了消息,只说肚里的娃娃过大,那通房足足生了一整个晚上,最终体力不支难产而死,而娃娃被弄出来的时候,浑身青紫,被活活给闷死了。
  因秦家人少,府中的事儿,尤其是后院的事儿,相比旁家而言,算是清净些的,但偏偏这么几桩糟心的腌臜事儿,都与有孕生养有关,是以,秦玉楼记忆犹新,心里头勉不了留了些阴影。
  又加之,此刻她的肚子比之旁人,尚且要大上许多,难免多想了些。
  屋子一片寂静无声。
  良久,戚修只搂紧了秦玉楼,哑着声音沉声喃喃着:“生一个,就生这一个···”
  秦玉楼先是一愣,随即待听明白了,只微微瞪着眼一脸惊讶的问着:“夫君此话当真?”
  顿了顿,却又有些不信似的,继续道着:“夫君之前不是还说定要生上七个吗?万一此番生个姐儿怎么办?夫君可是戚家长子长孙,身上可是肩负着为戚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重任?生一个哪行?还是说——”
  说到这里,秦玉楼一咕隆麻溜爬了起来,斜眼瞅着戚修,微微眯着眼道着:“莫非,夫君想让旁人来生?哪个?莫不是那个怡红馆里的千蕙姑娘不成,还是就咱们院里那个对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你曾经的贴身侍奉的小相好?”
  戚修思绪原本还一直停留在难产,及“保大”还是“保小”上,结果冷不丁便见话题不知何时竟已转移到了“千蕙姑娘”及“小相好”身上呢?
  千蕙姑娘他知,只是···小相好是哪个?
  他只知,她倒是有个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小相好!
  这大冬天的,瞧着妻子将圆溜溜的大肚子露在了外面,尽管屋子里暖和,仍是怕她着凉了,戚修只忙将秦玉楼的衣裳拉下来,盖好。
  又看着妻子瞪圆着眼、微微咬着唇,数月不见,竟活像个小孩子似的,既黏糊、又随时随地炸毛,偏生又生了这样一阵妖艳魅惑的面容,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竟完美的展现在了同一张脸上。
  戚修心里有些无奈、有些溺宠,只忙将人摁在了怀里,将被子拉了上来团团将她围住,想了一阵,嘴里只沉声道着:“就生这一个,若是姐儿,他日可以从族里过继···”
  语气有些认真,似乎是真这样打算着。
  边说着,边紧紧的搂着秦玉楼,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脑海中还在不断回荡着那句“保大还是保小”,光想想,心里都止不住有些后怕。
  秦玉楼不过是试探着,说着玩的,见丈夫竟然真的当真的,心里不由咯噔一声,不过更多的却是感动与动容。
  戚家有多注重礼教,注重子嗣,秦玉楼是知道的。
  戚修有多守礼,多固执,秦玉楼也是知道的。
  难为他,竟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
  他若说了,定也是这般想的。
  他若为了她,可以连传宗接代都退而求其次了。
  她如何又不能为了他,多生几个娃呢?
  两人难得在床榻上赖了一阵。
  秦玉楼盘问了戚修在外头发生的一应事物,想到了昨儿个除夕夜里还马不停蹄的往宫里赶了,忍不住问着:“夫君此去可是将差事办妥了,昨儿见夫君脸上发沉,可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大事儿?”
  戚修闻言只蹙着眉道了一句:“大俞边界开始动乱,今后恐不得安宁了——”
  正说着,外头芳苓小声禀着:“世子爷,夫人,时辰不早了,老夫人院里打发人来了,说请世子同夫人一道前去寿延堂吃开年饭——”
  于是,戚修与秦玉楼只得纷纷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在晚上!

第124章 一二四章

  戚修先是携手妻子一同前去给老夫人拜年问好; 随后又一同去了北院; 给侯爷及荣氏请安。
  世子回来了,只觉得今日桌上的气氛与昨夜截然不同,老夫人向来寡淡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些许松懈神色; 依稀还可瞧见淡淡笑意。
  许是这日乃是大年初一,没有多过问其余之事儿; 大年初一; 大俞有许多忌讳,只许安心拜年,其余便是天大的事儿也得往后靠。
  一大家子一道用过开年饭后,不多时; 戚家的族亲便开始陆陆续续上门拜年来了。
  戚修领着几兄弟; 与三老爷在前院待客; 秦玉楼则大着肚子待在了寿延堂,老夫人特意吩咐翠柳往她的椅子上垫了软垫,又拿着汤婆子直往她手中塞着; 屋子里又燃着地龙; 秦玉楼只舒服的一动都不想动。
  可是,戚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颇多; 光是二房三房父辈的堂伯堂叔便足足有九位,九位父辈中有八位已娶亲,同辈的堂兄堂叔堂姐堂妹堂妯娌足足有三十余人之多,然后下头还有□□个小辈,叔叔侄侄有一般大的; 相貌相似的,这日一股脑的全都到齐了。
  更别提还有戚家尚且未出五服外的那些个声势浩大的族亲了。
  屋子里摆放着一应点心果子茶水,院外引客的丫鬟婆子排排立好了,只一位一位有条不紊的往里头引着,人一多,难免噪杂了起来,有些四五岁的娃娃调皮捣蛋,满院子四处乱窜,竟引得一众仆役小心翼翼的开始在院子里追逮了起来。
  外头每进一房,鞭炮便要燃上一挂,一时间,欢声笑语,混合着噼里啪啦,秦玉楼只默默地吞咽了一下,偏生面上还得挂着一派端庄得体的笑容。
  这还是秦玉楼嫁到戚家以来第一次瞧见到的大场面,这才晓得,百年世家便是百年世家,其丰厚的底蕴便在此方可一眼尽收眼底了。
  就如同一株古树,面上瞧着尽管老得掉牙了,可只要掀开土壤,便可瞧见底下盘根交错,已盘踞至数里之外了,这可是任何新贵之家所瞻仰、所力不能及的。
  整个戚家除了老夫人,便要数戚家三房三老夫人年纪最大了,瞧着岁数与老夫人差不多,尽管头发花白,但气色较之老夫人,却着实要好上不少,远远地只一把将秦玉楼拉到跟前,一脸慈和的笑眯眯道着:“这便是修儿的媳妇罢,瞧瞧这肚儿尖尖,怀相可真好,他日定是一举得男,瞧这肚子大的,怕是就要临盆了罢···”
  三老夫人娘家兄长前半年过了,她在娘家住了大半年,年前才刚回的,是以还不曾瞧见过秦玉楼。
  秦玉楼只一脸乖巧的回着:“还有两个多月了,怕是得到二三月份了···”
  三老夫人闻言倒是有些诧异,只忍不住又往秦玉楼肚前瞧了瞧,脸上方笑出了一朵花儿来,只笑眯眯的扭头对着一旁的戚老夫人耳语道着:“寻常可没见过这么大肚的,可有寻大夫好生瞧瞧,这里头莫不是怀了一双宝罢···”
  三老夫人声音不大,就临近几人听了半耳朵。
  话音一落,便瞧戚老夫人心中一动,因着亲家太太有过这般先例,瞧着孙媳如此,老夫人也曾打发大夫前来细细盘问过,只大夫说瞧着这胎相有些像,但也未敢十足确定,未敢十足确定之事儿,自然并未声张,只派了两个经验丰富的嬷嬷前去照看着。
  眼下,又听到妯娌这般说着,竟觉得仿似又可信了几分似的。
  心中虽这般作想,面上倒是一派淡定,只淡淡的笑着:“这可说不准,横竖这儿孙自有儿孙福,甭管一个一双,小子还是闺女,只要平平安安便足矣···”
  说话间,只抬眼瞅了秦玉楼一眼。
  而秦玉楼闻言,神色只微微有些愣住。
  感情,不是她的肚子要比旁人大?而是···
  想到自个的娘亲,秦玉楼的心登时砰砰作响。
  戚家二房、三房的人,大部分都曾见过了,只未曾深入相处过,除了二房吕家嫂子外,其余至多只混了个眼熟,未曾深交过,至于旁的族亲,大多是头一回见着。
  因秦玉楼大着肚子,不便四处走动,大抵皆是些婶子嫂子主动前来与她搭话,她通常只间或微笑回应一二便是了,尽管如此,依然累得片刻不想动弹。
  忙碌间,裘氏特意前来与秦玉楼及小伍氏知会着:“待会儿祭祖你们俩便不用去了,横竖有你们吕家嫂子,及芸儿随着帮衬着,应付得来,你们俩现如今便是咱们戚家最为要紧的人,今儿人多,可万不得伤着碰着,早些回去歇着罢···”
  那头祠堂开始祭祖,随即便是开宴,秦玉楼着实受不住了,便开始从善如流的回屋了。
  小伍氏可比她还要小心精心,整整五年的时光才得了这么多宝贝疙瘩,裘氏前脚才发话,向来勤快胆怯的小伍氏后脚便要拉着她一道走了。
  倒是摆午宴时,发生了一遭天大的喜事儿,原来今年因着太后娘娘身子不好,宫中除夕废除一应铺张浪费,为太后娘娘祈福,是以,除夕当夜宫中只设了小宴,未曾大兴宴邀群臣。
  因未设宴,是以今儿大年初一圣上便从御膳房钦点了十二道御食派送给朝中大臣,以此犒劳这一年里诸位群臣的勤勉辛劳,以此勉励。
  而在这十二家被赏赐的朝臣中,有六家乃是皇家血脉姻亲,剩余六家中,便有戚家一家。
  整个戚家大惊,随即,为之热血沸腾。
  建国侯府戚家,在新的一年里,再一次沦为举目关注的对象,仿佛离曾经辉煌的时刻不远矣。
  新的一年,无论于个人,于家庭,甚是于国家,必有新的章程。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们:又是一个小短更。
  抱歉,往后一段时间更新时间及更新的量可能会有所影响,不能保证了
  最近,身体有些不大好,原本颈部长了个淋巴结,一直在调理中,好像不见消,还隐隐又长了一个,最近一直在吃药,接下来会要去医院重新大检查及复查,先提前给大家打个招呼
  亲们早睡,不要熬夜了

第125章 一二五章

  这个年; 过的颇为热闹。
  整个春节期间; 前来戚家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几乎没怎么停过。
  三老爷原是在礼部挂了个闲职,当年戚家出事的时候; 他方娶妻不久,虽已成家; 但于立业上却尚且无任何建树; 这么多年下来,尽管一直兢兢业业、精明能干,然而所有人仿佛都将他给遗忘了似的,无甚基业。
  好在; 戚家三老爷沉得住性子; 虽碌碌无为; 却也卧薪尝胆,一如既往这般过来了,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 年底由礼部尚书举荐; 提了礼部侍郎,今年戚家春节期间整个礼部的人便没停过。
  戚修性子虽寡淡; 并不爱四处走动,许是因着大年初一得了圣眷,整个春节期间收到的请柬便没停过。
  不过尽管如此,他也只不过去了一趟荣家,秦家; 因与杨家的交情,便也受邀一道到郊外游玩了一日,后又到长公主府上拜访一回,余下,便一直留在了府中,陪着即将生产的妻子。
  小两口一别数月,此刻小别胜新欢。
  因秦玉楼行动不便,大部分时候,都是待在了屋里安胎,秦玉楼有时将特意为小孩子做好的鞋袜倒腾出来给戚修瞧,有时候兴致上头,便又起了兴,捏起了针线,意欲再赶制一套一模一样的。
  戚修则将他的大部分文书都搬到了卧房里,她缝缝补补时,他便低头看书,偶尔瞧她几眼。
  有时她坐久了,坐累了,他便一手捏着书瞧着,一手伸过去替她捏捏腿,书正瞧到入迷之际,手下动作便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秦玉楼不乐意了,便抬起脚丫子去踢他的书,他眼明手快,拿着书的手一闪,躲过了,然后秦玉楼秀秀气气的脚丫子啪的一下,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他那张绷紧的脸上。
  然后,戚修瞬间脸黑了。
  秦玉楼心中顿时咯噔一下,瞧了他一眼,有些胆怯的摸了摸肚子“示威”,然后默默地收回了脚。
  却不想,被他一把捏住了。
  秦玉楼忙闭上眼,用双手挡着脸,只一脸欲哭无泪道:“别···别打我···”
  戚修只微微绷着脸,他哪里敢打她?他几时又打过她?
  只一把捏住了她的脚替她继续细细揉着。
  可秦玉楼却觉得比打她一顿还要要命,因着,接下来丈夫便长篇大论,孜孜不倦的与她探讨了一整个下午,什么叫做“妇德”。
  秦玉楼简直想要捂住耳朵,欲哭无泪。
  然后,便在丈夫的喋喋不休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然后,便是在睡梦中,都伴着一阵魔音缭绕。
  第一次发现,原来丈夫平日里嘴里蹦跶不出几句话,但但凡身体里那个被压制住的迂腐文人的秉性被彻底的激发出来后,简直比她爹爹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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