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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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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未必···”戚修只有些讳莫如深道:“怕是这一切不过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秦玉楼微微讶异,还想要继续追问下来,戚修却好似不耐烦往下说了,只觉得搂在她腰间的那只结实的臂膀越来越紧,那宽厚的大掌不露痕迹的在她背上缓缓摩挲着,秦玉楼假装未曾发觉,结果那只手掌却越发不老实了,沿着她的背,来到腰上,又缓缓地往下,抚上了她的翘臀。
  秦玉楼一愣,忙伸手伸手去拦着,微微红着脸道:“干嘛呢,马上要用晚膳了···”
  哪知戚修却忽而嗖地一下翻身,将她压在了身子,只哑着声道:“夫人,夫人,为夫···饿了···”
  听懂了丈夫的毫不掩饰的暗示,秦玉楼脸微微发烫,从有孕到现如今,一年多了,两人未曾亲热过,多少还是有些矜持的,秦玉楼不依,假装听不懂,嘴硬道:“那我···我吩咐苓备膳···”
  戚修撑着身子撑在妻子上方,咬着牙不依不饶,道:“等不及了···”
  说着,喉咙一滚,微微颤着嘴便凑了过来。
  秦玉楼忙用手心一挡,犹犹豫豫,支支吾吾道:“可是你的伤——”
  戚修眯着眼,气息有些急了,咬牙道:“为夫单手也能扛起夫人,夫人倘若不信,待会儿试试便知···”

第148章 一四八章

  成亲嫁人或成亲娶妻了的人到底是不一样了。
  相貌变得刚毅果敢些了; 眉目间多了一丝沉稳持重,已不再是昔日那名意气风发的英武少年。
  两人远远的对视了片刻。
  颜邵霆呆呆的瞧着她; 只下意识的往前踏了半步; 可刚刚迈出; 却又及时收了回,垂在大腿侧的大掌微微收紧了。
  他在门外; 她在门内。
  在微弱的灯光下,颜邵霆只能看到秦玉楼模模糊糊的剪影; 她身上披着一身黑色的斗篷,斗篷极大; 将整个身子都笼罩在了里头; 头上也被包裹的严严实实; 只看到一小截柔和的下巴。
  这样一身行头; 便是连近身之人兴许都不一定能立马认出来,可是; 颜邵霆却一眼就认出来是她。
  看着昔日倾心的人儿就在眼前; 可是眼下却再也没了上前的资格。
  颜邵霆不敢多看; 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脑海中有股子热流涌了上来,若是以往定是忍不住冲了上去; 可现如今,却能堪堪压制住了。
  颜邵霆看着秦玉楼微微失神; 良久; 垂在一侧的大掌微微松开了; 这才回过神来,低低道着:“已派人去请大夫了,你···你莫要心忧···”
  嘴唇动了动,关怀之意在嘴里打转,可蠕动了片刻,又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玉楼目光微闪,良久,只遥遥朝颜邵霆福了福身子,感激道:“多谢颜大哥——”
  话语顿了顿,她不知守在这外头的人竟是颜邵霆,在这般危难之际,遇着了熟人便要方便许多,似乎有话想要问,可眼下小伍氏那里紧急,倒是没功夫耽误。
  见请大夫顺利,道过谢后,自然得立即赶回去了,小伍氏的身子虚得厉害,得亲自去陪着,便与颜邵霆匆匆别过,未曾多做寒暄,方要转身,却见颜邵霆忽然抬头,往前走了一步,张口道:“世子绝非那等叛国谋逆之人,定会安然无恙的,你···你莫要担心——”
  秦玉楼听罢有些诧异,少顷,只将头上的帏帽取了下来,直视着颜邵霆的眼睛,淡淡的笑着:“嗯,我知道···”
  笑容极淡,却透着股子云淡风云的味道。
  颜邵霆微愣。
  秦玉楼说完,恰好见后头有丫鬟匆匆跑过来请,秦玉楼便随着一道急急赶了去。
  颜邵霆呆呆的瞧着她离去的背影,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她那句“嗯,我知道···”,没有埋怨、没有迁怒,没有惶恐及不安,有的皆是慢慢的信任与笃定。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知为何,却足够令人心中泛起了微微的苦涩。
  秦玉楼赶去二房不多时,大夫便被请来了。
  小伍氏身子久久不见喜事儿,此番得了这一胎,自然是处处谨小慎微得紧,是日日卧在床榻上,极少出过门,本来身子就虚得紧,眼下即将生产时又赶上了这么一遭,身子与精神的双重打击,于是,这一晚,可没少吃苦头。
  大夫说胎位尚好,理应好生产的,就是孕妇的身子骨差,于是久久生不出来,眼看着小伍氏白着一张脸,气若游丝,眼看就剩下最后一口似地,倘若这最后一口气咽下的话,后果将不可设想。
  秦玉楼便有些急了,想当初她也是过来人,只觉得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似地,若非半睡半醒间听到了丈夫的声音,人一激动,便立马有劲了。
  此番大夫稳婆均有些束手无策了,小伍氏身边两个小丫头都急哭了,秦玉楼见状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伸手用力的往小伍氏脸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又学着方才大夫的动作去掐她鼻下的穴位,嘴里厉声道着:“弟妹,弟妹醒醒快醒醒,孩子要没了,你若再不醒来,孩子就要没了···”
  不知是秦玉楼这话一激,还是如何,只见小伍氏双眼一翻,便又悠悠转醒了,秦玉楼往她脸上用力的拍打着,嘴里继续道着:“使力,赶紧的使力,孩子再不出来就要憋死了···”
  小伍氏方一睁眼便听了这么一句,脸上顿时一慌,只边哭着边用力使力,然后,只见她身子一拱,紧接着又软软的倒下,脸上表情一松,下一瞬,只听到稳婆一脸欣喜的道着:“生出来了,生出来了——”
  孩子被憋得小脸发青,刚出生时未见吭声,只以为是个断了气的,急得大伙直团团乱转。
  还是稳婆经验足,将孩子倒立,用力的往屁股上扇了几下,这才听到小娃娃如猫儿叫似的哭啼了几声。
  是个男娃娃,二房唯一的子嗣,有些虚弱,才三斤多,好在经过这九死一生总是平安来到了这世间,母子平安。
  秦玉楼在小伍氏屋子里守了整整一夜,待出来时,天色已渐渐泛白,新的一天开始到来。
  崔氏、裘氏都候在了屋子外,不多时,老夫人便也赶了来。
  听到母子平安,每个人眼中都散发出一股子如释重负的味道,面上均带着些许喜色,尤其是那二房太太崔氏,虽并不明显,但还是秦玉楼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了除了面无表情意外的神情,似有些欣慰,或安慰?
  新的生命总是能够带来新的希望,令人对未来充满着期待。
  因为有颜邵霆在,戚家对于外界总算是知道了些许动向。
  譬如,秦玉楼知道,原来大俞跟突厥果然开战了,因大俞大将军被害,群龙无首,率先失了一座城池。
  譬如,秦玉楼知道,原来现如今北方战火绵延,导致整个京城也开始变得动荡不安,虽颜邵霆言辞未明,但秦玉楼猜测,许是朝中朝臣亦是有所牵连。
  最要紧的便是,戚修依然下落未明。
  就在这惶惶不可终日之际,这一日,方出了月子不久的小伍氏忽而抱着襁褓中婴儿过来,跪倒在秦玉楼跟前。方出了月子不久的小伍氏忽而抱着襁褓中婴儿来,跪倒在秦玉楼跟前忽而抱着襁褓中婴儿过来。

第149章 一四九章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 秦玉楼难得躲了个懒,大冬日里榻上最舒服了; 睡得有些发沉。
  是被一阵小小噪杂声给吵醒的。
  醒来时屋子里烧着地龙,暖呼呼的,秦玉楼缩在被子里不想动; 耳边听到屋子里响起一阵熟悉的咯咯笑声,秦玉楼用被子裹着身子伸着脑袋去瞧,便瞧见戚修正在陪几个小家伙玩闹了。
  捏捏这个的胳膊; 捏捏那个的脸。
  诸不知,奶娃娃的脸可不能随意捏; 捏多了容易吐口水; 奶娘立在边上; 一脸欲言又止,许是尚且有些畏惧将军的气势,是敢怒不敢言。
  更要紧的是; 小家伙们正是好动的时候; 软榻上压根困不住他们; 老二挣扎着要下去,戚修竟惟命是从; 乖乖的便将他抱了下去; 任由他撒欢似的在地毯上爬着。
  奶娘们额头上都皱成了道道褶子,眼珠子直直的盯着; 生怕给磕着碰着了; 心里头有些发苦; 想当初入府时,有专门的教养嬷嬷给她们说教规矩,府中的小主子是何等的尊贵,得需何等精细伺候着,她们一个个倒是谨小慎微,却不想这夫人与将军却是一个比一个还不靠谱。
  夫人时常好玩似的,一个大力便将几个小主子给齐齐推倒,瞧着摔得七倒八歪的小主子,乐得只呵呵大笑,又或者沐浴之时,学着当初稳婆接生时的手势,拖着小主子们的后脖颈,直直将整个小身板给提了起来。
  这大抵皆是乡下命贱的小崽子们才会被如此对待,可这不同,乃是侯府的小主子们啊,她们一个个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夫人却一脸优哉游哉。
  夫人如此便罢了,未曾料到这将军——
  将军此刻将小小姐搂着放到了腿上,父女二人表情一般无二,皆目不转睛的盯着地毯上的两位闹腾的小少爷们,跟瞧街上耍猴把戏的似的。
  秦玉楼一醒来,奶娘们心中顿时咯噔一声,赶忙将地面上的小主子们给抱起了。
  戚修抱着甄姐儿往床榻这般走了,边走边微微扬着唇道:“醒了?”
  说着,又一脸慈爱的、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下怀中的姿势,似有些炫耀似的朝她道着:“闺女性子稳,乃是作战指挥,争当军师的奇才,儿子们那小胳膊小腿劲道儿足得紧,将来定也是驰战沙场的好料子···”
  戚修眼中泛着陌生而奇异的光。
  秦玉楼听了嘴角微抽。
  这小家伙们站都战不稳,话都说不利索,哪里就晓得将来是块奇才,且儿子们便罢了,这闺女么——
  秦玉楼瞧着一脸乖觉的甄姐儿,想着她体型彪悍,一身铠甲,驰骋沙场的模样。
  噢,不!
  戚修好似特别喜欢小孩子,这日难得连书房也没去,陪几个小家伙们玩了一个早上。
  用完膳后,又兴冲冲的张罗给两个儿子取名字,昨个夜里睡不着,便已想了几个名字,结果到了今儿个便又都不满意了。
  马上临近春节,戚修因立功受伤的缘故,皇上体恤他在外征战,不辞辛劳,遂特意给他放了大假,不过戚修乃是个闲不住的人,虽不用正经当值,却也日日往那骁骑营走一遭。
  不到两年的时间,由军中一个小小的头目竟一跃成了二品将军,成了当今圣上的心腹,成为了整个大俞的英雄,在曾经太平盛世的大俞中,戚修乃为第一人。
  是金子总会发光,却不知戚家的这一颗金子,被深埋在了地底下,埋了二十余年,这二十余年韬光养晦的辛劳,也算是值了。
  自前些日子戚家被解了禁,又从北方传来大捷的好消息后,戚家便一直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焦点,无论是哪家府宴上,或者哪家茶楼的饭桌上,又或者那个犄角嘎达的角落里,总该少不了些个关于戚家的热议话题。
  便是当初于年初戚家大少奶奶生了个三胞胎的消息,彼时在满京热议了好一阵,闹了两三个月才消停,结果,现如今又被重新翻了出来。
  大俞崇信神明,便是二胎都算稀罕,三胞胎甭说在当下,便是大俞见国已来,听闻生养过三胞胎的例子也只仅此一回。
  是以,当初除了私底下夸赞秦玉楼福泽深厚外,又有少许信奉神明之人捏着胡子意味深长的夸赞着“此乃祥瑞之意”。
  眼下经过战乱,天下重新恢复太平,戚家世子戚修却是功不可没,于是,有些崇拜戚修之人便将之前那一套“祥瑞”之说给重新翻捡了出来,这一传十十传百,慢慢的便开始在坊间传言了开来。
  当然,此时还并未传到戚家耳朵里。
  戚修回来了,秦玉楼每日的事便又多了几分,她要掌管着家事儿,到了年底本就繁忙了起来,皆是些繁杂琐碎之事儿,年底的喜宴、寿宴又多,戚家渐渐开始得势,各府之间的人情往来便密不透风的开始砸来,得照看几个小的,她日日像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偏生还得抽出空挡好生侍奉那位大爷。
  这位大爷方回来时,两人甜蜜了一阵,好的时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倒未想,这时间一长,日子一久,二人的本性便又暴露了出来。
  秦玉楼原先浓烈的思念之情在日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风景里,渐渐的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又加上这人一忙活,忙得两脚不沾地之时,脾气便又硬了几分。
  而他的好脾气,他的温柔小意在她的坏脾气中一时被激得面目全非。
  他本身对她只忙家事儿,对他爱答不理就有些埋怨,好不容易空闲下来了,时间又悉数挪给了几个小的,感情他倒给排在了最后。
  如此便也罢了,前几日便还对他甩脸色,戚修的老脸已蹦了好几日了。
  秦玉楼哪里敢对他甩脸色啊,不过是侍奉他时,儿子哭了,天大地大,儿子为大,自然是紧着儿子来,结果将小家伙哄好之后,那人竟还在老神在在的等着她,不过就更一次衣,他长手长脚的,还非得她亲自侍奉啊。
  秦玉楼不过小声嘀咕了几句,他竟抿着唇不说话了,脸臭得更个什么似的。
  臭便臭吧,眼下可没功夫哄,三个娃都不够哄了,哪里顾得上他。
  却说这日,戚修去了军营,走后不久,府外忽然有人送了一封信件过来,指明是给将军夫人的。
  秦玉楼微微皱着眉,将信件打开,第一眼只下意识的瞟了一眼落款,是一枚小小的椭圆形刻章,里头镌刻了一个笔锋隽秀的“渊”字。

第150章 一五零章

  秦玉楼一头雾水; 微微皱着眉将信的内容看了一遍,字迹遒美镌秀、形如流水,倒是令人心生好感; 只是那信件的内容却令人越看越糊涂,信中说他马上便要娶亲了; 措辞语气中似颇有些无奈、惋惜之意。
  到了后头又简短提及了他不久前回了一趟老家元陵,受她爹爹秦老爷亲自接待; 似乎有些感叹; 觉得沧海桑田、世事无常; 于是给她送来了这封信,给他与她之间做一场告别。
  信件的末尾表达了对她的祝福及惋惜之情,短短的一封信; 风采斐然,寥寥数语; 便有股子淡淡的伤感跃然纸上。
  看完了整封信件; 秦玉楼若有所思了好一阵; 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人似乎是薛钰; 字子渊。
  她在京城并无多少相熟的老乡; 除了颜家; 旧识凌薇; 便是那数度在传闻中被人议论的探花郎薛钰了。
  京城之大,虽时有耳闻; 却一直未曾再见过其人了; 不过到底是知道的; 公主与探花郎的亲事儿乃是陛下亲自册封的,曾一度在满京传得沸沸扬扬,待翻了年明年开春便会成亲,前些日子被传得热闹,还是后来被戚修班师回朝的大阵仗给压了下去。
  倒是没想到会突然送信给她,秦玉楼简直有些莫名其妙。
  送给她干嘛?
  要害死她吗?
  她跟他不过堪堪见过两回,虽家中曾有过结亲的意图,但她与那薛钰压根就是实实在在的陌生人,话都未曾说过几句,如今竟然给她送信,是读书读傻了罢。
  虽信中内容并无多少逾越,但她已是侯府后宅夫人了,而他不日便成了大俞的驸马,倘若这事儿被旁人知晓了,虽二人之间清清白白,到底怕惹人耳语,就怕到时有理也说不清了。
  想要马上将信毁掉,结果其中有几句是提及到她爹爹秦老爷的,秦玉楼一时不舍,反复将那几句瞧了又瞧,时间一晃竟过去两年了,虽每月太太会差人送信过来,她也会回信,但哪里又抵得住心里的思念呢?
  想念太太,想念爹爹,想念祖母,还有那两个聪颖伶俐素未谋面的两个弟弟,有生之年,不知何时才能够相见,想到这里,秦玉楼眉眼间难得闪过一抹愁容。
  戚修大刀阔步的从军营中赶回来后,便瞧见妻子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捏着一封信,呆呆的出神,他今儿个回院的动静挺大的,丫鬟婆子们纷纷高声见礼,他人都进屋了,她竟然毫无察觉。
  戚修便越发不满了,觉得唯有在他方回京那几日妻子关怀备至,现如今对他这个夫君已是不理不睬,他成了可有可无的了。
  立了好一会儿,依旧毫不反应,戚修咳了一声,秦玉楼一怔,这才缓过神来,瞧见戚修背着手立在那里不知立了多久,似有几分心虚,第一个动作便是下意识的将手中的信件往袖子底下掩。
  戚修耳目敏锐,双眼微微眯着向她走来,良久,嘴里漫不经心问着:“岳母来信呢?”
  秦玉楼闻言,便又漫不经心的将信从袖子底下给挪了出来,不由有些纠结,不知该不该坦白,这几日丈夫似在闹脾气,对她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日日脸拉得老长,且那呆子性子拧得紧,尤记得当初因着颜邵霆的事儿,夫妻二人可谓是闹得不可开交,现如今又平白跑出来一个薛钰,还不知得如何折腾了。
  秦玉楼心里头早将那薛钰给恼恨死了。
  两人对视了一阵,秦玉楼默默地移开了眼,将目光投放到了窗外,再一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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