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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沧溟诀-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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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没有人再喊叫,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许多人的脸上露出了愁苦之神色,因为,他们听说还有别的大门大派要来,便发现此行可能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

事实上,小和尚的此言不过是托词而已,方丈空禅根本不可能发出传音纸鹤,他虽是常年呆在庙中,却也非闭目塞听,江湖诸派人士的人品个性,他多少亦有了解,若是阵的发出传音纸鹤,只会将这寺院变成一座群雄逐鹿的战场,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而根本不可能带来任何帮助。

“诸位,还是先里边请吧,方丈吩咐我们打扫好了各个房间,将弟子房也统统空出给各位住宿。”小和尚道,“我们则睡在佛堂,大家稍住几日,方丈便会召集大家商讨‘那件事’。”

众人来了此地,虽然心下以有些顾虑,但却也不想离开,大多便选择了听从寺院安排,在此处住下。

那小沙弥见纷乱之气氛渐渐平息,众人再无多少异议,便开口道:“诸位,诸位施主,还劳烦大家按门派进入寺院,我们好点清人数,以免再生事端。”

“真麻烦……”

“呼,将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破烂寺庙,若是拿到那万魔血幡,我非拆了它不可。”

虽说众江湖人士皆有不满,但却也不得不听从安排。此刻,他们的心思都在那魔器——万魔血幡之上,只要能得到那特殊的力量,或许让他们付出任何事都会愿意。

而明觉寺之所要大家按门派进入寺院,却也并非是要点清人数,更重要的是避免相互交恶的门派住得太近,在寺院内生出事端。事实上,从这一点便已不难看出,这明觉寺绝非真正的不问江湖世事,他们对江湖各门各派间的关系,虽不能说了如指掌,却也算得上通晓脉络。

这明觉寺正门处,俨然成了一个小型的“先天诸宝大会”。

第二百二十七章 寺院江湖

一个个门派列队进入寺院之内,祝云沧与孤天溟隐藏在人群之中。

“一会儿,我们当叫什么门派?”孤天溟不禁问道。

祝云沧低声到:“叫……玉玦峰肯定是不可能了,隐流……不行,这里……”

“施主,这位施主……”鬼使神差的,二人竟不知不觉已到了寺院门口。

“二位施主,请问是哪门哪派?怎么称呼?”

“我……我们……”祝云沧故意压低嗓音,粗声粗气,道,“我们……乃是江湖小派,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即便是江湖小派,也还是报上名号为好,我们好安排住处,以免有所不便。”那小沙弥不依不饶。

祝云沧咬了咬牙,索性说道:“我二人……乃是中原耕田派长老,我是播种,他是插秧……”

“噗……”孤天溟强忍住笑声,整个脸憋得通红。

“哈哈哈!”四周的江湖人士,开始发出阵阵哄笑。

祝云沧却也淡淡笑道:“小门小派,小门小派,不足挂齿。”

小沙弥敛住笑容,道:“二位……门派名字,果然特别,定是……世外高人吧,来,请随我进来……”

祝云沧转过脸对孤天溟使了个眼色,孤天溟却一直低着头,似乎只要一抬头,就会忍不住笑出来。

明觉寺作为中原数一数二的佛法圣地,的确有着相当的规模,高等弟子房间分在佛堂两侧的竹林之后,足有数十间之多,而那些单人前来,或两三人结伴而行的江湖之人与修道人士多居于此,房内也不过一二人而已。

至于那些来人甚众的门派,则居于早已打扫干净的低等弟子房内。虽然他们颇有微词,但却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本门弟子与自己同居一室,总是要放心一些,若是独居,反而容易遭人暗算。

祝云沧与孤天溟在靠近山崖的一处弟子放内住下,此地较为清净,倒也随了祝云沧的心意。方自坐下,他便向玉玦峰昆仑门内发出传音纸鹤,说明万魔血幡重现神州一事。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孤天溟道,“总不至于在此处耕田吧?”

祝云沧摇了摇头,道:“开什么玩笑,我方才不过是想蒙混过关而已,江湖闲汉来此地混吃混合的亦是不少,想来这寺院也不好拒绝。不过……”祝云沧转而又道,“这也只能骗过一时。”

“你也知道,这只能骗过一时吧。”孤天溟道,“你想出如此出人意料的门派名称,一听便是假的。当时别人不好揭穿你,那是由于寺院内有接待江湖散客的规矩,如今住下了,那些江湖人士,可便没有那么好打发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传来,脚步声虽然轻,但祝云沧与孤天溟却听得清清楚楚。

“糟了……有人偷听。”祝云沧心下暗道,急忙压低嗓音,道,“哎……我说,你这老哑巴,我们被灭派也不是一两日了,你怎地还想回去,我告诉你,灵璧剑派已然完了,我们如今混迹江湖,能混一日便算一日,明白么?”

孤天溟立刻会意,随意依依呀呀了几声。

祝云沧叹了口气,缓步走到门前,回首望了孤天溟一眼,又道:“老子我先睡了,管你这老东西想要怎样。”随即,向门外靠了一步,猛地将门一推。

由于他已然想到,外边很可能乃是一名江湖高手。因此这一推,他将手中的劲力也一并用上。却听得“砰”地一声,果然,一个人影飞身后退了数丈,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阁下,偷听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祝云沧冷冷道,已然尽量压低嗓音。

那人望了祝云沧一眼,道:“遮遮掩掩,也非正人君子所谓,明明是前灵璧剑派的余党,却说什么‘耕田派’,着实可笑!”面前的,竟是一名持着一对峨眉刺的女子。女子穿着刺绣镶边束身裙服,长发扎于脑后,面目清秀,年轻不过在十七八岁,倒是与那饕餮女有几分神似,只是一脸嫉恶如仇之神色,掩去了那未脱的稚嫩。

“竟是个姑娘。”祝云沧道,“却不知你是哪门哪派,为何前来偷听?”

“谁来偷听了?”那女子道,“我不过是路过而已,恰巧听到。”

“是么,那当真是巧的很。”祝云沧蹙眉道,随即望着她手中的一对峨眉刺,又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形,暗暗判断对方的修为。

“你看什么看?我问你,你们为何不说实话?”女子道,“我就直接告诉他们我是霸王门人,虽然霸王门也已被灭了。”

“霸王门?”祝云沧心下一惊,“霸王门非但被灭了,还是被玉玦峰昆仑门所败,才最终灭亡。当日在山上,那霸王门众人中,似乎并无女子。更何况霸王门所修炼的铜皮铁骨咒,根本不适合女子修炼。这女孩步伐轻盈,使一对峨眉刺,却怎么可能是霸王门门人。”

“别耍滑头了。”祝云沧笑道,“你这身形,怎么可能是霸王门中人。”

“哼,真是目光短浅。”女子道,“你以为霸王门中人,就都该修炼那该死的铜皮铁骨咒么?”

“难道不是?”祝云沧道。

那女子道:“自然不是。好了,我也不与你多言,先走了!”

说罢飞身而起,竟一瞬间便消失在那竹林之间。

“齐了,这女子身法并不很快,怎地竟会突然消失……”祝云沧有些疑惑,回到房间之中。

孤天溟低声到:“怎么回事,怎地有女子来访?”

“大概是路过好奇,所以才会偷听我们谈话。”祝云沧道,“不过也好,若她是个好事之人,正好借她的嘴告诉那些人我们乃是灵璧剑派的余党,好消除他们心下疑虑。”

孤天溟点了点头。

祝云沧却又道:“不过,却有两桩事,十分蹊跷。”

“什么?”孤天溟警觉道。

“这女子自称乃是霸王门之人,但霸王门已然灭派,而且此女子步伐轻盈,手持峨眉刺,完全不像是修炼过铜皮铁骨咒。”祝云沧道。

“竟有此事。”

祝云沧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事,这女子身法不快,但后退离开之时,方进到那竹林之内,便即刻消失了,完全找不到踪影。”

孤天溟蹙眉沉思片刻,道:“恐怕,我们得多加地方这女子,没那么简单。”

祝云沧点了点头,在床边坐下,片刻之后,神色却突然有些变化,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孤天溟亦惊讶道。

祝云沧在自己怀中摸了半天,又在房内转了一圈,道:“怎地不见了,莫不是忘在山下老农家中了……不,不可能啊……我,我进来之时还感到它就在怀中。”

“到底何物?”孤天溟警觉道。

祝云沧道:“乃是那沈芯翎姑娘赠予的葫芦,葫芦中是她所炼制的丹药。此物虽并不名贵,亦不值多少钱,但若是遗失了,端的不好。”

孤天溟道:“你再四处找一找,我纵起云仙步,帮你去来路寻找一翻……是否,就是一个拳头大小的葫芦?”

“不错。”祝云沧点了点头。

两人约莫找了半个时辰左右,却终是无果,那物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根本不再寺院内。

孤天溟再一次回到房间中时,道:“这件事,我倒是有一个猜想。”

“你说。”祝云沧有些焦急,道。

“那个女子,很可能就是过来打探我们身份的。”孤天溟道。

祝云沧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我的葫芦,是被她拿走的?”

孤天溟点了点头,道:“以她那变幻莫测的身法,你出到门口之时,甚至推门之际,她就该有办法飞身逃离或是……如你所说那般,突然消失了。又何必要被你撞上一次?”

“再者,她见到你之时,还与你说了那么许多无关紧要之言,岂非有些欲盖弥彰,做贼心虚,转移视线的意思?”孤天溟道。

祝云沧思量片刻,道:“似乎,还真有这种感觉……该死,竟偷到小爷我头上来了。”

“可惜我们现在并无证据。”孤天溟道,“现在我们也不宜节外生枝,抛头露面……不如,我帮你查一查那女子的住处,我们再行决断,如何?”

祝云沧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少女之秘

入夜时分,月光并不清朗,寺院内人满为患,各房间灯火通明,尤其是那低级弟子的房间中,江湖豪客俨然将那里当做了酒馆客栈,喝酒、吃肉,无所顾忌,寺内的僧人从房门口经过之时,无不对那房间中传出的粗野之声侧目。

在这样的环境下潜行,甚至比夜深人静之时更容易掩人耳目。孤天溟纵起云仙步,眼光扫过每一扇高等弟子房的窗户。今日来时,他稍稍注意过进入寺院的众江湖人士,其中女子并不多,而且行走分散,因此他断定这行踪飘渺的少女,必然是住在单间之内。

“红衣少女……”孤天溟心下反复记忆着祝云沧所交代的特征,仔细搜寻。

然而,除了几桩没有点灯的房屋之外,祝云沧完全没有发现此地有所谓的红衣少女。

“怪了……”孤天溟暗道,“夜深人静,这女子会在何处。”

他想起晌午之时,祝云沧的经历,想到那女子身份诡异,便索性收了云仙步,落在地面上,缓步而行,小心探查。

当他走过那寺院大雄宝殿与讲经堂之间的竹林之时,忽听得头顶一阵树叶窸窣之声。孤天溟微微一惊,急忙纵身而撤,再次施展云仙步,隐入那月光无法照射到得幽暗阴影之中,冷冷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却见那竹林之上,一个光点,缓缓扩大,缓缓飘落,竟渐渐在地面上化作人形——不是一名红衣少女,又是谁?

孤天溟有些吃惊——莫非这女子乃是妖物?

“真倒霉……”却听得那女子轻轻道,“早知道当初练这玄功之时就该再努力些,这变化居然连一炷香的工夫都支持不了……”

孤天溟听闻此言,心下暗暗思量:“玄功、变化……莫非……”

一切已容不得他继续思量,那女子掣出一对峨眉刺,竟缓步朝那大雄宝殿走去。大雄宝殿之内,灯火幽微,想来那方丈定是在宝殿内打坐参禅,这少女此刻携带兵器悄悄来此,莫不是要行谋杀之事?

孤天溟急忙瞧瞧跟将上去。

少女在那佛堂正门停住脚步,悄悄挪到门边。

门未关,但那少女当然不敢进入。

孤天溟知道此时少女亦不敢声张,随胆大起来,一个箭步,飞身来到少女之后。

那少女一惊,想要抽身离去,奈何孤天溟已一掌切将上来。少女明白,若是此刻与对方大打出手,引来明觉寺众僧,必然是两人一起被抓,介时自己拿着峨眉刺出现在佛堂门前的事情,会变得百口莫辩。此刻既少女反手一扣,扼住孤天溟的手腕。孤天溟手掌一翻,却又一拳掠过她的后颈,五指一勾,反拉回来。少女一惊,急忙矮身躲闪,谁料孤天溟此刻所施的乃是青玉战气中的“斑斓催灵手”,动作虽小,力道与灵气却十分之足。

少女虽然低身躲避,却被一股可怕的力道死死压将下去,这力道圆滑温润,却沉重无比。少女吃惊,只得旋身躲闪,身姿却不敢摆动过大,生怕被门内之人听见。

孤天溟穷追不舍,挥手又一掌切上,少女急忙抬手抵挡,以手腕架住孤天溟的手臂。孤天溟冷冷一笑,施力一震,少女内劲并不扎实,修为亦是不高,整个人竟被震将出去。孤天溟害怕对方落地会惊动房中之人,伸手一把揽在她的背后,在那少女惶惑之机,顺势轻点,封住了她的脉门。

她重新将少女拉立在自己身侧,二人同时望向那门缝之内。

“淫贼!”少女低声骂道。

孤天溟冷冷道:“还从未有人如此称呼过我,你若不想我将你推进门去,便最好不要胡说八道。”

少女道:“你……你卑鄙。”

孤天溟哼了一声,道:“带着兵器出现在佛堂之外,你要做什么显而易见。我的出现,不过是防止你作恶而已。”

“你……”

“还有。”孤天溟道,“你上午偷盗我兄弟的重要之物,我还未找你算账。”

少女一惊,忽然瞥见,月光下的男子,竟是一头白发,不禁惊呼:“你!你是那个……”

“此刻你最好不要多说多问。”孤天溟道,“一会儿我将你带回去,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你……”

“闭嘴!”孤天溟又在她身后一按,“很吵!”

那少女再无开口言说的可能,只能睁眼望着佛堂之内。孤天溟心系“万魔血幡”下落,并不打算即刻离去,反而希望能在这里打探一些消息。

佛堂幽暗的灯光下,竟立着两人,一名光头跣足,身穿袈裟,看来是方自打坐完毕,他对着那面前的巨大佛像,正发出一声长叹。他的身旁,幽暗的阴影之中,一名长发长须的中年男子,身披青黑色长袍,腰挂一柄无法看清形貌的长剑,正侧脸望着那僧人。

“唔!唔!”不能说话的少女,在望见那男子的一刻,竟忽然激动起来,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孤天溟一惊,看着她的样子,心下略有几分怜悯,几分过意不去,却又不感解开她的穴道,恐防她逃走,便低声到:“无论你看见什么,听见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如此激动,否则,被抓住了,你我都无好果子吃。”

那少女咬紧牙关,片刻之后,才缓缓放松下去,但双眼依旧凝视着那僧人旁的长须中年男子。

佛堂很大,四周十分寂静,这里与弟子房附近的状况完全不同。孤天溟尽力屏息,以此才不至于惊动那佛堂内的两人。

“博远,你在这寺中,驻守二十余年,如今也该是时候离去了。”那僧人道。

那被唤作博远的中年男子,道:“当日我与‘那几人’有约,誓死守卫万魔血幡封印,如今他们先后离开人世。我,断不能就此放弃,否则,在那九泉之下,我如何有颜面去见他们!”

“博远,你何必如此执迷。这万魔血幡,如今重现于世已是天意,纵然你有傲世神功,奈何江湖上如此多得奸邪小人。”僧人道,“到最后,你纵遍有登天能耐,也只能落个身死人手的结局啊!”

“若是如此,我死得其所。”博远道,“空禅方丈,你不必劝我,我就呆在后山封印大阵之内,哪里都不会去,我意已决。你若劝得动那些江湖中人,便劝他们离开,若是劝不动,便让他们全部都来吧,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两个,我灭一双。这帮利欲熏心的家伙,留在世上亦是祸害。”

“博远,你怎地变得如此暴戾。”空禅方丈道,“你当真累了,这数十年的辛劳,你太过劳累,已然不是当年的你了,阿弥陀佛。”

“我怎么不是当年的我?”博远道,“我已然可以为良心、为信义,为这神州的安危去死!”

空禅方丈笑了笑,道:“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现在的你是否是你,未来的你又是哪一个你,过去的你又是否是现在的你吧。”

博远思量片刻,道:“不行,或许我还心有执念,那便执念吧!我断然不能让这一切随了所谓的天意!告辞!”说罢一挥长袍背后的披风,缓步向门外走去。

孤天溟见对方朝自己的方向而来,急忙抱起那少女,纵起云仙步,飞身上了竹林之梢。

那博远在佛堂之外立了片刻,环顾四周,似乎愤恨地说了句什么,便缓步离开,朝黑暗之中隐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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