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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每天一早,医生过来给他检查的详细情况全都一字不差地送到女人面前;也知道每晚她下班回来都会跟佣人打听他一天的情况。
他要是不肯配合,不按时吃药,更是有人立刻汇报过去,而后年夫人就会过来一条信息,也不是哄他,只是冷冰冰地提醒,儿子失踪多少天了。
这个家,真真没有他的地位了。
吃饭时,郑卓娅就打来电话,年靳诚眉目淡淡地看着她接起电话时笑靥如花的模样。
偏偏慕姝小丫头还什么都不懂,炫耀似的跟唐碧云道:“奶奶,明天我就跟妈妈去德国了,德国哟,去参加干妈的婚礼。”
唐碧云摸摸小丫头的脸,故意逗她,“去了德国就不能去幼儿园了,你舍得你的桓哥哥?”
小丫头果然眉头一蹙,为难了。
温婉却已经挂了电话,兴高采烈地道:“宝贝,赶紧吃饭,一会儿得上去收拾东西。我们行李箱空间有限,你那些布娃娃什么的,就不要带了。”
第918章 亲我一下,就让
男人浓重的剑眉微微一挑,“要去多久?”
温婉已经起身,取过一旁的餐巾掖了下嘴角,随意一扔,眉眼冷艳,“我还没去,怎么知道去多久?那个地方据说风景很好,我这些日子身心俱疲,也正好去放松一下。”
言罢,看向唐碧云,“妈,您晚上早点休息吧,慕姝我哄着。我不在的日子里,您记得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唐碧云点点头,面带忧虑,看了女婿一眼。
温婉牵着女儿,施施然上楼去了。
餐厅里,年靳诚僵硬地坐着。良久,胳膊肘撑在轮椅扶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在发紧的眉心。
该死!
到底要怎么化解这僵局。
本来这些天冷战已经叫他几欲抓狂,现在还要异国分居几天……
唐碧云也未离开,盯着女婿,见他沉默地敛目,浓黑的睫毛隐在一片阴影里,眼珠微微阖动,终究是开口劝道:“靳城,这女人啊……就喜欢听一些甜言蜜语,你哄哄她就好了。”
那人依旧不吱声,不过,顿了顿,点头。
唐碧云放心了,起身离开餐厅。
*
温婉带着慕姝上二楼,先去主卧里收拾了自己的衣物,趁着某人没有上来,她动作迅速,如狂风过境一般先将物品扫进行李箱,打算等搬回女儿的小卧室再细细整理。
却不想,就是这样,却依然被那男人堵在了门口。
卧室门不算狭窄,可是他坐着轮椅横在正中,自然占据了更多的空间。
两人对峙,男人面容淡淡,细看去,微微勾起的嘴角,性感薄唇带着几分邪气,似乎哂笑着女人的幼稚可爱。
温婉居家,长发被她随意用个钻石发卡固定着,两边鬓角都飞下来几缕,带着弯弯的弧度摇摇荡荡,满满的女人味。托着箱子正要冲出去,冷不丁被他拦住,她脸色一怔,随即斜斜立着,白玉手指拨了拨耳边滑落的发,斜睨着他:“让开。”
男人微笑,深沉里带着几分慵懒和邪魅,“亲我一下,就让。”
温婉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冷艳的表情一滞,盯着他,一时说不出话。
年靳诚狭长幽深的一双黑眸,越发溢满柔情,轮椅往前上了一些,他伸手出去拉了拉女人的小手,“还生气?都一个星期了,该消了。”
温婉不理他,一把甩开,往后退。
那人于是就得寸进尺,往前移。
再退,再进。
两人似乎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温婉视线打量了一下,见他轮椅已经完全进了门里,留下的空间够她冲出去了,她忽而展眉对男人一笑。
年靳诚也笑,以为她终于放下架子了,却不料,她提起行李箱,飞快地绕过他夺门而逃。
他反应也快,意识到自己上当了,长臂一伸就去抓她,却不料这女人真狠心,居然用行李箱挡了一下,而且狠狠撞在轮椅上。
动作太快,牵扯到伤口,他痛的一声闷哼,温婉却已经出了门,站在走廊里。
看着那人一副痛到极致缓不过气的模样,温婉高傲地抬着下巴,“年靳诚,苦肉计这种,对我没用。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吧。”
第919章 自己睡还打扮的这么妖魅做什么?
得意又冷淡地留下这句话,女人提着箱子毫不留恋地转身,去了女儿的房间。
小丫头也很乖巧,自己收拾着小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边,只等着妈妈来了好装箱。
温婉打开行李箱,先把自己的物品一一收拾整齐,又把小丫头的衣物放进去。
等到全部收拾妥当,已经是九点多了。
慕姝困得,小哈欠一个接一个,温婉先给她洗了澡哄上床,自己又迅速地冲了个澡。
这一个星期为了把工作安排妥当,她天天加班加点,即使回了家,吃完饭也还要工作两个小时。
很累。
今晚终于可以睡个早觉,倒下去,一会儿就入了梦想。
深夜十一点,房间门锁一阵咕咕叨叨,而后门板悄然推开。
轮椅上,男人一身宝蓝色的居家睡衣,衬得面如冠玉,气质迷人。因为不确定里面的人是否睡着,他开门的动作格外小心。
房间里亮着一盏暗灯,以防小丫头夜里起床上厕所太黑。男人眼眸适应了光线,看向那张公主床,听闻母女俩浅浅平稳的呼吸,薄唇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小心翼翼的动作大胆了几分,他推着轮椅进去,悄无声息地,带上了门。
房间里恒温,但小丫头还是盖了空调被,女人侧躺着睡在外侧,只用被子一角搭在腰间。
那条白色的真丝睡裙,早已经缠到了腰上,女人白皙修长的双腿全都露在外面,吹弹可破的肌肤反射着晕黄的光线,如同覆了一层均匀的油脂,性感十足,引人遐想。
轮椅到了床边,停住,男人的目光,缓缓而无声地,沿着女人娇小玲珑的玉足,一寸一寸往上移。
定定地,落在两条腿的交合处,不动了。
黑色的小裤?
她自己睡,还打扮的这么妖魅做什么?
脑海里不知怎地,忽然记起很久以前,她跟郑卓娅在酒吧里跳贴身热舞的一幕,红与黑的强烈视觉冲突,叫人看一眼便热血澎湃。
嗯,等他腿好了,一定要跟她共舞一曲,最好……她衣服都不穿,
这么一想,身体里沉静的血液顿时奔走呼啸,全都朝着小腹那一处涌去。
他伸了手,如同工匠抚摸着价值连城的古董艺术品,小心翼翼地,又心生怜惜地,落在女人光滑如玉的小腿上。轻滑幼嫩,爱不释手,本就脆弱的理智瞬间又溃逃几分。
女人像是有意识,抖了下,可也只是一下,就又没了动静。
他按捺着心跳,可眸底光芒一瞬间就变得浓郁,气息也来不及似的,微喘。
鬼门关前走一遭,他只觉得已经阔别了几个世纪似的,再没尝过这女人的味道。
身体还未痊愈,显然不适合这种剧烈活动,可想到明天她要去德国,归期未定,他就恨不得丢了这条老命也要如愿。
昏暗不明的光线中,年靳诚抿唇,突出凌厉的喉结不住地滑动,视线被眼前旖旎诱人的一幕胶着,移不开。
眸光危险而幽暗,那种成熟男性做坏事前的神情,在他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第920章 当男人想做坏事时,无可阻挡
薄被一角被掀开,男人滚烫的手掌搭上女人柔软的腰间。
几个月了,她身材又恢复了怀孕前的样子,性感完美,无可挑剔。
绵软柔腻的触觉叫他发狂,终于再也忍不住,他撑着一条腿从轮椅上起身,艰难地从床边挤了点位置出来,躺下。
实在逼仄,他只能紧紧贴着床沿以免掉下去,坚硬的胸膛和小腹便一寸不离地挨着女人的后背与翘臋。
那一处被她抚摸,身体一震,顿时越发难耐。
眼眸幽暗无比,他侧躺着抬头,盯着女人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的侧颜。
灯光昏黄温暖,足够照亮这一方天地,细细看去,她光洁嫩滑的肌肤上,那浅浅金黄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随着他的气息吹拂,小可怜似的朝一边倒,摇摇欲坠。
气息不定,灼热的呼吸慢慢靠上去,他闭上眼,沉迷陶醉地闻着女人的发香,薄唇滑过她柔顺的黑发,再浅浅地,印在她鬓间,耳后,慢慢地,含住她小巧如玉的耳垂。
温婉几乎是战栗般被惊醒了,心跳都要停摆,重重一震地回头,迷蒙的大眼睛还带着惊慌和恐惧,因为那种触感,实在太像什么毛茸茸的虫子之类的东西,爬进了她的耳朵……
脑袋侧转,她看到身后那人,更是一声惊呼,讶异更甚:“怎么是你?!”
男人顺势挤进去一些,双臂将她紧紧抱住,一双眸漆黑不见底,大掌按住她柔软的腰肢,薄唇对准她的唇瓣,吻下去。
他吻得急,在她唇面上摩挲了没几下,就霸道蛮横地撬开她贝齿,迫不及待地钻进去,加深这个吻。
温婉脑子里嗡然一声响,顿时清醒无比,头脑向后躲了开,视线看向门口:“你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爬上来的?”
盯着女人震惊的表情,五官精致柔婉,秀色可餐,男人忍不住,再度吻下去,低沉黯哑地道:“当一个男人想做坏事时,无可阻挡。”
话落,热吻再度卷土重来。
温婉瞪着眼,似还有些不敢相信。
那人像是被她盯得不好意思,粗粝的大掌抬起,盖在她颤抖令人心痒的眼帘上,蛊惑般呢喃:“甜心,闭上眼睛。”
温婉像是中了魔咒一样,竟真得闭上。
可很快,她又反应过来,豁然睁开,惊慌地看向床侧,气急败坏地低声吼:“年靳诚!你还要不要脸!女儿就在旁边!”
男人静止片刻,一双眼眸猎鹰似地锁定她,没说话,继续作乱。
温婉这才察觉到危险,伸手去推,可这人身材太过高大,又沉又重,她根本推不动。
这才意识到,那个羸弱不堪奄奄一息的年靳诚已经远去了,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看似废人一样的家伙,早已经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旁人无法撼动的强悍形象。
可这也不行的呀……
女儿就在旁边睡着,公主床只有一米五宽,他们怎么能挤在这里做……做那种事?
何况,他这些日子虽然恢复的不错,可也没到可以行夫妻之事的地步啊!
第921章 报这一周冷战之仇
可他打定主意的事,她哪里逃得脱。
耳边男人的呼吸急促沉哑,一声比一声粗犷,来势汹汹。腰间那条手臂一卷,她整个身子落到男人怀里。
温婉猝不及防,又怕动作反抗太大吵醒了女儿,只能蹙着眉艰难隐忍。
那人将她的心思窥探的一清二楚,拿捏得当,越发过分,蛮横急切的动作几乎称得上是恶狠狠,要肆意畅快地报这一周冷战之仇。
温婉惊得心跳惶惶,同时又被他技巧高超的热吻和钻进睡衣里的大掌而弄得神智飘忽。全身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她紧紧咬着唇,才能抵制那一轮一轮的酥麻漫过全身。
可她越是这样,落在男人眼底便越是勾人魂魄,欲罢不能,两人叠躺在不足一米宽的床榻空间上,身体每一寸都牢牢契合,温婉痛苦难熬,想要推他,可又觉得,身体空虚的紧……
细碎的声音如呓语一般从她紧咬的唇间时而发出,年靳诚也等待不及了,腾出手向下滑去。
温婉猛地一激灵,仅存的些许理智叫她按住了那只大掌,眼神迷茫,荡着水雾,艰难吐声:“不,不行,女儿在,不可以……”
男人额头青筋突突跳着,昏暗光灯下,似看到有珍珠一般的光泽在他斑白的鬓间晃荡,想必是沁出的汗珠儿。
呼吸粗重而可怖,他扭头看了看翻个身过去的小丫头,撅着圆圆的小屁股睡得踏实,薄唇俯下,黯哑的声线贴着她耳蜗,似要烧断她的神经:“女儿……不会醒。”
温婉面红耳赤,他身体的反应太强烈,她又慌又怕,好似经历了这么多,隔了这么久,对那件事也陌生了似的,诸多不自在。
“那……那也不行,你的身体……不能胡闹。”不然有个好歹明天怎么跟医生解释?
“没事。”他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手掌强悍地划开她的阻拦,一气呵成。
温婉还在做着无畏的挣扎,压低声音猫叫一样对他百般提醒与威胁,手上动作也不配合。
男人一条腿无法行动,本来做这事就有些力不从心,她不肯帮忙主动一些也就算了,还百般阻拦,顿时火大,没好气一声低吼:“费什么话!明明也想要还装!口是心非的女人!”
温婉全身烧着,抖如糠筛,显然是被这话羞得,又气得。
她僵愣的瞬间,男人赶紧抓住机会,到底是成了。
都是久旷之身,这一场酣战可想而知的剧烈。
可偏偏,床边紧贴着一个小丫头呢。
床榻颠簸的剧烈了,小丫头会有知觉,一个翻身又滚过来,直直面朝着他们。
那脸皮厚如城墙一般的男人,竟也知道害羞,吓得一动不敢动,盯着女儿。
温婉更是紧张的呼吸都停止。
片刻,那人的大掌扯了女儿身上的空调毯盖在两人腰间,继续逞凶作乱。
温婉:“……”
可别把小丫头冻感冒了,明天更麻烦。
担心他力不从心,更怕他不懂节制,女人后来也架不住面子了,主动温柔地侍弄他,只盼着早点结束。
第922章 昨晚不是各种强悍么
翌日。
温婉醒来时,慕姝已经揉着眼睛坐起身,小嘴巴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嘘嘘,嘘嘘……”
温婉赶紧翻身起来,来不及去想其它,忙不迭地卷了睡裙套上,抱着女儿起身去洗手间。
“咦?爸爸怎么睡在哥哥床上?”小丫头眼眸半睁半闭,可还鬼精灵着,一下子发现。
女人看去,可不是,昨晚死活缠着要乱来的混蛋,昨晚累极,没有回房,竟直接睡在儿子的木床上。
“妈妈,嘘嘘,憋,憋不住了--”怀里的小丫头忽然一个尿噤,她来不及叫醒那人,赶紧带着女儿去了洗手间。
上完厕所,她抱着女儿洗手,小丫头盯着镜子里的妈妈,又好奇地瞪眼:“妈妈,你的脖子怎么了?还有这里,这里……红红的,被蚊子咬了吗?”
温婉看向镜子,顿时脸颊红透,咬牙切齿地道:“对,被蚊子咬了,一只很大的公蚊子!”
慕姝可不懂什么公蚊子,母蚊子,只是歪着脑袋想了想,模样憨态可掬,“难怪我昨晚,总觉得耳边有什么声音,扑哧扑哧的……”
可蚊子的声音不应该是“嗡嗡嗡”么……
小脑袋瓜摇了摇,不懂。
温婉面红耳赤,心虚不已,说不出话来。
母女俩出去,慕尧那张床上的男人醒了,正自己坐起身。
温婉视而不见,抱着女儿放回床上,取来昨晚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宝贝,先自己慢慢穿,等会儿妈妈给你拉拉链。”
“哦。”小丫头接过漂亮裙子,自己艰难地作斗争,还不忘对两米外的哥哥床上的男人打招呼,“爸爸,早。”
吃饱餍足的男人,神清气爽,暗沉翻涌的眸光先在女人身上瞥了下,才看向女儿,“早。”
小丫头一边穿衣服,一边很奇怪地说:“爸爸,昨晚有蚊子咬你吗?妈妈说有一只很大的公蚊子,把她咬了好多包,红红的。”
男人大概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番话,老脸划过一阵不自在,才淡淡地问:“是吗?爸爸怎么不知道?”
“爸爸,你为什么睡哥哥的床呀?”
“嗯,因为今天你跟妈妈要出门了,爸爸想你们,所以想离你们近一些睡觉。”
小丫头甜甜地笑,“爸爸,你放心吧,我们会每天给你打电话的。”
“嗯,乖女儿。”
全程,那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女人,背对着他,低着头,也不知在干什么。
慕姝穿好了裙子,站在床边,转过身。温婉给她拉链提上去,又抱着她下来,拍了拍肩膀:“好了,自己下去找奶奶,洗漱吃早餐,一会儿干妈的车子会来接我们。”
小丫头欢天喜地地跑了。
年靳诚坐在床上,没动。
心知女人还要秋后算账的,他含笑静静地等着,又扬声唤道:“扶我下床。”
温婉转身,将手里的遮瑕膏随便一扔,走向他斜睨着眼:“昨晚不是各种强悍么,怎么,这会儿又成了废人?”
男人面色淡淡,可眸底分明含着笑意,“昨晚体力透支,这会儿两眼昏花。”
第923章 你不需要一起检查下吗?
温婉愕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