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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作者:心妖濯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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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轲咬了咬牙,对着令牌跪了下去。
  休夫人手一探,就欲去抓那块令牌,燕杰手中金环已追了上去。休夫人知道不除去燕杰和玉翎,自己只怕也难脱身,回掌相迎,彭地一声,燕杰不由退了三步。
  休夫人手一杨,一蓬钨砂当头撒出。玉翎断水剑已经扫了过来。燕杰一错步间,已和玉翎一起攻向休夫人。
  休夫人的武功的确如谢百鸣所说,高深莫测。她的剑法很怪,内力极强。燕杰、玉翎两人联手,正好与休夫人打个平手。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之迷(上)

  慕容芸已经踏前一步;去扶荆轲:“你既已改名荆轲,还跪什么杨家的令牌。”
  荆轲看了慕容芸;迟疑了一下。
  “萧儿;过来。”慕容芸看看前面立着的小卿和燕月,忽然放柔了声音,呼唤宇文萧萧。
  “芸儿不可。”荆轲似乎已经猜到了慕容芸的打算。
  宇文萧萧在荆轲伤了燕月时;脸色就很苍白;等燕月再伤了荆轲;脸色就更白了。他不愿意燕月伤;却也不愿意师父败。
  等荆轲对着令牌跪下去时;他却十分震惊;师父为人;最厌恶俗礼;尤其是这跪拜之礼。虽然与他师徒之尊,却从不让自己跪拜。
  就是自己有什么差错要罚;也多是罚了一遍遍地练功、站桩;绝不曾罚跪;更不用说鞭责了。
  在师父身边十年。但是与师父相处的时间却不多。即便传授武功,也是丢了画好的招式剑谱来,除了伺候自己的丫环、仆妇,见的最多的反是师父的字或画。
  就是见了,对话也往往就是那几句:“会了吗?”“练!”“不对,接着练。”
  “我不练了。”终于有一次,宇文萧萧发了脾气,将剑扔到了地上。师父皱了眉。缓缓地走了过来。自己当时很怕,以为师父定要发怒责罚。
  可是师父走到自己跟前,那笑容就又绽开了:“不喜欢练,不想练,就不练好了。是谁规定男人就一定要练武,练武就一定要练好。萧儿果真是我的好徒弟。”
  这就是师父,比宇文敬尤要宠着自己。
  “萧儿,过来。”面对慕容芸的召唤,宇文萧萧略迟疑了一下,仍走了过去。不管她有什么不对,终究是自己的娘,何必在这许多人面前给她难堪。
  荆轲一句“芸儿,不可”的话音还没落,宇文萧萧已被慕容芸扣住脉门,并一剑刺在他的胸前:“你若仍认那块令牌,就别再认我们母子。”
  宇文萧萧只觉胸口一痛,娘的剑已经刺进又抽出,鲜血就喷了出来。他咬了牙,没有说话。
  慕容芸已把长剑抵住了宇文萧萧的颈部:“不只是萧儿,还有宛然,孙剑兰,欧阳佩显,我都会杀了他们,然后再死。”
  “芸儿,不要做傻事!”旁侧的阮丁丁先出声喊道。她知道慕容芸说的出,就做得到,就算萧萧是她的亲生之子,她也一定能下得去手。
  荆轲看着慕容芸,忽然喷出一口鲜血,苍白的脸上终于又绽出了笑容:“芸儿,你知道,就是我死千万次,也舍不得你死。”
  叫杨荣曦也好,叫荆轲也罢,是杨家的麒麟也好,是姊妹宫的尊使也罢,慕容芸,都是这个男人命里注定的克星。
  小卿想起杨大哥将令牌交给自己时,曾问过一句话:“一个男人看重一个女人的生死,尤重过自己的祖宗,自己的责任,自己的血脉,他还是男人吗?”
  小卿不敢回答。
  因为师父辈分极高,小卿的辈分自然也长,他虽与杨荣晨辈属兄弟,却从不敢以平辈自居。
  “若是你见了那个畜牲,就废了他!”杨大哥说出此话时,想必十分心痛。杨荣曦若非为了一个女人而被逐出杨家,今日小卿见了他早就跪拜行礼,又岂敢命他跪下。
  (杨荣曦与慕容芸的故事必定是极好的番外。小妖有机会一定好好写写。)
  此时不走,还待何时?休夫人忽然清啸一声,手中钨砂再扬,荆轲终于长身而起,手中长剑向小卿刺到。
  陈玄衣、官儿、罗兰、阮丁丁、慕容芸合力攻向燕月。欧阳婉儿本被小莫封了穴道,没有再战之能,却张开双手,向小莫合身抱去。所有这些人的举动,不过是为了帮休夫人脱逃。
  休夫人既然想走,就不耽误,双手用足十成功力,打向燕杰和玉翎。本是被燕月封了穴道倒在地上的四人,也忽然一跃而起,如僵尸般,直着双腿,扑向燕杰和玉翎。
  燕杰和玉翎以二敌五,随着一阵刀剑相鸣,拳掌相撞的声音,荆轲身如龙腾,硬受了小卿一剑,燕月一掌,带着一溜血花飞身到休夫人身边,用身体挡住燕杰和玉翎的攻击,拼全力推开了休夫人,休夫人借势而起,消失在月色中。
  荆轲摔倒在地,陈玄衣、宇文萧萧一起喊了声爹,扑了过来。慕容芸冷哼了一声,到底不顾荆轲,也转身纵走。燕杰想要出手拦阻,小卿手中折扇一展,阻止了燕杰的动作。
  “你若杀了我们,整个兰若村的人会陪我们。”陈玄衣拦在荆轲面前,恨恨地看着小卿。
  众人所在的位置是一处宽阔的场院,周围民房错落,却毫无人声。
  “陈姑娘将这村里所有的人都迷晕放在兰若祠堂内,再过两个时辰,天色放亮,他们就都会醒过来了。”随着俊朗的声音响起,玉麒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八名黑衣剑手。
  “你果真是有备而来。”陈玄衣怎么也想不到如此周密的计划,到了小卿跟前,还是那么不堪一击。
  “老大。兰若客栈那里小弟已经收拾停当。”玉麒欠身道。
  小卿看看场内众人,将目光落到阮丁丁身上:“欧阳夫人,晚辈还要请教几个问题。”
  阮丁丁冷哼一声:“不用这么客气。如今我们既然落入你的手中,你随意处置就是。”
  小卿微笑道:“都带到兰若客栈。”
  晨曦划过天际,天色有些沉,多日的好天气似乎已经过去,不一会时间,便下起雨来。
  小卿已经沐浴更衣,重又洁净如新。盘膝于床上调息。微开的轩窗,穿来淅沥的雨声,雨虽不大,下得时间却绵长,仿佛会一直下下去一样。远处的柿子树林,红红的柿子,翠绿的叶子,在雨水的洗刷下,显得娇艳欲滴。
  小卿睁开眼睛,走到窗边,看了一会雨,走到桌边坐下。
  “师兄。”门外传来玉麒的声音。随着小卿的许进,玉麒端着茶具走了进来。
  “师兄,喝茶。”玉麒微笑着为小卿添茶。握着精致的金毫盏,小卿不由怀念起自己那套精致的翡翠茶具来。
  “荆轲的伤势如何?”小卿对玉麒的办事能力是很放心的。这三个时辰时间,想必该做的事情他都会做的很好。他有些担心荆轲,他为了救休夫人逃脱,屡受重创。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内腑伤势极重,只怕日后只能作个平常人了。”玉麒有些遗憾。
  “让他做个平常人,还不如让他去死。”随着话音,一身淡蓝色长衫的燕月走了进来,欠身行礼。“老大,小弟想去看看荆兄。”
  “你自己的伤好了?”小卿冷冷地问。
  燕月垂了头不说话。
  “你回房去,看看玉翔和小莫。”玉麒吩咐道。
  燕月退出去,玉麒才微笑道:“师兄,你的伤虽然不重,但是肩上那一剑仍伤了筋脉,不宜太过劳累。”
  小卿淡淡笑道:“如今你在这里,我自然不用劳累。”
  玉麒就是笑着,不再说话。
  “欧阳权等四位前辈,可醒了吗?”小卿问。
  玉麒摇了摇头:“小弟已经问过陈玄衣和欧阳婉儿,她们只知道这四人是服用了一种很奇怪的毒药。服用这种毒药后,人便会失去自主意识,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对周围的事情全无反映,但是武功却在,一般三天后就会醒来,但是对那三天的事情再无印象。”
  “而且这种药服用的次数越多,人就会越来越迟钝,到最后完全失去意识,变成一个只会杀人的工具。”据欧阳婉儿所说,似乎宇文敬服药的次数非常多,最近就是醒时,也经常如在梦中,变得对外界的反映十分迟钝。
  “去请欧阳夫人过来。”小卿吩咐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心里盼着小莫不是欧阳家的血脉吧。”阮丁丁冷笑道:“这事情,我自然也是愿意帮你。”
  小卿只能苦笑。阮丁丁的确是个厉害女人。
  滴血认亲。小莫到底是不是欧阳权之子,这个法子最是简单可行。
  “在我生下佩显后,不到半年,欧阳权突然患了疾病。不举之症。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人知道,否则欧阳世家还有何脸面立于江湖。只能偷偷治疗,各种方法,无所不用起极。”阮丁丁叹了口气:“直到遇到谢百鸣。”
  当时谢百鸣只是神医谷内一名普通的弟子。在他的精心努力下,居然治好了欧阳权的难言之隐。欧阳权大喜过望,虽然已有欧阳佩显一子,但是仍想着能多子多福,再填几个麟儿。
  可是阮丁丁依旧未能再传喜讯。欧阳权为给欧阳家开枝散叶,又特意寻了不少女子辛勤耕耘,仍是毫无所获。
  经谢百鸣再次诊治,只能遗憾地告诉欧阳权,虽然不举之症已经治好,但是若想再有子嗣,除非借他人之种。欧阳权虽然伤心难过,但是好在已有佩显寥以安慰,除了对这个儿子疼惜过甚之外,对为欧阳家产下血脉的阮丁丁也越发惧怕骄纵。
  他与丁红烛原本不过是逢场作戏。想不到的是,丁红烛居然会带着小莫找到欧阳家,并声称小莫是欧阳权之子。欧阳权开始自然不信,原本想将丁红烛母子拒之门外。
  但是谢百鸣却劝欧阳权认下小莫母子:“欧阳兄正直壮年,怎能只有一个麟儿?”
  欧阳权不知是否听了谢百鸣之劝,还是出于什么别的目的,认下了小莫母子。
  “他认下小莫母子后,慢慢地却对小莫母子越来越好。”阮丁丁不由叹了口气。
  她一向任性骄纵,对欧阳权自然不似小莫母亲那样温柔体贴,而佩显虽然聪明也是被自己惯坏,不如小莫那样温和懂事,欧阳权自然对小莫母子,更加亲切了。
  “正当我准备设计除去小莫母子时,欧阳权突然又对我们母子好了起来。”阮丁丁叹了口气,当时有人想要夺取欧阳权的家主之位,便对欧阳权与渔家女之事大做文章,欧阳权为保自己的地位,不得不重新审视,权衡利害。
  “那日,我本在花园散心,忽然发现丁红烛正在花园的假山附近徘徊。一个男人忽然从假山后转了出来,蒙着面,然后不见了。”阮丁丁看着小卿道:“不知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回到大厅时,不过有些怀疑地和欧阳权提到此事。可是不过半个时辰,我就听下人来报,我的丫鬟举报了二夫人在花园私会男人。”
  “等我赶到大堂之上,丁红烛已被打得鲜血淋漓,却仍坚持自己冤枉。她以为是我陷害她,浑身是血爬到我跟前,吓坏了佩显。既然到了如此地步,如若放过她,她日后必定会对我和佩显不利,我索性认了下来,还让佩显做证。给了欧阳权理由,将她活活打死。”
  “我知小莫恨我。她娘也算死在我的手上。他想要报仇,尽可以来杀我。”阮丁丁犹豫了一下:“但是请他不要伤害剑兰和佩显。”
  小卿略蹙眉,心道欧阳权为保自己欧阳家的声望,宁可错杀小莫小母,驱逐小莫,确实让人寒心,要是小莫报仇,也该找欧阳权不是吗,可是这个仇能报得了吗?
  小卿看了一眼阮丁丁,道:“在下再请问夫人一件事:欧阳前辈所中之毒,可是夫人所下?”
  阮丁丁摇了摇头:“昨夜宴席之上,你拒绝了蓝秀竹请小莫保护孙剑兰安全的要求后,我送蓝秀竹回房休息。等我回到卧室,欧阳权虽然端坐在屋内,却是两眼发直,一动不动。桌上有个铃铛,有张纸条,说是已将佩显抓走,若想保佩显安全,欧阳权性命无虞,就要按照纸条上的命令行事。”
  小卿接过阮丁丁递过来的纸条和一个精致的银铃铛:“还得再委屈夫人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
  “我可以去看看荆轲吗?”阮丁丁似乎对荆轲的关心尤要超过欧阳权。
  “欧阳夫人也许还是该先去看看欧阳前辈。”小卿淡淡笑道。
  

  ☆、身世之谜(中)

  “把欧阳婉儿带过来。”小卿吩咐玉麒。
  玉麒欠身应了;正准备开门而出,小卿又问道:“燕杰、玉翎呢?”
  “他们两个因为让休夫人逃脱;一直跪在院子里等着挨老大的板子呢。”玉麒笑着推开了前面的窗户。
  客栈院内;燕杰和玉翎并肩长跪在空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浸透了。
  “你以为这样,我就饶了他们了?”小卿看看玉麒:“你的胆子也不小;燕杰犯了那么大的错;你也敢和燕文瞒着我。”
  “老大。”玉麒撩衣跪地:“燕杰确实该罚;燕文所罚是轻了些;但这都是小弟的错。”
  “燕文轻罚燕杰该是燕月的主意吧。”小卿淡淡笑道:“你抢着认什么错。”
  “是……老大英明。”玉麒无奈道:“不过老大就饶过玉翎吧。”
  “你可知玉翎为何受罚?”小卿冷哼了一声:“他和玉翔两个用阔剑砍金缕衣的事情;你可知道吗?”
  玉麒心里叹了口气:“小弟失察。”
  “去把欧阳婉儿带过来吧。”小卿知道这事也怪不了玉麒:“传宋南来侍奉吧;你去看看玉翔;烧还没退的话;就要吃药。再让红鸾给他作些吃的。”
  “是。”玉麒走出房门,对门廊处垂手侍立的两个黑衣人传达了老大的吩咐;随后往玉翔住的房间走去。
  玉翔的确在发烧。他侧趴在床上;盖着一层薄被;脸上有些红。没有睡,燕月坐在床边的锦凳上,正轻轻抚着他的头,缓缓地输送着内力。
  小莫穿了一袭黑色长衫,更显英挺,他站在后窗前,看着窗外的那片柿子林。
  玉麒缓步走了进来。
  “师兄。”小莫欠身为礼,燕月也站起来对玉麒欠身。
  玉麒摆手示意玉翔不必起来,过去摸了摸玉翔额头,果真有些烫。小莫为玉麒搬过椅子。玉麒坐了,为玉翔把脉。
  玉翔很乖地任师兄为自己察看,将头轻轻地枕到燕月的胳膊上。
  “嗯,有些头晕。”玉翔轻声回答玉麒的问话。
  “虽然脉息平稳,但是头怎么这么烫呢。”玉麒帮玉翔将胳膊放回被子里,给他盖好。
  “老大吩咐给你煎药呢。”玉麒笑道。
  “煎药?”玉翔吓得差点就爬起来:“师兄,其实我已经好很多了。只要再睡一会儿就没关系了。”
  “是该吃些药。”燕月笑道:“一个练武之人,挨了几下板子居然会发烧,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玉翔微侧了脸,恳求地望着玉麒:“师兄,我真的已经好了,还是不用吃药了吧。你也知道,玉翔最怕吃药了。”
  随着门声轻叩,一身黑色劲装的红鸾走了进来,蹲身行礼道:“玉麒少爷,大人请您和小莫大人过去。”
  玉麒嘱咐红鸾给玉翔做些吃的,又吩咐燕月道:“未得吩咐,你不许踏出这屋子半步,知道吗?”
  燕月笑道:“师兄,小弟若是内急……”
  “那也给我憋着。”玉麒轻斥道,也忍不住笑:“老大最近的火气似乎不小,你最好别再惹了他。”这才带着小莫去见老大。
  “小莫。”玉麒看看小莫握剑的手:“你的剑握得太紧了。”
  小莫看看玉麒,轻轻松了一下手:“多谢师兄教诲。”
  “我教诲你什么,你听不听的也随了你去,可是老大的教诲,你最好放在心上。”玉麒瞪了小莫一眼。
  小莫和玉麒一向最为交好。来西峰前,玉麒曾特别嘱咐过小莫,别因为别人的过错被老大打了你的板子。小莫当然明白这话中的含意,也答应玉麒会尽量对欧阳权和欧阳佩显忍让。结果,还是被欧阳权抓到把柄,在老大那里问了个“不敬”之罪。
  “小弟不敢。”小莫微垂了头。
  “你是否私自去探过欧阳婉儿?”玉麒看着小莫。
  “师兄知道了?”小莫不由有些紧张。他的确去找过欧阳婉儿。  
  “敢私探人犯。”玉麒冷冷地道:“你们碧落宫里犯了这个规矩要如何处罚?”
  “老大也知道了?”小莫想起龙池因为私探天禧,被老大罚了一百鞭子的事,不由心跳加速。
  “这会知道怕了?”玉麒忍不住笑他:“刚才老大传了欧阳婉儿问话,你说会不会知道?”
  “小弟下次不敢了。师兄帮小莫求情。”小莫忙对玉麒躬身,又连连作揖。
  玉麒屈起食指,敲了小莫脑袋一下:“还敢有下次,这次都不知道老大能否轻饶了你。”
  两人走过回廊,正好看见宋南带着欧阳婉儿走了过来。欧阳婉儿看了两人一眼,又看了看小莫:“令师兄答应让我离开。”
  “你是芝麻?”小莫不由仔细看了下欧阳婉儿。
  欧阳婉儿脸上一红,微侧了头:“原来这里有一道疤。”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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