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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作者:心妖濯濯-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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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浪推来,小船又靠了回来,细儿看绳子似乎就在跟前,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捞。暮雨喊了一声“小心”,然后眼睁睁看着细儿掉入水里,咕咚就没了影。
  “细儿。”暮雨大喊,云恒吓了一跳,手一松,直跳到水里去抓细儿。
  水真冷。云恒顾不得冷,一个猛子扎下去,看见细儿伸着小手,似乎被什么东西拖走,嘴里还冒着泡泡。
  亭子下,有漩涡。
  晨云也跳进水里,游了过来,云恒打个手势,腿用力一蹬水,运了内力,一把拽住细儿,细儿已经晕了,倒是不知反抗。
  云恒立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向下拉去,凝聚全部的也是有限的功力,云恒推出一掌,却只往后退了半米不到的距离,但是已经够了,晨云的腰带已经甩了过来。
  云恒借力,用力将细儿带出水面。
  哗地水响,暮雨见三人终于浮出水面,再顾不得掉眼泪,把手伸给哥哥,想要帮忙。
  “你抓紧柱子。”云恒话音没落,暮雨“啪”地砸了下来。彻骨的寒冷,手和脚立刻就有些麻木。
  云恒一把拎住暮雨,两人的力量将云恒拖得连呛了几口凉水。
  晨云更惨,腰带一头拴在柱子上,他用手拽着,另一只手因为要过来拉云恒,所以,裤子慢慢地松了,不过扑腾几下的功夫,就彻底告别了晨云,随波翻滚去了。
  云恒想笑都没力气,推着暮雨往横板上爬。
  啪地一声,拴在柱子上的裤袋折了。晨云一伸胳膊,及时抓住了柱子上的一个凸起。
  亭子摇晃了一下,很轻,但是亭子底的漩涡力道却很大,扯着云恒、晨云、暮雨和细儿往湖底去。
  “救命。”暮雨一边喊,一边在云恒的帮助下,努力往横板上爬。可惜,胳膊太短,够不到横板的沿,而且手在寒冷的水中,冻得又痛又麻,一点也用不上力气。
  亭子在四个少年的拉扯下,竟明显地往他们倾轧过来,然后又“蓬”地翻起巨大的浪花恢复垂直,如一个不倒翁般,左右晃着,让三人徒劳地挣扎半天。
  细儿依旧不醒,三人的体力在冷水里消耗得十分厉害,都是嘴唇青紫,手脚冰凉。只能勉强维持着不被湖水淹没,却根本没有力气将暮雨和细儿推到横板上去。
  亭底地漩涡却越来越大,越来越近,越来越急,终于裹住了四人。云恒死死抓着细儿、暮雨,就是不松手,晨云一只手抓着云恒,另一只手攀着柱子,已经越来越没力气,抓住云恒的那只手却很坚定。
  云恒回头看晨云,两人目光都很坚定:不放手。
  暮雨想推开哥哥和云恒,“放开我,先扶细儿。”暮雨脸上的泪和水早都模糊一片,怕,还是怕。暮雨害怕死,可是他知道,如果放开自己,也许哥哥和云恒哥还有细儿,还有生的希望。
  “别动。你要是还有力气,就往横板上爬。”云恒气喘吁吁,却语气坚定。
  暮雨还是哭,不再挣扎,却抱紧了细儿,细儿已经昏过去了。云恒抱紧了暮雨,晨云抱紧了云恒。
  “对不起,不该让你们来。”云恒无限后悔。
  “咱们不该不听师兄和师父的吩咐。”晨云咬破了嘴唇,手指死死扣在那柱子的凹凸上,血一滴滴地扩散到水里。
  一道白色人影,忽然从天而降。
  “爹。”“师父。”
  晨云、云恒和暮雨惊喜的大叫。
  傅龙城身上笼罩着金光,将四人一起托出水面,缓缓放到岸边,看了一眼不断喘气的三个孩子,一股内息已经传进细儿体内,细儿的嘴边缓缓流出水来,咳嗽了两声,张开眼睛,看看周围的人,又晕了过去。
  “爹。”
  “师父。”
  三个孩子身上的水,被岸上的风一吹,牙齿冻得都直哆嗦,看着一脸冷肃的师父,就更是哆嗦,不约而同地爬跪在地上。
  一道白色人影闪至,是玉翎。
  “师父。”玉翎屈下一膝。
  “先带他们回去。”傅龙城抱起细儿,又伸臂抱起暮雨,腾空而去。
  玉翎看了看云恒和晨云,“你们的屁股不想要了?”一手抱起一个,往师父的院子掠去。
  

  ☆、父子之间(下)

  洗了热水澡;换了舒适的干净衣服,再喝了参汤。云恒等三个终于感觉暖和了许多。
  “细儿不会有事吧?”暮雨哆嗦地问道。云恒、晨云也一起看向玉翎。
  看着三人含着担心和恐惧的目光;玉翎微微一笑:“细儿没事;睡一觉就会好了。不用担心他,你们三个先仔细着吧。”
  云恒和晨云、暮雨一起松了口气。
  “我们错了,请师兄重重的罚。”
  细儿还昏迷着;所以云恒、晨云、暮雨便在傅龙城的院子里跪个并排;云恒举着戒尺。
  傅龙城命玉翎:“云恒、晨云一人三十下;暮雨回去抄一个时辰的书。”
  云恒和晨云乖乖趴下等玉翎打板子;暮雨跪在一边掉眼泪。
  玉翎也沐浴更衣过了;一身白色镌着金边的长袍衬得他有如天人。抡着戒尺的姿势也与众不同地潇洒。不过打得力道特别重。
  云恒和晨云挨到一半;都止不住掉泪。
  玉翎斥道:“还好意思哭呢。我有没有说过;不许你们去那个亭子玩?”
  “是。对不起;师兄。”云恒和晨云吸着气认错。
  三十下重重打完,玉翎命:“跪直了;伸手。”
  云恒和晨云连裤子也不敢提;忙着跪起来;伸出手。
  两人的手上,都有伤痕。
  晨云的手是因为用力抓住亭柱时受的伤。
  云恒的手上,是抓住晨云抛过来的裤带时,嘞出的伤,还有暮雨挣扎时,抓的伤,也有抓紧细儿时,弄的伤。
  暮雨伸出手来,十个指头也是红肿着,这是他用力抓紧细儿时,弄的伤。
  三人互相看看,心里都很温暖。
  “不听教训,弄伤自己,还连累别人。”玉翎对着云恒和晨云的手掌啪啪地打下,两人都垂了头,硬挨,想起细儿,都有些愧疚。
  “是恒儿不好,是恒儿的主意。”
  “云儿自己也想去的。云儿也该打。”晨云也抢着认错。
  “师兄,我们知道错了。”暮雨抽噎道,就没打他,他掉的眼泪倒比云恒和晨云加起来还多:“我们本来玩得很高兴地,都是细儿笨,他掉水里了。”
  玉翎听他抽抽噎噎地诉述事情经过,心中好笑。
  想起自己等小时候,师父也说过不许去那亭子玩,但是燕月师兄、还是带着自己、燕杰偷偷溜去那里,当然也带着玉翔。
  那时候,玉翎到哪,玉翔都跟着。“师兄等我。”“师兄带我。”这些一成不变,粘粘糊糊的话,玉翎听了好几年,直到后来玉翔转移了目标,去缠小万。阿弥陀佛。
  燕月和玉翎在亭子里也是上下翻飞的,燕杰虽然胆子大些,可是毕竟年纪小,也有些害怕,而玉翔,更是紧紧抱住柱子不撒手。
  后来,玉翔发现小船没了,然后掉进水里……后面的情节就和今天的差不多,只是将昏迷的细儿,变成玉翔,玉翎一手一个拽着玉翔和燕杰,燕月师兄拽着自己。
  再后来,就在四人精疲力尽,即将同归于尽的时候,师父来了……
  结局和现在也差不多。
  玉翔躺在床上昏迷,玉翎和燕月跪在这里挨板子。当时打板子的是五叔,燕杰如暮雨般,跪在一边哭得稀里哗啦。
  玉翎想着好笑,手下却未容情,整整二十下,把云恒和晨云的小手心都打得肿了起来。
  “谢师兄教训。”云恒和晨云举着红通通的手,声音都有些哽咽。
  师父教训完了,师兄也教训完了。
  云恒和晨云,终于松了口气。再去师父那谢了罚,也就没事了。
  可是,云恒偏就出了差错,惹恼了傅龙城。
  玉翎给他们提了裤子,让他们缓了一会,又给他们擦净了脸,才领他们去师父那里认错谢罚。
  行礼,认错,谢罚,一切都很正常,等傅龙城挥手命退的时候,晨云和暮雨乖巧地退出去了。云恒却跪在那里没动。
  傅龙城略皱了眉,还没开口,忽然听到一种异样的声音,这声音,发自云恒,云恒竟然垂着头,呜呜地哭了。
  云恒忽然觉得很委屈。
  若是娘还活着,知道自己掉湖里去,差点淹死,早抱着自己心疼地不行,哪会像爹这般,问也不问,就命师兄赏了一顿板子,然后命回房去跪。
  云恒特委屈,爹就是这样的吗?
  傅龙城看着云恒哭泣,有一丝迷惑,随即怒:怎么,可是因为罚了你,觉得委屈吗?
  还敢觉得委屈!
  说过不许的事情,还敢偷偷去做?翠亭附近水域多有漩涡,素日里,人迹罕至,出了危险,连个救援的人都没有。若非我忽然心生警兆,提升十二分功力赶过去,你们四个可就凶多吉少了。
  四人之中,你年纪最长,还是我的儿子,怎么能让几个弟弟身处险境,而且害得细儿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只是念你们年幼,也都受了惊吓,才只打三十板子,小惩大诫,你竟还敢委屈?
  “收声!”傅龙城喝道:“你身为师兄,让师弟身处险境,罚你三十板子已是格外容情,你竟还敢觉得委屈,可是一丝悔过之意也没有吗?”
  云恒的泪根本收不住,只是摇头。
  恒儿违背爹的吩咐,认罚认打,不敢觉得委屈。可是,恒儿很怕,若是爹爹没有赶到,恒儿就会死了,如果就这么死了,就再也看不到爹了。恒儿差点死了,爹却除了板子什么也不给吗?
  云恒只在心里反反复复地想着这些心事,嘴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抽抽噎噎地哭得更加委屈。
  傅龙城有些烦闷:云恒这孩子,如何委屈得至此。
  “你若再不收声,掉一滴泪,十下藤棍。”傅龙城冷冷地,“玉翎,给他查着。”
  玉翎恭应“是。”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玉翎数得很快。
  等云恒硬呼出一口气,泪奇迹般地止住地时候,玉翎已经数到了五十下。
  云恒心里又很有些瞧自己不起:“就哭,就哭,我看他还能真打我那许多棍子吗。”
  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却还是提醒他:你爹没准真能把你屁股打烂了呢。
  傅龙城看着云恒收了泪,跪在那里,依旧满面委屈之色,也不多说,只吩咐玉翎去拿棍子来。
  “裤子褪了,趴这。”傅龙城指着书案。
  云恒万分不愿意可是却一丝不敢违背,抬手褪了裤子,乖乖地趴了过去,趴下的时候,又把自己的长袍褪了,把贴身的褥衣往上撩去。
  龙城看着云恒,乖乖地趴了,摆好姿势,露出已经被玉翎打的红肿的小屁股,又自觉地拱了拱身子,让臀部更抬起来一些,竟忍不住有些想笑。
  这孩子被他师兄们训得有规矩多了。
  想起云恒第一次被打屁股时,竟死拽了裤子不放手,当然,下场是很凄惨的,两只手都被打得胖猪手似的,连着三天,连筷子都拿不了。
  云恒趴在爹的书案上时,除了害怕,竟还有一丝期待,这还是爹第一次“亲自动手”教训自己呢。娘说过,“打在儿身,痛在亲心。”爹爹打我时,会不会也觉得痛呢。
  藤棍“啪”地一声落在屁股上时,云恒差点蹦起来,火辣辣地痛,痛啊。云恒感觉父亲手里的棍子似乎迟疑了一下,随后第二下,比第一下尖锐地多了落了下来。
  “啊”,云恒忍不住痛呼一声。
  傅龙城略皱下眉头,想不到云恒竟敢呼痛,真不知小卿是怎么教他的规矩。既然是自己儿子,索性就趁此教教他规矩。
  “出声,加十下。”傅龙城手里的藤棍连着线地抽了下来,一下重似一下。
  云恒勉强应个“是”字,就闭紧了嘴,把头埋在胳膊里,咬着袖子,用力忍,不出声。
  藤棍打在肉上的感觉跟戒尺完全不同,戒尺是钝痛,一下一下,因为受力面积大,疼痛不很尖锐,藤棍就不一样,像火舌燎过般地痛。
  云恒用尽全身地气力,忍。忍忍就过去了,喊痛不喊痛,都是痛的,何苦喊出声了,招爹气恼呢。云恒感觉,似乎爹爹真生气了,心里暗暗地后悔。
  心里默默地数着棍子落下的数目,分散着疼痛,云恒的泪慢慢地不知不觉地又顺着脸颊流下,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将泪都蹭到袖子上。
  直到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把袖子弄得湿漉漉地。
  第二十下,云恒忍不住手一松,人滑到了书案下。
  刚才手心已经被师兄打肿,刚趴下时,手心轻扶着桌沿,都觉得痛得钻心。等后来,棍子打下来的时候,臀部的疼痛竟让云恒忘了手的痛了,攥着桌沿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直到刚才那一下,云恒感觉到爹的棍子重重打在臀腿交界那里时,实在是痛得难以忍受,只是稍微地一泄劲,手就再也攥不住桌沿,人也掉落在地。
  手上钻心地痛,云恒想也不想,将手心捧到眼前,想吹一下的时候,看到面前,熟悉地,爹的身影,立时僵在那里。
  也许爹会一脚踢过来。云恒哆嗦。
  “趴上去。”爹的话声音不大,却不容违抗。
  云恒咬了咬唇,挣扎着又趴了上去。
  “翻倍,一百二十下。”无情地宣判,让云恒的心深深地沉了下去,仿佛又掉到了冰冷的湖水里。棍子,竟越打越多了。可是,自己还能承受得了吗。
  勉强摆好姿势,爹手里的藤棍再次呼啸而下。
  痛,还是痛。云恒还以为挨得多了,也许会麻木地不知痛,这想法却只是一厢情愿。敏感地皮肤反倒叫嚣着比一开始时更痛了。
  痛死了,云恒不知他爹心里痛是不痛,自己身上的疼痛可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无可替代。
  看着云恒随着师父的棍子,不停颤抖地身体,和渐渐被狰狞伤痕掩盖的白嫩肌肤,玉翎立在门口,替云恒哆嗦。却也只能无奈地听着藤棍数目,不断地增长。
  云恒第二次从书案上掉下来时,数目已经增到了三百二十下。
  玉翎不知道怎么能让师父饶了云恒,云恒更不知道。他已经觉得无法承受,想逃,想躲,却又不敢动。
  再一声止不住的呻吟后,听着爹又无情地加罚了十下,云恒轻轻地,怯懦地呼道:“爹,求您……”
  他爹已经冷冷地回应:“求饶的话,惩罚翻倍。”
  云恒吓得,只死死咬住袖子,再不敢说半个求字。
  玉翎暗暗吸了几口气,只能去求老大了。云恒这孩子,竟与自己一样,在师父的家法下,除了咬紧牙关死挨,就不会说半句让师父心软的话。
  在师父跟前当值擅自开溜,跑去通风报信,要受罚。玉翎叹气,罚就罚吧,总不成让师父把云恒打得一个月下不来床强。
  小卿想不到,云恒这许多棍子,竟全是自己找的。心里也纳闷,这孩子,平日是很倔强的,自己罚他再重时,也不曾见他哭泣喊痛,怎么到了师父跟前竟任性起来。
  可是看云恒身上的伤痕,师父,竟是一丝也没有容情。师父,恒儿还是个孩子呢。您怎么能拿要求小卿兄弟和师叔们的标准去要求云恒呢。
  抬头正看见云恒可怜兮兮的目光,小卿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气,这又是蠢东西一个,你用这眼神去看你爹啊,他哪还舍得如此罚你。
  “师兄,恒儿知错了。”云恒嗓音发颤,听得龙城心里莫名地烦闷。
  “请师父开恩,”小卿欠身,“念云恒年幼,又刚受了惊吓,怕是受不了这么重的罚。就请许徒儿等,将师父定下的责罚分担一部分吧。”
  小卿不敢求师父免,也不敢求师父减,求师父许别人代罚。
  傅龙城忽然有些后悔。对于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自己的责罚确实有些重了。
  看着云恒从臀到腿,密集青肿的伤痕,和轻轻地颤抖地身体,心里一丝丝地疼。
  云恒听了师兄的话,很有些惊讶,忙抬起头来,却正看到爹的目光看过来,慌得忙把头埋进胳膊里,心怦怦地跳。因为心跳的太快了,似乎震动着身上的伤又火辣辣地痛起来。
  傅龙城看着儿子如受惊地小鹿般慌乱的模样,心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这是龙城第一次看见云恒如此委屈又怯懦的眼神,隐隐还流露出一丝埋怨和企盼。
  自己真的有些忽略这孩子了。他毕竟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啊。自己这爹当的,竟似乎还未曾抱过他一次呢。终于明白,当自己看到云恒和那三个孩子沉浮在水中时,为何心中会生出从未有过的愤怒和恐惧。
  因为心疼,因为害怕失去。
  小卿看师父眼中的目光越来越柔和,疼惜地看着云恒,心里彻底松了一口气。
  傅龙城瞪了小卿一眼:“你想让谁替他分担。”
  小卿跪直了身子,恭敬地道:“燕月、燕杰、玉翎和玉翔四个。”
  小卿眼睛笑咪咪的,表情却依旧严肃:“他们是云恒师兄,而且亦曾犯过此错,却不知教诲师弟,实在难辞其咎。自该重重教训。”
  傅龙城自然也想到了燕月等四人幼时的事情,脸色更见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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