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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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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手上的文件袋奉上,“对了,钱先生在外面等着。”
  “请他进来。”他的脸上这才有了几分生机。
  “那我先出去了。”彰特助上身微微前倾,做了个弯腰的姿势。
  “嗯。”
  不多时一个男子便来到了这个办公室,他的穿着如同九十年代初的人,看着像是三十多岁。大冬天一件解放军式样的棉袄,人高马大,非常壮实,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近看像是刀疤,两只眼睛如同猎鹰一样闪烁着逼人的光芒。
  看到费祁,那壮汉子便爽朗的笑开了,“每次来你这,我都觉得特别别扭。”没管费祁的反应如何他又自顾自的在他面前坐下,接着点评道:“似模似样。”
  “公司开大了,装装样子必须的。”
  那人的表情瞬间就严肃起来,“那你知不知道洗白两个字怎么写?”
  费祁抽出一支烟递给他,自己也点上一根,仿若玩笑道:“我写不来。”
  那汉子一口叼着烟,目光来回在他脸上扫视,最后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公司都上市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那玩意儿来钱快,但你若不想阴沟里翻船,我劝你尽快放手。”
  “我有分寸。”他淡淡的道。
  “那批货凌晨出港,今早到那了,我亲自看着的,”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道粗噶的声音,“过程有点惊险,还好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阿傲,你做事我放心。老规矩,还是现金?”
  钱傲嘿嘿一笑,“你知道,我用不惯卡,还是现金最实在。”
  这人还保持一些老旧的习惯,喜欢看电视不喜欢上网,喜欢用现金不喜欢刷卡。
  费祁表示理解,他将烟头放在白玉缸上点了点,那原本完整的灰段瞬间死无全尸,“辛苦你了,现在都靠你在帮我,大环境艰难,如果你愿意,等这几次结束也可以来我公司上班。”
  “得了吧,”钱傲挥了挥大手,又给他看自己的手掌,那双手掌上遍布着老茧,伤痕还有深深的纹路,“你看我这手,是坐办公室的料?”他笑了笑,“我帮你是因为我认你这个兄弟,也因为除了这条路我无路可走,但是你呢,你现在有大好前途,这些粉碰多了可就再也出不来了。”
  费祁无畏的扯了扯嘴角,逗趣道:“你今天的长篇大论还真多。”
  钱傲从鼻子里笑了一下,“前天刚过了三十七岁生日,好像有那么点顿悟。”
  费祁像是思考了片刻,“等跟马来那个臭老头的合作关系结束,我们就不做了。”
  “是你,”他纠正道,“是你不做了。我是没办法了,半辈子都在水路上混,摸过的粉比摸过的妞还多,除了这些身无长处,等我不做,也许要五十岁。”
  他站起身,“我先走了,今天要不是顺路我也不会来这,多在你这里逗留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费祁并未多作挽留,他与钱傲之间早有某种默契,看着他潇洒离去。
  从年少时到如今的朋友,好像也只剩下他这么一个,这些年来暗线下钱傲为他做了太多事,当初从老爷子那叛变的时候,也是钱傲站出来帮他,刚才他说自己三十七,恍然才发现时间太快,快到连那些打打杀杀的青春都变成了黑白。
  一开始他明面上做的是进出口,挂牌开了个贸易公司,确实搞运输,运的东西也正是从当初跟的黑道上老爷子那夺权抢来的生意,凭借着这些资金,后来的他又转做房地产,从此平步青云,不得不说费祁的运气很好,虽然很多人说他书读的少,没有文化,但是他这个他们嘴里所谓的“蛮子”却将生意越做越大,到这时,才有人说他有经商头脑。
  也是到这时,女人源源不断的开始涌向他。
  不管是那些心有所图的人推上来的女儿或是妹妹,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也不是推拒所有的人,只是人到而立,却好像丝毫没有要结婚的打算。
  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坊间也并没有传出他在某方面的能力有问题,更没有传出他有任何变态的习惯,因而升值的更快,人人都当自己还有机会。
  他拆开桌上的文件袋,在线圈被绕开一半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收住了手,将那袋子放到了一边。
  ……
  闻初颜下班的时候发现沈子钦在外面等她。
  他像是已经等了一会儿,脸被风吹的有点发白。
  她讶异的责怪他为什么不进来找自己,他却伸出手蹭了蹭她的手腕,难得他的手还是温暖的。
  “也不是很冷,”他说,“我请你吃夜宵吧。”
  “说好了我请你的。”闻初颜用一种轻松的口气说道:“念姐说快过年,提前发工资了。”
  “发工资那顿是正餐,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快走吧,我看着你就冷。”
  “你不是说不冷吗!”
  “这种天你穿这么点,你不冷还不允许我替你冷了?”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来到了一家烧烤店,沈子钦本来是不愿意吃烧烤的,无奈这个点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而且闻初颜非要吃烧烤。
  这家不是自助式的,有人会将在门口烤好的东西送进来,闻初颜一边吃烤韭菜一边邪笑着说:“来两口?壮阳的啊,还有生蚝,恩?”
  他面无表情,她也自觉没趣,“算了,当我没说。”
  待她吃完,他才说,“我过两天要出差。”
  “去哪儿,几天?”她忙不迭的问。
  “一个月,瑞士。”他垂眸,淡淡的笑说:“这下有事我可没办法随叫随到了啊。”
  “我争取在你不在的日子里过的好好的。”她故作轻松,“其实你只是因为想去滑雪吧。”
  “你以为都是你,净想着玩。”
  又是一阵静默,她说:“我想去看看陆茜。”
  沈子钦眼神复杂,却见她的脸因为室内的暖气而晕红,目光深处不知有什么,她很淡定,可他还是捕捉到她闪过的一丝犹疑和痛楚,“马上又要过年了,我想见见她。”
  他摸了摸她的头,这么柔软头发的女孩子怎么会性格就那么执拗呢。
  他都不晓得自己着了哪门子的魔,受够了她的气还会心疼她。
  “我陪你去。”他说。
  闻初颜看着他,“好。”
  ……
  司机给费祁开门的时候他已经睡着在里面了,轻轻把他叫醒之后,他睁开眼茫然了许久,然后缓缓从车子里出来。
  “你回去吧。”
  “费总,要不我把您送进去吧。”司机见他状态不是很好,有些担心的问。
  然而他的决定却不容置疑,“回去,明早把车开过来。”
  他口齿尚且清晰,司机便只好得令而去了。
  今晚确实是喝了很多,有时候政界的人比商界的人还要能喝,劝起酒来更是一套接着一套,脱掉那层制服,个个比洪水猛兽还要凶猛。不过虽然大家都喝得多,但几乎没有人失态,个个回去的时候只不过是面色红润了些。
  他更是那种喝酒不上脸的人,无论喝多少都只似小酌怡情,面色反带几分苍白。
  他觉得自己是清醒的,一步一步从楼梯走上去,步伐坚定,只是,脑袋许久未如此沉重过了。
  又一步,走过了自己的房间,没作停留,迈向了更里面的她的房间。
  他甚至是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她的房门,里面香香暖暖的,满溢着她的味道,像是某种清新的水果味,比如被烘干的橘子。
  总之,他循着着香味的来源,不受控制的来到她的床前。
  屋内开着暖气,她只盖着一条薄毯,她睡觉喜欢留一盏小夜灯。暖色的灯光下,一截雪白的手臂露出来挡住了半张脸,两条腿蜷在一起。
  他想起年少时她捡过的一只小奶猫,她就是这样,蜷缩着,如同一只恬静的小猫,没什么安全感。
  他将毯子掀开,一片春色跃然眼前,因为睡姿不雅,她的睡裙歪歪扭扭的卷到了腰部以上,白色的小内裤上还印着一只小猫咪,纤纤一段细腰就这么侧着,像是在勾引他,因为他很想试试两只手能不能就把它握住。
  他也真这么做了,她嗯了两声,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那温热的触感令他觉得头更加重了,于是将头搁在上面,闻着她淡淡的体香,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第十四章

  闻初颜迷迷糊糊就觉得冷,她明明盖了一条毯子,伸手想去拉却只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她吓了一大跳,瞬间就恢复了神智,低头一望,原来是他的脑袋。
  费祁的样子倒像是在课桌上睡着的学生,歪着头侧睡在她的腰间,那凹下去的软档被他这样填满,一只手盖在她的腹部,怪不得身上冷,腹部却始终像是被一个暖融融的东西给压着。
  他睡的很安稳,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腰上,仿佛也敲打在她的心上。
  那种不由自主的心疼又开始了,在外面的他是不可一世又傲慢的,可回到这里来,也不过是一个贪睡的男人。
  她把他的身子扶起来,换了个位置,让他好好睡在床上,可他本来就是个男人,身体重,再加上睡着后整个人都放松了,因而她扶起来实在有些困难。
  好不容易把他调转个方向,他忽然伸手将她一拉,她猝不及防的就被拉近他的胸膛,他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话,她没听清。闻着他身上浓郁的酒气,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声:“你臭死了知道吗,”然后用几乎是抚摸的力量拍了拍他的脸,“能别喝这么多吗。”
  他说完就又陷入了沉睡,而她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没动。
  她很贪恋这一瞬的温暖,他醒着的时候极少有好脸色给她看,而像现在这样如同恋人一般靠在一起,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从年少动心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注定在这场博弈中输得一败涂地。
  ……
  费祁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下意识的一摸身边是空荡荡的,他坐起身来,上衣已经被人脱掉,下边也换上了睡裤。
  枕头上有一根她的头发,很软很黑。
  接着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做了一件等同于变态做的事——他将这根头发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嗅。
  虽然没有任何味道,但他自己都惊愣了。
  九点,她已经离开去上班了。
  上班,到此刻他才有点好笑,她在那个什么面包店里能拿几个钱,要是传出去被人知道他费祁的女人居然还要在那样小的地方打工,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他。
  他并不急着走,拉开窗帘给她透了透气,站在窗前,他回忆起那天晚上从曾晓那出来后,也是一样的夜,他同样鬼使神差的来到她这里。
  她看上去是睡着了,却在他的嘴唇即将碰上她的时,别过了头。
  他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待遇,更别提是闻初颜。
  每次她打开了身体,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只让他又血脉喷张又有直冲脑门的恨意想将她直接撕裂。
  不得不说,人的感情是很奇妙的东西。
  他以为对她只有恨,没想到时间久了,竟然就有了欲,到现在,更加是难以描述。
  ……
  闻初颜也频频走神,那晚她做噩梦醒来,梦里他的手已经牢牢的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她一句呼救的话也说不出口,从梦魇中挣扎着缓过一口气之后,才发现他森冷的牙齿抵住了她的脸庞,每一寸肌肤被他划过的感觉都像是被冰凉的刀子磨过,她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但就在那一刻,所有的感情——不甘、委屈、痛楚、嫉妒和心酸都涌了出来,感受到一阵热气临近自己,她想也没想就转头拒绝了。
  费祁也怔了怔,像是没想到她的动作似的,只消片刻就用力的把她的头掰正,她不得不与他四目对视。
  他带着几分疑惑,目光依旧是清冷的,却有些急促的问她:“你躲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她真觉得心口一阵酸胀,她屏住那种难受看着他,“我不想。”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得你来做主了,”他手中微凉,从她的耳际一路到她的嘴唇,然后停留住,“现在装什么烈女,每次你送上门来的时候,你问过我想不想么。”
  他凝视着她,看着她的眼眶渐渐泛红,可却像一只倔强的兔子竖起耳朵不说话,火从心头生起,极轻松的把她翻了个身,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睡裙已经被撩起来,内裤也被扒下来,露出了白白嫩嫩的屁‘股,凉飕飕的,她顿感不妙,立刻想要从床上起来逃出去。
  可费祁岂是吃素的,令她俯卧在床头,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就那么直直的落在她的屁‘股上。
  下手不重,但安静的夜里只有他手起手落在她臀‘部的声音,啪啪啪的令她异常羞愤,可整个人都被他制住了,动弹不能,闻初颜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只希望自己马上就死去。
  费祁发现不对的时候是她已经一点反应也没有了,他寻思着自己这手劲估计连蚂蚁都弄不死,她怎么就装死了。
  其实也只是想给她点教训,看她还敢在他面前横吗。
  他拉她的时候发现她跟头小蛮牛一样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就是不肯从沙子里抬起头来,最后他在她肩胛骨上推了一道,才把她拎起来。
  她的头发很乱的散在脸上,脸上交错纵横着眼泪,哭的整个人都在抽搐着。
  从他们认识以来,她从没有在他面前这样哭过,即使是被他羞辱,被他欺负,被他用极其恶劣的言辞攻击,她都没有哭过,顶多是很僵硬难看的笑,因为她害怕被他赶走,她不想离开他。
  她的眼泪从来都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但现在她哭的简直毫无形象可言,面孔涨红,肩膀也一抖一抖的,却居然没有一点声音,除非你很仔细很仔细的倾听,才能从她紧缩的喉咙口听到一丁点抽噎。
  费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力气像是被抽走了。
  于是他看,她哭,两人各司其职的对峙着。
  他心里乱的很,抬起手来把她的头发整理好,又去擦她的眼泪,直到整个手掌都变得湿漉漉的,于是嘟囔了句:“别哭了,眼泪这么多,都可以洗澡了。”
  见她听不进自己的话,又眼睛一瞪恼火的说,“你有什么好哭的,我都没用力。”
  闻初颜张了张嘴巴,泪珠子一串串掉下来,“你打我……你打我,呜呜呜……”
  他忽的就笑了,她这样子真是好玩,内裤被脱至脚踝,翘翘的被拍成粉色的屁‘股还漏在外面,哭的那么凄惨,就像被家长体罚的小学生。
  她见他非但没有解释或生气,反而还在那边自己乐呵,心里就更是难受委屈,更想到晚上的时候,他把她一个人丢下,带了别的女人走,一时间真是心中除了苦字别无其他。
  他从床头抽了张纸巾,刚才急急忙忙就直接用手上,连纸巾都忘了拿,他擦了擦自己的手,又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我不是打你,我是疼你。”
  闻初颜打了个嗝,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有这么疼人的吗?
  可费祁说这话的语气,有点淫荡,她都分不清这是*还是解释,抑或是别的什么。
  他看着她呆滞的表情,吮住她的唇瓣,咸咸的,大概是她的眼泪的味道。
  “你觉得委屈,嗯?”他问,一边吸咬着她的嘴巴。
  “你带我出去,然后又,又跟别的女人,”她找回些许理智,努力不让自己迷失在这种情动中,“如果是这样,我情愿你不对我好。”
  他其实想说的是“我对你好?你醒醒吧。”但脱口而出的是:“我跟她结束了。”
  说完就后悔了,但她语带哽咽的,“你跟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
  “我的自由,那我让你走,也是我的自由。”
  (此处已删节…………)
  累到要昏过去,但总在那边缘被刺激的心跳加速,腹部抽搐。
  也很快乐很快乐,快乐到不想天亮,快乐到她又偷偷的流泪,然后被炙热的温度迅速蒸发殆尽。
  ”笃——笃”,连着两声,她才注意到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一个长得很漂亮,但也很邪气的男人,一双微勾的桃花眼,长眉入鬓,唇角掀起一点,要笑不笑的样子,闻初颜慌慌张张的打开收银柜,却发现他手上并没有面包蛋糕。
  “呃,先生你好,请问你想要些什么呢?”
  那男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她被看的不自在,又不好说什么,然后他才缓缓笑了,“不买什么,你不记得我了?”
  闻初颜觉得他奇怪,但仔细一想,这样出众的长相,好像确实似曾相识……
  这个好看又妖里妖气的男人,慈善,拍卖……
  她张大嘴巴,“你,是那粒粉钻的……”
  那男人这才些许得意的扬了扬眉,陆三却从里间钻了出来,“老大!”
  “嗯,”他应道,对陆三说:“这店生意这么差,天天都在亏本。”
  陆三也咧开嘴角,无所顾忌的赞同,“是啊,念姐还供着,我这面包做的手酸。”
  那男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辛苦了。”
  他们好像很熟的样子,说话间许念也出来了,见到那男人就没有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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