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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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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吗?”

    拍拍他的肩,坚信的点头:“信,当然信,有你这句话,栀娘的在天之灵一定颇感安慰。”

    凌寂云依旧看着那条腰带,轻轻的抚着,那眸中溢出的温柔让人莫名的心升酸楚。

    为了让他不至于陷得太深,风清转忙转移话题,说:“你真的打算将连若依与那心兰公主娶进府来做侧妃?”

    微愣,冷笑道:“她们永远都代替不了栀娘在我心里位置,做个侧妃已经不错了,而且师傅这两年辛苦了,就随了他的意吧。”

    再次拍拍他的肩,起身道:“好好休息吧,别想那么多了,师傅让我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肩上的重任。”

    凌寂云点点头,眼神逐渐变得凌厉起来,这一刻,尽是天下人负他。

第2卷 第八十一章  数枯叶鱼苗

    泡在药浴里,栀娘轻环双腿枕着头,月光温柔的泄进了屋子,随着树叶颤动的影子乱跳起来。

    轻轻的扶着臂上的齿痕,突然间好想他,原来不管多久的忘却依旧会使她心痛,熟悉的身影,渐渐映在泪眸,他是否还记得自己?也许从她‘死’去的那一刻开始,今生两人便不会再有交集,她已经‘死’了,他还活着,活着的人怎会去思念一个死了的人?忘了好,不记得好,痛苦——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栀娘,栀娘,你还没洗好呀,在药浴里泡久了不好,会头晕的。”药王淘气的敲打着门,虽然她总说自己早已忘却了,可偶尔的愣神仍将她飞出迷踪林的思绪给出卖了,他想早些让她清醒过来。

    风吹了进来,栀娘也收回的思绪,才发觉,水怎的变得这般凉了?“师公,我好了,马上就出来。”朗声应着,随即起身着衣。

    拉开门,却看到药王正趴在木桥上,好奇的走过去问:“师公,您在看什么呢?”

    药王单手支着头说:“看鱼苗呀,之前你把枯叶鱼都差不多吃光了,好不容易找到几条漏网之鱼,生了些小鱼,我正在数数呢。”

    ‘噗哧’一声,栀娘乐开了,说:“师公,我陪你一起数。”

    彩儿也飞出来凑热闹,却被药王抓住教训起来:“彩儿,你看就行了,不准出声,不然我就把你身上的毛全拔了。”

    刚松开手,没有听见彩儿叫了,因为药王手微松时,彩儿就趁机窜回到了林子里,栀娘有些责备的笑道:“师公,你吓着彩儿了。”

    药王捋捋雪花须说:“不碍事,我跟彩儿什么关系呀,它不会记仇的,我保证它明天照样会飞出来跟我一起玩。”边说还边煞有其事的拍拍胸脯,栀娘真是被这个师公常常弄得哭笑不得。

    “师公,这鱼会游,你怎么数呀?”栀娘疑惑的问着。

    药王神秘一笑,卷了卷袖子,说:“看着啊。”

    栀娘怔怔的看着,只见药王用手在水上来回画了个圈,那些小鱼就都不由自主的游了进来,栀娘惊得瞪大了眼睛,药王说:“没见过吧,这叫内功,怎么样,想不想学,师公教你。”

    栀娘摇摇头说:“算了吧,就算我现在学,也要到师公这个年纪才能运用成熟,栀娘觉得有些划不来,不过我到是想可以跟你学学轻功。”

    “你个死丫头,跟你爹一样古灵精怪,快数小鱼儿,明天一早开始我就教你。”药王宠溺的说。

    栀娘笑了一下,接着数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三十八、三十九……六十一,六十二,呀,师公,有六十二条呢。”

    药王收回了手,小鱼儿们瞬间便游开了去,“不错,有这么多,你可得好好养呀,因为是你把它们的祖宗吃光了。”

    “是,栀娘遵命。”栀娘故作礼状,逗得药王哈哈哈大笑。

    坐在木桥上,望着天空的盈月,感受着月光的洗礼,感慨的说:“还是迷踪林的月光美。”

    药王微怔,知道她又在想不该想的事情了,站起身来说:“你是不是又不睡觉,准备在这里听日出了?”

第2卷 第八十二章  不着喜服的新郎

    眼角流露出一丝愁绪,微颌首轻轻笑,药王说:“那我回房休息了。”

    “晚安。”

    看着药王摇着头朝房间走去,栀娘好生感激,在她心里,药王不止是师公,更是唯一与她相依为命的人。这一年来,多亏有他的相伴,自己才能从往昔中重新活过来,对他的恩情,并不是一句感激就能表达的。

    躺在木桥上,触碰着某人曾躺过的地方,抚着手上那只永远摔不碎的木环,回味往昔如昨,一声叹息,凌寂云——你可有想我?

    同一轮盈月,同一份心情。

    城主府中宾客盈门,今日乃寂王爷,边城城主凌寂云成亲,同时迎娶两位侧妃的大喜日子。

    刚主持完婚礼的司徒零正坐在上位上,笑得合不扰嘴,宾客们你一杯我一杯的敬着酒,场面十分的热闹、欢腾,就连飘落在地上的树叶子仿佛都是占染了喜气,不受树枝禁固随风远游了。

    嘈囔的人声中,却也有人悄悄的议论开了,“为何今日城主成婚不着喜服呀?”

    “谁知道呀?兴许不是娶正妃,觉得没这必要吧。”

    “可其中一位还是玉西国的公主呀,她能容忍自己的夫君成婚不穿喜服的?”

    “唉,喝你的酒吧,这都是人家城主的事儿,碍不着我们。”

    “也是,来来来,喝酒,喝酒,干。”

    “……。”

    凌寂云成亲不穿喜服,却穿了一件银青色的外袍,腰上围着一条绣着菖莆花的腰带。司徒零纵然不满,怎能让自己心爱的义女受此等委屈,却也拗不过固执的徒弟,在多次劝说的无果后,无奈的选择了默认。

    凌寂云端着酒杯穿梭于宾客之间,他脸上堆满了笑容,却无人看出那漆黑的眼里尽是愁思,一位一位的敬着酒。柔美的月光撒下,如此热闹、喧哗的场面,却有着一地无声的寂寥。

    “风神医,最近我的腰老是痛,你若改日有空,劳烦给我瞧瞧吧。”一位四十上下的男子端着酒杯对凌寂云身后的风清说。

    风清端着酒杯抬了抬手说:“彭老爷,改日有空,定登门拜访。”

    彭老爷笑道:“有劳了,有劳了,多谢,请。”

    “请——。”

    接下来一位是袁记绸庄在边城的掌柜,他起身敬着酒道:“城主,傲然城那边沈掌柜听说您听日大喜,他有事不能前来,嘱托我一定替他敬您一杯,再次感谢您当年在瑞阳山的救命之恩。”

    凌寂云笑道:“沈掌柜真是有心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他还惦记着。”

    “哎——,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城主您大仁大义,我们袁记绸庄已决定您军将士的所有军须衣物我们都包了,无条件支持您称霸天下。”

    这到是个震愤人心的消息,凌寂云举杯拱手道:“真是太好了,袁记绸庄此举为本王解决了一大难题呀,请您转告沈掌柜,本王决不会辜负他的一翻美意,来,干了。”

    “干——。”

    喜宴一直延时到亥时,宾客终于散尽。疲惫的坐在书房里,喝了口松伯递上来的醒酒茶。

第2卷 第八十三章  与谁花烛 洞房

    “王爷,夜已深了,您今夜去那位侧妃娘娘那里就寝?”松伯小心冀冀的问着,他何尝不知道凌寂云心中的苦,至从栀娘小姐走后,他这位主子闲下来时,总能看到他独自坐在雅絮苑中,痴痴的想念栀娘小姐。

    他本不想问,可今日毕竟是大喜的日子,若不进新房,次日司徒零怪罪下来,他可是承担不起的。“爷,恕老奴多嘴,您今夜还是选一个去处吧,你也知道司徒老爷的脾气。”

    许久,凌寂云才缓缓启口道:“松伯,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吧。”

    “是,王爷,老奴侍候您整二十八年了。”松伯如实的应着,便知道了他的用意。

    “那你下去吧。”

    一声叹息,松伯只得躬身退下:“老奴告退。”

    半边盈月藏在了云层里,凌寂云拿着一壶酒,蹋着月色走进了雅絮苑中,缓缓抬手推开了‘吱呀’的雕花木门,进到屋子里,点燃了桌上那半截红烛。

    烛光溢满了屋内的每个角落,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有的——只是凄凉与落漠。

    推开窗棂,深深一个呼吸,将今日整天的压抑放松下来。回眸,仿佛看栀娘躺在床榻上看着医书,彩儿被关在笼子里乱窜;又似看到栀娘靠在自己的怀里,甜甜的叫着自己夫君。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这是只有栀娘才有的味道,自从她的血液畅游在自己的体内,这种味道也就完全的属于他了。他不会去任何一个洞房,不想让那些女人玷污了自己体内的栀娘。

    “就知道你在这里。”风清先声夺人的走了进来,无奈的苦笑。

    凌寂云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凳子上,起手翻开桌台上的两只杯子。

    风清出坐下说:“你就不怕明日师傅责怪么?我觉得师傅可不是一般的宠溺那个叫心兰的公主,你若去连若依那里还好,却来了这里,不过,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倒好酒,递给风清一杯,“我管那么多。”

    风清接过笑道:“你还没喝够呀?”

    “少说废话,陪我喝。”凌寂云先干为敬。

    风清轻笑,也仰起了脖颈,看着凌寂云为他倒酒,又说:“话说回来,你今日不穿喜服成亲,也太胆大了吧,你没注意到师傅都被你气得脸发青了。”

    凌寂云又是一杯下肚,缓缓说:“还记得那日你回来,我们在花园里与大王子二王子一起聊天的事情么?”

    风清点点头说:“记得。”

    “后来不是看到栀娘背着一个包袱回来了,手还受伤了。”

    风清又点头道:“有这回事。”

    凌寂云眉梢挂着温暖,含笑继续说:“当时你还心痛的握着她的手,问是不是我欺负她了?”

    “嗯,我还记得你刚喝了口水,差点没呛到。”

    “是呀,现在我告诉你,就是我欺负她了,她是因为为我做这件外袍、绣这条腰带,手才被针给扎伤的。”

    “我听栀娘说过,幼时她娘教她学习女红,可她偏偏喜欢跟着父亲学习医术。”

    凌寂云倒好酒,心痛的说:“现在才来体会她的心意,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冷笑,杯酒下肚,风清说:“你再不是人,可有我不是人?”回想起自己求栀娘救凌寂云的情形,风清就难过得无地自容。

    “兄弟,都别说了,来,喝酒。”凌寂云眼中闪着盈盈的雾色,举起杯子笑道。

    “好,喝——。”

第2卷 第八十四章  轻功

    清晨,被彩儿的美妙歌声给吵醒,微动身子,随即闻到一股粥香,掀被起身。

    厨房里,药王满意的看着沙锅内正冒着粘粘泡子的粥,栀娘蹋进门槛,双手夹腰道:“师公,怎么又是你在煮早饭?不是说好了我煮的吗?”

    “我老了,没你那么多觉睡,早起煮饭,吃了好教你轻功呀。”

    栀娘笑着接过他手中的碗筷说:“师公真好。”

    林间,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枝叶洒落下来,影过的间投落到地上,闪耀着点点金色的光斑。

    栀娘从一棵树上跳下,抬头看着层层叠叠的树叶,轻拭额上细汗,有些窘迫的说道:“师公,栀儿是不是很笨呀,您教的这招,我都学了两天了。”

    药王坐在树杆上,手中拿着酒葫芦,边喝酒边说:“你已经很不错了,这两月教你的轻功招式你都学得差不多了,就这一招而已,别着急,慢慢来。”

    栀娘纵身上树,坐到他的身边说:“师公别安慰我了,栀娘有自知之明。”

    宠溺的敲敲她的鼻尖,说:“你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徒孙女,你看,师公教你的飞针刺叶,你不就用了半个月时间就学会了嘛。”

    “那是师公您教得好。”栀娘少有撒娇,说得药王心里喜滋滋的。

    “栀儿这样聪明,没有什么可以难住你的。”药王抬手指着这棵参天大树顶上说:“看来对那根树枝上的果子没有?”

    顺指望去,点点头说:“看到了。”

    “你就只看着它,不要觉得自己负重,去吧,把它采下来。”

    栀娘起身站在树杆上,一个深呼吸,脚底蜻蜓点水般踩过层层树叶,便飞上了那条树枝,采下那枚果子,兴奋的朝下喊着:“师公,我摘到了,我摘到了。”

    “哈哈哈——。”药王笑着说:“我就说你行的,快下来吧。”

    少顷,又坐在了药王身边,递上那枚果子,说:“师公,给你。”

    “还是你拿着吧,回去把它种起来,说不定若干年后,又将是一棵参天大树呢。”

    “就像我们现在坐着的这棵吗?”

    “嗯——,栀儿,你现在的轻功学会了,虽然还不熟悉,但只要经常练习,一定可以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能像师公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吗?”

    “哈哈哈,我的傻丫头,只要你努力练习,会跟师公一样的。”

    两人聊得正欢,小当家长臂攀枝的朝这边过来,‘吱吱’的叫着,似有何事发生。

    药王说:“栀娘,走,去看看。”

    小当家领着两人到了迷踪林境边,原来那里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只见他蓬乱的头发,凌乱破碎的衣物,胸前一条长长的刀伤赫然的渗着黑血,伤口附近,满是蝇虫的尸体,但仍有蝇虫附上伤口上,‘嗡嗡嗡嗡’的叫着,似在吞噬着这条奄奄一息的生命。

    药王上前探了探鼻息,脸色凝重道:“啧啧,气若游丝。”

    栀娘也蹲在他的身边,拔了拔脉,又看了看伤口,说:“师公,此人中毒非浅。”

第2卷 第八十五章  坚强的生命

    药王看看身旁草地上那条长长的血痕,说:“这人不想死,否则不会爬都要爬到这里来。”

    “是啊,你看他爬过来的地方,草都死了。”栀娘摇摇头,叹息的说。

    药王拧眉,仔细的看了看伤口,问道:“栀娘,你可有把握救他?”

    栀娘肯定的说:“有,而且只需半月时间。”

    “哈哈哈——。”药王笑道:“丫头,如果是我,只要十天。”

    “您是师公,您的方法当然比栀娘的方法有用了。”栀娘作势生气。

    药王无奈的说:“你别气,师公把这方法教你还不行吗?”

    见目的达成,栀娘立即拱手道:“多谢师公。”

    “行了,把他抬回去。”

    整整一天,栀娘累得都直不起腰了,那男子的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

    瘫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喝,问着正在为男子扎针的药王,“师公,他中的什么毒呀?”

    药王背对着她说:“他腋下呈鲜红状,又似褐斑,后背皮肤呈紫色,明显是所中之毒引起的,舌根泛黄,全身经脉堵塞,刀伤只离心脏寸许,可见下手之人何其狠毒呀。”

    “师公,你还没告诉我他中了什么毒呢?”

    取出最后一根银针插到布包上,说:“他中的是灵湖山雪灵派的吹香子,我已用针打通他的经脉,又喂他下了用紫色菖莆制成的药丸,你再给去林子里采些彩雀吃的芙仙子回来,然后用你上午采到的那枚果子,再加上蓝果的叶子煮成药法给他服下即可。”

    从怀里取出那枚果子,左右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说:“师公,这是什么果子呀?怎么我从来没见过?”

    “嘿嘿——。”药王边洗手边作神秘的说:“不知道了吧,你个小丫头怎会知道那么多。”

    栀娘嘟了嘟嘴,药王取下毛巾擦拭着手说:“这果子叫西龙宝,其作用只比蓝果更甚一筹,只因它极少结果,所以我那个傻徒弟,也就是你爹的留下的医作里没有它记载,那天我在林子里闲逛看到了,算到它今日成熟,才让你去它的树下练轻功的。”

    微微一笑,为药王倒了杯茶说:“多谢师公今日教栀娘这么多东西,请喝茶。”

    药王也煞有其事的做在凳子上,故作严肃说:“儒子可教也。”

    说完两人都‘扑哧’一声,笑开了。

    两日后,药王出了迷踪林,说是打酒去了,留下栀娘一人看家。

    湖边一朵菊花吐蕊,周围便都有了一丝初秋的气息,湖里的枯叶鱼长大了许多,这都得多亏栀娘对它们的细心照料。

    整理着院里子里晒干的药草,彩儿在栀娘身边来回的飞旋着,栀娘轻轻的埋怨着:“彩儿,你别在转了,你再转我就要晕倒了。”

    抬手,彩儿便停在了她的手上,瞧它啄着自己的手心,原来是饿了。

    从屋子里拿出芙仙子放在地上,彩儿便开心的吃起来。

    重新整理着药草,屋子里却传来一声:“咳—咳—咳——。”

    那人醒了?拍拍手上的草尘,朝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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