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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嫁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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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半夏身形虚挡在车门前“五皇子,请让奴才为您穿上蓑衣”,宇宁双目焦灼,不停往门外窥探。
  
  踩着泥路,狂风暴雨总是钻洞找隙的拍打着他的脸庞,随着他的步履前进,闯入眼帘的是一群朦胧的人影,昏黄的灯光在这乌黑天气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不由得加开步伐,尽自己最大的限度迈着大步往那间茅屋奔去。
  
  “诶!?五皇子”忽然前头的人影夺步飞奔,半夏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撑着伞连忙追了上去。
  
  脉搏的跳动仿佛要挣脱跳出,心底那个细小的黑洞在无限放大,侵蚀他紧抓住的一线希望,当他双脚沾满污泥,云髻凌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都愕然的凝着他,都不禁为他让出道路。
  
  “五皇子”最后追上的半夏连大气都没空闲歇歇就跟着五皇子进了屋子。
  
  里面狭小简陋,屋内有七、八名农妇围成一圈,将原本就不大的屋子挤得更加挤逼,这时,从灶房回来的依巧捧着一碗汤药正想穿过人墙,余光一瞥,意外瞧到那抹清丽的身影。
  
  “五皇子!?”依巧诧异的望着男子,其余的人也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到他身上,就这片刻的动作,透过人群的空隙他凑到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心头一颤,他怔怔的埋着缓步。
  
  闯入眼帘的是那个浑身泥土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污泥在她脸上染上了死亡的黑色,寒气正从他的脚底一点一点的往上窜,迈着泥步,一步一个脚印。
  
  站在床边,他面无表情,仿佛情感早已抽空,剩下了一个空壳,僵硬的伸出手臂,捏着袖角轻柔的拭去女子脸上的污泥,烛光下,一抹古铜肌肤露出一丝属于生命的血色。
  
  “呼~”宇宁重重吁了一口气,感觉力气也在渐渐回潮,当即,他转身命令屋内的人们,“都出去!别在这儿扎堆”,众人先是一愣,继而陆陆续续的走出屋外将卖屋围上里外三层,对于元容昏迷不醒,甚是焦心不愿离去。
  
  见屋内清静不少,宇宁侧身依坐在床沿,这时,一把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对不起,都是贱民的错”。
  
  循声望去,一个身穿灰蓝粗布衣裳的中年男人牵着一名小娃,愧怯的低着头,浑身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
  
  阿添含泪望了眼昏睡在床上的元容,堆积在眼眶的泪水忍不住倾泻而下,哽咽的不停道歉,“都是贱民,元容如不是要救咱俩也不会这样,都是我??????”。
  
  宇宁心中道不出什么滋味,一方面怨恨这女人傻憨忠厚,一方面又贪恋她这坦率善良的性子,摆摆手,宇宁无心顾及他,也不打算安慰他,“罢了,错不及你,天灾人祸难料”。
  
  “对了,先让容姐姐把这药喝下去”依巧快步上前,牛婶晃过神赶忙去扶起元容方便依巧将药灌下,就在这时,一只藕臂却将药碗挡了回去,回头跟半夏说道:“立即把御医召来!”,半夏得令急急跑了出茅屋,接着,宇宁朝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将驸马抬上马车!”。
  
  牛婶她们一听,立马慌了神,“五皇子,元容还不知有没有受伤,如果乱动的话——”,宇宁没等牛婶继续说下去,一记锐目将她的话堵了回去,“难道在这乡村地方就能将她治好了!?”。
  
  牛婶语塞,但这时救元容是首要之事,不等随行侍卫来,牛婶和朱婶各抬一边将元容抬起,回头望着愕然张目的男子,“马车在哪!?”。
  
  闪过一抹释然笑意,宇宁起身领路,将元容安顿好,俩人立在马车前凝重的对宇宁请求,“恕草民无力要求,希望元容醒来后望五皇子给捎一声平安”。
  
  低头望了眼身边的女子,宇宁肯首答允:“没问题”。
  
  望着那辆渐渐被暴雨隐没的马车,俩婶子站在泥路依然翘首以盼。
  
  皇子府随着这场雷鸣暴雨炸开了锅,侍人端着热水、衣裳、干净的白布不停的进出阿子房,三位鬓发抹霜的御医咬文嚼字的背诵着医书上的一串串拖沓冗长的字句,听得宇宁云里雾里,一声怒喝喝止,“够了!本皇子不是要你们来背医书,简单明了的告诉我!驸马到底怎样!”。
  
  三人抹了一把老汗,面面相窥,须臾,以为年资较高的老者站了出来,拱手作揖,“禀告五皇子,依臣等诊断,驸马是由于在泥土下受困时间较长,导致血气缺失进而陷入的昏迷,且驸马体内正气消弱,被邪风侵入,浑身高热不退,恐怕——”无能为力的愧疚目光对上那双沉凝无神的双眼,老者惶恐低头沉重的话语一改,“驸马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现在下定论还太早,臣先给驸马配一方固气培元的药方”。
  
  不知道那三名御医何时退下的,耳边那嘈杂的雨声也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只闻“滴滴咚咚”的滴水声。宇宁侧首凝着床上的人影,迟疑的步伐缓缓迈前。
  
  看着她痛苦的皱眉喘气,心就像被一把钝刀在来回拉扯,伸出的指尖也被她身上的滚烫灼了回来,握了握拳,他摊开手掌柔柔覆在元容的额头,甘触碰就发现女子眉头在缓缓松开,对于额头的凉薄甚是眷恋。
  
  见状,宇宁将另一头夹在木架子上的铜盆挪到面前,一手泡在凉水中,一手覆在滚烫的额头上,如此交替着。
  
  看着那张稍稍酣睡的脸,宇宁心中不禁埋怨起来,抽出手捏了把那张傻乎乎的连,嗔道:“还不快起来!就这么想让本皇子伺候你么!”尾韵落地,无声回响,手指一松,柔荑轻抚着那片被自己捏的发红的脸颊,眼波柔荡,语音缠绵,“快醒来呀,笨蛋,你不醒来我的秘密怎办,会被人发现的呀??????”呢喃着,他的音调变着有点强硬,“再不起来我就把簪子摔成四截!”。
  
  她不会像平时那样急着脸,也不会无奈的对她微笑,更不会在那双黑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黯然垂首,当他意志消沉之际,一团白绒绒的东西跃上他的腿上,仰着小脑袋朝他喵了一声,水溜溜的大眼映着烛光的温暖投射在他眼底,微微一笑,抱起了小毛球蹭了蹭,“你可别学这傻瓜呀”。
  
  话音刚落,半夏就端着一碗药汁回来了。
  
  金汤匙勺了一匙送到嘴边,探入唇瓣,却不料药汁未进口中,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半夏赶紧用帕子擦拭,之后宇宁试了三次还是如此,看着只剩下半碗的药汤,半夏慌得六神无主,宇宁也急得不知该怎办。
  
  蓦地,他目光扫了下女子苍白的嘴唇,脸一红,背对着半夏哑声说道:“半夏,你先退下”。
  
  “额!?可是驸马她——”半夏是想着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可宇宁却不这么想,厉声命令:“出去!”。
  
  听着耳边的脚步声远去,“咿呀”的关门声,月色朦胧,带着水汽的微风湿润着空气,嫣红的脸颊宛如五月盛放的芍药花,泽唇轻启,眼波一漾,掀起丝丝青涩的羞涩。
  
  苦涩的药汁吹皱了眉头,缓缓俯身,印上那片苍白的唇瓣,滑出的药汁点润了干枯的嘴唇,纠缠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粉舌羞探,试图撬开那排紧合的贝齿,奈何并未起到作用。
  
  秋目微张,凝着那张放大的睡脸,心就像要跳出来似的,眉目一柔,覆在她身侧的手缓缓往她的贝齿游动,纤指顺着下颚滑倒唇瓣上。
  
  微凉的指尖被彼此的舌尖烫得一颤,但他也得以将檀口的药汁哺入。
  
  夜风萧条,药碗见底,宇宁趴在床沿露出半截睡颜,当作枕头的手臂还不忘搭在元容的额头 



31、第三十一章  
 
 
  日月交替,宇宁掰着手指头算着日子,已是第五天了,瞅着那抹不见苏醒迹象的女子,眼底就忍不住溢出失落的苦楚。
  
  “五皇子,这样守下去也不是办法,您已经多日未曾好好进食寝睡”瞅了眼床上的女子,“驸马就暂时让奴才看着,您先吃点燕菜然后休憩一会儿吧”。
  
  多日牵挂操劳,让那双剪水秋眸变得憔悴无神,脸颊消瘦。
  
  手轻柔的覆在女子略显血色的脸上,温暖的触感令他连日来绷紧的神经得以放松,但他还是不愿离开半刻,“不了,我还不饿”。
  
  斜阳渐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哀愁的晚霞,也令原本削瘦的他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
  
  半夏忍不住劝慰,“可是——”,宇宁摆手噤声,语调平柔,仿佛怕惊扰到床榻上的女子,“药煎好了吗!?”。
  
  “啊!”半夏拍着额头,这才想起灶房的药煲,急急抬脚飞奔。“奴才这就去端来”。
  
  望着那一溜烟跑掉的半夏,宇宁无奈摇头叹息,恰逢错过女子眼皮轻颤的这细微举动。等半夏端来药汤,按照旧例屏退了他,门窗紧闭。
  
  新烛蜡泪,幽幽跳动的光点散成一圈光明,捧着药丸,宇宁扭身俯视着她,虽已不是头一回,但在宫中遵循严格的庭训礼教的他心中难免难以割舍那份男儿家的羞涩矜持。
  
  “喵~!”撒娇般的叫唤,在脚边响起,低头看去,一团白乎乎的东西依偎脚边,脑袋瓜蹭着。宇宁闲出手揉了揉它的小脑瓜,“一会儿让半夏给你吃的,乖~!”。
  
  小毛球摇了摇尾巴,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迈了两步猫步便趴在床边,眼睛慵懒的半合,左右摇晃着那条小尾巴,似乎是在等半夏端来晚饭。
  
  宇宁望着碗中的倒影,模糊的五官,但脸上的温度却是跟瓷碗的热度同步。
  
  唇瓣轻撅,吹出一缕兰气,碗边缓缓凑到唇边探热,继而浅含一匙,眼波盈动,瞅着那张憨傻的脸,俯首点下。
  
  软泽的唇瓣带着苦涩的味道,双唇相触,就像有一股电流刺到,酥|麻的感觉一直刺激着心脏,隐隐激发着某股冲动。
  
  就像往常一样,青葱玉指小心翼翼的撬开一排贝齿,粉舌羞涩探出,苦涩的药汁顺流而下,反射性的吞咽动作带动着舌尖的挑动,湿滑的感觉一掠而过。宇宁惊慌退出,捂着嘴唇僵直的坐着,眼神羞动,就像两颗闪动的繁星,怔怔凝着眼前昏睡的女人。
  
  闲出手戳了戳元容的脸,半响不见动静,对着女子警告道:“如果让我知道你是装睡,我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泄愤般蹂躏着元容的脸,直到脸庞变得通红,跟他的一样。
  
  愤愤的哼了一声,宇宁眸色凝动,颤颤吐出粉舌,指尖轻触,又羞逃了回去,指缝里,露出一双流盼倩兮的眼眸,深呼吸了几口,宇宁又端起药丸,小口含|着。
  
  第二回他故有意缩回粉舌,用手指抵着牙关,闭目哺药,就在他把药汁都渡了过去准备撤回时,眼睛微张,赫然对上一双闪烁着朦胧色彩的眼眸。
  
  大惊坐直,光滑的瓷碗在手中滑落,乌黑的药汁倾泻在她的手臂上,湿濡一片。
  
  她眼神迷茫,对于现状甚是不解,“这里是??????”声线虚弱,但不干哑,摸了摸喉咙,又瞅了他一眼。
  
  这仿佛蕴含着眸某种意味的眼神看得宇宁心一慌,赶紧撇开视线,“这儿是阿子房,你睡了有五天五夜了”。
  
  经他这么一提,元容想起自己昏睡的原因,急问:“添叔他们怎样!?没受伤吧!?”。
  
  闻言,宇宁面色一沉,站起来背对着她,“哼!不自量力还妄想救人,这英雄可不是这么好当的!”说罢,他尾尾又添上一句,“他们没事”。
  
  知道她醒来,原本挺欣喜鼓舞的,但她一醒来就只管打听别的男人的事,心就像被某种东西泡的一酸,纠结着裙角,他准备迈步离开。
  
  “五皇子”虚软的音调在挽留着他的步伐,身形一滞,他没回头,“什么事”,问出了话,却久久不见身后的人回答,正当他想抬起脚步时,肩上一暖,银白色的腾云仙鹤披风披在身上。
  
  鼻息吹进一股带着药味的微风,女子脚步虚浮的绕到他面前,笨拙的却显细心的为他绑起领子的丝绳,“夜深风寒,外出记得添衣”,睡了好几天,身体虚脱无力,仅是这几步路的距离就让她气喘吁吁。
  
  宇宁瞅着这个傻乎乎的女人真不知该气好还是笑好,还没做出结论,一只粗糙的手掌怜惜覆上,指腹轻柔抚摸,“你瘦了”。
  
  一句简单平常关怀的话抵过千言蜜语,内心的酸楚满溢,在眼眶化作泪珠夺眶而出,他欲低头掩饰脆弱的一面,不料那个怀抱却快一步替他遮去,枕在肩上,泪水无声落下,肩头一片凉薄湿润。
  
  搂紧了细腰,拍拍背,替他顺了顺哽咽,元容虚弱的笑容带着一丝宠溺在无声的绽放。
  
  她的温柔让他在这刻得以任性肆意哭泣,藕臂不由得紧攥着,身体慢慢往她怀里钻,可就在此时,一直勉强自己站起来的元容还要撑着俩人的体重,在体力透支之际双脚发软瘫搂着男子坐在地上。
  
  宇宁以为是自己触到了她的伤口,连忙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无措挥舞,“怎、怎么了!?哪里疼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难得一见男子慌张的神情,元容忽然不想告诉他自己只不过是身体乏力而已。
  
  冷静下来的宇宁见她笑睨着自己,顿时心生羞愤,抬起拳头就要捶去,大掌轻易截获攻击,使力一拉,幽兰香气顿时绕在鼻尖。
  
  赧然垂首,宇宁边挣脱边小声说道:“放、放手”。
  
  眸色几番变动,幽黑深邃的眼睛散发着蠢蠢欲动的光芒,瞅着那抹羞赧低头的男子越发幽深,试探的凑近,男子身形一僵,但也不抗拒,这就像得到了默许。
  
  香甜的气味混合着淡淡的药香,组成一种勾媚般的香腻。
  
  双唇只隔一厘米,她已经可以感觉到那片香泽的甜美,可能越是美好的东西就是越有难度,现在的她只要稍有力气就能将之推跌,所以当她被猛的推开时,整个身子禁不住的往后倒去,幸好她反应快用手护住后脑勺,不然直接撞上不傻也起个包子。
  
  没想到元容会被推倒,柔荑迟疑的伸出,不过片刻又撤了回去,急急起来,宇宁头也不回的奔出了房间。
  
  留下她这个刚醒来的病患呆坐在冰冷的地上。
  
  缓缓坐起,弓起膝盖单手托腮,深黑的耀目凝着敞开的房门,嗅着掌心那残存的香气,浅浅笑意在嘴角荡漾。
   



32、第三十二章  
 
 
  一抹香影在鹅黄的宫灯下穿梭,悠扬的银色披风迎风吹拂,宛如一条落地银河,泛着粼粼银光。
  
  跑到一处宽阔的莲池,萤火鹅光倒影在水中,清风一掀,水波潋滟。双手撑在石栏边,思绪就像池中波纹,一片波澜,在这宁静的夜,反而显得心中的杂乱尤为清晰。
  
  临池而立,身形削瘦,鼓胀的披风更显他的娇弱,微垂首,卷风吹走一缕郁郁叹息。
  
  在外吹完冷风,宇宁缓步走回阿子房,一方昏黄灯影映在脚尖,抬头一看,房内还灯火通明,仿佛在等他归来似的。
  
  候在门口的半夏扬着笑脸就往他跑来,见他嘴巴微张,宇宁就赶紧把十指抵在唇间,“嘘!”。
  
  半夏硬把话咽了回去,连脚步也放的轻细,凑到男子面前声音压低,“五皇子,驸马已经醒了”熠熠发亮的眼睛就像天上的繁星。
  
  宇宁抿抿唇,语气冷淡,“醒了就醒了呗”。
  
  半夏一愣,“额!?”。
  
  宇宁瞟了阿子房一眼,转步往右走,身后的半夏音调忽高有急急压了下去,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奇怪的很,“五皇子,您不回阿子房吗!?”。
  
  宇宁回头轻瞥一眼,“你的声音很难听”说罢,有径直的走着,“去把东厢整理一下,我今晚在那留宿”。
  
  半夏下意识的回望房间一眼,又急急跟了上去,“可是驸马就在阿子房里,您不进去看看吗!?”。
  
  略低眸,唇瓣轻动,“就是因为她在里面”飘絮的声音一下子被风吹散,半夏拉长了耳朵也没能扑捉到只字片语。
  
  这一夜,宇宁是注定彻夜难眠,所以次日当他撑着一对黑影重重的眼睛出现时,半夏也按耐不住好奇之心小声询问:“五皇子,您昨夜没睡好吗!?”。
  
  他对镜抬目,尖锐的眼神一下子把半夏吓退回去,半夏只好闭嘴不提,专心梳理手中那尺黑缎长发。
  
  “对了,驸马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半夏的声音一下子撩拨起他好不容易才平伏名为情弦的线。
  
  眉心一撅,“才刚醒来,又急着上哪了!”幽幽怨怒从心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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