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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千金-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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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大梁她的母家。”
    韩肃细细想着裕王爷的话,听得“龙凤胎儿女”这一句时,突然恍然道:“父王,你说的难道是筠婷的母亲!?”
    “正是。那小姑娘,就是镇宁公主的外孙女徐老夫人的幺女闺名唤作采菱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韩肃喃喃自语,好多从前想不通的事情,到现在都找到了答案。
    “所以,那玉佩给了筠婷,父王也并未反对。因为您猜想她或许能找到宝藏?”
    “是。”
    “那此事,皇伯伯也是知情的?”
    “自然知情。”
    “可是藏宝图和钥匙这等重要,为何皇爷爷将钥匙交给了您不给皇伯伯?藏宝图现在又在何处?是在皇伯伯那里吗?”
    裕王爷闻言面色一黯,似是斟酌了片刻,才道:“这是将来你早晚会知道好吧,父王告诉你,但你需记得,往后就当作不知道。可晓得?”
    “是。”韩肃深知其中必然有蹊跷,慎重的点点头。
    裕王爷道:“藏宝图和钥匙的确是要传给历代君王的,你皇爷爷当年将藏宝图传给了太子。钥匙因为一直都在徐采菱手中,也不急着找回,后来太子谋反,太子一脉流放的流放,株连的株连太子爷在流放途中惨死,那藏宝图,却也不知所踪了。没有了太子你皇爷爷便属意我来即位,将钥匙交给了我。可你知道,我闲云野鹤惯了,便以江山拱手相让,助你皇伯伯登上皇位。你皇伯伯与我素来亲厚,左右藏宝图早已经丢失,他留着钥匙也是无用,索性放在我这里以示兄弟情谊和信任。你是我的长子我自然疼你宠你,所以那钥匙我交给了你。谁知老天自有安排,你与徐采菱之女相识将钥匙又给了阮筠婷。绕了一圈,钥匙又回到了她那一脉的手里。”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所有的云雾都拨开,韩肃双眼发直的看着空气中不知名的一处,不可置信的道:“难怪当初我要筠婷,父王说什么都不同意,我就在想,以我的身份,要个女子也没那么难吧?原来竟是因为那钥匙,因为我将钥匙给了筠婷,父王与皇伯伯又在监视她,你,你不愿我与筠婷扯上关系…···”
    韩肃闭上眼,痛苦的低喃:“竟然是因为我对筠婷的爱,绝了我与她的缘分……”
    韩肃颓然的低下头,他该叹是造物弄人吗?原来当初他深感甜蜜的那段日子里,早已亲手为自己和筠婷埋下了分别的种子!
    望着韩肃痛到极点的模样,裕王爷心疼的叹息。他的儿子与他一样,都是痴情种子。他对阮筠婷,怕是与他和静儿一样,一声难以忘怀了。
    裕王爷站起身,到了韩肃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事已至此,在多想也无益处。大好男儿,怎可医生都捆在一个情字上?文渊,你莫要我,做一辈子的痴人。”
    韩肃抬头,苦笑着看向裕王爷,突然觉得从来自己都不愿意理解的一些东西,在骤然间想通了。父王对那女子的痴爱,或许也与他对阮筠婷的相同?
    “父王,你,是不是对兰舟的娘亲始终难忘?”
    裕王爷一怔,想不到儿子突然与自己说出这么一句。望着他了然的澄澈目光,他始终难忘的那段不为世人所容的感情,似乎被自己的儿子理解了。
    “我之于静儿,你之于阮氏,又有什么不同?孩子,你虽并非我最爱的女子所出,但父王对你的爱不会少。你是最让我骄傲的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父王······”韩肃动容的道:“从前我不懂,但现在我与雪菲,或许便是你与母妃那样吧,能够相敬如宾,却永远无法让她住进我的心
    “你母妃她······很好。是我不好。”
    有了这一句,韩肃对裕王爷曾有的怨气瞬息全无,父王不是对母妃不好,他只是无法爱上她而已,就如他,也不是不对戴雪菲好,而是无法爱上她。
    阮筠婷这厢目送君兰舟送萧北舒离开的背影走远,方叹息一声下了台阶,手指轻抚脖颈,细细的伤口仍旧有些刺痛。她不过这么一点小伤尚且如此。不知萧北舒那样深可见骨的刀伤会如何难以忍受呢。
    思及此,阮筠婷对萧北舒又多了些愧疚。
    举步走到马车旁,提起裙摆刚预备上车,却听背后有人唤她。
    “阮姑娘留步。”
    阮筠婷疑惑转回身,就见一身着黑色劲装的青年来到她跟前,拱手恭敬行礼:“阮姑娘,我家王爷有请。请您移步到侧厅。”
    “端王爷?”
    “正是。”青年侧身做请的手势:“姑娘请。”
    阮筠婷本想回绝,她与端亲王并不相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她却是个寻常闺阁女子,到底没有什么交集。当初他赠她绣妍丹,是因为他的手下打伤了她,等于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今日解围,端王爷更是至她生死于不顾,她只不过是被捎带救了罢了。原本不是同一阶层的人,何必相见?
    不过正因为不是同一阶层,她才无法回绝。只能听命,微笑道:“既如此,劳烦这位侍卫大哥带路。
    阮筠婷的笑容让青年红了脸,转身拘谨的走在前头。
    阮筠婷缓步跟在后面,穿过月亮门,又走过光线昏暗的小花园,不多时就到了端亲王所在的侧厅。
    青年在门前拱手行礼,退了下去。
    阮筠婷望着那扇透出灯光的雕花木门,犹豫片刻,轻轻扣门。几乎是立即,房门被拉开。端亲王站在门前,对她和蔼的微笑:“阮姑娘来啦,进来吧。”
    “是。”
    屋门敞开着,端亲王在外厅八仙桌正对着房门的位置落座,阮筠婷则站在一旁,福身行礼,客套道:
    “今日多谢王爷搭救。”
    端亲王挑眉,仔细打量女儿的面色,方才他表现的明明是一副见死不救的派头,丫头估计生气了,话都是走过场的。
    “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何必道谢。请坐吧。”伸手做请的手势。
    “谢王爷。”的确是举手之劳,甚至连“劳”都没有,差点牺牲了她。阮筠婷见惯了徐老太太动辄牺牲自家孩子的情况,现在也到不很生气,只暗地里撇嘴,在端亲王对面的位置坐下:
    “不知王爷找我前来有何要事?”
    端亲王微笑着拿起五彩十样锦的珐琅彩茶壶,亲自为她斟了一杯茶,借着侦察的机会不着痕迹的打量她。
    她与她母亲的容貌有七分相似,可神韵却是完全相同。在尘埃落定之前,他不愿意表现出任何异常让阮筠婷怀疑。但是有些事,沈身为父亲仍旧不得不多说两句。
    放下茶壶,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与姑娘有缘,找你来闲聊两罢了。我见姑娘年轻,涉世未深,保留着一颗纯然的赤子之心自然是好的,可狗戴帽子都当作朋友,却是对自己的伤害和贬低了。须知道‘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交一片心,啊。有些人不值得的相交的,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疏远了也就罢了。”
    端亲王说这番话,完全是出于父亲为女儿考虑的角度。用词虽然直白了些,但全是肺腑之言。
    可阮筠婷听了这些话,感想却不同。
        
第376章 不可全交一片心
    因为对于她来说,端亲王等同于陌生人。他身居西武,她久另大梁,两人少有交集,他一个王爷,又能了解她一个小姑娘多少?对于她来说,他也只能算是认得,走在街上见了面知道他是谁罢了。这么说话,未免有些莫名其妙。
    阮筠婷礼而疏远的道:“小女子身份卑贱,能得王爷提点,真是三生有幸。”
    她不满的时候,连说话的腔调都与她母亲相同!端亲王心中愉悦的很,却不喜欢她言语中对自己的轻贱,不赞同的道:“说的什么话,什么身份卑贱?都是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哪里就有什么贵贱之分了。我倒是觉得像我等这般身份高贵之人,只是比平头百姓会投胎罢了。”
    阮筠婷原本想客套一番就托词离开的,谁成想这位方才在巷中不在乎她小小一条人命的王爷,这会子却说得出人人平等的话来。
    阮筠婷看向端亲王的目光,便有一些疑惑。不自觉地对能发出如此言论的端亲王有一些亲切感。
    端亲王见阮筠婷不在对他排斥,愉快的笑着。想不到凌月的观念真的能打动女儿,他们的想法虽然与众不同,叛逆了一些,但他的孩子,想什么就是什么,说天是红的就是红的,说草是蓝的就是蓝的,女儿和凌月都觉得人人平等,那就是平等!除了他,谁胆敢敢说个不字他要谁的命!
    “那日御h园里你唱的,当真是你的身世吗?”端亲王趁热—打铁阮筠婷常——————————————————
    对方如此热情,阮筠婷也不好言辞拒绝,便点头如实答道:“八九不离十。只稍微做了些改动。”
    “原来如此。”端亲王心疼的很,面上还要做出全不在意,只对她过去的事情感兴趣的样子,问:“阮这个姓氏很是稀少,大梁国官员中我也不曾听说有姓阮的,敢问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难道他不知道她母亲未婚生子的事?阮筠婷不相信,因为那时人尽皆知的秘密。
    阮筠婷倒是不觉得那段过去有什么不光彩,凌月独自一人养活两个孩子很是伟大。阮筠婷这样想着,一句话脱口而出:“哦,我们姐弟是随母姓。”
    ‘母姓?可是我记得,你的外祖母是徐老夫人,你母亲应当姓徐吧?”
    阮筠婷怔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说走了嘴,不过有什么要紧,实话实说又如何?
    “我母亲是姓徐,不过自有记忆起,我们便在外面,母亲姓阮,我们也跟着姓阮了。”
    “那你母亲闺名为何端王爷问了,连忙抱歉的道:“是我唐突了。”
    他一口一个“我”自称,不称呼自己本王,阮筠婷对他的平易近人又多了一些好感,话都已经问了出来,她当然不好驳了他的面子,直言道:“我母亲闺名凌月。”
    阮筠婷握着八仙桌的手收紧,紧张变作兴奋,这真的是他的女儿毋庸置疑!
    “哎,你父亲不在,你母亲带着你们姐弟又是如何生存的?不在徐家,吃穿用度都要靠自己吧?是不是很辛苦?”
    这些事情平日也没有人会与她说起,就算君兰舟和徐向晚这等与她最亲近的朋友,也会避开她的身世不谈,都觉得凌月未婚生女,是一件可耻的事,是她人生的一个污点。
    端亲王竟然不会。阮筠婷望着端亲王,见他的眼里是纯粹的感慨和担忧以及同情,完全没有恶意,不过是话家常,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自觉的展颜一笑,道:“其实不在徐家生活也算不得苦啊。母亲对我和岚哥儿如宝如珠,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恬静又温馨,母亲会教我们做人的道理,会教导我们识字,将一切最好的都给了我们。虽然我们没有父亲,可我和岚哥儿从来不觉得没有父亲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我想,我母亲一定是个伟大的女人,她既做爹又做娘,能让除了她便没有其他家人的我们感觉不到寂寥,她一定承受了很多,否则,也不会早早的就
    年幼时的事情她当然不记得,都是听阮筠岚说的,可现在想想,阮凌月这个穿越人士,当真也是个`的母亲。
    端亲王用尽了浑身的忍耐力,才忍住了不要落泪。想到凌月当年离开他之后,独自一人产下双生子,一个大家闺秀,却因为未婚生子有家回
    不得,心就无比疼痛。那柔弱女子,到底是如何将两个孩子养到五岁的?她那样不肯相认低头的性子,一定也吃了不少的苦头
    两人都沉默了。
    阮筠婷沉思着,回过神来发现端亲王面色沉痛,心道端亲王果真是个性情中人,会为了旁人的事情心痛。这样的人,本质也不会坏。
    “王爷。”阮筠婷站起身道:“时候不早,我要告辞回府去了。”
    端亲王回过神,忙点头道:‘好,我着人送你回去。明日巳时我就要启程回国了,希望你能来送行。”
    阮筠婷有些意外,就算今日他们相谈甚欢,他们的关系也并非常的近,不过他既身为王爷,有这等要求也不过分。
    “是,我定然前来。”
    端亲王送她到了院门前,嘱咐道:“阮姑娘,恕我多言,方才所说的那些,望你牢记。不要全然信任任何人。”
    阮筠婷细细琢磨他的话,若抛出身份不谈,他说的也的确是肺腑之言。便点头道:“是,多谢王爷教诲,我会留心。”
    “那就好。”——着她背影了会同馆亲王冲后一摆立即方一才那名身着黑色劲装的青年从暗影中走出,行礼道:“王爷!”
    “去,跟着马车,护送姑娘回府,确定她安全之后来回本王。”
    “是!”青年应下,施展轻功追了出去。
    阮筠婷回到府里,才刚踏进府门就被韩斌家的请去了松龄堂。此刻早就过了落钥的时间,松龄堂里却是灯火通明。
    “老祖宗这会子还没睡?”
    “哪里睡的下啊,姑娘晚上没有回来,跟车的婆子说您是跟着君大人走了。老太太担心您出事,就一直念叨着。到了稍晚一些,会同馆的人又来禀报,说是您和君大人萧先生三人遇上刺杀了。老太太急得头晕,这会子才吃了药好些了。”韩斌家的引着阮筠婷,一路唠唠叨叨。
    阮筠婷愧疚的道:“是我的不是,累老祖宗担忧了。”
    韩斌家的为阮筠婷打起门帘娘请进,老祖宗这会子在暖阁呢
    “我知道了。”
    绕过屏风,阮筠婷快步往暖阁去,屋里只点了一盏绢灯,光线暗淡的很。老太太去了头面,只戴着镶一颗珍珠的抹额,白色的中衣外—披件紫红色褙子正盘膝在红雕仙鹤围罗床止把玩着—翡翠佛珠,垂眸叨念着什么。
    “老祖宗。”阮筠婷到跟前跪下行礼。
    老太太张开眼,见是阮筠婷,急匆匆赤脚下了罗汉床,双手搀扶她起来,急切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并无大碍才松了口气:“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当真是吓坏我了。”
    老太太的担忧是发自内心的,阮筠婷感觉得到。她难免动容的唤了一声:“外奶奶。”
    “快坐下,说说今儿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刺客?”
    阮筠婷坐在老太太身旁,略微犹豫,才将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老太太。
    老太太听罢,面色沉重的道:“北哥儿受了伤?那些刺客没有留下一个活。?”
    “是。”阮筠婷点头:“若不是萧大哥,受伤的人就是我了。”
    “嗯。”老太太应了一声,把玩着佛珠沉默了半晌,才认真的道:“此事事关重大,玉佩绝对不能轻易的给了人。外奶奶怕,给了旁人你更会招惹来祸患,玉佩佩戴了这么久都没有出事,可不要一时心软,害了自己。”
    “是,我知道了。”
    老太太又嘱咐了阮筠婷一番,奇怪的事她所说的,与方才端亲王说的话都差不多少。阮筠婷云里雾里,不懂他们的意思。回到静思园,徐向晚早就睡了。她便在厢房歇下了。
    次日巳时,阮筠婷乘马车来到北城门外三十里的千里亭时,西武国使臣一行人早已停留在此处。
    端亲王端坐马上,见阮筠婷下了马车,遥遥颔首。阮筠婷也屈膝还礼。
    戴思源与戴明父子也在送行之列,端亲王骑在马上,马鞭一指戴明“若要迎娶琼华公主,须得三媒六品明媒正娶,真有诚意,你便来西武向我皇陛下提亲吧!”
    戴明与戴思源皆恭敬回答:“那是自然,应当的。”
    琼华公主掀起车帘,对戴明温柔一笑。戴明抬起头时,也回以朗月清风的一笑。
    端亲王将两人举动看在眼里,担忧的看了看阮筠
    婷,见她俏生生站在一旁,好像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这才放下心来。
    “舟儿。”
    “义父。”君兰舟上前行礼。
    “你好生办差事,还有,别忘了为父交待你的事。”
    君兰舟认真的点头“是,儿子必然不负所托。”
    裕王爷见君兰舟如此,嫉妒之极,却也不好在此刻发作,只能客套的送西武国使臣的队伍离开。
    直到西武人走远了,梁国重人才各自散开。
    戴明一转身,就瞧见阮筠婷也在队伍之后,着实是唬了他一跳。方才他对西武端亲王那般客套,几乎称得上卑躬屈膝的一幕,她都看到了?
        
第377章了断
    戴明知道,阮筠婷虽不爱他,对他应当也算不得讨厌。但自出了琼华公主一事之后,他常常不敢见她,怕对上她澄澈的眼,更怕她来质问自己,为何要做出这等违背诺言的事。从前,他和他的家人都曾承诺过会待她如正妻一般。所以,当他放低了身段面对高高在上的端亲王只为了迎娶琼华公主这一幕被阮筠庭看到时,他当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只想快些回马车上去,不要与她对视。然才迈开步子,却见身着绯红色西武国文官官服的君兰舟已经走到她跟前,笑着与她说话。
    阮筠婷今日穿了身鹅黄色的半臂和湘妃色的八幅裙,配上如画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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