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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白信宇立刻按住她的双肩,“安宁,放松,别紧张,你只是做了个噩梦。”
安宁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侧过身子猛地扑进他怀里。
白信宇微怔,然后顺势抱紧了她,“乖,别怕。我去给你倒杯温水压压惊。”
“温水没有你压惊。”安宁仍然将自己整个人埋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不肯松手。
白信宇闻言失笑,“你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说出这么动听的话。”
“我去洗个澡,好饿。”安宁推开他,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可走着走着却停了下来,望着远处那个被他解释成“储藏室”的房间,起了好奇心,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食色性也
“晚上想吃什么?”
安宁的手停在半空;笑着回应道:“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回答完她一心想着赶快洗完澡然后吃饭,放弃了那个好奇的念头。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水冲在身上,安宁一直在认真思索陈欢的事。忽闻门口传来动静,然后隔着一层磨砂门;隐约可以看清白信宇在外间洗手。
磨砂的材质虽然不似玻璃那么透明,轮廓却显现的一清二楚。安宁有些害羞地往里缩了缩;想着他只是洗个手应该很快就出去了。
可是等了一会,外间水声止住了;他却没有出去……
“安宁,我可以进去吗?”他的声音略带笑意;手已经停在把手上。
“不可以!”安宁的脸瞬间就红了。
“那好吧;你继续洗,我只在这里看看。”
“你……”安宁恨不得马上擦干身体出去,奈何头发和身上还有许多肥皂,只得加快速度将头上的泡沫冲掉。
“要不要我帮你?”白信宇靠在白色的瓷砖墙壁上,双手环在胸前,语气里尽是暧昧。
安宁第一次洗澡洗得像打仗一样,用三分钟左右就冲好了。可她用浴巾擦完身体才发现衣服在外间的架子上挂着……可是白信宇仍然好整以暇的等在那,就像在等即将入口的猎物。
“洗完就快出来吧。”白信宇淡淡一笑,“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安宁只好把浴巾裹在身上,心跳的很快,缓缓把门拉开一个缝,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才放心大胆的把门又拉开一些。
门刚拉开一半,她就觉得眼前一晕,被人大力扯进怀里。
白信宇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白医生,我饿了……你刚才问我想吃什么难道不是准备做饭吗?”安宁用手推了他一下,动作不大,半推半就算是抗议。
“你使唤我还不给我点福利么?”白信宇不理会她的挣扎,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按在床上。
安宁自知无处可逃,索性把眼睛一闭,做出要杀要剐你随意的赴死模样,“那好吧……”
白信宇像拆礼品一样缓缓拉开她的身上的浴巾,忍着下腹像火烧一样的欲…望,不急着吃,反而是将猎物从上到下细细欣赏一番。
安宁等了好一会还没动静,忍不住把眯开一条缝看看是什么情况,就在这时,他的身子猛地压了下来,密密麻麻的吻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往下亲,在她胸前柔软的部位留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酥麻的感觉随着他的亲吻而蔓延至安宁的全身,迫使她发出浅浅的呻…吟。
白信宇抬起头来,被渴望充满的双眸尤显深邃,“你刚才洗澡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安宁闻言睁开眼睛,两人的目光只有短暂一瞬间的接触,她就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也不知该往哪看好,心里觉得很好笑,这种问题叫人怎么回答?
白信宇爬了上来,用唇舌**她的耳朵,“到底想没想?”
“没有……”安宁被他弄的有些痒,声音里不觉带了点笑意。
他的手蓦地滑向她双腿之间,探入那个让他着迷的入口。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带着低沉的诱…惑,“没有的话这里怎么湿成这样?嗯?”
安宁羞怯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相处这段时间她已经发现了,白医生白天在医院里是一本正经斯斯文文的,专业冷静的形象颇有威信,很受人敬仰。
可一回到家……到两人欢爱时就像变了一个人,总喜欢乐此不疲的说出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你刚才洗澡时也在想我这样对你,是不是?”他的语气加重,显然只能接受肯定的回答。
“你刚才……存在感那么强,我倒是想无视你!”安宁虽然害羞,却还不忘回击他一句,“白医生,你果然很对得起银冠禽兽这个称号。”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这样?”白信宇淡淡挑眉,在入口处挤入了第二根手指。
“你……”安宁终于放弃了抵抗的念头,因为她的理智已经随着他手指的玩…弄而变得模糊,除了发出类似哀求的叹息,她根本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好湿……”白信宇很满意安宁身体诚实的反应,侧着身子用手肘撑在床上,愉悦欣赏她动…情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也不觉加快,“安宁,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渴望被我进入,然后用力的贯穿,对不对?”
安宁只顾着抽气,没有回答,只是那迷离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心情。
“承认,我就给你。”白信宇的声音里夹杂了低柔的语气,似乎一定要逼得她弃械投降才肯罢休。
“……”安宁又忍了一会,终于妥协地按住他的手,“好了,我承认了……”
“那就说出来。”白信宇的手指退了出来,改为按住她最敏感的一处,笑着道:“说你想要我进入你的身体。”
“……”一阵阵电流从身体冲向大脑,安宁只能随着他的支配说出他想听的话,“我想……你进入我的身体……”
“如你所愿。”白信宇终于用身体覆了上来,将她的双腿向头顶分开,然后扶着滚烫的欲…望,用力贯穿她的身体。
让她随着他的进退发出极其动听的声音。
暧昧的激情蔓延了整室,暖暖的夕阳光辉自窗外照进来,在墙壁上倒映出交欢的两个身影……
直至激情退却,安宁虽然是承受的一方,却也耗费了不少体力,做完之后更觉得饿,一把推开还想拥抱她的男人,一边将睡裙套上一边笑着道:“白医生,现在可以去做饭了吗?”
白信宇也穿上衣服,将用过的保险套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过来从背后搂住她,“再做一次怎么样?难得我们又在同一天休息。”
安宁抗议道:“你也太欲求不满了吧!”
“这就叫欲求不满?”白信宇的手又不安分地揉着她胸前的两团娇软,“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那么耐得住性子,可以那样痛快的玩…弄你的身体吗?”
安宁脸上刚退却的红晕又因他几句话而浮现,不过就以往的经验而谈,每次最先忍不住的人都是他……今天他竟然这么忍得住?的确有点奇怪啊?
白信宇贴在她耳边,伸出舌尖暧昧地舔吻她的颈项,“因为在你洗澡时我已经射…过一次了,对着你曼妙的曲线,我脑子里都是你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可人样……”
“……”安宁的脸早已经红透了,就连耳根子都跟着发烫,她赶紧挣开他的怀抱,“不跟你说了,你太色…情了!”
白信宇随着她的挣扎把她放开,不以为然道:“食色性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喜欢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爱,这有什么问题?哪里色…情?”
“那你也不能那么欲求不满啊……”安宁已经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了,只能抓着这个说。
“安宁,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唯一一个,也会是最后的一个。”白信宇气定神闲,坦然道:“我禁欲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了个可以纾解的对象,我多纾解几次不是很应该么?”
“好吧……你赢了。”安宁还是被他的厚颜打败了,失笑道:“但是白医生……你敢不忽略我的要求吗?我饿了……”
“好,我去做饭。”白信宇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等吃饱了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
安宁本想跟进厨房帮忙,被他推了出来,“有油烟,你出去等着吃就好。”
她没有坚持,回屋把书拿出来,在客厅温习。其实和白医生住在一起这段时间对安宁简直可以说是受益匪浅,她在医科的成绩本就是名列前茅,如今更是多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私人家教。
白信宇在正经的时候是一位既严厉又优秀的老师,他可以把安宁不懂的问题拆开来揉碎了解释,非常有耐心,可如果她不小心忘记重点,他又会不留情面的斥责,给她进行魔鬼式恶补。
安宁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这里面有爱情、有崇拜、敬仰、欣赏、也有信任。他的存在几乎补全了她生命缺失的所有棱角,扮演了爱人、亲人、导师和朋友所有角色。
让她不知不觉间开始依赖他,习惯他,这种感觉越强烈,越让她不敢去想那些不确定,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他突然离开了,她会难过到什么地步。
“安宁?”
“嗯?”
“你在想什么?叫你几次都没反应。”白信宇把最后一盘菜摆好,用手敲了敲桌面,“过来吃饭。”
安宁走过来坐下,心里仍然在想那些不确定,他有事隐瞒,她在想究竟该不该问出那些心底的疑惑。
白信宇把碗筷递给她,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
安宁在心里犹豫了一瞬,其实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不是么?又何必急着把事情摊开,何况他已经说了,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机会到了,自然就会全无保留的告诉她。
于是她拿起筷子尝了口菜,笑着道:“没什么。”
“如果是柯帆和陈欢的事,就不要去想了。”白信宇给她倒了一杯果汁,淡淡道:“那不关你的事。”
安宁一愣,对于他忽然提起这件事感到奇怪,但再一深思,她想起柯帆也在神经外科,是他的手下,这件事他知情也不奇怪,何况医院里早就传开了。
“陈欢是我的好朋友,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安宁以为他随口一说,也随口跟着应了一句。
“安宁。”白信宇放下筷子,神色里流露出久别的冷淡疏离,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道:“这段时间离陈欢远一点吧。”
安宁好久没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那种离他很远的感觉再次毫无预感的涌了上来,她也放下筷子,“你是怕陈欢的事会牵连到我?可我说了,她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事情发生在林开阳身上,白医生,请问你能明哲保身,置身事外吗?”
☆、复仇
满桌的菜肴就摆在眼前;两人都没有再动筷,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白信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主动给她盛了一碗汤。
安宁想他也是因为关心自己才那么说的,相处时有些小摩擦和不赞同这很正常,于是也从他手里接过汤;顺从地喝了两口。
“安宁;我不会害你。我那么说必然是有原因的,你要听话。”
就在安宁以为摩擦已经过去了,乍然又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放下汤匙,将胳膊交叠放在桌子上,“白医生;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你说。”白信宇也做了她一样的动作;恢复成平日在医院里那个冷静的主治医师。
“为什么你让我在陈欢最需要我的时候远离她?我不明白。”安宁想心平气和的跟他把话说开,所以语气并没有夹带着火药味。
白信宇沉默了一会,淡淡道:“我不想谈这个。”
又来了……安宁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他这种不配合的态度,像座冰山一样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一句不想谈轻松抹杀掉一切。
“不想说就算了,但是明哲保身那套我做不来。”安宁也不和他较劲,低头吃饭。
“安宁,我……”
他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站起身接了个电话,然后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回屋换了件衣服出来,一边打领带一边说:“医院那边有事,我得回去动个紧急手术,可能会晚回来,你不要等我了,自己先睡。”
安宁一直没说话,对着满桌子的菜沉默。
白信宇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在经过安宁时停下来,对她说:“那件事等我回来再和你解释,你要听话。”
听话,又是听话,当她是宠物么?安宁连看都没看他。
白信宇弯下腰来,扳过她的脸,俊颜凑了过来……就在他的唇就快碰到安宁的唇瓣时,她本能避开了。
白信宇身子一僵,然后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别复习到太晚,早点休息。晚安。”
他低着头走到门口,在鞋柜旁换鞋。安宁忍不住偷看了他一眼,语气僵硬道:“你等等。”
“嗯?”
安宁挪开椅子站了起来,先去了一趟卧室,然后是厨房,然后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脸别向一旁,“没看到最近天气都转凉了么,还穿什么少。”
也不管他的反应,安宁把外套强行推到他身上。
白信宇先是有些错愕,然后顺从地接过,眸中浮现极淡的笑意,指着她的另一只手,“那是什么?”
安宁被他一说才想起来,把面包也推到他身上,仍然不看他,“我在厨房的抽屉里看到胃药,你这一进手术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先吃个面包充充饥吧。不要什么都不吃。”
白信宇很久很久没有再出声。
安宁好奇地转过头来,却看到他拿着面包的手有些轻微的发抖,一时也顾不上生气了,关切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面包乍然掉落在地,安宁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已经被他强势地按到墙上,然后他垂下眼帘,狠狠吻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慌乱抵抗的手,唇舌的力度很大,不允许她有丝毫的退避,几乎吸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安宁只觉得大脑变得迟钝,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搞得失了神,吻势加深,她全身有些瘫软,早就忘了抵抗。
一直到快不能呼吸,白信宇才松开她,安宁扶着墙不停地喘息。
他又贴了过来,手在她身上各处游移,低哑道:“如果不是医院有急事,我一定在这就把你办了。”
安宁红着脸看他,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俩不是才刚闹了矛盾?他怎么好意思在矛盾没化解前就强吻她,还说这样的话……
白信宇看出了她的顾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等我回来自会跟你解释。”
送走白信宇,安宁想起他离开前的那个吻,心情竟然变得明朗了,一连吃了两碗饭,不得不承认,白医生做饭真的很好吃。
其实他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智商高又长得帅。除了态度恶劣一点,性格骄傲一点,那方面欲…望……强一点,他简直堪称完美,安宁觉得其实自己可以和这个人在一起,真的已经很幸运了。
后来安宁一边坐在沙发上复习一边等他回来,可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一点,不知不觉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由于睡的突然,也没有订闹钟,幸好她习惯早起,急忙洗漱一下准备上班。让她感到惊讶的是白信宇竟然整晚没回来……
安宁赶到医院时才听护士们谈论,他昨晚一夜没睡,联手几个其他科室的医生通宵抢救一名病患,把病患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大家谈论时无不是赞扬有加,毕竟急招回来的都是几个科室里最优秀有经验的医生。
安宁听闻这个消息很为他骄傲,可又觉得有点心疼,虽然这是他的工作,虽然医生的天职就是医治病人,但想起他连晚饭都没顾上吃,又熬了一个通宵,忍不住担心他的身体。
就在众人都在谈论医院昨晚的光辉事迹时,有个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不满大家的视线全被转移,再次提起陈欢怀孕的事,并恶意诽谤,讽刺陈欢是想靠关系上位。
这个人就是丘敏。
安宁走了过去,对她说道:“丘医生,麻烦你跟我来一下。”
丘敏抬头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我很忙。”
“不来的话我怕你会后悔。”安宁并没有摆出上次质问她的架势,反而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丘敏一愣,然后低头想了想才跟着她来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安宁不想拐弯抹角,直奔主题道:“我希望你可以放过陈欢,不要再传关于她的流言。”
“你希望?那我还希望那个女人离柯帆远一点呢!”丘敏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东西,全然没放在心上。
安宁从兜里掏出病例一把塞在她手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