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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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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景光果然不敢再朝前了,俊朗的眉目蹙成一团,“玉儿,我不靠近,你千万不要激动,乖,先把发簪放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费灵玉激动地已经语无伦次,“我……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这个杀人凶手!”

    端木景光眉目慢慢舒展开,整个人也开始变成出奇的平静,各着几步距离,他仔细地看着费灵玉。

    满眼的柔情,像是在看着这个世界上最珍馐的宝贝,“玉儿,你真有那么恨我吗?”

    费灵玉瞪着他,眼睛里布满血丝,“端木景光,我恨死你了,我恨不得你现在就去死!”

    “玉儿!”端木景光再一次深深的凝望费灵玉,口气轻柔,像是怕吓到她,“过去我已经让你失望太多,这一次,既然你想让我死,我怎么还能忍心让你失望!”

    迟静言大叫一声“不要”,以她跟着冷漠学来的那些拳脚去阻止端木景光,已经晚了。

    端木景光的胸口已经刺入一根发簪。

    外面下雪了,蔼蔼的白色映衬的整个天越发敞亮明净。

    端木景光真的是一心寻死,那根发簪,除了顶端的装饰,整只都没落到他血肉里。

    怕给他造成二次伤害,迟静言不敢去碰他,蹲在他身边,震惊地已经说不出话来。

    端木景光已经没什么力气,勉强对她笑了笑后,就看向费灵玉,“玉儿,这下子,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吗?”

    费灵玉像是吓傻了,整个人除了在颤抖,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范美惠近乎疯癫的狂笑在殿内响起,“端木景光,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连自己的皇位,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儿子都不要,值得吗?”

    端木景光像是没听到任何人的声音,他的眼睛一直落在费灵玉身上,像是除了她,他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范美惠再也承受不了,冲到端木景光身边,蹲下去,就要拉他起来,是迟静言阻止地快,才没让她把端木景光拉起来。

    端木景光肯定是活不了了,让他这样躺着,至少还能把没了的心事了结了。

    “端木景光,你的眼睛里只有费灵玉,你有没有想过我,就因为你酒醉后和我有了升平,你为了所谓的内疚,就把自己变成了太监,还给升平编排了个宫女的亲娘,就因为费灵玉一心想灭了大轩,你诈死前把国库基本挥霍空了,你还放任你的儿子们一个个的死去,你为人君,为人父,甚至是为人夫,我问你,你有哪一点是合格的!”

    大量的血从端木景光的鼻孔嘴巴里蜂拥而出,他已经说不出一个字。

    费灵玉听着范美惠的那些话,震惊地看着端木景光,这个男人,他居然为她做了这么多,包括大轩现在穷成这样,包括他的儿子一个个的死去,都只是因为她想要大轩亡国。

    范美惠站起来,缓步走到费灵玉面前,看着她震愕中夹杂着心痛的表情,她很畅快,“费灵玉,还有件事,我要不说,恐怕你到死也不会知道。”

    费灵玉忽然就释然了,人这一辈子,都是空的,她还有什么是放不下,想不开的吗?

    范美惠直视着她的眼睛,又说:“当年灭你费家的人,并不是端木景光派人去做的,而是我的父亲派人去做的,而你一直被当做感激的丁家人,其实他们才是害你费家被灭门的帮凶,至于端木景光,他唯一做错的就是爱上了你,你这个全天下最愚蠢不堪的女人,最应该死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端木景光不会冷落我那么多年,更不会让我的升平已经二十,却还没有嫁出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这个蠢女人!”

    “你说说看,我受了你那么多的苦,只是把你的小儿子关在暗室里二十多年,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找乞丐好好招待他,我又错在哪里?!”

    费灵玉脸色惨白,嘴角哆嗦了好久,才神情凄惶地看着端木景光,“如果范美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丁家的灭门,是你为我报仇?”

    不管她问端木景光什么,他都已经没有办法回答她。

    费灵玉走过去,蹲到端木景光身边,迟静言看到她俯身下去,像是要听端木景光在说什么。

    不好,她伸手去拉费灵玉,还是晚了,费灵玉已经倒在端木景光身上。

    迟静言看到她用来刺进心口发簪,就是端木景光的那一只。

    范美惠疯了一样狂笑,指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大笑不止,“真好,你们都死了,真是太好了。”

    迟静言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告诉费灵玉端木亦靖还活着,只是不在宫中,为的就是不让她搬回后宫。

    没想到,范美惠会戳穿丁旭阳就是端木景光,更没想到当年的恩怨,中间还有那么多隐情。

    正当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端木亦尘来了,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双亲,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吹了声口哨,眼前很快出现一个黑衣服人。

    他吩咐黑衣人,“把人带走。”

    范美惠想阻止,“你敢!”

    端木亦尘冷冷地朝她瞥过去,“你看我敢还是不敢!”

    皇宫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却很安静,除了太后一病不起,刚刚搬回后宫的宸太妃莫名其妙又失踪,并没有发生其他太大的事。

    迟静言觉得这一次真的是她做错了,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不是她带费灵玉去问范美惠,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端木亦尘把他们两个合葬到了一起,没入皇陵,就是普通的一座坟墓,两个人合葬到一起。

    最后一铲土盖到墓上,端木亦尘拉着迟静言在墓前跪下。

    他把心里最后一个秘密告诉了迟静言,“言儿,我父皇曾经和我有个交易。”

    风太大,他的声音吹到风里就散了。

    迟静言能感觉到他的悲恸,转过脸看着他,“什么交易?”

    “他告诉我,他亏欠母妃太多,会用以后的时间好好去照顾他,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不要去管大轩的未来。”

    所以大臣们才会感觉曾经少年就名动整个京城的七王爷,忽然变得很平庸。

    饶是迟静言已经知道端木景光为了达成费灵玉的心愿所做的那一切,还是惊到了,她转过脸看着墓碑,这上面没有留任何一个字,没有人知道这里面埋的是一国之君和他的宠妃。

    “所以他把大轩赚钱的商铺都给了你,却把皇位给了并没有治国之才的端木亦元,他明知端木亦元心狠手辣,没有给他任何约束力,放任他把他的儿子一个个杀了!”

    端木亦尘点头,却没说话,和迟静言一起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拉着她起身离开。

    迟静言走出几步,又回头,这个地方真是空旷,方圆十里都没有任何村庄,烈烈的东风吹在人脸上,割的人皮肤生疼。

    她看着那一座无字碑,想到了范美惠说的那句话,觉得很对,端木景光于大轩来说,不是个好皇帝,于后宫里的其他女人来说不是个好丈夫,于其他的儿子来来说不是个好父亲。

    皇帝又如何,到底走不出一个情字。

    端木亦尘把迟静言的手放到嘴边呵了呵,还是觉得很凉,把她的手直接放到他衣服里,“言儿,我太太太祖父留下的那封信里,还有一句话,不能让和我太太太祖母长的很像的人继承皇位,是他害怕诅咒。”

    “什么诅咒?”

    “信上没说,不过,我猜我太太太祖母太痛恨皇位,可能在临死前说过对皇位不好的诅咒吧。”

    “这你也信啊?”迟静言笑着打趣。

    端木亦尘俯身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是我相信诅咒,而是父皇是他那一代里长得最像太太太祖母的,一开始他也是踌躇满志,到最后……”

    迟静言踮起脚,飞快啄了下他的唇角,“王爷,反正你不想做皇帝,而我也不想做皇后,就算真的是诅咒,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端木亦尘和迟静言回到王府时,看到他们的每一个人都很惊讶。

    迟静言问端木亦尘,“王爷,他们那样看着我,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端木亦尘还真一本正经地看了看,“嗯,是有脏东西。”

    迟静言摸上脸,“王爷恕罪,臣妾失仪了,先回去洗脸了,洗干净了再来见王爷。”

 第一百四十二章:失踪

    皇宫里,范美惠真的病了,病得很重,孙远又一次替她诊脉后,不得不去找端木亦元。

    太妃殿里发生的一切,端木亦元并不知道。

    看着下跪的孙远,他漫不经心地问道:“太后的病情真有这么严重?”

    孙远想了想,说道:“郁结心中,如果不让她放宽心的话,后果只怕非常不好。”

    端木亦元挥手让他退下后,去了范美惠那里。

    只是半天没看到范美惠,她像是变了个人,这才知道孙远并没有夸大其词,范美惠真的病得很严重。

    范美惠听到脚步声,看到是端木亦元来了,勉强睁开眼睛,只是虚虚地看着他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是皇上来了啊。”

    范美惠强势惯了,端木亦元还真不大习惯这样虚弱无力的她。

    “母后,是迟静言把你气成这样的吗?”太妃殿里发生了什么是没人告诉他,但是,迟静言进宫,而且带着费灵玉去太后殿的事,他还是知道。

    端木亦尘讨人厌,迟静言同样讨人厌!

    这么不听话的棋子,早没了她存在的必要。

    范美惠摇摇头,“不是她,皇上……”

    她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端木亦元,“你记住了,母后终究是你的母后,范家虽然是我的娘家,我是不可能为了娘家,来害我的亲生儿子。”

    端木亦元只觉得范美惠今天说话怪怪的,看她脸色蜡黄,有气无力,也不忍继续气她,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傍晚时分,太后殿传出消息,太后薨了。

    这个消息传到七王府时,迟静言正在包饺子给端木亦尘吃,她一声叹息,没有说什么,继续包她的饺子。

    范美惠的一生,何其可悲,何其可怜。

    她最承受不住的,不是心爱的丈夫不爱她,而是和她又有了孩子后,选择了自残,那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天大的耻辱。

    太后薨,朝臣肯定要进宫吊嗓,端木亦尘这个王爷,更不能例外,迟静言身为七王妃,也肯定要去,只是这中间发生了个小插曲,她没能去成。

    反正外面的人还以为她怀有身孕,这个借口又被用上了。

    中间的小插曲是,杨再冰派人来通知迟静言,端木亦靖不见了。

    迟静言和端木亦尘说了声,就赶去杨家。

    迟静言赶到时,迟延森已经站在杨家大门口等她,一看到她,朝她大步跑去,“六妹,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自从迟延森好心送饭却被端木亦靖打了一拳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给他送饭,下人知道那位“静姑娘”脾气古怪,每一次送饭也是把饭菜当到门口就匆匆离开。

    也正是因为这样,今天送晚饭的下人,发现中午送过去的饭菜还放在门口,察觉不对,这才去告诉了杨再冰。

    杨再冰去推开端木亦靖的房门,这才发现端木亦靖不见了。

    迟静言当然很着急,端木亦靖虽然很聪明,因为没有和人接触过,心性非常单纯,很容易上当受骗。

    迟延森带着她先去端木亦靖的屋子里,里里外外,又好好地找了遍,并没任何发现,这才开始想其他办法。

    京城是很大,要出城却只有一个地方。

    迟静言麻烦杨再冰派人在城里面寻找,自己去了城门口。

    快要过年了,边关又在打仗,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盘查的都特别仔细,守门的头领以前是迟刚手下的一个兵,自然认识迟静言。

    迟静言把端木亦靖的长相形容给他听,他挥手喊来当值的侍卫,没有一个人说有那样长相的人出过城。

    迟静言叮嘱他当心一点,一旦发现,一定要想办法先缠住他,然后通知她,就到城里去找了。

    雪越下越大,天气这么冷,还有两天又要过年了,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就这样找下去太漫无目的。

    迟静言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帮助。

    小白看到迟静言带着它出门,实在是太高兴了,又可以逛街去喽。

    很快它就发现,它的主人今天明显心情不好,害得它也不敢表现地太激动,每一次提起爪子再落下的时候,都很轻很轻。

    迟静言带着小白先去了沈大成那里,沈大成以为迟静言是来吃晚饭的,忙让伙计去准备,他刚新研制出了几道与众不同的菜式,想让迟静言尝一尝。

    迟静言喊住他,让他把端木亦靖留在这里的东西拿一样出来。

    沈大成思前想后,把账本拿了出来,账本的反面都是端木亦靖写的字。

    迟静言把账本放到小白鼻子底下,说:“小白,辛苦你了,好好闻闻,等会儿要找的人,就是和这个味道一样的人。”

    小白傻眼了,它是只老虎好不好,为毛又让它干狗才会做的事。

    迟静言看它不闻,也不逼它,淡淡道:“你不想做也行啊,我找其他狗去。”

    小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迟静言,这也太没良心了吧,说失宠就失宠了。

    呜呜,小白觉得,身为一只老虎,而且是不管长相还是不品种都那么与众不同的一只老虎,能屈能伸是必须的。

    它凑到账本上闻了闻,抬起头给了迟静言一个肯定的眼神。

    迟静言把账本抛还给沈大成,带着小白很快离开。

    小白再怎么厉害,也没能找到端木亦靖。

    眼看天色都快黑了,迟静言急得都快哭了啊,小白还是第一次看到迟静言急成这个样子,它做不了什么,只能那头蹭蹭迟静言的手背。

    迟静言蹲下来,抱住它。

    忽然,小白朝一个方向看去,迟静言能感觉到它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小白跑得飞快,把迟静言带到一个小巷子里。

    天色已经昏暗,远远看去,迟静言只看到有个人躺在那里,这个人会是端木亦靖吗?

    每朝那个人影靠近一步,迟静言觉得自己的心就朝嗓子里提上一段。

    等她走到那个人影身边,小白已经把人翻过来,迟静言看清那个人的长相,长长舒了口气,不是端木亦靖就好。

    她定睛一看,这个人虽然不是端木亦靖,却也不是个陌生人,她曾经见过他一面,还给过他一大锭银子。

    那个被范美惠弄进宫,死里逃生的小乞丐,怎么会在这里。

    亏得迟静言胆子大,蹲下去,试了下他的鼻息,已经死了。

    小白拱她的手,引得她朝其他地方看去,迟静言看到一路都是血。

    杀他的人,下手凶狠,他的身上被利器扎了无数个洞,血都快流干了。

    董大山带着人赶到,初步检查后,他说了一句话,“真是奇怪,杀这个乞丐的人,像是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下手才会这么狠,关键是他只是一个乞丐,谁会和一个乞丐结下这么大的仇?”

    董大山当然百思不得其解,迟静言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杀这个小乞丐的人肯定是端木亦靖,下手之所以这么狠,肯定是因为想起以前的事了。

    肯定端木亦靖不是被坏人骗走的,她反而一点都不担心了,拍拍小白的头,带着它走出小巷子。

    小白忽然发出低低的咆哮声,迟静言像是没有听到,却在又朝前走出几步后,猛地回头,那个人影闪避的速度很快,还是让她看到衣服的一角。

    黑色的衣袍,是明静帝——端木亦靖,一辈子的最爱,哪怕他日后成为了皇帝,就连他的龙袍也是一意孤行的黑色上面绣着九爪金龙。

    “小白。”迟静言话是在对小白说,眼睛却看着刚才人影闪过的地方,“外面不仅天气冷,坏人还多,记得早点回家。”

    小白眨巴着它的眼睛,一脸茫然,一脸无知的看着迟静言,为什么它听不懂她讲话呢?

    迟静言却不再多说话,带着它回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京城但凡是有那么一点钱,或者是老爹,或者老公在朝为官的女人,她们也都开始流行出门的时候身边带着一条狗。

    那些狗无一例外,都是白色的,就算本来不是白色的,也被迫弄成了白色。

    这天夜里,端木亦尘很晚才回来,迟静言还没有睡,一听到他的脚步声,飞奔到他怀里。

    自从迟静言落水被救起,性情大变后,鲜少像眼前这样依赖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对她主动入怀,还是非常开心,“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迟静言把整张脸都埋进端木亦尘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亦尘,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她把小乞丐死了,看到端木亦靖衣角的事告诉了端木亦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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