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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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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亦尘回头,看到的果然是一张勉强可以称得上认识的脸。

    美人哭得眼睛通红,一进御书房,就扑通一声跪到端木亦元面前,“请皇上为贱妾做主!”

    端木亦元朝端木亦尘睨了眼,声音凌厉,“有什么话直说,朕自然有定夺!”

    在美人一番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中,皇家两兄弟终于弄清半个时辰前,在七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按照大轩皇朝的法典来看。

    迟静言作为正妃,她是有权利处置侧妃的,前提是,处置侧妃是要经过一家之主,也就是端木亦尘的同意,更不要说跪在御书房,文昌帝面前的女人,又是文昌帝赐给端木亦尘的。

    她擅做主张驱赶侧妃,不但是违背了夫纲,也是狠狠打了皇帝一巴掌。

    端木亦尘撩起朝服,跪下,“皇上,是臣弟管教不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容臣弟回去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再来回禀皇上。”

    这样的小事,如果真揪着不放,反倒容易引起端木亦尘的警觉,端木亦元一挥手,不耐烦道:“三天后的宫宴,你带着你的王妃一起进宫参加。”

    端木亦尘愣了愣,“臣弟现行告退。”

    ……

    端木亦尘不是没有被女子等过,而且不止被一个女子等过,却是第一次看到有女子这么认真地等他。

    迟静言换了身打扮,就坐在他每次出宫所走那道门的不远处。

    她什么也不在做,就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宫门的方向。

    远远的看到他,她立刻站起来,拔腿就朝他飞奔而来。

    大概是蹲的时间有点长,她只跑出去一步,眉头就皱了下,紧接着,速度就慢了下来。

    端木亦尘看着女扮男装的迟静言,心里忽然装的满满的都是暖意,他笑着朝她大步走过去。

    迟静言也不知怎么了,吊着他的胳膊,就是要他抱。

    端木亦尘稍微犹豫了一下,把她打横抱起。

    他专注,没有注意到,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女人,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

    隔着一个街口,有人看到端木亦尘把迟静言抱在怀里,一颗吊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长长的,用力地松了口气。

    两条腿走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痛。

    他却强忍住了。

    这个万分委屈,却不得不屈服在迟静言“淫威”之下的,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迟种马”。

    话说,他怎么会拖着病体出现在这里,真是说来话长的血泪史。

    他的娘离开了没多大一会儿回来,就把他赶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他才在软榻上躺下,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他面前,一身黑衣,脸上的表情是刀也砍不进的冰冷。

    他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

    黑衣人什么也没说,直接递了封信给他,他接过信,他就消失了。

    写信给他的,是一个他想破了脑袋也不会写信给他的人,他同父异母的最小的妹妹——迟静言。

    迟静言在信上直截了当的告诉他,如果不想娶那个年逾四十,连葵水都马上没有的徐娘半老的老妇人做妻子,就按照她说的做。

    他后悔的连肠子都青了。

    早知今日,他当初就不会去找那个什么民间调查机构,非要砸钱让他们改榜单。

    他更后悔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迟静言,不然也不会被迟静言再一次威胁。

    迟静言在信上是怎么说的,给他半个时辰的时间准备。

    半个时辰后,他务必要让那个什么民间调查机构出现在她说的地方,而且必须要把看到的画面画下来。

    她尤其强调,找去画画的人,一定要水平非常高,要把看到的人的脸,画得清清楚楚,惟妙惟肖。

    可怜的“迟种马”啊,为了不娶那个,迟静言说的,连葵水都快没有的老妇人,拖着病躯,去安排一切。

    还好,这么多年花出去的冤枉钱,总算是收回了一点成本,他们二话不说就帮了他的忙。

    一方面是好奇,还有一方面是不放心,他跟了过来。

    结果看到的又是让他差点眼珠子从眼眶里掉出来的一幕。

    他虽然不明白迟静言为什么这样做,却敢肯定一件事,失忆后的迟静言,脑子真是被门夹过了,行事完全没章法。

 第三十五章:字迹

    一口气将将吐到一半,一个黑影又出现在他眼前,“迟种马”打了哆嗦,没来得及吐出的半口气,猛地咽回到肚子里。

    冷漠懒得和这样的人说话,把手里的信扔到他眼前,脚尖一踮就消失了。

    迟种马弯腰捡起信,打开一看,果然是迟静言上一封信里答应他的,他帮她把事情办妥后,她也把怎么才能不娶那个老妇人的方法告诉了他。

    太简单了,简单的,自从懂男女之事,就混迹在花丛中的迟种马,差一点点就吐血身亡。

    迟静言在信上告诉他,按照女性的正常生理结构,那个被迟种马酒醉后,霸王硬上弓的老妇人,怀孕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也就是说,混迹花丛多年的迟种马阴沟里翻船了!

    另外,在信封里,他还看到一张按有手印的自供书。

    等看完,他气得脸色发青,想他堂堂迟家二公子,居然被人下了套。

    所谓他酒醉后强上的老妇,老妇运气很好的怀孕,然后仗着肚子里那块肉,去将军府找他负责,都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那个老妇和她那个吃喝嫖赌,样样都沾的的儿子给他下的圈套。

    说起老妇人的儿子,迟种马还真的有印象。

    两个人结识于烟翠楼,曾经共嫖过。

    有话这样说,男人只有共赌共嫖后,才是真正的朋友。

    事情弄清楚后,迟种马倒也不生气了,有些话,说得还真是有道理的,他们只共嫖没有共赌过,难怪没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把迟静言写给他的信,还有那份自供书捏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正想着是撕了还是带回去给迟刚看,以示他的清白,他惊讶地发现迟静言写给他的信背后还有字。

    他现在对迟静言彻底刮目相看了,以为还有什么高招指点,把信纸反过来。

    一行字,跃然于纸上,也映入他的眼帘,他差一点点,吐血身亡。

    那行字是这样写的,“二哥,妹妹很替你惋惜,差一点点你就能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儿子。”

    迟种马盛怒之下,把信纸撕了个粉碎,用力扔到地上,看着那一堆碎纸片,他还不解气,把藏在衣袖里的那封也拿出来撕了个粉碎。

    还是不解气,他用脚去狠狠踩了好几下,低声咒骂了几句,这才稍微平静了点,然后离开了。

    冷漠其实没有离开就走,他躲在迟延森看不到的地方,一直都在看着他。

    两封信都在迟延森手里,对迟静言来说,并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按照冷漠的意思,等迟延森把信看完后,他就抢回来。

    迟静言却阻止了他,她说出的理由,理直气壮到冷漠很想笑。

    她说:“我们是斯文人,怎么能去和一只种马一般见识。”

    他实在是忍不住,嘴角直抽搐,又听到她自言自语说:“唉,虽说是种马,好歹也是马的一种,我好像用错量词了,应该是一匹,而不是一只。”

    她边自言自语,边在第二封信的反面写上一句话。

    冷漠好奇,明知这不是一个暗侍可以,或者应该多管的事,没管住自己的眼睛,眼睛的余光朝迟静言落笔的地方看去。

    他惊讶地发现,王妃自从落水醒来后,写的字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字,虽清秀娟丽,却不像她现在这样带着一股子清灵和洒脱。

    说到这里,又要插一句话,话说冷漠,他作为一个暗侍,怎么知道一个不得宠的王妃字写得怎么样。

    这一切还是要归结于,以前的迟静言。

    她嫁入王府,真的像是爱极了王爷,起初还稍微收敛一点,虽跋扈,到底没干出什么太出格的事。

    后来,随着一个又一个女人被迎进王府,成为王爷的侧妃,她的本性彻底暴露出来,如果看不到王爷,她就写信放到他书房。

    那段时间,王爷书桌上出现最多的不是要处理的政务,而是王妃的亲笔书信。

    王爷一开始还会打开看看,到最后,像是麻木了,更像是心烦了,直接当垃圾扔了。

    又有一次,王爷从宫里回来,已经精疲力竭到连话都不想说,书桌上又出现迟静言送来的书信。

    按照老规矩,这份没打开的信,永远都不会有被打开的机会,就会变成一文不值的垃圾。

    没人想到已经子时了,迟静言还没睡,她闯进书房,就看到被当成垃圾扔在一边的信。

    这件事过去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冷漠却还记得当时迟静言的反应,脸色刷地下就白了。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一看到王爷,就缠着他不放,而是蹲下去,捡起当垃圾被人丢弃的信。

    她什么也没说,当着王爷的面拆开,把里面的信纸抽出来,摊开放到王爷桌上,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由始至终,她一句话都没说。

    也就是那一次,让他看到了迟静言的字迹。

    他也有点吃惊,外面谣传胸无点墨,嫁给王爷后,整天只知道拿她老爹是迟刚,去欺压其他侧妃,又整天争风吃醋的女人,她的字怎么写得这么好。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一句话,“王爷,如果方便的话,明天下朝回王府时,帮臣妾带一盒胭脂回来。”

    端木亦尘的反应有些奇怪,他坐在椅子上,对着这行字看了很久,然后叫来了张翼。

    他让张翼去这几天从书房清理出去的垃圾堆里,找这样的信。

    张翼出动了很多下人,最后也只找回了三封信。

    他躲在看处,看得清清楚楚,被王爷拆开的那三封,在书桌上一字排开的信上,都写着同样一句话,“王爷,如果方便的话,明天下朝回王府时,帮臣妾带一盒胭脂回来。”

    从那一刻,他就隐约猜到一件事,外人口中蠢笨愚钝的王妃,也许只是个表象。

    王爷对王妃的态度,并没有因为这几封信而有所改善。

    而王妃,自从那一夜后,她索性开始破罐子破摔,今天骂这个侧妃,明天试图打那个侧妃,虽然唯一的一次打陈侧妃,还把自己送到河里。

    放眼她嫁入王府这半年,太过分的事,还真的没干过。

    冷漠刚惊讶她失忆后连带着笔迹都不一样了,等看清那行字,更是让他差点捧腹大笑。

    有了这样一句讽刺,根本不用他出手,迟延森一个恼羞成怒,也会把两封信撕成碎片。

    ……

    迟静言没有让端木亦尘抱着走很长的路,就挣扎着要下来。

    端木亦尘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想一出是一出,真的很听话的把她放了下来。

    双脚落地后,迟静言犹豫了一下,低头,然后又犹豫了一下,抬头飞快看了看他,然后……她伸出手去拉住他的手。

    他人高,手也大。

    像上一次那样,她的手堪堪的,勉强能握住他。

    她却很用力,很用心的在抓,他能感受到。

    “言儿。”他把视线从两只抓在一起的手,移到她脸上,女扮男装,给她平添了几分英气,“怎么了?”

 第三十六章:指点

    眼角的余光,在不经意间,飞快掠过她的耳后,他清清楚楚看到了那颗小红痣。

    人还是原来的人,性格却已经迥然不同。

    是落水照成的后遗症,还是这里面有他所不知道的内幕。

    “王爷。”迟静言咬住下唇,一副道歉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不见一丝的歉意,“臣妾无事献殷勤,跑来等你,绝对和奸和盗没任何关系。”

    这就是落水被救起后的迟静言,说话间总会让人忍俊不禁。

    端木亦尘扬眉浅笑,“哦,我知道言儿跑来等我,只是因为想我了。”

    迟静言愣了愣,索性没把自己打了好久腹稿的话说出来,而是顺着他的话,朝下说道:“是啊,我们家王爷就是聪明,不过小半天没见,臣妾就想你想的心肝都疼。”

    她是心肝疼,不过不是想他想的,而是被他府上的女人数量给气疼的。

    那句她看着陈婷傲人的胸脯,说出来的话,还真没冤枉端木亦尘,如果照此下去,不要说前途,连带他那个人都要死在女人床上。

    端木亦尘绝口不提出现在御书房里的女人,他知道迟静言等他和这件事多多少少有点关系。

    既然她不说,他就只当不知道。

    至于端木亦元说的三日后的宫宴,他自有不带迟静言去参加的办法。

    他没有坐轿子的意思,就拉着迟静言的手,在街头慢慢的走着。

    迟静言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检察官时,引以为豪的沉得住气跑哪去了,沉默了一会儿,反问端木亦尘,“王爷,你真不问问臣妾跑来等你是为什么事吗?”

    端木亦尘侧眸看了她一眼,“言儿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既不是为奸也不是为盗就是想我了。”

    像是故意的,他把那个“奸”字说得格外重,还拖长了声调。

    迟静言忽然就想到穿越过来第一天,她对端木亦尘的所作所为,那样的猴急,那样的饥渴……连带着耳根子都发红滚烫。

    “王爷,我饿了,你饿吗?”迟静言吊着端木亦尘的胳膊转移了话题。

    端木亦尘笑着问她,“想吃点什么?”

    迟静言沉思了一会儿,道:“王爷,我出门前特地问了下张管家,离这里不远的香馨楼是咱们家的产业吧,要不,我们就去那里吃。”

    端木亦尘微微颌首,虽没说话,对她说的“咱们家的产业”,尤其是“咱们家”三个字,由衷感到喜欢。

    自从十年前,母妃在她自己的宫里,莫名其妙失踪,他就再也没有过家的感觉。

    ……

    得知王爷忽然光临,香馨楼的掌柜的小跑着出来迎接,太过于心急,一个不当心,还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得还挺巧,刚好是在端木亦尘面前,顺带着把礼给行了,“奴才参见王爷。”

    一抬头才看到站在端木亦尘身边的年轻男子,沈大成能当上香馨楼的掌柜,自然也是有点本事的,他只看了那年轻的男子一眼,就认出了她,把抬起来的头,又埋了下去,“奴才见过王妃。”

    被一个掌柜的一眼就认出,迟静言倒也颇为意外。

    她笑着问道:“你怎么会认出本王妃?”

    迟静言这张脸不是不好看,只是不大符合这个年代人,女子必须娇媚的审美观点。

    迟静言穿越过来占据的脸,就是她在现代时,十五六的样子,没看到韩蓝羽之间前,她以为自己不像迟刚,就是像韩蓝羽。

    看到韩蓝羽,她才知道,原来她两个人都不像。

    如果不是吕氏疯疯癫癫说了那么多,她真要怀疑,原本的迟静言根本不是迟刚和韩蓝羽的亲生女儿。

    沈大成恭敬回道:“王爷和王妃大婚时的喜宴是奴才掌勺,奴才有幸见过王妃一面。”

    闲话间,沈大成已经把端木亦尘和迟静言迎到了二楼包厢内。

    主子光临,进的自然是最好的包厢,上的自然是最好的佳肴,沈大成又拍了会马屁,这才亲自去厨房准备。

    迟静言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户,转过脸对端木亦尘说:“王爷,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靠窗的位置总是被什么皇帝啊,王爷啊,武林盟主霸占着?”

    端木亦尘忽略掉自己就是她话里的“王爷”,走到她身边,嘴角含笑,很谦虚地反问:“为什么?”

    “因为啊。”迟静言像是变魔术似的,手里多出把扇子,她临窗而靠,打开手里的扇子,风度翩翩的扇了那么几下,“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很多美女,很多美女也会看到他们,所以说,这是自古以来泡妞的绝佳位置。”

    她扇了几下风,就冷的打了个哆嗦。

    端木亦尘已经感觉到她的奇怪,顺着她站的方向朝窗户外看去,他看到有人正看着这里,而且手里拿着纸和笔。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迟静言安排的,他没有点破,静静的等着她这么努力“折腾”的结果。

    沈大成的手艺真不懒,等迟静言走出香馨楼,直嚷嚷着要减肥了。

    沈大成笑得脸上的褶子是一层又一层,端木亦尘和迟静言走了很久,他还站在饭庄门口,有不明情况的店小二走到他身边,“掌柜的,你在看什么呢?”

    沈大成回头,朝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你懂什么,还不快点去干活!”

    店小二被他那一巴掌拍的晕头转向,咕哝了一声,转身就要去干活。

    “等一下。”他叫住了摸着脑子,刚刚转身的店小二,从衣袖里掏出样东西递给他。

    店小二更是如仗二和尚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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