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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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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老鸨脸色刷的下惨白,迟静言拍拍她的肩膀又说:“老鸨,你放心吧,人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顶多两个时辰……”

    老鸨眼神凄惶惶地看着迟静言,显然是对她说的话产生了质疑。

    迟静言又想了想,“好吧,我答应你,最晚就傍晚时分把他们全部送回来。”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老鸨要再怎么不相信也没有其他办法,与其撕破脸真的惹到了迟静言,真一个人都不还给她,还不如顺了她,连忙点头,“小人自然是相信七王妃的。”

    迟静言稍微安排了下小倌们出现的时间和地点,就在老鸨的瞠目结舌下带着升平走了。

    升平忍不住还是开口问迟静言,“七嫂,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这些小倌要去的地方,和她们前面逛的任何一家店铺买的东西目的都一样,那就是迟府。

    迟静言笑而不答,“升平,等会儿你就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做。”

    迟静言拉着她躲在离迟府大门不远的地方,从这里,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迟府大门。

    她正纳闷迟静言为什么要鬼鬼祟祟,一辆马车行驶到迟府大门,停了下来。

    升平被马蹄声吸引了过去,暂时没有再追问迟静言,接下来她看到的一幕,已经让她不需要再去问迟静言为什么要那样做。

    马车上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升平有点眼熟,稍微一想,就想起他是谁,不正是谢丹丹衣庄里的伙计吗,他是来送衣服的。

    两个伙计,分工明确,一个把打包好的衣服从马车上搬下来,还有一个则是去和看门的家丁说话。

    迟静言的位置选的好,既能看清也能听清。

    升平听到那个伙计是按迟静言的说法在和家丁说话,无非是这些衣服是她的,也就是在不久后就会出现在迟府的“迟少夫人”的衣服。

    那个家丁一开始还没意见,收东西么,很简单,但是一听说是要付钱的,当即翻脸了,“我只是个看门的,收东西可以,却没有钱付给你。”

 第二百五十二章:线索

    没钱付怎么行呢。

    原本忙着把一只只打包带搬下马车的伙计,听到家丁那样说后,当即不搬东西了,连忙走上前,很认真很严肃地对那个家丁说:“这可是你们少夫人的衣服,自然不是问你要钱,你们大少爷在府上吗?”

    他完全是按谢丹丹教他的在说。

    门户大一点的家丁看人都是鼻孔朝上,更不要说门户大到像迟家这样的。

    家丁一听他一个伙计开口就要见迟延庭,当即眼睛和鼻孔都朝上翻了,“好大口气,我们家大少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那个伙计被家丁高傲的口气噎了下,刚想开口,一开始负责和家丁说话的那个伙计用眼神阻止了他。

    只见忽然之间刚才还站的好端端的伙计,突地下就跪下了,而且还是对着家丁跪下了,两只脚忙着,手也没有闲着,一把抱住家丁的腰,“这位家丁大哥,求你行行好吧,就让你们大少爷出来一下下啦……”

    那声音要有多嗲就有多嗲,那个被抱大腿的家丁估计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状况,完全懵了,“你……你先起来再说。”

    如果抱着他大腿这样发嗲的是个女人,他还能有分寸,现在完全不知道怎么做了。

    那个伙计怎么可能会起来,他非但没起来,反而两只手更用力地抱住家丁的大腿,声音也更发嗲,“家丁哥哥,你要不答应我,我就就不起来!”

    家丁低头看着他显然是拿他没办法了,朝另外一个也完全傻眼的家丁看去,那个家丁明白了,朝大门内小跑而去。

    升平身为公主,经常在外游历,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也看到过很多稀奇古怪,或者好玩的事,像眼前这样的事,她一时间找不到用什么形容词,也自然是第一次看到。

    这伙计的磨性也太好了,关键还很不要脸。

    对此,迟静言却觉得不足为奇,现代人比这脸皮厚的多了去了,谢丹丹也算是有点了解她,知道安排这么个极品的伙计来送东西。

    不出一会儿,有人真的从迟府大门走出来,迟静言一直都拉着升平的手,明显感觉她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的,另外一只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激动,继续朝下看。

    她很清楚,有人来,不代表来的人就是迟延庭。

    有人走出迟府,这个人果然如迟静言想的那样,未必就是迟延庭,而是迟家的管家迟江。

    迟静言已经听韩蓝羽告诉过她,迟延庭的真正身世,对这个以前只是觉得精明的管家,忽然有了种不一样的感觉。

    为什么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她看到迟江眼底通红,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天大的伤心事。

    转眼间,她想到了邱氏的去世,还有升平告诉她的,昨天晚上那个叫袁茵的女人又连夜离开迟府,是迟延庭拖着病躯,再一次把连夜找回。

    迟延庭虽然没有直言,升平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误以为是她背地里对袁茵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才导致她又一次半夜离开。

    她的高傲,让她不屑去解释很多事,但是,唯独把他救下战场,和没有对袁茵做过任何威胁,让她咽不下委屈,她想解释,可迟延庭却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

    不给就不给,以后她也不会再解释了。

    迟静言眼珠不过转了两圈,已经知道这一系列的事,看似无关联,却有根看不见的绳子把它们串联在一起。

    难怪邱氏去世了,迟延庭一点不伤心不说,还有心思和袁茵逛街,他被蒙在鼓里呢。

    隐瞒邱氏去世,不让迟延庭知道这件事,韩蓝羽肯定参与其中了,以迟静言现在和韩蓝羽的关系,有些事,与其自己胡猜,还不如找机会去问她来得方便又准确。

    也许是知道了迟江和邱氏的关系,迟静言越看越觉得迟江在为邱氏的去世伤心,伤心之余,眼底也有阴鸷时不时的乍现。

    心爱之人死了,想替她报仇,这也是人之常情,迟静言也确实能理解他的心情。

    换位思考,如果有人胆敢伤害端木亦尘的话,她都敢上去拼命。

    看到有人出来,善于磨叽的那个伙计马上转移了目标,两只手直接朝来人的大腿抱去,手刚要碰到,就听到一声厉斥,“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里撒泼吗?”

    伙计愣住了,他的磨功还是第一次不灵,等回过神,人已经被跟在迟江身后的两个家丁架了起来,不由分说,已经把他扔到石阶下面。

    另外一个伙计看同伴被人扔出去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跑下石阶,把同伴扶起来时,他壮着胆子和迟江说:“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我们只是送衣服的,这衣服可是你们将要过门的少夫人要的!”

    迟江原本脸色阴霾,听到这衣服是升平的,脸色立刻缓了缓,“你说这衣服是谁的?”

    “是你们未来少夫人的,是她让我们帮她送来,还说只要说这衣服是她的,迟府就会有人付钱,结果倒好……”

    那个伙计也的确会察言观色,看到迟江的样子,就知道说这衣服是迟少夫人的,肯定管用,顿了顿,口气越发的委屈,“我们把衣服送来了,也按迟少夫人说的说了,你们不给钱也就算了,居然还打人!真是太没天理了!”

    “汉哥,我的屁股好痛,估计是骨折了。”被人扔到下石阶的伙计不失时机的接上话。

    迟静言汗颜了,这话再怎么能乱说,也不能说成屁股骨折吧,换句话说,她活了两辈子了,还是第一次听说屁股里有骨头,屁股会骨折的。

    对迟江来说,他虽为迟延庭的亲生父亲,这么多年,却一直只能把父爱深埋在心里。

    没人会明白,每次迟延庭跟着迟刚出征时,他有多担心,每次边关有什么信送来,他就深怕是迟延庭出了什么事。

    父爱如山,深埋在心底,和迟刚相比,他这份父爱,更为深重。

    对一个父亲而言,除了欣慰子女的长大,还有就是子女成家立业,迟江亦是如此。

    升平假扮成丫鬟在迟府伺候迟延庭的那段日子,他把升平的表现看得一清二楚,那时,在不知道升平的真实身份时,他就动了纳升平为迟延庭小妾的念头。

    后来,升平是公主的事人尽皆知,尤其端木亦元又赐婚了,他甭提多开心。

    能娶到既是真心爱着迟延庭,身份又尊贵显赫的公主,是迟延庭的福气。

    至于袁茵,哪怕没有升平的先入为主,他也不会喜欢,小家子不说,再怎么掩饰,举手投足间也给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像是……从青楼来的。

    要不是看在迟延庭对她很好,的确暂时不能动她,早把她悄悄解决了。

    “这位小哥。”迟江翻脸比翻书看,刚才还阴霾密闭,转眼已经是满脸青天,“对不住了,刚才都是我不好,既然是我们少夫人的东西,我们自然会付钱,一共多少?”

    伙计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报出个数。

    谢丹丹衣庄的账本每个星期都会送过来给迟静言过目,这些打包的衣服到底值多少钱,她很清楚。

    这个伙计也不是个老实的人,摸准了迟江的心理,来了个狮子大开口。

    很大的一笔钱,迟静言以为迟江会要来清单看一看,哪知,迟江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吩咐其中一个家丁去把账房先生喊来,而且还叮嘱家丁务必让账房先生带着银票过来。

    在迟府大门上演的这么一出,升平只当看戏一样看着,迟静言却和她不一样,她敏锐地嗅出了另外一个帮助升平的机会。

    她毕竟不生活在迟府,对付那个袁茵,只能靠机会,偶尔羞辱或者膈应她两声,那对出身青楼,脸皮厚实的袁茵来说,或许只能算是挠痒痒,甚至,她要脸皮再厚一点,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迟江就不一样了,他是迟府的管家,每一天都待在迟府,机会比她多了又何止是一点点。

    这个“帮手”还真不错。

    等账房先生的时候,迟江打开腿边的一个打包袋,知道是升平的东西,他到底不方便用手去碰,只是用眼睛看了看。

    这一看,一开始只是很随意地瞟一眼,忽地,整个人僵住了,眼睛瞪地溜圆,手也伸进打包袋拿出其中一件衣服。

    他拿着衣服的手在剧烈地颤抖着。

    迟静言诧异他反应的同时,也肯定一件事,他拿在手里的衣服,肯定是让他想起了什么。

    能刺激的迟江情绪波动这么大,放眼看去,似乎也只有和邱氏去世有关。

    迟静言才是衣庄的真正老板,谢丹丹每次进布料前,都会送一点过来给她过目,她觉得没有没问题,才会以匹为单位的进货。

    有时,迟静言遇到喜欢的,就会让谢丹丹送一点过来。

    曾经,她想学着这个年代的女人那样,为心爱的人亲手缝制一件衣服,到底手艺太差,给端木亦尘的衣服只做了一个衣袖就作罢了。

    布料闲置着可惜,她闲来无事,也会拿出来练练手,其中,有一次练手就是替端木亦靖缝了他掉线的衣袖。

    那件经由她拙笨补发的衣服,她以为端木亦靖不会再穿,没想到,他离开七王府,什么都没带,唯独那件衣服却带走了。

    迟江整个人的反应,很清楚的告诉她,他根据手里衣服的布料,确定了邱氏的死,能从这衣服的布料找到线索。

    ------题外话------

    祝亲爱的们,新年快乐,幸福满满……

 第二百五十三章:继续

    人如果不是正常死亡,通常情况下,临死前都会挣扎一下,也许邱氏临时前就留下了什么线索。

    迟静言这么一想后,格外注意起迟江手里的衣服。

    这布料,她看了还真眼熟,不就是她替端木亦靖缝衣袖用的吗?

    亏得端木亦尘事先给她分析过,她已经知道邱氏的死和端木亦靖有关,迟江表现地那么激动,肯定是从邱氏身上发现了布料线索。

    迟江继续追查下去,势必会发现更多,端木亦靖未必为被牵扯出来,但是,矛头肯定会指向端木亦尘,这是迟静言不愿意看到的,她要想办法化解迟江心里的狐疑。

    正想着,迟府的帐房先生很快就来了,按照迟江的要求,拿足了银票。

    迟江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银票很爽快的给了伙计,唯一的要求是必须要告诉他,这些衣服到底是哪家衣庄。

    两个伙计不知所以,看着厚厚一叠银票早按捺不住了,脱口就告诉迟江来自哪个衣庄。

    迟江听后,眉头皱成一团,谢丹丹经营的衣庄在京城那么有名,他身为迟府管家,自然知道谢丹丹并不是真正的掌柜。

    端木亦尘他是不敢惹,但是,心里再怎么漫天的仇恨,有一点他也很清楚,衣料是哪里的,却不代表着凶手就是衣料铺的主人。

    两个伙计拿着银票,欢天喜地的走了,迟江则站在大门口若有所思。

    升平并不知道迟静言想了这么多,她只当是迟静言安排这一出,只是为了让她开心。

    就升平现在的心情来看,不管多开心的事,都不足让她暂时忘了迟延庭带给她的伤心和难过。

    她不想继续看下去,转过脸,刚想开口劝迟静言离开,却瞥到她蹙成团的眉心,“七嫂,你怎么了?”

    这样满腹心事,愁眉苦脸的迟静言,升平还真是自从她落水被救起,性情大变后第一次看到,忍不住开口问她。

    迟静言唇瓣抿地铁紧,有些事,她还真不能告诉升平。

    升平正等着迟静言回答她的疑问,迟静言却移开和她对视的眼睛,升平也听到了脚步声,顺着迟静言的视线看去,她看到很多人正朝迟府大门走去。

    这些朝迟府走去的人,有一个共同点,手里都拎着不同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她和迟静言去不同的店铺买的,却又都是欠账的。

    迟江显然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应对接下来这些要账的,交给账房先生处理后,就转身回了迟府。

    看到这里,还没见到迟延庭,迟静言有点小小的意外,难道是她猜错了,袁茵并没有担心被大夫戳窜她的胳膊并没有问题,继续去看大夫了。

    按她原先对人性心理的一个了解,被她那个故事暗讽后,袁茵怕被迟延庭知道她是装的,肯定不敢去看大夫,看样子,这次是她猜错了。

    事情还不算太糟,至少离她安排的压轴戏还有一点时间,相信那个时候迟延庭也该回来了。

    她安排的压轴大戏是什么?当然和她去青楼点的那一群小倌有关,她一直都很期待看到迟延庭的反应。

    她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迟延庭对升平是不一样的,为什么,他自己就认不清自己的心,难道就是为了一个被欺骗的救命谎言?

    也许刺激他一下,他说不定就能认清自己的心,才是迟静言觉得这次安排最好的效果,就算达不到预期的作用,也没关系,只要给她时间,她自然还有其他办法。

    当务之急,她似乎有了更重要去解决的事,正犹豫着怎么和升平说她这次的安排,难道说,只是预热,迟延庭有没有出现,并不重要。

    一道威严的嗓音传到耳边,这下好了,声音来得及时,声音的主人来得更是太及时了。

    迟静言高兴之余,反而有点担心升平,侧过脸看了看她,果然这丫头脸色大变,轻轻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升平,不要激动,继续朝下看。”

    升平用力呼吸然后吐出,这个动作反复几次,她的情绪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对迟静言点点头,轻声说道:“七嫂,你放心吧。”

    她嫁给迟延庭的事,是圣旨,早不是她的意愿能改变,日子还长着呢,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遇到,也是时候学会慢慢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有了升平这句话,迟静言就放心了。

    和迟静言一起放心的还有一个人,就是迟府的帐房先生,他虽带多了几张银票,到底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多人送东西来,而且都是当场要结帐的,才不过是把胭脂铺的钱付了,他手里就没银票了。

    迟家看似显赫,家大业大的,府里到底有没有钱,或者是有多少可以供主子们挥霍的闲钱,他估计是府里最清楚的那个人。

    真的不能像这样挥霍,不然接下来几个月,就连主子们的开销用度都要减半了。

    那些把东西已经送来,却没有结到帐的老板们不干了,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吧,同样是迟家即将要过门的少奶奶要的东西,凭什么胭脂铺的老板能够结到帐,而他们却没有。

    哪里有送来的东西,原封不动退回去,却连辛苦钱都赚不到一文的道理,那些个没有结到帐的老板也不管这是在迟府的门口,当即闹了起来。

    迟延庭刚好带着袁茵回来,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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