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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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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贤妃宫里面出去,卫永昌就发了一道圣旨:准许长阳王前往封地,即刻启程。

    一直在家中等消息的长阳王突然接到圣旨,一时有些犹疑。

    “他将我扣在京都,想来也是要摆我一道的,但是我毫发无伤,这道圣旨又下的匆忙,我恐怕有诈。”卫长阳说。

    智仲灵只是伏在他膝头:“我都听你的,王爷去哪,妾身就去哪。”

    “若我下地狱滚油锅你也去吗?傻丫头。”卫长阳轻轻吻她。

    智仲灵道:“王爷不要乌鸦嘴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灵儿,这次,我要你听话,我先动身,如果确认封地安全,我再将你接去。”

    智仲灵听到此处,猛地抬起头来:“王爷不打算带妾身走吗?”

    “你是我在世上最后在乎的人,所以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冒险。”

    智仲灵心里没有了主意,她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跟着也只是添麻烦,可她想说若是卫长阳出了意外,她不想独活,她多想现在身边有个人给她出出主意。

    “王爷……”智仲灵情不自禁搂住卫长阳的脖子。

    “你真是越发调皮了。”卫长阳喘着粗气,要智仲灵从自己身上下来。

    智仲灵不依:“今日一别,还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你便再与我温存一次……”

    春宵苦短日高起。

    暮霭沉沉楚天阔。

    出了京城,卫长阳才发现一路护送自己的都是些生面孔。

    他神色如常,向城楼上的妻子最后挥挥手,随后头也不回地夹着马肚子离去。

    行到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突然间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

    卫长阳闷哼一声:“这里离京都尚不远,我那皇兄就这样急着动手?”

    “跪下!”一军士重重地踢向卫长阳的小腿,迫使他低头。

    卫长阳于是见到自己熟悉的一人,缓缓从队伍之中走出。

    “我的好皇兄,你为何做这幅打扮?”卫长阳看了看普通士兵装扮的卫永昌,讥笑一声。

    “脱衣服。”卫永昌对他说。

正文 第七十三章陌上红尘常扰扰

    “你这是什么意思?”卫长阳眯缝起眼睛,不太肯配合。

    “就是你所听到的意思。”卫永昌跟他说。

    看他不肯,卫永昌摆摆手,道隐走上前来,打算采取一些别的强硬措施。

    “我自己有手。”卫长阳看逃不过,索性自己来动手。

    卫长阳大大咧咧把衣服一脱,卫永昌看到他身上似乎有一些抓痕,就知道他再出发前一页干过些什么好事情。

    “长阳王艳福不浅。”

    “不过是有个体恤我的妻子。”卫长阳故意气他。

    卫永昌闷哼一声,不再多说。

    卫永昌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卫长阳一身侍卫的衣裳被夹在行进队伍之中。

    “原来皇兄打得是这个主意,”卫长阳明白过来,“你对智姑娘可谓是一往情深呐,可惜人家并不领情。”

    “我想你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还当这里是京都?”卫永昌瞥他一眼。

    “哦,皇兄你可真是可怕,”卫长阳语气之间甚是轻佻,根本不把卫永昌的威胁当一回事儿,“要杀我就动手,我只想知道到了长阳郡你拿什么人出来交待!”

    “我有心让你活着到长阳郡,你不要逼我改变主意。”

    卫长阳也乏了,想到还在京中的娇妻,也就闭上嘴巴不再多言。

    另一边,在出了永昌郡之后。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疾驰在大路之上。

    “药效什么时候能解?”智伯瑶问同车的李不言。

    “我想解的时候,自然会解开。”

    智伯瑶说:“我恨你。”

    “可我救了你不是吗?”李不言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答道,“蔡老爷的宴会,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往里面钻。”

    “那你的知心好友呢?楚清歌,”智伯瑶说,“你就不担心他吗?”

    李不言身形滞了一下:“他一向都很有主意。”

    “你跟他关系看起来很不错。”智伯瑶说。

    “我们有过命的交情。”李不言说。

    “他生的雌雄莫辩,你敢说你没有动了别的心思?”智伯瑶冷笑,指着自己的眼睛,“我看人一向很准。”

    李不言目光移向一侧,突然显示出与年纪不符的老成:“随缘吧。”

    “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智伯瑶问。

    李不言说:“你又何必在套我的话呢?”

    “我只是觉得前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你这样子令我不能放心。”

    李不言说:“从这里到长阳郡并不算太远,前人走的慢,不过是因为那个时候路上有许多阻碍。”

    “我师父他虽然并不如传言中那般坦荡荡,但他运筹帷幄,我恐事情不会这样简单……”

    智伯瑶话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炸裂,马儿似乎受惊了,嘶声拉得长远。

    “火器!”智伯瑶皱皱眉头,她闻到了那种味道。

    马儿脱离束缚,车厢翻倒在地滑行了好远。

    智伯瑶抱着脑袋缩成一团,看到同车的李不言也如自己这般,想来他之前也遇到过此类埋伏。

    等车厢稳住了,李不言探出脑袋来一看。

    “怎样,来了多少人?是什么人?”智伯瑶问。

    李不言脸色很难看:“你先不要动,等我出去。”

    李不言身形灵活翻身出了车厢,递出一只手给智伯瑶:“我拉你出来。”

    “小心!”智伯瑶却瞥见他身后密林之中有火光飞来。

    是火羽箭,李不言闪身一躲,没受伤。

    但密密麻麻的火羽箭却让他们暂时都无法动作。

    智伯瑶察觉车厢有微微下滑的趋势,于是透过马车缝看了一眼,倒抽一口冷气。

    她的车厢,在悬崖边上,大半个车厢已经悬空。

    智伯瑶不敢乱动,她靠着车厢,保持姿势。

    但她不动,外面那些人不一只有所动作。

    一支箭嗖地一声射进来,钉在了智伯瑶的袖口,她终究是受惊了,忍不住一动。

    紧接着,就是急速坠落,如长了翅膀的鸟雀,她终究是实现了从前的梦想飞了起来,不过这个梦想实现的不是时候。

    “喂!”李不言的喊声传到智伯瑶的耳朵里,但终究是渐渐远了。

    我要死了吗?智伯瑶想到了许多,可最后脑海里只有一个倔强的背影,他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这个人是谁呢?

    “砰”的一声,车厢砸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智伯瑶浑身跟着震颤一下,顿时感觉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一般。

    水,不算刺骨的水缓缓灌了进来。

    智伯瑶急忙从车厢中钻了出去,似乎有什么东西咬住她的腿。

    她回头一看,不过是被车厢碎下来的一块木头贯穿了。

    摸到匕首,智伯瑶将那根木头砍断,拖着一条断腿,浮到水面之上。

    智伯瑶浮上水面,却看到半空中一个白色身影朝着水面俯冲下来。

    智伯瑶急忙闪躲。

    “啪”的一声,那白色身影落到了水面之上,脑袋却好像在车厢一角狠狠磕了一下。

    一身白色衣服在智伯瑶的血水之中被染成了淡红色,他的白净脸庞被自己的血染了颜色。

    “高公子,高公子!”智伯瑶拍拍他的脸,发现唤他不醒,但他还有鼻息。

    智伯瑶自己水性不好,扔下高景行急忙爬上岸。

    智伯瑶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倒抽一口冷气,那腿伤势惨重,而且腿骨也断裂了。

    要她自己走出困境,实在是太难了。

    智伯瑶于是再次扫到了高景行,虽然他人现在看着半死不活,万一救过来了,也许还能帮帮自己。

    咬着牙把人拖到岸上,智伯瑶一头的冷汗已经是下来了。

    “喂,醒醒,醒醒。”智伯瑶又喊了半天,得,这人还是半死不活。

    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智伯瑶才发觉他伤的不重,只是血流的太多了,恕�

    智伯瑶生了一堆火,暖暖身子,顺便找来了一些草药给高景行敷上。

    她的腿疼的厉害,但她自己不敢动手,总是要让别的人来帮忙。

    高景行看起来身子骨确实是英朗,天色刚刚暗了下去,智伯瑶就发现人已经醒了。

    “嗯……”高景行坐起来,摸着自己的额头,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你还活着,放心吧。”智伯瑶跟他说,“清醒了?”

    “大概吧。”高景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智伯瑶问:“你怎么也掉下来了?你弟弟呢?”

    说起这个话题,高景行一脸对的悲痛:“他死了,很不幸。”

    就算心狠如智伯瑶也要因为他的反应微微一怔。

    智伯瑶虽然平日里无牵无挂,但她知道生活在尘世中的一般人是如何将“情”字放在心尖的。

    高景行说这话的语气,举重如轻,说他弟弟死了,简直就像是说他家门口一条大黄狗死了那样平静。

    “你们不是兄弟情深吗?”智伯瑶面上不动声色,背后将匕首握紧了。

正文 第七十四章风中捉刀

    “他是我手足,”高景行眼眶虽然红了也有些悲痛的样子,但实在不该是一个失去亲人的人应该有的反应,“他死去这件事令我难过,但我又能做什么?”

    “比如,你可以为他报仇!”

    “他,一直骄纵不肯用功读书,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高景行叹一口气,“于国于家无望。”

    “因为他没有,所以他死了,你也不惋惜。”智伯瑶问他,“我说的对不对?”

    “智公子真是一语中的!”高景行附和,“天地生人生一人当有一人之业,人生在世生一日当尽一日之勤!他是我手足,我从前不过是因为父母遗言而对他多加照扶,如今天降灾祸,只能说天意如此。”

    智伯瑶看着面前的高景行,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人比方无隅蠢,比方无隅弱,动机比方无隅磊落,可他奉行的一套处世原则,令人发指。

    他不贪图享乐,也没有一己私欲,可对他而言,只有他认为有价值的生命才值得活下去。

    比方无隅更无情百倍。

    但他也可能只是一个书读多了,但没有读通透的书呆子,自以为是匡扶正义,殊不知已经渐渐成了黑暗的一部分。

    “那你又怎么会下来?我的小厮呢?”

    高景行说:“在下看到公子落崖,情急之下没有多想就跟着跳了。您的侍从说是要去救人,朝着我们来的方向折返回去了。”

    既然这个高景行能主动跳下来救自己,那说明自己在他心中是个有用之人吧,智伯瑶暗想,不过李不言这人可真是太靠不住了,一转头回去找楚清歌了。

    “你愿意救我,是为什么?”智伯瑶问。

    高景行说:“智兄好谋略,想来是个人才,将来一定能……”

    智伯瑶在心里冷笑两声承蒙你看得起我,我不过一介草莽,腹内空空。

    借着火光智伯瑶拿出匕首照了照自己的容颜,很好,面具还贴在脸上没有掉下来。

    “不知道智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高景行问。

    智伯瑶说:“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先上去再说。”

    “智兄错了,沿着水脉一直走,同样可以到长阳郡,不过是路途艰险一点儿而已。”

    智伯瑶庆幸自己把人救下来了,不然靠着自己还真是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难说。

    “拿着。”智伯瑶把匕首递给高景行。

    高景行摇摇头:“这小玩意儿如此贵重,我不能收……”

    “谁让你收了?”智伯瑶瞪他一眼,把自己的一条腿伸出来,“喏,看到了吗?”

    “我背你去找大夫!”

    智伯瑶白了他一眼:“你告诉我要多久才能到达有人烟的地方?”

    高景行一时语塞:“大概……原本快的话不到半个月,只是如今我们徒步,怕是要慢上许多……”

    “开始吧,先把皮肉划开,取出木头,至于固定断骨,我自己会来。”智伯瑶在自己口中塞了两条手帕,“来吧。”

    高景行看智伯瑶心意已决,也不好推脱,只是一刀刚碰到智伯瑶的皮肤,智伯瑶就下意识地缩了缩腿,却让木头又在皮肉之中深陷,牵扯了伤口。

    “智兄,你为何生的如此娇弱?”高景行一只手摸着智伯瑶的脚踝问她。

    “我就这样,你管得着?”智伯瑶说,“你若是再不动手,我就成了瘸腿的,还怎么匡扶正义为天下苍生做事!”

    “那就得罪了!”高景行说完,一个手刀劈在智伯瑶后颈。

    智伯瑶还没同意呢,就只觉得眼前一黑。

    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山洞里面,身下铺了些枯叶,不远处有篝火。

    断腿已经被固定好了,智伯瑶觉得身后软软的,一看,自己正躺在高景行的怀中。

    对方的手还正扶在自己的腰上。

    智伯瑶器气坏了,推了推高景行:“走开!”

    高景行揉揉自己的眼睛:“怎的?”

    “你去那边休息。”智伯瑶指了指暗处。

    高景行看了看两人:“请问智兄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能抱在一起睡呢!”其实智伯瑶倒没有对高景行的触碰感到反感,她行走江湖,风餐露宿的,哪里讲究什么男女之大防,高景行身上还暖和抱着正合智伯瑶的心意,只是担心她身上还有些脂粉气味,怕引起怀疑,所以智伯瑶才不肯。

    “我们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睡怎么不行!又不是姑娘。”高景行揉揉睡眼,“智兄怕我有龙阳之癖?”

    “没错!”智伯瑶理直气壮地说,“谁知道你对小爷我存了什么心思?”

    “既然智兄执意,那在下去那边就是了。”高景行神色如常,走到暗处歇息下。

    智伯瑶原以为要经历一番唇枪舌剑,却没料到对方这么轻易妥协,也是一愣。

    想到若是高景行生病了自己还要照顾他很不划算,于是智伯瑶改变了心意。

    “算了算了,方才是我多想了,高兄不要往心里去,山里晚上冷,你我还是一起睡,好御寒。”智伯瑶对高景行勾勾手。

    高景行于是又乖乖回来,正襟危坐:“智兄,我不是淫邪的小人。”

    智伯瑶恨不得将他一头按倒,然后冲他吼道:“知道你不是,说那么多废话,虚头巴脑的,烦死老子了。”

    然而,智伯瑶很清楚自己正在扮演的角色,于是她忍住了,礼貌地跟对方说:“方才是我的不对,我给高兄陪个不是,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高景行和智伯瑶按照原来的姿势躺下来,但这次高景行的手老实地缩在他袖子里面。

    智伯瑶对他说:“如果你闻到我身上的脂粉气,觉得呛鼻就说,前两天去过几次花楼,高兄你不会觉得我品行不端吧?”

    高景行凑上去闻了一下:“好像有味道。但是智兄人中龙凤,这点儿风流韵事不损你兰芝之姿。”

    智伯瑶心中暗笑这人,他若是觉得对方好,那纵是有污点也瑕不掩瑜,他若是觉得对方不好,那就是天降灾祸死了也是天意。

    看来自己要好好装一下名士了,不然被他瞧出来肚子里没有什么才学就完了,智伯瑶叹口气,装名士,这件事对她而言好像不是特别的困难,毕竟这许多年跟在方无隅身边,对于名士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她心里一清二楚。

    只是,智伯瑶忽然想起自己坠崖之时,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个背影,那究竟是谁?为什么自己在生死关头竟然会想到他?

    不是方无隅,方无隅一向穿着仙风道骨的素色衣服。

    不是卫永昌,卫永昌从前做王爷,而今做皇帝,衣服都不会是那种普通的料子。

    更不是卫长阳,他一向招摇,怎么会一身黑衣,紫色才是他的最爱。

    想来想去,智伯瑶不能从衣服上判断那人,却又很明白那人不是自己的臆想出来的,因为那人走路的姿态,甚至跟活的一样在她面前闪现。

    那样微微佝偻着的脊背,似乎被什么压着却又无法阻止挺立。

    克制。

    隐忍。

    道隐……

    这个想法从智伯瑶脑袋里蹦出来之后智伯瑶哈哈一笑,差点抽自己一个嘴巴,想什么呢,自己跟他都没有多少交集,真是异想天开。

    何况道隐那样苦大仇深的一条走狗,并不是智伯瑶心仪的样子。

    她喜欢的人该像她一样,不拘礼法,自在洒脱才是。

    不成,不成!

    智伯瑶急忙摇摇自己的脑袋,要把那个人从自己的脑海中赶出去。

正文 第七十五章漫漫修罗路

    “冒充我有意思吗?”卫长阳问卫永昌。

    卫永昌头都不转一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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