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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的娇软白月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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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干笑两声,不敢再说了。
  云泱视线落到苏二爷苏航身上,轻蔑一笑:“除了姜氏,苏家不足为惧。”
  王管事笑看对面熊熊燃烧的烈火,脸上同样带出鄙薄来:“姜氏冲进火里,凶多吉……”
  他话还没说完,陡然睁大了眼睛,正正看着姜琴娘被个身形修长的男子抱着从烈焰之中冲了出来。
  他嘴巴还张着,惊讶地合不上了。
  “啪”云泱合上折扇,目光锋锐,“那男人是谁?”
  王管事摇头:“不曾见过。”
  云泱冷笑:“能不顾生死的帮姜氏,你们竟然不晓得,给我查!”
  云泱心头是如何想法,旁人不晓得,便是姜琴娘在出来的刹那,敏锐地看见了锦绣坊里云家的人,她也没在意。
  苏航面容僵硬,他好像想笑一下,然而扯出来的,却是皮笑肉不笑。
  他反应很快,连忙上前,嘴里假惺惺的问:“大嫂,大嫂你可出来了,你要有个万一,我如何同大哥交代啊?”
  姜琴娘瞥他一眼,从楚辞怀里抽离,并站远半步,她身上裙裾焦黑,脸上一股子热烫,像是皮肉都被烤焦了一般,就是青丝都多有泛黄,一张小脸脏兮兮的,很是狼狈,到底人还是安全无虞。
  反观楚辞就要惨一些,后背鸦发不知何时被烧了一撮,袍摆上甚至还有火星,他一直护着姜琴娘的手,不着痕迹的往后背过去,将绯红起泡的手背藏了起来。
  姜琴娘松了口气,眼波流转,上下扫了楚辞,见他也无碍,一颗心才落到实处。
  苏航还在说着:“大嫂,往后莫要如此莽撞。”
  姜琴娘抱紧怀里的月华锦,黑眸深邃地锁着苏航,她也不说话,抿着丹朱红唇就那样看着他。
  苏航心头一突,踟蹰道:“大嫂?”
  姜琴娘蓦地开口:“是守夜伙计睡着了,坊里才烧起来的?”
  苏航点头,心思急转:“大嫂放心,我一定严惩那伙计!”
  他说的恶狠狠的,眼睛都红出血了,显然也是痛心疾首的模样。
  姜琴娘点了点头,旁的她并未多说:“目下是你在管着印,我先回府了。”
  这么会功夫,她彻底冷静下来,回头看了看烟尘烈火中的布帛坊,火光冲天,照亮半边苍穹。
  县衙也有人过来问询,未免火势蔓延,整条街上的百姓和衙役都行动了起来。
  人渐渐多了,姜琴娘觉得很累,她不想再呆下去,将唯一一匹月华锦交给赤朱收好,上了马车回苏府。
  苏家,古氏已经得到了消息,她正准备出门,就和进门的姜琴娘遇上了。
  古氏见她那一身狼狈和脏污,握着拐杖的手一抖。
  姜琴娘朝她见礼,用一种浅淡的口吻说:“老夫人,布帛坊走水,库房里的布匹全烧没了,扶风先生帮着我就抢出了一匹月华锦,其他的没了。”
  古氏摇摇欲坠:“怎的就走水了?”
  毕竟布帛坊是苏家来安仁县之时,开的第一家布庄,这么多年就没
  出过差池。
  姜琴娘摇头:“二叔说是守夜伙计打了瞌睡,碰倒了油灯。”
  古氏难以置信,她头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可这话是从苏航嘴里说出来的,不相信那又如何?
  姜琴娘又说:“二爷为方便,将下年所有的布料存货都堆放在库里,目下全烧毁了。”
  “铛”古氏手里的拐杖落地:“什么?下年全部的布料存货?”
  姜琴娘点头,她垂下眼睑:“是,所有的布料。”
  古氏抖着手,她一把抓住姜琴娘手:“那下年没有货可卖,苏家怎么办?苏家怎么办?”
  姜琴娘火里走了一遭,脸上和手上的皮本就有些烤伤,粉红粉红的,还火辣辣的痛,此时被古氏那样用力掐着,她当即就忍不住痛呼了声。
  楚辞上前半步,刚想抬手挡古氏,他似乎想起什么,眼神微动,又站住了脚。
  古氏一径的问:“琴娘,苏家是不是完了?”
  姜琴娘接连抽了几口冷气,她忍着道:“老夫人,我不知道,我已经交出了印,这段时间并没有管买卖,不清楚二叔和三叔是不是有变动。”
  “你怎么能不知道?”古氏声音尖利起来,“你在怨我让你交出印是不是?”
  姜琴娘心起烦躁,手痛得不行,她手腕翻转甩开古氏的手:“老夫人,一应事由您还是等二爷回来再论,我和扶风先生冲进火里,这会仪容不整,容我们先下去梳洗一番。”
  说完这话,她不管古氏是不是同意,领着人直接进了门,不看古氏脸色。
  古氏想说什么,然嘴皮抖了两下,又咽了回去。
  她沉吟了会道:“白姑,去让老二回来,也把老三找回来,半个时辰后,所有人福寿堂来!”
  白姑应下,晓得这事严重,连忙去寻人了。
  只是走之前,她还不忘在古氏面前嘀咕了句:“老夫人,扶风先生可真是有情有义,连命都不要了也要帮着大夫人,这种男子当真世间少见。”
  古氏面容一沉,她这回没应和白姑,而是捡起拐杖猛地朝她打去:“我苏家都到生死存亡之际,你还敢在我面前嚼舌根!”
  白姑脸色大变,连忙告饶:“老夫人,老奴说错话了,老奴自打嘴巴。”
  “滚!”古氏双目一瞪,法令纹深刻又威严。
  白姑慌忙滚了,不敢再挑拨是非。
  古氏站在苏家门口,她目光沉沉地看了看汀兰阁方向,而后又看了看勤勉楼,那张脸上表情讳莫如深。
  她十分清楚,苏家生死关头,正正需要姜琴娘,不管她干了什么,亦或想干什么,她都得忍着!


第30章 我再轻点
  姜琴娘觉得很累,她躺在热水里头,手脚都是酸软的,太阳穴还突突的抽疼,十分难受。
  赤朱滴了一点花露,在手心揉开了,才抹到她青丝间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水雾蒸腾,暗香芬芳,姜琴娘靠在靠在浴桶里,那张脸红若春桃。
  她闭着眼睛,好一会才低声道:“赤朱,我脸有些疼。”
  赤朱应了声,净了手,重新抹了另外一种透明的药膏,轻轻敷她脸上,末了连手背脖子一起厚厚抹一层。
  “大夫人,这是治烧伤的香草膏,效果很好,一会就没事了。”赤朱拿着瓢,往她身上舀水冲刷。
  闻言,姜琴娘说:“给扶风先生送一份过去。”
  在烈火之中时,她其实被保护的很好,不曾受伤吃苦头,可楚辞就不好说了。
  赤朱记下了,她算着时辰,差不多之时道:“大夫人,老夫人那边让去福寿堂。”
  姜琴娘点了点头,她睁眼,脸上面无表情:“与我拾掇。”
  一刻钟后,姜琴娘一身清爽地出了汀兰阁,她走之前,唤来澄琉,吩咐她去勤勉楼那边,若是楚辞有需要就尽管满足。
  福寿堂正厅,气氛肃穆,安静无声。
  姜琴娘踏进来之时,苏二爷和苏三爷都转头看了过来,古氏瞄她一眼,见她面带薄粉,艳若桃李,刚沐浴过后的那一身水汽怎么都掩饰不住,招人的很。
  苏三爷苏武眼睛都看直了,好在他还晓得遮掩几分。
  苏二爷苏航已经换了身衣裳,发髻也梳过了,没有起先那等狼狈。
  他恹恹地低着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姜琴娘落座,古氏轻咳一声道:“老二,将布帛坊的损失清点一番。”
  苏航称是,想了想说:“布帛坊走水,烧毁严重,其中含十匹月华锦,三十匹丝,二十五匹棉麻……”
  姜琴娘心头一默,今个那一遭就相当于布帛坊下年大半年的存货全给烧光了!
  这会六月,冬天无蚕茧可收,也没有新织就的布匹,一应都只有等来年开春等着新蚕吐丝。
  古氏心都在滴血了,握着拐杖的手止不住地发抖:“所有的都没了?”
  苏航低下头,很小声的道:“是,都没了。”
  听闻这话,古氏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厥过去。
  苏三爷苏武冷笑一声:“二哥,大嫂才将印交给你多久?你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是想让全府上下都去喝西北风么?”
  苏航被说的面红耳赤,然布帛坊走水,本就是他管理不当所致,也怪不得别人。
  苏武逮着这点不放:“哼,反正我三房没饭吃就上你二房去。”
  “你以为我想么?”苏航掸着脖子吼道。
  “够了!”古氏跺着拐杖喝了声,她像是瞬间就更老了,深刻的法令纹松弛耷拉下来,整张脸都布满岁月的沧桑。
  她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姜琴娘,忽的问:“琴娘,你是怎想的?”
  姜琴娘撩眼睑,扫三人一圈,随后问:“二叔,布帛坊走水之前,还有多少单子是没给货的?”
  苏航一惊,他似乎这会才想起这茬,当即整个人都呆掉了。
  姜琴娘端起案几上豆青色茶盏啜了口,清清淡淡的说:“我已经不管府中的事,所以老夫人我只能说说我的想法,二叔听或不听,还请自己考量。
  “你说。”古氏开口道。
  姜琴娘点了点头:“目下苏家困境有四,一则收了定金却还没给货,特别是预定了月华锦的,如今没货可给,只有退银子,就是不知府中现在还有现银多少,二则下年苏家的货从哪里来,三么自然是布帛坊的重建。”
  说道这里,姜琴娘顿了顿,才提最后一点:“最后便是今年下年要用月华锦甄选宫廷御品之事,咱们苏家已经报了名册上去,如今拿不出月华锦,就是欺君罔上,浪得虚名。”
  古氏倒抽了口冷气,脸都白了:“琴娘,这可如何是好?”
  如今的苏家就是个烂的不能再烂的摊子,姜琴娘放下茶盏,提醒古氏:“老夫人,我不管事了,你问错人了。”
  古氏还没说话,苏航噗通一声就给姜琴娘跪下了:“大嫂,你要救救我,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苏三爷冷哼了声,并不附和。
  古氏欲言又止,想重新将印收回来还给姜琴娘,可又拉不下那个脸面。
  姜琴娘施施起身,声音柔和,表情温顺:“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有通天的本事,二叔你高看我了,如今这样,我也是没法子的。”
  说着,她苦笑了声:“老夫人,我从火里抢回来那匹月华锦,我会留着,若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拿。”
  话毕,她理了理宽袖:“今天重华让大火惊吓了,我想去看看她,老夫人容我先告退。”
  古氏见她不松口,只得摆手同意她离开。
  姜琴娘临走之前,到底还是好心
  劝告了句:“二叔,约莫一会就有人上门来闹着要退银子,你还是先准备一下的好。”
  苏航木愣愣的,也不晓得他到底听没听到这话。
  姜琴娘出了福寿堂,赤朱扶着她往外走,眼见四下无人,才啐了口:“呸,真不要脸,夺权的时候比谁都快,捅了篓子就想到大夫人了,简直膈应人!”
  姜琴娘比谁都清醒理智,她问:“上回公堂上,云练拿出的碧色抹胸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赤朱恍然:“是院子里的清扫婢女干的,我找着了人,逼问了番,那婢女说是云练私下里给她银子,叫她偷的。”
  闻言,姜琴娘皱起眉头:“云练是如何跟那粗使婢女搭上线的?”
  赤朱想了想:“这个不知,不过那粗使婢女,从前是二房那边分过来的。”
  姜琴娘冷笑连连:“苏航可真真好手段,布帛坊哪天不走水,偏生我去了罗云村就走水了,全天下的事都让他给凑巧了。”
  赤朱讶然:“大夫人,您话里的意思是?”
  姜琴娘看她一眼,没有再说了。
  赤朱明智的熄了问询的心思,有些事,她一个婢女,还是不知道的好。
  一主一仆慢吞吞地往勤勉楼去,赤朱嘴里兜不住话,她憋了一路,最后还是问道:“大夫人,布帛坊烧没了,往后可要如何是好?”
  姜琴娘勾起嘴角,讽刺极了:“老夫人让我交印那刻起,苏家买卖就和我不相干。”
  赤朱才不信她这话,上头两房老爷就没个能撑起来的,这烂摊子兴许到最后,还是要落她家大夫人头上。
  姜琴娘其实看得很明白:“先等着吧,不然太轻易妥协,往后很多事有一就有二。”
  赤朱似懂非懂地点头:“不过,大夫人布帛坊走水的是不是太蹊跷了?”
  “哼,”姜琴娘眼底泛出厉色,“何止是蹊跷!”
  多余的她没再说,赤朱想问也不敢再问。
  两人进了勤勉楼,四下一看没见着澄琉,也没看见苏重华。
  姜琴娘疑惑,提起裙摆,直接往偏厅去:“先生?”
  偏厅里头同样没人,整个勤勉楼安安静静的。
  赤朱戳了姜琴娘一下,朝她努嘴。
  姜琴娘寻迹看过去,就见北厢房里头,门牖虚掩,还有人影晃动。
  她几步过去,轻推门牖抬眼一看,就见鸦发披散,一身中衣的楚辞闷背对着她盘坐黑漆三围榻上。
  “先生?”姜琴娘踏进来。
  背着她的楚辞手一抖,似乎还隐忍的闷哼了声。
  他豁然回头:“你怎来了?”
  姜琴娘转过屏风,才看到他正握着把锋锐匕首往手背上比划。
  那手背通红一片,还冒着晶亮亮的水泡,瞧着有些红肿,刚那一下,兴许力道重了,匕首划出了道口子,有猩红的血霎时渗出来。
  姜琴娘讶然:“先生怎伤的这样重?你瞒着我做甚?”
  既是撞破了,楚辞也就不遮掩:“没事,挑破水泡,几天就没事了。”
  许是共同历经了生死,姜琴娘没了从前的疏离客套,她直接坐到榻上,拉过楚辞的手,细细看了遍道:“这水泡是能用匕首戳的么?”
  楚辞转着匕首,表情讪讪。
  姜琴娘没注意,她吩咐道:“赤朱,拿我绣花针来。”
  赤朱也没觉哪里不对,总是扶风先生为人正派君子,她是半点都不担心。
  她匆匆出去寻绣花针,姜琴娘见榻中间的案上放着香草膏,当下抠了一坨抹上去。
  冰冰凉的药膏覆盖绯红的手背,那股子火辣辣的灼痛瞬间消退,整个人都舒坦了。
  厢房里没别人,楚辞目光深邃地瞅着她,见她皱着娥眉,抿着红唇,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莫担心,我不痛的,比这还重的伤我都受过的。”见她那担忧的小模样,楚辞忍不住心一软。
  姜琴娘看他一眼:“我晓得不痛。”
  须臾,赤朱找来绣花针,姜琴娘捻起一根,放烛火上烧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戳破水泡,又拿吸水的细棉布轻轻攒掉黄水。
  到底是女人,十二分的细心,动作还轻柔,楚辞没啥感觉,反而觉得她指尖在他掌心摩挲抚过,抠来抠去的,一会揉着他指缝软肉,一会捏着他指头,撩拔的人心猿意马。
  他轻咳一声,掩饰起那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姜琴娘顿手:“疼了?”
  不等楚辞回答,她又说:“我再轻点,你忍忍。”
  说着,不自觉的,每戳破一个水泡,她就低头噘起丹朱红唇吹吹,像把楚辞当小孩儿哄了一般。
  楚辞哑然,但心头悸动迭起,密密麻麻,就像是有无数小兔子在四下撒野乱跳,砰砰砰地停不下来。
  戳完水泡,姜琴娘又往他手背上抹了一层药膏,那药膏里头含香草,抹开来,清凉滋润,就像是泡在了冰水里头。
  “这药膏是专治烧伤,早晚各一
  次,不可沾水,三天就能好。”姜琴娘顺便叮嘱了番。
  待两只手都处理了,姜琴娘往帕子上擦了擦绣花针:“还有何处有伤?”
  楚辞轻笑了声,星目生辉,潋滟粼粼:“没了,其他地方没伤。”
  姜琴娘遂收了针:“先生这几日养着,绣房那边我会吩咐下去,再多给先生制几件衣裳,想要吃甚也直接说就是。”
  任何小细节她都记在心上,晓得他冲进烈焰之中时又坏了件外裳,本就不多,索性再多给制几件也是成的。
  楚辞勾了勾嘴角:“什么都成?”
  姜琴娘看他一眼,笑道:“我会哄骗先生不成?”
  白嫩面颊上的梨涡浅显,小小的,圆圆的,很是可人。
  她还跟赤朱吩咐:“去跟澄琉说一声,这几日先生不便,让她过来伺候。”
  “不用,”楚辞连忙推辞,“我不习惯有人跟在身边,只是……”
  “只是什么?”姜琴娘疑惑问。
  楚辞瞅着她,扬了下手:“双手不便,不知琴娘可否早晚抽空帮我上药?”
  听闻这话,姜琴娘怔然,她抬头就见他眸色神幽,点漆黑瞳里映着一个小小的她,既是专注又是情深的模样。
  不期然,姜琴娘心慢跳了半拍。
  “不然,还是算了。”楚辞见她没说话,垂着眼,抹了药膏的双手搁到双膝上。
  那表情说不上来的黯然,好似还有点失望。
  “我让婢女过来。”半晌姜琴娘道了句。
  楚辞瞄她一眼,口吻生硬的道:“不用,我不喜欢。”
  他说着,伸手去端案几上的茶盏,谁晓得指尖一碰,就将茶盏打翻,淋了一手背的温热茶水。
  “嘶!”他抽了口冷气,甩了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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