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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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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刀伤,便是被心向西乡隆盛的石川县武士岛田一郎用刀砍的。

在西南战争结束后,《日俄密约》内容的曝光令日本朝野上下震惊不已,一开始人们还不相信密约的内容,但当俄军占领北海道之后,要求和日本正式换约,密约的内容得到了证实,由此激起了日本民众的愤怒,主持密约签订的岩仓具视自然成了人人痛恨的“卖国贼”,一些人公然声称要杀掉他,岛田一郎便是其中之一,此人竟然公开投书于岩仓家,声称“必取岩仓国贼之首级”。有一天在岩仓具视乘座马车前往政府的路上,岛田等六人突然冲出,先以手枪向岩仓具视射击,再用长刀劈砍,所幸卫队拼死护卫,岛田等六人均被击毙,未能得手,但岩仓具视还是给岛田的刀尖划伤了嘴,是以留下了那道疤痕。

岛田的刺杀虽然失败了,但岩仓具视知道,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可是……这对岩仓公……太不公平……”伊藤博文颤声道。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岩仓具视倒是没有丝毫的悲戚之色。“现下日本的局势已经平静下来,列强势力在日本已然均衡,不会再有战事,日本可以安心的走上发展的道路。我纵然一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伊藤博文流着泪,默默的向岩仓具视鞠了一躬。

“俊辅勿以我为念,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的道路。无论有多艰难,还请俊辅坚持走下去。”岩仓具视鞠躬还礼道。

“岩仓公放心!我一定要让一个强盛的日本,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伊藤博文嘶声道。

乌云散去,月华满地,岩仓具视和伊藤博文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了夜空中的明月。

“人生在世,终有一死,能得见如此美景而死,死又何惧?”岩仓具视凝视着明月,轻声自语道。

同一个月夜,同一片月光下。

望月诗织又做梦了。

奇怪的梦。

她以前就做过一个梦。在那个梦中,她要把一匹马送给一个人,一个手执响鞭的男人。

那人大概是一个哑巴,因为他从不说话,因此他只能做一些极其简单的事情,比如养马。他曾经喂养过这么一匹马。表,枣红。性,骁勇。状,骠悍。名,没有。

后来他把这匹没有名字的马送人了。连同他手中驱马的长鞭以及马背上的精美马鞍,他把它们送给了一个女人。尽管一个丧失说话能力的男人看上去总会显得有些孤癖和沉寂,在待人接物上他却慷慨的能把自己送得一无所有。

他虽然从不说话,却总会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也许。这种声音是来自他的牙齿,他的皮肤,抑或他的眼睛。每当他喂马的时候,赶马的时候,给马洗澡的时候,或者蜷在马厩里梦呓的时候。从他的身体里就会接连不断的发出这种声音。

那声音代表着什么?没有人知道。似乎它只属于一种局限于哑巴身体里所能发出的声音而已。它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代表不了。更重要的是:没有人会对一个哑巴产生好奇。那么他所能够创造出的言行举止不过是和空气一样虚无缥缈罢了。

忍者的生活原本就是虚无缥缈的。

难道不是么?

有一天,她梦见了那个女人,她看到有匹伤残的血马驮着一个垂死的女人静静的穿过了晚霞一片的木排障。在血马和女人身上,布满了弹孔和刀痕,寂寥的犹如夕阳映照下的长蒿,凄凄艾艾,飘摇无声。他们最后在步步沼泽的河滩上陷落,一点一点,挣扎着,终于没有爬上来。

马死了。

从大地上彻底的消失。

她在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堆燃烧的篝火前。她极力的想要回忆起一些事情来,尽管这些事情会令她的头颅钻心般的疼痛。但她还是坚持着,牙齿在咯咯作响中犹如打开了一扇记忆里的古朽而又厚重的城门。

她记得浑厚的泥泽即将蒙上最后一只眼的那一瞬间,她再次看到了那曾让她无比熟悉的古铜色的手臂。

那古铜色,它在一张面孔的背影下,一只强有力的手掌中,一根根虬劲有力的手指上依附着。并且闪电一样,迎着她的眼帘划落下来,在瞬间扑来的黑暗中燃烧出最后一道凄厉冷焰的古铜色……

而那古铜色为什么会令她感到无比的熟悉,究竟在什么地方邂遇过,她却迷茫的像一个失忆的孩子。

也许,那古铜色只是出现在她很久以前的一个梦境中罢了。女人的梦总是奇形怪状。容易感动,也容易遗忘。

跨越甲贺山谷的东麓,在大山走廊南部的荒野中,独独矗立着一所颓败的破庙。断桓残檐下面并排供奉着两尊神像。千年的尘埃早已把他们堆积的面目全非,除了那双空洞深邃的眼睛,似乎贯彻着日本列岛的每一片渺无尽头的黑夜。

神像的眼睛则是紧闭着的。眼角下,石工的锤子和錾刀留下了一块斑驳的瑕疵,也许这块瑕疵是刻意敲凿出来的,因为它看上去象一滴浊泪。

萧落的破庙。冰凉的神像。顽石和朽木堆砌的坟墓。萧落和冰冷无处不在。

有一个奇怪的景观难能可贵的影射着秋日临近的唯一一道暖。那是神像的手,他们的手,石头的手,居然从长长的垂袖下面相携在一起?

殷实的尘埃无法穿透,两尊神像的性别却依稀可鉴。有一个是女人。因为她的耳坠精若玲珑。另一个是个男人,因为他的喉结状若桃核。也许这两尊神原本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因为有了浩瀚宇宙的遥隔,所以只能化作牵手的顽石,以慰亘古的苦恋。

每当她靠近这所情冢般的破庙。她竟然从死气沉沉的氛围中感应到了另一种生息。这种感应强烈而又坚持,不是垂袖下面相携的石头手,而是神像的眼睛。那双深邃无底的眼睛后面,也许有着一个生生不息的世界,至少可以容她暂时的藏身。因为在她到达这里的时候已是被逼到了穷途末路的窘境。她的身后有敌人。这些日子他们一直穷追不舍,不肯放过她。他们不分昼夜的追赶她,攻击她,消灭她,迫使她一步步走向忍者最终的宿命。

尘归尘,土归土。

万物生灵,星辰诸神,一个也逃不掉。

她却逃进了神像之中,这并非无稽之谈。因为她是一个忍者。对于各种隐藏的机关,忍者是最为精通的。

她在侥幸逃进神像之中的时候。从石头狭缝中冲着庙外无边无际的荒野,开始异想天开。

见缝插针是她的看家本领。在逃进神像之前,她曾久住过一段腐败的树洞,虽然时有长嘴鸟的骚扰,但这并不影响她继续的隐匿下去。直到有一天,可恶的蛀虫掏空了槁悴的老树,当它倒毙在一场暴风雨中时,她不得不再次的寻找不会给敌人发现的隐藏地点。她还曾借着溪流的掩护,钻进了瀑布后的洞穴。在这里,她的敌人像一个怯水的恶魔一样对隐藏在水幕后的她居然毫无知觉。然而不久之后。溪水干涸了。洞穴暴露在灼热的阳光下,她只好再次的寻找新的栖身之地。从沙砾的碎片中,她像一条匍匐前进的透明蛇,在敌人的脚边。慢慢的游离蠕动,最后终于找到了这所破庙。

在破庙中,在神像的身体中,她看到了那让她魂牵梦萦的古铜色,在另一座神像的底部。那古铜色居然可以淡淡的凄冷的照亮整个空洞的神像内部。突然之间她的心狂跳起来,而在这个时候。一种若隐若现的陌生气息正慢慢的朝她靠近。

“你是谁?”她用细若游丝的声音问道。

“和你一样,我是一个忍者。”昏暗的角落里,她的问话得到了一种空灵的回应。

“你叫什么名字?”

“猿飞直树。”

“好怪的名字。”

“是怪了点儿。你呢?”

“叫我诗织好了。”

“诗织?”

“嗯,是的,我叫诗织。名字好不好听?”

“好听。”

“嘿嘿,你在角落里干什么?”

“和你一样,躲避呀。”

“你是不是受了伤?”

“是的,我同时也在养伤。”

“谁打伤了你?”

“东海道的武士。”

“东海道的武士?”

“对,还有野蛮的露西亚人。”

“露西亚人?……”

“可惜,我们的人太少,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们?”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们是忍者,他们认为我们在将来可能会造反,所以要对我们采取预防性措施也就是要杀光我们。”

“怎么可以这样?……”

“看,他们现在找不到我,所以开始放火了,要烧光这里的一切,我伤得太重,不能动弹,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他话音刚落,烈火便在周围升腾起来。

“火……我们该怎么办?”望月诗织惊慌起来。

“哈哈,怎么办?烈火可以烧死鸟儿,但烧不死的,便成了凤凰!你是掌握这世界命运的人手中的利剑,你将陪伴那个人一生,建立忍者先辈们从未达到过的伟业,因为你终究要回到你的命运……”

“我?掌握世界的命运的人?他的剑?……”

“你现在不懂,没有关系,我只需要你的一个承诺,为我们大家报仇。”

“我答应你。”望月诗织的眼神逐渐凝聚。冷漠的像野火焚烧过荒原。

“去吧,带上你的仇恨。”

望月诗织冲出神像,在烈火中拼命的奔跑着,忽然觉得天地越是荒芜的辽阔。她不知道那个掌握世界命运的人究竟是谁。也不知道命运把她推向何方。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一柄剑吗?她望着铁青的天空。

望月诗织向着家的方向奔跑着,异样的气息让她愈加不安。为什么乌鸦总是跟着她?为什么看不见一个人?

血,到处都是。好象是一个仪式,用生命祭奠的仪式。原本美丽的家乡变成了地狱。生命象草芥一样无力。无数身穿黑色军服的士兵聚在一起,手起刀落的劈下痛哭哀求着的人们的头颅。

“奶奶!这里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死了。”她奔向一具老妪的尸体,她身上没有很多的伤口,眼睛还迷茫的望着前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望月诗识把她冰凉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努力想抬起她,可是失去力量的手却划落了。一次,两次,直到她再也没有气力。

一个士兵发现了她,走到望月诗织的的面前。熟练的举起长刀这是武士的武器,显然这是一次任务。而这些人,应该都是听从政府命令的新式军队。望月诗织没有反抗,她不想挣扎了,悲伤让她忘记了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死亡。

就在白刃染血的瞬间,望月诗织似乎看见了什么,想起了什么,猛的挣开敌人的斩杀向政府军士兵聚集的地方奔去。那名士兵没有想到她还会有这样的举动,更不会想到面前的女孩有如此诡异的速度。

望月诗织愣在了那里,身体不住的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歇斯底里的哀痛。他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妹妹。她的衣服被剥光,羊脂一样的皮肤上道道血痕触目惊心。四五个男人正围在一起折磨着她。她们的父亲被杀了,脑袋丢在了一边,然而用西洋兵法训练出来的新式军队,在这一刻毕竟也和山贼盗匪没什么区别,任务结束,钱财论功行赏。虏获的女人自然也是由他们任意享用的。

“啊!”望月诗织终于崩溃了,一瞬的时间发生了太多,她早已无力承受。她跪在地上,仿佛被抽干了灵魂,琥珀色的眼睛无比浑浊,泪痕也已风干。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我还活着。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她!”她用手指使劲划着地面,指尖渗出的血留下十道凹痕。

政府军士兵们围住了她,为首的袖边有金色的织纹,军帽下狰狞的面孔透着阴森和杀气。他用手轻轻抬起望月诗织的脸,嘴角微微一撇。

“你恨我吗?”声音沙哑冷酷得令人不寒而栗。

望月诗织看着他的脸,这张脸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岩仓国贼!”她嘶声大喊道。

岩仓具视冷笑了起来,一脚将她踢倒在地。

又一群士兵围了过来,抓住了她,她惊恐的发现,抓住她的这些人,身材高大,皮肤发白,黄发褐眼,身上穿着灰色的军服,他们看着她,不断的发出淫邪的笑声,有如一头头怪异的野兽。

露西亚人!

野蛮的露西亚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那边传来妹妹的惨叫声,她转头望去,看到一名政府军士兵抽出腰间的长刀,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妹妹的胸口。

又有刀刺进了妹妹的身体,鲜血四溅,妹妹死了,他们在得意的笑。

“不!”望月诗织大声嘶叫着,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梦境消失了。

“姐姐!你怎么了?”望月香织关切的声音传来,望月诗织一转头,看到了妹妹熟悉的脸,一时间泪流满面,猛地张开双臂,将妹妹搂在了怀中。

“香织……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她喃喃的说着,一任泪水横流。

望月香织有些奇怪的看着紧抱着自己哭泣的姐姐,在她的印象中,姐姐一直是以沉静稳重的面貌示人,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软弱。

“姐姐,你是不是做恶梦了?”望月香织从姐姐的话中似乎猜到了什么,轻声问道。

望月诗织点了点头,但仍抱紧了妹妹,仿佛自己一松手,妹妹就会从眼前消失似的。

“呵呵,是不是离开主公的时间太久了,姐姐就睡得不安稳了呢?”望月香织并不知道姐姐在梦中都梦到了什么,她想起分别日久的林逸青,笑着和姐姐打趣道。

“是啊……他离开我们好久了……真的很想念那些陪伴在他身边的日子……”望月诗织闭着眼点了点头,在妹妹耳边轻声呢喃道。

“我们这一次完成任务之后,就管主公要奖赏吧!”望月香织笑道,“我们别的都不要,就要他好好的陪陪我们。”

“嗯,就这么办吧。”望月诗织想起了梦中岩仓具视那张令人憎恶的脸,禁不住握紧了拳头。

她们姐妹这一次的刺杀目标,就是岩仓具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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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四章元凶授首

“刚刚姐姐到底梦到什么了?哭的这样伤心?”望月香织轻抚着姐姐的后背,柔声问道。

望月诗织此时的情绪已经平定下来,她放开了妹妹,给她详细的讲起梦中所见到的一切。听到姐姐说出那个养马人、猿飞直树和岩仓具视出现的情景时,望月香织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那个养马人,据说也是一位有名的忍者,出自于伊贺的传说,我们甲贺没有关于他详细的历史记载,姐姐怎么会梦到他?”望月香织惊奇的说道,“还有猿飞直树,他是伊贺忍者留守的首领之一,听说英勇战死于伊贺谷地,曾杀死来犯贼军和露西亚士兵近百人,姐姐从没有见过他,他竟然也会出现在姐姐梦中,真是奇怪。”

“也许是他们的英魂不灭,得知我们要为他们报仇,特意显灵吧。”望月诗织说道,她想起梦中妹妹惨死的情景,面色又变得阴郁起来。

“你知道吗?香织,我还梦到……你给露西亚鬼畜……杀害了……”

“呵呵,姐姐,我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吗?”望月香织笑了起来,握住了姐姐的手,“姐姐不要胡思乱想了。”

“可是,在我们要行动的前夕,竟然梦到这样的事……我担心真的不是吉兆……”望月诗织轻声说道。

“正相反,这其实应该算是吉兆的,我记得古时的一位国王曾梦见自己被敌对的国王打倒,并且被对方吸食了脑髓,差点死了,但第二天他将梦说给大臣听,大臣却说是大胜之兆,后来果然他打败并杀死了敌人。我想我们明天的行动,一定会成功的。”望月香织给姐姐打气道。

听了妹妹的话,望月诗织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到了往日的沉静自信和从容。

“明天。便是为大家报仇雪恨的日子……”她望向窗外的皎月,双瞳中满是坚毅之色。

翌日,清晨。

岩仓具视坐在正厅,披着黑色的俄罗斯式皮大衣。清晨的阳光照亮了他的脸。那张脸上垒满了褶子,晨光在皱纹间跳动,如同时光之手在弹一首长而无尽的歌谣。

陆军大佐岩仓具定带马进入院子时,厅门早已紧闭。他看到两名全身披挂的年轻武士手中持枪,腰间插刀守在门前。两名武士脸上棱角分明,持枪的姿势与握法竟然与俄罗斯军人一致,心头竟禁不住跳了跳。他看着这两个武士的时候,就仿佛见到了许多年前的自己。

岩仓具定是岩仓具视的长子,嘉永四年出生,参加过戊辰战争,曾任东山道先锋军总督,转战日本各地,他战后于明治三年前往欧洲留学,西南战争爆发后。他原准备归国效力,但为父亲岩仓具视所阻,岩仓具视要求他留在欧洲,学成后再归国。岩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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