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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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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们是谁么?你们难道不要命了?”他从地下爬起来,放声大吼,满口血涎带着牙齿落下。

“那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来人为首者将高举的火把慢慢放低,于是那张有如刀削般锋锐的面孔暴露在火光中。双眼深深的陷在眉骨下,大约二十二三岁的模样。

头目看到对方身上的蓝色军服上金龙徽章闪耀着炫目的光芒,心里瞬间一片冰凉。

“是……天军!”乱军士兵中有人情不自禁的惊叫起来。

俘虏和头目都打了个寒噤,一个个双膝都开始发起软来。

身为属国之人。他们的骨子里仍然存有对宗主国根深蒂固的敬畏。

“大乾袁统领在此!尔等还不跪下!”一名乾军军官大吼道。未死的几名乱军士兵和俘虏们立刻全都跪了下来。

袁蔚霆看了看那个已然浑身战抖如筛糠般的乱军头目,又看了看那个衣衫已然破碎的女人,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扔给了身边的随从叶都任。叶都任上前胡乱的将披风裹在女人身上,又打量了女人一眼。女人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两颗黑瞳却象幽深的空洞。虽然是一张美得让人惊叹的脸。不过那瞳孔还是让人心寒,就像画出来的美人留了不点的眼睛,没有一丝生机。

叶都任皱了皱眉。他对这种冰一样的美人没什么兴趣,觉得即使袁蔚霆赐给自己,也没什么意思。不会逢迎讨好婉转承欢,要来也只是一个摆设。当然,他也知道,袁蔚霆是不会这么做的。

自从袁蔚霆从林逸青那里回来后,完全象变了一个人,治军之严整,竟颇有古名将之风。

袁蔚霆却不象叶都任,他看都没有再看一眼那个他给予披风裹身遮羞的女人,而是紧盯着那个头目。

“你们是朝鲜国哪位将军的属下?”王士珍上前,从怀里抽出一条白巾,细细的擦拭着那名头目的脸。

“看起来是朝鲜国京军的头目,竟敢在我们袁统领面前放肆?”王士珍打量着他的军衣。

那名头目对着王士珍似笑非笑的脸,嘴里剩下的几颗牙齿咯咯有声,却绷紧了嘴唇,一言也不肯发。王士珍的目光在剩下的几个乱兵身上转了转,笑容更加温和:“不说?看轻我们大乾的军法么?”

他忽然扔下白巾,走回了袁蔚霆的身边。

“这些人不是日本人,一个都不是。”王士珍压低了声音。

“哦?”袁蔚霆眉锋一扬,两人换了一下眼神。

“都杀了!”袁蔚霆忽然一挥手,“犯我大乾军法者戒!”

军令一下,乾军士兵们的长刀都高举起来。几道雪亮的刀光已经落下,人头一直滚到了袁蔚霆的脚下。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袁蔚霆背对着门口,也没有回头去看来人,一脚踏住脚下的人头,唇边闪过一丝冰冷的笑。

“刀……刀下留人……”朝鲜钦使带着一队亲兵。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一进马房,那股马骚味已经熏到了他,他急忙掩住了鼻子,呼呼的粗喘。

“钦使大人也在?今晚真是巧得很。正遇到乱兵作恶,钦使大人是来看我大乾军威的么?”

“袁……袁大人,”这位大院君派来的钦使向来逼人的目光有些闪烁,“大人误解了,这些都是……我国守港的军士。在下的护卫。”

“守港的军士?钦使大人的护卫?”王士珍上前一步,“怎么穿着京军的军衣?又怎么擅自骚扰地方生民?”

“是……本使管束不严……管束不严。”

袁蔚霆瞟了一眼王士珍,转而一言不发的看着钦使。以钦使的凌厉口舌,这种应对分明是心里有鬼,只是袁蔚霆尚未想明白,区区一个金氏的女子怎么值得钦使大动干戈。

“大人,”王士珍的视线在周围一众俘虏身上一扫,再看了看叶都任脚下的女人,又看向那一排重伤在地的乱军士兵,最后收回视线看了袁蔚霆一眼。嘴角挂了一丝冷笑。

王士珍并未遮掩,那抹冷笑落在钦使的眼里,他心底一凉,同时袁蔚霆猛然回首一顾,视线像是把钦使穿透了。

“袁大人……”钦使试探着。

袁蔚霆转过去看着周围的俘虏,没有理睬钦使。

“这是王父阁下的……”钦使硬起头皮。

“只是这点小事么?”袁蔚霆忽然转身直视钦使,“何苦那么多周折?”

“大人……”钦使惊疑不定。他和这个天朝上国的小小统领相处不到一天,本以为就是个大乾官场多如牛毛的微末之员,可现在他却看不清他的眼神。

“钦使没有带过兵吧?作乱之人,觉得在战场上。杀个把人,祸害个女子是很平常的事,往往并无什么理由……但人心却因此而失尽,是以乱世重典。非得严刑峻法惩治不可。”袁蔚霆冷冷的一笑,“钦使若是觉得不便,那么就由我为王父阁下尽一份绵薄之力好了。”

袁蔚霆负着手,缓步走向了马房门口。王士珍对着一众乾军士兵微微点头,士兵们立刻举起了刺刀和马刀,纷纷逼向了蜷缩在墙角的乱军士兵。

“不要!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们!”一个乱军士兵尖叫着,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

他们都已经看清了那些乾军士兵的眼神,那些都是杀人的眼睛。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那个乱军士兵象发了疯一样,只是磕头。

叶都任象是没有听到他的喊叫,大步上前,一刀便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乾军士兵一起上前。刀光比恐惧来得更快,乱军士兵们心头转过了“死”字,寒光已经落在了他们的身上,而后他们剧烈的痛楚让他们不再有机会恐惧,只是本能的哀嚎。乾军杀戮的手段凌厉而直接,或是直接砍断颈椎,或是一刺刀洞穿心口,对于老兵而言,无所谓让对手多受折磨,见惯了血的人,简单得就像宰杀猪羊。

刀砍刺下去无论何人,都是一泼红血,溅在斑驳的墙壁上,显得更加肮脏。几个乾军下手稍轻,重伤的乱兵狂嚎着脱着血迹往前爬去。纵然已经绝望,求生的本能还在,可是他们无处可去。或许是因为有些羞愧,不能一刀杀人的乾军士兵下手更凶,追上一步将伤者拖回来,一把抓住头发,将整个头颅剁了下来。

钦使面无血色,几乎晕厥过去。虽然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处决犯人,可是亲眼看着这人如牲畜的屠场,他还是难以忍受。猛一抬头,袁蔚霆那双沉沉的眼睛不带一点感情,正盯在他抽搐的脸上。钦使紧咬着牙关,打了一个寒噤。

乾军士兵们以乱兵死尸身上的衣服擦去刀上的残血,纷纷收刀回鞘,屋子中骤然少了些人,视线开阔了。人们的目光都落在叶都任的身上,他脚边正是那个裹着披风的女人。女人怀里还搂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

女人怀里那个孩子忽然含着竹哨使劲的吹了起来,哨声有些急促,有些颤抖,却能听出是一首朝鲜味道的儿歌。那孩子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袁蔚霆。只知道使劲的吹,使劲的吹。

这个变故让所有人面面相觑,连紧盯着朝鲜钦使的王士珍也忽然扭头,默默的听起哨声来。

“这孩子好像是天生的傻子。”王士珍低声道。

袁蔚霆转身走了几步,站在那个孩子面前。生死已经是瞬息间的事情。孩子的竹哨声还是欢快跳跃的,在散发着血腥味的马房里,显出一丝诡异。

“还会别的调子么?”袁蔚霆忽然问。

孩子愣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竹哨的调子换了,多了点清凉的气息,也多了点柔美。满屋子人都呆立在那里,看着袁蔚霆听曲,听着听着,他竟然抬头看着窗外的月亮,手指在掌心扣起了拍子。孩子吹着吹着。不复开始的滞涩和颤抖,谁也无法想象,一个傻孩子竟然能在一只竹哨上吹出那么多美妙的变化。

袁蔚霆低头,凝视那个脑袋大大颇为难看的孩子,眼中有了一丝温柔。孩子看着袁蔚霆,吹着竹哨,眼睛里有了生气。袁蔚霆伸出手,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孩子的头。

“虽然是个傻子,却能精通音律。将来或许在丝竹上能有造诣,”袁蔚霆转身看着钦使,“比有些神智正常却总办蠢事的家伙好多了。贵使以为呢?”

“袁大人……说的是……”虽然在咬着牙,但一碰上袁蔚霆的目光。钦使便又畏缩了。

“多谢袁大人相救!”金子煜这时猛地拜伏于地,向袁蔚霆连连叩首,“枯木重生!白骨再肉!大人恩德,我白山金氏阖族永世不忘!”

袁蔚霆打量了金子煜一眼,向天拱了拱手,平静的说道:“全是大乾天子威德。尔等须当谨记。”说完,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臣叩谢天恩!大乾天子,天恩浩荡!天恩浩荡!”金子煜重叩于地,用尽全身力气,嘶声大呼道。缓过气来的金子烨顾不得满口的鲜血,也跟着跪伏于地,和其他的兄弟们一起叩首山呼起天恩浩荡来。

所有的金氏族人都跪在那里流泪呼喊拜谢,只有那个裹着披风的女人,默默的看着袁蔚霆的背影,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披风的一角。

“军门!看!信号火箭!”

汉江口,“超勇”号装甲巡洋舰的飞桥之上,一名军官指着远处夜空中闪过的一道绿色光芒,兴奋的对北洋水师提督丁禹廷说道。

丁禹廷举起了望远镜,向着军官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是自家陆军发射的绿色信号火箭之后,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之余,也禁不住惊讶于袁蔚霆的才干。

他根本没想到,袁蔚霆竟然会这么快的便控制住了汉城的各处要冲。

对于袁保龄的这个侄儿,他原本只有模糊的印象,只记得这个年轻人一直在吴长庆军中任职,并无特别之处,可在这一次平定朝鲜兵乱中,他却显示出了非凡的才干。

象这一次大军入朝,为了选择最佳的登陆地点,袁蔚霆“赤足履砂石行里许,迨登岸,两足皆破裂”,令丁禹廷赞叹不已,“纨绔少年亦能如是!”

乾国大军在仁川港西一百二十里处的南阳府马山浦登陆之后,吴长庆所部淮军因久无战事,纪律稍弛,袁蔚霆受吴长庆之命整顿军纪,“乃传令各营,有入民居及杂伍者斩”,适有犯者,立斩数人,由是军纪肃然。乾军扎营后,有朝鲜绅老前来控告朝鲜乱兵的奸掳杀掠的暴行,希望乾军能够制止,袁蔚霆立即“率队徒步往查,亲督搜捕,竟日夜不食,卒获犯,均立斩之”,一时朝鲜绅民皆敬服之,汉城郊区遂渐平定,给这次天朝平定属邦之乱开了一个良好的头。

乾国是朝鲜的宗主国,但乾国和朝鲜的宗藩关系不同于国际法,朝鲜除了定期朝贡以外对乾国并不负有严格的义务,乾国也对朝鲜的内政外交从不与闻。但由于乾国经过洋务运动后实力有所增强,而周围的属国在西方列强的侵入下不断丧失,其中之一的琉球就曾经被日本所吞并,所以乾国对靠近龙兴之地的藩属国朝鲜格外注意,以防肘腋之下生变。而此次朝鲜发生的兵变正好给乾国以强化对朝宗主权的大好时机。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张树声(其时李绍泉母丧丁忧,尚在安徽老家,由张树声署理)于8月1日从乾国驻日本公使黎庶昌的电报中得到朝鲜兵变及日本出兵的消息和乾国也应迅速向朝鲜派出军舰的建议后,立刻决定对朝鲜采取积极政策并报告总理衙门,先命令天津海关道周馥与朝鲜驻中国的领选使金允植、问议官鱼允中接洽数次,以了解朝鲜国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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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一章兵临城下

金允植和鱼允中二人都是闵妃集团的官员,他们得知朝鲜国内发生兵变的消息后也很感吃惊,认为一定是大院君所指使,便不断在乾国官员面前诋毁大院君,并请求乾国出兵朝鲜镇压军乱,保护国王,推翻大院君政权,同时牵制日本。于是,行事泼辣果断的张树声一面派道员马建忠和朝鲜问议官鱼允中搭乘“威远”舰从天津出发,东渡朝鲜,调查兵变事件的详情,在得知日本已然出兵汉城的消息后,迅速以电报奏请朝廷火速出兵朝鲜,与日本对抗,并镇压乱党。

敬亲王接到张树声的奏报后大吃一惊,他担心朝鲜之乱会引发乾国的海防危机,在军机处和总理衙门会议之后,决定让刚刚署理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的张树声回本任两广布防,对在家丁忧的李筱泉、李绍泉兄弟“夺情”,命二人火速回湖广总督和直隶总督本任布防,并将处理朝鲜问题的全权交给了熟悉朝鲜和外交事务的李绍泉。

李绍泉得到朝廷夺情起复的命令后,急急赶赴天津,此时张树声已然命庆军统领吴长庆率3000淮军从天津大沽口出发,乘座招商局轮船,由北洋水师提督丁禹廷亲率北洋水师主力舰“超勇”、“扬威”两艘新式装甲巡洋舰护送,直驶仁川,平定兵变。

在得知朝鲜已然暴民四起、日军也已经登陆朝鲜之后,庆军上下都弥漫着恐慌的情绪,一些军官竟然表现得甚是畏缩,以至于“无人敢为先导登岸”,在这种情况下,微末之员的袁蔚霆却挺身而出,向吴长庆表示愿为先锋,让吴长庆和丁禹廷大感吃惊。

不多时,又有数枚绿色的信号火箭升空,丁禹廷的眼中闪过赞许之色,他转头看了看在甲板上已然排列整齐待命而发的有如一片火焰的红衣军士。点了点头。

“咱们的洋枪队也出发吧。”丁禹廷命令道。

“是!”

山顶上,几名身穿黑色军服的日本军人,正面色阴郁的用望远镜看着一艘艘满载着身穿红色军服荷枪实弹的北洋海兵的小艇向岸边驶来。

在小艇的后方海面上,是两艘高大威武的法式装甲巡洋舰。

“乾国人把他们最强大的军舰派来了。”高岛柄之助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是‘超勇’号和‘扬威’号。”

“我知道它们,它们分别是乾国福州马尾造船厂和江南造船厂制造的,和法国海军‘巴雅’级装甲巡洋舰属同一类型。”仁礼景范沉声说道,“这是目前乾国最新式的军舰。我们的‘清辉’号和‘天城’号完全不是对手。”

“如果真的打起来。我们能指望四艘雷击舰把它们炸掉吗?”高岛柄之助又问道。

“机会恐怕不大。”仁礼景范摇了摇头。

一身黑色西服的森有礼听到他们俩的谈话,吃了一惊,赶紧说道:“我们不能和乾国军队开战,这是伊藤阁下的命令,也是天皇陛下的意思。”

“放心,公使阁下,我们明白这一次来朝鲜是要做什么,不会做傻事的。”高岛柄之助打了个哈哈,说道。

日军在仁川登陆之后,便一路急行军到达了汉城。达到了“兵临城下”的目的,但森有礼却并未下令日军马上进入汉城,也没有去抢占汉城的险要之处,而是选择在城郊扎营。

高岛柄之助和仁礼景范都明白,森有礼之所以如此,是想要避免和随后到来的乾军发生冲突。

现在看来,森有礼的作法无疑是明智的。

刚才他们已经看到了乾军登陆,如果双方真的交战的话,日本陆军面对数量比自己多一些但战斗力未必强的乾国陆军,也许能够不落下风。但日本海军面对两艘强大的乾国装甲巡洋舰,却只有被灭的份。

而乾国陆军在登陆之后,一改往日萎靡拖沓的作风,全力抢占汉城的各处险要。也令日本人吃惊不小。

“我们回去吧!”森有礼说着转身,上了自己的马,向山下驰去,高岛柄之助和仁礼景范也各自上马,带着部下离开了。

远处矗立着巨大的城影,如同沉寂在黑夜中的一尊黑色的巨人。

雨一直在下。

马蹄陷入潮湿的泥地中。这支不知来自何方的队伍正在艰难跋涉。他们顶着冰冷的风,向着远方的地平线前进,踏上了一重斜坡。

雨水沿着长枪滑落到手上,钻进手甲的缝隙中。引以为骄傲的防具此时变成了沉重的束缚,熟铁的甲胄内都是水,头盔压着湿透的长发。漫天都是水,可是水囊已经干了,武士们将剑鞘里蓄积的雨水倒进嘴里,水中满是铁锈的涩味。不光是剑,铠甲也久未上油了,湿透的甲片互相刮擦的声音让人觉得牙齿发寒。

为首的那个魁伟的身影一如既往地强顶着寒风,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似乎要用他的身体为身后的武士们挡下风雨。他肩荷着沉重的大刀,手持战旗。尽管是在黑夜,但战旗上“除暴斥邪”四个遒劲有力的楷书大字仍清晰可见。这面曾经意味着光荣和骄傲的旗帜以一个强硬的角度指向天空,仿佛用尽最后的力量,要撑起它过去的辉煌。

一匹满身泥污的马跑出了队伍,马上年轻的武士擦去脸上的雨水,和首领并肩前行:“王京……就要到了。”

“告诉大家,加快前进。”

“雨太大了……”

“洗冤之雨,能不大么?”

“到了王京,王父阁下要是不收容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的目标,不是被朝廷收留,”首领扭头,看着年轻人,“我们是去杀尽权贵,逐灭倭夷的。”

年轻人怔怔地看着首领的脸。那是一张石头一样坚硬的脸,每一根线条都像是用刀斧劈成。

“不要怕,我们不是孤独的,王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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