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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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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逵辛住

孙子孙女这一辈还没有出来。不过儿子女儿这一辈已经联亲开始了。

做人君的肯定不喜欢这种联亲,但人家说门当户对,奈何?

但正是这种关系,王安石岂敢将韩琦往死里踩?本来就因变法,得罪了太多的人,但那还能说是为了国家。若是用这个兴甲,就着了下趁了。更不要说诅咒皇上无子,那对变法有何益处?为了踩韩琦吗,然而王安石明显地想将韩琦撇开。

想到了这一条,赵顼便想到了一个人。

首先这个人胆大包天,有心机。

其次这个人接触到孙觉的奏疏。

再次,这个人别人不容易想到,所以他才敢这么做。

那就是司马光,为什么这么做,看似疑惑,实际不疑惑,其用意就是激怒王安石,而且王安石对韩琦很反感,正好得到了什么兴甲,加上京城的诅咒,又激怒了赵顼。皇帝生气,王安石愤怒,必然将韩琦抓捕下狱责问。不要说不可能,且看祖无择,到现在还在狱中,案子未结呢。

一旦韩琦下狱,天塌了,那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上书,甚至辞官威胁,逼到最后,就成了一种可能,会象吕夷简那样下去,甚至连生病呆在京城都不行,将他生生逼到洛阳去。变法结束!

甚至孙棐所说的司马光五事章疏,就是司马光写出来的,然后派下人送到了沈惟恭手中,又说了什么类似皇子生,必不久的话,沈惟恭信以为真,才在京城说了一些闲话,正好让张泽听到了。张泽对变法同样排斥,当然不会告密,不过事情闹大了,他也不得不举报。

正是这种背景,赵顼开始怀疑陈襄。

不要说陈襄不可能做出,连皇子生,必不久都弄出来了,为什么不敢在朝堂上踩王巨的脚,再趴下,用以陷害王巨。只是王巨机灵,当场揭穿。就是这样了,王巨还是说不大清楚。

这才是高招。

然后赵顼与高滔滔说了,高滔滔半信半疑,也有些恼火,便将王巨召来,问了一问。也是因为这个背景,高滔滔只是问,并没有责备。所以王巨感到狐疑。

当然,这件公案,沾到的都不敢宣扬,连王巨也蒙在谷里。

争标后,皇城司还在彻查,然而赵顼忍不住。

司马光进讲资治通鉴,借用汉朝贾山上疏故事,说不当贬吕公著,李常、宋敏求等人,又说王安石诚贤,但性不晓事而愎,李定无才,吕惠卿奸邪。

赵顼听得烦,便说:“有诈为谤书,动摇军众,且曰天不佑陛下,致圣嗣不育,大约就是卿所书吧。”

换成一般人准会吓得冷汗涔涔。然而司马光表情平静,说道:“臣所上书,陛下皆见之,且臣未尝以奏昌示人也。”

赵顼指的书,乃是沈惟恭所收的那五事章疏,不是真正的奏疏,却让司马光说成了真正的疏奏。赵顼心中冷笑,道:“卿所言,外人无知者,台谏所言,朕未知,外人却已知。”

你说你说的话,外面人不知道,可是你与台谏所说的,朕还没有知道,外人就知道了。最简单的,就象司马光写给王安石的三封信,赵顼还没有知道,但在开封大街小巷全部传扬开了。只是赵顼终是人君,不好撕破脸皮讲。

司马光当场尴尬地不能回答。

不过赵顼虽然气恼,但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是一个猜测,所以主动转换了一个话题道:“今天下汹汹,孙叔敖所谓国之有是,众之所恶也。”

楚庄王问孙叔敖,我不知道治理国家的政策(寡人未得所以为国是也,是,指事、政策法规)。

孙叔敖说,治理国家的政策,会有很多人都讨厌的,告诉你也没有用(国之有是;众所恶也;恐王不能定)。

楚庄王说,做不到都是我这个国君的错误吗,大臣们就没有责任吗?

孙叔敖说,国君傲慢地对待士人,认为人才不依靠国家就不能富贵,士人也傲慢地对待国君,认为国君没有人才就不能长治久安。国家灭亡了国君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士人饥寒交迫了,不能获得相称的地位。所以说君臣不合,那么国家大事就没办法办好。

赵顼用了这典故,是含蓄地说,治理国家的政策,会使许多人利益受到部分伤害,所以许多人反对。但国家不变,走向灭亡,士大夫也休想好。为什么大家不能团结一心,使国家变得富强,共享富贵?

意思是你司马光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将这个能力放在国事上,而去搞些阴谋诡计。

只要你司马光改正,这个什么天不佑陛下的就算了,朕也不计较了。

然而司马光又来劲了,立即说:“然,陛下当察其是非,然后守之。可今天条例司所为,只是王安石、韩绛与吕惠卿以为是,天下皆以为非,陛下岂能独与三人共为天下耶?”

没药医了,赵顼让司马光退下。

然而赵顼无疑打草惊蛇了,以司马光的才能,还不立即将一些蛛丝马迹收拾干净了。

线索一起消失,不能再查了,再查下去,估计全天下,包括辽国西夏都会笑话赵顼几个儿子早逝。因此诏书下,说是皇城使沈惟恭因为以干请恩泽不得志而怨怼,让门客孙棐扬言皇子生,必不久。又牵连到了那件兴甲案。于是将孙棐杖杀于市,沈惟恭后面有一个老太君求情也不管用,同样贬到了海南岛。

但不管怎么样,有了这个老太君与没有是两样的,否则这次沈惟恭必死无疑。

此案结束,朝廷顾及了赵顼的脸面,只公开了一小部分真相。

然而这件案子,对王巨颇有利了,吕惠卿便说:“陛下,这能看到某些人为了打压异己,无所不用其极,王巨是被冤枉了。”

从三不足,再到皇子生必不久,那么陈襄还不能弄一个假摔?

而且高滔滔的召见,也对王巨有利。

司马光动不动说俺是君子,大公无私,一心为国,虽然是迷惑了许多人,不过仔细地想,总有点假。

相反王巨说的更可信些,君子贤臣的很难学习他们,大家只是一个政客,顶多学习吕夷简,虽有私心,不过将国家利益放在私人利益之上,用政绩换取荣华富贵,也算是国家有用的臣子。

王巨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不但是政绩,比如几个作坊带来的收益,不管王巨如何用掉的,但多用在国家上了。

因此高滔滔那边同样开始对陈襄产生质疑。

陈襄本人做得不果断,遭此打脸,还想在京城里呆下去吗?然而陈襄嘴上说退,多少留恋京城的繁华,连上了几封辞表,却一直不辞退,索性象张载那样将官印一丢回去哉,或者象王巨这样,将军器监的事务安置好了,等着下去吧。

不过如何处置,还没有下来,但张若水听到一些消息后,立即对王巨说道:“子安,恭贺啦。”

第四五五章韩公,赐教

“诏书未下,不能恭贺。”王巨道。

“这是谁胆大包天如此?”张若水虽然打听到许多消息,但也打听得不全面。然而王巨一听,也立即想到了司马光。不要说这事儿做得有多恶心,后面还有呢。

王巨未答,问了一句:“若真如此,你岂不是又继续担任军器监副使了?”

“子安,你说得就见外了,实际咱家担不担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替官家做事。再说,一旦你离开军器监,军器监才刚刚定落,还没有稳固,到时候咱家会很为难的。”

王巨在前面扛着,没有人敢打军器监主意,但王巨走了,性质马上不同了,若是上面没有一个狠人弹压,军器监那会是一个肥差,必然会有许多人往军器监里塞人。张若水若不接受,必然会得罪人。若接受,马上军器监王巨所做的努力前功尽弃。

因此张若水也希望王巨能拖上一拖,拖成了惯例,成了惯例,那么暂时几年就不大好往里面塞人了。至于几年后,那时他也早离开军器监了,那管它洪水滔天。

总之,这个人也不是一个君子,但也无妨,只要不过份奸诈,这种圆滑,王巨反而喜欢。

果然,不久朝廷判罚下来。

将陈襄外放到了齐州。

这是一个大州,就是后来的济南,以陈襄的官职,不算屈。并且在这个当口上,一些人也不敢伸头替陈襄叫冤。

然后大家等着朝廷对王巨的判罚。

判罚随后下达,罚王巨铜千斤,罚薪一年,同时将他那个七品大夫与天章阁待制也拿掉了,只剩下一个大理寺评事之职,一下子还原到大顺城之战前的官职,继续以这个职官差领军器监。

也正好,军器监里将提刀、马刀与斩马刀研制成功,各自标注了详细的尺寸、样式与质量标准,献给三司,三司又献给朝廷。

赵顼便将这三把样刀在延和殿拿出来,道:“朝廷处罚王巨,许多人颇不满,然而众卿请看,这便是新式战刀,也经过禁军反复试验,其杀伤力远胜过了原来的战刀。并且军器监在王巨带领下,继续对盾牌进行改良。西北战事又再度兴起,国家需要利器,朕非是庇护王巨,而是庇护社稷,望诸卿以国家为重,体谅朕的难处。”

这次议论,仅是少数重臣在场。

不过他们不反对了,下面人也闹不起来了。

也正好西北庆州与绥州两边同时开始了一些战争,赵顼都这样说了,那还能说什么?

判决的诏令到了王巨手中,赵顼于延和殿所说的话,也被张若水传到王巨耳朵里。张若水道:“大事可定也,但子安,你也要小心哪,这一回会有更多人恨你了。”

这个罚铜与罚薪,对于一般中低等,特别是出身贫寒家境的京官来说,那可会要了命。但对于王巨来说,却无所谓。

至于拿掉了的馆职官与阶官,更是无所谓。即便不拿,以王巨的功绩,这个阶官也很委屈了,只是迫于年龄太小,无法再升。以后王巨随便做出一点贡献,官职就会原还原,甚至反而迁得更高。本身这种不贬出京城,也就是皇上的一种表态。

张若水担心的是其他人,王巨不贬出京城,对王巨好处多多,但恨的人也会更多。

“无所谓。”王巨道。

恨的人可能会多了吧,不过自己并没有明确表示支持变法,王安石还是那些人针对的主要对象。

而且自己这一回手段也比较凶残的,当真有人为了陈襄,不顾自己反击,继续拼命打压自己?

除非司马光出手,这次的皇子生必不久,也让王巨多少有些忌惮,若是司马光这些手段用在自己头上,自己未必能吃得消的。

但自己也未必害怕,再过几个月,军器监事务差不多了,还得想办法离开京城这个大漩涡。当然,那种离开,与现在离开终是两样的,说不定还能弄一个知州混混,最少也是一个知军。就是知军,王巨也很满足了。

这个没必要对张若水透底。

王巨回到家中,写了一封信给了沈括。

这封信说得很客气,并没有说其他,只说了他的数学。王巨一直没有精力往下写,但写了一些片段,现在王巨将这些片段装在信里,谦虚地向沈括请教。也就是互相交流。

这个人乃是未来的宋朝科学家。但颇有意思,心机很深沉,甚至超过了小苏。

王巨用意明为交流学问,实际是拉拢他。

不能说朋友不好,比章惇在这次争议中的表现,如无章惇拼命说好话,王巨会更惨,甚至等不到沈惟恭案发生,就贬了下去。

如果王巨能一直与章惇、小苏以及沈括交好,等他成长起来,那将是三大得力的臂膀。

写好了信,王巨又想到了一个人,张商英,似乎此人在四川担任一个知县。

这也是王巨比较欣赏的一个人。

但王巨提起笔,心中叹了一句:“还是算了吧,找不到借口与他交往。”这时王巨有些后悔,当初科举时,没有与张商英有很好的交流。

…………

张载夫妻先去郭家呆了几天,随后又拜祭了祖坟。

然后就回到了眉县横渠。

以前张载父亲在涪州任上去世,其母带着十五岁的张载与五岁的张戬护送灵柩回开封,正好庆历战争爆发,前方战乱,人心惶惶,加上他们剩下的钱不多了。张母与张载商议,便将父亲葬在了横渠,然后买了三百亩地,全家就在横渠定居下来守孝。眉县有许多地势平坦地区,不过横渠是半丘陵地带,地价并不高,产量更是很低。

因此张载虽然做了一个小地主,一家人生活并不那么好。这也是张载昔年同情王巨的地方,王巨好在还有二叔,还有王家寨的族人,不过比张载少年时更穷。张载初在横渠,一家人孤苦伶仃,只能说经济稍稍好一点,另外还有一个慈母。相同之处,两人都很争气,不但自己努力,还努力拉扯着年幼的弟弟妹妹。

张载主动辞官,什么薪酬都没有了。这次回去,又要靠这三百亩瘠地度日了。

但有了王巨,那么就截然不同了,王巨怎么可能让张载再过上艰苦的生活?因此王巨让韩韫办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张载有关。

张载不知道,回到横渠,愣了一下。

他与弟弟都做官了,母亲也早去世了,地也早租给人种了。不过这个地租少得可怜,另外还有原来的茅草房屋,早就塌陷了。张载正准备这次回去翻修一下。

然而韩韫在他没有回来之前,早就派人翻修好了,还准备了各种生活器皿,以及一些布帛。张载手中还攒了一些钱,至少这样的安排,这几年内张载经济不会象史上那么困窘。

除此之外,韩韫听从王巨的安排,于张家之前,又建了四间砖瓦房,两间做了教室,里面桌椅全部治齐。以及一间书室,里面放着韩韫收集来的几千册书。还有一间杂物室,里面放满了笔墨纸砚,这些都是为了未来张载学生准备的。

不过王巨也知道张载性格,虽然这些全部治齐备,但不奢侈,普普通通的四间瓦房。除此之外,教室正前面还树立着一个大石头,石头上刻着两行字。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去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横渠先生。

这四句王巨真的很喜欢,虽然这个为万世开太平有些痴人说梦。

宋朝骨格,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以及那首不知道是不是岳飞写的满江红,文天祥的过零丁洋,以及张载这个横渠四句。这一文一诗一词与四句,可以说是宋朝的脊梁,也可以说是华夏的脊梁。

第二行字则是,为大宋之崛起而读书,弟子王巨。

张载看着这腥红的两行大字,啼笑皆非,大半天说:“为大宋之崛起而读书……这小子,虽然富有心机,但这个说法某很喜欢。”

“还要亏得官人的教导。”

“娘子,我那敢教他啊。”

“那个也不用你教,真教他完全学你,恐怕同样在朝堂上呆不下去了。”郭氏道。

不过王巨也算是有心,张载收下了王巨的好意。

然后定落下来,开始招收一部分学生,一边授学,一边著书。在这里,张载以后收下了几个有名气的学生,包括关中四吕的老四吕大临,这才是张载真正的学生,其他三吕不算。还能种记的儿子种师道,以及范祥之子范育与苏暤热恕

消息也传到了京城,赵顼听后一笑道:“为大宋之崛起而读书,不错,不错。”

这个口号比宋真宗的那个书中自有黄金,美人,香车的什么强,至少让大家明白读书做官的用意,不仅是荣华富贵,主要还是为了效命国家。

当然,这又打了某些人的嘴巴,不是说王巨不尊师重道,生生将张载逼得辞官回乡吗?

看看,王巨如何尊重老师的。

然而只有几天,赵顼便接到司马光的奏折,说何谓崛起?王巨这分明是挑唆大家佼仿唐明皇,开起边事,贻误国家。又说王巨所做所为,郑白渠乃是筹备军粮产物,改革军器监更是为了开边之举。而其险恶用心,世人不知,却以为功绩。陛下,你难道不知道庆历之痛乎?

其实这时候赵顼开始正式对司马光反感了。

那怕高滔滔庇护,司马光在京城也进入了倒计时。所以接到疏奏,压住不报。

连说一声都没有说。

然而这消息让王巨知道了,不错,司马光确实是说中了王巨的内心。两世为人,一样的软,比着软,特别是宋朝,及是世界文明科技文化的巅峰,人口是西夏的二十倍,挤地皮可能是西夏的五十倍,世界的百分之六十以上。王巨能不思念汉唐的强盛?

但这个想法,王巨却没有说,只说了要适度的“浅攻”与“自卫反击”,这过份吗,即便范仲淹,也说了类似的话。而且王巨为了怕麻烦,一直将他心中的梦想隐蔽起来,包括大顺城之战,不过夺了一个疆砟堡,那时如果他一心劝说,蔡挺能不能不同意他顺势拿下金汤城或者是白豹城?

不过赵顼不发,王巨也不好辨,于是王巨写了一封信给韩琦,韩公,当初是你提议主持了郑白渠,如今郑白渠得功,百姓对你万分感谢,此乃千秋万代之功业也。然而现在司马光却说,郑白渠乃是筹备军粮之举,误国害民。韩公,小子真不明白,韩公能否赐教?

第四四六章下江南

韩琦没有“赐教”,但大约不满地写了信问过司马光,于是从此以后,司马光再也没有说郑白渠。

而且王安石地位也越来越稳固。

物极其反,保守派们做得太过火了,这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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