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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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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错,可这营蕃骑一直在扩军,已扩大到了八百余人,似乎现在还在挑选强壮的蕃人扩编,臣的傔客打听到似乎他们打算扩编成近千人的特大蕃骑营。“

“这不可能,虽说蕃落军制度不象禁骑兵那么严格,一营兵力也不会准许超过五百人的。”

“是有这么回事,因此华池刺脸的蕃落军只有五百人,余下的是用壮马名义集结训练。”

“那些蕃人愿意吗?”

“若是壮马的待遇,他们肯定不愿意,不过他们的待遇与正规蕃落一样,甚至他们训练时也与官兵一样,进步的与名次高的都有奖励,不过这些钱帛也是资助的。”

这些比较容易打听。

毕竟某些方面,确实如韩维所说,是越制了。说严重一点,这等于在养私人军队。

因此王巨索性大大方方的将所有开支一起摆出来,让大家看。

“等等,让本王算算他们的费用,马就打算除外了。”

“殿下,马也不能除外,开始那几百匹马全部资助的,三战大捷后缴获了大量战马,也只是充实了当时四五百人的新蕃骑,充实了荔原堡的蕃骑,另外就是将荔原堡那支保捷军改造成骑兵的备马,余下的全部献给庆州,让孙沔调配各骑兵营了。后来扩军的战马仍是从西夏那边换来的战马。朝廷诏书一匹二等马给三十贯钱,那根本买不到马,所以朝廷才新近改了诏令,三等马给三十贯钱。”

“为什么下这道诏令?”

“三司也有三司的算法,他们计算时是按照薛公之举计算的,商人用马换盐钞,再用盐钞押盐去边区出售,用出售的钱换物资,再用物资与蕃人换马,因此一匹二等马确实只需三十贯钱。不过禹藏花麻投奔西夏后,西夏青盐冲击秦渭地区,再用这个方法换马换不来了。所以臣的三哥迁任三司使后,将马下降一等,又增钱五贯。”

但还是不能买到马,不过这道诏令刚下,效果如何韩维也不知道。

“那么正常一匹二等战马价值几何?”

“五十贯以上。”

“也就是王巨每得到一匹马,朱李两家将会亏空二十贯。他们两家那来的那么多钱?”赵顼怀疑地问。

简单的,一千匹马就会亏空两万贯。

再者伙食与奖励的资助,每月三千多贯,一年下来四万多贯。

再加上豢养五百名蕃骑,一人打算一年四十贯,一年下来又是两万贯。

似乎那个竹纸卖得不错,可那个作坊不是朱李两家的,将朱李两家与王巨的契股一起加起来,也不过与高家相持平。也许朱李两家有这个财富,但舍得倾家荡产拿出来吗?

“那两家是拿出来不少钱,但不是所有钱都是那两家拿出来的,王巨在中间用了一些手段。”

“什么手段?”

“他先与官兵联手查禁私商,胁迫庆州商贾不得经营私盐,至少私盐不得从华池道经过。”

“那能通过吗?”赵顼狐疑地问。

这个私盐利害关系王巨曾经也与赵顼解释过。

只能紧一紧,禁不掉!

所以他才在父皇母后面前说了两策,第一策立即禁止互市岁赐,第二策强行用低价盐往边境倾销,打压青盐销量。用经济逼迫西夏低头。

这个低价就是成本价,将运费与产盐成本计算后,朝廷无利润地于边境处倾销。

但是父皇略有些担心,怕将西夏真正逼急了,发起真正的入侵,那么宋朝雪上加霜了。因此听了,只是赞成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并没有执行。

王巨强禁私盐,弄不好就会引起争议。

“通过了,孙沔治边强硬,正好保捷军原指使与私盐商人勾结,被孙沔判决秋后问斩,又责罚了几名商人。王巨让朱家的管事借这股势与庆州诸商人协商,他们只得百分之十的收益,另外鼓励他们买马,甚至派官兵为他们护航,又出兵剿灭子午山的山匪。同时新蕃骑营就驻扎在华池城外,必经之处。软硬兼逼,那些人不得不同意下来。”

开始并没有答应剿匪,不过韩维派门客打听,也不可能打听到所有内幕,因此联在一起说的。

“难道私商有这么多利润?”

“也不仅是私商,另外他还推出一种很难喝的烈酒,殿下,你尝一尝。”韩维从小酒壶小心地倒出一杯烧酒,让赵顼喝。

赵顼也不是太在意,宋朝有了烈酒,大约两十度左右。但再烈的酒,不过一小杯罢了,于是一抑脖喝下,随后呛得直咳嗽,大声说:“这是什么酒?”

“虽然难喝,不过西北天寨地冻,这种酒喝了会很暖和。”

“本王明白了,也就是酒与利商的利润,再加上一些捐助,才有了这些经济。”

“基本是如此,不过还有一些法门,比如那些训练的奖励,不是交到士兵手上的,而是交给其家人,也不是给钱帛,而是根据各地的需要给钱布米粮茶,如蕃人那边缺少茶,就承诺给其茶叶,如京城禁官家属缺少生活用品,于是给其钱布米粮。因此明为每月拿出三千多贯的奖励,官兵家属也确实得到了三千多贯奖励,但实际付出的只有两千多贯。”

这个容易理解,无非为了节约用费与成本。

但王巨这样做,除非有一条能拿得出手的理由,否则多少犯了错误。尽管他变相地用所谓的捐助方式,也是用心为国。因此韩维最后说:“虽他是为了强军,可这手段不大好。”

“两个孙公也不过问?”

“西夏威胁,可是朝廷兵力与财力有限,他们还巴不得王巨会这么做。”

反正立功他们拿大头,犯错误又能将责任往王巨身上推,何乐而不为?

赵顼在沉思,说道:“不对,他不会犯下这等低劣错误的。”

“臣想也是。”韩维同样奇怪不解。这小子手段十分强硬,听说在子午山审问犯人,犯人不招供,于是一个一个的脑袋砍,最后那些山匪将罪供招出来了,也还是砍掉脑袋了。并且亲自上战场,听说干掉了好几个西夏人,三军上下畏之若神。但只是手段强硬,可心思慎缜密,不会轻易留下这个把柄的。

不过赵顼更纳闷,这与献两匹马有什么关系?难道指望自己替他说几句好话?

赵顼终于听到一些庆州的真相了,可他还是想不明白。

第二〇三章两位高人

无论王巨前世或今生,有三类人最重要。

第一类人是教师,宋朝称为教授、先生,父母只能育自己的子女,他们却能育无数人家的子女,所以王巨前世美帝洗脑,先从香江的教兽洗起。

因此官员必须重视操守,老师也要必须重视操守。

第二类是警察,现在叫衙役,他们是离百姓最近的执法者,执法若不公平,直接会影响到国家的形象。

第三类是医生,现在叫大夫,救死扶伤,若没有一颗仁心,如何救死扶伤?

李家经营药材生意,实际经营药材也与治病有关,比如张偕,他虽然治死了病人,可能是他的错,也可能确实是病人病入膏荒,无药可医了,这时代绝症不要太多,所以改了行。不过平时有小病,他还是免费给大家治疗,顶多一些疑难杂症,他不敢再做主了。许多大的药铺同样如此,在卖药时替病人顺便搭脉看病。包括李家的药铺。

可是药铺也是生意,没有钱,药铺难道也让你抓药吗?

反正李家是这么想的。

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况且又因为李家引出山匪,闹出好几条人命,李家名声就渐渐臭了。

并且胡谦又带着几个蕃子,骑着马进了城,跑到他家门口,一刀将李家的门扁劈下,凶恶地说了一句:“你们杀害了我弟弟,父债子偿,这事儿没完。”

仅是如此。

没有打一个人,更没有杀一个人。仅是用刀劈了一个门牌,上哪儿告状去?

但将李家上下吓坏了。

胡谦本来武艺出众,在庆州城中颇有名气。现在又立下战功,并且被授了蕃骑副指使之职,不要说李员外死了,就是李员外活着的时候,这时也不敢开罪胡谦哪。

并且街坊们传得很邪,说胡谦他们这一行个个都是从刀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不知杀了多少西夏人,老远都能闻到血味。就算杀了人,难道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们不洗澡?

但确实胡谦干掉了十几名西夏人,所以才因功授予了成忠郎副指使。

面对这个杀人魔王,李家能不怕?

胡谦威胁后,李家的人都不敢出庆州城了。

李家二郎心情郁闷地来到庆州郁香楼茶楼喝茶。

茶是好茶,来自建州的茶饼,又在里面刻意放了一些名贵的香料,葱姜,江南上等糯米粉,茶汤浓郁香醇,又有一名歌妓在曼唱,不过李家二郎却没有多少心思,于是挥挥手说道:“下去吧。”

将那名歌妓赶出去。

这时就听到隔壁有人在说话。

“子尹兄,你们庆州运气好啊,孙公成了你们庆州的知州,才来便获得大捷。”

大捷个屁,那是孙沔打的吗?李家二郎心中骂道。

首先他对父兄之死的结案略有些怀疑,尽管证据确凿,不过是王巨经手的,人证又让王巨杀掉了,胡谦也得到王巨重用了,天知道那天在子午山王巨是如何审的。

其次孙沔收了他们家许多礼物,收礼得办事吧,不但没有办事,反而公事公办,将那个邸店还给了胡家,连他家几个仆人也被判决,或弃市,或流配。

但他有没有想过,即便那个邸店不还给胡家,以胡谦如今的官职威望,他们李家还敢不敢要?何谓成忠郎,这是阶官,阶官与实权无关,但有了成忠郎这个武官,就代表着胡谦成了朝廷的正式正九品武将,国家的真正官员。许多县尉还未必是正九品的官员呢。

不过站在各自的立场想法肯定不同,特别是孙沔受了贿赂不办事,让李家恨上了。

隔壁继续在交谈,这一回说话的却是一个岁数更大的声音:“夫正,你说错了,庆州大捷根本与孙公无关,相反的,孙公又贪又懦,这是华池县将士打出来的胜仗。”

李家二郎对华池县将士同样痛恨,不过这句话却对了他的胃口,于是聆耳细听。

“竟然有这回事。”

“我只说几件事,第一件事是孙公查禁私盐,罚没了几家近万贯钱帛,但这些钱帛到了哪里?”

“哪里?”

“他口袋里去了。”

“居然如此。”

“我再说一件事,华池县那个小知县剿子午山山匪,那个山匪杨四洗掠了好几个大户人家,得到了天价财富,那个小知县似乎拿出一部分分给了官兵,余下的上交给了孙公,但这些钱最后上了哪里?”

“孙公的口袋?”

“中的也。我再说马,华池县得到许多战马,然后献给孙公,但我却听说了一件事,这些马顶多一半分给了诸营骑兵,余下的一半又不知所踪了。”

“没人举报。”

“孙公资历深,谁敢举报?”

“但我却听到一件事,那个小知县继续在派人买马。”

“你以为他不知道啊,知道,这是变着法子给孙公送礼,一个要钱,一个要功,沆瀣一气了。”

对啊,李家二郎心中一亮。自家给了孙沔好处,可能及王巨给的好处多?孙沔当然会站在王巨这边说话了。并且章楶又是王巨的同年,这三人沆瀣一气,自家上哪里讨得公道?

原来如此,为什么我就想不到呢。

“不至于你说得那样不堪吧。”那青年又说道。

“不相信,你打探一下,我有没有虚言。”

没虚言,没虚言,确实如此,李家二郎心中大吼道。

“那个小知县也是好心。”

“一将功成万骨枯啊,本来两战胜得很光彩,可好大喜功,他画蛇添足出兵杂里寨。山那边可是一个雄主,十几岁便杀死了权相没藏讹庞。想一想他吃了这个亏,能不报复吗?一旦大兵压境,庆州百姓将会生灵涂炭。”

这岂不是歪理吗?难道坐看着西夏一次次虐,一个小反击都错了吗?

但可能就会有市场,至少李家二郎听了,认为很有道理。

“唉,原来是这样。”

“夫正,你我还是安心读书,好考取一个功名,这些事不是你我所以过问的。”

“为何不能过问。”

“人家一个新科二甲进士,一个国家老臣,如何过问。”

“不然,我倒听闻了一件事,孙公本来就因为贪污,从而被逼着致仕,是欧阳公硬将他抬出来的。朝中有许多大臣不满,特别是知谏院司马公不满。并且官家想追赠濮王为皇考,欧阳公支持官家,司马公则不同意,两人势同水火。如果听闻了这些内幕,他必然会弹劾孙公。况且这是严重的私罪,朝廷也痛恨之。”

“难道孙公与你有仇乎?”

“没有。”

“有恨乎?”

“没有。”

“那你用什么理由去面见司马公?”

那个字夫正的青年语塞了。

不过李家二郎眼睛一亮,孙沔与你们没仇,可与我家有仇。而且那青年说的办法真不错。至少自己就听说了孙沔好几起受贿事件。一个私罪就足以让孙沔贬官了。

孙沔离开庆州,王巨就没办法与孙沔沆瀣一气,说不定新知州来了,自家再打点一下,能将父兄冤案审清楚,也能将胡谦再度送到大牢。

李家二郎想继续听下去,可两人离开了雅间,李家二郎也追了出来。不过两人走得很快,肥胖的李二郎在后面追之不及,只好喊:“前面二位高人请留步。”

但两人未想到李家二郎是喊他们的,走得反而更快了,不知道办什么事去。几拐之下,看不到人影。

李二郎只好回去与母亲商议。

他母亲担心地说:“孙公可是国家重臣哪。”

“我知道,但我可以先到京城打听一下。”

“你能听到什么内幕?”

“别的听不到,但那个皇考儿子总能听到吧。只要司马公不同意官家立濮王为皇考,儿子就去找他。若是司马公不反对,儿子就回来。”

“司马公与孙公那个官大?”

“不知道,应当司马公官更大吧,而且他连官家都不怕,还会怕孙公。”

似乎有理,李母犹豫良久才说道:“那你要打听好了再去拜见司马公,不能冒失。”

“儿子知道,我也会央求司马公替儿子保守秘密。并且司马公都敢得罪官家,一定是一个好官员。”

那他就想错了,在赵念奴事上,司马光使了十分力,赵祯好欺负啊。在三丁刺一事上,司马光只使了八分力。韩琦不大好欺负了。在濮仪之争上,司马光只使了三分力。赵曙是滚肉刀,有理说不清楚,不如不说。不过他是知谏院,一点不说也不大好。所以略略说了一说,后面索性连写三道辞呈,安心编《通志》了。俺开始著书,世事不问。

但现在司马光仍在担任着知谏院之职。

于是让王巨利用起来。

王巨与孙沔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但孙沔能继续呆在庆州么?大顺城胜负功劳不提了,一旦大顺城失败,到时候大家追究起责任,说不定就会给他安上好大喜功,引来强敌之罪。

将孙沔弄走是第一步,如何将蔡挺弄过来是第二步,这个就与那两匹马有着极大的关系……

第二〇四章空头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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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二长子说道:“李家二郎离开庆州去了京城。”

“好!”王巨击掌说道。

葛少华在边上有些忧郁:“子安,阴谋之术终是见不得光。”

这不是救胡谦,而是扳倒一个堂堂的庆州一把手,后面还涉及到司马光与欧阳修,葛少华真有些担心。

“子深兄,我明白,所以兵家说奇正相辅,以正为主,以奇为辅。剑走偏锋,兵走诡道,固然能以小博大,可是太过危险。一旦暴露,将会全军覆没。但子深兄,就象我率领官兵作战,为何也是奇正相辅?”

那三战中用了很多计谋,鸡儿寨埋伏战,诱敌战,包抄后路战,东涧桥有埋伏战,诱敌战,分割战,杂里寨有埋伏战,有围点打援战术。不过最终还是以正面抗衡为主。

所以王巨说是奇正相辅,也是以正为主,以奇为辅的打法。

“子深兄,这是兵力相差不大,才那样打的。但是兵力悬差大了,我能不能这样打?那只能冒险以诡道用兵,如赤壁之战的火攻,如淝水之战的朱序喊败,官渡之战的焚烧粮草。”

“可是子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朝廷换了新知州还不如孙公呢?”

“无妨,为什么我让你送两匹马。”王巨说道。

孙沔必须要走,蔡挺必须要来。

看似很难,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一个小知县如何让若大的执掌环庆路军政大权的知州下,还换上他想要的知州。

不过王巨努力地在实现这一目标。

所以说必须以奇为主,没办法,不走一些偏锋,他凭什么能实现这两条?

听到这个消息,王巨很高兴,回到家中,对李妃儿说道:“妃儿,我们出去走一走。”

“好呢。”李妃儿轻声说。

终是未成亲的,虽然与王巨走出来,李妃儿脸上不时地浮现出红晕。

王巨带着李妃儿在街上转,还替李妃儿买了一些首饰。

小婢香儿说:“娘子,好多乡亲在看你们呢。”

“那是当然,他们在看我长得俊,比狄青还要俊。”

据传狄青美得不象话,他到京城述职时,几乎全城女子一起夹道观看,无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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