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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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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五哥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收手,退出这一行。”刘文正看着刘文彩,平静地回答道。
    “我就知道,你会和我说这个。”刘文彩叹息了一声,抬头看着年轻的军官,“可你想过没有,就打我听你的,退出来,事情就完了么?”
    “我知道,五哥的意思,是哪怕我们退出来,还会有别人接手。”刘文正说道,“但如果毒源消失了,接手的人,只怕也会消失。”
    “那怎么可能,要知道,英国人还占着缅甸,只要他们在那里一天,这东西就不会消失。”刘文彩说道,“再说了,就算缅甸那边儿没有了这东西,只要咱们中国国内还有人chou,这东西就还会从别的地方运进来。”
    听了刘文彩的话,刘文正只是轻叹一声。
    “至少五哥现在退出,还能保得身家x…ng命。”
    “我知道京里有人在打我的主意。”刘文彩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
    听到这句话,刘文正闭上了嘴巴。
    “可是想动我刘某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刘文彩冷笑着说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他们怎么个动法。”
    “我觉得,断货的事,差不多就是一个前兆。”刘文正没有再和刘文彩争论,而是提醒了他一句,“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是很可疑的。”
    听到刘文正说出提醒自己的话,刘文彩以为他回心转意,还是想要帮自己,不由得很是高兴。
    “你说下去,老九。”
    “我想,这可能不光是断绝货源的事,那边的人,如果被抓了,很可能会把五哥你招出来。”
    “你的意思是……”
    “五哥做这个生意,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可以说是不公开的秘密,但明面上,却没有人敢公开说五哥在贩烟。”刘文正说道,“京里有人来调查,收集您贩烟的证据,但当地人慑于五哥的威势,少有敢出面指证的,而且五哥出资为当地办了不少实事,一旦上面追查,还会有人为五哥说好话,但那边儿的人,恐怕未必会肯为五哥担事,为了保自己,很可能会把五哥供出来。”
    “你说的有道理啊”刘文彩的面s…变得凝重起来,不由得用力捶了一下椅子的扶手。
    “可怕的是,那边的人,可是人证物证齐全啊”刘文正说道,“五哥在川南,可以做到一手遮天,但在西康,卫藏,云南,缅甸,却是鞭长莫及的。”
    刘文彩忽然觉得身上冒出了冷汗,尽管现在天气仍然很热,但他却有一种如堕冰窖的感觉。
    “那你觉得现在我该怎么办?”刘文彩喘了口粗气,问道。
    “五哥如果现在想退,还来得及。”
    “除此之外呢?”
    “京里那边,看能否打通关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啊我现在才觉得,京里那边儿的功夫,下得不够。”刘文彩叹息了起来。
    终于结束了这番令刘文正感到闷损的谈话,刘文正离开了刘文彩的客厅,当他穿过一道回廊的时候,突然听到阳台上传来阵阵的nv子唱戏声。
    刘文正来刘家大院担任“教官”的日子可以说不短了,他当然熟悉这个声音,也知道这个唱戏的nv子是谁。
    刘文正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在远处二层角楼里翩翩起舞的身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那个小白脸学生,还关着吗?”
    凌君如唱够了之后,坐在了仆人搬过来的椅子上,看了看气象森严的刘家大院,问道。
    “还关着呢,不过老爷吩咐了,不许打骂,而且要好吃好喝的招待。这两天我看那小子又胖了些。”一位仆人陪着笑说道,“这小子对吃的倒是不挑,但老让我给他拿书看,真受不了。”
    “竟然是个爱看书的主儿,有意思。”凌君如笑了起来,“估计是书看多了,才会想着去做对自己根本没有好处的傻事。”
    “是啊,这也就是碰到老爷这样的善心人,要是换了我,先把他扔进烟池子里,让他尝尝水牢是什么滋味。”一位仆人说道。
    “对,让他在里面泡个七八天,管保不死也要脱层皮。”另一位仆人也附和着说道。
    “看那白脸小子,身子骨儿ting壮实的,还勾了个漂亮nv娃子和他一起,看样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听了仆人们的话,凌君如想起了心事,脸上不由得微微泛红。

空降“斩首”

    (三百六十四)空降“斩首”
    她和刘文彩之间,看似“只羡鸳鸯不羡仙”,但这当中的酸甜苦辣,只有她自己明白。
    对她来说,刘家大院,既是天堂,也是地狱。
    凌君如回到房间里,换下戏服,坐在那里休息的时候,突然萌生了想要去看看那个爱看书的男学生的冲动。她装作不经意的随口又问了几句关于那两名学生的情况,得知他们都被关在西跨院小洋楼里,而且是分开关押的,便暗暗记在了心里。
    过了一会儿,凌君如借口要四处走走,便在丫环的陪伴下,在刘家大院里逛了起来。
    刘家大院是川南典型的中西合璧式院落,既有红砖碧瓦的中式传统建筑,也有西洋式的小楼,huā园是按照江南水乡园林的样式布置的,其规模可以说堪称川内第一,凡是来过刘家大院的人,都会惊讶于这里的气象万千。
    凌君如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便来到了西跨院,她看了看那间按照英国式别墅的样子建造的小楼,信步朝那里走去。
    远远的,小楼里面似乎传出了阵阵y…n诵之声。
    “果然是个书呆子。”一位丫环笑了起来。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y…零还住。知误会前番书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
    “今朝重隔双m…n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霹雳一声肠已断,从此相隔无许。凭割断愁丝恨缕。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
    “竟然还是个多情种子。”凌君如听出来了这是一首词,笑了起来,她加快了脚步,向小楼走去。
    此时的她,已经分辨出了这两个被抓起来的学生关押的地方,因为在听到这首词之后,有一间屋子里传出了nv子的哭泣声。
    看到凌君如进来,两名有些无聊的持枪民团团丁立刻站直了身子,脸上不约而同的现出了谄媚的笑容。
    此时,远处的一间小屋里,nv子的哭泣声变得越来越大了。
    “这个nv子真是烦人,整天好吃好喝的,还哭个没完。”一个团丁看了看那间房子,说道,“谁也没把她怎么地,真是要命。”
    “要不是老爷有令不许打骂,老子早就……”
    听到团丁的话,凌君如不由得皱了皱眉。
    另一个团丁注意到了凌君如的不悦表情,自知失言,不由得立刻陪笑起来。
    “她总是哭,大概是因为怕要永远见不到情郎了。”凌君如的另一位丫环笑着说道。
    凌君如听了她的话,禁不住笑了起来,此时屋内的y…n诵声已经平息了下来,凌君如透过雕huā的窗扇向里面望了一眼,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高大俊秀的青年。
    此时屋内的刘德升也听到了外面的谈话声,他转过头,刚好和凌君如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尽管雕huā窗扇挡住了他的视线,但他还是看清了窗扇后面那张y…n若桃李的脸,呼吸禁不住一顿。
    而窗扇后的nv子看到他的面容,似乎也是吃了一惊。
    此时的刘德升,感觉到了那从窗户飘过来的nv人香气,已经把刚才献给爱人陶诗咏的那首《贺新郎》抛到了九霄云外。
    从未涉足欢场的他,第一次完全被这个美y…n妖媚的nv人身上散发出来的m…人气息吸引住了。
    正当刘德升在那里意lu…n情m…之际,屋外的院子里突然传来阵阵喧嚣声。
    刘德升转头向窗外望去,看到刘家大院的仆人们全都在跑来跑去,很多人都朝着天空指指点点,刘德升抬眼看了看天空,一双眼睛因为吃惊瞪得溜圆。
    碧蓝的天空中,赫然是一艘又一艘的巨型飞艇,飞艇的周围,除了在不断的盘旋着的飞机,便是一朵朵盛开的白s…伞huā。
    对于这些伞huā,刘德升当然并不陌生。
    一种狂喜的感觉从心底升腾起来,刘德升知道,自己和陶诗咏应该是得救了。
    此时,站在huā园当中的刘文彩,看着一名伞兵落在了一座角楼之上,将屋瓦踢得纷纷掉落,心中满是惊骇之意。
    他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在自己的家里看到这样的景象。
    当然,他心里清楚,这些伞兵是来干什么的。
    那名伞兵飞快的卸掉了身上的降落伞,拎着一支“huā机关”快步的在屋顶上奔跑着,刘文彩猛地掏出了手枪,瞄准了这名伞兵打算开火,但是他犹豫在三,始终没有扣下扳机。
    “六哥别做傻事”刘文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刘文彩的身边,他一只手一把抓住刘文彩的手腕,另一支手则按住了刘文彩手中的手枪。
    “你要是开枪的话,一切就全完了。”刘文正看着刘文彩的眼睛,恳切的说道,“现在抵抗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刘文彩听了刘文正的话,手臂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到了这一步,好好配合政fu的话,保命还是不成问题的。”刘文正接着说道,“要是抵抗,这院子里死的人,怕是不光是六哥一个了。”
    刘文彩长叹了一声,执枪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不错,就是抵抗的话,也根本坚持不到老七和袍哥会的人来。”刘文彩的手一松,手枪便落到了刘文正的手里。
    “七哥也许会来,但袍哥会的人,现在只怕早已经逃得不见影子了。”刘文正说道,“那些人,是根本靠不住的。”
    “早听你的话就好了,否则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刘文彩叹息着说道,“你传我的命令,叫大家不要抵抗,放下武器,听候政fu的发落。”
    此时,在飞艇观察舱中的杨朔铭,正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刘家大院及其周围的情况。
    地面上偶尔传来零星的枪声,但很快一切都归于沉寂。
    “果然不出‘吾豪’所料,这个刘文彩没有敢顽抗的胆子。”杨朔铭放下了望远镜,说道。
    “算他识相。”站在杨朔铭旁边的陈宦笑了起来,“四川的事一直很棘手,这其实也是又一道坎儿啊”
    “是,好在这道坎儿,总算是好好的迈过去了。”杨朔铭点了点头,说道。
    “咱们中国的坎儿,实在是太多了。”陈宦看着杨朔铭说道,“瀚之还能记得,上一道坎儿,是什么时候吗?”
    “甲午故事,须臾不敢或望。”杨朔铭望着那些已经占领了刘家大院的伞兵,低声说道。
    “不错,要说这最开始的一道坎儿,就是甲午年,可惜咱们没能好好的迈过去。”陈宦叹息着说道。
    陈宦和杨朔铭虽然分属两个不同时代的人,但他们在这件事上的观点,却出奇的一致。
    1894年的中日甲午战争,从历史上看,是中国的一道坎儿。
    中国近代第一轮“改革开放”是著名的洋务运动,在进行了三十多年之后,赶上了1894年的甲午战争。甲午战争的失败,令晚清的改革开放彻底改道,从“制度”和“主义”层面寻找灵丹妙y…o和捷径,成为jing英阶层的共同追求,而围绕“器物”与“技术”层面的“洋务运动”,本应继续推进和深化,却在“制度万能”和“主义万能”的大跃进中被忽略。晚清改革正是自此走上了一条“主义”取代“问题”、口号取代实干、旗帜取代行动的歧途,终至政权分崩离析,“改革”被“**”所替代。
    而导致辛亥**、清王朝政权崩溃的主导力量,并非是主张暴力**、武装起义的**党,推翻清政fu的主流,其实正是当时所谓的“立宪派”,而这些人的大多数,都是晚清改革中形成的新兴既得利益集团。
    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其主体是官僚、企业家。在“大清特s…”的资本主义下,他们往往是“官商一体”的身份,无论其之前出身于官场还是商场,几乎无一例外地既是官员、又是商人。即便是所谓的“商办”(民营)企业,其领导人或者是官方任命的转岗的老干部,或者是获得了官位品秩的商人。如策动“保路运动”、引爆辛亥**的川汉铁路公司,其高层就是这两种人的结合。这类企业,虽然打着民营的旗号,但却几乎完全依靠公权力的扶持而得以维持和发展。
    而象这样的既得利益集团,在那样一个体制下,则必须两线作战:一方面,他们要与老的既得利益集团争夺,从这方面上讲,他们希望利益是流动的;而另一方面,他们要回避并切断“先富带后富”、走共同富裕道路的道义责任,并且为他们的“富加贵”继续提供廉价劳动力和广阔市场,从这方面来讲,他们希望利益是固化的。
    在晚清时代,老的既得利益集团,以旧贵族为主,在改革中,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未直接得到“效用”的增量部分,却被稀释了曾经在政治和经济上的垄断地位,因此,他们往往会成为改革尤其是政治改革的阻力。这种反对,尽管会打着“祖宗家法不可变”、“中体西用”之类“意识形态”的旗帜,但其实只是出于利益担忧及心态失落。总的来说,这个集团希望的是经济改革大跃进、政治改革慢慢行。
    在与老的既得利益集团的争斗中,新的既得利益集团因为不存在当家包袱和维稳顾虑,采取的是攻势,敢于高举改革甚至是宪政的大旗,而希望持续稀释和解构老的既得利益集团的权力与权利。如果从个体的角度去考察清末宪政运动的积极参与者,其基s…都是“利益”,绝非“理想”。
    这个新的既得利益集团,在对付抱有“共同富裕”期望的草根阶层方面,却不惜过度地、破坏x…ng地、不择手段地利用公权力,以图固化利益格局。比如以财产和文化水平限制草根阶层参与基层政治,以国家专政权力为后盾强行收取集资股本金(“租股”),这是典型的“牧民”之道——草根阶层被他们当作nǎi牛,吃的只能是草,挤的必须是nǎi,甚至是血。
    辛亥**前,四川的民怨沸腾,并非因为政fu苛政,而是川汉铁路公司将全省“公司化”,权力资本化、资本权力化,“羊吃人”的权力资本主义成为主旋律。而这些民怨,又都被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巧妙地转嫁到了政fu头上、转嫁到了老的既得利益集团头上,异化为政fu与民众的对立,这正与**党在川省推行的“离间官民”策略相wěn合。两股力量叠加,再加上政fu内部已经丧失凝聚力和执行力,最终导致局势失控。
    而象川汉铁路公司这种新型的既得利益集团,既可以成为权力的执行者,又可以成为民意的代言人,欺上瞒下,在两边都占尽信息不对称的绝对优势,成为“改革”异化为“**”甚至“暴力**”的催化剂。
    这样的既得利益集团,他们既没有对政权的忠诚,又没有对民生的责任,享受着改革的成果,却不必承担改革的成本和风险。
    而杨朔铭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在符合程序正义的前提下,减少和削弱这些利益集团的干扰,制定相应的游戏规则,避免已经贫富分化的中国社会进一步分化乃至撕裂。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杨朔铭说道,“我们这个民族,有一个非常要命的共同心态,就是不耐烦,总想走捷径,一蹴而就,跑步进入最高社会。”
    “不错,这种心态,具体的表现,就是经济上总是追求超常规、跳跃式的发展,而在政治上,也同样希望进口或者构建一个‘主义’的框架,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的问题。”陈宦的话里带有一丝沉痛,“这种认识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们相信:无论改革还是**,似乎都是越快越好、越ji进越好。就好比开火车,我们总是为不断提升的速度而欢呼,直到超速颠覆、车毁人亡,才能反省一下这样做的危害。”
    “制无美恶,期于适时;变无迟速,要在当可。快的未必就是好的,ji进的未必就是进步的。速度绝对不是改革的核心问题,实效才是核心。”杨朔铭说道,“昔年清廷的崩溃,绝非一些史家所说的政治改革步子太慢而导致**,其实恰恰是步子太快导致失控出轨。”
    从后世穿越来的杨朔铭在这个时代经过认真的研究和反思之后,已经明白,改革尤其是政治体制改革的推行,必须有权威资源的保障,这是改革的基本前提。而晚清推行的宪政改革,初定的预备期是9年,大大低于日本的30多年及英国的上百年,但还是被后人指责为太慢而细细考察一下,这些责难者的主流,恰恰正是那些新兴的既得利益集团。他们需要从政汉改革的大跃进中,尽快地为自己攫取更多的权利,而这种超越基本国情的大跃进,根本不可能实现他们口头宣称的普通民众分享权利的美妙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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