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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岳-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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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学子捶胸顿足着,情绪也渐渐失控,最后竟然伏在饭桌上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不停的念叨,大宋危矣。1。
    完颜雍、土古论神色严肃的面面相觑,岳震则嘴角含笑安静的观望。
    好似堤坝突然被冲开了一个口子,短暂的安静后,又有人拍案疾呼。“不错!你们知道吗?女真人的议和条款里,竟然明目张胆的写着,若议和必先杀岳飞!原来这就是真相!是当权者向敌人卑躬屈膝的真相!”
    “如此说来,秦桧那个狗贼真的是金人派来的奸细!咱们的万岁被佞臣蒙蔽啦!”
    越来越多人加入其中,欢宴渐渐变成对奸臣的讨伐,很快就惊动了掌柜的跑来,一个劲的给那些书生抱拳作揖,嘴里不停的说:“莫论国事,莫论国事···”
    书生们还真给掌柜的面子,不再拍桌子瞪眼的痛骂,但他们也只是安静了一小会,有人以箸击碗高声唱起来。6。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歌声飞扬,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整齐。“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5。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他们娇生惯养,唱不出其中的豪情悲怆,但是他们有热情,可以一遍一遍不停的唱,令闻者无不热血沸腾。一旁倾听的岳震也不免心潮起伏,可是余光扫过,看到完颜雍和土古论尴尬的低头不语,他招手叫来堂倌结账。
    三人下楼,喧闹在身后慢慢远去,走出‘莘子楼’的大门,依旧不安的完颜雍,还是忍不住拉住岳震道:“震少,有些传言并不可信,宋金议和条款中,绝没有让岳元帅怎样的这一条!”
    “呵呵,小弟相信。”岳震淡然笑笑说:“雍哥不必当真,一群忧国忧民的书生多喝几杯,说些酒话罢了。4。”
    完颜雍笑的很勉强,还抬头看看依然响着歌声的楼上。“呵呵,愈是深入了解,我就愈是不懂你们汉人。整天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是你们,标榜书中自有黄金屋的,还是你们,还真是莫名其妙的矛盾呢。”
    岳震莞尔一笑道:“哈哈,在书里找到黄金屋的,就不再是书生啦,就这么简单!敢说真话才是真正的书生,但是他们说的百无一用。”
    简单拗口的道理让完颜雍似懂非懂,岳震神情一肃抱拳说:“世上无不散之筵席,两位,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珍重,珍重!”
    “珍重!我们坚信震少能战胜一切困难!”两位女真人手抚胸膛微微弯腰,用他们最正式的礼节和这位汉人朋友告别后,双双转身而去。1。看着他们健壮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心绪复杂的岳震喃喃道。
    “该走的都走了,就好像原本他们就没有来过,我是否也该···”
    纵身掠上高墙,风波亭就在脚下,这里是命运的终点吗?他茫然四顾,京师万家灯火繁花似锦,丝竹之声断断续续,不时还有一簇烟火在夜空绽放,就是没人能给他答案。
    飘然落下高墙,风波亭就在眼前,是终点,还是一个起点?他仰望亭台,外面的世界仿佛都已被高墙隔离,没有声音,没有颜色,只有万籁无声的寂静···
    拾阶而上,他走上这座建筑,建筑原本籍籍无名,应该和许多古建筑一样,泯灭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只是因为和他父亲的名字联系在一起,这座建筑也名垂千古。5。四根柱子,两层飞檐,和大江南北许许多多的亭子一样,它古色古香之中显露的只是平凡,就好似在匆匆旅途上,身边偶尔经过的一位普通老人。
    落座亭中,岳震闭上了眼睛,聆听着风摇松柏的轻咽,他突然空了,空如一只玲珑透明的容器,不再忧虑,不再恐惧,他甚至忘了等待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也没有人来打扰他,漫漫长夜在他的静坐中,一点一滴过去。
    天亮了,他依然安坐,眼角眉梢上的薄霜亦不能让他皱皱眉头。8。这个晨曦带来的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这一天普天同庆,万家欢乐,他依然枯枯等候。
    归途中急急赶路的人们,盼望白天再长一点,再长一点,好让他们从容的跑进家门,与亲人合家团圆。只要走进家门,他们就会马上转变,盼着白天快点过去,快点过去,好让他们尽早沉醉在除夕之夜的狂欢里。
    日升日落,平平常常,规规矩矩,不会因人而异,更不会随心所欲。该亮的时候,就会亮起来,该暗的时候,就会···
    年夜饭,全城的鞭炮在同一时刻响起,渐渐汇聚成了轰鸣,整个城市都在轻轻颤抖,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气味。6。
    整整坐了一天一夜的岳震,也好像是被巨大的声响惊醒,他抬眼四顾,原来天黑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个除夕之夜。皱眉活动活动酸困的脖子,他苦笑着挖挖耳朵,突然停住!动作和笑容都瞬间被冻结,他遍体生寒肝胆欲裂。
    一个人!一个人就站在他身旁不足三尺的地方,那人背对着他负手而立,好像是在观赏着被声音统治的夜空。
    太诡异了,岳震不相信这样的轰鸣能够屏蔽自己的感知,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不想让他知道,那么,这个人的名字也就呼之欲出。
    “九先生吗?”岳震摇摇头,他听不到自己说的是什么,就好像他只是动动嘴,并没有发出声音。
    “呵呵···你还记得那件事,名字什么也代表不了,关键是要记得自己是谁。就像你,有人称你震王,有人叫你震少。你记得自己是谁吗?你是在等我?”
    岳震大张着嘴巴,呆若木鸡,怎么可能!那人还是背对着他,说话声却好像就在他耳边一样。最恐怖的是,连绵不绝的鞭炮声,竟然丝毫不能影响那个人的声音,那声音里散发的威严,让轰鸣颤抖的城市,一下子从主宰沦为陪衬。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谁,你是谁呢?既然来了为何不敢露个脸呢?”稳住失守的心神,岳震决定不去理会种种怪事,他首先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所谓的大内监国?如果是,那就说明宋高宗就在附近,父亲在风波亭遇害也肯定就是真的。
    “哼哼,好嚣张的小子!忘了那年在襄阳,你一声不响的抱头鼠窜了?呵呵···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英雄好汉。”那人说笑着转过身,两人这才面面相对,岳震不由有些失望。
    很普通略带斯文的一张脸,只是脸型比较长,皮肤显得白皙一些。这种人在临安街头一抓一大把,这就是柔福所说的大内监国?这也太普通了吧?
真相大白&#B7;维护者
    第四百一十七节
    “怎么,我的样子让你很失望吗?”被岳震认为是九先生的人戏谑说道,他那双格外狭长眼睛一闪一闪的,给人一种妖异且不舒服的感受。
    岳震站起来向前一步,短短的一步却让他好像跨越了两个世界,令人窒息的强大压力扑面而来。他猛然变色,紧握着双拳咬牙抵抗,那种仿佛无处不在压力竟然越来越强烈,他的腿和腰渐渐不堪重负,剧烈的颤抖起来。
    “啊嗨!”一声的吼叫,岳震不甘向后退了一步,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大山一样层层叠叠的压力陡然消失,若不是身上的酸痛,岳震几乎要怀疑刚刚是不是一种幻觉。
    “哈哈···是不是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了?一切都像做梦一样。5。”
    听到对方口气中的调侃,岳震忍不住怒火中烧,他第一次有了被人戏弄,却无力反抗的窝囊感觉。他只能用力的握紧拳头,不停在心里告诫自己:冷静!冷静!面对这样深不可测的敌人,如果再失去理智的话,死路一条!
    那人好像能看穿他的思想,又似乎要故意打乱他的心神。“哼哼,身陷绝地,还想着做困兽之斗,我应该夸你勇敢,还是说你愚蠢呢?呵呵,先不要忙着和我拼命,先想想,我怎么会来这里找你···呢?”
    听着好似多此一问的废话,却在岳震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9。
    是啊!怎么会有人知道我在这里?这世上应该只有我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知道这个结局发生在风波亭。
    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猛然冲刷而来,又惊又怕的他腿一软,一屁股坐回去。他拼命的甩头,想要把这个怪诞的念头扔出去,可是越这样,这个念头却愈发清晰。难道这个世界有人和他一样,也是从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而来!是巧合?还是必然!
    无法名状的情绪挤压着岳震,他感觉好像是五脏六腑都被挤成了一团,他痛苦的弯下腰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是一阵阵的干呕。
    这时候,摧残耳膜的鞭炮声好像也累了,渐渐舒缓下来不再急促,变成东响一簇,西响一簇的,慢慢稀落。6。
    俯首同情的看着岳震,那人没有再说什么,但是看样子不难推断,岳震此时的反应,那人并不觉得奇怪。
    翻江倒海的难受终于退去,岳震抹去满脸的汗水,也终于直起腰来,就在他准备说话还未开口时,那人突然动了,毫无征兆的对他发起了攻击。至少岳震认为那是攻击,因为他忽然不能动了,身体、四肢,嘴巴,甚至连眼睛都不能眨一下。紧跟着是飞腾的感觉,他被人轻飘飘的放在了亭子顶上,藏在两层飞檐之间,四周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这一切都发生在呼吸之间,他变成了一根只能听,而不能说不能动的‘木头’。7。
    衣袂飘动,一个声音在亭子里响起,顶上的岳震随之心头大乱,这个轻柔的女声他太熟悉了。
    “皇帝叔叔,刚刚开始您就退席,柔福不放心跟来看看,是年夜饭不合您的胃口?”
    柔福的的话语让上面的岳震恍然大悟,也暗骂自己太蠢!九先生,高宗皇帝,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赵构在诸多皇子中排行老九,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想明白了,他的一颗心也沉入谷底,欲哭无泪。不管人家是何种身份,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岳震不免又是疑问丛生,宋高宗赵构既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为什么是这样?赵构完全有能力改写这一段历史,为什么没有去做?
    亭子里的高宗赵构,当然没有给他解惑的觉悟,而且语气还比刚刚冷漠严肃。5。“我们是至亲之人,丫头不必在叔叔面前遮遮掩掩的试探了。这里没你的事,先回去吧,等九叔处理罢手边的事情,再去找你,咱们两个是需要好好谈谈了。”
    “是啊,柔福有好多不明白的地方,早就想去问您,一直没有机会。这里正好清静,也没有其他人,您说,侄女聆听教诲。”
    “呵呵,鬼机灵···”亭子里响起高宗皇帝的笑声。“好吧,九叔答应你,不会把他怎么样。这下放心了?快回去和你十叔婶娘吃年夜饭吧。1。”
    “咯咯···皇帝叔叔您还把柔福当做小孩子,柔福明白,您从来都没有想把他怎么样?要不然,他也不能安然活到现在。既然您不愿让他听到我们皇家的秘密,柔福告退,您忙完了,也早些回宫吃饭。”
    听到柔福的笑语,岳震这才明白他们所说的‘他’,原来竟是自己。想想柔福的话,他不能否认,赵构如果想要他的命,似乎并不是很难。他不禁又要想: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不屑于此,还是另有缘由···
    “唉,果然是女生外相,就连咱们皇家贵胄也不能幸免。呵呵···其实,九叔也蛮佩服你这个小丫头的,佩服你至情至真!因为许多人并不能像你那样,她们更愿意把得不到的爱,变成一种恨。1。”
    “皇帝叔叔,您···”柔福停下脚步回身看来,她从来没想过威临天下的皇帝叔叔,竟然是这样看待他们的恋情。
    “呵呵,其实也没有什么听不得的秘密。你作为将来的大内监国都不怕,堂堂大宋国君还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他听去又能怎样?”
    被困在亭子上的岳震,听到被人贬成小屁孩,吐血的心都有,偏偏动弹不得,只能是硬着头皮听着。三年来,他自觉已经长大,很多时候也把自己想成英雄好汉,今晚的遭遇不但将他一下子打回原形,也颠覆了他很多方面的认知。6。
    “皇帝叔叔,柔福对大内监国了解不多,您能详细说说吗?”蕙心兰质的柔福赶忙岔开话题,不想让岳震接连受窘。
    “其实也没有什么神秘的,每个朝代都有类似的存在,只不过叫法不同。咱们赵家的大内监国有两个必备的条件,第一必须是皇族血统,第二就是要有过人的本领。九叔就曾经是你大伯的大内监国,也是唯一失职还能活着的大内监国!”
    感觉到皇帝叔叔的情绪波动,柔福也不由心旌摇曳,急忙问道:“您是说···还有失职的大内监国?”
    “傻丫头,咱们赵家有两位皇帝被敌国俘虏,当然也就有两位失职的大内监国。1。如果不是你父王也紧跟着出事,再找不出能做皇帝的皇子,九叔我恐怕也早就自裁殉国了。所以丫头你记住!大内监国除了保卫皇帝的安全,关键时刻还要挺身而出!”
    柔福一阵惶恐也一阵茫然,她当然知道‘挺身而出’代表着什么,她低下头。高宗皇帝拍拍她肩头,轻声道。“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就去把赵慎接回来,九叔等着你们,这不是你们一家的事,还关乎着大宋朝的传承。去吧,我和他的事情,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嗯···”点点头,柔福再次转身,却又飞快的惊喜回头道:“您是说···”
    赵构含笑连连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聪明的柔福已然悟出了叔叔的弦外之音,欢喜的飘身而去。8。
    岳震也听得明白,高宗皇帝说的是‘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正在想皇帝是故意这么说?还是无心失口?他猛觉眼前一花,身体又腾空而去,他回到亭子里,说话和行动也随即恢复。
    两个人四目相对,气氛很安静也很微妙,岳震也在今晚的离奇境遇中,第一次真正冷静下来,他道出了最直接的疑问。
    “你从哪里来?”
    高宗皇帝眯着眼睛笑笑说:“这对你很重要吗?我只能告诉你,不是同一个时代。而且最关键的是,没有血缘关系,我不是你的某一代子孙。”
    真正证实了心中的疑问,岳震脑子里突然一阵空白,还能说什么呢?他遇到了世间最奇妙的事情,最奇妙的人,他们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却一起穿越到了古代大宋,而且他是皇帝,他是一个罪臣的儿子。
    “力量?你的力量从何而来?我知道那不是武功,我可以说那不是人类的力量吗?”
    摇摇头,高宗皇帝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我不能明确回答你,只能说,虽不中但不远矣,因为不同的年代,对力量的解析也完全不同。再给你透露一点点,你是偷渡客,而我,呵呵呵···却是奉命出公差。”
    “什么!”岳震猛然靠近,一把抓住高宗皇帝的臂膀。“你说什么!难道你能够回去?这怎么可能!”
    “唉,早知道你这么激动,我就不说这么多了。”高宗赵构拂开他的手,轻松的翘着二郎腿坐下。“回去?你说的是灵魂?还是**?和力量的原理一样,不同的年代,对存在形式的认知也完全不同。所以你说的回去,我不懂。”
    “那···你所谓的出公差,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是一个秩序的维护者,如果有人企图改变某一段历史,我就会出现。”
无力抗拒&#B7;我认命
    第四百一十八节
    “什么!你···”岳震的下巴几乎掉到地上,眼珠也险些跳出眼眶。“你!你是因为我才来到这里的?”
    赵构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定定的看着他,慢慢的张开了嘴巴。“不是。”
    含笑看着几乎抓狂的岳震,赵构拉他一起并肩坐下。“我们那个年代的文明,不是你能够想象的,那是一个人类智慧发展到顶峰的时代。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改变未来,小到一个新生儿的基因,大到毁灭世界的自然灾害,没有什么是我们不能改变的。于是,有些人为了各种各种的目地,开始企图干扰历史,妄想改变某些历史进程。”
    岳震表情古怪的听着,能够听懂,但是他绝不相信。8。他使劲的掐着腿,他宁肯相信这是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可惜很疼,他还必须听下去。
    “当所有人意识到,改变历史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后,我们这样的人便应运而生。”
    “嗬嗬···”岳震自己都感觉这个笑声很难听,可是他不能控制自己颤抖的喉咙。“我不相信!这一定是幻觉,幻觉···”
    宋高宗赵构转过脸来,同情的看着他扭曲的脸孔,摇头道:“我能体会你的感受,第一次知道有你这个人的时候,我也不相信,也和你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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