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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头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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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秦泰把她包得紧实,在她耳边说话:“怕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先熬过这晚,明早出了日头,自然能回去。”

    姜黎没再做无谓的抗拒,她还是觉得冷,伏在秦泰怀里,两只手慢慢滑下去抱住他的腰。她脑子里还有些别样的意识,手指滑过秦泰腰的时候,感觉得出秦泰身子精壮。她便抱着他,把脸贴在他胸口,索求温暖。

    即便如此,姜黎的意识还是在不久之后就沉入了黑暗。沈翼带人手持火把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在一棵大树根下冻昏了过去。火把的光照里,秦泰靠着树干坐在地上,怀里紧紧抱着姜黎。他的衣衫包裹着两个人,不分你我的样子。

    沈翼上去拉开秦泰的衣衫袄袍,便见得更仔细了些,姜黎的两只胳膊也抱着他,牢牢地箍在他腰上。他忽而目色深暗,脸上浮起比之山间寒气也不输的沉郁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扎心了,老铁

 第22章 拷问

    有些东西是这样的,你极力想要放下且忘记,却总会在某个时刻,某个场景下,一碰即燃。沈翼忽而想起京城里的丁煜,他和现在的秦泰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但在此刻,给他的却是一样的感觉。他伸出手的手臂带着力气,从秦泰怀里拉出姜黎,抱上她,沿着火把照亮的来时路回到山下,直抱去营地。

    姜黎的身子是僵的,即便裹上了裘皮斗篷,也没有回起半点温度。到了营地,沈翼把她直接抱去自己帐里,给她脱下内外衣衫,只留最里头的亵衣小衣,然后把她塞进被子里。那边又对外头的人下吩咐,让煎些去寒生暖的汤药过来。

    大夫把汤药端来了,大半夜里的,自己冷得抖身子,跟沈翼说:“我让人去阿离姑娘帐里叫一个来,给她喂下去。”

    “不必了。”沈翼去他手里接过汤药,“你也出去吧。”

    这是要自己伺候的意思,大夫管不得这些,只好应了声出去。这也不得闲,还得往秦都尉帐里看看那个去。傍晚的时候发现这两个不见了,军营周围找了一气也没找着人。后来问这个问那个,知道些两人的行踪,又过了印霞河往山上找去。一找找至这大半夜,折腾这个折腾那个。可也好在找着了,否则这两人不定能活着到明早儿。

    沈翼看着大夫出去后,便端着那碗汤药去到床边。他拿了勺子舀上一些,往姜黎唇缝里喂。也是自然的,那唇抿得紧实,喂不大进去。他索性也就不拿勺子喂了,吞了一口到自己嘴里,一点点儿地对着她的嘴又给喂进去。

    喂罢了,搁下碗勺来,脱得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去她旁边躺下来。而后伸了手圈进怀里,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贴得无有缝隙。帐里有微弱的烛光,沈翼便看着她,盯着她睫毛在眼下打下的扇子般的光影,然后感受着她身上一点点地生起温度。原本呼吸低弱,也慢慢在他的温暖下渐渐平缓深匀起来。

    沈翼看着她的脸,看得心头生出刺痛,把脸埋去她颈窝里,忽而低声呓语,“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是我……”

    或许她躲在秦泰怀里死死抱着他就是单纯地为了取暖,可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跟秦泰两个人,单独去山上?在这之前,谁又能确保他们什么都没做。孤男寡女,深山野林,一只鸟儿的叫声都没有,为什么要去那里?

    他的唇贴在姜黎的颈窝皮肤上,慢慢滑到肩上,终究是没耐住咬了下去。那里还有他第一回咬过留下的伤痕,浅浅的白印子。口齿间使了力气,带着许多的复杂的情愫。姜黎忽而有了知觉,在他怀里闷哼出声,却没有醒过来。

    沈翼这便就松了口,仍是把脸埋在她肩窝里。心里的各种情愫交织在一起,痛苦难耐。他伸手去探姜黎的手,已经没有冰寒之意,暖暖的,软软的。那手背上,还能摸到冻疮疤的痕迹。而后他便贴着嘴唇在她脖子上印下一个吻来,掀了被子穿上衣服,挑手拿上架子上的长剑,带一壶清酒,携一个火折子,出了帐篷。

    他在营地北面的小山上落下脚来,点了一堆篝火,吃酒舞剑。这两年多的经历在眼前一频频闪过去,他在战场上杀伐,刀光剑影里卖命。他是为了今天的功名吗?他不是。秦泰说得没错,他是个没出息的人。大约自古如此,为了女人而没有了自己人生的人,都是最没出息的。

    他累了,深喘着气拄剑立身,把最后一口酒吃下。而后在旁侧坐下身子来,满眼虚空。

    他就这么坐到晨曦将至,看着小山里跳动起隐约的光点。透过光秃的树桠,能看到东方升起的启明星。他从地上爬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抬脚碾灭面前的最后一丝火星,出了小山。

    一日的晨练从五更天结束的时候开始,这时候的天空是灰暗的,听着伙房的锅碗碰撞,沉寂慢慢消散,闹嚷便占据了整个军营。沈翼回帐篷穿上甲衣,姜黎还在榻上睡着,呼吸平稳均匀。帐里暖炉生着暖气,穿多了让人出汗。他看姜黎一眼,抬脚出帐篷,那眼神那身型,与往常无有不同。

    +++

    姜黎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意识初有睁开眼睛头先找的便是秦泰。然抬眼四看,自己却已经不是在山里,而是在沈翼的帐篷里。帐里暖和,身子上舒适,倒无有什么不适。只稍感觉,肩头上刺啦啦的疼。因转头去看,便瞧见已经消了差不多的齿印。只还有三两点血痕,表示那里被人咬过。旧伤加新伤,会这么干的,也就那一个人而已。

    姜黎对昨儿夜里晕倒后的事情自然一件也不知道,想着大约就是被军营里的人救了,给带了回来。她裹着被子拿过自己衣衫一件件穿上,心里想的是,不知秦泰怎么样,要去看看他。昨晚她还是好的,被秦泰包住了身子。

    她穿戴好打开帐门,才发现今日的阳光极好,好到刺得双目疼痛。好容易适应下来,出了帐篷便往秦泰那里去。

    这会儿秦泰还没醒,仍在榻上睡着。他是被冻得比较狠了,且前天落水受寒刚刚才好。这些加在一块儿,那受的罪又要多很多,是以这样也不意外。

    姜黎去到他榻边,在旁边坐下来,看着他。看着他,便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她胳膊上环住的腰,还有她脸上感受到的体温,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想罢了,姜黎轻轻吸一口气,用极低的声音说:“我去伙房找些吃的,你睡着吧。”

    这就走了,到伙房找赵大疤,他总是给她留些清粥包子。那周长喜也还是会来与她说话,哪怕摸着一句话的空儿,也要过来。说不了几句,又要被赵大疤训斥差遣。这些都习惯了,便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这回赵大疤又叫他,“秦都尉醒了,你往他帐里送点吃的去,赶紧着!”

    周长喜应声拿上食篮子去了,这厢姜黎也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秦泰醒了,总要看看去的,瞧瞧他好得如何,是不是还有什么症候。然等她吃完饭去到秦泰帐里,那里已经没有了人。案上摆着几盘吃食,除了一个包子被咬了一口,其他都是没有动过的。

    她不知秦泰去了,便就坐在蒲团上等他回来。他帐里除了卧榻小案,几个架子并刀剑棍棒,没有太多其他的东西。案上倒是有个笔架,上头挂了几只毛笔,下头又有砚台镇尺。但秦泰不是个会读书写字儿的人,这些都是闲置放着罢了。

    姜黎勾了一支羊毫小笔下来,在手心儿心涂字。

    +++

    却说秦泰刚醒不多会儿,梳洗罢刚吃了口伙房送来的早饭,那王二便进来跟他说:“沈将军让您用完早饭,去训练场上找他。”

    听到这话的时候,那口包子还咬在秦泰嘴里,而后他便嚼得很慢,把手里拿着的大半个包子放下来,这就起身出了帐篷。他心里有事儿,不像之前那般坦然自若,是以脸上也便没了往日的轻松不羁。他怕沈翼问他什么,更怕沈翼什么都不问。

    他去到训练场,士兵们仍在演练。三两个的一组,你来我往地推打。沈翼远远地站在一旁,腰背直挺,甲衣上返照着阳光,显得微微刺目。

    秦泰过去给他抱拳行礼,道一句:“秦泰参见将军。”

    沈翼看也不看他,踢了地上的一柄弯刀给他,“来。”

    这是他们俩之间惯常会做的事,在训练场上互相切磋。昨儿秦泰生病没来,今儿来得迟了,带着的还是病容。生了场大病,又冻了一夜,原不该来的,沈翼特特叫他过来,一定不是切磋武艺这么简单。他有心事,身体又虚,打得走神,便被沈翼步步压制。

    最后沈翼的刀锋贴在他脖子上,看着他,而后用毫无情绪且极为平缓的声线问他:“如果我只是你的将军,你是不是会更坦然?”



 第23章 比较

    秦泰面对阳光,手里提着弯刀。他看着沈翼逆光下的脸,笼罩刺目的光线,瞧不清半点神色。只是这声音,冷到他骨子里。他想解释什么,可终究,什么都没说出口。

    如果他只是他的将军,不是带着他走到今天位置的兄弟,这一刀下去是不是也会更坦然一些?

    秦泰看着沈翼放下手里的刀,撒手丢在脚边,继而转了身与士兵们道一句:“练到午时去吃饭!”便离开了训练场。他步伐阔阔,身上的甲衣碰撞出碎响,端的一副大丈夫刀枪不入的样子。

    秦泰站在原地吸气,冷气便直钻心肺。他是没什么精气神在这习练的,在沈翼走后不久,便也回去了自己帐里。打开帐门的时候看到姜黎,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从心底里生出来。他强扯嘴角笑一下,往里头去,端的和平日无异的样子,说:“没大碍罢?”

    姜黎把手里的毛笔挂去笔架上,从蒲团上起来,“没有,你呢?”

    “还有些虚,养半日就好了。”他去案后蒲团上坐下,拿起才刚丢下的包子往嘴里送。虽帐里有暖气笼着,这包子还是凉了。他咬一口,在嘴里嚼不出可心的滋味,便慢放下来。而后是一小片刻的沉默,沉默之后他低眉开口:“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也不会再去找你。”

    姜黎心里原本存有的一些暖意,是在听到这句话后慢慢消散的。他声音略带些喑哑,听在耳朵里十分难受。姜黎微微带笑的面色慢慢沉了下来,声音里也生出喑哑,低声回问一句:“为什么?”

    问完后,自己也没了从他口中得到答案的欲…望,前后因果,脑子活跳些的都不难猜出来。如此,再多的话,也便都无从再说起来。姜黎小退两步,跟秦泰行礼,“打扰了。”

    她打起帐门出帐篷,阳光刺得人想流泪。她往印霞河边去,背后的阳光打下来,在她面前投下铅灰的暗影。她一步一步往前踩,脑海里回放昨晚在山间的画面,再臆想着把那一张张画面揉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看到了晃动的人影,长呼一口气,去到灶边摆好的杌子上坐下来。

    翠娥来往灶里添水,瞧见她来了,忙地放下手里的木桶,过来与她说:“好了么,就来这里吹风?”

    姜黎歪着头,眼睛盯着灶底的火苗,“好了。”

    翠娥搂起身上的靛青长裙,在她旁边坐下身子,“那……秦都尉呢?”

    姜黎听她问这话,便转头看向她。这又想起来她让秦泰答应有那么一日便捎翠娥回京的事,昨儿帐里那般施礼和现在的关心探问,自然也都是为了这个。她吸了口气,怏怏道:“没事的,死不了。”

    说罢这话,她忽而又好奇起昨晚的事情来,便又问翠娥:“对了,我昨儿夜里是怎么回到军营的?”

    翠娥捡起旁边的干柴火,往灶底添,“营里的人把咱们军营周遭都找了,北面小山都找了遍,没找着人。后来各方探问,有人看到你们过河去了,沈将军就又带了人过去找的。听说在那山上找了好阵子呢,还得记着方向,都是拿火把拼人数一个点一个点踩着的。我还听说啊……”

    说到这里,翠娥转头看向姜黎,却不说下去了。姜黎大约也猜到了下头的事,面色坦然道:“说罢,没什么的。”

    翠娥清清嗓子,想了下措辞,“说你和秦都尉抱在一起,他把衣裳全解了,把你裹在怀里,是么?”

    姜黎点了下头,低下头来,翠娥又清了下嗓子,越发小声儿说:“军营里这会儿都传遍了,说昨晚沈将军的脸色极其难看。他压根儿就没管秦都尉,只把你抱了回来。那么远的路,生生把你抱到他帐里,然后还亲自给你喂了药。”

    姜黎的手指交叠在一起,慢慢摩挲,又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翠娥看灶底火烧得旺了些,便坐直了身子,说她,“你又这个样子,每回说到沈将军,你都这个样子。他头先是过分了些,但自从赵伯长那次后,对你确实不差啊,可以说是很好啦。你瞧,昨儿个放了营里人半天假,让人去玻琉城置办东西去,给咱们帐里添了两个暖炉呢。还给买了些布匹料子,棉花绒线,并一人一个汤婆子。咱们谁不知道,这些东西,那是看你面子才给弄的。”

    姜黎仔细听着这话,听罢了低声回一句:“是么?”

    “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翠娥盯着她的侧脸看,“我还听说,他让人在玻琉城的一家匠人铺里定了对红宝石耳坠子。就你猜,这是定给谁的?”

    听到红宝石,姜黎心里不自禁地咯噔了一下。她不能否认,沈翼大约是这世上最了解她喜好的人。那时便是她的母亲,也不能细致到他那种程度。她又稍微想了一下,掐算起日子,还有不几日便是除夕。正月初四,是她的生日。如果他这也记着的话,那翠娥说的这红宝石耳坠子……

    翠娥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抬手按在她胳膊,也没让她答那话,只道:“这还用猜么?”

    姜黎不说话,她从来也没想过沈翼做这些事的用意。她一直觉得,两人之间的纠结太深,他心里记恨,自己心里也有疙瘩,大约这辈子都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可他又为什么做早上给她留饭,往帐里送那么些东西这种事呢,是看她可怜嘛?

    姜黎吸吸鼻子,没有深想下去的心思。那边儿竖了耳朵听了好半天的阿香又过来了,插话就说:“翠娥大姐,你这是为沈将军辩好儿呢。就我瞧着,沈将军和秦都尉比,还是秦都尉好。他虽品级没沈将军高,又是有些嫩气的,有时说话也混扯胡说,可他人好啊,没架子,在一起舒服。你瞧瞧沈将军,跟个冰棍儿似的,十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屁,能给人累死。”

    翠娥忽抬眼瞪了一下阿香,“早先儿你劝人阿离安心跟着沈将军,这会儿又说这种话来,你安的什么心?秦都尉再好,能跟沈将军抢女人么?阿离便是喜欢秦都尉,那能越过沈将军去,跟秦都尉在一起么?你这是搅屎呢,瞎挑拨。”

    阿香还不服了,又辩道:“叫阿离安心跟着沈将军,那是为了好好活下去,你懂么?这会儿抛开那些不说,我只是说了个实话,也没真叫阿离去选啊。再说了,我说秦都尉好,比沈将军好,那阿离就喜欢秦都尉吗?这不都是嘴闲混说的话嘛,你还当真了!”

    翠娥自打昨儿见过秦泰,就从内心里生出了不同往日的活力。以前死气沉沉,这会儿也有了些鲜活的味道。她和阿香往死了辩这话,非要争个你输我赢。姜黎做在小杌上,仰起头来看天。没有刺目阳光的地方,是浅生生的蓝色,上面游丝般地飘着丝丝缕缕白云。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的路过的,求个收藏,么么哒,

    谢谢一朵白莲花扔了1个手榴弹,爱死你

 第24章 再见

    除夕当日,停了一段时间的大雪又纷纷而至,再度把这荒芜的郊野银装素裹起来。枝桠上挂了冰凌,一排排地挤在一块儿像雪狼牙。

    阿香掰折一根下来,往嘴里搁,化了冰水润喉,回头跟姜黎说话:“今年这里太平些,也能像样子过个年。伙房里已经忙活半日了,晚上吃的喝的都齐全。估摸着沈将军这会儿能找你,叫你过去服侍,咱们说不准,还不定往哪边儿去。”

    姜黎把自己浑身上下都包裹得严实,跟着阿香走在斜斜的山路上。脚下还没积起雪来,倒也不艰难。她不想往伙房凑热闹去,便跟阿香来了山上捡柴火。这会儿捡了不少,两人各背了几捆在背上,正下山。

    她把手往袖子里缩缩,伸到自己腋下暖着,“多少日子都不见了,不定找我。我也是乐意自己呆着,不想凑那热闹去。我若不去,你也别去,在帐里陪我。”

    阿香把嘴里化了几口的冰凌吐掉,“我不见得能得这闲儿,翠娥大姐怕是有这时间。”

    自打那回姜黎从秦泰帐里出来,他们就再没见过。包括沈翼,也没有再让她去帐里服侍过。相安无事的这些日子,姜黎偶觉心里空落,会想起秦泰,但大体上过得很是踏实。在满是女人的帐里,从来是不缺说话的人的。又是要搭手干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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