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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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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跟夜离就彻底完了。
    一切顺风顺水,今夜,他完胜。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沈妍雪也搀和了进来。
    还平白无故丢了性命。
    毕竟是交往不浅的朋友。
    想起这个,他心中也不免一阵伤感。
    其实,说来,沈妍雪也是凤影墨的朋友。
    他没想到,他会那么狠。
    或许,他一直就是狠的,只是在他面前,他太会伪装。
    “凤影墨,”收回思绪,他再次看向面前坐在灯下的男人,“你为何会有这个?”
    自袖中掏出一个东西,他举在手中。
    。。。。。。。。
    知道心里孩纸们不爱看哈,目的是为了带出一些前因后果。另今夜还有更新哈,只是要十一点以后的样子,孩纸们可以不用等,明天早上看,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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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燕LIYAN】亲的荷包~~谢谢【emma77】【逸水蓝月光】【弱弱妖娆】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185。【185】他比他更十倍百倍地恨他(第二更)

“凤影墨,”收回思绪,他再次看向面前坐在灯下的男人,“你为何会有这个?”
    自袖中掏出一个东西,他举在手中。
    是那枚玉佩,跟他一模一样的梅花形和田玉佩耘。
    当年他父皇一枚,他三皇叔一枚。
    他父皇的那枚给了他踝。
    可不可以理解为他三皇叔的那枚给了凤影墨?
    那么,凤影墨跟他三皇叔之间是什么关系?
    也跟他同先帝一样吗?
    是父子?
    不是说当年他三皇叔一家在前往幽州出任刺史的路上,遭山贼袭击,全家被杀吗?
    若他还幸存,为何这些年不道明自己真正身份?
    毕竟是皇室中人,总比一穷二白的身份要好。
    若说他不道明身份,是因为想要刻意隐瞒,那也不对。
    如果真要隐瞒,他就不会将这枚玉佩那般显眼地挂在自己的腰间招摇。
    毕竟这玉佩他也有一枚,而且代表的就是身份。
    所以,他糊涂了。
    所以,他才想要亲自问问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显然,凤影墨不想理他。
    依旧木桩一般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睿智如这个男人,或许他已经看出来了,今夜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场局。
    所以,才会如此木然对他。
    此刻他的心里,一定是恨着他的吧?
    可是有谁知道,比起他的恨,他比他更十倍百倍地恨他。
    撇开他的不忠和忤逆不说。
    单说他曾经喜欢的女人,和他后来深爱的女人,全部都背叛了他,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易敏为了他,不惜从那么高的映月楼上跳下,落下终身残疾。
    夜离为了他,更是不顾生命危险,拼死也要护他周全。
    单凭这些,他就恨极了他。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
    反正,他已输在局中。
    管他跟他三皇叔什么关系。
    父子也好,不是父子也好。
    就算一点关系没有,挂这块玉佩只是使的障眼法,故意让他怀疑到他三皇叔的头上,都无所谓了。
    管他跟易敏怎样苟且,管他跟夜离又怎样情深。
    都没用了。
    私通妃嫔,谋杀发妻,还有本就是朝廷通缉的罪犯……
    条条都是死罪。
    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他再也不用嚣张地在他面前晃了。
    他再也不会被夜离用命来护着了。
    呵~
    陌千羽轻笑,也不再计较凤影墨的漠视,将玉佩拢进袖中,转身,举步踱了出去。
    ************
    翌日清晨,一行人整理行装,浩浩荡荡朝雪山进发。
    恐凤影墨跟易敏逃走,又恐同党前来劫人,所以陌千羽让两人也跟随大部队一起。
    只不过易敏原本是乘坐马车的,变成了步行。
    而凤影墨原本是骑马的,也变成了步行,不仅步行,手上脚上还都锁着重重的镣铐。
    马车里,霓灵伸手撩起窗幔,看了看队伍的后面。
    放下窗幔的同时,她皱眉看向自上车以后,就一直靠在车壁上轻阖着双目的夜离。
    “皇上还真狠。”
    夜离长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她。
    霓灵摇摇头,微微叹息。
    “不管怎么说,一个曾经是他的左膀右臂,朝中重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另一个还是他宠极一时的妃嫔,竟然说翻脸无情就翻脸无情。”
    意识到霓灵
    说的是谁,夜离又再度阖上了眼睛。
    霓灵看了看她,却不打算就此止住,继续道:“易敏腿脚不便,走路都困难,这样让她跟着大部队一起,跟让她受刑有什么两样?”
    霓灵一边说,一边细细睨着夜离的反应,在看到夜离微微蹙了蹙秀眉,她又再次低叹。
    “还有,你是没看到凤影墨那个样子,差点都认不出来了。不过就一。夜时间,简直跟曾经的他判若两人,曾经的他那样的意气风发、气宇轩昂,刚刚看他,就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头人一般,而且手上脚下都戴着那么重的镣铐,手上还好,脚下拖着那么重,让他怎么走?现在平路还没事,等会儿上雪山可怎么搞?”
    “还有……”
    霓灵准备还继续再说什么,就被夜离骤然睁开眼睛打断:“还有,还有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霓灵一怔,见心思被识破,她眉眼一弯,眯眼一笑:“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我姐明察秋毫、洞察一切的眼。”
    夜离斜睨着她,却也还是禁不住弯了弯唇角。
    许久没见她这般俏皮地跟她说话了,她竟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说吧,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
    霓灵垂了垂眼,静默了片刻,似是在组织语言。
    “昨夜张硕来找过我……”
    夜离“嗯”了一声。
    霓灵抿了抿唇,继续:“他让我跟你说说,想让你跟皇上替凤影墨说说情……”
    一边说,一边看着夜离,霓灵发现她的脸上并无过多讶异的表情,也不知是早已意料之中,还是早已漠不关心。
    虽然昨夜,她严词拒绝了张硕,可是后来她想想,凤影墨不止一次的救过她和她姐,这是事实。
    而且,她知道,她姐爱着这个男人,虽然,被他深深地伤害了,但是,恨也好,怨也罢,让他死,肯定不是她姐希望看到的。
    所以,她才决定探探她姐的口气。
    “然后呢?”
    夜离骤然出声。
    霓灵怔了怔。
    什么然后?
    “然后皇上对姐好,或许可能会给姐这个面子,从而赦免他的死罪……”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夜离皱眉。
    “那姐是……”
    “我是说,就算我说情又怎样,你觉得皇上那种人,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吗?当初,为了让他收回将你赐婚给凤影墨的成命,我求过他;后来,为了让他赦免巧黛的死罪,我也求过他;再后来,为了不让他追究凤影墨跟张硕的欺君之罪,我同样求过他。你的那个,他直接没答应,巧黛,他让我跟凤影墨和离作为交换,凤影墨和张硕那个,他更是让我选妃那日对他的任何决定不要有异议作为条件……”
    夜离说得淡然,霓灵却是听得震惊。
    她知道她这个姐姐一直在所有事自己一人默默扛,却没想到她竟然扛了那么多。
    “你觉得你姐我现在还有什么值得皇上跟我交换的吗?”夜离看着她,疲惫问道。
    末了,想起什么,又道:“再说,就算皇上改变了自己的决定,那又怎样呢?你也说了,现在的凤影墨就像是个失了灵魂的木头人一般,这个样子,谁救都没用,除非他自己。”
    霓灵不是很明白她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刚想开口询问,却见她再次闭眼靠在了车壁上,“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
    ************
    到达雪山脚下的时候,正好是午膳时间。
    陌千羽让队伍先停了下来,用完午膳再开始上山。
    夜离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易敏毫不顾忌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喘息的模样。
    霓灵说得并不夸张,的确,对于这个走路都困难的女人来说,这样跟着大部队一起,真的比受刑还要让她难受。
    夜离眼帘颤了颤。
    正好随行太监在派午膳,派到了易敏跟凤影墨的面前。
    是馒头。
    太监一手一个,一个递给易敏,一个递给
    边上的凤影墨。
    凤影墨没有动,易敏伸手准备接过,却忽然被另一只手抢了先。
    是霍安。
    “我们带的干粮有限,雪山上又不知要呆多长时间,所以,该省的地方就一定不能浪费。”
  

☆、186。【186】皇上能不能放过凤影墨?

易敏的手就顿在了半空中。
    怔了片刻,才缓缓收了回去,她垂眸笑了笑,也不以为意。
    继续坐在地上,低头揉着自己的腿踝。
    霍安正欲将手中的馒头还给派发的那个太监,却忽的被人接了过去耘。
    一抹明黄入眼,是帝王陌千羽。
    “霍安,你几时也学会了落井下石?”
    帝王淡声而语的同时,将手中的馒头再次递给易敏。
    易敏看着伸到面前的馒头,有些意外,却并没有去接。
    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朝前面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地就看到了正从马车上下来、也似是看着这边的夜离。
    易敏再次垂眸笑了。
    难怪呢。
    就算她不了解霍安,可霍安毕竟只是一介太监,无人指使的话,又岂会做出不给他们吃食这样的事情来?
    自导自演做一出戏吧?
    给某人看。
    陌千羽也不跟她计较,弯腰将手中馒头放在她的兜前,转身离开。
    派发的太监站在那里,手中还拿着一个是原本给凤影墨的,凤影墨也没有接,太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要学帝王,将馒头直接塞给他?
    易敏是席地而坐,好放,凤影墨可是站在那里的,没地方可塞。
    见帝王已走,太监又求助地看向霍安。
    霍安瞟了他一眼,也离开了。
    见都走了,太监也懒得管了,转身去派别的人。
    寒风冷冽,哈气成霜。
    易敏坐在地上一会儿,就感觉到那种蚀骨的寒气直往身上窜,不得不又站了起来。
    身上的馒头随着她的动作滚落在地。
    她看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弯腰将它拾捡了起来,却并没有吃,而是拢进了袖中。
    午膳过后,将车辆马匹放在雪山脚下安顿好,一行人开始上雪山。
    入眼一片白,厚厚的积雪一看就知长年累月都没有融化过,一脚踩下去,齐膝那么深。
    夜离抬头望上去,皑皑山峰直插云霄,完全望不见山顶。
    而且根本没有路。
    所以,队伍开始走得缓慢。
    用举步维艰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皇上,雪山路滑、天气恶劣,要不皇上就在山下等吧,还有这么多人,让大家去寻雪山紫莲就好了。”
    霍安在边上建议着陌千羽。
    其实,霍安说的,也是夜离想说的。
    陌千羽已经差人将国书送到了北国君主手里,告诉对方,他们过来雪山寻找紫莲,所以,一路畅行。
    这些已经是省却了许多麻烦。
    后面寻找紫莲的事,根本不需要他一个帝王亲自出马。
    还有凤影墨跟易敏。
    凤影墨脚锁镣铐,易敏是个瘸子。
    若是真的担心他们逃走或者同伙来劫走,那他们都等在山脚下就好了,还非得将他们带在一起。
    当然,夜离只是这样想,并没有说。
    毕竟帝王的心思又岂是一般人能懂的?
    凤影墨出事是在快黄昏的时候,一头栽在了雪地了,就再也没有站起来。
    队伍被迫停了下来。
    很多人围了过去。
    夜离跟霓灵没有。
    帝王陌千羽一直伴在她们的边上,自是也没有。
    因为雪山陡峭,他们走在前面,所以,就算他们没有过去,站在他们这样高的位置,完全可以将下面的情况尽收眼底。
    凤影墨倒在雪地里,边上很多人围着。
    可是,这次不同于上次路上从马上栽下来那次。
    因为身份变了。
    那次还是缉台台主,这次已经是阶下囚。
    所以,上次很多人前去搀扶,这次却都只是看着。
    帝王不发话,谁都不敢。
    连张硕也是抿着唇面色凝重地站在人群中不敢造次。
    忽然有一人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是易敏。
    在大家的注视下,易敏不管不顾地跪在凤影墨边上的雪地里,将他栽扑在地上的身子吃力地翻转过来。
    然后,自袖中掏出一个早已凉透的馒头,掰着往他嘴里塞。
    “还真是情深呢!”
    霓灵看不下去了,冷哼。
    夜离面沉如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陌千羽瞥了她一眼,唇角几不可察地一翘又很快隐去的同时,朗声吩咐下面:“端王快看看怎么回事?”
    众人连忙纷纷让出道来,心里也不得不感叹。
    帝王终究是一个仁君。
    端王领命上前。
    见他蹲下,易敏停了手中强行喂食的动作,蹙眉道:“端王爷,他浑身烫得厉害。”
    端王“嗯”了一声,便挽袖探上凤影墨的脉搏。
    凝神静探了好一会儿,又伸手解开他身上的衣襟,想要看看他胸口的那个剑伤。
    当衣衫大敞,露出男人麦色的肌肤和结实的胸膛,端王瞳孔一敛。
    不单单他,应该是所有人都眸光一敛。
    倒不是因为他胸口的伤。
    那个伤几乎已好。
    而是男人的腰。
    他的腰上那是什么?
    一片跟肌肤一样颜色的什么东西耷拉在那里,然后,似乎还有伤……
    端王伸手扯掉那片东西,拿在手中,才发现赫然是一片易容的人皮。
    而因为面皮被揭下,面皮下原本若隐若现的伤口就彻底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当那又深又皮肉外翻,又鼓脓又流着血水,又溃烂的,且横跨半个腰的狰狞伤口入眼,众人都震惊了。
    连端王跟易敏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会伤得那么重?”霓灵禁不住低呼。
    夜离眼帘微微一颤,轻抿了唇。
    陌千羽凤眸一眯,举步走了过去。
    人群中,张硕眉心深锁,面露忧色。
    端王仔细检查着凤影墨腰间的那伤口。
    “应该是剑伤,或者刀伤,且伤了很久,应该有个把月的样子,大概是因为没有及时上药,又加上长期贴着面皮,完全不透气,才导致伤口溃疡腐烂,成今日这般严重恶劣。依我看,这也是导致他发热晕厥的最主要的原因,虽然饥饿、体力不支、风寒等等,都有关系,但是,这个才是关键,因为实在是太严重了,肉都已经烂掉了,有些地方还深可见骨,且也拖得太久,牵动了很多处的神经。”
    “求端王爷救救他!”
    易敏本就是跪在雪地里,听完端王所说,连忙挺直了身子跪好,然后,对着端王深深鞠了一躬。
    埋首雪中,虔诚而拜。
    “求端王爷救救他!”
    易敏喃喃重复着那句话。
    霓灵蹙眉,转眸看向身侧的夜离。
    夜离一直默然而站,静然而看。
    面色无波无澜。
    见易敏如此,端王低叹,正欲开口说话,却骤然闻见帝王的声音倏地响在了他的前面。
    “那是剑伤,且是被朕所伤,在一个多月前的封妃大典那日,他乔装前来,劫走夜灵,杀我禁卫数百,朕与其交手之时,伤其腰部。想来,这些时日,他恐被人发现伤口,会事情败露,所以,一直用易容的材料将其贴住,才导致了今日种种。”
    随着低醇的声音沉沉落下,帝王已行至跟前。
    众人这才想起,对啊,
    习惯了将这个男人当缉台台主看,竟然忘了,他也是那日那个墨袍铁面的男人。
    那个屠杀了他们很多兄弟的男人。
    一个一个抵触情绪就涌了上来,刚刚还觉得有些同情的瞬间也荡然无存。
    “端王,他的伤可有救治之法?虽说他身上血债累累,罪孽深重,可那也要用国法处置,在处置之前还是有伤治伤,有病医病!”
    帝王凤眸深深睇向端王。
    端王何其老练之人,帝王前有那般一席话在前,他已心知肚明。
    虽说最后一句仁义尽显,他知道,那也仅仅是为了尽显仁义。
    “回皇上,凤台……凤影墨他的伤实在是太重了,主要是拖得太久,肌肉很多腐烂,金疮药对他已经无用了,还得用生肌的药才行,而且普通的生肌药也没用,必须要用强药。微臣身上未带这些药,且现在处在雪山之中,也觅不到这些药,请皇上恕罪!”
    易敏闻言脸色一白。
    帝王眸光微微一闪,蹙眉。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
    “请恕微臣无能!”端王颔首。
    这厢,霓灵再次看向夜离。
    夜离依旧淡若秋水。
    可霓灵知道,她的心里应该并不平静。
    那轻抿的嘴,以及微微绷起的下巴足以说明。
    霓灵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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