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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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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她有伤在身,可以名正言顺地一直躺在床上,这样时睡时醒,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期间,霓灵来过两次。
    因为初三过后,就得上朝的。
    而她,又是伤,又是毒,根本没法以夜离的身份出现,所以霓灵自己去上了。
    霓灵说,所幸新年伊始,朝中也无什么事,她还能勉强应付。
    而帝王陌千羽似乎正忙于端王回京事宜,所以也无暇找她麻烦。
    夜离虽心中担忧霓灵,却也无能为力,如今她自己都这样的状况了,也只能让霓灵替她撑着。
    这段时日,她非常积极地吃药,擦药,凤影墨又让寒香做各种膳食给她调理,她都一一配合。
    眼见着半月之期,没剩多少时日,她只希望下。身的伤赶快痊愈,然后,她想去一趟钟家旧宅,看看能不能找到她母亲留下的关于“冰火缠”的一些记载,怎么解?若与其他毒素相溶,又怎么办?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下。身的伤痊愈得很快,没多久便能下地走路,又过了几日,也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了。
    但是,她还得装着完全没好的样子,因为她的嗜睡症越来越严重,越来越严重了。
    这一日,她正在翻一本医书,看着看着竟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次睡了多久,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听到了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低沉黯哑,她再熟悉不过,是凤影墨的声音。
    他说:“张太医的意思是夜灵嗜睡的原因是因为毒素麻痹神经所致?”
    夜离心口一撞,原本还有些惺忪迷糊,瞬间惊醒,下意识地,她眼睛刚想睁开,便又本能地闭上。
    完了,被发现了。
    凤影墨竟然已经发现了她的嗜睡症,并还趁她熟睡之际,请来了太医。
    张太医?
    凤影墨叫这个太医“张太医”。
    是霓灵所说的那个擅制毒、擅戒毒的叫什么张硕的太医吗?
    那他会不会发现她身上的毒素是赤蛇毒跟冰火缠相溶所致?
    若是被他发现了赤蛇毒,若是被他发现了赤蛇毒……。
    老天,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被褥下,她紧紧攥住了手心,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强自让自己如常地闭着眼睛装未醒,凝神静听两人对话。
    然,没听到两人的声音,却只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强烈地撞进耳朵里。
    那个张太医似是在犹豫,好一会儿才凝重开口道:“凤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当然,张太医请!”
    接着就听到两人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的声音,又“吱呀”一声关上,最后,便是两人离开的声音。
    再之后,无论夜离怎样凝神细听,都什么都听不到了。
    完了。
    看这个架势就完了。
    一颗心慌乱到了极致,夜离睁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
    心中乱作一团,千百个念头从脑海中涌过,她慌乱地做着种种假设。
    假设张太医只发现她体内的冰火缠,说她的嗜睡症是因为冰火缠的蛊毒所致……。
    不,不可能,若是这样,凤影墨身上也有冰火缠,为何他不嗜睡?
    假设张太医发现了她体内的毒素是冰火缠和另一种毒相溶所形成的,却并不知道另一种毒是赤蛇毒……
    若是这样还好点,她可以找个理由瞎掰个毒搪塞过去。
    可,如果张太医发现了她体内的毒素是冰火缠和另一种毒相溶所形成的,且还发现,另一种毒就是当日咬伤帝王的那条赤蛇之毒
    ……。
    那么……。
    就在她一边慌乱地做着假设,一边快速地思忖着对策,厢房的门忽然开了。
    她一惊,连忙闭上眼睛。
    。。。。。。
    囧哩个囧,传说素预算失误一天,素子咬手帕,一天而已,孩纸们肯定会原谅的,对吧?只八过,呜呜呜,现在非常时期,河蟹啊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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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01】看清我是谁了吗?是不是很失望?

就在她一边慌乱地做着假设,一边快速地思忖着对策,厢房的门忽然开了。
    她一惊,连忙闭上眼睛。
    有人进来围。
    她摒住呼吸,想要通过关门的动静来辨别对方心里的情绪羿。
    结果什么也没有听出来。
    声音不大不小,没有“砰”的一声,也没有悄声小心,就寻常关门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喜怒。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他,凤影墨。
    脚步声来至跟前,在她的床边站定。
    夜离大气都不敢出,被褥下的一双手满手心的汗。
    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依旧能感觉到他一双深瞳的目光凝落在她的脸上。
    良久的静谧。
    静到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久到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装不下去了。
    脸上都要抽筋了,真的继续不下去了。
    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反正是要面对的,这样生不如死的煎熬,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她陡然睁开眼睛的同时,男人却正好转过身去。
    往外走。
    她一怔,就这样走了?
    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猜不出他心中情绪,只看到他清冷背影茕茕长长,拉开厢房的门,走了出去。
    一直紧绷的身子瞬间一颓,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她得赶快想办法解了身上的毒才行。
    且不说怕引起什么纠复,她现在昏睡得越来越频繁,且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再过三日便是半月了,指不定哪一次昏睡过去了,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般想着,她就连忙掀了薄被下床,快速穿了外袍,又匿了一些银针于袖中。
    若在外面想睡了,紧急情况下还可以用银针刺入穴位暂时让自己清醒。
    对着铜镜简单地梳妆了一下,她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门。
    可就在她刚返身将厢房的门拉关上,一个转身,就看到长廊对面走过来的男人。
    凤影墨。
    男人也当即发现了她。
    夜离眸光微闪,想要回避都不行。
    “身上的伤还未好,做什么跑起来了?”
    男人率先开了口,唇角勾着一丝笑意,口气略显责怪。
    此时正值晌午,冬日的太阳照进长廊,拢在男人的身上,男人脚步翩跹,就像是踩着金光而来。
    夜离一颗心又七上八下起来。
    看他的样子……
    似是并无异常。
    莫非那个张太医没有发现赤蛇的毒?
    毕竟冰火缠落在男子的身上和落在女子的身上,本就反应不同,这点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以为她的嗜睡是冰火缠的蛊毒所致?
    想到这里,夜离高高凝起的一颗心,稍稍安定,面对这个男人时的慌乱和惧意也淡去了不少。
    “都半个月没去三三棺材铺那边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见今日天气晴好,身上的伤也已无大碍,便想着过去一趟。”
    这个说辞,夜离早就想好了。
    “走路没问题吗?”
    言语间,男人已经行至近前,微微拢眉,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
    “没问题的。”
    夜离一边回着,一边转身,“那我先走了,早去早回,回来还要吃药。”
    她得趁自己还醒着,争取时间啊。
    “没问题正好,那就先陪我进宫一趟吧?”男人骤然开口。
    夜离脚步一顿,回头。
    “进宫?”
    “嗯,”凤影墨点头,“棺材铺那边你反正都已经半月没去了,也不急于这一时,等从宫里回来,再去也不迟
    。”
    男人一边说,一边过来顺势揽了她的肩,“走吧,我们也速去速回。”
    夜离莫名其妙,刚刚放下的一颗心又不禁再次提了起来。
    “去宫里做什么?”
    自男人怀中抬起头,夜离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没有。
    男人只讳莫如深地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
    于是,夜离的心中便越发忐忑起来。
    刚想借口自己的伤还未全好,不宜入宫,男人就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将话说在了前面:“真的能走吗?若不能,同前几次一样,我抱着你?”
    话都被他堵死了,夜离还能怎么样,只能说“能走”。
    在两人同乘马车前往皇宫的路上,夜离又差点睡了过去。
    见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凤影墨问她:“是不是昨夜没睡好?还有一段路,要不,你先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一边说,男人一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躺在他的腿上。
    夜离哪里敢?
    倒不是不敢躺他腿上,而是不敢睡啊。
    一旦睡下,她不知道自己几时能醒,若不是自然醒,旁人是根本唤不醒她的。
    “没事。”
    夜离只得趁男人不备,不动声色地将一枚银针刺入自己虎口下的穴位,让自己清醒。
    男人也不强求,抬手撩开马车一侧车窗的帘幔,挂于帘钩上,晌午的阳光透窗而入,他轻倚在窗边,自顾自看起书来。
    夜离微微蹙了蹙眉。
    她不知道,他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嗜睡症,为何装作一副全然不知道的样子?
    他难道就不担心,她在宫里突然就睡过去了吗?
    而且,她此时的身份是夜灵,又不是夜离。
    夜灵跟皇宫根本毫无瓜葛,此刻带着她入宫,到底又是为了哪般?
    一路不安,终于到了宫里。
    “皇宫很大,你又是第一次入宫,记着要跟着我,莫要走失了。”
    凤影墨一直牵着她的手。
    夜离没有吭声。
    在宫里呆了这么久,就是闭着眼睛她都不会走丢,她发现他带着她前去的方向赫然是陌千羽的御书房。
    自登基以来,陌千羽每日的习惯都非常固定,这个时辰,应该就是在御书房里看书或者批阅奏章。
    这个男人带她进宫,是带她来见陌千羽?
    意识到这一点,心跳便也跟着徐徐加快起来。
    果然,凤影墨带着她来到御书房的门前。
    霍安手执拂尘站在门口,看到凤影墨,便先躬身行礼打招呼,“凤大人。”
    “烦请霍公公通禀一声,就说凤某以及……”凤影墨转眸看看夜离,含笑道:“以及夫人求见!”
    “是,凤大人请稍后!”
    霍安轻推开御书房的门入了内,很快就出来了,说皇上让他们进去。
    御书房里就陌千羽跟巧黛二人。
    他们进去的时候,巧黛正跪坐在陌千羽的边上,手里端着一本奏折,似是在问陌千羽什么问题。
    两人离得很近,因同时看向巧黛手中的那本奏折上的某处,两人的脸几乎都要碰到了一块。
    夜离眉心微拢,垂下眼。
    “参见皇上!”
    凤影墨唇角一勾,撩袍跪地行礼,夜离便也跟着一起跪在他的身边。
    陌千羽这才徐徐抬眸朝他们二人看过来,而他边上的巧黛也连忙坐直了身子,将手中奏折收好。
    凤眸目光在夜离身上略一盘旋,陌千羽扬了扬明黄衣袖,示意他们二人起身。
    “难得见凤台主夫妻二人一同前来,有事吗?”
    凤影墨牵着夜离起身。
    那种身在局中,身不由己,完全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的慌乱和不安。
    凤影墨正准备开口回答,守在门口的霍安躬身而入。
    “皇上,夜大人求见!”
    夜大人?
    夜离浑身一震,愕然抬头。
    霓灵也来了。
    陌千羽眼波一动,也似有些意外,目光在凤影墨和夜离脸上一扫,转眸看向霍安:“让她进来!”
    夜离眸光紧紧,追随着霍安,霍安出了门,一身男装的钟霓灵走了进来。
    在看到夜离竟然也在的时候,霓灵脚步一顿,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姐妹二人快速对视了一眼,霓灵走到房中,对着帝王行礼。
    陌千羽微抿了唇,目光深落在霓灵的身上,扬手,让她起身。
    霓灵谢恩起来后,又对着凤影墨略略颔首算是示意,末了,才转向夜离,“没想到灵儿也在,灵儿的身子好了吗?”
    夜离动唇,正欲回答,边上凤影墨却已先她一步出了声。
    “让大哥担心了,都是凤某不好,大夫说得对,新婚的女人,应该多加疼惜才对,是凤某鲁莽了。”
    夜离闻言脸色一白,后又一烫,旋即便红了个通透。
    这个男人竟然,竟然……。
    红脸的又岂止夜离一人,钟霓灵听完也是臊得不行。
    大家都不是傻子,虽未明言,可凤影墨话里的意思却都听得明白。
    是他这个丈夫伤了自己的妻子。
    至于怎么伤的,还不就是新婚夫妻之间的那点事。
    霓灵不知真伪,夜离当日只跟她道自己不小心摔跤,盆骨受伤,当时她就不信,现在被这个男人如此一讲,她联想起当时情景,倒是信的。
    竟然是这样伤的。
    这样伤竟然还能伤得如此严重。
    心中一时又是气愤,又是心疼,对凤影墨的气愤,对姐姐的心疼,便忍不住冷声怒斥凤影墨:“凤大人怎么可以如此对我妹妹?”
    夜离眼帘颤了颤,眉心微蹙,刚想使个眼色让霓灵不要激动,就蓦地听到前方帝王出了声:“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夜坊主未免反应也太大了点吧?”
    “你懂什么?”霓灵回头怒声将他的话打断。
    于是,全场静谧了。
    在场的几人都震惊了。
    连巧黛都难以置信地看着钟霓灵。
    帝王脸色变得又冷又沉。
    夜离垂眸皱眉。
    霓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和无理,连忙屈膝一跪:“奴才护妹心切,一时口出狂言,冲撞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其实,她是心里憋着气,才会如此失了分寸。
    除了憋着对凤影墨的气,也憋着对这个男人的气。
    她姐姐为了这个男人如此出生入死,他却跟别的女人坐在这里俨然帝后夫妻。
    他若对姐姐没意思,那夜凤府门前的马车里,他如此疯狂地对她又算什么?
    难道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发泄吗?
    他若对姐姐有意思,又为何要宣巧黛入宫,就算知道她是太后的人,还如此善待与她?
    而相反,对她,却是又冷又硬又绝情。
    她不懂。
    她真的不懂。
    气氛冷凝。
    谁都没有说话。
    夜离也拂了裙裾跪于地上,俯首而拜:“大哥一心为夜灵,才会如此失礼,是夜灵的错,请皇上恕罪。”
    夜离的话说完,没有等来陌千羽的声音,却是听到边上凤影墨的声音响起。
    “错的根源在微臣。”
    夜离感觉到身侧白袍一晃,竟是凤影墨也挨着她跪了下来,
    他的声音继续:“若微臣没有伤了灵儿,大哥就不会动怒,不动怒就也不会冲撞了皇上,所以,一切都是微臣的错,请皇上责罚!”
    三人排排跪。
    前方陌千羽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几分,“啪”的一声将手中奏折重重掷在桌案上。
    “你们今日齐齐前来,到底是想做什么?是想让朕帮你们处理家事吗?还是想告诉朕,你们是如何患难与共的一家人?”
    帝王声音沉冷,显然气得不轻。
    “微臣不敢。”凤影墨颔首,长睫掩去眸中情绪,唇角几不可察地一勾,又旋即匿去。
    “皇上息怒……”一软糯女声响起,是帝王边上的巧黛。
    纤纤玉手端起桌案上的玉瓷杯盏,呈到帝王面前,巧黛含笑看向帝王。
    陌千羽看了看她,又瞥了一眼跪在前方的钟霓灵,沉默了片刻,才伸手将巧黛手中的玉盏接过,掀开杯盖,呷了一口水。
    将杯盏交还给巧黛,又沉默了一会儿,陌千羽才开口:“都起来吧。”
    面色虽稍有缓和,可语气还是冷得要命。
    “谢皇上!”
    三人起身。
    确切的说,是凤影墨、钟霓灵一左一右,起身的同时,将夜离搀扶起身。
    帝王的脸色又再次黯了黯。
    “说吧,你们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见夜离站稳,凤影墨将落在她手臂上的大手松开,对着帝王略一揖:“微臣听说皇上正在为端王爷回朝迎接一事操心不已。”
    陌千羽怔了怔,不意他会突然说到这个上来,微微轻凝了目光,睇着他。
    “的确有些操心。端王多年驻守边陲,未曾回朝,朕如今也就只剩下这一个皇叔了,朕想将迎接仪式办得隆重些,特别是歌舞方面,想要办得别出心裁一点,因为端王擅乐理、喜歌舞,一般的表演怕是入不了他的眼。凤台主现下提起此事,可是有什么好的建议?”
    凤影墨微微一笑:“不知皇上有没有听说过灯伞舞?”
    边上夜离呼吸一滞。
    与她同时一惊的,还有钟霓灵。
    “灯伞舞?”前方帝王微微眯了凤眸,略一思忖,“可是夜灵在大雪节的夜里于醉仙居跳的那个舞?朕似乎在大理寺听审时听到有提起这个名字。”
    “皇上好记性!正是此舞。”凤影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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